【戀戀紅杏】(1-20全) 作者:lihuanoil(蠡嬅耎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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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24-08-18 06:28:01

【戀戀紅杏】章節目錄

第一章投舊友巧窺風

第二章慶求職雙嬌盡

第三章新會偶曉辛秘

第四章送佳人傾聽心聲

第五章探私密夜觀魅舞

第六章伸援手打綿羊

第七章查隱秘

第八章賀新年佳人共渡

第九章赴異鄉酒甜人

第十章笑禽獸樂同室

第十一章喜相逢雙姝爭

第十二章訴衷腸一探芳津

第十三章悅情緣再嘗

第十四章相知紓解情懷

第十五章樂夫龍鳳

第十六章盡愉憫兄悲情

第十七章享情心機暗藏

第十八章戀舊情離別嬉戲

第十九章念痴情緣銘記

第二十章嘆擦肩遠赴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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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28:01

戀戀紅杏

作者:lihuanoil(蠡嬅耎蠆)2010年12月26發表於:sis001排版:sis001藏書館

***********************************題記:

本來想寫另外一篇的,正好看到了SIS的徵文活動,好久沒參加了,不也想湊個熱鬧,就準備先構思這篇了,估計下時間,從動心到結束,留給自己的時間大概也就一個月時間左右,不知道這段子會不會忙,希望能夠堅持寫下去吧!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不一定什麼時間就會慕然遇到一個讓你心動的人,也許會選擇逃離,也許會選擇抑,也許只是淡然一笑,也許會勇敢的追隨。你自己要的究竟是什麼呢?也許我們更應該聽聽自己內心的呼喚,情本應該是坦坦,清清楚楚,卻奈何,與不,我們卻經常是身不由己。

曾記否《廊橋遺夢》,因深而痴,因尊重而別離。僅僅以道德的名義去批評指責,往往於膚淺和虛偽,有許多選擇,往往是很無奈的。人生苦短,也許你和我終究只有擦肩而過的緣分,那我寧願好好的你在這一瞬間!

終於匆匆的趕在最後一天寫完了,草草的將文章瀏覽了一遍,改了些前後矛盾的地方,估計還有別的疏漏一時也看不到,望大家見諒!

另,衷心謝斑竹們的排版!

故事梗概:

燕飛畢業即失戀,無所謂之下來到了小城洛昌市,在一家大型企業找到了工作,暫住在做生意的朋友家裡。朋友的溫柔嬌田蘇瑤,頂頭冷幹練上司唐秋妍,開放活潑的同事林佩嫻,聰痴情的林婉青都各有各的故事。***********************************

第一章投舊友巧窺風

綠暗黃明半嶺秋,

棲落舊枝頭;

紅杏巧笑輕甩袖,

醉眼閒看伊人羞。

這是一位友人的詩,我閒來無事改了兩句,暫且以之作為開始吧。又是深秋的季節了,秋意越來越濃,夜越來越寒了,點一支菸夾在指間,煙幕繚繞間,眼前也變得朦朧起來,思緒不由飛的越來越遠,慕然,往事撲面而來,帶著那悉的氣味。

初到洛昌,我是帶著一絲不甘,卻又是無所謂的,剛剛結束的研究生生活,同時也結束了三年刻骨銘心的戀,在女友以那樣一種決然而然的方式要給我幸福時,我卻辜負了她,埋頭在網吧昏天黑夜的玩了一個月遊戲,某一天在自己租住的小屋裡餓著肚子痴痴呆呆發了半天呆,發現再不能這樣下去,最起碼自己得先顧上吃飯,便找了個角落,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然後,告訴自己,絕不會再去上一個人,我的情已經隨著她的離去而死去了,但是我會聽從她的意願,去開心的活下去。

就在那時,我從小玩到大的一個朋友給我打來電話,問我著落在何處了,我告訴他,開始忙著做試驗,後來忙著失戀,還沒找好落腳點呢。他便罵道,那還考慮個啊,趕緊的來洛昌,雖然是個內地城市,這兩年卻是發展非常迅速的。

我在地圖的中央找到了洛昌市,然後給幾家大的企業寄去了簡歷,誰知竟然真的接到了一家回覆,就這樣,便輕身直赴這個中原小城而來。

到洛昌那天已然是凌晨,晃晃的坐了一夜的火車,甫一下車,便覺得有些失望,車站又小又破的,天也象沈一樣,也是灰濛濛的,9月份的天氣,凌晨也依然還是悶熱。

我按照朋友給我的地址,打車過去。的士徐徐行駛,我打量著這座城市,也許還在睡夢中還未曾醒來,路上的行人還很少,只有些趕早班的人不緊不慢的騎著車,一座座閃過的樓房,彷彿依然沉浸在灰濛濛的夢中。

車子駛過一條寬寬的河,拐進了地址上的金苑小區,停在了一座樓前。我下車抬眼觀看,這個小區看得出還是不錯的,車子停放比較規範,地上也是乾乾淨淨,寬寬的綠化帶鬱鬱蔥蔥,看來這小子混得不錯。

走上五樓,我輕輕地敲門,沒人應,我只好使勁的按著門鈴,就聽得裡面有個溫溫婉婉的聲音應道:「誰呀?就來。」

我稍稍退後一點,保險門內門打開了,光線有些暗,看不清楚面容,只看到一個長髮女子,身高約1.65米左右,穿著一襲白棉質睡衣,半靠著拉開的門。

「蘇瑤嫂子,我是燕飛!」我笑道。

「啊,燕飛!你就來了啊,怎麼也不打個電話,昨晚和你啟明哥還在說起你呢,來之前說下,我們去接你啊。」

門口的女子正是好友李啟明的子,田蘇瑤,她一邊急忙打開門,一邊向內扭頭喊道:「啟明,燕飛來了!」

我從側身而立的蘇瑤身前踏步進門,鼻際隱隱傳來一股淡淡的香,我不由閉目深深的了一口,這股香味的來源,正是蘇瑤的身上,或者說,正是從她稍稍敞開的領口間傳出的。我忍不住扭頭看去,正對視上蘇瑤那雙略帶絲好奇的大眼睛,即便在昏暗中,也依然能受到她眼中似水的溫婉,她的鼻樑很直,到了凸起的前端,曲線卻變得柔柔的,秀氣的立在那裡,從她微微抿起的紅間,緩緩吐出的氣息直拂在我的面上,帶著絲絲少婦令人醉的味道。

她探頭看了看我的身後,疑惑的問道:「你什麼都沒帶嗎?」

我作出一副哭喪的面容,說道:「是啊,我什麼都沒有,身無長物,來投奔嫂子你了,嫂子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可就只能進收容所了。」

「那情好。」蘇瑤被逗的嫣然一笑,說:「到嫂子這兒就放心吧,都包我身上了。」

說話間,從最裡面的臥室猛的蹦出來一個人,一邊在身上胡地繫著睡衣的帶子,一邊吼道:「你個死不要臉的,過來也不打聲招呼。」

,不是告訴你要來嘛,是不是怕我把你捉啊,還得給你提前打電話告知下。」我一邊罵著,一邊伸出拳頭和啟明的拳狠狠撞了下,耳邊卻聽得後面被輕輕啐了一聲。

「去你的,我們老夫老的了,還怕你抓啊,要不要現在給你表演一個看看啊。」

啟明一邊甩著手,一邊笑道。

蘇瑤上前擰了他一下,小聲道:「神經啊你!」臉兒卻已然變得通紅了。

我和啟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街坊,比我大三歲,小時候互相玩過的,長大了也是什麼事都有一份,用別人的話講,就是狼狽為,我睡的第一個女孩,就是被他給推上去的。只是後來,啟明高考沒有考上自己夢想的大學,又懶得複習,就跟家人一起學做生意,在我還在象牙塔中醉生夢死的時候,他已然在洛昌做出了一番小事業。

田蘇瑤在洛寧區政府一個閒職部門做事,兩人在三年前經人介紹認識,互相覺不錯,就結婚了,只是不知道為甚麼到現在他們還沒要孩子。

啟明一把拉過我,走幾步推開臥室邊上房間的門,說道:「快來看看,知道你要來,你嫂子早早的就把房間給你收拾好了,你瞅瞅還缺什麼,趕緊給你嫂子說,讓她給你添去。」

略掃了一眼,房間不大,一張單人靠牆放著,天藍方格單上面疊放著一條毯,的側面是一張書桌,靠門的地方擺著一個兩開門的衣櫃,比起我原來的那個狗窩一般的單身宿舍好多了。我不由真心道:「謝謝嫂子費心了,蠻好蠻好的!」

蘇瑤微微笑著,說:「自家人,千萬莫客氣,回頭需要什麼儘管說。」

啟明在一邊說道:「廢話少說了,你現在是先歇會兒,還是跟我出去好好吃一頓去?」

我一拍額頭,說:「你饒了我吧,我坐火車坐的現在頭還暈的,得先好好睡上一覺再說。」

啟明想想說:「那好,你先歇著,正好我上午也還有個生意要談,等你起來再說。」

我打個哈欠,說:「那就這樣定了,你忙你的,讓我睡個大頭覺先。」

說著,我自顧走進房間,向他倆揮揮手,我是真的累壞了。

剛躺下沒多久,昏昏沉沉的的還沒睡著,就聽外面有人輕輕敲門,傳來田蘇瑤柔柔的聲音:「燕飛,燕飛。」

我起拉開了門,疑惑的看著她,卻見她左手端著一個小盤子,裡面是剛剛煎好的一個蛋,油光閃閃,香氣撲鼻,右手拎著一包早餐,正做著敲門的手勢。

「哎,等等再睡,吃點東西先,坐了一夜的車,估計你也餓了。」蘇瑤笑著說道。

猛然間,我覺內心深處彷彿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酸酸的,卻又甜甜的,急忙掩飾的笑著說道:「嫂子你真好,啟明真有福氣哈!」

蘇瑤把東西往我手裡一,嗔道:「趕緊吃吧你!」

東西吃完,關門睡覺。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彷彿有許多人在夢中來來去去的,卻又不曾記下一個。

「嗯!」也不知睡了多久,我一下睜開了眼睛,看著陌生的空間,先是呆了半下,才想起來自己身在何方。抓過手機看看,竟然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看來這一覺不僅僅是因為坐火車,連前段時間泡網吧缺的覺都給補上了。

推開門,屋裡安安靜靜的,我溜達了一圈,啟明和蘇瑤的影子都沒見,看來兩個人都沒在家。肚子裡忽然「咕嚕」一聲,情是覺得餓了。我打開屋裡的冰箱,找點食吃了,伸個懶,才覺得神清氣,真的要開始一番新生活了。

正在無聊間,屋門傳來鑰匙響動,門開處,啟明和蘇瑤一起走了進來,手裡還大包小包的拎著幾個購物袋。

見了我,啟明叫道:「哈,你終於起來了啊,中午想喊你,你嫂子不讓,說讓你睡吧,我本來想晚上拉著你出去喝酒的,你嫂子非要說買點東西在家裡做著吃,她總是嫌外面的東西不好吃,不過說實話,你嫂子的手藝確實比外面好。」

蘇瑤笑笑說:「家裡吃著舒服嘛,你倆坐著說話,我去做菜,一會兒你倆可以多喝兩杯,反正也不怕喝多了背不動。」

啟明晃晃手裡的一個袋子,說:「我給你嫂子說,你小子從小,尤其吃排骨,你嫂子特意買了排骨給你燒來吃,一會兒你可有口福了。」

「真的啊!」我口水都要出來了,雖然吃了點東西,卻還是覺著餓的,真想馬上就能大快朵頤。

我和啟明閒聊著,一邊忍不住嗅著蘇瑤在廚房間製造出來的陣陣香味,坐一會兒,便跑過去問問,「嫂子,要不要我幫忙啊!」

蘇瑤總是搖頭笑笑:「餓壞了啊,彆著急,馬上就好了。」我只能不好意思的溜達回來坐著。

啟明看的好笑,說:「你小子看來真的餓壞了,給你支菸,先墊吧著。」

我接過煙,了一口,覺好受了許多,羨慕的說道:「丫的你還真有福氣啊,怎麼就搞到這麼一個好媳婦,出得廳堂,進得廚房,嘿嘿,就是不知上怎樣。」

「滾蛋,你小子不餓了啊,小心你嫂子聽見了,不讓你吃飯。」

我不向廚房方向瞄了一眼,還好沒什麼動靜,又閒聊幾句,我忍不住還是問道:「你們結婚有三年了吧,怎麼還不見動靜,啥時候讓我認乾兒子啊。」

沒曾想,啟明的臉一下暗了下去,他狠兩口煙,半天沒說話,好久才說道:「一言難盡啊,這件事千萬莫要在你嫂子面前提起,要不然這飯就真的難吃了。」

我心中不由一頓,沒想到還真有什麼隱情,這麼溫柔賢惠的蘇瑤難不成有什麼疾症,那可真是沒天理了。兩個人一時都沒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著煙。

不多時,就聽蘇瑤在廚房喊道:「OK了,勞工們該上場,端飯吃飯了。」

我和啟明一躍而起,三下五除二,就擺了的一桌子,皮蛋涼拌豆腐、涼拌馬蘭頭、一盤燒、魚香茄子、番茄炒蛋、清蒸鱸魚、醬香排骨,一個比一個逗人食,最後竟然還來了一盤藍莓山藥。

我一邊強忍著出的口水,一邊嘆道:「嫂子啊,我以後找不到媳婦可真要怪你了。」

「嗯?」蘇瑤不解的看著我。

「你看你的這一大桌子,一般女孩子哪能做到啊,吃了這次,我找媳婦的難度估計要增大很多啊。」

三人笑著,坐下開動,他倆倒還沒什麼,我是先如風捲殘雲一般吃了起來,蘇瑤吃的很少,一邊吃,一邊忍不住笑,啟明拿著酒杯直喊:「哎,哎,慢點吃啊,先陪我喝點啊。」

肚裡墊了東西,膽子自然也就壯了,我也拿著酒杯豪放起來,蘇瑤喝的是紅酒,只是淺淺的抿著,陪我倆樂和著。

閒聊間,蘇瑤問:「燕飛,你這次來都怎麼安排的。」

我告訴他們,那家公司定的明天面試,看面試結果再說,估計得在他們家多打攪幾天,等安定下來再去租房住。

啟明一聽,不樂意了,說:「到我這兒了還租什麼房子,這不就是你家啊,再說這種話,不認你做兄弟了。」

蘇瑤也說:「是啊,這裡就當做你自己家,什麼時候你安定了,嫂子給你介紹個姑娘。」

我心頭火熱,端起酒杯說道:「啟明,蘇瑤,客氣話我就不說了,幹!」

話越說越熱,酒越喝越多,不知不覺間,我和啟明已經乾掉一瓶白酒了,第二瓶也打開喝了一少半,他的酒量沒我好,我只是覺得昏昏沉沉的,他卻已然有些說不清話了,蘇瑤雖然沒喝多少,臉兒也是紅撲撲的。

看看時間,竟然已經快要十點了,蘇瑤急忙說道:「你倆都不準再喝了,明天燕飛還得面試,今天都早點睡,好好休息。」

啟明翻個白眼,說:「不讓喝了啊,聽老婆的話,升官發財。」說著,竟然頭一歪趴在桌上打起了小呼。

我站起來要幫蘇瑤收拾桌子,她不自覺的輕嘆了一聲,說:「收拾就不用你了,你幫我把他扶進臥室吧,每次喝了酒都這樣。」

我攙著啟明,覺自己也像是踩著軟綿綿的棉花一般,半拉半拖地好不容易把他扔在了上。

蘇瑤進來,拿毯子給他遮上,說:「今兒幸虧有你,要不我把他拖上,可得費一番勁呢。」看我也是一臉糊,不笑道:「你也去洗把臉,早點歇吧,洗臉池上那個藍的杯子和牙刷,是專門給你買的。」

草草洗漱一下,酒勁上頭還真有點犯困,我回到房間,了衣服,翻了兩頁書,不覺便昏昏的睡著了。這一覺卻沒下午睡得舒服,糊間,只覺得口乾的難受,終於,躺了不知多久,實在忍耐不住,我在黑暗中爬起來,準備去客廳喝點水。

就在這時,忽然聽的裡面臥室門一下被打開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從客廳穿過進了衛生間,後面聽的蘇瑤輕聲喊著:「慢點,慢點。」

聽的她在飲水機前接了杯水,扶著啟明出來,一邊喂他喝水,一邊責怪道:「不能喝,還非要喝這麼多。」

不聽見啟明說話,只聽得他嘿嘿笑著,然後便聽的蘇瑤一聲低呼:「嗯,討厭死了,這麼難聞,別親我。」

一陣悉索的聲音,又聽得蘇瑤不停地拍打什麼,說:「你都一個多月沒跟我親熱了,今天借酒勁發什麼瘋啊。」

「啪」的一聲,什麼被扔在了地上,聽得「啊」一聲驚呼,蘇瑤顫聲說道:「放我下來,你喝多了,別把我給扔了。」

聽得啟明呵呵笑著,低聲說:「又不是第一次抱你了,我什麼時候把你扔掉過。」

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前走過,又聽得蘇瑤的聲音道:「哎,你急什麼,門沒關呢。」

啟明的聲音道:「關什麼門,燕飛不是睡了麼,再說,就是醒著,讓他看看我的勇猛表現,羨慕死他。呵呵,當初我倆還一起幹過一個女孩子呢。」

「滾開了,你個壞蛋,以前是以前,現在是你老婆啊,難道你還跟別人一起幹老婆啊。」

「別人肯定不幹,不過要是燕飛的話,只要你願意,我倒是沒什麼意見。」

我在黑暗中不苦笑,這兩口子,半夜不睡覺,起來打仗不說,這啟明還仗著酒勁,淨說些胡話。便聽得蘇瑤有些生氣的聲音傳來:「滾,滾一邊去,懶得理你這醉鬼了。」

「讓我滾,看你還讓不讓我滾。」

一陣嬉鬧聲,然後傳來一聲人心扉的嬌:「嗯……你這混蛋……又用手指……」

啟明怪笑著,說:「你不是讓我滾嗎?我就用手指在你這小裡滾來滾去啊,哇,發大水了啊,怎麼你這裡滾出來這麼多水啊。」

「混蛋……你不要那麼用力……好難受啊……」

蘇瑤的聲音明顯重了許多,一邊說還一邊不住息著。

「唔!」

一聲低呼,蘇瑤的嘴彷彿一下被什麼堵住了,連低沉的息也聽不見了。半天,聽的一陣掙扎,然後便聽見蘇瑤大聲的息著,不住的咳嗽著:「你……你要噎死我啊……把那個一下捅進別人嘴裡……還不讓別人動……」

巴的味道怎麼樣啊,這麼久沒吃過了,有沒有想它的味道啊。」

「呸,還是那麼臭。」

「唔」的一聲,蘇瑤的嘴巴又被進了什麼東西,接著便傳來了大口的聲音,伴隨著啟明足的悶哼。

我愈發地覺口乾舌燥起來,心中像是有團火在燃燒,有心想要倒頭睡去,卻終忍不住赤著腳下了地,站在門邊,小心翼翼地拉開了門,還好沒發出一點聲響,我都已經想好了,如果他們聽見了聲音,就說我忍不住要喝水。

裡面臥室的門虛掩著,出暖暖的橘黃燈光,的聲音更加大了,夾雜著抑不住的低沉息,猶豫一下,我還是悄無聲息的走到臥室門前,屏息側目向內望去。啟明正仰面躺在上,一隻手抓著蘇瑤的頭髮,一隻手半抬起,正伸入翹揚起的蘇瑤間,不住地向外扣著,嘴裡卻不住的「呼呼」著冷氣。因為此時的蘇瑤正側趴在他的身邊,面對著門,埋頭在他的兩腿之間,長髮披散著覆蓋住了她的面容,看不清楚細微處,只能見到她一起一伏的嚥著什麼。

「噗嘰噗嘰」的攪動水聲夾雜著低沉而急促的呼,不住衝擊著我可憐的耳膜。我忍不住乾澀的嘴,活生香的大戲在眼前上演,雖然理智告訴我不能看,趕緊走開,可依然牢牢的立在原地,忍不住眯著眼睛,努力地想要再看清一點。

過了不多時,啟明忽然把手從蘇瑤的了出來,用力的抓住了她的半邊股,低聲嚎道:「停一停,我要忍不住了。」

蘇瑤身子一顫,急忙停住了嘴巴的動作,扭頭看向啟明,啟明卻猛地一個翻身,背朝著門口立在邊,把蘇瑤的雙腿一提,擔在了自己的肩上,股向前一聳,伴隨著蘇瑤「哎喻」一聲不知是還是痛的呻,已然快速的送起來。

就聽蘇瑤一邊「嗯……嗯……」顫聲呻著,一邊還努力的想要說話:「你慢點……慢點……」

我眯著眼睛,看不清楚,瞪大了眼睛,還是看不清楚,蹲下,站起,依然看不清楚,只覺得心頭火氣,恨不能衝進去自己上馬,只見得啟明上身半彎,扶著沿,不停歇的努力衝擊著,像一位勇猛的鬥士殺入敵巢深處,又像垂死的戰士在做最後的衝殺。兩段光潔的小腿在他肩頭懸掛著,俄而腳尖繃直,俄而又無力的甩動。

「啪啪」的夢裡衝擊聲中,忽然聽的蘇瑤尖利的聲音喊道:「啊……撞到子了……啊……把種子……種進去吧……」

「嗯!」啟明慕然一聲低嚎,兩股一陣顫抖,整個人趴在了蘇瑤的身上,光潔的小腿無力的從他肩頭滑落,耷拉在邊。

我剛剛伴隨著啟明衝刺而提起的心,這時才緩緩的放下,彷彿這時也才聽到了自己低沉的呼。我害怕被他倆發現,水也不敢再喝,急忙躡手躡腳的溜回自己房間,倒頭昏昏沉沉睡去了。

第二章慶求職雙嬌盡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雖然夜裡沒怎麼休息好,但整個人還是蠻神的,吃了蘇瑤準備的早餐,穿上自己最得體的一身衣服,坐啟明的車去那個洛昌新科技有限公司報到,我這才知道,他們的小區離那個小區近的很,過了伊河,也就是那天我坐出租經過的那條河,走路大概也就十來分鐘就到了。

這家企業看起來蠻像回事,佔地大概能有百十來畝,全是寬敞乾淨的標準廠房,一臺臺裝配好的大型設備擺放在廠區道路兩側,正對大門的是一個小型的花園,青青鬱郁,一片竹林枝葉繁茂,進門的左側是一幢十幾層高的大樓,是研發部和辦公樓,在這裡上班覺應該是不錯的。

我上六樓,找到人事部,和主管人事的萬部長簡單聊了幾句,因為事先都已經通過視頻面試過了,這次便顯得較為簡單。萬部長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不苟言笑的說道:「這次主要是投資部需要緊急招個人,現在讓他們的頭兒過來看看,他們沒意見就可以了。」

我看看邊上有個空座,便坐了下來等,雙手按在膝蓋上,平靜著呼,內心其實還是很忐忑的。

過了十分鐘左右,聽得樓道里傳來了「咔咔」的高跟鞋敲擊地面聲,來到門前,走路聲停止了,門輕輕的敲了兩下。

隨著萬部長一聲進來,門開了,我抬頭看,只見進來一位幹練清的OL女子,她上身內穿一件黑斜領襯衫,在口隱隱可見溝的地方打了一個黑的蝴蝶結,外面罩著一件單扣小西裝外套,下身是一條寬筒長,腳上是一雙跟尖細的白高跟鞋。她面容沉靜如水,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兩耳下銀的耳環,前銀的細細項鍊,更襯出了肌膚的白皙柔細。

她有著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睫不知是天然還是裝上的,長長的著人的目光。她黑黝黝的頭髮在腦後束成一個馬尾,現出了光潔的額頭,馬尾卻不是那種乾硬的,而是蓬鬆的,在頭頂上形成圓弧狀的蓬鬆質,給人一種非常高貴的覺,但全部梳起來的髮辮又顯得十分的規整利落。整個人站在那裡,透著一種白領的知美,帶著一種自強的帥氣。單調、簡約服飾折人的不平凡。

萬部長介紹道:「唐部長,這是上次給你說過的那位燕飛,你看下,沒意見就領過去,在你那裡先試用三個月。」

女子點點頭,客氣的說道:「謝謝萬部長,可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了。」

她看向我,上下打量了幾下,點點頭,說:「年輕人看著蠻神,我叫唐秋妍,投資部副主管,請跟我來吧。」

我急忙站起身來,心中還沉浸在狂喜中,沒想到能跟上這麼漂亮有氣質的上司,就是不知道她格如何,看起來人還蠻不錯的。

一邊想,一邊急忙說道:「我叫燕飛,以後還請唐部長多多指教。」

唐秋妍帶著我向萬部長道了別,乘電梯來到了9樓,一邊走,一邊向我介紹說:「燕飛是吧,我想你來之前已經對公司有所瞭解了,我們主要是做環保設備生產和服務,這個行業屬於市場前景非常好的行業,我們投資部就是研究市場趨勢,研究最新的市場產品和政策方向的,對於你來說,上手應該是不難的。」

我一邊在她身後瞄著她婀娜的身姿,扭動的部,一邊諂笑著說道:「我初來乍到,就希望能跟著唐部長多多學習。」

唐秋妍扭頭笑了笑,說:「你也不用太擔心,有什麼不懂的儘管來問我,我們部里人不多,大家還是比較融洽的,有什麼大家都會幫你的。」

快要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唐秋妍在一個辦公室前停住了腳步,上面掛著投資部部長的牌子,她說:「這是我的辦公室,隔壁就是你們的辦公室。」

推開掛著投資部牌子的辦公室,裡面空間還是蠻大的,大概有兩間房子那麼大,兩邊靠牆放了4張辦公桌,現在埋首在電腦前的只有2個人,聽的門響,都一起抬頭看過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四十來歲,女的應該有三十多歲,都穿的一身藍的工裝,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樣子。

唐秋妍介紹說:「徐東平徐工,趙曉霞趙工,這是新來的燕飛,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燕飛剛來,你們多帶帶他。」

她轉向我,指指角落裡的那張桌子,說:「燕飛,你就坐那裡吧,電腦什麼的都是現成的,那張桌坐的是林佩嫻,她出差了,等她回來,我們一起再來給你新。」

坐在屬於自己的辦公桌前,我一直砰砰跳著的心才算平靜了下來,終於要正式參加工作了,徐工抱過來一摞資料,讓我先悉著。快到下班的時候,我給啟明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順利上班的消息,那傢伙在電話裡就興奮地喊著說,晚上要好好慶祝,happy一下,因為這會兒還有事,就讓我先回家。

我回到家,田蘇瑤還沒回來,就先在小區慢慢溜達著,不多時,蘇瑤便回來了,她揚揚手裡的一堆東西,開心的說:「燕飛,今天晚上再給你做點好吃的,給你慶祝下。」

我急忙接過東西,不好意思的說:「嫂子,估計今晚夠嗆啊,剛啟明打電話說晚上要出去慶祝。」

田蘇瑤的臉一下低沉了,鼻子「哼」了一聲,說:「他要拉著你去哪裡瀟灑快活啊?」

我訕訕道:「我哪兒知道啊,其實我還是寧願在家吃嫂子做的菜的,外面的哪有嫂子做的好吃啊。」

蘇瑤搖搖頭,半嗔半笑道:「你這張嘴還真會說話,哄女孩子肯定厲害。」

我急忙說道:「其他女孩子也許我會哄哄,可是當著嫂子,可說的都是實話啊,大大的實話。」

說笑著回到家裡,不多時,啟明便打來了電話,說他在樓下等著,讓我直接下樓找他,我給蘇瑤打聲招呼,不敢多說,急急忙忙溜下了樓。

沒等我坐穩,啟明便一溜煙的開車了,彷彿怕田蘇瑤跑過來抓他一般,車子開了好久,還不見他停的意思,我不由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去哪兒?我怎麼看著要出市區了。」

啟明詭秘的一笑,說:「嘿嘿,今天帶你去個銷魂的地方,你這上班了,還不好好慶祝下,也算成年禮了。」

車子又轉了兩圈,來到了一個外表看著有些破破爛爛的大樓前,我不暗自有些失望,還以為他會帶我來什麼高檔地方呢,可是轉過後面,才發現停的汽車還不少呢。

下了車,隨著啟明走進大樓裡,才發現裡面是一點也不寒酸,裝修的富麗堂皇,一位穿著紫旗袍的姑娘走了過來,先自笑道:「李老闆來了啊,今天怎麼安排?」

啟明應道:「阿瓊,曼哈頓廳還空著沒?我們先點菜,吃點東西墊墊底,然後再好好的Happy一晚上。」

叫阿瓊的姑娘笑道:「你下午打了電話,哪敢不給你留著啊,這邊來,今晚還是讓靜靜陪你嗎?她可是一直在想你呢,下午聽的你要來,已經推了兩場客人了。」

「哈哈,才幾天不見,那小丫頭又想我了啊,當然還要她了。」啟明朝我努努嘴,笑道:「一會兒你再把你們最漂亮的幾個喊過來,讓我兄弟瞅瞅,今天主要是給我兄弟慶祝的。」

我笑笑,沒有說話,不想起了以前跟啟明一起把女孩的那些子,最瘋狂的就是高二的時候,我們和一個女孩在他家看黃碟,看到興致高漲時,三個人大戰了一場。

「李老闆放心,肯定讓這位老闆也意。」阿瓊引著我們來到內裡的一個包間門口,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門開燈亮,裡面是一個歌廳一般的包房,不過就是空間比較大,一邊還擺放著餐桌和椅子,一邊一個茶几邊擺放著一排沙發,正對著一臺晶電視,看來是吃喝玩一起的,吃完可以直接唱歌了,裡面還有個小隔間,沒開燈,關著門,不知道做什麼用。

啟明一股坐在沙發上,從茶几下拿出一個菜單來,一邊看,一邊點了幾個菜,阿瓊點點頭,用別在間的對講機報了菜,轉身準備出去。

啟明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喊道:「阿瓊,找那些肯玩也會玩的女孩來啊,別些扭扭捏捏的敗興致。」

阿瓊點點頭出去了,啟明這才對我笑道:「怎麼樣,今天晚上要做好失身的準備啊,讓我看看你這些年退步了沒。」

我笑罵道:「你了,說的跟真的似的,一會兒要是沒人讓我失身,我就把你辦了。」

不多時,聽的一陣腳步聲,阿瓊推門進來,後面跟著進來了七八個鶯鶯燕燕的姑娘,其中一個女孩穿著一襲紫貼身連衣內衣,那衣服前開著長長的V字領,直接開到了小腹處,出鼓漲漲的未帶罩的子,從肋下到身後又全沒了衣服,只是用一條銀塑膠帶系在背後,下面是連著上面的一個紫,緊緊的貼在上,都能隱約看見部的隆起了,身上除此之外,就再無寸縷了。她一進門,就開心的向著啟明撲了過去,一邊叫著:「親親老公,想死我了。」

啟明笑著把她抱在腿上,先旁若無人的親了幾口,轉向我說:「飛,你看看選一個妹子,讓阿瓊去忙她的。」

我看看在阿瓊後面排了一排的女孩,環肥燕瘦,都笑眯眯的,一時也不知道哪個更好一點。

忽然想到一個好辦法,急忙對著被啟明抱在懷裡的女孩笑道:「這位就是啟明經常向我誇起的靜靜小姐吧,這幾位姑娘各有千秋,我實在挑不出來,麻煩你幫我選一位吧。」

靜靜瞪大了眼睛,驚訝道:「明哥還跟你說起過我啊!」

啟明也不揭穿我,接口道:「呵呵,這個是我最好的兄弟,就是我曾經跟你說起的那個一起玩過3P的兄弟,你就幫我兄弟選個好姐妹吧,可不能比你差的啊!」

靜靜恩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那我可就選跟我悉的姐妹了啊,青青,你出來下,讓我老公的兄弟看看。」

隨著他的話音,從阿瓊後面站出來一位女孩,身材要比靜靜苗條,上身穿著一件白的小可T恤,僅能遮住房下端,中間著粉嘟嘟的肚臍,下面是一件黑的花邊超短裙,腳上蹬著一雙黑長筒皮靴。起的脯雖然沒有靜靜那麼爆炸般豐,站在那裡,嘴微抿,一雙丹鳳眼半眯著,面容卻帶著一種靜靜乃至其他人都缺乏的文靜。

我點點頭,那叫青青的女孩便過來坐在我的身邊,阿瓊帶著其他的女孩出去了。那邊,啟明和靜靜早已經口舌糾在了一起,靜靜一邊起勁的用房擠著啟明的脯,一邊雙腿夾著他的大腿使勁的廝磨著。

我看看青青,她正看著那兩人抿嘴笑著,見我看她,便笑道:「靜靜見了她老公,就馬上變得花痴了。」

靜靜在那邊廂聽了,嬌笑道:「那是,見了老公當然要表現下了,帥哥你可得當心,別看那丫頭表面文靜,鬧起來一般人可招架不住。」

這時,服務生進來,把點的菜一樣樣擺放好,啟明拍了拍靜靜的股說道:「起來,先吃點東西,填填肚子,今天晚上有的時間樂呵呢。」

青青也笑著把手伸向我,拉著我起來。幾個人走到桌邊坐下來,正準備吃,靜靜忽然喊道:「等等,老公,你還沒把小兔子到底是什麼顏告訴我呢。」

啟明聽了,先是一怔,後便指著靜靜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頭,差點把盤子都碰到了地上,我和青青都不明白小兔子的顏有什麼好笑的,詫異的看著他倆。

好一陣,啟明才止住笑,喝了口水,對我和青青說道:「上次我給靜靜出了個腦筋急轉彎,給你倆講講。」

說是一天,一隻小白兔MM在森林裡了路,遇到了一隻大灰兔,就問他:「灰兔哥哥,妹妹路了,你知道怎麼走出大森林嗎?」

灰兔說:「知道啊,我可以告訴你,但有一個條件。」

白兔MM就問:「麼條件?告訴我吧!」

灰兔回答:「給我搞一下就告訴你。」於是小白兔MM就讓它搞了搞。

小白兔按照灰兔哥哥指的路接著走啊走,又了路,遇到了一隻大黑兔,又問:「黑兔哥哥,你知道怎麼走出大森林嗎?」

黑兔就說:「知道啊,我可以告訴你,但有一個條件。」

白兔問:「什麼條件?告訴我吧!」

黑兔說:「給我搞一下就告訴你。」於是小白兔MM又讓他搞了搞。

小白兔按照黑兔哥哥指的路接著走啊走,又了路,遇到了一隻大花兔,就喊道:「花兔哥哥,妹妹路了,讓你搞一搞,告訴我怎麼走出森林吧。」

花兔很開心的搞了搞她,然後告訴了她道路。最後小白兔MM終於走出了大森林,卻發現自己懷孕了,現在請問:小白兔生下的小兔子是什麼顏的?備選答案分別是:1、白;2、黑;3、灰;4、花;5、共四隻,黑、白等每一隻。

我邊聽邊皺著眉頭,摸不清這兔子之間複雜的關係,就聽得靜靜嚷道:「對啊,我說1,你說不對,2也不對,四個我都選了,你都說不對,然後我讓你告訴我答案,你說我讓你搞一搞就告訴我,可是上次你搞了人家,睡醒了就忘記問你了,快點告訴我啊。」

聽到這裡,我頓時噗嗤樂了,對靜靜笑道:「小白兔MM,你還得多讓你老公搞一搞,就知道了。」

那邊廂,青青也也頓時笑得不起身來,靜靜呆了呆,恍然喊道:「好啊,你們都笑我。」她不去找啟明算賬,卻去胳肢青青,一邊嚷道:「讓你再笑,讓你再笑。」

青青躲閃著,身子趔趄,差點栽倒了,我急忙伸手攬住她的,她用眼角斜起,瞟了我一眼,就勢偎在我的懷裡,在我的耳朵邊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蚊吶般說了聲「謝謝」,便一下又坐直了身子。

說笑邊吃著,聊過幾句之後,我和青青也開始開著玩笑,不再那麼拘束了,大家的本意也都不在吃飯上,不多時便都停箸不動了。靜靜喊服務生進來收拾了桌子,又點了一些零食和果盤,等到服務生放好出去後,她又拿出一條巾,拉開門掛著門口,然後關上門,轉身張開雙臂,開心的喊道:「狂之夜,正式開始!」

青青跑過去,扭和她撞了一下,喊了一聲:「耶!」

然後拍掌道:「兩位帥哥,我們先開始什麼節目呢?」

啟明笑道:「先來唱會兒歌,喝點酒,然後欣賞一下你們的秀舞,然後自由發揮,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最後夫拜,送入房!」

靜靜打了一個響指,說:「OK,就這麼定了!」

她拍怕青青的股,笑道:「先給我點首辛曉琪的《味道》,我要將它獻給我的親親老公!」

青青蹲下身子點歌,靜靜拿了一個麥克風,跑到啟明眼前,背對他騎在他的大腿上,顛了兩下做騎馬狀,跟隨著音樂高聲唱了起來,啟明的兩隻手早已從她的肋下伸過,捏著她的兩個房。

說實話,靜靜唱歌還是蠻有那股情意濃濃的味道的,她唱完,啟明又唱了兩首,青青也唱了兩首。

我不是很會唱歌,也被強著唱了兩首,然後便坐在那裡,拿著一瓶啤酒慢慢抿著,聽他們去唱。

青青湊過來,笑沁沁的問:「你是不是不喜唱歌?」

我點點頭,說:「唱的不好,總怕把狼給招來了,你去唱吧,你唱的蠻好聽的,就象一隻鳥兒在快歌唱一般。」

青青噗嗤一樂,說:「哪有那麼誇張啊,其實你唱的也好聽,不過你不喜的話,那我們就喝酒吧。」

「好啊,歌唱不過你,喝酒卻是不怕的,就怕喝一會兒把你醉倒了。」

「呀,先別說大話啊,還不一定誰能喝過誰呢。」青青不服氣的說道,不知從哪兒翻出一個骰子,說:「這樣吧,我們玩骰子,輸了喝酒。」

「行啊!」

她又鬼鬼的一笑,說:「我們再加點彩頭好了,輸了的除了喝一口酒,還得聽贏家的吩咐做一件事,不出這個門,無論什麼事都必須答應,好不好?」

我自然是不怕的,當即兩個人便擲起骰子來,你來我往之間,互有勝負,不覺兩個人就都變得面紅耳赤了,開始還是指使對方學個狗叫貓跳什麼的,後來便親親嘴,摟摟抱抱起來。啟明和靜靜先是在那邊自顧喝酒唱歌,後來看的有趣,便也加入進來。

隨著他們的加入,氣氛逐漸變得靡起來,先是靜靜輸了,啟明罰她練習指神功,靜靜笑著,把啟明的腳抬起來,拿一筒酒倒在他的腳上,用舌尖著他的大腳趾,也不嫌髒不髒。然後啟明輸了,靜靜罰他喝個女兒紅酒,她立在啟明的面前,抬起自己的纖纖玉足,被啟明一把抓住,整個把腳趾含在口中,然後靜靜拿酒沿著小腿倒下,直進啟明的口中。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裡不住的砰砰跳著,看著正在我懷裡笑的花枝顫的青青,不由問道:「你平時也玩這些?」

青青搖搖頭,說:「我們培訓過,不過一般不玩,靜靜這是看到老公了,才這麼興奮。」

再來,卻是青青輸了,該我說話,我不知該玩點什麼,正猶豫,啟明在那邊喊道:「讓青青來個過山。」

我看看青青,她朝著啟明嚷道:「讓你的靜靜跟你玩啦,這位帥哥才不像你那麼壞呢。」靜靜在旁邊說道:「你讓青青請你吃果盤吧,那個也很好玩。」

我點點頭,說:「那好,就吃果盤和過山兩個選項,青青你自己選吧。」

青青媚眼橫了我一下,說:「還是請你吃果盤吧。」她拿過一條巾,遮住了我的眼睛,然後自己躺在沙發上,靜靜在一邊解釋說:「青青在自己身上發了一個櫻桃,你要用嘴在她身上找到,吃下去。」

我什麼也看不見,伸手去摸,一直纖纖細手牽住了我的手,引著我彎下,我用手去按,正摸在她的大腿上,靜靜喊道:「不許用手,只能用嘴。」

我只好用嘴沿著青青的大腿著,嘴不時咬她一下,青青的難受,又不能跑,只好顫著身子,我先向下搜尋,到了腳踝處,還是沒有,猶豫了一下,沿著她的玉足吻到了腳趾,青青的腳很瘦,卻很香,我忍不住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腳趾,她的身子便是一顫。

兩條腿檢查過,沒有,便又沿著她的小腹向上搜尋,吻到肚臍的時候,她的肚子急速的起伏著,用手使勁的抓著我的肩膀,我慢慢的向上吻,用鼻尖掀開她的衣衫。

臉龐被兩座柔軟的山峰擠住,舌尖便沿著山峰一路攀登,直到把山巔的那粒寶珠含在了口中,我用輕輕含住,提了提,笑道:「這是不是櫻桃呢?」

靜靜在一邊嚷道:「那是頭啦,不是櫻桃。」

聽得啟明一把抱過了她,嚷道:「我也要吃櫻桃。」然後便傳來大力的聲,靜靜便難以抑制的呻起來。

我放過青青的頭,舌尖從山峰滑下,溜過她修長的脖頸,越過她的下巴,在間便碰到了一個硬硬的小東西,正被青青含在口中,我還沒過來,便被青青一把抱住了脖子,一條香舌將櫻桃頂進了我的嘴裡。

我將櫻桃在舌下,急切的用舌糾著她的香舌,怕她溜了出去,青青並沒有溜走的意思,反而熱切的在我口中攪動著,櫻桃被我們的舌頭攪在中間,一會兒送進了她口中,一會兒又回到了我嘴裡。

好一會兒,青青才鬆開了我,解開了我的眼睛,我看著她,他的眉眼中情,臉兒是嬌滴滴的格外紅,看看那邊,啟明和靜靜早已抱做了一團。靜靜的上衣早已被從後面扒開,出了大大的不住彈跳的房。啟明的雙手正一把抓一個,努力的想要抓牢,卻總是從他的手掌心滑出來。

猛然,靜靜嬌笑著從啟明懷裡逃出來,過來一拉青青,說道:「不如我們跳舞吧。」

兩個女孩便跳到了沙發上,左右搖擺著狂扭著身子,一邊把自己的衣服都一件件扔掉了,互相撞擊著對方的房,兩個人一比較,就看出來,青青的房也算,但是明顯比靜靜的小了一號。

青青很快就告饒了,嬌笑著想要逃下來,靜靜卻抱著她的,強行把她身上僅剩的小內扯掉了,她從後面抱著青青,拿酒順著青青的房倒在她的身上,青青呻著,反手抱著她的脖子,任靜靜吻著自己的脖頸。靜靜靈巧的舌頭在青青身上掬起了一灣啤酒,俯身轉向我,舌尖直送到我的臉前,我伸出舌頭,跟她的舌尖搭接在一處,一股冰沿著舌尖漫布全身。

啟明跳起來,叫道:「我也要跳舞。」他伸手去抓青青,青青卻滑溜溜的躲開了,嬌笑著躲在我的懷裡,靜靜轉手住了啟明,高高的,觸到啟明的臉上,她抱著啟明的頭,讓啟明臉夾在兩座玉峰之間,自己拿著酒從溝的頂端到了下去,酒花飛濺,順著房直淌在啟明的臉上。

啟明一用力,把靜靜的身子向後折彎,埋首在她的前,將房之間那灣啤酒匯成的小溪係數喝了個光,還不過癮的細細著。

靜靜胳臂撐著自己的身子,頭向後枕在青青的大腿上,青青俯首過去,吐著舌尖,兩人的舌尖便若有靈的小蛇在不住盤舞著。

啟明站起來,扯掉了自己的上衣,靜靜也起來,跪在他的面前,溫潤的香舌在他隆起的小肚腩上著,小手輕輕的解開了啟明的子,一條暴怒的黑蛇便被釋放了出來。啟明拿過一塊西瓜,用手指在中間捅了個,然後用自己的莖從中間了過去,把西瓜掛了起來。靜靜側著臉,用牙齒慢慢從四周吃著西瓜,不時用舌尖在暴莖上

青青癱軟在我的懷裡,任由我把玩著她的房,小手隔著子撫摸著我的莖,嬌著說道:「這就叫過山,是靜靜的拿手好戲。」

再看,靜靜已經把西瓜吃的只剩莖周圈薄薄的一層,她張大了嘴巴,將西瓜連同莖一起含進了嘴裡,兩腮鼓,用夾住西瓜圈,在我的莖上了起來。

青青的下手已然拉開了我的子拉鍊,從內的前開叉處伸了進去,抓住了滾燙的莖,我俯身在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你會不會這個呢,我的巴也很想享受一下呢。」

青青搖了搖頭,著嘴笑道:「我不會玩這個,但是我可以讓你的小蛇出來放放風。」她把我的帶解開,將長和內褪下,又長又莖便顫悠悠的彈跳了出來。

啟明此時已靠坐在沙發的頂上,雙手抱著靜靜的頭,帶動著靜靜大口大口的嚥著他的莖,西瓜圈早已變得濡爛,汁夾雜著靜靜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沙發上。

我一隻手把玩著青青鼓漲漲的房,一隻手分開了她的雙腿,中指探進那早已是泥濘一片的幽,拇指分開濃郁的草叢,尋到了一顆小小的核,輕輕的按著,撥著。

青青橫臥在我的前,光的小手環住莖,溫柔的上下套著,時而用另一隻手按住頭,微微的張開馬眼,用小嘴對著裡面吹上一口熱氣。

我被她耍的心情愈加煩躁,便將手指著她壁,快速的動了起來,青青嚶嚀一聲,身子無力的倒下,臉兒湊近了我的莖,用櫻桃小口橫著含住,慢慢到頂端,便把頭一下進了嘴裡,用舌尖在頭上磨了一陣,緩緩吐出來頭,沒等我緩一口氣,又猛地一下,整進了口中。

那溫暖舒的我不打了顫,大叫一聲:「好。」讚道:「青青,你這小嘴真暖和。」

青青也不答話,頭上下起伏著,莖在小嘴裡滑溜溜的進去,又滑溜溜的出來,時而她還用香舌盤繞著莖的頭,時而又在頂端用貝齒輕輕呲咬住,來回轉圈旋動著腦袋。

我閉了眼睛,只覺得一股股熱息從莖處轉全身,渾身舒服的肌顫,忍不住手上加大了力度,那之內源源不斷的湧出著黏黏的,把我的整個手掌都沾染的黏

聽得沙發那端響起了「噼噼啪啪」肌撞擊的聲音,伴隨著啟明低沉的吼叫聲:「幹……乾死你……乾死你……」

「喔……喔……老公加油……喔……」靜靜狂的發出的叫聲,忽然,一條濡的舌頭包裹住了我的丸,靜靜的呻變成了低沉的息。

舌頭在我的丸處四處舐著,青青的小嘴便吐出了我的莖,靈巧的香舌也追著在丸上了起來,就像兩條調皮的小蛇,追逐著,圍繞著莖盤繞,俄而,兩條小蛇直直的貼住了莖的兩側,舌尖奮力的向丸的深處挖掘著,兩個軟軟的鼻尖夾住了頭的軟,像推磨一樣,搖著莖轉了起來。

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刺,只覺腦門一熱,莖狂跳了幾下,便抑不住的飛而出,聽得兩聲尖叫,睜眼看時,卻見靜靜和青青的上、臉上、額上、髮梢上全是白白的,估計有一些還跑進了青青的鼻孔,她正使勁的捏著自己的鼻子。

靜靜用舌尖把自己上的,在口中美美的品著,青青看她吃的美味,也不再捏鼻子,用手指把自己臉上、靜靜臉上的都刮下來,放到靜靜嘴裡,靜靜便津津有味的著她的手指。她的身子隨著啟明的大力動,狂風擺柳般扭動著,兩隻碩大的房不時撞擊著我的大腿,又軟軟的彈開了。

青青俯下頭,用舌尖一點點的把莖上殘留的清理乾淨,我強提起最後的氣力,顧不得手指都有些麻木了,按住她的部,手指在內快速的向外掏著,青青「嗷嗷」的叫著,發出著母狼般的低嚎,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大腿,指甲用力,想要摳穿一般。

啟明一聲大吼,身子向前一載,著靜靜的身子伏在了我的腿上,靜靜抱住了青青的腦袋,把她的臉埋進了自己的溝間,像個花痴般的「咯咯」笑著。

青青的股慕然一陣大力扭動,幸虧我緊緊按著她,才沒讓她掙,只覺得手心裡一股溫熱的泉水衝擊而出,急忙拔出手掌,「噗」的響聲中,氣體才湧入了被榨的空空的之內,擠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側,我的整個手掌也是黏黏的,黏滑的汁沿著手指淌在手腕上,又滴落在還不住搐動的青青股上。

第三章新會偶曉辛秘

暫時這便算安定下來了,上了兩天班,我決定趁著歇週末去商場轉轉,買兩件換洗的衣服。於是週六一上午,便跟蘇瑤問了下地方,坐公車過去。因為我們住的地方偏離市區,初上車上還不多,我找了個靠窗的單人座位坐下,便眯瞪起來,蒙中只覺人越來越多了。

忽然,我覺得有人在使勁的記著我的腿,腿都貼住窗戶了,還在擠,我怕是小偷,急忙眯著眼睛偷看,卻見擠我的是一個女孩子,個子不是很高,梳著略過耳際的短髮,眼睛大而明亮,緊身T恤被渾圓的房撐得鼓鼓的,正隨著車子行進一搖一擺著,肢蠻纖細,部在黑的短包裹中顯得格外尖翹而豐的肌膚顯現著健康的古銅

整個人看起來素素靜靜,面目清秀,像是個大學生模樣。只是此時,她臉卻不大好看,蹙緊了眉頭,緊咬著下嘴

我向她身後看看,這才發現,車裡人真是多,摩肩接踵,一個緊挨著一個,此時一個帶著眼睛的,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中年大叔正緊貼在這女孩的身後,簡直像是不肯留下一絲隙,正嘴角掛著一絲笑,隨著車子搖晃,一下一下的享受著女孩身體的觸

在他分開的一瞬,子前端分明已經聳起了一個帳篷,車子一陣搖擺,又湧上來一群人,那大叔跟加貼緊了女孩,分開雙腿,著肚子,用那硬硬的聳起貼著女孩股滑動著,找尋著中間的那道隙。女孩急切的扭動股,想要擺他的迫,卻使得大叔的聳起就勢滑入了她的股溝裡。那大叔估計見女孩沒什麼大的反抗,膽包天,乾脆不再拉著吊環,雙手放下,抱住了女孩的股,有節奏的抖動著身體,就像是在背後幹著女孩一般。

女孩面通紅,又羞又怒,卻依然沒有大力的反抗,估計是害怕被別人發現了,會被笑,雙手緊緊的抓著我前面座位的靠背,幾乎要哭了的樣子。

大叔膽子更大了,一隻手開始在女孩大腿上撫摸著,女孩實在難以忍受了,一隻手反過去在他手上使勁掐著。大叔咧著嘴,卻反手抓住了女孩的手,順勢拉著她的手去摸自己兩腿間的聳起,另一隻手卻沿著短的外側,向女孩的神秘之源摸去。

女孩的手反抗著,卻沒有大叔的力氣大,還是被強迫著按在了那高高的聳起上,女孩只好用另一隻手去抓,整個人幾乎要跪坐在了我的腿上,我可以覺她的雙腿在不住瑟瑟抖動著。大叔放開了抓著她的手,女孩便若觸到了火一般,不趁勢反抗,反而又回手抓住了座位。

大叔肆意的摸著她圓潤的股,另一隻手竟然伸到前面,就在我的眼前,向上探索,去抓女孩房。太過分了,簡直視我若無物,猶豫啊,是繼續裝睡看戲呢,還是起來英勇救美呢。

就在這時,車子猛地一個急剎車,大叔的手頓時抓住了女孩的房,柔軟而有彈房在他用力之下,都被扯的變形了,女孩急切之下,站立不住,一下倒在了我的身上,我睜開了眼睛,看見我醒了,女孩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竟然出一絲祈求的意味。

我伸手扶住女孩,此時大叔已然把鹹豬手縮回去了。

我把女孩向懷裡帶了帶,女孩也許是太討厭後面的大叔了,竟然沒有反抗,反而貼緊了我的脯,因為車廂裡還是比較悶熱的,我可以覺到女孩肌膚上都是汗津津的。

我攬著女孩的,順勢站了起來,讓她坐在了我的座位上,自己張開雙手,抓住兩個椅背,把她護在了自己懷裡,聽得女孩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抬眼看了看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大叔在我身後呼哧呼哧的了一陣,我也懶得管他,這種事不抓現行還不好說,再說鬧大了女孩也不一定樂意。

眼見的進了市區,車裡的人便慢慢減少了,大叔也不知什麼時候下車了,我看看到了蘇瑤給我說的地方,便也自顧下車了。

閒逛了一番,發現洛昌市還是蠻繁華的,街上的漂亮女孩也是比比皆是,比起沈來也差不到哪裡去。男人買東西向來簡單,沒多久就買好了衣服,猶豫了一下,我又走進一家飾品店,給田蘇瑤買了一個巧的鑰匙鏈,啟明就算了,跟他也犯不著客氣。

回到家,蘇瑤見了禮物,竟然開心的叫了起來,一邊說:「謝謝。」一邊有些惆悵的嘆道:「我已經好久沒有收到過禮物了。」

見禮物被人喜,我也很開心,笑道:「讓你家啟明給你買去啊!」

蘇瑤搖搖頭,說:「他啊,天天忙得人都見不到,結婚前就沒送過我什麼東西,現在啊,要他買個什麼,他直接一句話,給你錢,自己買去。」

我笑道:「這個傢伙,回頭我罵他,讓他給你買去。」

蘇瑤又嘆了一聲,說:「其實你們男人就是不明白,我們女人並不是在乎買多少東西,而是在乎的那種被在意,被重視的覺。」

我聽了,急忙說:「啟明忙著賺錢,也是你的一種方式,你們回頭坐下來多,談談彼此的想法。」

蘇瑤笑笑,說:「你看我現在見他都難,見了又心疼他累,不想說這些煩心的事,哎,說實在的,我現在每天打扮了只有自己看了。」

我不暗自嘆息,說實話,田蘇瑤人長得漂亮,又很賢惠,我要是找了這樣的媳婦,估計天天在家摟著看了,不知道啟明為什麼還要天天在外面招惹些庸脂俗粉,而且,他倆結婚這麼多年還不要個孩子,也讓人很是不解。

轉天又是週一,又到了上班的子,初上班,還是蠻有些新鮮的,我也不讓啟明再送我,一大早便溜溜達達自己去了。

走進大門,正行走間,忽然聽的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在後面喊:「喂!」

我怔了怔,心想應該沒人認識我的,便頭也不回的繼續走,聽的後面跑著過來一個人,一陣香風撲鼻,停在了我身邊,說:「哎,喊你呢,等等啊。」

我停住腳步,仔細看,不由笑了起來,原來是週末公車上被擾的那個女孩子,她見我笑,臉一紅,張口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我笑道:「你好,你也在這裡上班?真巧啊。」

她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也笑道:「嗯,真的好巧,沒想到你還是我同事啊,那天謝謝你了。」

我擺擺手,故作疑惑的說:「哪天?謝我?什麼事啊?」

她潔白的牙齒輕咬了下嘴,也不再細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唉,在哪個部門呢?」

「我叫燕飛,剛進公司沒多久,暫時在投資部。」

「燕飛?投資部新來的研究生?」

沒想到她這麼驚訝,好像聽說過我的樣子,我不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她笑道:「我是林佩嫻,前幾天出差,週末才回來的。」

這下輪到我瞪大眼睛了,這還真是巧啊。

不由笑道:「早聽他們說投資部的美女出差了,心想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這下好了,以後可要多多關照了。」

林佩嫻抿嘴笑笑,說:「哪有啊,我聽說來了位研究生,也急著趕回來看看呢,以後還得多像你學習呢。」

說說笑笑,一起進了辦公室,一天無話。

快要下班的時候,唐秋妍進來說道:「今天佩嫻回來了,調研做的不錯,被領導表揚了,晚上要沒事的話大家就聚個餐吧,一是給燕飛新,二是給佩嫻慶祝。」

大家呼唐部英明,趕緊訂了房間,等一下班,就擁著唐秋妍一起趕赴飯店而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也都絡了起來,因為我是新來的,自然酒是不能少喝,徐工和趙工還沒什麼,唐秋妍和林佩嫻卻都是女中豪傑。

正吃飯間,趙工的手機響了,她接了一聽,卻遞給了唐秋妍,唐秋妍詫異的接過來,聽了,不由笑道:「啊呀,我手機忘記拿了,估計在辦公室呢,沒事,我們同事聚餐,估計我要晚點回去了,你在外面也少喝點酒,注意身體,早點回來。」

她按了電話,笑著給我們說道:「是我家老劉,打手機沒人接,打家裡電話也沒人接,怕我出事,就打你那兒了。」

林佩嫻羨慕的說道:「啊呀,還是秋妍姐幸福啊,姐夫這麼關心體貼。」

唐秋妍抿嘴笑了笑,說:「才不是呢,估計是在外面喝的高興,怕我問他,先來給我打個定心針。其實說來,還是你家小王疼你,要不你也不會跟著他跑這麼遠來了。對了,什麼時候吃你倆喜糖啊?」

坐我身邊的趙工看我不解,在一邊嘴道:「燕飛還不知道吧,小林和她家小王是大學同學,畢業了,不肯回四川的老家,跟著小王來這裡了,所以小王對她疼的很,這不,估計很快就能吃到喜糖了。」

我心中一痛,不由想到了自己傷心的往事,由衷的嘆道:「都說出校門時便也是勞燕分飛時,佩嫻他們可真不易啊,值得慶祝,應該為他們乾一杯。」

林佩嫻瞥了我一眼,說:「聽燕飛說話酸酸的,估計有什麼故事,說來聽聽吧。」

我笑道:「你別打岔,剛唐部問你什麼時候吃你喜糖呢,快點代,別太快啊,要不然還沒法給你儲備紅包呢。」

佩嫻撇了撇嘴,說:「著什麼急,一結婚就沒有自由的子了,天天就得圍著鍋碗瓢盆打轉,我還想輕鬆自在兩年呢。」

唐秋妍忽然想起了什麼,說:「你們先吃著,我得回辦公室拿手機,一會兒還有個事要聯繫呢。」

我急忙站起來,說:「我去吧,反正你喝酒了也不能開車,我打的去。」

旁邊徐工他們也只說不讓唐部走,要跟她好好喝一下。

唐秋妍遲疑了一下,遞給我一串鑰匙,把辦公室的指給我,說:「那就麻煩你了,手機應該就在桌上。」

我點點頭,出了酒店,走兩步準備打的,忽然看到街那邊有個配鑰匙刻章的小店,不由心思一動,走過去把唐秋妍辦公室的鑰匙配了一把自己裝了起來。

因為我在唐秋妍辦公室看到那裡有臺彩打印機,正好我有些照片,可以打印出來,省了再去洗。

很快我把手機拿了回來,唐秋妍裝好後,大家又說說笑笑吃了一陣,便各自散去了。我沒打的,反正吃了溜達溜達正好消化,沿著伊河沿岸走了一會兒,我忽然想起照片的事,便決定去辦公室打印一下。

到辦公室已經十點多了,樓道里很安靜。隨著我的腳步,聲控燈不住想起又滅掉,我先到自己辦公室把照片複製在u盤上,便徑直走到唐秋妍辦公室之前,掏出配好的鑰匙,開了門。

唐秋妍的辦公桌著門擺著,與門之間還擺放著一個沙發和茶几,在辦公桌之後,用一條蘭格布簾隔開著,剛才匆匆的也沒仔細看,這會兒走過去開看了看,靠牆的是一個立式書櫃,挨著她辦公桌後面,擺放著一張單人木質小,上面罩著天藍單,上面還扔著兩件棉紡睡衣,估計是唐秋妍偶爾在這兒休息用的。

我沒敢開燈,把U盤上電腦,正在打印的時候,一個很久沒有聯繫的老朋友忽然打過來電話。我便跟老友天南海北的侃起來,自然,聲音是放低了的。

無聊間,我順手打開了唐秋妍的電腦,打開IE瀏覽器,竟然發現收藏夾裡收藏著幾個SM的網站,在E盤一個名叫private的文件夾中,還收集著大量的SM照片,我一張張瀏覽著,有女王也有女奴的,皮鞭、繩藝、懸吊、木馬各類都有,甚至還有一些拷問、穿刺、放的重口味圖片。

我撇了撇嘴,沒想到一派正統形象的唐秋妍竟然有這種嗜好,SM調教我也只是聽說過,還真沒實際見識過。

閒著用鼠標點來點去,不知怎的便點到了桌面上的QQ圖標,程序啟動,我驚異的發現她的QQ竟然是自動登陸的,一個名字叫「小綿羊」的頭像一閃一閃的,好奇之下,我猶豫著點開了。

「尊敬的女王老婆,你在嗎?我給你發的短信你怎麼不回呢,也不敢打電話給你,你的小羔羊在等待著你的調教。」

看著這煽情的話語,我不好奇的調出了唐秋妍和這個小綿羊的歷史聊天記錄,從斷斷續續的記錄中,逐漸的搞清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原來三個月前,唐秋妍從無意間從某個網站看到一條廣告。

「養個男人當寵物——每月花10元錢就能進入一個奇妙的魔幻世界!在這個世界裡,女人一統天下,當家作主,男人受苦捱罵,任勞任怨——只要你加入我們,你就是男人的主人!女士們,快來領個男人消遣吧!」

這是一個網絡與手機的互動遊戲,男女玩家通過短信註冊成為會員,每月繳納一定費用,男會員便被指定為「寵物」,而女人則是這個遊戲的「主人」。

「寵物」將自己的資料公佈後等待「主人」來領養,一旦被「主人」看中,必須無條件服從「主人」的指令。

如果「主人」對「寵物」不意,可以隨時將他拋棄。

「主人」還可以據自己的心情,給「寵物」發出放電、飛吻、訓練、洗澡和掏糞、訓斥、揪耳朵、撞牆、拋棄等指令,而「寵物」只可向「主人」發出逃跑、求饒、哭泣、要洗澡、餓了等指令。

總之,無論對「寵物」是寵還是待,全由女主人說了算。

唐秋妍老公自己開著一家公司,事業正進入鼎盛時期,沒什麼時間陪她,兒子又上的寄宿學校,天天就她自己一個人閒著,白天還好,晚上卻是空虛寂寞,於是好奇之下,她便玩起了「養個男人當寵物」的遊戲,這個小綿羊就是她領養的寵物。從最開始的簡單發怨氣,到後來用言語互相刺

從記錄來看,他們應該還沒有在實際生活中見過面,因為那隻小綿羊一直在央求唐秋妍見面,而唐秋妍總是不答應。但是他們的關係已經相當的親切,彼此以「老公」、「老婆」相稱,並且通過QQ進行了幾次網絡,但是卻沒有進行過視頻。

他們最近的一次聊天記錄是兩天前,週五的晚上。

羊:老婆,我想你了,我們見面吧。

唐:我不想背叛自己的老公,我只想輕輕鬆鬆讓自己宣一下,記住,你和我只能在這裡。網絡裡,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

羊:好吧,我會乖乖的聽話,老婆,可是我真的想你,讓我你吧。

唐:嘻嘻,今天乖老公準備怎麼老婆呢?

羊:老婆,我想著你就興奮,我現在已經得光光的,我想把你的衣服也掉。

唐:我不要,我要先打兩下你的股。

羊:啪、啪,老婆,我的股被你打紅了,巴硬起來了。

唐:混賬,誰讓你現在就硬起來的,我要用腳踩你的巴。

羊:555,我躺下來了,巴被你踩在腳下,頭撓著你的腳心呢,啊,老婆?

唐:嗯,我的。

羊:老婆,我看到你黑的小了,中間怎麼的一大片啊,還是子吧。

唐:嗯,我子了,果然掉了,我要你用嘴來吃小妹妹,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穿的黑

羊:我猜的,我猜你是一個冷眼的,嬌小瘦弱的美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是狼還是虎啊?

唐:不告訴你,我是一個一百公斤重的大肥婆,哈哈。

羊:555,你又欺負我,我用舌頭你的小,舌尖伸進去了,哇,好多的汁順著我的舌頭進了我的嘴裡,好美味的

唐:嗯,我被你說的好難受,下面真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著,渾身都的。

羊:閉上眼睛,把手指放進你自己的小裡,想象我的巴正在頂入你的小中。

唐:不要說了,我渾身難受。

羊:喔,你的小好窄,巴頂的好睏難,被壁夾的麻麻的,老婆,你老公是不是不太經常幹你啊,讓我來服侍你,讓你足吧。

唐:混蛋,不許你提我老公,你的巴很大嗎?怎麼我下面還覺很空,很

羊:巴剛剛拔出來了,上面黏黏的,全是你的水,喔,我又捅進去了。

唐:嗯,我很難受,我希望你更大力一點。

羊:我要幹你,用力幹你,巴被你的小夾的很覺真

羊:老婆,我你,小巴翻出來了,很吧,舒服的叫啊,我要乾死你。

唐:嗯,嗯,好,讓巴乾死小吧。

羊:我打電話給你,我要聽你的叫聲。

唐:好,好吧!

……

羊:我高了,死了,我多想能真的把進你的子裡。

唐:我也高了,剛才羞死了,不小心就叫的那麼大聲,不許隨便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羊:老婆好,我死你了,我們什麼時候出來喝喝茶吧,我真的很想看看你。

唐:再說吧,我不想背叛老公。

羊:這不是背叛,我覺得到你一直在抑自己的望,我只是想給你一次宣望的機會,網絡是個好地方,可是它無法足你身體的真實渴望。

唐:我累了,回頭再說吧。

羊:相信我,我會讓你舒服的。

唐:88。

第四章送佳人傾聽心聲

沒多久,就是國慶節了,放假的第一天,我正在房裡睡著懶覺,便聽得田蘇瑤在外面喊我:「燕飛,燕飛。」

我最討厭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打攪我,便沒好氣的問:「幹嘛呢!」

就聽得田蘇瑤帶著一絲討好的說道:「幫我看下電腦吧,我電腦一直連不上網。」

我嘟嘟囔囔著爬起來,走到書房裡,田蘇瑤正坐在電腦前面,眼巴巴的看著我,我看了看,網絡鏈接一直提示錯誤,看了看網絡設置,沒什麼問題,又查了下病毒,也沒什麼發現,忽然我發現接線盒的外連燈沒亮,走到牆邊,把水晶頭拔下來重新了下,再試驗下一,網絡便通了。

我隨手打開一個歷史網頁,卻發現是一個講不孕不育症的網頁,田蘇瑤臉一下紅了,急忙關掉那個網頁,說:「還是你厲害啊,燕飛,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一來就搞定了。」

我一邊打著呵欠,說:「那我回去補覺了。」一邊暗自狐疑,莫不是蘇瑤有什麼生育的問題,那可真難為啟明瞭,他們老爺子早就想抱孫子了,唉,這麼好的女人,怎麼會有這種問題呢,也算是人無完人吧。

蘇瑤想起了什麼,急忙喊道:「哎,燕飛,我們同事一會兒約了去爬山,你要不要一起去,有未婚美女的。」

我頭也沒回,應道:「我對未婚美女不興趣,有嫂子這樣的小婦人倒是可以給我介紹介紹。」然後,隨手關門,一本書砸在了門後。

住進來這段時間,跟啟明待的時間寥寥,天天倒是跟田蘇瑤一起吃飯,看電視,絡了下來,偶爾便也會開著不鹹不淡的玩笑。

再起來,已然是跡近中午了,田蘇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在我門口貼了個紙條,紙條上面寫著:「飯給你做好了,盛在冰箱裡,自己拿去微波爐熱了吃。」

蘇瑤草草的吃了飯,打開電視看著,正百無聊賴時,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林佩嫻,接通了,她咯咯的笑聲便傳了出來:「燕飛,在家幹嘛呢?」

我打個長長的呵欠,有氣無力的說:「剛睡起來吃點東西,準備一會兒再去睡。」

「呀!」她在那邊喊道:「你真無聊,一起去打羽球吧。」

打羽球還是不錯的,我也來了興致,忙問:「行啊,去哪裡?」

「湖濱公園有個羽球館,我們就在門口見吧,不見不散!」

湖濱公園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我到的時候還沒見她,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見林佩嫻和另外一個女孩子說說笑笑騎著車子過來,她倆都穿著白的運動衣,看起來很是神,可是等到他們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卻一下愣住了,卻又有些猶豫的不敢認,原來跟林佩嫻一起的那個女孩,分明就是那次跟啟明一起見過的那個青青。

那個女孩看到我,也一下愣在了那裡,林佩嫻不知所以,笑著對我叫嚷道:「燕飛,這位是我表妹林婉青。」然後又轉向那女孩說道:「婉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們新來的研究生,燕飛。」

林婉青猶豫了一下,大方的伸出手來,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我笑著握住了她的手,說:「能認識到美女,真是莫大的緣分啊!」我故意在緣分上著重了一下,估計她聽出來了,臉兒稍紅了下,卻若無其事的出手去了。

林佩嫻趁著她去停車的機會,湊在我臉前說道:「哎,不錯吧,我表妹今年才上大三,嘿嘿,你可不許打什麼鬼主意啊。」

我不由苦笑道:「你說這話,不明擺著告訴我你要去打鬼主意麼,不過說真的,要打主意我也會先打你的主意。」

「去你的,我這兒你沒機會了。」林佩嫻啐了我一口,也去停車了。

「哎,沒機會的小女生,你家王子呢?」我看著她的背影問道。

「他呀,天天就知道埋首做實驗,一點都不知道勞逸結合。」聽得出,林佩嫻話裡有些不

陪美女打球的時間過得很快,不覺間便已落西山了,我請兩位美女一起去晚餐,她們竟然一致選了肯德基,吃過飯,林佩嫻說回單位看看她家王子,讓我送林婉青回家,我知道她是在給我製造機會,就笑著同意了,婉青竟然也沒有推辭。

林佩嫻走後,我送林婉青回家,她在前面推著車子,我在後面跟著,兩個人誰都沒有講話,走了一會兒,我上前說:「我來推車子吧!」

婉青看了看我,把車子給了我,又默默走了一會兒,經過大橋的時候,婉青忽然說道:「我們去坐一坐吧。」

我笑道:「好啊,明月當頭,能與佳人共坐也是一種福分呢。」

婉青笑笑,沒有多說,在前面引著路,十月份的天氣,草叢都已經枯黃了,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她說:「我們就席地而坐吧。」

我把自己的外套下來放在地上,和她一起坐了下來,她雙手抱著膝,頭埋在自己的膝上,我靜靜的看著她的輪廓,夜風吹拂,帶著一絲絲的涼意,河水嘩嘩的淌著,益發顯得兩個人之間的寧靜。

半響,她悶聲說道:「你,就不想問點什麼嗎?」

我看著她,莫名的竟有些心疼的覺,便向她跟前湊了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脊背,說:「與上次見你,覺就像是見了兩個人。」

她抬起頭,看著我呆了呆,才說:「也許是因為那裡是一個讓人沉醉讓人痴呆的地方,不用想任何事情,而這安靜的時候,總是容易讓人想起許多不願想起的事情。」

她向我講述了一個女孩的故事,女孩出自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在高中的時候學習很好,人長得也很漂亮,可是高三的時候,父母因為情不合離婚了,那時他們班轉來一個高高帥帥男孩子,學習也很好,人比較傲氣,因為彼此競爭,又彼此惺惺相惜,女孩與男孩往越來越多,可是女孩卻始終沒有答應做男孩的女朋友,因為她覺得高中還是應該把力都放在學習上。

可是有一天,男孩請女孩去家裡學習,在喝了男孩遞給她的一杯飲料後,她便昏了,醒來就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男孩的上。她又生氣又害怕,可是男孩給她講了許多甜言語,女孩便半情願半無奈的答應做他女朋友了,後來便又做了許多次,終於有一天女孩發現自己不來月經了,測試下發現真的懷孕了。

她找到男孩,男孩卻罵她自己不知道防護,惹出了麻煩。女孩不得不獨自去做了產手術,男孩卻還來糾她,已經是高考的前夕,女孩一直擔驚受怕,身體也比較虛弱,高考成績出來,一向優秀的她考的很不理想,而男孩卻考上了北方的一所名校。女孩最終選擇了在本地上一所普通學校,可是男孩臨走也沒跟她聯繫一下,她再找男孩,被男孩以兩個人已經不合適的理由拒絕了她。女孩很傷心,在痛苦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姐妹,姐妹帶她去歌廳尋求刺,並教她如何能自己發了,還能賺男人的錢。

女孩很喜那種痛痛快快無拘無束的覺,可是每當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卻又覺很痛苦,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父母。

聽她講述完,我咬牙說道:「那個男的真是禽獸。」不由攬住了她的肩,使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鼻息隱隱嗅見她的體香。

她幽幽的一聲嘆息,沒有說話,只是軟軟的把身子靠在我的懷裡,脊背貼住了我的膛,靜靜地坐著。

我用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膝蓋,握住了她的一隻纖纖玉手,輕聲說道:「我送你一首詩吧,我自己很喜的一首詩。」說著,就在她耳邊誦了起來。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子裡需要鎮靜,

相信吧,快樂的子將會來臨。

心兒永遠嚮往著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鬱;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將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

就會成為親切的回憶。

林婉青一直等我念完,才輕聲說道:「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我點點頭,看著她的眼睛說:「是的,一切都將會過去。」

林婉青沉了片刻,慕然嘆道:「一切都是瞬息,就像現在這一刻,也終將會過去的。」

我笑了笑,向她努努嘴,示意她抬頭看天空,林婉青帶著一絲疑惑仰首看著天空,我在一邊說道:「你看那浩瀚宇宙,眾多星辰也只是隱隱可見的亮點,人類是何其渺小,你我又是這渺小中的渺小一員,所以又有什麼號悲傷的呢,不如把有限的時間用來去受快樂,去開開心心的活過每一天。」

林婉青呆望著星空,若有所思,我接著說道:「小時候,我常常坐在河邊,看著橋上的車來車往,就想這來來去去的車,不知何處是帶我去的方向,可是現在我更願意去享受坐在河邊傾聽河水淌的快意,坐在車上享受沿途曇花一現般的美景。就算你和我只是擦肩而過的緣分,至少我們可以擁有這一刻的快樂。」

黑暗中,也可以看到林婉青眼睛明亮了起來,她忽然笑道:「其實平時我本都不想這些陳年舊事的,今天跟你坐在這兒,不知怎的就想說說了,不過說出來覺好多了。」

我不由笑道:「我平時也不想這麼多的,這不就是被你給勾引出這麼多話來麼。」

她回頭在我的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溫柔的說道:「謝謝你!」

芳香留,我不有些醉了,一陣風吹過,卻使我打了個寒顫,看看天不早了,就說道:「我送你回去吧,睡一覺醒來,明天還是好天氣。」

林婉青點點頭,讓我騎著車,她坐在後座上,一路攬著我的,腦袋貼著我的脊背,一邊給我指著向哪裡走。

不多時,便來到了她住的地方,她在校外不遠租的房子,到了樓下,我下車把車子給她,笑著說:「祝你做個好夢!」

林婉青嬌俏俏的站在那裡,咬著嘴,臉兒紅撲撲的,看我要走,她輕聲的問道:「你,不想上去坐坐嗎?」

我自然不是傻子,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坐坐會坐出什麼我還是知道的,不由笑道:「當然想了,就怕你不樂意呢!」

隨她上了樓,發現她住的是兩室一廳的房子,客廳裡簡簡單單的擺了張沙發和一個電視櫃,婉青說這是她和靜靜一起租住的,兩個人有時候一起去上班,一起回來,這會兒估計靜靜已經去上班了。

婉青的房間佈置的也很簡單,居中就是一張,房間的一角是一張方桌,上面放著一臺電腦,一張木椅擺在桌前,上面還扔著幾件換下來的衣服。

讓我在上先坐著,她拿了電熱水壺去接了水,上電燒著,又拿了一件睡衣,笑笑說:「我去換下衣服,你先隨便坐。」

她出去了,我拿起扔在頭的一本《讀者》翻著閒看了起來,聽得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一會兒,婉青推門進來了,下午的運動服已經換掉,身上換上了一件青的紗質睡衣,寬寬鬆鬆的罩在身上,曼妙的輪廓時隱時現。

婉青看我呆望著她,莞爾一笑,說:「怎麼了,不認識了?」

嚥了下唾沫,笑道:「剛才還是運動美女,一下便變成了充惑的女,讓人一時不適應啊。」

婉青坐在我的身旁,伸手在我子中間那高高凸起的地方摸了一摸,笑道:「人人自吧,我可不是什麼女。」

我把書扔在一邊,手從薄如蟬翼的睡衣下面伸了進去,撫著她那光潔的脊背,說:「真的不是女麼,我可要檢查了。」一邊說著,一邊手指順著股溝了進去,想要尋找的所在,還未摸到口,先摸了一手的水。

婉青嬌笑著,抬抬部,讓我的手指入了她的著潔白的牙齒說:「上次吃的你舒服不,還想不想讓我吃?」

我急忙點點頭,婉青卻沒急著去吃,而是吻住了我的,香舌倏地伸入了我的口中,我自然不客氣,牢牢的住,再不讓她逃開。

婉青的纖纖細手在我身上游動著,我配合的扭動著身軀,讓她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剝離了,她的手停在我的前,用手指摁住我的頭,輕輕動著,待到頭變得硬起來,又用兩手指夾了頭,稍稍用力的捻捏著。我從來沒想到自己的頭也會變得這麼,酥酥覺順著自己前爬遍了全身,氣息不由也變得沉重起來,我好不容易才強忍住想要呻望。

婉青一把把我推倒在上,讓我的兩腿叉開,她趴在那裡,兩隻胳臂抱住我的大腿,臉上出可的笑容,俯首,用舌尖在莖的了一下。

我身子不由一顫,婉青便用舌面貼住莖,在部的周側舐了起來,時而將兩個入自己的小嘴裡,時而用部的皮,向上扯起。

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自己頭下面,讓自己半倚著身子,用手撫摸著她軟滑的肩膀,仔細的看著她小嘴的動作。

婉青的舌頭貼著莖盤沿而上,一直頭,抿住嘴,用頭上吻了吻,舌頭便又滑著向下,到了部。如此十幾個來回之後,她再次頭的時候,我忍不住暗自用力,本來貼著肚皮的莖努力的想要站起來。

婉青看著我嬌媚的一笑,用叼住頭,幫助它直了,舌尖在頭上了幾圈,便張開小嘴,用手扶住莖的部,將莖整個的入了口中。

「嗯……」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快的呻,努力把股向上著,想要把莖送到那溫暖的所在更深入一點。

婉青時而長大嘴巴,把莖儘可能全部的入到口中,時而用舌在莖上細細的著,時而抿著嘴,把莖慢慢的入口中,又慢慢的吐出去,時而歪著腦袋繞著莖的周側。她美麗的大眼睛偶爾便會向我瞟上兩眼,觀測著我的受,看我太過於動了,便稍稍停下動作,待我平靜了,的力度便又增大了。

我只覺得口乾舌燥,看著莖上被的油光發亮,在婉青小嘴吐出莖的時候,常常有一條細細的涎莖和小嘴之間藕斷絲連著。

婉青些許是小嘴有些累了,她吐出莖,微微的息著,她長大了嘴巴,一大口涎順著舌尖莖上,被她的小手抹的到處都是。一隻小手握著莖的部,上下套頭便在她的間來回碰撞著,敲打著她的舌尖,隨著她腦袋的搖擺,她的髮梢在我的大腿部來回掃動,不住撥著我脆弱的神經。

息著說道:「青青,累了吧,要不要歇歇?」

婉青嬌笑著,手指捻動我的莖道:「不要歇了,人家下面空的好難受啊,上次你都沒人家,這次還不趕快來。」

她反轉過身子,趴在上,背對著我,臉挨著枕頭媚笑著回頭看我,兩腿叉開,股向上高高的撅起,在我眼前微微晃動著,一條淋淋的微微的張開著,出著粉白的

我跪起身子,一隻手按住她的部,一隻手扶著莖,對準了那條訴說著渴求的,一而入。

婉青眯上眼睛,略張開嘴,發出著嫵媚之極的呻:「啊……好喜你的大巴……整個人都的了……」

我抓著她的股用力向前頂,把莖深深的抵入的最深處,頭似乎觸到了一塊滑滑的,軟軟的,待要用力去頂,卻又觸不到了。

婉青壁把莖包裹的緊緊的,暖暖的水浸泡的莖更加臌

她的部微微的顫動著,軟軟的摺便動著,想要把莖再的更深入一點。

我旋動著徐徐莖,待到只有頭在中時,再慢慢的入進去,莖上是津,也分不清哪是她的唾,哪是中的。粉被一點點的撐開,周側的掛著晶瑩的小水珠,顯得油光發亮。九淺一深,我徐徐的送了起來。

婉青閉著眼睛,身子隨著我的動不住搖擺著,手抓住單,每次一深入,她便用力抓緊,淺下來的時候,她的手也變得無力,嬌聲也隨著我的動作時高時低,宛若一首充了抑揚頓挫的樂曲。

我用手扶著她的部,快活的送著,淺的次數越來越少,深的次數越來越多,早已忘記了再去數數,自顧聽著的小曲,幹著溢的

「嗯……嗯……噢……噢……」婉青快活的叫著,身子被衝擊的趴在了上,我隨著她俯下身子,溫柔的撥開她的頭髮,出小巧的耳垂,用輕輕的噙住了,柔聲道:「舒服嗎?」

婉青的身子一靈,身子不住微顫著,腦袋向下縮著,想要用肩膀遮住耳朵不讓我咬,嬌聲道:「舒服……大巴乾的真舒服……哈……好啊……不要停嘛……我要巴繼續幹我……好哥哥……不要停……」

這個姿勢並不太方便用力,我親了親她的耳垂,用手從她腋下伸過,扳住她的肩膀,讓她側身翻過來,手扶住她的一條大腿,讓她一條腿屈伸,一條腿曲折向上,便用力的送了起來。

婉青肩膀抵著頭,隨著我的動不住的撞擊著頭,讓不住發出著「咯吱咯吱」的響聲。我看她的頭無力的搭在頭上,便抓過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肩膀下,讓她枕在枕頭上,怕她萬一不小心磨傷了自己。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一團抑不住的火熱在我渾身竄,口舌都是乾燥的,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把婉青深處的水都掏出來才能解渴。

婉青杏眼離,臉頰緋紅,身上泌出了淺淺的汗珠,而在我小腹貼住她部的地方,卻是濡濡的。她半揚起身子,用手抓著枕頭抵著牆,腦袋擺著,不住叫著:「啊……啊……好美……好舒服……」

莖在頂入深處的時候,總是不時的便觸到了那塊若有若無的,就如她在我的時候,那暖暖的,滑滑的舌尖,在頭上輕輕的一,便調皮的躲開了。我不甘心的抓著她的大腿,盡力的將莖頂的更深入一點,去抓住那塊調皮的軟

婉青時而緊緊的咬著嘴,時而大張著口,吐出紅的舌尖,像只小狗般急著,慕然,她尖聲的叫了起來:「哦……我不行了……巴乾的……受不了了啊……喔……要出來了……不行了……」語音逐漸低了下去。

內一陣隱約可動,從深處湧出來股股暖,浸泡的送都有些吃力了,我咬緊牙關,急速、猛力的做著最後的衝刺,急切的送了幾十下之後,終於,再也忍不住,莖抵住了她的深處,頭一陣彈跳,將盡數的入了之中。

lzddzqp

2024-08-18 06:28:01

第五章探私密夜觀魅舞

國慶節的幾天假期,我再也沒出過門,因為田蘇瑤受傷了。那天晚上從林婉青那裡回來,已然是十二點多了,我想著田蘇瑤和啟明該早睡了,開了門也沒開燈,就想回房間睡覺。走到門口,卻發現蘇瑤的房間門沒關,還開著燈,隱隱傳來痛楚的呻聲。

我猶豫了下,轉到她門口,側目向內看去,卻沒看見啟明,只見田蘇瑤正趴在上,蜷縮著身子,不住呻著。

我看情勢不是很對,忙敲敲門,輕聲叫道:「蘇瑤?」

田蘇瑤應道:「燕飛嗎?進來。」她的聲音竟然是嘶啞而乾澀的。

我急忙推門進去,來到邊,發現蘇瑤雙手緊緊地按在自己肚子上,頭上隱約滲著絲絲冷汗,忙問道:「蘇瑤,怎麼了?」

蘇瑤抬頭看我,光潔的額頭上隱隱滲出著冷汗,她張張嘴,言又止。我看她一直捂著肚子,就問:「肚子痛嗎?」

蘇瑤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咬著牙對我說道:「燕飛,你幫我去倒杯熱水好嗎?」

我急忙去客廳給她倒了杯熱水,拿過來,想要扶她起來,沒想到一動她,蘇瑤就「哎喲」慘然呻一聲。我不由擔心的說道:「肚子疼的這麼厲害?我把你送去醫院吧。」

蘇瑤搖搖頭,皺著眉頭說道:「肚子沒事,我喝點熱水就過來了,剛剛是你碰到我的腳了,下午爬山把腳扭著了,要不然也不會麻煩你了。」

「扭到腳了?我看看。」我掀開她遮著腳的被子,果然,左腳的腳踝紅腫了一片,看起來已經抹過藥酒的樣子了。

我小心翼翼地扶她靠在頭上,拿著杯子喂她喝了水,看起來神便好了許多,蘇瑤笑笑,「下午同事送我回來時,已經看過大夫了,說沒事,在家躺兩天就好了。」

我有些心疼,幫她輕輕擦去額頭的冷汗,自己也坐在邊,讓她靠在我的肩上,蘇瑤掙扎了下,也許是整個人還是虛弱的緣故,沒有掙開,就軟軟的依在那裡。

「肚子怎麼回事,看你很難受的樣子,嚇壞我了,真不用去醫院嗎?」我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女人家常有的事,去醫院有什麼用,每到這時候,我總是疼的要死一樣,尤其今天上山喝了點涼水,忘記這個茬了。」蘇瑤臉兒變得有些紅了。

我的臉也有些紅了,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心也安生了許多,忽然想起了啟明來,急忙說道:「啟明呢?我給他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陪你吧。」

蘇瑤搖搖頭,幽然一嘆,說:「啟明下午就坐車去上海了,那邊有單重要的生意,別告訴他了,讓他白擔心也沒什麼用。」

我靜靜的待了一會兒,看蘇瑤症狀有些舒緩了,便說:「我幫你熬點紅糖水吧,家裡有紅糖吧。」

蘇瑤忙說道:「別那麼麻煩了,我一直都是自己趴會兒就好了,天已經這麼晚了,你趕緊去睡吧。」說完,她勉力坐直了身子,向外推我。

我起身去廚房,找出了紅糖,又放了點幾個大棗,熬了一鍋紅糖水,盛在杯子裡,給她端進房裡。

蘇瑤正閉目倚在那裡,整個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平裡束起的頭髮鬆散下來,耷拉在潔白的脖頸上,娥眉蹙緊,小巧的鼻子不住翕動,嘴是失卻了平的紅,變得慘白,上身還穿著一件白的棉質T恤,在背後皺巴巴的著,一邊袖子向下扯著,出了光滑的肩膀,掛著一隻罩的帶子。

我輕聲喚她:「蘇瑤,蘇瑤,喝了紅糖水吧。」

杯子放在她的鼻際之下,她不由深深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半是半是嗔怪道:「看你,這麼麻煩。」

我笑了笑,把杯子放嘴邊,輕輕的吹著,等了一會兒,嚐嚐覺不是那麼熱了,才扶著她一點一點慢慢的喝了。這杯紅糖水喝下去,蘇瑤的臉才漸漸的顯得紅潤起來,我扶著她慢慢躺下,自己搬過一個椅子坐在邊,關掉了燈。

明淨如水的月光下,蘇瑤睜開眼睛,不解的輕聲道:「燕飛?你怎麼不去睡啊。」

我笑了笑,幫她掖了下被子,說:「我怕你再難受,看你一會兒,你趕快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回去睡。」

蘇瑤忙道:「不用了啊,你也累壞了,趕快去休息吧,今晚已經是很麻煩你了。」

我豎起食指,在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把手指按在她的間,輕聲道:「別說話了,做個好夢!」

蘇瑤知道多說無益,閉上眼睛,也許她是真的累壞了,一會兒自顧沉沉睡去了。

我看著她在夢中還微微蹙緊的眉頭,猶豫了一下,伸手進去她的被子,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幫她著,蘇瑤先是不自覺的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力道越來越小,直到無力的按在我的手背上,睡態也變得慢慢安詳起來。

不知何時,我也趴在她的邊,沉沉的睡去了。良久,在糊中覺有人在撫著我的頭髮,睜眼一看,蘇瑤正一隻手支著下巴,一隻手輕撫著我的頭髮,溫柔的看著我,看我醒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縮回手,說:「謝謝你!」

我看窗外,已然是高照,忙起來,笑著說道:「啊呀,昨晚竟然睡著了呢,你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大肆展現了一下自己極不成的廚藝,還為蘇瑤熬了些羊湯、排骨湯什麼的給她補身子,不過蘇瑤倒是顯得很開心的都吃的乾乾淨淨。

閒下來,我們就聊聊天,說說閒話。

過了國慶,啟明才回來,蘇瑤又歇了幾天才去上班,我是每天按部就班老老實實上班下班。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三個月的試用期就了,我正式簽訂了三年的合同。

不過,奇怪的是,這段時間以來,唐秋妍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脾氣變得很不好,以前還跟大家說說笑笑,現在沒事就一個人悶在屋裡,林佩嫻幾次都被她差點訓哭,我也因為一些小事被罵了幾次,連徐工也被她吵了。

辦公室的氣氛開始變得抑起來,林佩嫻私下裡偷偷跟我說,不知道是不是唐秋妍家裡出什麼事了,有次她去唐秋妍辦公室,看見她在偷偷的抹眼淚呢。

她甚至有些惡毒的說,不知道是不是唐秋妍老公在外面找情人被她知道了。

我也懶得猜測那麼多,不過暗自打定主意,等哪天晚上找個機會,再溜去唐秋妍辦公室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些什麼內幕。

週四晚上,我故意裝作任務沒做完的樣子,等大家都走了,待到快十點了,看看樓道里安安靜靜的,已經沒什麼人了,我又一次打開唐秋妍辦公室的門。唐秋妍的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攝像頭,打開她的電腦,QQ依然是自動登陸,我找到那個叫小綿羊的,調出了他們的聊天記錄。

從聊天記錄來看,就在國慶節期間,唐秋妍和這個小綿羊已經見過了面,可是之後,他們的聊天卻變得冷淡了許多,而且看起來,他們的角也像是突然互換了一般,原來都是唐秋妍發些折磨的指令,現在卻是那個小綿羊經常說著惡狠狠的話,他還傳給唐秋妍一張照片,照片上,唐秋妍雙手被綁在一個鐵架頭上,雙腿大張著,還呈蜷起的姿態,從紅道口,向淌著白的體。

我放大了照片看看,不像是PS出來的,應該就是唐秋妍本人的照片,看照片中唐秋妍的樣子不像是很舒,反而像是掙扎過,頭髮凌的披散在白皙的身體上,房看起來還圓潤。她的眼神中,透著悲哀、無助、絕望的信息,我暗自沉思著,莫非這便是她這段時間情大變的原因?

正在這時,我忽然聽得走廊裡傳來了「咔咔咔咔」走路的聲音,一邊傳來音樂聲:「讓你終於都看清楚,我抱歉我闖了禍,讓你終於都看清楚,過去你也說過,要是我出錯。」

這不是唐秋妍這段時間用的手機鈴聲嘛,我急忙關掉了電腦,急切之間四處一掃,迅速鑽到了後面的下,大氣也不敢再出。

腳步在門口停下,鑰匙響動,門開了,手機鈴聲停了,傳來唐秋妍有些氣急敗壞,卻又極端抑的聲音:「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晚上給我打電話,我老公有可能在家呢。」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唐秋妍的語氣變柔了,帶著絲哀求道:「我知道,我知道,有時候不是忙的過不上給你回電話嘛。」

她一樣也沒開燈,關上門,一股坐在了上,哀求著說:「好老公,好老公,今天真的過不去,我老公在家呢,我待一會兒就得回去。」

她的聲音發抖著:「我真的沒有騙你,明天也不行,我老公後天出差,我明天晚上得在家陪他,後天我女兒歇週末回家啊。」

隱隱聽得對方是一個暴怒的男人聲音:「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我看你是讓我把照片給你老公看看才肯聽話。」

唐秋妍急切間,都帶有一絲哭腔,說:「不要,不要把照片給我老公,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

那邊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那就星期六,下午三點去西山樹林,去你第一次被我的老地方,你要是不出現,我就去你家,當著你女兒面你。」

唐秋妍嗚咽著,說:「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先這樣了吧。」

不知道對方又說了些什麼,因為聲音變小了,我努力也沒聽清楚,只聽得唐秋妍悶聲道:「好的,我跳了你就讓我走。」

她從上起來,站在地上,我只看到她高高的鞋尖在地上頓了十來下,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走到桌子前面打開了電腦,我小心的看著,見她連上了QQ,然後接上了攝像頭。

她回身把座椅搬到了一邊,調了下攝像頭,讓鏡頭對著桌子前面的空地,這時,一個磔磔的笑聲是輕浮的從音箱中傳了出來,「好老婆,跳個舞讓老公看的高興了就讓你回去。」慕然,他的聲音又變得冷森:「臭婊子,讓你來你不來,害的我還掏錢找。」

另一個妖的聲音傳來,說:「說什麼呢,你要不要幹,包夜500啊,先說好,別拎不清到最後。」

男人笑聲:「好了,馬上就來了,我們看著活人表演舞更一些嘛。」

唐秋妍估計是氣憤之極,渾身打著顫,卻不得不對著攝像頭一點一點地下了自己的衣服,深大衣、紅的貼身襯裙,一一扔在了上,唐秋妍雙手在背後,捏著自己細細的罩帶子卻沒有解開。

正在發呆間,就聽那個那聲音不耐煩的吼道:「快點啊,你老公我等著乾女人呢。」

唐秋妍猛地一下扯掉罩,轉身扔在上,一雙傲人的峰在靜夜的空氣中彈跳著,震出一圈圈人眼看不到的波紋。她抬起一隻腳,一斜身子,把黑的小三角從腳上摘出去,滑落在另一隻腳的腳面上,然後用腳趾夾住,向後輕輕地甩在了上。

她白皙的肌膚沐浴在明淨的月光下,被晶屏幕熒光照耀下,浮現著一種靡而妖冶的光,我看的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那女子的聲音道:「這女人長的不錯啊,你這爺們兒很有福氣啊,兩口子吵架了?怎麼還當著你老婆的面來?」

男人說道:「你管那麼多幹嘛,給你錢,你讓我幹就是了,趕緊跳啊,愣著幹什麼。」

女人的聲音驚叫了一聲,說:「大哥,你別薅頭髮啊,你喜這口啊,唔,大哥巴真大啊,小要撐了。」

唐秋妍在的叫聲中開始緩緩的扭動著身子,雙臂舒張,肢扭擺,俄而傾斜,俄而立,離了皮靴的玉足看起來那麼柔弱,左右橫,又滑步散開。

我不詫異於她舞姿的優美,耳中聽著那邊廂女子聲胡言語,卻又覺得她的舞姿有些過於清冷,果然便聽的那個男聲吼道:「你跳的什麼爛舞,讓老子看的都不巴軟了你過來給我吹硬了。」

女聲話道:「大哥巴硬朗著呢,得小的,啊,啊,快點幹啊,大哥,小妹要你巴幹,別停啊。」

唐秋妍嚅聲道:「我,我不會跳別的。」

男聲笑了一陣,道:「就當做老子正在幹你,你給老子熱情點,要不然你就過來,讓我當面教導你。」

唐秋妍身子呆滯了半響,猛然,如狂風柳般舞動起來,肢若蛇,糾結曲折,甩放開的蓬鬆長髮若柔弱的柳枝被風吹動,四處旋飛,她的雙手按在自己的房上,使勁的著,雙腿時而長踢,時而劈叉,滴滴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晶瑩水珠,伴隨著她的舞動飛散在寂寞的夜空中。

窗外,皎潔的月亮透過窗欞,默默的看著屋內的一切,此時它一定也看到了電腦那端,那對男女的瘋狂,甚至還看到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景象。可是它一如既往的,懸掛在天際,平靜如水的看著這世間的一切。

甩、旋、曲、擰,折摺疊疊,唐秋妍的身姿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那麼的悽然,狂放的舞蹈,就若盛開在冷寂幽谷的鮮花,袒著嬌容,卻只能浸浴在聲穢語之中。

我不暗自惻然,唐秋妍擁有著令人羨慕的家庭和職業,卻因為一個偶然讓自己淪落如斯。一個女人,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求和情,但一定要懂得保護自己,認清自己要去找的那個人究竟是否值得。其實不僅找情人是這樣,找老公何嘗不是這樣呢,有些人了,卻得悽悽慘慘,放手卻受到了更大傷害,甚至喪了卿卿命。

耳邊廂只聽得那邊聲更加炙熱,女聲不住的呼喊著:「啊……好……大哥……乾的真……給力……舒服啊……」

男聲一邊呼著,一邊說:「小好燙……大巴乾死你……乾死小……好不好?」

「喜……大巴……小……願意被大巴……乾死……大哥……真有勁啊……啊……死小妹了……嗯……好美……」女聲不住聲的喊著。

唐秋妍身子變得遲緩下來,不知道是累了還是被聲所惑,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動,可以看見她的身軀在瑟瑟顫抖著,呼也顯得急促而緊張,手掌在間遊走,手指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探進了自己的神秘之地。

她的手腕緊張的動著,頭高高的揚起,沐浴在清涼的月光下,就若一個妖的女妖在吶著月光。

聲繼續,雖然女人的聲音還是假假的,卻顯得熱切了許多:「啊……啊,用力啊……死我了……啊……大哥真厲害……啊……啊……喔……喔哦……哎喲……用力……啊……啊……啊……」

男人的呼越來越急促,音箱中都能清晰的聽到「啪啪」的體撞擊聲,「吱吱呀呀」的響動著,他不住聲低吼著:「臭婊子……臭婊子……乾死你。」

唐秋妍隱約在嗚咽著什麼,手臂的動作卻越來越快,整個人跪坐在了地上,左手在身後撐著地,頭髮在身後都快挨著了地,她的部向前起,整個肢繃得直的。我屏息細聽,才聽得她隱約在喊著:「我不是臭婊子,我不是臭婊子。」

慕然,聽得男人一聲低吼:「乾死你!」女聲一下驚呼,然後便沉靜下來,沒有了聲響,唐秋妍手指動的聲音顯得愈發清晰,伴隨著「汩汩」的水被攪動的聲音,她猛然直了身子,快速的抖動了幾下,整個人頓時像被掉了骨頭一般,癱軟著蜷縮在地上。

乾澀的嘴,急忙向內縮了縮身子,盡力躲在影裡,怕萬一被她一回頭給看見了。

過了一會兒,聽得那邊男聲怪笑道:「自己玩的還是沒被我幹著吧,記住了,星期六下午,今天就先饒了你。」

唐秋妍蜷縮在那裡,良久沒有動彈,只見她雙肩不住的動著,忽然,便放聲痛哭了起來,在這寂然而空的夜裡,就像是受傷了的女妖,又像是荒野的幽魂,讓人不到悚然。

第六章伸援手打綿羊

星期六,我上午好好的睡了一個懶覺,的起來,蘇瑤正收拾屋子,看見我,便笑道:「真是懶蟲一個,飯還給你悶在鍋裡呢,快去吃吧。」

我看看啟明又沒在家,不由嘆道:「嫂子你可真是賢,週末也不說出去轉轉,就在家給啟明收拾啊。」

蘇瑤笑笑:「我不收拾你個懶蟲收拾啊,家裡總得有個人收拾的。」

嘆道:「娶當如嫂子啊,我要是有這種福氣就好了。」

蘇瑤臉兒一紅,嗔道:「少貧嘴,你們男人啊,就是嘴上好聽,以後嫂子給你說個比我好千倍的對象,你好好對人家,別天天不著家就行。」

喝足,接到了佩嫻的電話,約我出去逛街,蘇瑤看著我直笑,說:「快去吧,別讓人家女孩子等久了。」

我回絕了林佩嫻,雖然聽得她旁邊的林婉青失望的嘆息了一聲,還是強忍著說自己有事,然後對嫂子嘆道:「人家早已經是名花有主,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我只不過是人家男朋友忙得沒時間的替代品而已。」

蘇瑤嘆了一聲,說:「男人啊,都說自己忙,自己媳婦騙到手就不管了,也不怕跟別人跑了。」說話間,她似乎覺不對,臉一下變得通紅了。

我卻不饒她,順著她的話道:「嫂子不會說自己吧,準備跟誰跑呢?我可得替啟明看著點。」

蘇瑤臉更紅了,過來一推我,說:「快出去吧,騙個小女孩回來,別在家跟嫂子天天逗嘴玩啊。」

我笑著出了門,坐車直接去了西山,看看時間還不到三點,先四處尋摸著找到了一大趁手的木,然後找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爬了上去,小時候我是經常爬樹玩的,這倒是輕車路。如果不是從他們的聊天記錄知道,我還真不曉得這裡還有這麼一片繁茂的樹林,來了半天也沒聽到個人聲,看來一般也是沒人來這裡的,怪不得他們要選這裡。

躺在的樹杈上,被暖暖的秋斜照著,人也變得懶洋洋的,有些困倦起來。正在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猛然便聽的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在下面道:「臭婊子,三點多了還不來,一會兒要狠狠幹她。」

我頓時來了神,撥開眼前的枝葉,向下面看去,只見下面左前方不遠處,立著一個年紀約40歲左右的男子,國字臉,留著板寸頭髮,摸樣看著還比較周正,帶著一幅寬邊眼睛,看起來憨憨厚厚,文質彬彬的,穿著一身灰的西裝,黑皮鞋刷的錚亮,手裡拎著一隻黑的皮箱,此時正皺著眉頭,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著。

他抬手看了看錶,把黑的皮箱放在地上,因為背對著我,也看不清楚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卻見他拿了一盤拇指細的棕繩出來,在四處尋覓了下,甩到一棵不太高的樹杈上,從另一端拉了下來。

遠處,傳來急速的停車聲,我抬眼看去,唐秋妍從右邊遠遠的走了過來,她穿了一件黑的大衣,下面是黑的尖跟長筒皮靴,把身體裹了個嚴嚴實實,臉上帶著一幅小巧的黑墨鏡,看不見目光,臉卻是冷冰冰的。

那男人看她過來,開心的笑了,抬抬手,指指手錶說:「你又遲到了,一會兒要給你多一點懲罰。」

唐秋妍離他遠遠的站著,臉上帶著厭惡的神情看著空中搖曳的繩子,語音中透漏著一絲驚恐的說道:「小綿羊,你又要玩什麼花樣。」

男人眼一瞪,喝道:「什麼小綿羊,喊老公,你又忘記了?我今天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些好東西,來讓你享受一下。過來,了你的大衣,讓我看看我讓你穿的衣服穿了沒。」

唐秋妍極不情願的走到他的面前,男人伸手把她的大衣下來,扔在地上。我頓時眼前一亮,原來唐秋妍大衣裡面竟然穿著的是黑的皮內衣,皮質的罩中間是兩個大,正好把房給強行擠出來,白皙的房在黑的森冷映襯下,更顯得吹彈破,紅頭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

小腹處,是織著帶著鐵冰涼的細鐵鏈,把內罩連接在一起,內的正中,也是一個圓孔,中間出黑黑的一叢,從樹上向下看,卻看不清楚。

小綿羊顯得很意的點點頭,笑道:「這次很聽話啊,這才乖嘛。」他彎從箱子中又拿出一樣東西,卻是一幅帶著黃絨邊的鐵質手銬,似乎還有細細的鏈子跟什麼連接在一起,仔細看,卻是一個狗項圈一樣的圓環。

小綿羊示意唐秋妍走近一點,唐秋妍卻顯得很猶豫,立著沒動,小綿羊頓時怒聲喝道:「你又不乖了,想讓你老公看到那些東西嗎?」

唐秋妍碎步挪到小綿羊的面前,任他把自己的雙手扳到背後帶上手銬,低聲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給你錢好了,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小綿羊仔細的把項圈戴在她脖子上,唐秋妍的頭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著,小綿羊又伸手摘掉她的墨鏡,看著她充著悲傷和哀求的眼神,開心的笑著:「你不是喜玩這個嗎?我在服侍你享受啊,老婆,要開心一點啊。」

唐秋妍猛的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哀求著:「求你了,放過我吧,以前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了,求你放過我吧。」

小綿羊看著唐秋妍臉上不住淌下的清淚,伸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頭,唐秋妍不由痛得叫了起來,小綿羊氣惱的說:「別那麼多廢話,乖乖的,別壞了老子的興致。」

唐秋妍不敢再說什麼,只是低聲的噎著。我遠遠看著跪在地上受辱的她,再也不復平的高傲和矜持,黑的皮具與她潔白的皮膚相互輝映,顯現著一種莫名的惑。

小綿羊嘀咕著,又從箱子中拿出一團黑的東西在唐秋妍臉上忙活著,等他走開,才看到是一個黑的皮質口罩,兩細細的皮帶順著鼻樑的兩側,在頭頂緊了髮絲,自腦後和臉頰上的兩皮帶扣在一起,口罩的中間也是一個圓出著唐秋妍薄薄的兩片嘴

見唐秋妍還要說話,小綿羊又拿出一個紅口球,緊緊的進了她的口中,把口球兩側的細扣扣在了口罩上的小孔中,唐秋妍再也無法說話,只能發出陣陣悲哀的嗚咽聲。

小綿羊意的繞著唐秋妍轉了一圈,拉過繩子,用懸空的一端在她大腿上繞了兩圈,把她的小腿著貼住了她的股,然後用繩子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然後拉住繩子的另一端,用力一拉,唐秋妍便不得不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一條腿曲折著懸在空中。

小綿羊把繩子在樹處繫牢。又扔了一條上去,用一端繞住了唐秋妍懸空的腳,另一端從兩隻手腕中穿過,打了個結,橫著在她小腹上繞了兩圈,從背後穿過項圈,和第一條繩子系在了一起。

唐秋妍一隻腳勉強的平衡著身子,大腿不住的顫抖著,看樣子是站立不住,卻又坐不下去,只能痛苦的望著小綿羊,無力的搖著頭,卻連話也說不出來。

小綿羊著嘴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很開心的在唐秋妍的股上擊了一掌,笑道:「老婆,你看,我為了你,可是費了不少心事的。」

唐秋妍無力地呆望著天空,任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著,在下巴,匯成苦澀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腳下的土地上。

小綿羊看的有些煩躁,在地上看了看,隨手撿起一細細的樹枝,把唐秋妍的內向中間拉了拉,出了肥白的股,他朝著股吐了口唾沫,揮手便一下打了上去。

唐秋妍的身子一靈,急忙在原地轉著圈躲閃著,卻哪裡能閃的開,樹枝綿綿不絕的一下下重重在她的股上,雪白的肌膚不多時便凸顯出一道道紅痕,讓人看的心疼不已。

打了百十下,小綿羊息著說道:「以前不敢在你身上留下痕跡,這次你老公出差將近一個月,正好能玩點刺的。你說是不是,老婆?」

他拿出了唐秋妍的口,唐秋妍頓時「哇哇」的痛哭起來,一邊求道:「不要打我,不要折磨我了,我讓你幹我,我伺候你的,你別折磨我啊。」

小綿羊一揮樹枝,作勢要打,說:「那你先別哭,不哭我就不打了,再哭一聲我就打你的股。」

唐秋妍急忙止住了悲聲,眼淚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滴淌著,小綿羊在她臉上胡抹了兩把,罵道:「真是的,一直哭什麼,這麼多水,多費。」

他說著,伸手在唐秋妍的部摸了一把,抬起手竟然是淋淋的,他湊近鼻子嗅了嗅,笑道:「老子還以為你嚇了,結果是興奮的偷偷了這麼多水,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的不得了,真是個的女人。」

唐秋妍又羞又怒又惱,臉一陣紅一陣白,卻說不出什麼反駁,只能苦著臉,等待著小綿羊接下來的折磨。

小綿羊走到一邊的箱子裡,低頭看著,猶豫了一會兒,拿著一水晶的假莖過來一下進了唐秋妍的嘴裡,然後又拿了一大的電動自器,放進了唐秋妍的內裡,用內勒著,電動頭貼著她的上方,用手指輕輕地撥開,挨著蒂放著,開啟了開關。

唐秋妍的身子猛地一抖,立著的腳向上一提,整個人懸空打轉了起來,沒多久,腳又無力的落了下去,看得出,她的身體在極力的想要縮並著。

小綿羊又彎從箱子中拿出一個大號的針筒,從箱子裡拎出一個大桶的可樂瓶,裡面盛了混白的體,也不知是什麼,他了一針筒體,走到唐秋妍身後,抱住她的,使她的股撅了起來,用手指抹著分泌出的,在眼上抹了抹,然後把針筒的前端一下捅進了唐秋妍的門。

唐秋妍極力的抖動身子,想要逃開,嘴裡嗚咽的叫著,宛若受傷的小獸,卻依然只能任憑小綿羊處置。我在樹上看的血脈張,只恨自己不能下去幫她解決了痛楚,此時,卻是不方便下去了。

小綿羊笑著,把針筒一點一點的按下去,體都灌進了唐秋妍的大腸內,然後鬆開了她,唐秋妍便夾著針筒在那裡跳著,想要甩開,卻是沒法子。

小綿羊袖手在一邊看著,一會兒從衣兜裡掏出一包煙,點上了兩口,然後走到唐秋妍的面前,抓著她的頭髮,把煙捅進了她的鼻孔中。

唐秋妍「嗷嗷」的狂叫著,臉上的肌搐著,卻被小綿羊拉緊了頭髮,扯得無法掙扎,菸頭的火光急速的明滅著,留出了長長的一大截菸灰,隨著她的掙扎,菸灰便揮散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形成了點點灰斑。

唐秋妍忽然兩眼泛白,喉嚨裡發出「呃呃」的怪異響聲,頭無力的搭在小綿羊的手臂上,竟有些上不來氣了。

小綿羊急忙把煙扔掉,拔出了唐秋妍口中的水晶莖,大灘的涎順著她的嘴角湧了出來,喉嚨裡咕噥著,不時有白沫順著嘴角在身上。鼻孔急促的翕動著,大口大口的向內著新鮮的空氣。

我見勢不對,正待要跳下去,卻見唐秋妍猛的把頭一揚,一大口濃痰吐了出去,小綿羊急忙幫她拍著脊背,慢慢的才緩過勁來。

唐秋妍氣惱地掙了兩下,氣息微弱的說:「你要殺人啊,快點放了我吧。」

小綿羊卻不答話,見她緩過勁來,估計玩的興致正高,又拿過口住了她的嘴,甩了一條繩子在樹上,繫住了她支撐身體那條腿,在大腿上繞了幾圈提起來,唐秋妍便整個半蹲在空中。

他站在唐秋妍的身側,快速的一拔針筒,只聽清晰的一聲「砰」,就像是瓶被打開了,一股混黃的從唐秋妍的門急速出,澆落在她身下的地上,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變小變無了,只剩下殘留的水滴,沿著她的股滴答著。

小綿羊看看針筒,甩在一邊,拿起那桶體,對著唐秋妍的部一潑,頓時把她澆了個渾身透。唐秋妍的雙股打著顫,水滴滴滴答答的滴淌著。

小綿羊扳過她的身體,出夾在她內裡的電動莖,用轉動的頭在她的頭上盤旋著,然後在她身上顛顛碰碰,直到來到她的下身,在上轉磨了了幾下,放進了她的之中。

看得見唐秋妍的身體在急促的抖動著,鼻息間不住發出難以抑制的呻聲:「唔……唔……嗯……嗯……哦……」

身上的水漸漸的不滴了,可是處的水卻彷彿沒有窮盡一般,此時唐秋妍身體看起來極其虛弱,真不知如何受住如此強烈而持續不斷的衝擊的。

小綿羊用著拿著電動具,小心的出又入,轉動的頭像鑽頭一般在道內鑽探著,唐秋妍刺的不時翻著白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呆痴了一般,無力的擺動著。

小綿羊許是終於忍耐不住了,拔出電動莖扔在一邊,自己褪掉了子,臨空抱住了唐秋妍的兩條大腿,快速的動了起來,內早已被電動莖鑽探的寬寬敞敞,再加上大量的潤滑,他便如魚入水,動的極為順暢。

唐秋妍卻好似慢慢的緩過點勁來,氣息變得比剛才強了,卻依然是斷斷續續的息,小綿羊一把扯掉了她的口,急聲道:「快說老公幹的你。」

唐秋妍長長的吐著氣,虛弱的說道:「……喔……很……再快點……快點……」語音中似乎是急切的想要結束這一切的望多點,而不是舒服的呻

小綿羊動作越來越大,猛的迅速頂了兩下,出了莖,身體顫動,白的便淋在了唐秋妍的身上,黑的皮衣上頓時白點閃閃。

他長出了一口氣,把莖在唐秋妍大腿上擦了擦,穿好了衣服,然後解開唐秋妍,把她放落在地上。

雖然解了束縛,唐秋妍還是無力的趴在地上,一時還站不起來,烏黑的長髮遮住了疲憊的面容,潔白的身軀上,還顯現著被繩子勒出的紅痕。

小綿羊怪笑著,坐在一邊的地上休息著,問道:「今天覺怎麼樣,是不是到極點了,野戰確實比家裡刺多了。」

好半響,唐秋妍才顫抖著站起身來,她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看看到處是勒出的紅痕,還有水沾染的灰土,真是不堪入目。她冷聲說道:「你越來越過分了,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我會忍不住跟你拼個魚死網破。你說,你究竟怎樣才會放過我?」

小綿羊足的笑笑,說:「老婆,你別發火,這樣,你再陪我一段時間,隨後我決不再擾你,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聽著唐秋妍開著車走遠了,眼見這個小綿羊還在懶洋洋的收拾著東西,口裡還在哼哼著得意的小曲,不由暗自冷笑,悄悄地走在他身後,掄起手裡木,狠狠地向他背上砸去。

估計那傢伙聽得風聲不對,急切間一躲,木正砸在他的胳臂上,耳聽得咔嚓一聲,他便慘叫了起來,還提溜著子的手急忙去捂自己受傷的胳臂,子也掉在腳上顧不得了,第二下又狠狠的砸過去,正砸在他肋上,這傢伙痛的一蹦,這才想起要跑,卻被自己的子絆倒在了地上。

我掄著木又狠狠的砸了十幾下,不過都沒打要害,他在地上翻滾著,慌中不知什麼時候打在他臉上一下,左邊的臉高高的腫起著,眼鏡也掉在了地上。

他不住聲的慘叫著,嚷道:「救命啊,打死人了,饒命啊。」

我停手站住,冷森森的喝道:「你覺得會有人聽到來救你嗎?」

他「嗚嗚」的哭著,說:「饒命啊,我身上就一千貳佰塊錢,都給你了,我的車在那邊停著,你想要也給你,千萬別殺我啊。」

我用木杵杵他的臉,冷聲說:「你小子剛才玩的快啊。」

小綿羊眯著眼,出一副諂媚的笑容,說:「兄弟,兄弟,你剛才都看到了啊,那娘們兒不錯吧,你要是想,我喊她過來,讓兄弟你好好。」

我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暗自想,這傢伙還真是個人渣,唐秋妍怎麼那麼不長眼,竟然被這種人糟蹋,真是好被狗了,繼續冷聲道:「你小子倒是說說,怎麼讓她那麼聽話的。」

小綿羊眨巴著眼睛,不知道我究竟什麼意思,遲疑著不說,被我一敲在了腳上,頓時呲牙裂嘴的呼痛道:「別打,別打,那娘們兒是一個高級白領,估計是空虛寂寞,跟我在一個遊戲認識,然後被我上了手,我,我拍了她的照片和視頻,所以她才聽我的。」

我冷笑了聲,說:「沒看出你小子還很有手段,我還得跟你好好學習下啊,怎樣,拍的東西在哪兒,讓我瞅瞅。」

小綿羊看我對這有興趣,急忙諂笑著說:「好說好說,在我手機裡。」他從糾在地上的子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機,遞給了我,不住的著冷氣。

我接過手機,調出圖片看了看,果然找到了幾張唐秋妍被折磨的照片,其中就有那張我曾經在唐秋妍電腦上看過的。我又調出視頻,卻沒找到相關的,便冷聲問:「視頻呢?」

小綿羊忙賠笑著,說:「視頻在家裡的U盤上,兄弟,你看那個多沒勁,我喊真人來給你吧。」

我在手裡把玩著手機,一邊暗自琢磨著,看來要了結這件事,還得以身犯險一下了,我看看地上的小綿羊,估計他也就是個厲內荏的材料,不敢做出什麼手腳,便冷聲說:「起來吧。」

小綿羊「哎」了一聲,忙爬起來,慢慢的穿上了衣服,身上是灰土,一隻胳臂還耷拉著,一動直咧嘴,我從地上拿起他的眼鏡遞給他,拍拍他的臉,說:「走吧。」

他開心的又「哎」了一聲,走了兩步,看我緊緊的跟著他,不由停住,疑惑的看著我,說:「兄弟,你這是?」

我看著他,說:「去你家。」一邊把手裡的手機遞還給他,說:「喊剛才那女的去你家。」

小綿羊頓時苦了臉,說:「兄弟,你想玩,我去給你開個酒店房間,別去我家了。」

我拿木在手裡掂了掂,笑道:「有人不想走了是不是,廢話很多啊。」

小綿羊急忙說道:「別,別,就去我家,就去我家。」一邊走,他一邊撥通了唐秋妍的電話,說:「你別問那麼多,馬上趕去我家。」

聽的唐秋妍懊惱的聲音道:「你發什麼神經啊,今天都已經伺候過你了,你還想我幹什麼。」

小綿羊咧著嘴,溜著冷氣,道:「你老老實實的過來,聽話了,我以後就不會再打擾你,要換換口味啊。」

我隨著小綿羊坐在車裡,跟著他回到市區,小綿羊一路苦著臉,卻又不敢如何,只好乖乖的開到了自己樓下。我隨他下了車,沒拿木,笑道:「我想聰明人是不會做傻事的,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讓警察同志看到的好。」

小綿羊訕笑著,說:「那是,那是。」

我隨他上樓,樓道間碰見一位老婆婆,她還好奇的問他:「王師傅,今天去哪兒耍子喲?怎麼搞的啷個狼狽。」

小綿羊苦笑著回道:「今天中午喝多了,跌了一跤,這不,還得麻煩我兄弟送我回來。」

小綿羊的家在三樓,三室兩廳,客廳比較大,家裡東西一應俱全,看起來蠻舒服,應該是個家庭殷實的人家,我閒溜達著看看,臥室裡掛著小綿羊和一個女人的結婚照片,女人看起來瘦瘦的,很明能幹的樣子,便問道:「你老婆?人呢?」

小綿羊回到自己家裡,也神了許多,從冰箱裡拿出兩筒啤酒,說:「出國了,現在在國外做事,兄弟先喝點啤酒等著,我先抹點藥酒。」

我心道,怪不得這傢伙這麼猖狂,原來老婆長期不在家,我打開了邊的電腦,入了在下面屜裡翻出來的U盤,果然看到了上面有兩段唐秋妍受的視頻,還有兩段是不認識的一個女子的。

我不暗自咬牙,這傢伙不知禍害了多少人了,便問:「你這樣搞過幾個女的了?那女的就這點視頻?」

小綿羊坐在一側的邊,一邊齜牙咧嘴的給自己抹藥,一邊笑道:「暫時就這倆,一個大企業的高級白領,一個區政府的小科長,視頻都在U盤上,沒敢往電腦上存。」

我點點頭,把U盤放進了自己內兜裡,小綿羊張大了嘴巴,不解的看著我,正在這時,聽得門鈴響了。他顧不上再問我,急忙跑去開門,我坐在那裡沒動,手指在鼠標上敲打著,想著如何面對唐秋妍。其實這件事本來我想自己解決了,不讓唐秋妍知道的,可是後來考慮她天天擔驚受怕的,對我們也是種折磨,還是決定當她的面解決。

聽得門開了,唐秋妍「咔咔」的走了進來,她吃驚的聲音道:「你這是怎麼了,你要發神經我可馬上就走。」

小綿羊惡狠狠的說道:「還不是被你害的,回頭再跟你算賬,你先過來,我一個兄弟找你。」

唐秋妍有些詫異,聲音揚地道:「我告訴你,別欺人太甚了,你要是讓我搞,我寧肯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你過來,廢話那麼多。」兩個人撕扯著,走進了臥室。

我笑沁沁的看著一臉憤怒的唐秋妍,還未開口,她便先叫了起來:「燕飛?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綿羊驚的丟了她的手,狐疑道:「你們?你們認識?兄弟,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笑笑,招招手對他倆說:「你倆都先坐下,這件事要慢慢講。」唐秋妍恨恨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眼中像要出火來盯著我,估計她心中把我跟這個小綿羊看做一丘之貉了。小綿羊慢慢的坐在的一側,眼珠直轉。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所以今天才坐在這裡。」

我站起來,走到小綿羊的身邊,拍拍他的胳臂,關切的問:「還痛不痛?」

小綿羊點點頭,說:「當然痛了,你下手幹嘛那麼重,沒斷也差不多了。」

我笑著看了看唐秋妍,猛的一拳擊向了小綿羊受傷的胳臂,他「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胳臂倒在上,我上前用膝蓋頂住他的後心,擰住他好的那隻胳膊,一隻手抓住了他的頭髮,使他臉朝著唐秋妍。

唐秋妍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大張著嘴巴,幾乎都能進一隻拳頭了,我冷冷的對小綿羊說道:「向她道歉,保證以後絕對不再擾她。」

小綿羊這才明白究竟,咧著嘴,竟然還嘴硬罵道:「王八蛋,你竟然跟臭婊子一夥的,你看著老子乾的臭婊子,臭婊子,你敢找人對付我,我非整死你不可。」

唐秋妍這才明白過來,臉兒變得煞白,嘴巴哆嗦著,撲過來劈頭蓋臉的朝著小綿羊臉上身上又掐又打。小綿羊起初還嘴硬的罵著,後來便只有「哎喲哎喲」的喊痛了。

我一直抓著他,等唐秋妍發了一陣,才呶呶嘴,對她說:「唐部,你先在那裡坐下歇歇。」然後看著小綿羊蒼白的臉,說道:「聰明人是不會去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的,現在是死是活,就看你的態度了。」

小綿羊明明眼神中已經很膽怯了,卻還是嘴硬,估計他是欺負慣唐秋妍了,不甘心就這樣被反抗了,說:「有種你殺了我啊,不殺我,整死臭婊子。」

「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唐秋妍憤然喊道。

我笑了笑,說:「真的想死啊。」語音未落,便抓著他的頭髮使勁朝稜磕了十來下,鮮血頓時從他的額頭淌出來,他大張著嘴,驚的一時不知喊痛了。

,笑:「還想不想死啊?」小綿羊哆嗦著沒有說話,我把他扔在那裡,一把扯過了放在桌上的鼠標,在他脖子上一勒,雙手用力,小綿羊頓時兩眼發白,吐著舌頭,用那隻好手拼命去抓著鼠標線。

我附在他的耳邊,柔聲道:「真的想死嗎?」小綿羊拼命的著說不出話,不住的搖著頭。只聞得一股異味,原來他襠被嚇得了。

我鬆開了鼠標線,在手上著,用鼠標敲著他的腦袋,森森的說:「去她面前跪下,向她道歉。」

小綿羊這次估計真的想通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唐秋妍的面前,哭的鼻涕都出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人,我不該招惹姑,再也不敢了。」

「滾開!」唐秋妍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過來站在我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說:「燕飛,接下來你怎麼打算。」

我輕輕吹拂了一下她的髮際,說:「那要看你怎麼打算了,想要他死嗎?」

估計我冷森的聲音把唐秋妍也嚇住了,她戰戰兢兢的說:「我很想宰了他,可是不值得,會把自己也葬送掉。」

我走過去,拍拍小綿羊的臉,對著唐秋妍笑道:「其實有個好法子的,我記得別人介紹過,把他綁在凳子上,拿個竹籤在他動脈上扎一個小,血就會慢慢光,不如讓他享受一下那種過程?」

小綿羊嚇得跪爬到唐秋妍腳前,說:「不要啊,別殺我,我真的不敢做壞事了。」

唐秋妍跨過他,來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胳臂,說:「算了,燕飛,不值得去髒了我們的手去殺他,只要他不再來擾我,就算了吧。」

我當然知道她不想讓事情鬧大,自己當然也沒有殺人的膽子,只不過做做樣子嚇住小綿羊而已。我走到小綿羊的面前,冷聲問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他驚懼的搖著頭,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我接著對小綿羊說道:「女人是要的,而不是用來待的,SM是一種藝術,是一種讓女人愉悅的方式,你不能只把它當做自己發的手段。」他傻傻的看著我,不知道聽懂了沒有。

我讓他起來,找了紙筆,寫了一篇保證書,大意就是他看上了唐秋妍,就裝神鬼嚇唬她,以後保證不再擾她了。我折了遞給唐秋妍,自己又翻出小綿羊的錢包,拿出他的工作證,詳細的記下了他的個人信息,這時我才知道,他叫王文化,也是一家知名企業的工程師。最後,又打開他的電腦機箱,拆下了他的硬盤。

我把記的東西收好,笑笑說道:「有些事情估計你也不願意讓警察知道,而且這個地方也不難找,我也不希望自己什麼時候手了就來這裡練手,你工作的單位好像還有名,應該也不難找,希望我們從此之後不會再有什麼集。」

小綿羊苦著臉,說:「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絕不會再去找她的麻煩了。」

我冷笑說:「你做不做壞事我不關心,做了自然有人會收拾你,但是……」我語音冰冷的加重語氣道:「她的事情要是有第四個人知道了,你就等著過好子吧。」

說完拉了拉唐秋妍,說:「我們走吧?」

唐秋妍恨恨的又衝上去踹了他一腳,正踹在襠裡,他痛得蜷住了身子,唐秋妍又恨恨的吐了他一口,才拉著我揚長而去。

走到樓下,唐秋妍猛的定住了腳步,冷聲說道:「燕飛,有件事我問你。」

我不解的看著她,說:「說啊。」

她咬著牙,說:「今天下午,你是不是也在西山?」

我不啞然,不知道她怎麼猜到的,不想騙她,只能點了點頭,沒想到唐秋妍抬起手來,「啪」的一聲脆響,竟然給了我一記耳光。

我頓時大怒,衝上前去抓住她的衣領,揚起手來,卻見唐秋妍閉上的雙眼,正淌出兩行清淚,她幽然道:「你就看著別人欺負我。」

我心一酸,再也打不下去,嘆道:「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私下幫你解決這個難題的,可是又怕你擔驚受怕,最後還是想你能親眼看著。」

唐秋妍猛的一下撲在了我懷裡,悲聲痛哭了起來,再也不復堅強的摸樣,我輕輕的摟著她,拍打著她的脊背,讓她釋放著內心的苦楚。

第七章查隱秘

西山事件之後,唐秋妍初始幾天還是有些忐忑,害怕那個小綿羊再給她打電話,以至於幾天下班都不敢直接回家,藉口加班讓我也留在辦公室陪著她,從跟她的閒聊中,我也逐漸的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最開始確實是像我從他們QQ聊天記錄看的,因為一個網站遊戲而悉,那個小綿羊一直很乖很溫順,所以在國慶節的時候,他提出要跟唐秋妍見見面,她雖然猶豫,還是抵不過好奇而答應了。見面的時候小綿羊表現的很紳士,唐秋妍不有些意,不自覺的便答應了陪他去西山轉轉,哪知到了那個地方,小綿羊卻變成了惡狼,雖然唐秋妍極力反抗,還是被強了。

說起那時的情景,雖然坐在我的面前,唐秋妍依然雙手環抱,身子忍不住發抖,她說自己玩那個遊戲只不過一時好奇,小綿羊陸陸續續給她發了許多SM的圖片,讓她對那個世界充了好奇,可她卻從來沒想過真的去背叛自己的丈夫。

面對餓狼,她顯得是那麼的無力,最令人恐懼的便是小綿羊強她之後還拍了她的照片,要挾她要是不聽話,就把照片發給她老公,所以那段子,她就一直在眼淚和屈辱中度過的。

最後,唐秋妍真誠地對我說:「燕飛,這件事情真的很你,這段時間,那個小綿羊再沒找過我的麻煩了,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要在那種地獄般煎熬的子裡待多久。」

這天我和田蘇瑤在吃飯的時候,看到電視上的情故事在講述一個男人的故事,男人說:「他和子結婚8年,情一直很好,他出身貧寒,完全靠自己打拼才獲得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子在單位是公認的美女,身材也好,周圍追求者無數,他開始本沒有勇氣追她。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在眾多的追求者當中,漂亮的子竟然偏偏看上了其貌不揚卻很真誠的他。這讓他很意外,也很振奮。」

從把美麗的子娶回家時,就發誓要疼她一輩子,要讓她過上好子。

結婚後,男人努力工作,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子過上衣食無憂的子。

兩年後,順利升職。後來,兒子出生了,子沒再上班,他不想讓子太辛苦,又僱了保姆,讓保姆做家務。這樣一來,生活負擔重了,力大了,為了讓老婆孩子過上好子,他更加努力工作,陪伴子和孩子的時間自然少了,累的回家就睡,本顧不上與子溫存,與兒子親熱。

後來,兒子大了,去了幼兒園,就把保姆辭了,子早上和晚上接送兒子,白天在家無事,做些家務看看電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子對他開始沒有了的要求,他卻還一直沒在意。

終於在有一天他臨時回家拿東西的時候,發現子正和一個男人赤的躺在上,他第一次對子抬起了手,卻最終重重的打到了自己的臉上。子痛苦的哭著請求他原諒,寧願什麼都不要離開,不要他傷害自己。

最終,他選擇了原諒,畢竟子紅杏出牆也有自己很大責任。他辭去了一份兼職,更多的時間去陪子,可是事情卻沒他想的那麼簡單。他常常會不由自主想到那天的情景,懷疑子心裡有那個男人的影子。他很子,本就不想失去她,所以不可能和她離婚,但卻無法解開自己心裡的那個結,無法真正的從這件事情的影中走出來。

訪問子的時候,子沉默了很久,才說,她很自己的老公,可是在老公忙於工作的子,她卻真的覺很寂寞,常常面對著攤開的書本發呆,睡醒了才發現還趴在電腦桌前,一個人出門的時候,一步一步沒有目標的不知走向哪裡,很多時候像一個居動物般,躲在自己的窩裡不想出來,甚至害怕外面的光。

她不恨那個引自己的人,她只恨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抵制惑。她願意和老公平靜的度過餘生,可是如果老公真的無法解開心結,她願意離開他,給他自由。

蘇瑤看的時候,眼睛有些潤,看完了,她忽然怔怔的對我說道:「你知道嗎,剛和啟明結婚的時候,他也沒什麼錢,那時候我們天天膩在一起,可是很快他便出去忙事業了,他告訴我說,男人就是要成就一番事業,這樣才能昂首活著,也才能讓自己的女人不受到委屈。」

我笑著說道:「啟明說的也沒錯,男人總想能給女人更好的東西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就像這個男人,不過他錯就錯在忘記了自己想要的本是什麼,他讓手段變成了目標。」

蘇瑤搖搖頭,說:「是啊,男人常常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其實他們本不明白,女人有時候要的很簡單,就是他們能守在自己的身邊。」

我不由嘆道:「可是蘇瑤,男人也不容易啊,天天守在女人身邊,女人會嫌棄沒出息,不守在身邊,又嫌不陪伴自己了。」

蘇瑤悵然而笑,說:「我還以為你明白呢,你不能非此即彼啊,要麼天天守著,要麼就一點也不守,再說了,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你選擇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就應該明白她想要的是什麼,而不是隻想著你要給她什麼。」

我默然半響,站起身來,對著蘇瑤一揖,笑道:「聽嫂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還請嫂子賜教,怎麼才能知道一個女人真的想要什麼呢?」

蘇瑤啞然失笑,啐了我一口,道:「去琢磨啊,一個人,自然會琢磨她的一切。」俄而,她又悵然而道:「寂寞真的很可怕,寂寞的女人出軌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也是一件最為無奈的事情。」

我辯道:「出軌不一定是因為寂寞啊,也可能因為生活不和諧,出去尋求福,也可能因為老公出軌在先,出去報復,還有老公太過於懦弱,遇到多金帥哥而出軌。」

蘇瑤不住搖頭,說:「你說的那些大多跟情無關了,也許很多情我不明白吧,不過我始終覺得,最痛苦的還是那種還在著,卻被寂寞一點點侵蝕了理智的女人。」

我恍然察覺到她話音中暗藏的無奈意味,不暗自慨嘆,忍不住說道:「嫂子,要個孩子吧。」

蘇瑤卻不再答話,神黯然,自顧收拾去了。

這段時間,唐秋妍容顏逐漸的又煥發了神采,可是沒有維持多久,她的神情又變得萎頓,做什麼事情都是無打採的,我心中暗自想,莫不是那個小綿羊又找她的麻煩了,便趁著沒人的時候到她辦公室問她,可是唐秋妍卻顯得頗不耐煩的說:「我沒事,能有什麼事,你不用管我。」

我有些氣惱,便大聲說道:「你這樣怎麼行,有事要說出來,不能去逃避,你知道我會努力去幫你的。」

唐秋妍美麗的大眼睛一瞬間變得無比的憂愁,嘆息道:「我不想逃避,可我更怕去面對,你幫不了我的,沒人能幫得了我。」她的眼神空離,再也不復一位乾女上司的摸樣。

我忽然覺得有些心疼,沒想到這一向堅強的女人軟弱起來,就像個小女生一般讓人油然升起一種保護。我隔著桌子伸出手,按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撫摸著,說:「沒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Believeme。Everyth-ingwillbegone。Youwillbefine!」

良久,唐秋妍出手,恢復了平的幹練冷靜,說:「你先走吧,回頭有事我會找你。」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晚上自己到唐秋妍辦公室,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雖然我幫了她一個大忙,她對我也很信任了現在,可是她骨子裡依然有著本能的驕傲,不肯輕易吐自己的心聲。

晚上,吃過飯,我跟蘇瑤聊了一會兒閒話,便說自己還有個約會,出門去了辦公室,走廊裡很安靜,我徑直走到唐秋妍的辦公室門前,掏出鑰匙要開門,卻聽得裡面有悉悉索索的怪聲,停住,側耳傾聽,卻又什麼都聽不到了,我笑笑,打開門,關上門轉身看時,卻不一下驚呆了。

原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正端坐著唐秋妍,她的兩隻手臂分別綁在座椅的兩個扶手上,上身穿著藍的短襟西裝外套,裡面的白襯衣卻解開著釦子,兩隻白鼓鼓的房被粉紅的細繩在部圈縛成兩個滾圓的玉球。她下身沒有穿了一件漁網狀的絲襪,沒有穿內,兩隻柔弱的腳踝被綁縛在座椅的五個轉輪其中兩個的支架上,呈120度張開著,大腿用粉的繩子也綁在座椅的扶手上。

在左大腿的內側,還綁著著一的電動莖,轉動的頭正對著她的口,廝磨著翻開的粉。此時她正微張著嘴,口中著一個口罩,一時說不出話來,又驚又怒的看著我。

月光似水,映照出一種說不出的妖味道。我戒備的掃視著辦公室的角角落落,暗自狐疑,難道小綿羊這麼大膽來她辦公室待她?

唐秋妍費力的頂出口中的口罩,低聲驚怒道:「燕飛,你怎麼會進入我辦公室?」

我看看沒見什麼異常,快走幾步,來到唐秋妍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我在辦公室聽得你屋裡有奇怪的聲響,過來看看你門沒鎖,就進來了。」

唐秋妍狐疑的看著我,說:「怎麼會,我明明鎖好門的,而且,我還聽見了鑰匙的響聲,難道我聽錯了?」

我轉移她的話題,道:「唐部,這是怎麼回事,我以為是小綿羊又出現了,可是看著又不像。」

皎潔的月光下,唐秋妍臉變得通紅,低下頭去,低聲說道:「燕飛,你別問了,先出去吧。」

我站著沒動,也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她,唐秋妍也不說話,屋裡一時只剩下電動莖轉動時傳出的「絲絲」聲響。

過了一會兒,估計是她忍的實在難受,終於還是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呻聲,動著身體,用牙咬住桌子邊沿的一隻水筆,俯身在腿上,撥停了電動莖的開關。

我嘆了口氣,柔聲說道:「告訴我,秋妍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希望我能幫到你。」

唐秋妍閉上眼睛,脯急劇的起伏著,看得出她正在做著劇烈的心理掙扎,我走到她的身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兩行清淚,順著她緊閉的眼角淌了出來,我蹲下身子,用把她臉上的淚水一點點擦去,柔聲道:「秋妍姐,相信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唐秋妍的聲音悠遠而沉重,徐徐在室內響起:「從那一次你幫我解決了小綿羊之後,我以為所有的噩夢都結束了,可是平靜開心的子沒過多久,我便驚恐的發現,自己內心深處時不時會湧現出對那種折磨的渴望,初始,我還能制住自己的覺,可是慢慢的,制的越來越勉強,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偷偷的束縛起了自己,在對自己的待中,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

「從那以後,我越來越無法擺這種渴望。我憎恨自己,我知道自己是變態了,竟然會去喜這種覺,可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我害怕去面對大家,我害怕別人知道我光潔的外表下面是如此的,可是,我卻只能一個人無助的躲在角落裡,一邊摧殘自己一邊在高後哭泣。」

看著這一向堅強的女子變得如此脆弱,我心中不覺也酸酸的,充著對她的憐惜,說實話,我知道SM這種現象,卻瞭解不深,想了想,說道:「秋妍姐,我覺得你只是在那次事件裡遭受了傷害,自身缺乏了安全,所以才想要逃避這個社會,不斷的回味著那種刺,尋找著一個讓自我麻醉的避風港。其實,你本不必要那麼責備自己的,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純潔而善良的。」

唐秋妍搖搖頭,苦笑道:「經歷了那一場噩夢,我還能談得上純潔嗎?」

撫著她的臉頰,說:「當然還可以純潔,你自己也說了,那只是一場噩夢,從夢中醒來,你還是那個純潔善良的你,別人是不能改變你什麼的,只有你自己才能改變自己。」

唐秋妍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是疑惑的看著我,說:「真的嗎?我還能找回原來的自己?我該怎麼擺這種變態的念頭呢?」

我笑笑說:「秋妍姐,相信我,你家老劉和我,還有很多人都是關心你的,有這種念頭也並不算是變態,SM只是一種手段,能帶給你生理和心理愉悅的一種手段,當然也有很多人會一味的沉於這種刺,可是我覺得你不是,你現在只是被這種刺惑了,慢慢的去放開自己的懷,讓自己去受它帶給你的快樂。」

「它就像你偶爾換的一個體位,採用的一個器具,只是讓你自己獲得愉悅的一種手段而已。讓我們享受了它之後,可以更好的去面對生活,讓自己的經歷更加多姿多彩。」

唐秋妍低頭沉思著,我悄悄的用手推下了電動莖的開關,唐秋妍的身子一顫,驚恐道:「燕飛,你做什麼?」

我輕柔在她耳邊說道:「噓,別說話,好好的去受自己的身體。」說完,溫柔的吻上她的嘴,她的嘴是乾澀的,在我的下,慢慢變得潤起來,緊緊閉著的牙關也被我的舌尖一點點抵開,溫熱的舌一觸到我的舌尖,便熱情的糾了起來。

我用舌在她口中攪動著,和她的舌追逐嬉鬧,雙手放在了她的房上,用手指沿著細繩的邊緣撫摸著滾圓的房,也許是充血的緣故,她的兩個鼓鼓的充,一點也不亞於小女生的結實。

電動莖在下面「嗡嗡」的響著,唐秋妍的脯高低起伏著,兩隻房在我手掌中不住彈跳著,我稍稍用力的捏著,嘴離開了她的,吻著她的臉頰,一路吻下,吻過的潔白肌膚上,顯出淺淺的紅暈,吻到她的前,用舌尖在她已然立的頭周側逗著。

唐秋妍仰起頭,不時發出難以抑制的嬌:「嗯……嗯……」強自抑的嗓音愈發透漏著人的

我親了親她的頭,站起身來,從桌上筆筒中拿出兩個夾打印紙的小夾子,一邊一個,夾住了她的頭,唐秋妍的身體一抖,本能的想要逃離,卻被綁的無法動彈,她睜大了眼睛,略帶驚恐的看著我。

我微微笑著,說:「我想讓你受到,SM不光能帶給你痛苦的記憶,也能帶給你享受,它很簡單,可以在我們的常生活中存在。如果你不希望我繼續,就告訴我。」

唐秋妍長舒了口氣,目光中是信任。我笑著又拿過兩個小夾子,分別夾在她兩個房的側面,她長大了嘴,略有些緊張的呼著。

我從筆筒中又拿出兩隻水筆,用皮筋在兩端束住,微微的留著寬鬆的隙,笑著對唐秋妍示意說讓她伸出舌頭。

唐秋妍張大嘴巴,吐出舌頭,我輕輕的捏住,唐秋妍兩隻眼睛忽閃著,身子輕輕的顫抖,我把兩支筆撐開,從她的舌尖上套進去,然後鬆開手,她的舌頭就被夾在了最外面。

我從她挎包裡翻出一盒牙籤,倒出來一,在她被夾子夾住的頭上,輕輕捻動,尖端逐漸的扎入了進去,唐秋妍皺著眉頭,顯得很痛苦,極力的搖著頭,口中發出:「呃……呃……」隱約可聽得她在說不。

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用牙籤的尖端在她肌膚上輕輕划動,所過之處,顯出一條白痕,然後便變成了暗紅

唐秋妍抖動著身體,頭擺來擺去,顯得很難受的樣子,卻沒有示意我停下,牙籤順著她瘦削的臂膀劃下,直來到她嬌小的手掌上,她的手保養的很漂亮,手指的像白白的小蔥段,指甲尖而長,一看就是沒幹過什麼重活的。我用牙籤輕輕的伸入到她指甲內,依舊輕輕的捻動,十指連心,唐秋妍頓時五指張開,極力的想要離。細小的血珠在指甲內溢出,沿著牙籤的邊緣畫出美麗的花朵。

我怕傷了她,不敢再繼續伸入,把牙籤扔在一邊,忽然想起我辦公室裡還放著做實驗用的小型電脈衝器,急忙跑著去拿了過來。

唐秋妍正閉著眼睛,沉浸在電動頭轉動帶來的酥麻快中,不住嬌著,我把電動頭向上撥了撥,讓它研磨蒂的所在,然後拿過脈衝器上的接線卡,一邊一個捏住了她粉

冰涼而疼痛的質讓她困惑的睜開了眼睛,不解的看著我,我打開開關,調整著電,一點一點的加大,就見唐秋妍慕然瞪大了眼睛,肢一陣扭,嘴哆嗦著,發出不明其意的嗚咽聲。

我看看指示表,還不到5毫安,知道不會對她有太大損害,估計是沒有承受過這種滋味,一時難以忍受。我設定了工作電,便以脈衝的形式,以固定頻率衝擊著她柔

唐秋妍的雙腿隨著衝擊一抖一抖,我正看得有趣,她卻猛地「唔」的叫了一聲,一股帶著臊氣的而出,她竟然失了,我急忙關掉了脈衝器和電動莖的電源,要是被澆的漏了電可不好玩。

我把她身上零零碎碎的東西都取下來,唐秋妍溜著冷氣,舌頭估計還是木木的,說出話來顯得都有些生硬:「燕飛,你是不是在拿我做試驗啊?」

我嘿嘿笑著,問道:「覺怎麼樣,還覺得恐懼嗎?」

唐秋妍閃著眼睛想了想,說:「覺還行,不是太難受,就是你太壞了,害的我都忍不住了。」

我從她大腿上出電動莖,舉在她眼前笑道:「現在,你裡是想讓這個自動的入呢,還是讓我這個人工的入。」

唐秋妍搖搖頭,有些羞赧的說:「我還是不喜器具,不過我也不想讓你那人工的入。」她看我發怔,詭笑著接著說道:「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自然只能點頭答應了,只聽唐秋妍說道:「你要答應我幫助我解除我的心魔,我每次想要待自己的時候,你都要幫我,說實話,我對自己沒有信心,可是我願意相信你,你答應嗎?」

我不由「哈哈」笑了起來,還以為她會提什麼難題讓我解決呢,這種事情,自然是樂之不疲的,便說:「我當然答應,以後只要你想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我樂意效勞。」

唐秋妍開心的說:「一言為定!」她忽然顯得頗為羞澀的咬著嘴,柔聲說d道:「那麼,現在就請你把人工入我的中吧。」

我解開她的束縛,因為她那樣的坐姿實在太不方便了,拉著她來到邊,她仰面倒在上,拉著我伏在她身上,四肢就若八爪章魚一般緊了我,我股高抬,沉聲落下,將莖重重的送進了她潤的中,伴隨著她嬌聲低,房間內頓時便光無限。

第八章賀新年佳人共渡

時光如飛梭,總是在人不經意間,便已轉消逝。轉眼間,我來到洛昌已經三個月,順利地跟公司簽了三年的合同,平依然住在啟明的家裡,他常常不在家,倒像是我跟田蘇瑤在過子一般。兩個人關係變得暖暖的,有本能的親暱,卻並沒有太多的曖昧。閒暇時,我也會找林佩嫻或者林婉青出去玩玩,只是馬上看著就到年關了,大家都變得忙起來。

眼看著離放假的子越來越近,我卻愈發覺百無聊賴起來,在學校都是放近一個月的假,現在總共才有十來天了,真是不習慣,可是最為關鍵的卻是,我放假了無處可去,曾經最為溫暖的故鄉,在那一場變故之後,便成了我再也不想回憶的地方。啟明是知道事情始末的,所以他也不邀我跟他們兩口一起回老家,只是說,房子歸我了,隨便折騰,別點火燒了就行。

蘇瑤臨走時,看著我言又止,我知道她擔心我一個人在這裡,便笑笑說沒事,自己還餓不死自己,就是趕快回來給我做好吃的就行。

公司臘月二十八放假,我值了最後一班崗,出來時,整個廠區已經是靜悄悄的,看不到什麼人影了,林佩嫻回老家了,唐秋妍忙著陪老公過年,沒跟林婉青聯繫,也懶得聯繫,忽然便覺得蘇瑤走了,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天空中,不知什麼時候飄舞起了細碎的雪花。我忽然覺得特別的寂寞,平裡陪了這個陪那個,可是在這最應該樂的子裡,卻沒有人在身邊陪伴我。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路燈無言的照亮著每一個行人,可是街道卻顯得那麼冰冷,四周的高樓大廈,就像是四處蔓延的望,瘋狂生長。

林婉青忽然給我打來了電話,她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說:「放假了,回老家了嗎?」

「沒有啊,我還在洛昌呢,現在正一個人在街上數路燈呢。」我故作輕鬆的說:「你呢,回到家陪爸爸媽媽了吧。」

「哎,你還有那種雅興啊,我沒回老家,想自己試試一個人在外面過年,太冷了,我就不出去陪你數路燈了,明天陪我去超市購物吧。」婉青的聲音裡多了些抑不住的興奮。

「好啊,反正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我愉快的答應了美女的要求。

第二天,才剛剛睡過十點,林婉青就打電話給我,把我喊起來陪她去購物,街上的人並不太多,可是到了超市才發現,這裡人湧動,已經是舊曆年的最後一天了,看來大家都在忙著抓緊最後的功夫辭舊新呢。

婉青告訴我,她要先給自己買兩件衣服,讓我陪著她挑一挑,過了一年了,要讓自己美一美,她調皮的說:「過去一年了,總要扔掉一些舊東西的。」

我陪著她在大大小小的衣櫃前試著,婉青的身材不錯,是很好的衣服架子,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顯得那麼勻稱,可是她卻試了一件又一件,總沒有買的意思。我奇怪的問她,婉青笑著說:「那麼多衣服我都喜,總不能全買了吧,我可以盡情的試,反正試試又不要錢。」

最終她選擇了一件粉白的大衣,穿在她身上顯得瘦高而有氣質,又買了一雙尖跟高筒皮靴,我要幫她付錢,婉青卻不同意,她說:「你是我的朋友,可以請我吃飯,可是不能讓你給我買這麼貴的衣服的。」最終,我還是堅持買了一條粉的圍巾送給了她,看得出她很高興,牽著我的手蹦蹦跳跳的,就像個可的小女孩。

婉青說:「小時候,最盼望的就是過年,因為過年就會有新衣服穿,還有好多好多的好東西吃,還有歲錢,爸爸媽媽會聚在一起,喊她小公主。可是長大了,卻發現過年一點也不好玩了,什麼都沒意思了。」

我無心的問道:「怎麼想起不回家過年了,爸爸媽媽不想你嗎?」

婉青的神一黯,說:「他們都已經有了各自的家庭,而我,不論在誰家,都像是多出來的一個,後來的叔叔阿姨都很喜我,可是那種覺還是很不好。對了,你呢,你怎麼也沒回家過年呢?」

我笑了笑,撓著她的手心說:「我要在這裡陪著青青啊,走,大哥哥給你買糖吃。」

婉青用小指跟我勾了勾,也不在多問,叫道:「不許反悔啊,我要吃好多好多的糖,走啊,快點買糖去了。」

走過一個內衣專櫃的時候,婉青拉著我手想要進去,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的說道:「你自己去吧,裡面都是女人。」

婉青「噗嗤」一樂,說:「看不出你還會臉皮薄啊,我就要你跟我進去。」

她強拉著我進了去,我的眼頓時便變花了,眼前花花綠綠,形態各異,有的小巧玲瓏,有的薄如蟬翼,婉青故意的撿起一個就問我好不好看,我只覺得旁邊的女人都在抿嘴笑我,哪裡還敢仔細去看。

後來婉青自己倒看得有了興趣,在那裡一個個瞅著,我才平息了一下氣息,暗自想,女人的身體我都見過不少了,還怕幾件睡衣不成。看著一些人的內衣,我還不住想象它穿在婉青身上的樣子,抑或穿在溫柔的蘇瑤身上又會是什麼樣子。

婉青拿了一件薄紗般的內來讓我看,很是有趣,那內是隻蝴蝶的樣子,我不笑道:「這蝴蝶穿在你身上可就飛不走了。」

婉青疑惑的問我為什麼,我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天天分泌,把它翅膀都粘住了,怎麼飛啊。」

婉青咬牙掐了我一把,卻把那內買下了。我們在超市買了許多的零食和水果,婉青又專門買了一些餡,她說要回去自己包餃子吃,過年了,有餃子吃才有年的氣氛。

我們拎著大包小包出了超市的大門,婉青停住,靜靜的看著我,問道:「去我那裡還是去你那裡?」

我想了想,記得啟明他們說要過了十五才回來的,便說:「去我那裡吧,他們要過了元宵節才回來,我那裡地方比較大些,也暖和。」

婉青點點頭同意了,我們打的回到家裡,婉青便像小婦人一般忙碌著收拾了起來,她把買來的東西分門別類放好,拍手笑道:「我們可以有幾天不出門了,現在我們來包餃子吧。」

我不讚道:「青青,沒想到你還具有良賢母的潛質啊,不過。」我囁囁道:「我,我不會和麵,你會嗎?」

婉青一下栽倒在沙發上,然後起身大笑著說:「我也不會!」

我們又上網去查如何和麵和拌餃子餡,把一切準備好,準備要坐下來包餃子時,已經是八點了,正好打開電視,一邊看著年年讓人罵又忍不住想看的節晚會,一邊說說笑笑的忙活著。

我擀出的餃子片是有大有小,一般都不是圓的,都掛個稜角,婉青包好的餃子也是形態各異,一個個憨態可掬的擺放在面板上。

我們邊包邊樂,覺比看電視節目還有趣,包完一看,都已經十一點多了。

我們把餃子放進了冰箱,看著對方直笑,我的身上全是沾的麵粉,她身上也不少,而且手上也油津津的,臉上也有著油跡。

我點點她的翹鼻子,笑道:「快去洗洗吧,我們一會兒趟被窩看電視。」

婉青嬌笑著一扭,去衛生間洗手,回頭拋了個媚眼道:「光躺著看電視,就不幹點別的了?」

我心神一,隨著她來到衛生間,婉青自己用洗手洗了手,又擠了一些,拿著我的手細細的洗著,我在她身後環抱著她的,輕輕的蹭著她的部,下巴廝磨著她的頭髮。

婉青洗乾淨了手,冷不丁的伸手在我腿間一摸,故作驚聲道:「哎喲喲,這是什麼東西啊,又又大的頂著人家的股。」

我看她作怪,故意在後面摟了她的,用間的鼓起在她腿間頂磨著,一邊咬了她的耳垂,輕輕的呲咬著。

婉青輕聲呻著,腦袋蹭磨著我的臉頰,反手拉開了我的子的拉鍊,將滾燙的莖釋放了出來,用幾手指輕輕的敲擊著,像是在彈奏一件樂器。另一隻手抓著我的手,按在了她傲人的房上,手掌用力著我的手掌,擠房。

這時我只莖硬的難受,積蓄了一晚上的望急切的想要蓬而出,使勁的貼緊了她的股,廝磨著。

婉青嬌笑著,扭過頭來,粉紅的舌尖輕輕的著嘴,讓我的心神,她蹲下身子,用手扶著莖,在頭上吹著陣陣暖暖的風。

我低一聲,向前莖,想要一下頂到她嗓子裡才過癮,婉青用嘴叼住莖的前端,小手溫柔的解開了我的子,大的莖便一下徹底了出來。

她張大嘴巴,慢慢的想要把進去。

我哪裡還等得及,一隻腳抬起踩在一邊的坐便上,按著她的頭,便把莖深深的頂入了她的口中,真是舒服啊,這是完全不用於下面的舒覺。

我看看婉青,她正仰頭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眯著,似笑似怪,兩腮高高鼓起含著莖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麼的人,我只覺得憋得難受,也顧不得再考慮憐香惜玉的事情,抱著她的頭,快速的在她小嘴裡了起來。

婉青蹙了眉頭,看起來不是很舒服的樣子,卻還是盡力的張大嘴巴,以免牙齒碰到了進出的莖。

我卻顧不得憐惜她乾嘔的樣子,盡力的深深頂入她的小嘴,不住的扎著她的嘴和鼻孔,婉青估計是實在忍受不住了,使勁的推著我的大腿,我放緩了下來,她勉力的掙開頭,歪在一邊劇烈的咳嗽著,吐出了幾口酸水,嗔道:「你要嗆死人啊。」

立的莖上是她的口水,我笑著說道:「誰讓你的小嘴那麼人,的我那麼舒服。」

婉青媚眼橫了我一下,過來用手扶住莖,用嘴含住莖,自己輕巧的吐吐起來,時緩時急,靈巧的舌尖不時挑逗著頭,溫暖的起來是那麼的讓人銷魂,她的雙手抱住我的股,用小手指的指甲在我的股溝處輕巧的划動。

我忽然便覺得自己身體像是有一道電急速閃過,雙腿不由緊緊繃起,兩手一抓洗臉池,猛力向前一頂,帶的婉青向後一倒,吐出了莖剛要說話,頭已然急速彈跳著,將濃濃的撒在了她的臉上。

婉青急切間閉上了眼睛,順著眼瞼淌下的便掛在睫上,微微撲閃著,的鼻尖上,紅暈未消的臉頰上,滴的嘴上,一時全是了。她用舌尖在自己,輕「呸」了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起來是那麼的

息著,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了。」

婉青莞爾一笑,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的好吃的,我很喜吃。」她用手抓起已經變得軟塌塌的莖,用舌尖掉了殘留的,站起來,洗了洗臉,又兌了點熱水清潔了下我們兩個人的部。

我們相擁著鑽進了被窩,婉青像只懶懶的小貓一樣偎在我的口,一邊看著主持人沒有什麼新意的宣讀著各方賀詞,一邊說著閒話,她說道:「燕飛,我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的一起守歲過年呢。」

我戲玩著她的髮絲,笑道:「覺如何呢?」

「嗯……」婉青沉了一下,說:「被自己喜的男人摟在懷裡,去送別舊的一年,來新的一年,這種覺很奇妙,也很幸福呢。」

「新年新希望,婉青,新的一年有什麼願望呢?」我問她。

「嗯,現在還沒想好,希望能多跟你在一起些吧。燕飛,你知道嗎?在我小時候,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長大了能像徐霞客一樣走遍全國各地呢。」婉青柔聲說著。

我驚喜的看著她,說道:「真的啊,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大的志願呢,有時候我也有這種想法呢,總覺得自己內心有一種想要漂泊的意願,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覺得風景都是舊的,想要去陌生的地方看看。不過這樣也不好,總是在路上,沒有一種踏實。」

婉青也顯得很開心,說:「啊,原來你也是這樣啊,那我們一起去走遍全國好不好,兩個人做伴,也不會覺得寂寞,我們可以在我們所到的每一個地方,盡情做,把灑遍全國大地。」

我看著笑得花枝顫的婉青,心中忽然一緊,她要的這算是一個承諾嗎?

而我,能負擔起這個承諾嗎?我笑笑,說:「有機會我們一起出去旅遊吧,不過,我覺得,不管是到處走也好,在一個地方終老也好,最重要的是要享受眼前,珍惜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無論何時何地,開心是最重要的,我也希望你能永遠開心。」

說話的時候,婉青柔柔的小手一直在靈巧的捻捏著我的莖,不知何時,莖已然悄悄的又立了起來,此時,婉青嬌笑著,變成了一隻靈巧的小貓,向下匍匐到我的腿間,用鼻尖蹭著莖,舌尖,說道:「寶貝又起來了啊,現在想不想開心一下呢?」

剛才我只是急切的釋放了自己的望,卻沒有太大的足,此時渾身又變得火熱起來,抓住婉青的胳臂,拉著她趴在了我的身上。

婉青嫵媚的看著我,用小手扶住莖,抬起她的股,對準了的口,卻沒有坐下去,看著我狐疑的目光,她輕笑了下,說:「聽!」

此時,窗外炮竹聲已然響成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宣告著新的一年即將到來,電視上主持人正在宣佈新年倒計時報數開始:「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婉青嘴無聲的跟隨著報數的聲音。

「嘡……」悠遠而彌久的鐘聲敲響了,久久的呼,新的一年終於來臨了。

就在鐘聲敲響的瞬間,婉青大力的坐了下去,把莖盡入了之中,伴隨著悠長的鐘聲,她發出了「啊」的一聲醉人之極的呻

窗外,鞭炮聲聲,愈加熱鬧,婉青兩隻手按著我兩側的肋,小腿立起來,騎坐在我的間,上下顛動了起來,兒被得「吱吱呀呀」直響,「啪啪」的肌撞擊聲,就像是我們兩個為接新年而鳴響的爆竹。

我看著婉青,只見她長髮散的飛舞著,兩隻房像兩隻快活的小白兔,在她前肆意彈跳著,我想要去抓,卻夠不到,只能抓了她的腳踝,受著莖被一次次入傳來的刺

婉青臉兒紅撲撲的,媚眼如絲,張大著嘴巴,卻緊咬著牙關,從齒間哼出人的呻:「嗯……嗯……哦……哦……」

她右手按住我的小腹,左手放在後面按住了我的大腿,讓自己的身子更加直便可以更加深入的莖,我伴隨著她的動作,也努力的向上部,當她身子向上提起的時候,我便向下縮,當她身子向下坐落的時候,我便猛力的向上頂送。

婉青就像是在騎著一匹飛奔的駿馬,身子搖擺著,顛跌起伏,瘦削的脖頸上青筋都迸現了,她張大了嘴巴,快活的呼喊起來:「啊……啊……大巴……頂的好舒服……喔……小……被……了……好……巴……頂……頂住花心了……啊……啊……我要飛天了……」

我聽著她不住發出的語,只覺得心頭也有火在燒,我抓過一個枕頭,趁著向上顛起的時候放在自己下,雙手捏著她的大腿,看著那口被莖撐的開開的,還是緊緊的咬著不放,不肯讓它離開一點。

婉青雙手都背後扶在我彎起的大腿上,仰著頭,吐著舌頭,呼呼的急著,奮力的履行著自己騎士的職責,唱著:「啊……啊……好舒服……我要騎……騎著你飛……飛上天……喔……喔……飛上天……上天……死了也情願……噢哦……」

她不知疲倦的顛伏著,不知道她瘦削的身體裡哪裡來的這麼多氣力,我呼呼的著,被她帶動的熱情高漲,每次都盡力的把莖頂入到的最深處,只覺得兩個人的都黏黏的,也不知了多少水出來。

慕然,婉青向前一撲,緊緊的抱住我,腦袋無力的擱在我的肩膀上,無力的斷續呻道:「我……我不行了……我到了……身子都軟了……沒力氣了……」

我能受到她內部不住動,黏黏的熱沿著莖滴淌出來,我也忍不住了,抱緊了她的,向上頂起,以超越平時幾倍的速度快速著,沒幾下便緊緊的頂住她的,把滾熱的盡數入了其中。

兩個人無力的擁抱著癱軟在上,此時才發現,大冬天,兩個人竟然出了一身的熱汗,窗外,爆竹聲已然變得稀落了,我拉過一被子,蓋在我們身上,婉青嘟囔了句什麼,卻趴著沒有動彈,我抱著她的,只覺眼皮也發沉,不覺便沉沉睡去了。

連著幾天,我和林婉青都沒出門,每天就是摟在上看看電視,說說閒話,餓了下點東西吃,卻沒有怎麼頻繁的做,只是開開心心的盡情享受著眼前的時光。

初六的早晨,我和婉青正沉浸在清晨的睡夢中,我糊糊的聽見大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卻只以為做夢,也沒在意。因為家裡沒有別人,我和婉青睡覺的時候,便沒有再鎖房間的門,來人徑直走到我的房門前,朗聲笑道:「懶蟲啊,都過了一年了,還是這麼懶著睡覺。」

我聽得真切,大驚睜開了眼睛,卻正是田蘇瑤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站在我的面前,指著睡在我懷裡的林婉青,再也說不出話來。林婉青也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嬌柔的在我身上蹭了蹭,正要說話,卻猛然看見前站個人,不由驚得大叫了一聲。

田蘇瑤彷彿才愣怔過來,一扭身,「蹬蹬蹬」的出了房間的門,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也沒說一句話。

林婉青驚魂不定的看著我,我拍拍她的腦袋,說:「不用怕,那是我嫂子田蘇瑤。」

婉青是知道我和啟明還有蘇瑤的關係的,這才放下心來,卻吐了吐舌頭,不解的說道:「我怎麼覺她像是抓住了自己老公在跟別的女人上。」

我回想下,確實有那麼點意思,便對林婉青說道:「婉青,一會兒你先回你住的地方吧,免得大家見了尷尬,他們不是說過了元宵節才回來的麼,真是奇怪了。」

林婉青點點頭,試探著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住呢?」

我顧左右而言它道:「回頭再說吧,我怕是他們兩口鬧了矛盾,我得給幫著調解下。」

林婉青沒有再多說什麼,穿上衣服,徑直回她自己住的地方了。我送她下樓後,然後一個人回到家裡,小心翼翼的來到田蘇瑤的門前,輕輕的敲門,喊道:「蘇瑤,嫂子。」

門被拉開,田蘇瑤一臉寒霜的站立在那裡,冷聲道:「什麼事?」

我賠笑著說:「你跟啟明不是說過了節再回來,怎麼現在就突然回來了,而且就你一個人?啟明呢?」

田蘇瑤冷冷的說道:「怎麼,過早回來耽誤你的好事了是不是?」

我急忙說道:「哪有啊,我是擔心你倆出什麼事。」

田蘇瑤冷哼了一聲,重重的把門關上,再也不理我了。我碰了一鼻子灰,卻不明所以。而且從這之後,蘇瑤對我一直冷冰冰的,雖然我百般挑逗她,她卻總是不苟言笑,兩人之間總像是隔了一層什麼東西,再也找不回以前那種親密無間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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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28:01

第九章赴異鄉酒甜人

以後,重新上班,唐秋妍明顯對我委以重用,許多重要的調研課題,她都親自帶著我去做,有時候也會帶著林佩嫻一起。我努力地學習著這個行業的知識,從汙水、除塵、硝等行業的市場分析,到環保服務經濟的發展,大大的開闊了自己的眼界。對於一些不太關鍵的問題,自己也能獨立去處理了,大家也對我很是關照。

可是跟蘇瑤之間的關係,卻一直是不鹹不淡,讓我很苦惱,雖然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我的起居飲食,可是在我跟她開玩笑的時候,卻總像是隔了點什麼,冷冷的。

四月初,唐秋妍帶著我和林佩嫻一起去周市的一家企業做產品調研,他們在當地算是比較成規模的一家企業,在行業內卻並不知名,我們要做的就是研究一下他們的產品方向,看能不能通過技術等方面進行合作。

我們到達之後,對方很熱情的進行了接待,經理親自在高速口接我們一行,唐秋妍謝絕了對方安排的當地最好的酒店,我們自己找了家商務酒店住了下來,晚上的宴請卻是怎麼也推不掉的。

晚上,對方的管理層基本上全來了,還請來了當地部門的領導以仗聲勢,大家觥籌錯,對唐秋妍乃至我和林佩嫻都是好一番恭維,我們也表示了衷心的謝意,一來二去,大家便喝的都有些高了,對方的總經理非要拉著唐秋妍乾掉一杯白酒不行,而唐秋妍已然有些不勝酒力了,看著的一高腳杯,直皺眉頭。

林佩嫻從開始就藉口不能喝酒,一直喝的紅酒,她有心想要給唐秋妍解圍,對方卻怎麼也不同意,說:「這杯酒,就是我們的心,我把心掏在這裡了,你們看的起我,就把它喝了。」

我作為唯一的男廠房代表,早已被人輪番轟炸得快要倒下了,此時,看情景難以分解,便搖搖晃晃走到唐秋妍身邊端起了杯子說:「唐部,你抿一口。」

唐秋妍接過杯子在嘴邊抿了一下,我便接過來,一飲而淨,眼前頓時變得幻起來,強自說著:「唐部一向很少喝酒,今天來貴地也是高興,喝了一點,但確實是不能喝了,酒不在多,情意深才行。」

經理拿過酒瓶,又「咚咚」倒了兩杯,說:「這位小兄弟說的是,唐部長你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來,我敬你,以後再來,隨時給哥哥打電話。」

我真的喝多了,看著酒也不猶豫,抓過來一碰杯,又進了肚裡,經理也幹了,大家看著差不多了,便說著散了,經理還要拉我們去唱歌,被唐秋妍給禮貌的回絕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到了酒店,糊中,隱約知道是被人架著回到了房間,好像是林佩嫻說著:「唐姐,你喝的也不少,回房歇著吧,我在這裡看他會兒。」

沒聽見唐秋妍說話,過了一會兒,一條冰涼的巾蓋在了我的額頭上,神智頓時清醒了許多,卻到了極度的乾渴,不由呻道:「水,給我杯水。」

一隻手伸過來搭著我的脖頸,使我頭抬起一點,一隻手拿著一瓶純淨水湊在我的邊,甘甜的水一入口,我便大口大口的喝著,卻不小心被嗆了下,難受的咳嗽了起來。有人在背後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脊背,柔聲說:「慢點,慢點喝。」

我聽得是林佩嫻的聲音,費力的睜開眼睛,果然看到了林佩嫻關切的目光,自己正依偎在她的懷裡,我歪歪頭,臉貼住了她柔軟的房,卻一眼看到了唐秋妍冷冷的目光,只聽她說:「不能喝就別喝,逞什麼強讓自己醉成什麼樣了。」

林佩嫻在一邊接口道:「唐姐,你就別怪燕飛了,你看那些人的樣子,燕飛還不是為了不讓你為難才喝這麼多的。」

我「嗯」了一聲,臉在林佩嫻上蹭了蹭,雙手攬住了她的肢,趁機在她渾圓的股上捏了捏。

唐秋妍冷冷的「哼」了聲,林佩嫻卻一把把我扔在了一遍,紅著臉道:「你作死啊,真喝多了還是借酒佔便宜啊。」

我苦著臉,無力的抬抬手,說:「你看我哪裡還有力氣佔便宜啊,再說了,你身上那麼香,才引得人意麼。」

唐秋妍在一邊把手裡的水扔給我,說:「佩嫻,咱們回房間歇著了,看他神的很,也沒什麼事。」

兩人往外走,我喊道:「別啊,我還暈著呢。」林佩嫻扭頭做個鬼臉,說:「暈著就趕緊睡,誰讓你不老實,懶得理你了。」

她倆關門走了,我爬起來衝進衛生間,抱著馬桶痛痛快快的吐了一番,洗了把臉,放開水,又衝了個澡,覺已然清醒了許多,雖然頭還隱隱作痛,卻已經沒有剛才那種噁心的覺了。

看看錶,已然十一點多了,點了支菸在指間燃著,打開電視,沒見到有什麼有趣的節目,一時間卻沒有什麼睡意。

聽得門鈴響了起來,我不解的踢啦著拖鞋去打開了門,唐秋妍一閃身從門裡鑽了進來,因為我剛洗過澡,在自己身上只裹了個浴巾,被她一蹭,後面繫著的地方便開了,浴巾溜到了腳下。

唐秋妍臉一紅,一推我說:「趕緊裹上,虧了是我要是別人成什麼樣子。」

我反鎖好門,也不管浴巾了,抱住唐秋妍,笑道:「除了你,還有誰半夜睡不著跑人家屋裡的。」

唐秋妍滾熱的舌頭與我伸進她口中的舌頭糾著,身子便變得綿軟了,雙手環住我,指甲划著我的脊背,好半天才分開說:「那誰知道呢,這半夜裡竄門的美女可多得很,萬一誰敲錯了門,還不被你給順便採了。」

我笑著,舌尖在她臉上滑動,著她的厚厚的耳朵,又沿著她修長的脖頸,一路向那高房侵襲過去。

唐秋妍微著,掙扎著不讓我去解開她的衣襟,說:「我還沒沖澡呢,一直等佩嫻睡著了,一身酒氣,讓我先衝一下。」

她灰的外套已經被扯得出了肩膀,內裡白的襯衫也被扯得歪扭著,半隱半的一抹酥在眼前,修長的脖頸在灰的項鍊映襯下顯得格外潔白。

我看著眼角一挑,嘴角掛起一笑,鬆開了她的肩,卻猛地一彎,抱起了她的身子。

唐秋妍半個身子倒栽在我的背後,鬆散的外套滑落在腳下。「啊!」她尖叫著,用手使勁捶著我的脊背,低聲嚷道:「燕飛,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

我扛著她走進衛生間,把她放坐在浴缸的邊沿,笑道:「你不是要洗澡嗎?我幫你洗啊。」

我掀著她的腿,讓她坐在浴缸裡,自己也站了進去。唐秋妍掙扎著跪在浴缸裡,想要站起來,我已經把頭頂的淋浴打開了,冰涼的水飛瀉而下,將她兜頭澆了個淋淋的。

唐秋妍「啊」的一聲,受驚的急忙抱住了我的腿,又驚又怒的低聲道:「燕飛,你發什麼瘋啊,我衣服都了,一會兒怎麼出去?」

我笑道:「不敢出去,那就不要出去好了,正好晚上讓我陪你睡覺。」

唐秋妍嗔道:「你胡說什麼啊,明天早上林佩嫻看到了,該怎麼跟她說。」

我將水溫調熱了一些,不再說話,坐了下去,面對著唐秋妍,輕柔的解開了她的衣釦。唐秋妍臉漸漸的緩和下來,任我將她透的衣衫褪去,出光潔的肌膚。飛而下的水打在她的香肩上,濺起四碎的水花,在蒼白的燈光下,瀰漫出薄薄的水霧。

她頭上的髮簪去掉,將被束縛的長髮釋放出來,一頭青絲被水給拉的長長的貼在她嬌的肌膚上,我的手指進她的髮絲,沿著水幫她慢慢的捋順著髮絲。

唐秋妍冷不丁一甩頭,水花飛濺,我的眼前頓時蒙一片,急忙閉上眼睛。她像個調皮的女生一樣「咯咯」笑了起來,我伸手去撓她的,她嬌笑著身子向前一撲,雙手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房和我的膛來了個親密接觸,我急忙抱緊了她的,免得自己坐不住跌倒了。

我還沒睜開眼睛,一條火熱而充情的香舌已伸入了我的口中,帶著些微淡淡的酒香,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舌遠較平時更為火熱,和我的舌靈活的糾在一起,在兩個人的口中追逐嬉戲。

她的是濡的,髮絲搭在我的肩頭,涼涼的水沿著脊背滴淌下去,讓人覺很是舒服。浴缸的水漸漸的淹住了,擁坐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有些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良久,唐秋妍才放開了我的,我睜開眼睛,眼見她眼角眉梢全是放意。她向後躺倒,頭枕在浴池的邊沿,赤的上身淹沒在水下,還穿著套裙的兩條玉腿曲彎著伸在我的側,套裙在水中漂浮著,猶如盛開的荷花般。

我伸手過去,解開她套裙的紐扣,她抬起,讓我順利連著她紫的小內一起掉了。浴缸是單人的,兩個人無法一起躺在裡面,一躺一坐還顯得有些擁擠。

淋浴的水在兩人之間匯成了一道水幕,隔著看去,她浸浴在起伏晃動的水波中,整個人都是若隱若現的,高漾著。兩腿之間的,原來遮蔽的被水泡的都張開了,出那塊那條曾經孕育過生命的聖地。

我是張開腿坐在浴缸中的,兩隻腳正好伸在她的兩腋下,便用腳趾輕輕的著她的房,隨著我的動,她紅頭在水中搖擺著,漾出了兩股細小的渦,圍繞著頭打著旋,我的腳趾便從水底攀上了她高的雙峰,用腳趾頭夾著她的頭稍稍用力的捏著。

唐秋妍發出了低低的呻,瀰漫在四周的水霧被燈光映著發出讓人惑的彩,讓人產生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幻覺,宛若她就是那丹麥的美人魚,正在水邊棲息著。

我探著胳臂,拿過了洗臉池上的牙刷,牙刷入水畫出一道細細的水,柔柔的刷輕輕的刷在了她的大腿上。

唐秋妍的身子便是一顫,似有似無的發出了一聲顫音:「唔……」

牙刷的軟帶著水紋,持續的畫在她的腿上,輕柔的來到她大腿的頂端。

牙刷在粉上剛一接觸,唐秋妍便嬌笑著將兒扭開,再也不肯讓我刷下去。

我按住她的大腿,用牙刷刷開兩片紅,便出了一顆嬌滴的小珍珠來,牙刷匍一刷上那顆小小的珍珠,唐秋妍便一低頭,沉入了水中,像條魚一樣靈活的一擺身體,從我的眼前浮現了出來。

她白皙的肌膚已然被水浸泡成了粉紅的顏,半眯著眼睛,臉上帶著副若桃花的嬌媚。她抱著我的脖頸,兒輕扭,我的莖便分開了水,滑入了那溫潤的

我緊緊的抱著她的肩胛,擠著她的房,任頭頂的淋浴水飛瀉在我們身上,忍不住張口在她光潔的肩頭咬了一下。

「唔!」唐秋妍痛楚的呻一聲,像是不堪忍受的蹙了眉,眼角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她用雙手扶住浴缸的兩側,在水中起伏著。浴缸內水,恍惚間,我們兩個的身體彷彿都漂浮起來,可那兒依然不捨的緊緊咬著莖。

說實話,在浴缸中做並不比在上更加的舒服,因為空間狹小,手腳都不太方便伸展,水中也不太好用力,可是這種刺覺,卻讓人覺得很是興奮。

唐秋妍也顯得特別情,低聲的連綿呻著,動作雖然幅度不是太大,卻每一次都盡力地把莖連掉,她的兩腿也一直不住的抖顫著。

就在這時,我的腳不小心拽到了淋浴的鐵絲軟管,本來就放的不大穩當的淋浴頭一下掉了下來,眼瞅著就要砸在她的頭上,我手疾眼快,抱著她向她的方向一傾,淋浴頭便重重砸在我的肩上,彈跳著,水向四方。

唐秋妍驚呼一聲,看著我,心疼的問道:「痛不痛?」

我笑笑,吻了下她的,心中慕然有了一個主意,抓過淋浴的鐵絲管,在她的房下,肋下繞了一圈,然後又繞住了她的纖細的脖子。

唐秋妍驚恐的看著我,也許是看我在笑,知道我不會害她,待我在她上用力拍了一下之後,便閉了眼睛動起來。

我拉著淋浴頭稍稍用力,看她張開了嘴巴,脖頸間肌都有些繃緊,鐵絲管的冰涼卻刺的她更加動。

兒顛動的幅度愈發大了起來,莖被她的軟緊緊包裹著,讓水都沒有進入的空隙,我的心頭不覺也愈加的火熱起來。

我把淋浴頭掛在她的前,水沿著她的房衝而下,把頂端的都柔順的衝向了兩邊,出了莖和人處,汩汩略顯渾濁的出,卻又轉瞬被衝的只留下了淡淡的白絮。

我的呼越來越沉重,慕然,便覺得自己心頭一緊,然後便徹底放鬆了,莖在動的彈跳著,將管住於其中。而唐秋妍的壁突然也一陣急似一陣的收縮,她瘋狂的顛動了兩下,身子軟綿綿的趴在了我前。

好一陣我們才起身收拾了。唐秋妍嗔怪的看著我,捲起自己淋淋的衣服,披上剛才扔在浴室外的外套,下面也不穿內,兜上淋淋的套裙。開門看看,走廊裡悄無一人,她便匆匆回自己的房間了。

我關上門,仰著頭,情是美麗的,可是過後卻徒留無邊的孤寂,在這樣的深夜,多想有個女人能被自己攬在懷裡。我倚在邊,打開了帶著的手提電腦,接上了網線,隱身登上自己的QQ,只有兩三個好友在線,可我卻驚奇的發現,田蘇瑤竟然還沒睡,她可一般都是十點多就準時休息了的。

我想了想,換了一個她不知道的號碼上號,我突然很想跟她聊聊,卻又害怕她不搭理我,取了個名字叫「陌生知心人」,申請加她為好友,她需要驗證,我便打了句話申請驗證「茫茫人海,寂夜無聲,不求相守,但求相知。」

過了會兒,企鵝的頭像跳動了起來,通過田蘇瑤的驗證了,我便說道:「夜已深了,還沒睡嗎?有沒有閒情聊一聊。」

「可以啊。」

「這麼晚沒睡,是在看電影嗎?」

「不是,在看一個帖子。」

「看什麼好玩的帖子,說來聽聽。」

「不是好玩的,寫一個女人上了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很人,可是我卻有點不理解。」

「不理解什麼呢?」

「不理解她的受,我能體會她的受,可是,人不是應該忠誠於自己的伴侶,為什麼還會對別人產生意呢?」

我沉了下,寫道:「是的,人應該忠誠於自己的伴侶,可是這世間姻緣萬萬千千,有多少伴侶是真正幸福美的呢,就算原先可能有過許多幸福的時光,可是隨著時光的逝,懂得珍惜的還能留著自己的幸福,不懂得珍惜的,又有多少在無奈中失去了。」

「是啊,曾經深深的過,可是總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發生,到了後來,都不知道究竟剩下多少情了。」

「人其實更應該尊重自己內心的覺,情本應該是坦坦,清清楚楚,卻奈何,與不,我們卻經常是身不由己。」

「可是,上不該的人,還算是嗎?」

「人的一生很漫長,卻又很短暫,能夠去,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其實,有許多也許只是擦肩的情緣而已,你可以選擇品嚐,也可以選擇遠離,問問自己的心吧。」

「可是心往往是矛盾的,猶豫的,會不會為了一時之快而得家不成家呢,其實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家庭往往還是第一位重要的。」

「那就要看你選擇的那人是什麼樣的了,當然也許會造成不可預知的惡果,所以就算是,女人也要先保護好自己。」

「是啊,女人往往最難保護自己,也是最容易受傷的。」

「從跟你聊天可以看出,你也是一個內心有故事的女人,想不想說出來,讓我幫你理一理思緒呢。」

「我?我才沒有什麼故事呢,只是看的有悟而已。對了,你的名字很怪,為什麼知心人還會陌生呢,陌生又怎會知心?」

「你不覺得嗎?在現實中,面對我們悉的人,哪怕是深的人,我們往往難以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的秘密,而面對一個本不知道姓名的陌生人,反而更容易釋放自己的情,有著傾訴的望。」

「好像真的是這樣,這是不是一種悲哀呢?」

「我覺得不是,人往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什麼,只有理清了自己的思緒,才能更好的面對自己的人,其實,還是應該跟自己所的人多多,這樣才能理解彼此。」

「還從來沒跟人這麼聊過呢,你呢,你是不是一個有著故事的人呢?」

「半夜睡不著的人往往都是有故事的,故事也許很簡單,卻往往使人無法逃那種煩的思緒。」

「可以說來聽聽嗎?」

「我曾經深深上過一個女孩,後來她離開了我。我以為自己不會再了,可是在跟一個女孩往的過程中,卻發現戀上了她的溫柔,可是她卻是我不能去的。」

「為什麼不能呢,為什麼不大膽的告訴她你的想法呢,也許以前的那個並不適合你,這個才是你應該的啊。」

「呵呵,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子,我不想去傷害她,也許我是個多情人吧,我還跟別的女孩往著,可是卻悲哀的發現,自己還是戀著她的溫柔。」

蘇瑤靜默了,半天沒有回覆,我又點了一支菸,在這靜夜裡,我也才真正的發現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其實我一直在心疼蘇瑤,我覺得啟明對不住她,而且,她的溫柔善良也讓人不住就沉了。

停了一會兒,我寫道:「困了嗎?要不就早點去休息吧。」

「好的,我覺困了,想去睡了。」

「謝謝你陪我聊天,晚安,做個好夢!」

「一樣的,88。」

看著QQ上田蘇瑤變成灰的頭像,我想象著她皺著眉頭,困頓的樣子,任指間香菸寂滅明暗,半天不想動彈。

第十章笑禽獸樂同室

第二天,我們正式開始在廠裡的調研工作,因為要觀察一套機械完整的生產程,所以初步估計要在這裡待上十天左右,唐秋妍和他們的技術人員攀談著,我和林佩嫻認真的做著筆錄。

晚上回到酒店,吃過晚飯,林佩嫻提出要去逛街,我陪著她們倆轉了半天,發現這女人是太能逛了,不管是大女人還是小女生,到了商場裡面,眼睛就管不住了,尤其兩個人一起,唧唧喳喳,試了又試,對每件衣服幾乎都能做出一番彩的評論。我手裡早早的便提了幾個大袋子。

好容易逛到商場要關門清人了,她倆又嚷著要去吃燒烤夜市,我們又吃了一整條兩斤左右的板燒黑魚,還有烤田什麼的,林佩嫻一邊吃,一邊大呼過癮,說:「還是出來好啊,在家天天也想不出去吃這些。」

唐秋妍更是不忿的說:「佩嫻你還好啦,像我們這些家庭主婦,天天回到家更是收拾這收拾那,才沒法出去呢。」

我看著她,笑道:「不會吧,我覺得你一向是個生活的很致的女人啊。」

唐秋妍嘆一聲,道:「再致,再講究,也終究是女人啊,擺不了家庭瑣務的,老劉又常年不在家,家裡什麼都得我管。」

林佩嫻在一邊笑道:「所以我才不結婚,繼續享受單身生活啊。」

我瞅了她一樣,說:「不結婚晚上沒人給你暖被窩,看你還高興。」

林佩嫻抓起一串燒烤,想要進我嘴裡,嗔道:「作死啊你,堵住你的嘴,看你再說。」

唐秋妍在一邊看著直笑,說:「看你倆打鬧像小兩口一樣,佩嫻要不是跟他家小王吃了秤砣了,跟燕飛你倒是蠻般配。」

林佩嫻臉兒變得紅撲撲的,眉眼含的橫了我一眼,怨道:「秋妍姐,你怎麼跟著他一起欺負我啊。」

回到酒店,已然又快是十二點了,我洗洗爬上了,估計今天唐秋妍是沒力跑過來了,便打開了電腦,果然田蘇瑤仍然掛在線上。

我用「陌生知心人」的號上線,跟她打招呼:「Hi,還沒睡啊,女孩子一直晚睡對身體不好的,又在看帖子嗎?」

「你來了?是啊,隨便看看,你怎麼總這麼晚才上來?」

「半夜人才更容易覺得寂寞吧,又看到什麼好玩的帖子沒?」

「沒有,隨便看的,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也許你說的對吧,有些心事埋在心底,沒法對別人說,只有陌生人才能讓自己有安全。」

「比如我嗎?」

「算是吧,其實今天這麼晚,也有點在等你,不知道怎的,你讓我有一種很奇怪的信任,想要對你傾訴一下,你願意聽嗎?」

「謝謝你的信任,我會靜靜的聽你訴說。」

「一直以來,我都很我的老公,或者說,在那個男孩來我家之前,我都是每天繞著老公轉的。可是我跟老公卻一直沒有孩子,雖然老公不說,可是我發現他其實很渴望要的,每當別人抱著孩子的時候,他都忍不住去逗一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老公這兩年對我越來越冷淡,幾個月都不跟我過生活,而且,我還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在外面有了女人。」

田蘇瑤竟然知道啟明在外面的事,我忍不住問道:「你,你不能生育?」

「不是,我去檢查過,一切正常,我想也許是老公的原因,可是他卻不願意去檢查。也許原來我太過渴望孩子了,每次做都喊讓他種個孩子在我身體裡,讓他也覺得不堪忍受了吧。我是不是很傻呢?」

我沒想到竟會是這樣,難道啟明竟然有問題,那我找機會得跟他好好說說,現在不孕不育又不是不能治,蘇瑤這麼好,他不應該這麼冷淡的,一邊想,一邊寫道:「不是,你很不容易,還是找機會跟你老公好好談談吧。」

「我老公是個極度自尊和的人,他現在很少回家了。」

「有些事不能勉強的,找機會吧,繼續講講你的故事?」

「那個男孩是我老公的好朋友,他研究生畢業來我們這工作,就住在我家,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他身上有著一種獨特的味道,他年紀比我小,卻有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滄桑,讓人不由的升起心疼的覺。因為我老公經常不在家,家裡基本上都是我們兩個人,我很喜看他開心的吃我做的東西的樣子,他還會稱讚我,雖然明明知道都是些甜言語,還是覺得很開心。」

「他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呢?這麼耳鬢廝磨的,不生情絮也困難啊。」

「他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很文雅,有時候會開開玩笑,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有一次我痛經,他給我熬了紅糖水,還在我的前,等我睡著了,給我著肚子,那是我第一次那麼安穩的在經期睡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著他趴在我邊上,竟然有種想要親親他的衝動。在我難受的子,他還做飯給我吃,雖然比較難吃,但卻讓我很開心。」

「這些只是偶然所為的小事,也許你們真的結婚了,他也照樣不會再這麼細緻的對待你。」

「也許吧,女人往往容易動於小事,有多少男人肯為女人做這些小事呢,其實我一直沒對他有什麼想法,直到去年過年的時候,我跟老公回了老家,他留在那裡獨自過年,不知怎的,我回到了老家,竟然特別的想他,擔心他一個人過不好,實在忍不住了,便找了個藉口,提前回去了。」

「可是,竟然發現他和一個女孩一起在家,他們,他們一看就是那種情侶的關係,更令我難以接受的是,我竟然因為他和別的女孩子,對他生氣了,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對他動情了。」

我默默的看著屏幕,眼角忽然覺得的,寫道:「你是覺得他欺騙了你,對你隱瞞了跟別的女孩子嗎?」

「不是,我不是生他和別的女孩子的氣,我是生氣自己竟然吃醋,其實我還是希望他能跟一個好女孩去好好的相,畢竟我是給不了他幸福的,我更願意在背地裡去祝福他,去看著他高興,你知道嗎?我現在忍不住淚了,我很希望這些話能讓他看到,可是又害怕。」

「為什麼害怕呢?不希望他能明瞭你的心思嗎?」

「不希望,他應該是光的,有更開心的生活,而不應該和我一起面對沒有希望的未來。跟你講了講,我心裡好受多了,我不會再去跟他鬥氣,會繼續像以前一樣關心他,照顧他,不過我很奇怪,他一直都是沒事就回家跟我待在一起,很少見他出去約會,回頭我得問問他那女孩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他們不成,我就再給他說個好的。」

我長長的呼了口氣,如果蘇瑤就在我的面前,我想我會忍不住去抱住她,一直以來,我都在偷偷的喜她,害怕給她造成困擾,卻沒想到她還是在困擾,猶豫了一下,還是寫道:「如果,他也像你一樣,喜你呢?」

沉默了好一會兒,蘇瑤回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面對他究竟有多大的自制力,我只希望他永遠不要對我說什麼,去過屬於他自己的生活。你能告訴我,如果他喜我,我該怎麼做?」

「也許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分開,可是植留在內心深處的戀又怎麼容易分開呢,我也不知道,還是順其自然吧。」

「是啊,順其自然吧。我不想傷害老公,也不想傷害他,如果有一天真有什麼發生了,我寧願所有的傷害都讓自己來承擔。」

「你是一個好女人,老天會眷顧你,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誰知道呢,人這一生很多事說不定的,好了,跟你說這麼多,好受多了,我想我能好好的睡覺了,順其自然也好的,不去勉強什麼也不去逃離什麼。」

「要睡了嗎?也該休息了,做個好夢吧,夢裡是自由的。」

「謝謝你,聽我講了這麼久,你也晚安!」

不覺在廠裡便已待了幾天,我晚上卻再也沒見到田蘇瑤在線,不知道她是不是心情放鬆了,每天也休息早了。

這天一早,唐秋妍便和我說:「剛接到緊急電話,讓我回去開會,你和我一起回去吧,讓林佩嫻在這裡盯著。」我和她急急忙忙退了房,開車還沒上高速,便接到了廠方經理的電話,說出了點緊急問題,讓我們去看看。唐秋妍開車又到了廠裡,原來是我們提供的圖紙和他們的生產線中間有點不協調。

唐秋妍看了看,知道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便說:「燕飛,你留在這裡,和林佩嫻一起協調解決吧,有什麼需要我出頭的,給我打電話。」

我和林佩嫻點點頭,送走了她,便聯繫公司研發部,看這圖紙能不能修改,又據廠方的機器,與他們一起研究方案。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廠方請我和林佩嫻吃了頓工作餐,其實也是找藉口去了一頓。

等我和林佩嫻回到酒店,才猛然發現一個問題,我的房間早上已經退掉了,急忙問前臺,卻被告知已經沒有房間了,又出門就近問了兩家酒店,才知道市裡要開什麼大會,酒店全部預定出去了。我們垂頭喪氣地回到林佩嫻的房間,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

林佩嫻的房間是一個套間,就是裡面是一個大臥室,外面是衛生間,還有一張小,可以躺著看電視,林佩嫻紅著臉說:「乾脆你就在這裡睡一晚上算了,明天再去找酒店,反正是個套間,互相也不影響。」

我笑了笑,說:「這方便嗎?我倒是沒什麼,就怕你不方便,要不我去找個網吧,玩個通宵算了。」

林佩嫻一皺眉,說:「明天還得忙一天呢,你不休息好怎麼行。就在這裡睡吧,我們都不說,別人也不會知道,我就做點犧牲吧。」

我不由笑道:「你準備犧牲什麼呢?要是準備犧牲,我可不幹啊!」

林佩嫻抓起枕頭砸過來,說:「想什麼好事呢你,先說好,早早睡覺,不許打歪主意,要不然我就把你攆出去。」

她恨恨咬牙的樣子,竟然也別有風情,我看的有些痴了,林佩嫻手指一點我的額頭,額爾一笑,說:「發什麼呆呢,我說的你聽見沒有。」

我急忙抱著枕頭,躺在小上,說:「聽到了,聽到了,我一定聽從美女的命令,佩嫻美女啊,你這美當頭,不讓人去遐想,不是著人不要做人嘛。」

林佩嫻「格格」笑著,說:「你想什麼我才管不著你,但是你得乖乖的待在那裡,不準動。」

我躺在小上無聊的看著電視,林佩嫻在裡間悉索的收拾著什麼。一會兒,她走了出來,卻已然換上了一件隱約可看見粉紅頭和下面黑黑柔的睡衣。

看我目不轉睛的看她,林佩嫻一瞪眼,說:「不許看,看你的電視去,我得洗個澡,今天忙一天,身上不舒服死了。」

我嘀咕著,不許人看,還穿的那麼。林佩嫻只做沒聽見,自顧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隨即便想起了「嘩嘩」的水聲。

我越看電視越是無味,輕聲翻身下,踮著腳尖悄悄來到衛生間門外。伸手推門,卻紋絲不動,門被林佩嫻在內裡鎖著的。

我不暗自懊喪,待要回,卻發現門下面是通風的木窗。我猶豫了下,趴在地上,屏息向內看去。

只見林佩嫻正蹲在地上,用手握著淋浴頭,朝著自己部清洗著,因為水霧的緣故,看不清楚她手的動作,只能看到水從兩腿之間不斷的淌下來,就像是她正在蹲著撒一般。

我正看得覺口乾,忽然林佩嫻一抬頭,抓著淋浴頭向木窗了過來,水頓時了我一臉。我急忙站起來,卻聽得林佩嫻在裡面「咯咯」笑了一起,一邊狠聲道:「再偷看,澆瞎了狗眼哦。」

我氣惱的走回小,矇頭連電視也不想看了,暗自思量著怎麼把這個死妮子給做了方能解解心頭之氣。

不多時,浴室的水聲停了,聽得林佩嫻走了出來,在我的前站住。我閉了眼睛不理她,裝作睡覺的樣子,幾縷漉漉的髮絲在我的臉上,的,便聽林佩嫻嬌笑道:「喲,還真睡著了啊?」

我不理她,那髮絲竟調皮的向我鼻孔中逗,實在忍不住,我打了個嚏,睜開了眼睛。林佩嫻急忙躲開,笑著說:「就知道你沒那麼乖的睡著。」

我故作沉思狀的嘆氣道:「我正在思考一個哲學問題。」

林佩嫻不由好奇的問:「什麼哲學問題?」

我徐徐說道:「有個男孩喜一個女孩,有次他們出去旅遊,晚上借宿在農戶家裡,只有一張,女孩在上兩人中間劃條線,說:『你不能越過這條線,否則你就是畜牲。』男孩一晚上輾轉反側,還是沒有膽子越過這條線,第二天一早,女孩醒來,什麼都不說先打了男孩一記耳光,男孩懵了,問:『我沒有越過線啊。』女孩失望的說道:『你連畜牲都不如啊!』然後女孩便自己走了。」

林佩嫻「撲哧」一聲樂了,我看她笑靨如花,嘆道:「你說,這男人是應該做畜牲還是做畜牲不如的呢?佩嫻,你這麼聰明,能不能教教我呢。」

林佩嫻「呸」了一聲,扭身向內間走去,一邊說道:「做不做畜牲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才懶得理你。」

我再也忍不住,膽一壯,翻身下將正扭頭笑著的她抱在了懷裡。我估摸了一下情勢,覺林佩嫻就算沒有十分的願意,也有著七八分,要不然也不會跟我磨了半天的嘴皮子,早就小心謹慎的上,裹得嚴嚴的防狼擾了。

隔著薄薄的衣服,不斷從她身上散發著人的少女體香,我追逐著她的嘴想要吻上去。

林佩嫻掙扎著用手按住我的,眼神中是猶豫,卻還隱隱現著一絲欣喜,她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輕啟嘴說道:「你,你要做畜牲麼?」

我笑道:「我可不想明天早上捱上一記耳光,你這麼漂亮,我要是不動心,豈不是對你的侮辱了。」說著,將吻在了她的上。

舌尖還未伸入她的口中,她便忽然慌的掙扎了起來,把頭扭向一邊,躲開我的吻,想要從我懷裡掙出去。

我知道這個時機錯過了也許永遠便不會再有,雙臂死死的抱緊了她柔軟的身子,讓她掙不了。再一次有力的吻在了她的上,舌尖伸出,在她潤的間叩擊著牙齒。

緩緩的,林佩嫻的牙齒分開了,我的舌尖立時探入了進去,和她小小的舌尖糾在一起,她也開始充情的吻著我,著我的舌。

我可以清晰的覺到懷中的身子變得綿軟下來,依偎在我的身上,道德的約束此時已完全從她身上剝離了,她臉上一副意情,彷彿在訴說著她此時只想去釋放自己,讓自己好好地享受一次愉悅的快

林佩嫻的是柔軟而芳香的,我貪婪的著,與她相擁著倒在了上。

她一直閉著眼睛,臉頰是火燙的,顯著胭脂般的紅暈,呼低沉而急促,的酥不住起伏著。

我的手從睡衣下伸了進去,握住了她富有彈峰,手指把她的頭按進房中,剛剛鬆開,頭便又傲然的立了起來。

她的肌膚不太白皙,許是經常鍛鍊的緣故,卻格外的富有彈,我溫柔的著她的雙肩和前的肌膚,慢慢的來到她的前,手在睡衣下將她的房推了出來,用嘴含住了峰上翹起的殷紅寶石。

「哦……」林佩嫻半的身體不住抖顫著,峰顫悠悠的廝磨著我的臉頰,我埋首下去,盡力的張大嘴巴,儘可能多的把她的入口中,手掌沿著她沒有一絲贅的小腹滑落,摩挲著她濃密濡,手指一點點的向口伸去,手指的按下,已然是濡的一片。

慕然,我的手被人使勁的拽住。我抬起頭,見唐秋妍睜開媚眼凝視著我,眼中頗有些玩味的意味,嫵媚的像要滴出水來,她沙啞著嗓音說道:「你,真的想要我麼?」

我不解的看著她,一時不知她此時問這個問題是何含義,這不明擺著的,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還有可能不要她嗎?

林佩嫻口氣,柔聲說道:「如果,我還是,處女呢?」

我的手指頓時在口處不敢探進去了,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我卻真的不願意去招惹一個處女。一個像她這麼大年紀的女孩子,能保持處子之身,是應該值得人尊重的。

而且誰知道她未來的老公會不會有處女情結,我不想因為我去害了一個女孩子的一生。如果那樣,我寧肯去衛生間麻煩自己的左右手。再說了,上了處女,她會認為你是她唯一的男人,而不是一個讓她開心的男人,那樣說不定會徒增什麼煩惱。

我猶豫著,縮回手來,卻見林佩嫻長嘆了一聲,說:「你,不是我的,只是想要我的身體。」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我承認談不上這個字,但我也不只是想要你的身體,我喜跟你在一起的覺,喜你帶給我的快樂心情,我只想輕輕鬆鬆地去享受和你在一起的難得時光,但是我不會害你的,你放心。」

站起身來,林佩嫻卻一下抱住了我,身子發著抖,嘴湊近我的耳際,輕聲卻堅定的說道:「我不是處女了,你要我吧!」

我愕然看向她,林佩嫻正鎮靜的看著我,眼角帶著鬼鬼的笑意,嗔道:「看什麼看,再看,我要反悔了。」

我氣惱的抓住了她渾圓的股,將她翻過身來,在她股上輕輕擊了一掌。

林佩嫻「哎喲」叫了一聲,卻彷彿很享受的樣子。

我用手掌將她的股掰開,從後面按著吐水的四周的肌,輕輕的滑動,卻不深入進去。

林佩嫻呼變得沉重起來,她不自覺的扭動著股,我手掌按的地方也變得繃緊起來,微微的張合著,竟似急著要把我的手指吃進去。

我用手指捏住兩片嬌,上面已經成一片,帶給手指滑的舒服觸。食指和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分別夾住了兩片,中指和無名指在口輕輕的旋磨著。

每磨一下,林佩嫻的身子就抖動一下,手指旋磨的越快,她身子就抖動的愈發烈。「……哦……哦……哎……」她小嘴微張著,發出舒服的呻

我鬆開了她的,將中指整伸入中,泡的手指暖暖的。我將手指儘量的向內深入,磨著她壁。

「哎……」林佩嫻口中發出人的叫聲,她股扭著想要躲,卻又不受控制的向後靠著,想要把手指一口掉。

我將食指也並著伸進去,狹窄的顯得愈加擁。我用指肚摳挖著壁,徐徐送著,不時用用拇指在翻開的上方輕輕捏上一下。

「啊……不要……呵……好……好難受……」林佩嫻張大嘴巴,不住的呵著冷氣,小腹一收一收的。

「裡面嗎?我正在給你撓呢,怎麼還會啊?」我故意逗她,手指卻加快了速度。雖然沒有莖的大,但手指的靈活卻是莖所無法比擬的。

不一會兒,林佩嫻便兩股抖抖打戰,尖聲叫道:「啊……啊……不要……不要戲我了……我……受不了了……啊……」

我只覺得莖也繃得難受,便出手來,手掌上水。將林佩嫻翻過身來,分開她的雙腿,跪在她的雙腿間用力一頂,便把整入了之中。

「唔……死混蛋……逗我半天……還是的舒服……剛才……裡面的好難受。」林佩嫻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不的說道。

我知道她剛剛已經被手指的快高了,便也不再細工慢活,加足了馬力,也不答話奮力了起來。

「啊……死混蛋……這麼用力……啊……唔……就要這樣……唔……死了……我喜這樣……喔……真……用力……要被你幹爆了……死混蛋……乾的真……啊……」林佩嫻一口長氣還沒出完,就被我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刺的翻著白眼,胡言語起來。

我將她的兩條小腿擔在自己肩上,向下按著她的身子,掐住她的,上上下下不間斷的向她體內衝鋒著,也不再去考慮什麼技巧的問題,也不再節省氣力,只有一個念頭,把眼前這個小女人給幹掉。

林佩嫻的身子被撞擊的來回晃著,房在她前不自主的來回甩動,她斷斷續續的氣叫道:「啊……啊……好……好……我受……不了啦……好舒服……啊……啊……繼續……大力幹我……啊……」

她叫的那麼大聲,不知道房間外面是不是能聽到,反正我是聽的興奮不已。

攢足了力氣,連續又衝了幾十下,終於腿一軟,伏在她身上,將入她的之中。

林佩嫻在我身下呼呼的著,忽然一下推開了我,翻身坐了起來嚷道:「哎呀,你怎麼進去了。」她飛快的跑到衛生間,自己沖洗了一番。

我躺在上,抓過被子蓋住身子,懶懶的躺著。不一會兒,林佩嫻眉開眼笑的走了回來,鑽進我的懷裡,用小手輕輕的抓住我軟塌塌的莖,輕輕套著,在我耳邊嬌聲道:「剛剛你好凶猛,搞的人家很興奮,還想要怎麼辦。」

我一翻白眼,看來這一夜難眠了。

第十一章喜相逢雙姝爭

從周市回來,公司對我們的調研成果很是意,合作正式提上了議程,唐秋妍也忙碌了許多。回到家,田蘇瑤的態度又恢復了原來的溫柔,因為知道了她的心思,看她的眉眼間,竟也覺得帶上了幾絲別樣的風情,我們照舊一起吃飯,聊天,開開玩笑,卻依然沒有誰先去說出心事。

這天,田蘇瑤跟我談起了林婉青的事,我沒有告訴她跟林婉青怎麼認識的,只是告訴她,婉青是大三的學生,馬上該畢業了,我們是一次活動上認識的,她便讓我約林婉青來家裡吃飯。我給林婉青打了電話,林婉青同意了。

晚上,我在家裡幫田蘇瑤收拾著,在她的教導下,我的廚藝也有了很大的長進,已經不再是那種做的的程度了。

門鈴響了,蘇瑤推我去開門,我開了門,卻不愣住了,門口竟然笑沁沁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林婉青,一個卻是林佩嫻,見我發呆,婉青低首道:「我,我不敢一個人來,就喊表姐陪我一起來了。」

林佩嫻恨恨的瞪著我,說:「怎麼,不,虧我跟你還是一個辦公室的,什麼時候把我這漂亮的表妹上了也不告訴我。」

「表姐!」婉青在一邊害羞的推她,說:「沒有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才讓你來壯膽子啊。」

我趕快將兩位美女讓進門,蘇瑤出來一看也是一愣,我介紹說:「這位是林婉青,你見過的,這位是婉青的表姐,也是我的同事,林佩嫻。」

蘇瑤一笑,忙讓她們坐下,說:「你們先聊著,飯菜馬上就好了,兩個小姑娘長的都很漂亮啊。」

林佩嫻忙說:「嫂子,我跟你一起吧。」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她湊在我耳邊微不可聞的「哼」聲說:「想不到你家裡還藏著這麼個大美人啊。」

我急忙向蘇瑤看去,見她已經進了廚房,才皺眉對林佩嫻說道:「別瞎講,這是我哥們兒的媳婦,我暫住她家的。」

「咯咯,畜牲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我表妹也被你給禍害過了吧?」林佩嫻不依不饒地說,話裡明顯有許多醋意。

我悄悄的擰了下她的說:「吃醋了?晚點我送你回家,再好好教訓你。」

林佩嫻,說:「你說的啊,晚上去我那裡,不許騙人。」然後,笑著走進了廚房,跟蘇瑤一起忙活著。其實從周回來,我一直很頭疼,林佩嫻明顯對我的態度熱切了許多,經常讓我去找她,我不想在她和小王之間橫生枝節,跟她說了幾次,她也不聽,說什麼反正沒結婚,大家都是自由的。

我在婉青面前坐下,她正皺眉看著我,說:「我表姐跟你說什麼呢,兩個人那麼曖昧。」

我急忙笑道:「沒什麼啊,你表姐審問我什麼時候把你泡上的。」

不一會兒,蘇瑤和佩嫻端著做好的菜出來了,佩嫻發自內心的說道:「蘇瑤姐,這一桌子打死我也不出來,你老公真是有福氣啊,燕飛也有口福啊。」

蘇瑤笑著看了我一眼,說:「哪啊,做多了就習慣了,我天天閒在家裡,沒事就喜做做飯什麼的。」

婉青也讚道:「嫂子,你太厲害了,我跟你學習吧!」

蘇瑤很開心的說:「好啊,婉青想學,我當然了,學會了,以後娶你的人可就有好福氣了。」

三個女人竟然一起看著我,我急忙笑道:「大家開吃吧,看的我都快口水了,還一直說話,不讓人活了。」

做下來剛要吃,門開了,啟明急衝沖走了進來,一邊說道:「哈哈,蘇瑤說今天燕飛女朋友要來,特意讓我回來,我得好好看看。」

他來到桌前,卻一下呆住了,嘴角搐下,驚訝的道:「青青?」

婉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急忙握住了她的手,她鎮定下來,笑笑說:「你好!」

蘇瑤狐疑的看了啟明一眼,說:「啟明也認識婉青啊?」

我笑著說道:「我就是那次參加啟明組織的一幫朋友聚會認識的婉青,只是一直沒告訴他,他估計沒能想到你說的就是婉青。」

啟明忙點點頭,說:「是啊,是啊,沒想到燕飛這小子這麼厲害啊,青青可是我們圈裡公認的難追美女呢。」

林佩嫻在一邊詫異的看著我,卻沒有說話,她一直以為婉青是跟我一起打球那次才認識的,不知道究竟還有著怎樣的故事。

坐下來吃了沒多大會兒,啟明便藉口有事,又急衝衝的走了,我們吃完,說了會兒閒話,佩嫻和婉青便告辭要回家了。我去送她們,林佩嫻堅持跟我一起先送林婉青回家,然後再讓我送她,我知道她的心意,便也同意了。

到了林佩嫻租住的地方,我徑直跟著林佩嫻進了她的房間,我是第一次來,她住的地方很簡單,是人家家裡把二樓改裝了對外出租的那種面積很小的房子,屋裡靠窗擺著一張,一張木桌上放著一臺小電視,然後就是一個布衣櫃,一個鞋架,別的就沒什麼東西了。

我攬著她的,坐在了上,說:「你住的這麼艱苦啊,還不跟小王趕緊結婚了,好好的去買個房子。」

林佩嫻掐住我的脖子,臉一冷,道:「先別說我,老實代,你跟我表妹到底怎麼回事?」

我吐著舌頭,做出上不來氣的樣子,她的手鬆了松,我才笑道:「我們確實在你上次介紹打球前就見過,不過沒想到能那麼巧再見,還是得謝你的。」

「那你們現在到哪一步了?」林佩嫻手指在我上滑動著。

我忍不住用舌頭添了下她的手指,說:「未婚男女,還能到哪一步,跟你差不多而已。」

林佩嫻恨聲說:「你真是個畜牲,姐妹通吃啊。」

我抱著她的,舌尖在她頜下輕輕著,一邊笑道:「哪有通吃啊,我只是在吃姐姐而已嘛。」

林佩嫻一把推倒了我,伏在我的身上,用手忙的解著我的扣子,說:「誰讓你吃啊,我還要吃你呢。」

我任她著我的衣服,一邊用捕捉著她伸過來的俏皮舌尖,它俏皮的在我口中糾一會兒,就拖著長長的絲糖般涎在我身上的肌膚上。

我被她的渾身都發起來,就見林佩嫻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嫵媚,顯著自己內心的渴望。

她伸手一推我,讓我向後仰躺在了上,然後她著嘴,像只發了情的小貓,眯著眼睛,皺著鼻子狠狠的了下,翹起腿在我間靈活的一繞,便將莖納入了那溫潤的中。

「唔……」她足的呻了一聲,用手扶著我的,開始騎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的套莖來,每顛動一下身子,她那白皙豐房便顫悠悠的晃個不停,那粉紅頭周圍,也出現了許多興奮的小顆粒。

我扶著她的,看她這麼主動,自己也樂得清閒,便先存著力氣,只是趁著她坐下的時刻,時不時向上一提莖向前頂一頂。

林佩嫻自己倒是騎的越來越帶勁,不多時,已然是香汗淋漓,閉著眼睛,咬著嘴,不斷地發出快活的呻聲,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會兒蹙緊眉頭,一會兒眉開眼笑。

溫潤,此時也不知分泌了多少的水,莖套的滑溜溜的,每一次都可以坐到底。

林佩嫻估計是房漲的難受,自己竟然不知何時抓住了自己的雙峰,用力的著,讓我都有些心疼那頭被她扯得不知痛不痛了。

她的身子越扭越厲害,也不再有什麼規律了,我僅僅的抱著她的股,一邊強忍著她不斷衝擊帶來的酥麻快,一邊加著小心防止她扭出了軌道,撞傷兩個人。

眼見那莖反反覆覆的被進吐出著,她飛快的向上抬起部,莖便一下被吐出來,粉紅的壁也翻了出來,還沒看到頭,她又一下猛地坐了下來,將莖整個含住了,彷彿也被吃進了中。

一次次的動作,攪動著水不斷的淌著,我只覺得自己都是黏黏的,兩腿之間、股溝都是粘糊糊的。

就在這火焚燒的緊要關頭,就聽門外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喊道:「佩嫻,表姐,在家嗎?」

我不一愣,這聲音分明是林婉青。林佩嫻的身子頓時便僵住了,她使勁咬著牙關,兩腿夾緊了我的,不住打著戰。

我用口語無聲的問道:「林婉青?」

林佩嫻點點頭,表情顯得很是慌張,小聲道:「別出聲,要是被她看見了,可怎麼見人啊。」

我難得見她這麼惶恐,不由想要逗下她,冷不防的將莖猛地向上一頂,而後抱著她的,快速而兇狠的猛了幾下。

「啊!」林佩嫻果然急切間沒有忍住,失聲叫了出來,她急忙咬住嘴,卻哪裡能抵得住快的衝擊,還是從間忍不住哼哼著。她舉起拳頭,氣惱的對著我晃晃,就聽得外面林婉青吃驚的聲音:「表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林佩嫻急切間也不知說什麼,卻已然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她不又驚叫一聲,對我說道:「完了,婉青有我房間的鑰匙。」我不也呆了。

她急忙對門外喊:「婉青,別進來。」

說是遲,那是快,房間的門已然被推開了,婉青嬌滴滴聲音傳來:「表姐,我聽得你喊痛,是不是不舒服。」話未說完,就聽得她「啊」的尖叫一聲,急忙關了門,笑道:「表姐,你跟表姐夫關著門做好事呢啊,怪不得不讓我進來。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剛手機忘你包裡了,我拿了就走。」

林佩嫻臉漲的通紅,傻傻的騎在我身上,聽得婉青的話,才恍如夢中驚醒一般,急忙扭著身子想要下去,卻被我抓緊了腿,動彈不得。我是害怕她一下起來了,林婉青就能看到上的我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哪知道林婉青竟然一點也不避嫌,自己就走了過來。耳邊頓時又傳來一聲尖叫,我不暗歎自己可憐的耳朵、可憐的小心肝,被連著嚇了幾次了。

「怎麼,怎麼會,燕飛是你?表姐這是怎麼回事。」聽得林婉青急聲問道。

我雙手一攤,林佩嫻立即從我身上跳了下去。立在地上,看著林婉青,臉一陣紅一陣白,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坐起來,莖還直的,一點也不慌張,上面沾。我看看林佩嫻,再看看林婉青,也只能做一臉傻笑狀。

就見林婉青眼珠子古靈怪的來回轉,一會兒板了臉道:「表姐,你做這事,就不怕我說給表姐夫知道?」

林佩嫻頓時一臉慌張,扯住了林婉青的袖子,哀求道:「好妹子,求你了,你別說出去,我,我就是一時糊塗。」

林婉青板著臉,不說話,我嘆了口氣,道:「婉青,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你表姐的,你別說給小王知道,不能耽擱了她們的生活。」

林佩嫻哀哀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卻是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林婉青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知道,還來招惹我表姐。最可氣的是,哼,你們竟然躲著開小灶,不喊我。」

我和林佩嫻聽得都呆住了,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就見林婉青嬌滴滴的一笑,說:「好表姐,我怎麼會捨得傷害你呢,我們才最親呢。」

林佩嫻長舒了口氣,就聽林婉青說道:「不過,見者有份,你們這麼快活,我也要參與一份。」

林佩嫻頓時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林婉青,下意識的說道:「不行。」

林婉青拖長了聲音,道:「表姐……」

林佩嫻苦著臉,看看她,再看看我,我倒是已聽懂了林婉青的意思,只是還有些疑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心思。

「好了嘛,表姐,就這樣說好了。你看燕飛還著頭,張牙舞爪呢。不過,還是讓他先難受會兒,我先來跟表姐親熱下。」林婉青說著,伸出手去抓住林佩嫻的房,輕輕的捏起來。

林佩嫻下意識的想躲,卻猶豫著沒有躲開,她應該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同齡女孩子撫自己的身體,臉上現出極為怪異的神情。

婉青推著她來到了前,讓她躺倒在了上。婉青將她的兩腿分開,小腹下黑黑的草叢便顯現了出來,剛剛經歷了一番戰事,草叢顯得凌不堪,上面還有著水汪汪的珠。那兩片肥嘟嘟的,向兩邊分開著,中間的那條紅嘟嘟的還沒來得及合攏。

林婉青光了自己的衣服,趴了下去,將湊近了那紅,像渴了要飲山泉一般,就著了起來。佩嫻被她一,頓時張開嘴巴只著涼氣。

我坐在一邊,看看暫時沒我什麼事,便用手捻捏著林佩嫻的頭,林婉青的小手伸了過來,抓著我的莖,輕柔的套著。

不多時,林佩嫻已然是嬌連連,臉上已愉的神情。那紅紅的,被婉青的向兩邊盡情張開著,不時咕噥著瓊漿玉。一顆小小的珍珠,被婉青用指尖輕輕撥著,浸潤在芳香四溢的甘泉中,昭示著人的

婉青站起身來,舌尖在佩嫻身上游走著,直到她的峰頂端,將我的手指和她的頭一併含入了口中,用舌細細的著。

我還是第一次跟兩個女孩子一起躺在上,覺真是特別的動,我抱了她們兩個人的,往上一翻,三個人已然滾在了一起。

我左手摟著佩嫻,右手摟著婉青。佩嫻此時已然放開了自己,輕鬆了許多,和婉青一起在我著我的頭。

她們兩個忽然比賽似的,舌尖飛快的沿著我的肚皮滑向莖,然後佩嫻快了一步,將莖含在口中,津津有味的了起來。婉青的舌便繞著著,不時將入口中,用舌尖著上面的皺褶。

我被她倆的只冷氣,還從來未曾有過這樣的享受呢。

忽然,兩溫熱的舌一起繞在我的莖上,時而一個在上端一個在下端,時而,兩舌貼住莖的兩側著,時而又一個講莖連入,吐出來,又換了另外的一張小嘴入。

我看著她倆都是一副娃的摸樣,不由暗自嘆,世間享受,莫過於此了,雖然我還是始終未明白林婉青為何要如此做,卻是懶得再去費心思了。

就見婉青抬頭說道:「表姐,還是你先來吧,剛剛打攪了你的好事呢。」

佩嫻低聲道:「婉青,要不還是你先來吧。」她的聲音卻是言不由衷的,分明是強忍著自己的渴望在說著這句話。

婉青嬌柔一笑,說:「表姐,都有份,別客氣了。」

佩嫻不在推辭,又一次騎坐在我的身上,莖又一次被納入了那悉的溫暖所在。

我長舒了一口氣,這半天了,莖漲的難受死了。婉青卻已經跪著來到了我的眼前,她和佩嫻對面趴著,將白白的兒翹在了我臉前。

我用手指撥開柔柔的草叢,裡面已是漉漉的一片了。原來單個也沒發現,現在兩人在一起,就比較出來,婉青的更加細密,也較佩嫻的薄一點,小一點,那粉紅的,正一張一合著,像初生嬰兒在小心的呼著。輕輕的分開,內裡粉摺,層層疊疊清晰可見。

還沒等我細細欣賞完,婉青已然在我臉上坐了下來,正對著我的嘴巴。

我含住了兩片,細細的著,將舌尖探入了之中,靈巧的撥著其中的壁。讓舌沿著壁的一直向內探伸著。不過舌頭伸的時間長了便有些發麻,我便又用舌尖撥開了她的,將那顆小珍珠撥出來不住舐著。

婉青的身子不時打個冷戰,之中便湧現出一股甜膩的,不多時,我的嘴裡,臉頰已然全都黏的了。

她們兩個在我身上互相親吻著,聽得嘖然有聲,佩嫻努力的顛動著身子,不時按住我的肚子,用力的旋磨幾下。婉青的股卻是越來越重,幾乎整個都坐在了我的臉上。

就在我漸漸被婉青的快不過氣的時候,覺佩嫻的動作越來越快,柔軟的深處彷彿在不斷啜頭,內裡驟然劇烈動,夾的莖緊繃繃的難受卻又說不出的束縛,緊接著中便一熱,一股溫泉在了頭上,的我渾身不由打顫。

佩嫻低低呻著,無力的倒在了一遍,莖陡然一涼,已然從溫暖的中滑落了出來。

我急切的推開婉青的身子,大口的著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了一大灘在我的口中,差點嗆的我上不來氣了。

我按著婉青的身子,跪坐了起來,著氣說道:「你要死我啊,差點就嗚呼了。」

婉青吐吐舌頭,嬌笑著說道:「誰讓你的人家那麼舒服,渾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只好坐下去了啊。」

我狠狠的瞪她一眼,拍了下她的股,讓她跪著趴在上。我在她身後,一條腿跪著,一條腿蹲著,用手扶著莖,對準了口,一用力,一刺到底。

我將莖頂住她的花心,旋動,讓莖旋磨著。

沒幾下,婉青的身子就打顫起來,她扭擺著細人心絃的呻道:「唔唔……好麻啊……難受死了……唔……」

我按著她的,開始用力的送起來,她的股間已是水汪汪的一片,呻聲也越來越高亢了。

本來佩嫻已然癱軟在一邊,被婉青的嬌的又爬了過來。只見她渾身還發著細汗,與婉青挨在一起,一褐一白,相輝映。她張著小嘴,湊近了婉青的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莖竄進竄出,帶著粉翻出著。俄爾,她叫道:「原來幹就是這樣乾的啊。」

我聽了不好笑,莖,湊近了她的嘴邊,她便張大了嘴用力的幾下,也不管上面是她們兩人的

那邊廂,婉青卻叫道:「嗯……不要停……啊……裡面好難受……快點……唔……放進來……難受死了……」

佩嫻快速的兩下,吐出莖,用手扒開婉青的股,將帶著的口水吐在她的上,然後用手扶著莖,送進了

我繼續快速的送著,佩嫻撫摸著婉青的翹,用舌尖在最翹起的地方輕輕的著,不時,抱緊了她的大腿,用自己的房磨蹭著婉青的部。

婉青甩動著頭髮,身軀扭擺著,吐著自己紅紅的舌尖,顯出一副舒服之極的神情。

我一邊大力送,一邊興奮的忍不住用力掌擊著婉青渾圓的,每打一下,她的身子都是一顫,中也是一緊一鬆。不斷的擊打下,她白皙的部已然變成了紅,可她彷彿不知道疼,反而興奮的直叫:「喔……啊……好啊……再來……啊……用力點……喔……要丟了……我……不行了啊……啊……」

隨著尖叫,她的身體猛然哆嗦了起來,我將,用力的頂住,向內盡力著,一番動後,內又一股灼熱的泉水澆在了頭上。

我最後一股力氣沒有使出來,婉青已然趴在了上,只留下我莖在那裡氣。佩嫻嬌一聲,爬過來抱住我的房廝磨著我的大腿,呻著說:「燕飛……我要……幹我吧……我好難過……嗯……」

我自然是沒問題,抱著她,讓她依靠著一個枕頭躺著,將兩條腿並住房上,自己用左手抱住腿,殷紅的頓時暴無疑,兩片厚厚的上有著白白的……

我跪在她的身前,將莖對準,用力的刺了進去,因為剛剛都已快到臨界點了,此時便也不再戲玩,直接用力了起來。

「唔……真好……好……我喜……喜這樣被幹……喔……燕飛……再用力……喔……」佩嫻卻彷彿在享受著最大的快,紅紅的臉蛋散發著熱騰騰的氣息,身子隨著我的進出扭擺著,一雙腿在空中顫抖著。

我用手扶住她的小腿,莖越越快,左邊挑兩下,右邊刺三下。婉青的呻聲變得尖細起來,已然聽不清楚叫的什麼。她眼睛半眯著,不住的著自己的嘴,渾身直打著哆嗦。她頭極力的向後仰著,扭擺著,不時翻著白眼,皺著眉頭。

婉青此時又爬了過來,頭枕在佩嫻的大腿上,用手撫著她的蒂,手掌可以受到莖的有力動。

「嗯……嗯……哦……用力……用力……好舒服……」佩嫻的聲音抖顫著,聽不清還以為她是在哭,臉上卻是足之極的嫵媚笑容。

佩嫻溫熱的壁又快速的動起來,收縮的力度越來越強大,對莖的束縛也越來越緊。我盡全力的頂著她,深處滾滾湧出的汁澆在頭上,燙的我忍不住只打哆嗦。

「唔……」我低沉的吼了一聲,只覺渾身一麻,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猛然想起林佩嫻不喜在裡面,急忙強鼓起最後的力氣,堪堪將,在口便了起來。

婉青見狀,一把將莖抓了過去,張開小嘴,將兀自在顫抖著莖含在了口中,待莖平息了下來,才吐出莖,將莖上的細細乾淨了。

我這才覺得腿都發麻了,躺下來,一左一右抱著她倆,不覺昏昏而睡,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第十二章訴衷腸一探芳津

5月18是田蘇瑤的生,早早的我便給她預定了一個蛋糕,下了班去取了,又買了一束玫瑰,心裡想著田蘇瑤見到了不知該多麼開心,記得有一次聊天時她提起過,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收到過玫瑰呢。

回到家裡,田蘇瑤還沒回來,我便開始佈置著,把蠟燭,蛋糕都擺好了,玫瑰放在蛋糕盒上,又下廚房簡單炒了兩個小菜,正在忙活的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田蘇瑤的電話,接了才聽她說晚上單位有個飯場,要晚點回來,讓我自己做點東西吃,不用給她做了。

我把手機扔在一邊,不由暗自好笑,自己張羅了這一大攤子,女主角卻不一定什麼時候出現,心下稍稍覺得有些煩躁,便拿了本書坐著看了起來,沒看一會兒,聽得窗外風聲甚急,看看竟然已經變天了,沉沉的,不知何時飄起雨來。

眼瞅著,雨點便越來越大,天地間彷彿從天上的不知名處倒掛下來一張巨大的雨幕,絲絲墜墜,雨點彷彿被看不見的線穿著,顆顆不住的灑落在地上,偶爾一陣狂風吹起,雨幕便隨風搖曳,豆大的雨滴敲響著窗戶的玻璃,彷彿想要讓人邀請它進來一般。

我看看錶,八點多了,估計蘇瑤差不多應該回來了,便把屋裡的電閘關了,自己獨自坐在黑暗中,蘇瑤進來也不知道是會嚇一跳,還是高興。時間一點一點地逝,黑暗的夜裡,窗外「噼裡啪啦」的雨聲,反而屋裡顯得格外的安靜。

我忽然很想蘇瑤,想她一下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越來越覺到別的女孩無法替代她帶給我的那種家庭的溫暖覺,我就像一個漂泊許久的遊子,苦苦的戀著這處溫柔的港灣。

樓道里終於想起來腳步聲,停在門前,鑰匙響動,我看看手機,已然是十點多了,門開了,一股雨絲的冰涼氣息被帶了進來。蘇瑤關上門,使勁按了兩下門口的電燈開關,發現不亮,便喊道:「燕飛,燕飛,你在嗎?」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怕嚇著她,邊走過去邊柔聲說:「我在,我在這裡。」

聽得蘇瑤舒了口氣,笑道:「燈怎麼不亮了?停電了?幸虧你在家,要不我自己該害怕了,對了,你自己坐黑暗中幹嘛?」

我走到她身邊,嗅到她髮絲中有著漉漉的味道,忙問道:「你淋雨了?沒拿傘嗎?」

蘇瑤彎換鞋,甩甩頭髮,說:「沒帶傘坐車回來的,下車還是淋了點雨,沒事的。」

我等她站起來,笑道:「蘇瑤,你閉上眼睛,我讓你睜開你再睜開。」

蘇瑤不詫異的問:「沒電還得閉眼睛?你搞什麼怪異玩意兒呢?不許耍我啊。」

我伸手在她臉上,讓她閉上眼睛,然後牽了她的手,慢慢的來到飯桌前,對她說:「不許偷看啊,我讓你睜開你再睜開。」

蘇瑤點點頭,聽話的站著,我放了她的手,把蛋糕打開,點燃兩長八短十蠟燭,然後把玫瑰花藏在了自己身後,柔聲道:「睜開吧。」

蘇瑤睜開眼睛,一下便瞪得老大,她用手指著生蛋糕,顫聲說:「你……我……」

我把玫瑰捧到她的眼前,笑道:「生快樂!」

田蘇瑤訝然張大了嘴,眼神變得離起來,伸手接過玫瑰,湊在自己鼻子下面使勁的嗅了一嗅,喃喃道:「我怎麼覺像是在夢中一樣。燕飛,這是真實的嗎?」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覺得呢,不是真的鼻子痛不痛。」

蘇瑤伸手打掉我的手,嗔道:「討厭!」然後,長嘆一聲接著道:「我以為不會有人記得我的生的。」

我順口說道:「啟明記得啊,他告訴我讓我給你慶祝下的。」

蘇瑤搖頭苦笑,說:「他從來就沒給我過過生,從來都只有我記得他的,燕飛,謝謝你了,讓我收到了第一束玫瑰。」

我吐吐舌頭,想要做好人還沒做對,忙說:「好了,蠟燭快燃完了,快點許個願望,吹了蠟燭,我急著吃蛋糕呢。」

蘇瑤抱著玫瑰在前,默默的許了一個願望,然後用力的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屋裡頓時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能聽見兩個人微微的呼聲。

「你還沒吃東西呢?」蘇瑤開口道,她把玫瑰放在一邊,說:「來,我給你切蛋糕吃。」

我把放在桌上的兩隻大的蠟燭點燃,拿起紅酒,給每人杯裡倒了一點,端起來笑道:「來,祝福我們的美女越來越漂亮,永遠開心,永遠健康!」

蘇瑤端起杯子,跟我碰了碰,一飲而盡,笑道:「漂亮就算了,反正是越來越老了,再漂亮也沒人看,健康和開心倒是最重要。」

我喝乾自己杯裡的酒,又給兩人分別倒了點,說:「瞎講,誰說沒人看的,我就喜看你,希望你越來越漂亮。對了,你剛才許的什麼願望?」

蘇瑤媚眼瞅了我一下,說:「我許的願望,是跟你有關的。」

我心神一,忙問:「跟我有關?快說來聽聽啊。」

蘇瑤跟我碰碰杯,又一飲而盡,笑道:「不能說,說了怕不靈的。」

我伸手過去作勢要抓她的,嚇唬道:「說不說,不說我可要撓了。」

蘇瑤拍開我的祿山之爪,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許願,讓你能找到一個真心你,疼你的女孩,讓你一生幸福。」

不知怎的,我口而出道:「我才不要呢,我就願意這樣一直和嫂子守著,天天吃嫂子做的飯,跟嫂子說話。」

「說什麼傻話呢!」蘇瑤呆了一呆,掩飾的拿起刀具,切起了蛋糕,切好一塊放在盤裡遞給我,說:「快吃吧,堵住你的嘴。」

我接過來吃著,看著她也切了一塊,細細品著,用小巧的舌頭著最上面的油,不由說道:「堵住嘴,可是堵不住心啊。」

蘇瑤只做沒聽見,繼續品嚐著自己盤裡的蛋糕,眼眉低斂,看也不看我,我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又拿起酒杯,分別倒了點,遞給蘇瑤,說:「嫂子,你看這紅燭,像不像房花燭呢?窗外的雨聲,就像是聲聲爆竹聲響。」

蘇瑤拿著酒杯,看著我,眼神中有幾絲離,幾絲忐忑,幾絲柔情,嗔道:「你今晚怎麼了,一直在說胡話。」

我伸出手臂到她面前,笑道:「嫂子,喝個杯酒吧,讓我先練習練習,省得以後不會。」

蘇瑤啞然而笑,伸手和我的手臂繞在一起,把手裡的酒都喝掉了,我猛地一把拉過她,抱住了她的,把她的手在我的前,說:「嫂子,你摸摸,不知什麼時候,你的名字便已刻在這裡了。」

蘇瑤用手撐著我的,躲避著我炙熱的眼神,我著她的手掌,讓她去受我的心跳,道:「你聽見了嗎?它在呼喚你,它正為你而跳動,在渴望著你。」

蘇瑤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心口,無意識的道:「你的名字,也早已刻在了我的心口之上。」

我把她手裡的酒杯取下,放在桌上,用手隔著薄薄的衣服,撫摸著她柔軟的房,掌心處,可以清晰的覺到頭已然變得硬朗起來。

我攬著蘇瑤的坐在椅子上,讓她側身坐在我腿上,嘴湊在她的耳垂處,一邊輕輕的咬著她軟軟的耳垂,一邊喃喃道:「蘇瑤,我好想你!」

蘇瑤全身微微顫抖著,一隻手緊緊的捂在我的心口,一隻手圈住我的脖頸,她緊閉著雙眼,紅微啟,探出著紅潤的舌尖。

我放開了她的耳垂,用舌尖從她間伸了進去,尋找著她的舌尖,還帶著油香味的舌尖像是受了驚一般,急速向內縮著,卻哪裡還躲得及,被我的舌尖裹了個嚴嚴實實,糾在一起,初始,她還有些怕驚的東躲西藏,後來,彷彿發現了我的舌尖也是美味,熱切的了上來,用力著。

我伸手從她的衣服下襟探進去,解著她房的帶扣,剛解掉一個,蘇瑤忽然像從夢中驚醒了一般,用力的掙開了我的,使勁推我,想要從我身上起來。

我急著解開她的罩,卻被她掙扎的怎麼也解不開,蘇瑤抓著我的手,息著說道:「不要,燕飛,有些事我們做不得的。」

我只覺得心頭火熱,再也不想去虛偽的掩飾什麼,聲音沙啞地道:「蘇瑤,面對自己吧,我想你,你也想我!」

蘇瑤還是強力掙扎著,說:「不,我不能,我不能放縱自己。」

掙扎中,我終於解開了罩,手順著她光滑的肌膚,轉到她的前,抓住了她碩大而柔軟的房,用手指夾住了硬頭,說道:「你看,你的身體都已經透你的心願了,別再去想那麼多了,這一刻是屬於我們的。」

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在她臉上四處吻著,想要再吻上她的,蘇瑤急切間,猛地揮手給了我一記耳光,怒聲喝道:「燕飛,你冷靜一下。」

這一聲脆響,打熄了我膨火,我鬆開了手,忽然覺得很是悲傷,難道一直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蘇瑤其實是不喜我的,我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只覺得自己內心無比醜惡,再也無顏面對蘇瑤,心慌意下,起身拉開門衝了出去。

到了樓下,才發現外面依然是大雨滂沱,即便站在門樓裡,雨點也被風吹著撞到了臉上,可是這點冰涼卻澆不滅我內心的煩躁。我看著無邊的雨幕,只覺得無盡的悲哀覆蓋了自己,曾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了,可是卻又一次不由自主動了真情,偏偏卻又上的是不該的人,這下不知蘇瑤該怎麼看待我,也許她會認為我只是一個好之徒,再也不想理我,也許,我已經在這裡呆不下去了。

正胡思想間,手機響了,我拿起看看,是蘇瑤,我掛掉,不想接。手機又孜孜不倦的響了四次,我都掛掉了,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麼,告訴她我只是一時衝動嗎?可是我知道自己明明不是,是對她的戀太過濃厚,我自己終於無法抑制了。

悽風冷雨夜,傷情斷腸人,也許只有這冰涼的雨才能洗盡我對蘇瑤的思戀,我一咬牙,猛地衝進了雨裡,站立在那裡,仰頭閉著眼睛,任雨點無情的拍打著我的臉頰,渾身瞬間便透了。

不多時,依然聽得邊上雨聲緊密,臉上卻不再有雨點下來,我睜開眼睛,卻看到一柄雨傘正打在我的頭上,扭頭看,蘇瑤正站在我的身後,悲哀的看著我,臉上漉漉的,不知是雨還是淚。

我一把抱住了她,吻住了她冰涼的嘴,蘇瑤無力的倒在我的懷裡,手中的雨傘掉在了地上,狂的雨點瞬間便覆蓋了我們,可是雨的冰涼彷彿發了我們內心的火熱,蘇瑤再不掙扎,而是用力的抱著我,使勁的把香舌向我嘴裡著。

我們口舌糾著,一邊掙扎著向樓裡走去,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再也不肯分開,只留下一柄雨傘被拋棄在風雨中,卻沒人肯留意它的孤獨。

家裡大門開著,我們相擁著進門,吻得更加熱切,像是要把對方的口舌都一併到自己嘴裡一般,又像要幹對方的唾,可是卻越越多。

滴滴答答的水從兩個人身上滴下,在地上汪成了一灘小湖,我雙手抖索著解除著蘇瑤身上的衣服,也許是淋了雨的緣故,蘇瑤的身體是冰涼的,抱著我瑟瑟發抖。

我的吻炙熱而慌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我把自己最真摯最火熱的情都貫注在自己對她的吻之中,用吻去一點一點地驅趕著她身上的冰涼,她的身體,就若世界上最美麗的一道風景,而我,正用自己的一絲一毫地去細緻探索。

蘇瑤的身體逐漸變得火熱起來,她咬著嘴,不住的息著,慌地去撕扯著我的衣服,我協助她掉了自己的衣服,她赤的身體緊緊的貼住了我,像一個火熱的小火爐般炙烤著我脆弱的神經。

我猛地彎下去,攔抱起了她,一步一步,略顯沉重的走向我的房間。

蘇瑤半是驚懼半是驚懼半是羞澀地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卻忍不住的去親吻著我的脖頸。

滴落的雨水,在地上蜿蜒畫出一條曲線,一直劃到了我的前,我將蘇瑤輕柔地放到上,她仰面躺在那裡,白而漂亮的面容,像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樣是羞澀的紅,兩隻明亮的眼睛,就若秋夜裡的兩灣清美的潭水,閃爍著甜美而希冀的神光,娥彎細眉,一顰一蹙,隱含著少女般的嫵媚。她的面容是恬靜而美麗的,嘴角掛著淺淺的笑,眼角卻掛著明亮的淚珠。

她白皙而光潔的肌膚,顯現著無盡的嬌羞和柔情,卻又那麼含蓄,一點也不做作,深情風韻,毫不顯得風,卻格外的動人的心絃,讓人由不得不沉醉在這風情之中。

我傻傻的看著,一時竟有些不敢上前,怕自己驚擾了這美麗的女神,室內一時變得十分寧靜,沒有情,只有純潔的柔情在慢慢瀰漫。我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跪下去膜拜這人的軀體,這是上天賜予我最美的禮物。

也許是蘇瑤看的我太過於痴了,忍不住掩嘴一樂,柔聲說:「呆子,發什麼痴呢?」

我恍若夢中驚醒,再一次俯下身去,把充著柔情的吻印在她的身上,十指在她身上緩慢而有力的捻捏,就像一個笨拙的孩子面對一件珍貴的樂器,不敢輕易彈奏,只能小心翼翼的去一點點摸索。

蘇瑤閉上了眼睛,長長睫不住顫動,紅半啟,隱約發出著醉人的呻,她的身軀在我拙劣的演奏下,變得柔若無骨般,不住的扭動著。

我沉醉於眼前甜的曖昧,曾經這溫柔的夢境顯得是那麼飄渺,現在卻是這麼真實而有觸。我忽然覺得自己的手輕盈極了,撫摸她光滑肌膚的覺好美。腦中是一片空靈,我彷彿可以聽見遠遠的雨滴落下綻放出水花的聲音,那雨便若最美麗的靈在天地間飛舞著。

起風了,樹枝在風中搖曳著。雙手敲擊的音符也變得熱烈起來,指尖彷彿燃燒著熱情的火焰,每一落下,都將田蘇瑤的肌膚細胞灼燒了起來。

我們忘卻了世間的一切,什麼煩惱憂愁,什麼悲悲切切,都已經忘卻了,只剩下眼前簡單的樂,自由自在的幸福喜悅。

田蘇瑤的身軀也扭動的烈起來,就像快樂的小鹿在美麗的草原上打著滾兒撒著兒,又像柔軟的琴絃一般,在我的指下被撥著,身體的全部熱情都被打開,釋放著動的顫音。

我的湊近了她那人的所在,卻不急於入內探索。中央,紅紅的已經微微開啟,就若吐著小水珠的河蚌,微微的張著殼,出內中來。

濃重的鼻息吹動四周的芳草,稍稍的有些腥味,卻勾引的心裡饞饞的。

田蘇瑤彎曲的兩腿直晃,嘴裡低聲道:「不……不要……親那裡……」

我用舌尖著她大腿的內側,沿著大腿到了大腿彎內側,舌尖剛兩下,田蘇瑤便的不得了使勁抖著腿,翹起腳來去勾我的臉。

我捏著她纖細的腳踝,用舌尖去腳踝處那塊凸起的骨頭。田蘇瑤像遭了雷擊一般,「啊」的尖叫一聲,急著想要逃離,卻被我捏住,動彈不得。

我將她柔柔的腳捧在眼前,小小的腳兒雪白纖細,腳尖半弓著,尖尖的腳趾上指甲是淡紅,點著淺淺白白的梅花,格外的好看。我喉嚨忍不住咕噥一聲,張嘴把她的腳趾含在口中逐一著。

「哦!」田蘇瑤長長的呻著,猛地弓起脊,卻又無力的癱軟下去,緋紅的臉龐上醉的神情。

我將她的腳輕輕放下,俯下身子在她的雙腿間,眼見了一條鮮滴、含苞放的小花蕾含羞帶怯的等待著我的侵入。那嫣紅的邊緣帶著密密的水珠,隱隱出了一粒粉的小珍珠,讓我不由一口便吻了上去,用舌尖分開濡,捲住了那小小的蒂,著。

田蘇瑤伸手抓住我的頭髮,嘴裡含混不清的呻著:「不……不要親……」手卻是那麼的無力,在我的頭上不住的顫抖著。

她的口在我的舌下,像玫瑰一般慢慢的綻放開來。我的舌尖慢慢的深入進去,著皺皺的壁,覺得舌不由自主的向內著,愈進入愈覺得溫暖潤。深處,不時湧出細細的泉,便被我捲入口中,不客氣的全部了下去。

田蘇瑤的股抖動著,聲音竟然帶了絲哭泣,祈求道:「唔……燕飛……不要了……我受不了……我難受的很……」

我放開了她,只覺得喝了那麼多的水,嗓子裡依然是乾澀的,嘴巴也是黏黏的。我扶著莖對住了口,剛剛進去一點,早已暴怒的莖藉著的潤滑,帶動著我猛力的入了進去。

「啊……」田蘇瑤油然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嬌,卻忍不住的蹙了眉,彷彿有些不堪忍受莖的侵襲。

我也有些奇怪,剛才莖進入的時候還有些痛痛的覺,按理說經過了這麼久的前戲,蘇瑤也分泌了那麼多,怎麼還會覺進入的有些困難呢。此時只覺她暖暖的緊緊咬住了莖,將它緊箍在那深邃的神秘之處。

就聽得田蘇瑤低聲,怯怯的說道:「燕飛,我好久沒來過了,你慢點,我裡面有些痛。」

我心疼的看著她,她蹙著眉,咬著嘴,柔弱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這是一個結婚幾年的小婦人說的話麼,她應該盡情的享受著愉啊。

我伏在她的身上,溫柔的吻著她的臉頰,將莖緩緩出,卻不急著進入,在口輕輕的旋磨著,慢慢的滑入進去。

因為她的內壁緊窄,竟然讓我有了進入處女般的興奮,不過她畢竟已經有了多次的生活了。經歷了開始的短暫不適之後,內便漸漸的覺得滑溜順暢起來。

田蘇瑤的神情也明顯的漸漸放鬆了,臉上漸漸的現出享受的神來,呼也變得急促了許多,婉轉呻兒扭擺著,拒還接著我莖的深入。

我貼著她的臉頰,臉龐都被她燙的火熱,下身緊緊相連,不捨得分開一刻。

莖輕輕的出來,又狠狠的送進去。

「唔……喔……」田蘇瑤呻著,不時隨著我的送撒嬌似地扭動著嬌軀,大腿與我廝磨著,帶來陣陣的快

我只覺得那的深處,彷彿有著生命一般,指揮著她壁不住收縮動。待我的入的時候,便層層疊疊的裹了莖,只要送入最深的所在一般。頭在使勁入的時候,便像被小小的嘴兒著,讓人格外覺快活。

看著蘇瑤猶如凝脂般的肌膚泛著人的粉紅,微微的閉上了眼瞼,睫撲閃著,我心中忽然覺特別的喜悅,忍不住說道:「蘇瑤,你裡面好美,你覺得舒服嗎?」

蘇瑤媚眼橫了我一下,呻著說:「我……我不告訴你……」

我用力的向著內頂了幾下,蘇瑤便不住聲的嬌哼了起來,我笑道:「還不告訴我,看你叫的那麼舒服。」

蘇瑤也不說話,低聲呻:「唔……唔……」表情中,是一幅自得其樂的神采,還有些羞澀的眼眉中卻是藏不住的愉與足,十分的人。

我在她上吻了一下,著她軟軟的舌,開始加快了些許送的速度,先是淺淺的幾下,然後又深深的兩下,不時再用力搖著部,將頭對準了的花心磨著旋兒。不多時,便覺一股股暖暖的汁從深處湧出來,浸泡著莖熱乎乎的,進出更加的順暢。

蘇瑤的四肢努力的伸展著,像是一朵花在盡情的張開自己,人的呻聲連綿不絕,柔柔的叫著:「喔……好舒服……覺真好……嗯……剛才像在夢裡一樣……飛上天了……全是白雲……嗯……我的身子好軟……輕一點……哦……」

我稍稍的直起身子,看著她媚眼蒙,尋不到我的舌了,自己便用舌尖來回著自己的紅,嘴角還掛著長長的涎

雪白的半球狀房倒扣在她酥上,不是很大,卻的甚是可,兩粒硬頭,羞赧的探著頭,逗著人的情。我忽然有了食般,低下頭,住一粒可頭,用舌尖在房上著。

「唔!」蘇瑤的又是聲聲意濃濃的嬌啼。我雙手按著她的,將莖稍稍的出來一些,可蘇瑤卻用雙腿夾緊了我,用腳尖勾著我的股,不讓我離開,同時扭著自己的想要進去。嘴裡叫道:「不……不要出去……我要你……」

我扭動著,調整一下方位,抱著她的,便大力了起來。漸漸的,覺她裡越來越熱,我在入最深處的時候,便用頭緊抵著花心廝磨一下,麻酥酥的覺讓我不由得也想要叫出來。

蘇瑤開始狂的扭擺著身體,氣息惙然,急促的呼著,嬌美的呻聲逐漸高亢起來:「哦……啊……好美……唔……唔……好舒服……啊……啊……」

她開心的享受著一波又一波快樂的衝擊,早已把理智拋在了九霄之外。

我不由的更加的興奮,開始加速送著莖,「噗唧噗唧」地將她的一下接一下的搗了出來,她的彷彿是沒有窮盡的源泉,綿綿不絕的分泌著,讓莖更加方便的進入。

「嗚……嗚……嗯……嗯……」似嗚咽又似極度快活的呻聲不斷從她張大的小嘴中傳出,她閉著的眼睛卻沒有睜開。看她一副軟弱無骨的摸樣,卻不知哪來的力氣,雙腿還是緊緊的夾著我,還跟隨著我的動作,動著她的股。

我將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股下,更加大力的著,這下每次頭幾乎都可以觸到那塊軟滑的,也就算深處的花心。

強烈的刺使得蘇瑤呻聲越來越大,身子扭動的也愈加烈。慕然,她身子一陣急速的搐,夾著我的雙腿也無力的滑落了下去,嘴哆嗦著,語聲卻漸漸的小了。

我只覺得中一片泥濘,莖時,一股濃濃的便隨著湧出來,從眼,順著溝又低落在枕頭上。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然高了。

我將莖頂入,停了下來,自己也口氣歇歇,讓她也緩一緩。

女人的身體恢復的就是快,我才了兩口氣,蘇瑤便已恢復了過來。她睜開眼睛,還是無力的看著我說道:「你啊,快把人給死了,真是個冤家。」

撫著她的房,笑道:「舒服嗎?」

田蘇瑤舒至極的舒展著身子,卻像小女生一般羞澀的說道:「你還問,明明知道還來羞人。」

我看她如此嬌赧可覺心頭又興奮起來,扶著她的身子問道:「歇過勁了沒,我繼續吧?」

蘇瑤抬起自己的手捏著自己的額頭,嫵媚的輕點了下頭,害羞的沒有說話。

我用手扶住她的,將她的兩條大腿用胳臂夾在際,開始新的一輪衝擊。送兩下,我便將小腹向上提,用莖去擠低端的軟骨,在磨蹭中大力的其中。

剛剛平息了下氣息的田蘇瑤在快的衝擊下,又紅張大,婉轉呻起來,口鼻的氣息,身體如蛇般動著,柔細的玉足時而勾住我的,時而高高的抬起來,時而繃緊了弓住。

我不再顧惜氣力,卯足了勁將莖一次次大力的送進深處。火熱的莖進進出出的,勾引的那裡又滾滾湧出了熱,她雪白的肌膚上又顯現出了人的桃紅前的雙峰跳動著泛起層層波。身上也沁出了細密的香汗,催人醉,如泣如訴的的嬌,更加的催動著彼此的情

房間裡連綿不絕的響著「啪啪」的體撞擊脆響,夾雜著小「吱吱呀呀」不堪負擔的抗議聲,兩個人含混不清的息聲,蘇瑤人心絃的忽高忽低呻聲。聲聲入耳,催著人攀登上情的頂峰。

覺著中越來越濡送的動作也越來越瘋狂。暴的在狹小的中四處凌,不斷猛力刺入那最深處的嬌花心。

田蘇瑤頭拼命向後仰著,布紅的臉頰上也是興奮的汗水,嬌連連:「唔……輕點……啊……哦……太猛了……喔……喔……你太厲害了……唔……唔……我覺……好美……又要飛了……」

她紅潤的嘴高高的撅起,充樂的聲音泛著甜膩的滋味,催動的我心跳的更加烈,只要蹦跳出來一般。

我更加狂野的衝刺著,渾身的血脈覺都泵張了起來,莖努力的在不住動痙攣的內鑽入著,壁死死的想要繞住,夾住,卻被帶動的翻了出來。

「唔……喲……不行了……我要死了……」隨著銷魂至極的嬌啼聲,田蘇瑤的身子無力的搐了幾下,便軟綿綿的癱軟了下去,雙腿大大張開著,像筋了似地抖顫著,彷彿已沒有力氣弓起來。

我整個在她的身上,雙手緊緊在下面抓住她的股,覺著她緊密的努力的吐著帶來的刺莖,直上直下的大力進去,她的緊緊的咬著,帶動著她的身體也隨之無力的搖擺著。

滑滑的壁緊縮著,一陣陣酥麻的覺強烈的刺著我。內裡的那塊動著,引著我將全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將莖盡力的向那花心深處猛地進去。頓時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兩腿打戰,濃濃的滾燙已然淋漓盡致地盡入她那嬌的花蕊中,帶著生命的種子,奔馳向新的希望。

「唔……唔……」田蘇瑤微不可聞的嬌啼著,黛眉輕蹙,臉上呈現出足至極的喜悅神情,可是眼角,卻分明的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

我這才覺渾身疲累,無力的倒在她身上,還在抖顫的莖已然漸漸疲軟,卻還留戀在之中,不捨得出來。我用舌尖吻掉了她眼角的淚珠,柔聲問道:「怎麼了,覺得不開心嗎?」

田蘇瑤閉著眼睛搖搖頭,說:「你真傻,怎麼會不開心呢,我太開心了。」

她張開雙臂,抱住了我的脖頸,紅吻了過來。

此時的我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舌尖深入她的口中,卻發現她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可是沒多會兒,隨著舌頭的攪動,兩個人口中都變得潤起來,不由更加的溫柔著彼此的津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身心依然漾在快的餘波中,可是畢竟還是疲累了,只覺得頭重腳輕,眼皮越來越不想睜開了。

這一夜,田蘇瑤沒有再回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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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28:01

第十三章悅情緣再嘗

,我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已然是高照,還好是週末不用上班。只見蘇瑤正枕著我的胳臂,蜷在我的前,依然沉沉的睡著。

睡的臉龐像是玉石雕琢的一般,恬靜,溫柔,柔柔的髮絲遮蔽在她的肩胛上,端莊而純淨。不知夢到了什麼,她嘴角掛著一絲甜甜的笑,眼瞼不時微微的動一下。

我想起昨晚的瘋狂,不由心大動,用吻著她的耳垂,一隻手順著平坦的小腹,便摸索進了那叢密林中。

蘇瑤糊糊的「嗯嚀」一聲,兩條腿叉疊放在一起,把我的手掌夾在了其中,也許忽然覺不對,她一下睜開了眼睛,看到我溫柔的目光,不臉兒霎時紅了,忙道:「你醒了啊,燕飛,我給你做早餐去。」

我忙摁住她,說:「我不要吃早餐,我要吃你。」

蘇瑤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鼻子,嗔道:「小饞貓,就知道一味的貪吃,也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我先給你做點東西吃去。」

我嘻嘻笑著,手掌用力深入到她兩腿間去,手指輕輕勾動著內的水,笑道:「吃你又不會壞了身體,你就是我最好的補品。」

蘇瑤用手去抓我的手掌,不小心碰到了我硬莖,忍不住捏了一捏,驚道:「它什麼時候已經這麼大了?」

我故作委屈的樣子,說:「它醒來看到你就那麼大了,你再不醒來的話,它就忍不住要你了。」

蘇瑤的手溫柔的拂在我的膛上,強忍著嘴角的笑,柔聲說道:「乖,身子要緊,不能一味的貪吃呵。」

我將手從她的腿間出來,與她面對面,眼對眼,互相凝視著。這善良的女人,眼中是柔情和關心,讓我的內心變得寧靜安心。

兩個人的臉貼的是那麼近,彼此都可以呼著對方的呼受著對方的心跳。穿透一切的目光,凝固般織著,彷彿將兩個人的靈魂都已融化在一起。透過眼睛的深處,彷彿汪洋著不可測的生命最終奧秘,而我與她就在這未知中,心靈融著,默默而固執的相互堅守著。

不知道未來會是怎樣,不知道長長的一生留給我們的是樂,還是幸福,還是幻滅。可是,在這一刻,我們卻什麼都不願再去理會,相擁了這一刻,其它還有什麼值得恐懼呢。我們彷彿這才第一次見面一般,把對方深深的銘刻在自己心間。

田蘇瑤起去廚房準備早餐了,我也想起來,她卻摁著我,讓我再多睡一會兒,說早餐好了再喊我起來。

我懶懶散散的眯在上,也睡不著,聽著廚房裡的動靜,待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也起了。

來到客廳,發現田蘇瑤竟然未著一縷在忙活著。細細的柳,美高翹,扭擺著身子,搖曳生姿。那一對圓滾滾、白房,隨著她的扭動,上上下下來回顫著。

看得我只覺得渾身又發熱起來,忍不住嚥著口水,剛剛消停了會兒的莖又然立起來了。彷彿經過昨夜的滋潤,田蘇瑤渾身更散發著一種人的嫵媚,這會兒誰要是在對面看著,該是莫大的眼福了。

田蘇瑤忙碌中回頭看到了我,柔柔的一笑,說道:「怎麼起來了,回去躺著吧,彆著急,馬上就好了,我給你端過去。」

我走到她的身後,頓時一股甜甜的粥香撲鼻而來。我抱住了她的,親吻著她的脖頸,說道:「做的什麼好吃的,這麼香?」

田蘇瑤笑著,蹭著我的臉頰,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別鬧,我還要給你煎兩個蛋。」

我看著那雪白豐房在眼前顫著,忍不住便伸手抓住,捏著兩粒嫣紅的頭,說:「蘇瑤,我還是想先吃你。」

田蘇瑤扭身含羞嫣然一笑,推了我出廚房,一邊道:「好了,先吃飯,吃飯了就讓你吃,好不好!」

她直把我推回了房間,讓我坐在了上,溫柔的親了下我的嘴,自己又去廚房了。不多時,一股煎蛋的的油香傳來,我頓時發現還真有些飢腸轆轆了。

沒多久,田蘇瑤便笑沁沁的端著兩個煎蛋走進來放在桌上,然後又端過來兩盤菜,一盤涼拌的麻醬皮蛋黃瓜段,一盤清炒的小青菜,最後端過來兩碗粥,室內頓時散發著濃濃的粥香。

我拉著她坐在我的腿上,忍不住讚道:「好蘇瑤,真香啊,菜香人更香。」

蘇瑤側身餵我吃著東西,喝粥的時候,我才發現這粥裡面內容還真是豐富,有黑豆、黑米、黑芝麻、核桃、大米,黏黏的,甜甜的,估計還放了糖,讓我喝了一碗還只覺意猶未盡。

吃過了飯,先沒有收拾,我抱著蘇瑤說著閒話,蘇瑤忽然想起了什麼,嘟著嘴對我說道:「昨晚有件很氣人的事,本來回來想給你說的,結果後來被你搞的忘記了。」

我忙問:「什麼事,竟然能氣到你?說來聽聽。」

蘇瑤猶豫了下,說道:「先說好,你可不許笑。答應了,我才給你講。」

我不很是好奇,這氣人怎麼還會好笑,忙答應了不笑,讓她講。

蘇瑤說:「昨天晚上吃飯,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一直喊我瑤姐長瑤姐短的。」

我不解的問:「那也沒什麼錯啊?」

蘇瑤哼了一聲,說:「開始我也這麼覺得,可是後來看他喊的時候,大家都笑的很詭異,才想到瑤姐是什麼。」

我頓時醒悟過來,「瑤姐」、「窯姐」,不笑的差點嗆到了。

蘇瑤頓時氣惱,坐在我腿上,扭著身子,使勁的抓我,喊道:「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我忙抱住了她,在她耳邊笑道:「你又不接客,怕什麼,再說了,接客也就接我一個嘛。」

蘇瑤用手捏住了我腋下的一塊,呲牙笑道:「燕大官人,那本小姐就接接你。」她手下用力,我頓時痛得趕緊告饒。

待蘇瑤鬆開了手,我便左手握住了她光滑的一隻峰,溫柔的著。右手牽了她的小手,握住在嬉戲中已悄然起的莖。對她笑道:「蘇瑤,現在該是吃你的時候了吧?」

蘇瑤臉兒頓時是嬌羞的紅,小手溫柔的套了幾下莖,氣息便變得有些重起來,抿著紅,也不說話。

我將覆上了她的小嘴,她柔軟的嘴張開著,貼住了我的嘴,舌尖在其中甜的糾著,貪婪的噬著對方口中的津

就在我還醉心於熱吻的時候,田蘇瑤抱著我的脖子,扭轉了下身子,本來她是橫坐在我的腿上,換成了面對我騎坐的姿勢。

她將身子貼緊我,柔軟的房擠著我的膛,硬硬的頭翹翹的廝磨著。經過了昨夜的洗禮,田蘇瑤便若一朵盛開的鮮花,再也不隱藏自己的芳香,而是快意的釋放了出來。

莖不時的碰觸到一個柔軟的地方,那裡就像有魔力一般引著它。可是田蘇瑤卻輕婉的扭動著身子,貼住了我的身體廝磨著,每一下扭動都帶給我觸電般的快,一點一點的點旺著我的火。

若即若離的廝磨著莖的頂端,有時稍稍含進去了,卻還沒等我用力,便又逃開了。直到我實在忍受不住了,自己抱住了她的莖才得以踏著四溢的水花,突入了軟軟的直達的盡頭。

「喔!」蘇瑤的紅張開著,呵著如蘭的香氣,紅紅的舌尖著我的脖頸,讓我渾身都是的。

她雙腿夾緊了我的,開始以莖為支撐點,旋動著自己的部,時而旋磨著抬起來,又旋磨著坐下去。

我雙手抱著她的,只覺她就像是在用肥碩的股推磨一般,莖是軸,她的和我的大腿就是磨盤,而那甘甜的汁就從中一點一點的磨了出來。

蘇瑤的酥隨著她的旋動,也以頭為中心在我的前划著圈,劃出了一陣陣酥的波紋,沿著我的全身四處

我抱著她,也隨著她的動作旋動著股。蘇瑤的動作漸漸的加速了起來,飛旋的兒畫出了一朵朵絢麗的花瓣。

她的手抓緊了我的肩膀,指甲都扎進了裡,讓我都覺得痛了,與莖被不住旋磨的酥麻夾雜在一起,讓自己只覺得格外的刺

她時而前後,時而上下,將莖始終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磨個不停,小在我的身下,也悠悠,就像我們兩個坐在船上漂著一般。

我雙腿被磨得都有些發麻,只見蘇瑤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貼著我的臉龐的臉頰格外的燙熱,腮幫子硬硬的繃緊。她股急切的了幾下之後,便將頭搭在我的肩上,無力的說道:「喔……不行了……沒力氣了……」

我親了下她的嘴,抱著她,讓她仰面躺下。自己將腿蜷曲回來,莖始終入在中不讓它掉出來,將她湧出來的堵在其中。

跪在她的身前,一隻手按住她的大腿,一隻手伸在她的腋下,撐著,我開始緩慢而有力的送著莖,頓時被擠的淌了出來,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響。

蘇瑤抓著我的胳臂,羞赧的說道:「唔……真是羞人……這麼快就到了……嗯……本來還想著……今天伺候你一下呢……」我動的望著她,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還是熱熱的燙手呢,說道:「好嫂子,我剛剛很舒服呢,你那裡溫溫暖暖的,讓人進去就不想出來了。」

蘇瑤閉了眼睛,眼角帶著足的笑,卻促狹說道:「要是你能鑽進去多好,我就能天天帶著你,走到哪兒都是足的。」

我猛地使勁一,笑道:「那我就鑽進去。」說話間,動作不停,按住她的腿,大力送了起來。

蘇瑤頓時仰著頭,張大了嘴巴,情不自的「啊」的連聲叫著,斷斷續續的說道:「啊……不要了……我不要你鑽了……你太壞了……啊……啊……」

我嘿嘿笑著,一邊用力頂,一邊說道:「我要鑽進去,讓你每時每刻都水,走路也留,上班也留,跟人說話也留。你看過那個香港三級片沒,燈草和尚,我就變成那樣,天天在你裡蹦躂著。」

蘇瑤的肢隨著我的輾轉扭動著,臉上顯出一副難以忍受的神情,嘴角咧著,似笑似哭,顫聲道:「啊……那我……豈不是……不能見人了……你太壞了……啊……我全身……都是酸酸的……麻麻的……啊……」

我放緩了下速度,稍稍息一下,說:「喜我的壞嗎?」

蘇瑤眯著眼搖搖頭,我猛力的頂兩下,她便乖乖的又點起了頭,息著說:「唔……還是這樣舒服……不要停……繼續……大力……就這樣……我喜……我喜你對我壞……唔……不要停……」

我聽她叫的如此人心魂,便跪直了身子,拉著她的小腿,將她的腿架在我的大腿上。抱住了她一側的,用力動了起來。

蘇瑤的兒幾乎都懸空了,她的身子來回晃著,房在空氣中不住的畫著圓圓的弧紋,她臉上是痴呆狀的神情,嘴胡言語也聽不清是什麼了。

我用手掌握住了她的腳掌,將她的腿彎曲著固定在上,膝蓋頂在她下,讓她的半懸空著。這樣,莖便更容易的頂入深處,將那白的不住的勾挑了出來。

蘇瑤斷斷續續的息著,要不是連綿不絕的低聲呻著,幾乎都要讓人懷疑她還有沒有氣息了,此時的她,已然全身心的醉於情的快之中,渾身都散發著人的光彩。

持續的動下,我不也急促的息起來。猛然便覺得自己全身一輕,抓著她的腳一頓,再想忍已然忍不住了,只好盡力的向前頂著,兩股打戰著,已然而出,入了她的深處。

「唔!」蘇瑤嬌著,雙腿緊緊的夾住我的部,扯著我向前倒去,她無意識的嘶聲喊道:「到我子裡來吧,給我種個種子。」

我只覺得內有一種奇異的力,緊緊的住了莖,壁收縮著,擠莖講全數吐出來,然後進了那未知的深處,一滴也不肯放過。

莖顫動著已漸漸變得疲軟下來,卻仍被漉漉的緊緊住,不肯放出來。我趴在蘇瑤的身上,息著說道:「蘇瑤,你裡面好美,讓我舒服死了。」

蘇瑤的脯急促的起伏著,就像一匹柔滑的綢緞般癱軟在我的身下,緊閉的眼眸微微顫動著,紅微張嬌著,身體散發著陣陣人的幽香。

聽我說話,她無力的睜開眼睛,嬌媚的一笑,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讓快的餘波帶動著我們兩個人身體的顫慄。她將頭埋在我的肩上,柔聲說道:「謝謝你,燕飛!」

我緊緊的抱著她疲累的身體,嗅著她髮絲間隱約的靡味道,聽她的話不覺有些恍惚,奇怪的問道:「謝我什麼?」

蘇瑤長噓了口氣,雖然看不見,但可以覺出,她在我肩頭一定綻放出了一個人的笑臉,溫柔的說道:「謝謝你帶給我的一切。不管未來如何,有了今天這一切,我就能開心的度過了。當我老了的時候,我會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樹下,回味著這一刻的美好,那是屬於我自己的秘密,想一想都是美的。」

我笑著說道:「老了我會陪你一起坐著的,那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管多老,我們都還要像現在一樣去享受彼此。」

蘇瑤輕聲笑了下,說道:「燕飛,你還是好好的找一個好女孩去吧,我只希望在你需要的時候能帶給你一點小小的快樂就行了。」

還沒等我說話,她驚訝的說道:「燕飛,你肩上怎麼被抓的這麼多指痕,都洇出血來了,是我抓的嗎?」

我不氣得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說道:「除了你這麼瘋狂,還會有誰。」

「啊,我會這麼瘋狂啊?」蘇瑤臉兒又變得熱騰騰的,她還嘴硬道:「還不是都被你害的,讓人都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了。」

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向她耳朵眼兒中呵著氣,說道:「應該說是你害的吧,都是你那麼人,讓人忍不住為你而瘋狂。」

蘇瑤擺著頭,嬌笑著道:「不要鬧了,身子還軟的呢。痛嗎?」她伸出漉漉的舌尖輕輕的著我肩上的傷痕。

一種甜甜的味道在心中湧動,一種覺在渾身滋生,我抱了她親著,說道:「快樂的哪還顧得痛呢,我還想你抓的更狠一點呢,想不想再來抓抓?」

「討厭,不要啦!身體要緊!」蘇瑤嬌笑著,和我扭做了一團,屋的聲笑語。

第十四章相知紓解情懷

這段時間就像是在窩窩中一般,每天回家都和蘇瑤開心的過著二人世界,啟明總是匆匆回來,又匆匆而走,這個家,就像是我們兩個的家一樣了。臥室、客廳、廚房、整個屋裡到處都灑下了我們的

林婉青參加了學校的一個驢友團,沒事了就天南海北的四處轉著,閒暇時,會給我打打電話,發發郵件,她告訴我,出去轉轉,碰到許多想象不到的事情,這才知道,以前自己一直沉浸的那種苦痛覺,其實本不算什麼,她希望我有時間,能跟她一起到外面看看。

林佩嫻他們家的小王不知怎麼想通了,也不再整天忙著做實驗,有事沒事,就圍著她轉,讓她的生活也充實了許多。

唐秋妍連著幾天沒來上班,我問了徐工,才知道他老公住院,她趕去上海,現在天天忙著在醫院伺候老公。

這天一上班,我看到唐秋妍的辦公室開門了,推門進去,果然她正坐在辦公桌前,人看上去憔悴了許多,卻格外的神。我關切的問她:「劉哥怎麼樣了?不是說在上海住院?」

唐秋妍點點頭,說:「是在上海住了一些子,肝上的病,現在出院了,來家裡休養一陣子。」

我看著她,說:「你也別累著了,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

唐秋妍點點頭,說:「放心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一定找你。」

我笑笑,在她手上拍拍,準備出去,唐秋妍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哎,燕飛,有件事給你說下,公司要在我們部設個主管調研員的位置,讓我負責推薦,人員在你和林佩嫻之間定,我想推薦你,這段時間你注意下表現,同時也注意跟別人的關係。」

下了班,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唐秋妍的老公,去超市買了點營養品,給唐秋妍打了個電話,她初始不是很情願,後來還是被我說服了。

打車到了她家裡,唐秋妍開門讓我進去,她穿著寬鬆的睡衣,頭髮蓬鬆著,樣子看起來很閒散甜美,她看看我手裡的東西,嗔道:「本來就不想你麻煩,來了就是了,還買什麼東西。」

她老公老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一直聽秋妍說起單位的幾個年輕人,想找機會跟你們坐坐,卻一直沒時間。」

我跟他握握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他,說:「聽說劉哥身體抱恙,在上海沒法去看,回來了當然一定得來看看。今天看著劉哥一點也不像有恙的樣子啊。劉哥不知道,秋妍姐在單位一直誇你,說你事業有為,又顧家,讓我們都很好奇想見你呢。」

在一邊坐著剝一個橙子的唐秋妍嗔道:「別瞎說,燕飛,我才不會誇他呢,天天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

老劉「哈哈」笑了一陣,說:「我也覺得自己會被秋妍誇。」他望向唐秋妍的目光中透出無限深情,說:「一直以來我都把心思全部放在了事業上,對秋妍很是怠慢。可是這次生病,我才明白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一副健康的身體,一個溫馨的家庭,其他的東西,盡力而為就行了,完全沒必要去強求。」

唐秋妍把剝好的一個橙子遞給他,眼神中顯現著醉人的溫柔,讓我不有些恍惚,這還是我悉的那個唐秋妍嗎?

老劉甜甜的吃了一瓣橙子,又說道:「躺在醫院的病上,我很害怕自己就此起不來了,那些天,秋妍每天圍著我忙忙碌碌的,只有看到她的時候,我的心才能平靜起來,也越發的對以前到慚愧。」

唐秋妍又剝了一個橙子遞給我,笑道:「別對別人一直說這些了,也不怕人家笑話你,老大不小的了,還說些麻話。」

我看著足的笑著的唐秋妍,就算在我懷裡高的瞬間,也未曾見過她如此的足,內心不為她到無比的欣,對於她,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便笑道:「哪有啊,我動的一塌糊塗了,幸虧我是個男人,要是個女人,早眼淚都下來了。劉哥,你不知道,秋妍姐平時對我們很好,就像個大姐一樣照顧我們,她能找到劉哥這樣的男人,我們也替她到幸福啊。」

老劉笑著說:「以前不敢說,以後肯定會對秋妍一門心思的好,說起來,秋妍,你不是一直想要有個弟弟嘛,我今天見了燕飛很投緣,乾脆你認他做弟弟好了。」

唐秋妍笑著看了我一眼,說:「不要在哪兒瞎說了,哪兒跟哪兒的事兒都扯到一塊兒,燕飛你別搭理他,我去做飯,你們好好聊著。」

我急忙站起來,說:「有機會我可還真的好好跟秋妍姐商量下認姐姐的事,我可是求之不得的,不過今天就算了,我回家還有事,你們兩口好好的享受兩人世界吧。」

老劉和唐秋妍一起留我,我執意還是走了,因為我忽然很想很想田蘇瑤,在我心中,忽然湧起了一個讓我驚懼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啟明也像老劉一樣,認真地對蘇瑤好,那蘇瑤還會和我在一起嗎?對於唐秋妍,我會開心的祝福她,可是對於蘇瑤,我卻到由衷的不捨。

走到住的樓下的時候,我看著樓上亮著的點點燈火,靜靜的立了下來。每次回家的時候,看到五樓西側的那間房子亮著燈,心頭總會湧起一股幸福的味道,這是屬於我的一盞燈火,不知道田蘇瑤在家裡做什麼,可是她卻是在等候著我的歸來。

可是今天,想著唐秋妍的話,我忽然覺得心中很是酸澀,這一盞燈,真的是屬於我的嗎?這是啟明的家,田蘇瑤是啟明的子,這才是我不得不面對的真切現實。啟明不在家的時候,我只不過是鳩佔鵲巢罷了。我註定了無法和田蘇瑤自由的廝守在一起,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子。我不願意去傷害蘇瑤,可也不會去傷害啟明,我做不到讓蘇瑤離啟明而來投入我的懷抱。

我的心中是無比的沮喪,閉上眼睛,傷在靜靜的撕扯著我的靈魂。夜風輕拂,帶來一陣清涼,我抬眼望天,夜空依然是那麼的明淨,不管這世人制造了多少悲離合,喜怒哀樂,那天星辰依然是亙古不變。不,也許是變的,但這一個人的一生,相對於星辰的一生,直如白駒過隙,甚至比那還要短暫的多。

我慕然發覺,我是真的上田蘇瑤了,只有上一個人,才會為她而患得患失,可是這樣的,卻也往往會讓人痛苦不堪的,甚至會成為兩個人的折磨。而我,是不願意那樣去對她的,我更希望她能自由自在的快樂活著,對她,對每一個人都是。也許我和她註定只有擦肩而過的緣分,那我寧願在這一瞬間,去好好的疼惜她,去珍惜這瞬間的愉。

彷彿然開闊了一般,我覺渾身輕鬆起來,我知道自己不再執著於擁有,人本來就什麼都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擁有隻是一種執念。就像金錢和權位一樣,沒有的時候也許還能輕輕鬆鬆活著,有了就會想要更多,更加的放不開。情又何嘗往往不是這樣呢,讓人忽喜忽憂,沉湎於其中,失了自我,看不見真實的世界。有時候,放開才是一種真正的,放開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了這麼多,可是心裡卻很開心。我快步上樓,去打開屬於我自己的那一份快樂。

打開門,客廳裡亮著燈,沒見人,衛生間傳來了「嘩嘩」的水聲,聽得蘇瑤在裡面喊道:「誰啊,燕飛嗎?」

我關上門,躡手躡腳的走到衛生間門口。衛生間的門沒有關嚴,微微的著一道隙,側目看去,裡面瀰漫著水霧,還有著一股混合著女人自然體味的洗髮芳香。

田蘇瑤正站在淋浴頭下面,讓蓬蓬頭出的細密水絲,盡情的灑在自己秀髮上,沖洗著洗髮膨起的泡泡。

她側著臉,傾聽了一下,便從水下走出來,關掉淋浴,用手在洗臉架上摸索著。我輕輕的推開門,將巾遞給了她。

蘇瑤用巾擦去臉上和髮梢的水珠,抬頭嫣然一笑,說:「燕飛,我就知道是你。」

我看著恬靜文雅的她,笑著問道:「為什麼就是我,不是啟明呢?」

蘇瑤輕輕的一甩頭髮,細密的水珠甩到了我的上,涼涼的,甜甜的。她笑著說道:「只有你才會這麼淘氣來嚇人,啟明進門早就大大咧咧地喊起來了。」

我用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龐,皮膚是那樣的光潤,讓我不由的更加小心,就彷彿是在撫摸一個珍貴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蘇瑤受用地閉上眼睛,抿著嘴。我捧著她的臉,湊過去溫柔的吻上了她的,舌尖靈巧第敲開了她的牙齒,深入了她的口中。

吻,熱烈而深情,空氣彷彿都已在兩個人身邊凝固了一般,蘇瑤的呼漸漸的沉重起來。好一會兒,她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我的舌,柔聲笑道:「想不想為我抹沐浴呢?」

我自然是樂意的,將沐浴擠一點在自己手掌心,然後一點一點的在她的身上。清涼的刺下,她的肌膚卻漸漸的變得火熱起來,白皙的膚逐漸變成了粉紅。

手掌心也變得熱起來,的。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蘇瑤微微可聞的鼻息聲,太過於寂靜的空間,反而讓人覺不太真實起來。

我看看蘇瑤,她正閉了眼睛,享受著我手掌的撫,柔軟的嘴微微翕動息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正隨著我的撫摸,微微顫抖著。

我的手掌將沐浴溫柔的塗遍她的房、小腹、,撫摸到大腿的時候,我大腿的頂端一摸,發現這裡已然是一片沼澤。

蘇瑤扭了下身子,嗔道:「好好的給我擦,不要使壞。」我繼續將沐浴塗遍了她的全身,幫她溫柔的著。

蘇瑤眯著眼,柔聲說道:「燕飛,這種覺好美,我很喜你就這樣溫柔的撫摸我的身體,讓我覺每一個孔都向你張開了,整個人都有種想要飄揚的覺。」

她的笑容是那麼單純而美麗,讓我不住想要跪倒在她的腳下,去親吻她的玉足。

蘇瑤嬌笑著躲開了我的侵襲,打開蓬蓬頭,沖洗著自己的身體。我在她沖洗的時候,也光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一邊,上前抱住她,讓溫熱的水淋浴在自己身上。

不知何時,莖已然高高的起來了,被夾在她的兩瓣股之間,隨著她微微扭擺的身體,磨蹭著她的玉

我在蘇瑤的耳邊呢喃道:「蘇瑤,送你一糖吧,你想不想吃呢?」

蘇瑤臉頰磨蹭著我的臉頰,雙手按在我手上,隨著我的手捏著她的房,輕聲笑道:「少來哄人,你那個怎麼能吃呢?」

我柔聲的說道:「當然能吃,你沒看到很多電影上女人都吃的津津有味的。我想讓你吃一吃呢。」

蘇瑤臉顯得很猶豫,說:「啟明以前讓我吃過,不過我真的不太會吃,我怕會吃的你不舒服。」

我將手指入她的秀髮,淋淋的秀髮撫摸起來更加的柔順,我用手指輕輕的向下捋順著,說道:「被你吃的覺肯定很美,我想想都有些動了。」

蘇瑤轉過身,用手握住莖,輕柔的翻開頭下的皺皮,接著淋浴的水澆在上面,細心的濯洗著,笑道:「你真的很想我吃啊?」

我點點頭,溫涼的水沖洗在莖上,被她的小手撫摸著,讓我不覺有些的,那裡該算是全身最的地方了。

蘇瑤關掉淋浴,蹲下了身子,將手掌攤開,捧著莖,細細的端詳著,不知道是不是在考慮從哪裡下嘴。

我收收小腹,莖便在她手掌心調皮的彈動著。蘇瑤看著不開心的笑了起來,她用另一隻手握住莖,儘可能的將包皮翻開,那漲得發亮的頭上,便光滑的沒有了一絲皺紋。

她用指尖調皮的在頭上一觸,我的身子便不由得一顫,下意識向後躲。

她連著觸了幾下,我不由氣惱,低聲狠狠的說道:「蘇瑤,你再逗我,我就強你的小嘴。」

蘇瑤吐吐舌頭,做出很害怕的樣子,張開了嘴,將捧在掌心的莖含在口中。因為是第一次口,她含住了莖的頭部,便不動了,只是怔怔的看著我,兩腮高高的鼓起著。

我扶住她的頭,將莖向她口中頂去,蹭著她的牙齒一點點的深入,略微的有些硌的發痛。

蘇瑤的嘴巴被撐的漲漲的,她努力的張開著,眉頭卻漸漸的蹙了起來,進入大概三分之二的時候,她便忍不住,強自吐出了莖,嘴角掛著長長的涎,乾咳著,說:「燕飛,讓我自己來,你讓我上不來氣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你的小嘴實在太人了,讓我忍不住動起來,想要全部鑽進去。」

蘇瑤開心的笑著,又一次張開嘴巴,將莖的前端含入了口中,這次她慢慢的吐著,每次將入一半多點,就又吐了出來。慢慢的,在入的時候又開始用暖暖的舌頭的頂端。

我強自的抑著想要在她嘴裡大力的衝動,害怕又會讓她噁心泛嘔了,只是隨著她的吐,慢慢的送著,竟然也別有一番滋味。雖然她的動作還十分生澀,偶爾牙齒還會碰到頭,讓我痛痛的,可是卻格外的讓人覺刺

漸漸的,蘇瑤的動作暢起來,她大概是已適應了莖在嘴裡的鼓漲,儘量的把莖吃進去,偶爾還能盡而沒,嘴到了丸的皮。

我看著大的莖在紅紅的小嘴裡進進出出著,不覺股也繃緊起來,口舌都是乾乾的。我撫摸她的頭髮,沙啞著聲音說道:「蘇瑤,我要吃你的。」

蘇瑤吐出了口中的莖,微微的息著,說:「你,不要我吃了?」

我拉著她的手,一溜小跑進了我的房間,摟著她倒在了上,讓她頭從著我的腳在我的身上。我則抱住了她的兩條大腿,盡力的將她的股拉近我的嘴,將兩條腿向兩邊分開著。

沐浴過後,散發著黑的光澤,粉紅向兩邊分開,出中間一條紅紅的,微微的開啟著,在的角上還掛著兩滴晶瑩的水滴,聞起來,沐浴的清香裡還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特殊氣味。

我將嘴巴湊近她的,伸出舌頭,舌尖探入的前端,由前至後,由淺入深,舌尖像勺子一般便掏出一舌熱乎乎的新鮮汁來。

「唔!」蘇瑤發出一聲嬌股一顫,用柔軟的大腿夾住了我的頭,貼在了我的嘴上。我便用舌尖在中輕輕旋動,品嚐著壁的溫暖和細膩,只覺得舌尖越往裡越加炙熱,越加溫潤滑膩。

蘇瑤呻著,抱住了我的大腿,埋首在我的腿間,大口大口的吃起莖來。柔柔的包裹住莖,忽上忽下,吐吐,靈巧的舌尖在頭上來回廝磨著。我不盡力張開腿,將莖向上頂著。

她的股在我臉上扭擺著,不僅蹭的我嘴,臉頰上也全是了。

我只好盡力的抱著她的股,不讓她來回動,嘴巴貼緊了,將一股股的入口中,舌尖在裡不停的著四周的

「唔……我受不了了……不要你吃了……死了……嗯……」蘇瑤慕然仰著頭,抓著我的腿,股顫抖著,極力的躲開著我的舌頭。

我緊緊的抓著她的大腿,嘴巴將整個進口中,舌頭不住的刮磨著她壁,快速的來回掃動著。

「唔……不要了……這樣……太難受……我受不了……」蘇瑤全身顫抖著,著氣不住聲的哀求著,我的口鼻都埋在她的股之間,被她扭動的呼都不順暢了,只好稍稍的鬆開她,大口呼者。

一滴滴的汁隨著她股的扭動,滴落在我的鼻尖上、臉頰上、嘴間。

滴落的水滴從她的掛著長長的涎絲,和舌尖與之間掛著的涎絲織在一起,有的飄落在我的鼻孔處,讓我的,忍不住對著她的打了個大大的嚏。

蘇瑤「呀」的尖叫一聲,笑著跳開了,踡腿在一邊息著,笑著嗔道:「討厭死了,你怎麼對著人家那裡打嚏。」

我從自己的鼻尖上拉起一道長長的涎絲,讓她看著,笑道:「誰讓你的汁這麼多,都灌到我的鼻子裡面了。吃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蘇瑤臉兒紅紅的,像個小女生一樣吐吐舌頭,說:「還說呢,吃的我都死了,還不如讓在裡面呢。」

我拉住她的腳踝,將她過來,在自己身下,一邊笑著說:「那我就把給你送進去。」一邊將莖對準,猛力的頂了進去。

「唔!」蘇瑤發出了興奮的呻,身子立時便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繞在了我身上,股被送帶動得不住起伏著。

室內頓然「伊咿呀呀」地響成了一片,橫飛中,無限光惹人癲。

第十五章樂夫龍鳳

啟明回家住了一段子,我和蘇瑤只能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敢讓眼神一絲一毫的內心真實情,只能在啟明出去的時候,互相吻一下,傾訴兩句心聲。

面對啟明,我一直有種深深的愧疚,我知道在蘇瑤的內心深處也是一樣。

這天是週末,啟明一早就神神秘秘的喊我:「燕飛,今天跟我去參加一個活動吧,讓你開開眼界。」

我不知道是什麼,問他也不說,只是下班的時候,直接載了我,直奔城外而去,車上我才發現,大脯妹妹靜靜也坐在車裡,只是今天穿的比較素淡,見了我,靜靜便說:「帥哥,你給青青施了什麼魔法啊,她好久沒跟我去Happy過了,也見不到人,天天跟一幫人去爬山。」

我怔了怔,想起林婉青跟我說她參加了一個驢友團的事情,便笑道:「她不是一直想要走遍全國嗎,現在實現自己的願望去了,你還不跟她去轉轉唄,天天還在那裡啊。」

靜靜探頭在啟明臉上吻了一下,說:「我在那裡能見到老公啊,我才懶得天天出去跑呢,青青都變黑了。」

我們到了市西北郊的一片別墅群,啟明把一張特殊的准入證亮了亮,駛了進去,這裡環境真是優雅,到處是綠植被,中間還有一灣湖水,蜿蜒從每座別墅周側繞過,我們徑直到了一座別墅前停下,啟明打了個電話,門便開了。

我們相伴著走進去,樓下整個是一個大廳,傢俱不多,沒有什麼別墅常見的奢華裝飾,牆上掛著幾幅巨幅人物油畫,我看了下,能認出來的只有《沉睡的維納斯》和《泉》。大廳裡的傢俱一式全是白的,顯得十分淡雅。

此時,見我們進來,原來坐在沙發上的三男三女一起站了起來,最左邊的一對男女看起來年紀最長,約四十多歲的樣子,男的穿著筆板正的西裝,女的穿著名貴的大衣,兩人都帶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很沉穩,最右邊的一對男女最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情侶運動衣,兩個人還拉著手,不住竊竊私語著,女孩的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中間的一對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比較普通,長相也比較普通,男的看起來比較朗,未說話先笑,道:「阿明也來了,今天還帶來了新朋友啊?」

啟明笑笑,介紹說:「這位兄弟叫阿飛,是我好兄弟,讓他來長長見識。」

他指著年長的兩位,對我說:「這兩位是阿成老哥和琴嫂子,中間兩位是阿強和慧,那邊是阿克和小蘭。」然後他又對阿強說道:「劉姐呢?怎麼沒見她人?」

阿強指指樓上,說:「去收拾一下,順便把儀器拿下來。」

說話間,聽得樓梯上傳來悅耳的笑聲,說:「阿明來了啊,那我們今天的人就齊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搖曳生姿的扭步出現在樓梯口,手上捧著一個奇怪的盒子。她見到我,眉略略一挑,出疑問的神情。

啟明不待她發問,便笑著說道:「劉姐,這是我的好兄弟阿飛,跟我本人一樣的。」

劉姐走下樓,搖著頭笑道:「阿明,你總是要做點出格的事,你這兄弟,沒問題吧,你也知道,我們只是讓自己開心的私人聚會,不想惹什麼麻煩。」

啟明拍著我的肩膀,保證道:「沒問題,劉姐你放心,阿飛跟我穿一條子長大的,為人我清楚的很。」

我還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今天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聚會,看起來還很神秘的樣子,莫不是……我想到一個詞,卻沒敢想下去。

劉姐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向著眾人點頭笑了笑,說:「如果大家都沒有什麼疑義,那我宣佈,今天的活動正式開始,仍然是我們的老原則,活動不結束,不允許自己退出。」

大家都一致說好,我冷眼旁觀著,就見劉姐捧著盒子走進旁邊的一個房間。除了我,大家都開始著衣服,我皺著眉頭,悄聲問啟明究竟怎麼回事,怎麼還得衣服。

啟明擠眉眼道:「今天你就大家做什麼,你也做什麼好了,快點啊,去洗澡了。」

我狐疑的掉衣服,暗想,莫不是男女天體混浴不成,那倒也沒什麼。看著大家一個個依次走進了劉姐剛才進的房間,我邊尾隨著,最後也走了進去。

房間門關著,還得一個個進,等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這是一個套間,外面是個休息室,劉姐正對著打開的盒子坐在一個榻榻米上,盒子上連著些奇怪的線。沒看到別人,聽著裡面傳出著「嘩嘩」的水聲,還有男女嬉笑的聲音。

我邁步也想走進浴室,卻被劉姐喊住,道:「過來啊,先來檢查一下,阿明是不是什麼都沒跟你說?」

我走到她的面前,不知道還要檢查些什麼。劉姐帶著一副薄薄的透明橡膠手套,練的捏住我的莖,扣了幾下,我便有些不爭氣的硬了起來。她拿著一個奇怪的橡膠皮管套上了我的莖,管上連著導線通到那奇怪的盒子上。

劉姐指指盒子的一角,讓我用手指按一下。我伸手一按,頓覺得手指一痛,這才發現,那裡有尖尖的針頭紮在裡面,盒子裡有一個LED顯示屏,此時正顯示著各種不明所以的數據。

就聽劉姐笑著說道:「好了,你身體很健康,沒什麼問題,可以進去了。」

我任她去掉了橡膠管,看著她扣上了盒子,不好奇的問道:「劉姐,這是什麼?檢查什麼呢?」

劉姐看了我一眼,說:「檢查你有沒有什麼傳染疾病的。阿飛,我們只是想開心的玩一下,不想惹上什麼麻煩,你明白了嗎?」

我知道她還是對我有些不放心,便笑道:「我知道,開心才是最重要的。沒事我先進去了,劉姐。」

她點點頭,我便走進裡面的浴室,只見白霧朦朧,看不清人,便喊道:「阿明,你在哪兒?」

對面有人笑道:「阿飛,你真慢啊,快點洗吧,我們都快洗完了,一會兒你趕不上好事,可不管你。」

周圍頓時起了一陣竊竊的笑聲,我皺著眉,此時眼前已經有些適應了,卻只見一個個人光著身子沖洗著,也看不清哪個是哪個。

我沿著邊緣走向一個空閒的淋浴,經過一個身材瘦瘦的女人的時候,卻沒提防她正眯著眼,向後退著摸東西,頓時便撞到了我懷裡,「啊」的尖叫了一聲。

我急忙抱住她,防止她摔倒了,這才發現是那個叫慧的女人,剛才看她長得普通,沒想到身材還蠻好的,凸凹有致,瘦瘦的基本上看不到有什麼贅,剛才束起的頭髮此時放了下來,淋淋的披散著,平添了許多

就聽旁邊有人笑道:「阿飛現在就忍不住了啊,不要著急,一會兒慧好好的跟阿飛敘敘。」

聽那朗的笑聲,分明就是最開始說話的慧老公阿強,我急忙鬆開了手,卻沒仔細品味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低聲道:「謝謝了,阿飛,你趕快洗澡吧。」

我看大家都洗的差不多了,便也匆匆的洗了洗,跟著大家走出了浴室。說實話,我的好奇心還真的被勾引起來了,心急著想看看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大家在客廳裡立著,劉姐此時也光了站立在當中,看人都齊了,她笑著說道:「走吧,去我們的活動室。」

大家跟隨著她上了樓梯,兩側是一扇扇關閉著的小門,中間一個房間的門開著。我走進去才發現,這裡面還真是大,簡直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會議室。中間有一圈椅子,背靠背放著,椅子對著的,是一圈踏板一樣的東西,最裡面是一張大,旁邊並排的還有兩張小,靠門的左側中央是張大桌子,看著像是實木的,上面放著一些酒水和果盤,右側中央是一排真皮沙發。

劉姐宣佈道:「老規矩,開始吃挑人。你們先檢查一下你們自己的夥伴,看看有沒有達到要求。」

靜靜、琴、慧、小蘭四個女人站在了一起,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房最大的還是要屬靜靜,那個琴竟然也不亞於她,只不過畢竟比不過靜靜年輕,房更顯得綿軟一些,看起來就沒那麼鼓。慧最瘦,看起來柔柔弱弱,琴略顯得最為豐腴,更顯得慵懶尊貴,小蘭和靜靜則散發著青的活潑氣息。

啟明、阿成、阿強、阿克分別站在自己的女人前面,讓她們握住了自己的莖,輕輕的套著,不多時,便都劍拔弩張起來。

我站在一邊,看著劉姐並不過去,其實這裡面要說漂亮,最漂亮的應該還屬劉姐。略帶金黃的長髮微卷披散在肩頭,遠遠看去,還有種漉漉的朦朧。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即便面對著如此靡的場景,也毫不張揚。彎彎的眉下面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睫不像是真的,長長的挑在眼瞼下。眼眸中水波轉,漾著說不出的惑,卻又像是一個無底的漩渦,讓你醉於其中。

鼻子在側面看,筆的翹著。一抹紅,微微張啟,引著人來品嚐這人間的美味。她身材高挑,肌膚似玉般光潔,有著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赤的雙腳上點著紅紅的指甲。立在那裡,惑便撲面而來,彷彿散發著一種無以名狀的魅力。

劉姐看看我,走了過來,伸出點著蘭蔻的手指輕巧的撫著我的莖,沒幾下,它便肅然起立了。

我望著劉姐,嚥了口唾沫,說:「劉姐,你不參加活動嗎?」

劉姐搖搖頭,說:「我一般不參加的,你快過去吧,晚了,就沒你位置了,你就得拉幫套去了。」

我走過去和啟明站在一起,看著四個女人分別帶上了眼罩,在中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們五個男人站在對面的圓盤上。

劉姐柔聲喊了句:「準備了,開始。」室內悠然的想起了《獻給麗絲》的鋼琴曲。

轉盤轉動了起來,輕輕的轉了三圈,停住,然後圓盤向著椅子靠近,男人的莖便正好湊近了女人的嘴巴。因為只有5男4女,便有一個人空閒了下來,而那個可憐的人正好是我。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啟明他們一臉開心的享受著面前女人的,靜靜的動作最為豪放,她大口的吐著阿強的莖,讓阿強舒的都忍不住哼哼起來。

吃著啟明莖的小蘭看起來動作比較青澀,嘴巴大張著,卻不敢盡入,只是含著莖的前端著。

過了一會兒,轉盤又向後移回了遠處,靜靜大張著嘴巴,還不捨的將莖放走,意猶未盡的著嘴

轉盤錯著轉了起來,這次停下來的時候,我正好站在了琴的面前。她抿著嘴,優雅的張開,將莖含進口中,聽著鋼琴曲的節奏轉動著腦袋,用的嘴不時輕輕的咬上一下莖。

接下來轉盤又轉了兩次,我倒都沒有落空,一次轉到了慧前面,她的動作比較輕柔,起來就像是在享用美味的糖一般,讓你很是受用。第二次是轉到了靜靜前面,按規矩是不允許說話的,可靜靜了兩下我的莖,卻「撲哧」笑了聲,微不可聞的小聲說:「阿飛,我知道是你,我吃過你的記著呢。」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轉盤便移回了原位。劉姐走上前去,一個女人面前放了一個牌子和一水筆。她們在上面寫了個數字,然後都面對著我們亮了起來。

轉盤總共轉了四次,一個女人就可以在1-4之間寫下一個數字,挑選出她覺具有自己最喜莖的那個男人。

琴第一個,選的是3,那是阿強。小蘭第二個,選的也是3,那是阿成。

第三個,選的是2,那是啟明。靜靜最後,選的是4,也是啟明。我意外的看著她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選,看看同樣是難兄難弟的阿克,正臉漲得通紅,不住著手。啟明則樂得笑開了花,朝著我擠眉眼的。

四個女人摘下了眼罩,阿強和阿成分別上前,拉住了琴和小蘭的手。慧和靜靜則站在一起,由啟明決定要牽住誰的手,啟明上前去,毫不猶豫的拉住了慧

靜靜看著一點也不難過,劉姐在一邊嘆道:「靜靜,你明明知道阿明不會選你的,還總是選他。」

靜靜笑道:「沒事啊,也許他不會被別人選中呢,我選了他就不是要乖乖跟我了。」

劉姐拉著靜靜站在我和阿克的面前,說道:「你倆可以商量下,是一起跟靜靜玩呢,還是你們自己選擇一個辦法決定勝負,贏得人得到靜靜呢?」

靜靜搶先說道:「兩個人一起吧,熱鬧些。」

我看看阿克,他正有些亢奮地手,便笑道:「我隨意。」阿克也點點頭。

劉姐對大家拍拍手,笑著宣佈道:「現在我宣佈,大家可以盡情Happy了,這裡就是我們的伊甸園,讓我們忘卻一切煩惱,盡情的享受快樂吧。」

大家呼了起來,劉姐拍拍手,補充道:「那邊桌子上有吃的,大家可以幹了吃,也可以吃了幹,還可以邊幹邊吃,總之,一切Ok!」

我隨著大家做了個Ok的手勢,琴和阿強走到桌前,各自倒了杯紅酒,情意款款的喝起了杯酒,然後又含著酒熱切的親吻起來,紅酒順著他們兩個的嘴角淌在身體上,一黑一白,畫出了一淺一深兩道水痕。

啟明抱著慧也吻作了一團,他猴急的捏著慧小巧的房,不知道是不是吃慣了靜靜的爆,他顯得對慧房興致十足。

被阿成拉著的小蘭年齡最小,顯得最為羞怯,阿成幾次想要抱住她親吻,她都躲躲閃閃的。她小聲的對阿成說道:「我們去旁邊的房間好不好?我不習慣這麼多人。」

阿成寬厚的看著她笑笑,說:「沒關係的,在這裡大家都是一樣的,沒有人會看誰笑話,去旁邊就不熱鬧了,我們不需要躲開別人。」

阿克此時正抱著靜靜,貪婪地將嘴埋在她的兩著,他抬頭看著小蘭,大聲說道:「小蘭,我們不是說好的嗎,要一起好好的玩,你躲開幹嘛?」

小蘭咬著嘴,抱住了阿強廝磨著,阿成憐惜的撫著她的頭髮,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說的她一會兒便開心的笑了起來。阿成見了,也開心的笑著用手掌撫摸著她圓滑的肩頭,抱住了她的,在她臉上輕輕的吻著。

小蘭不再躲閃了,他的便慢慢移到了她的上,溫柔的著她的舌,不一會兒,小蘭便閉了眼微微的了起來。阿成的便慢慢的,極其溫柔的沿著她的脖頸,吻在了她的前,含住了那充著青惑的房。

慢慢的阿成擁著小蘭向邊移動過去,其他幾對早已有的摟抱著坐在邊、有的躺在上互相撫著,靜靜正跪在阿克的面前,雙手擠著自己的雙,將阿克的莖夾在溝裡,來回的蹭磨著。

劉姐此時卻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味著。室內瀰漫的鋼琴曲洋溢著優美而漫的旋律,仔細聽,讓人有一種心底沉靜的覺。

我沒有急著到靜靜那邊去,而是走到了劉姐的身邊,問她道:「這是什麼曲子?聽起來很美。」

劉姐姐將紅酒的杯子在手中慢慢轉著,說:「Canon,經典的鋼琴曲,是不是覺心情很舒暢,我尤其喜在做的時候聽。」

我好奇的問她:「你怎麼不去跟大家一起開心,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喝酒?」

劉姐淡淡的說:「我更喜欣賞別人的樂,我屬於慢熱型的,需要慢慢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我繼續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換聚會嗎?」

劉姐玩味的看了我一會兒,才說:「你的問題很多啊,算是也不算是吧,我們更加像是私人朋友的聚會。你怎麼不過去玩呢,那小姑娘很會玩的。」

此時,室內已經是熱火朝天,幾個女人的呻此起彼伏,伴隨男人「呼呼」的息,「啪啪」的體撞擊聲。啟明,阿克分別抱著慧和靜靜,將她們在身下,快樂地在她們體內馳騁著。阿明和琴兩個人摟在一起,呈「69」式,互相津津有味的吃著對方的部。阿成則還在溫柔的吻著小蘭的房,手指在她的中旋磨著。

我拍拍腦袋,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面,還有些不適應呢,一會兒再過去。劉姐,你為什麼要舉辦這樣的聚會呢?」

「為什麼?」她笑了起來,似乎在笑我問的傻,卻還是耐心解釋道:「因為有需要。其實換這個詞對於我們的聚會並不合適,換更加突出男人的主動,而對於女人顯示出一種被動的侮辱。這種聚會,古已有之,文人墨客狎,只不過往往寓於古代的男尊女婢思想,男人盡顯風,女人卻只能在深宅大院裡與書童門客苟且偷。」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到了現在,人民奉行一夫一制。很多夫婚後,隨著生活規律和正常,相互間初期的那份情已淡淡消退,一切漸漸歸於平淡。彼此更多的是一種心靈上的歸屬,引力卻已經漸漸消失了。」

我靜靜的聽著,她繼續說道:「時代發展了,人們的際更廣,更多樣化,可生活的力也更加大。少數人更加註重心靈的,能夠通過溝通,幸福的生活一生。可是大多數人更加追求生活的情和快,享受生命的本質需求。有些人選擇了埋首工作,沉於各種娛樂。可望卻是無法消除的,所以一夜情、婚外情才層出不窮。」

她輕輕的抿了口紅酒,說:「可那種行為卻往往是偷偷摸摸的,不能以自由放鬆的心態去享受的過程,而且暴了會對自己的另一半造成傷害。當然,也有些男人只想自己偷腥,卻容不得女人卻出軌,那其實是極度自私的,每個人都有享受生活的權利。所以我們才選擇了這種夫平等公開的方式去體驗情,疏放力,提高生活質量。」

她輕輕的嘆息了一下,道:「可是在現實生活中,這種行為畢竟是不被允許的,會構成聚眾罪。所以我們才只通過朋友介紹,不定時聚會放鬆一下,陌生人是不讓他參與的,也反對哄騙自己陪偶參與的行為。」

我沒想到能聽到這麼一番長篇大論,一時聽得有些張口結舌,對於我而言,這是陌生的領域,從未接觸過。聽著優美的鋼琴曲旋律中連綿不絕的男女,一時恍惚不知在何時空之中。

第十六章盡愉憫兄悲情

劉姐定定的看了我,忽然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說這麼多嗎?」

我不解的搖搖頭,確實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我這個相對陌生的人講這麼多,從她一開始的態度,我當然不會自得的以為自己被她看上了。

劉姐微笑著說道:「因為我覺得你很特別,現在我也很困惑,我們是不是走入了另一個誤區,只重視了體的望,而忽視了心靈的享受。」

我看著正沉浸於樂之中的啟明他們,沉思了下說道:「你看他們沒有在用心的享受嗎?說實話,我是不適應這種方式,但是既然來到這裡,選擇了這種方式,就不如靜下心來享受眼前的快樂,想那麼多,不是自尋煩惱嗎?人生本來就是一個體驗的過程,沒有什麼固定的模式,喜就去做,不喜就找自己喜的去做,簡簡單單的快樂多好。」

劉姐若有所思的將杯子放在邊抿著,上浸潤在紅酒之中,隔著玻璃的反光,紅看起來是格外的媚

就聽得靜靜在那邊大聲的叫嚷起來:「阿飛……你還不過來……快點……我要你幹我……快點……用力啊……啊……」

只見她正跪在上,阿克在她身後趴在她的背上,抓了她的房,快速的送著股。旁邊的慧琴正拉了彼此的手,相對躺著,互相撫親吻著,阿強和啟明跪坐在她們的一條大腿上,正抓著另一條大腿高高舉起,莖在中進進出出著。小蘭和阿成距離她們比較遠,在的另一側,正抱緊了阿成的,雙眼眯著隨著阿成的送,雙腿夾在他的上,扭擺著身子。

我對劉姐笑了笑,說:「謝謝你對我說了這麼多,我去享受生活了,你呢?一起嗎?」

劉姐搖頭笑了笑,抿著紅酒沒說話。我便不再理會她,自己走到了邊,拍了拍靜靜的股。

靜靜扭頭一看是我,開心的叫道:「啊……阿飛……你終於……過來了……快點……來幹我……啊……」

她說話的時候,阿克回頭瞥了我一眼,卻抱緊了她的,一點也沒要讓開的意思,動作反而更加的猛烈起來。

我笑笑,也不去跟他搶位置,自己上跪坐在靜靜的面前,她立時便抱住了我的股,小嘴一口將了進去,吃住了再也不肯放。

此時的她股高高的撅起,被阿克從後面猛力著,每一下,她的頭便向前一載,將莖深深的入進去。

我抓著她的手,將她的雙手背在她的背後,讓她不能用手去支撐身體,這樣她便再也無法將莖吐出來,只能任憑阿克衝擊著她,一次次的深喉入。

阿克也變得興奮起來,咧了嘴,用力的撞擊著她的股,柔軟的股被衝擊的連綿發出著「啪啪啪」的響聲。而靜靜此時卻顯得很痛苦的,臉漲得通紅,卻無法掙出我們兩人的手掌,只能從咽喉中無力的發出嘶啞的嗚咽之聲。

旁邊的體撞擊聲也變得愈加熱烈起來,年紀應該是最小的小蘭此時便顯出稚來,已然一副糊糊的姿態,雙手張開著,隨著阿成的送,無力的扭動著。

慕然,小蘭尖叫一聲:「阿克……啊……我你……」身子便連連痙攣著。阿成在她身上,停止了動作,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平息著她的悸動。

小蘭微弱的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

阿克頓然也低吼一聲,抵住了靜靜的股,牙咬的「咯咯」的響。靜靜將我的莖連的含在口中,整個臉埋在我的大腿間,頭也一顫一顫的。

阿克向後出了莖,走到小蘭的身邊,握住了她的小手,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歇息起來。

阿成走了過來,他的莖略顯得細,卻比較長,此時上面還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滴淌著小蘭的。他走到靜靜的背後,向著我笑笑,說:「一起?」

我鬆開靜靜的手,她頓時便推著我,吐出了莖,大口的乾嘔著。我笑著問道:「那得看看靜靜還能不能撐住。」

靜靜橫了我一眼,跪坐下來,微微開的口內,一大股白的濃稠粘頓時順著她的大腿了出來。

她看了阿成一眼,息著說道:「哼,來就來,你們準備怎麼玩?」

阿成躺下來,讓靜靜趴在他身上,將入了中,我站在靜靜背後,用手塗抹了些抹在她那小小的後庭菊花瓣上,正準備入進去。

那邊阿強卻喊道:「阿飛,我們換換怎麼樣,我最喜走旱路了。」

我笑道:「行啊,你想來就來,只要琴沒意見。」

阿強將琴的腿放下,從她身上下來,走到靜靜的身後,伸出手掰開靜靜肥白的大股,將入了她的門,然後對著阿成做了個OK的手勢。

阿成和阿強頗有默契的,有節奏的一起用力同時在門中著。

靜靜的兩個小都被撐得大大的,雙腿繃得緊緊的,渾身不住的顫動著,咧著嘴,口水順著嘴角直淌下來都不覺得,不住聲的呻著:「啊……啊……太了……兩巴……乾死我了……嗚……嗚……」她哭哭笑笑的,貌似瘋癲了一般。

我看的有趣,又跪坐在一邊,扶著她的腦袋,讓她將我的莖再次吃入了口中,隨著那兩人的節奏,也一起著。

正在興奮之際,身後一個軟綿綿的身子貼緊了我的脊背,暖暖的氣呵在我的耳際,有人低聲說道:「阿飛,我的還沒小嘴引你麼?」

我扭頭一看,正是琴,正一臉幽怨的看著我,不由大歉意,剛剛阿強就把她扔在一邊了,我也沒及時過去,忙笑道:「不是,這裡不是熱鬧嘛,一時興起就湊了一起。」

我將靜靜的腦袋放開,她便自顧甩著頭,嘴裡嗚嗚咽咽的叫著,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拉著琴躺在阿成身邊,讓她將頭枕在阿成的脯上,她會意的躺下去,張開嘴,著靜靜那小山一般的房。

我拉著她的腿分開,慢慢起來,她的因為被阿強剛剛過的緣故,顯得進入比較順暢,黏黏滑滑的,估計剛才她也興奮的分泌了不少

我想了想,將她的雙腿向她屈伸,使她的膝蓋住她的房,然後又在她的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樣,她的更加的突出出來,可以讓莖更深入的抵達花心,便可以帶給她不同於剛才而更加劇烈的快

阿成和阿強在一邊分別伸出手,將她的一隻腿固定住,使她的小腿貼住了靜靜的身體,靜靜卻保住了琴的一條小腿,眯著眼,津津有味的了起來。

我直如餓狼下山一般,按住琴的大腿,猛力的入進去,再用力的旋磨上幾下,輕輕出來,還沒等她口氣,便又一次猛力的衝向了花心。

「哇……阿飛……你巴……好硬……頂……的我……好舒服……嗯……好……我被幹的……要上天了……」琴一邊著靜靜的房,一邊自己也忍不住呻了起來。

我們幾個一起動作,帶動的身下的鋪也一起顫悠不停,恍如幾個人在過浮橋一般,不知何時,啟明也已經偃旗息鼓了,正在一邊呼哧呼哧的著。慧癱軟在他的旁邊,一條腿曲折,一條腿伸直,也不知是醒還是睡。

不多時,琴也離的胡言語起來,雙手用力的抓著單,白皙的肌膚泛著紅,她的臉被靜靜的大房擠著,呻也變得斷斷續續聽不清楚。

莖又不停的在她中搗了數十下,我頓時覺雙手按住的琴的大腿,像筋般抖動個不停,我將莖頂緊了她的盡頭的軟,只覺裡面像有什麼在不停的撓著頭,她的壁一陣劇烈的收縮,濃熱的最深處湧了出來,竟有些要把我的莖衝出的趨勢。

我深深的了一口氣,忍住迸的衝動,看看那邊,小蘭正倚在阿克的腿上一臉羨的看著我們,便向她招了招手。

小蘭羞澀的眨下眼睛,卻沒有動彈,阿克推推她,笑道:「去吧,剛才說好跟阿飛一起的,我忍不住先玩盡興了,你過去陪陪阿飛吧。」

小蘭看了他一眼,咬著嘴上跪爬了過來,她剛剛來到我身邊,讓我抱住了她的身子,那邊阿強也低吼一聲,緊了靜靜的身子,在她出了熱乎乎的

好半天,他鬆開靜靜,走到一邊,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靜靜無力的癱軟在阿成的身上,股不住的抖動著,眼就像吐口水一般,將一點一點的吐了出來,朝著她的淌著,與中被攪帶出來的織在了一起。

阿成的莖快速的動著,只讓人看的眼花繚,直如那莖就一直牢牢長在中一般,怎麼送都不會掉出來。

「啊啊啊!」靜靜的叫聲越來越尖利,她兩腮的肌都在抖索著,慕然,就在阿成發出一聲低吼的時刻,她向下一趴,琴臉上,股翹了起來。就見阿成的莖突突的抖動著,將殘餘的正不甘心的向口打去。

而靜靜此時,發出了一聲快之極的尖叫。

「噢……喲……」

一股瀰漫著靡氣味的清澈水從她的而出,將阿成的莖和丸澆了個正著,身下的單頓時漉漉的一片了。

我拍拍小蘭的臉頰,她正看著靜靜的,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被我一拍恍如夢醒,抿嘴一笑,立時撲入了我的懷裡。

我抱著她,翻身在她身上,將她的雙腳提起在肩頭,也興奮的大力送了起來。

就聽得旁邊有人「嗚嗚」叫著,一看,原來是被靜靜房下的琴正掙扎著扭出頭來,悠悠的長嘆一聲,道:「好痛快的覺。」

阿成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髮絲,兩個人握了手,相視一笑,無限甜盡在不語中。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放緩了節奏,將小蘭的腿放下來盤在間,徐徐的送著,看著琴問道:「琴,阿成,你們為什麼要來參加這種活動呢?」

琴充柔情的看了阿成一眼,說:「我和阿成結婚多年,彼此對婚姻都很珍惜,可是事還是慢慢變的平淡無刺了,我們不想傷害婚姻,經過多次研討便決定由這種方式來促進我們的情,我們也確實因此而獲得了兩個人所不能達到的興奮。我們的情也因此而更加牢固,彼此更加信任。」

阿成拉著她靠近了自己,充柔情的和她親吻起來。琴一邊吻著,一邊戀的拍著依舊癱軟在阿成身上的靜靜。

「你呢,靜靜,為什麼來呢?」我好奇的又問靜靜。

「你問那麼多幹嘛!」靜靜頭也不抬嘟囔著,還是回答道:「因為好玩吧,阿明喜玩這個,我也覺得特別刺,所以就喜來玩了。」

我看看身下的小蘭,她正閉著眼睛,撲閃著眼睫,明顯在聽著我們說話,便俯身在她耳邊說道:「你呢,小美女,你為什麼來呢?」

小蘭咬著嘴,猶豫了一下,湊在我的耳邊,悄聲說道:「因為我很阿克,他喜尋求新奇,我為了讓他開心,所以就同意來了。」

憐的放緩了動作,將莖徐徐送著,一邊又問道:「你完全是為了阿克嗎?自己就沒有一點想要來?」

小蘭臉頰熱熱的,悄聲說:「我,我也有點好奇。」

突然,一個著熱氣的嘴咬住了我的耳垂,輕聲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來嗎?」

小蘭「呀」的驚叫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掩上了自己的臉。我聽得是慧的聲音,也不回頭,握住了她的房,捏著,點點頭。

「我原來在工作中遇到些問題,患了憂鬱症,阿強想了很多方法都不管用。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知道有這個活動,便帶我來了。這種極度的刺竟然真的治好了我的憂鬱,從那以後,我便喜上了這種活動,阿強看到我喜,他也很開心,所以我們便一起來了。」慧著我的耳朵,柔聲的說著,熱氣不住的鑽到耳朵裡去,讓我渾身都的。

我一拍她的股,讓她跪在小蘭的旁邊,先是大力在小蘭身上送了幾下,待到小蘭張著嘴呻起來,我卻又拔出了莖,狠狠的頂進了慧

一聲,說:「阿飛,你的大還這麼硬呢,來狠狠地幹我吧。」

我也不說話,伸手使勁拍了下她股,喝了聲「駕」,便大力了起來,慧也順勢扭動著股。

她的身子比較瘦,股也小小的,沒有太多的莖從後面也能盡情的頂入到的深處。不多時,她便也開心的呻了起來。

小蘭在我的腳下,磨蹭著我的大腿,我看看她,眼中是渴求的神情,不由一笑,讓她也跪在慧的旁邊。在慧送幾下,便拔出莖,又在小蘭的送幾下。

每到一個人身上的時候,我便用力的擊打著她的股,不一會兒,慧和小蘭的股都已變得紅彤彤的。兩個人也都在我入的時候,賣力的扭擺著身子,想要將莖更多時間的引在自己中。

小蘭的比較緊,柔柔的暖暖的,慧比較寬鬆,卻更加濡,她的股尖尖的,不小心還會硌到大腿,她們兩個並排跪在一起,哀哀呻著,就像兩匹渴望奔馳的馬駒,等待著我騎上去馳騁。兩個一鬆一緊,讓我格外的興奮,我拼命的聳動著莖,恨不得把她們每一個都能同時填

不知何時,啟明他們都圍了過來,笑著猜著我到底能在誰的出來,阿強還跑到慧的身邊,幫她擦著汗。

小蘭畢竟還有些羞澀,在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下,顯得格外的興奮起來,就在我入她身體送了十來下,要出來的時候,她猛然叫道:「嗯……不要拔出去……我要……要你幹我……快點……用力……嗯……」

她的股緊跟著我的動作,始終咬住莖不放,我便也先不去管慧,抱住小蘭的,迅速而有力的頂送著。

「嗯……嗯……要飛了……飛了……」小蘭慕然向前一趴,身子悸動著,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卻忘記了還袒在大家的眼前,正向著大家綻放著人的笑,吐著快樂的

我只覺得一股電在自己全身湧動,只要找個溫潤的所在將它釋放出去,扭身抱住了慧,伏在她身後,緊緊的抓住了她前兩個軟綿綿的房,一時恨不得將莖全部擠進她的才舒服。

衝動的覺越來越強烈,就在一瞬間,慧的身子顫抖著,火熱的瞬間包裹住了頭,浸泡了莖。一道電閃過,我長出一口氣,也瞬間在了她的中。

好半響,我才從她身上拔出莖,息著坐在一邊,啟明和阿強各自拿了一瓶啤酒喝著,又遞了一瓶給我。阿成和阿克也起來,坐在一起,說笑著,喝著啤酒。

靜靜在那裡「呼呼」的不知何時睡著了,小蘭和慧趴在上,微微的息著休息著。琴下來,走到劉姐身邊,和劉姐各拿了杯紅酒竊竊私語著什麼。

休息了一會兒,大家嬉笑著,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快樂體驗。直到落西山,月亮高高的掛在了天際,大家才志得意的各自收拾回家了。

啟明開車先送靜靜回家,然後又拉著我到了一間酒吧,找了個房間拉著我喝酒。我不解的問他:「怎麼回事,玩了一天了,還不回家,不怕嫂子擔心?」

啟明神黯然,一點也沒了下午的瘋狂,他開了酒,往嘴裡灌著,說:「我的生活你大致也都瞭解了,你覺得怎麼樣?」

我猶豫了一下,如實說道:「我覺得不好,說實話,我覺得你更應該多在家陪陪蘇瑤,就像今天下午的活動,我是真的不太喜的,我可以快樂的參與,但是我不會選擇讓自己主動去參與。」

啟明抓了一桶酒給我,他開了一桶,一碰,自己幹了,說:「我害怕在家,你不是一直奇怪我們為什麼不要孩子嗎?」

我點點頭,喝了口酒,因為從蘇瑤那裡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病在啟明身上,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啟明神顯得很痛苦,說:「我也不想這樣去生活,可是我真的夢想能有個孩子,蘇瑤也是一樣,我去問了,我的存活度很低,人工受的可能幾乎沒有,所以我才一直逃避蘇瑤,我害怕去面對她渴望的眼神,尤其害怕聽到她讓我給她種個種子。」

我無言的聽著,雖然我已經從蘇瑤那裡知道了是啟明的問題,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聽他的話,這輩子他是沒希望有自己的孩子了。

繼續說著:「我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也知道對蘇瑤很不公平,我有時候甚至荒唐的想,她會出去找男人,給我借個種,可是蘇瑤不是那樣的人,直到你來了之後,燕飛,我看的出來,蘇瑤很喜你。」

我言不由衷地說道:「你不要瞎想了,啟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蘇瑤也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說這些話時,我有些不敢看啟明的眼睛,臉也有些火熱。

啟明卻搖著頭,慘然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到很可悲,我配不上蘇瑤,我使她也跟我一起失去了做母親的幸福,她實在太善良了,有幾次我想領著她來參加這個換大會,可是看著她卻沒勇氣說。我希望她去出軌,因為那對她才顯得公平,可是又怕她被壞男人給騙了,我她,更怕失去她。」

聽著啟明的話,我不有些發怔,這樣的一種,究竟該去怎麼理解呢。

啟明突然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語聲淒涼,道:「燕飛,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點點頭,說:「啟明,你儘管說,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

啟明一字一句的沉聲說道:「我想求你,去勾引蘇瑤,和她上。」

我不愕然的看著他,一時驚呆了,任我怎麼想,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求我去做這樣一件事情,這簡直太可笑了,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知道我和蘇瑤的關係,在旁敲側擊。

啟明慘然笑笑,語聲卻顯得很平靜:「兄弟,相對於外面的陌生男人,我更願意蘇瑤能懷上你的孩子,我一直把你當親兄弟。我知道,這樣的子下去,蘇瑤早晚有一天會耐不住寂寞,就算她真的不出軌,也會活的很痛苦,我希望你能帶給她快樂,也是帶給我快樂。燕飛,你要是願意,我們三個可以生活在一起,蘇瑤,她也算是你的媳婦。」

我再也忍不住了,出手,狠狠的一拳朝著啟明的臉上擊去,怒聲道:「你混蛋,你把蘇瑤當成什麼了。」

啟明一個趔趄,沒站好跌在了地上,他捂著臉「嗚嗚」的痛哭著,我又怒又恨又慚愧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也是我的好兄弟,真是百集。

忽然,啟明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腿,哭聲道:「兄弟,大哥求你了,幫幫我,我真的很怕失去蘇瑤!我怕她離開我!」

我頓時覺渾身都沒有了氣力,無力的也跪了下去,攙住了啟明,忽然也有一種想要痛哭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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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28:02

第十七章享情心機暗藏

啟明那番談話,減輕了我不少內心的愧疚,卻沒有徹底消除,因為我知道,自己畢竟是在啟明跟自己說想借種前跟蘇瑤上了。面對蘇瑤,我也有些惶惑,她並不知道啟明其實一直是深她的,而我,想要跟她一直瘋狂,卻又不知該不該在她身體內種下一顆種子。

林佩嫻約我晚上去她家裡,我不有些奇怪,這些子她一直沒找過我了,下班後,她先回家,我又等了一會兒,才去了她家。

進了房間,林佩嫻讓我坐在上,自己從桌上拿起了一個蓋著的盤子,端在我的面前,笑著說道:「今天讓你嚐嚐我的手藝,這是我自己剛剛做的,家鄉特炒飯。」

我掀開蓋子,一股米香撲鼻而來,一粒粒圓鼓鼓的米粒散發著黃燦燦光彩,在盤中勾引著人的食,彷彿一個個正興高采烈的對著你說:「快來吃我吧,快來吃我吧。」白發黃的蔥花、暗紅的香腸顆粒、青的青椒絲,夾雜在米粒之間,彷彿在一起吶喊助威著。

嚥了下口水,笑道:「無事獻殷勤,老實代,今天到底找我來有什麼事,總不會專門做好吃的來讓我吃吧。」

林佩嫻橫了我一眼,嗔道:「你這傢伙,別不識好歹,人家就是專程做了讓你吃的,你也不先嚐嘗味道,倒說些怪話。」

我笑著接過她遞來的勺子,挖了一勺放在嘴裡,嚼了嚼嚥下去,忍不住又吃了一勺,讚道:「清香可口,澤鮮明,鮮滑而不油膩,佩嫻,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手藝啊。」

林佩嫻掩飾不住臉上得意的笑容道:「真的嗎?那可不枉我辛苦一番了。」

我連連點頭,又吃了兩勺,說:「好吃,好吃,佩嫻,真的好吃,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可口的炒米飯呢。」

林佩嫻更加得意了,歪著腦袋看著我說:「那你說說,我跟你那蘇瑤嫂子,誰做的更好吃一點。」

我不咳了起來,忙道:「各有所長,你是不是還沒吃呢,這麼好吃,害的我自己差點就要吃光了。」

我盛了一勺米飯,伸直了給林佩嫻,林佩嫻彎下,一口吃光了,我又盛了一勺喂她,一邊笑道:「你家小王真是有福氣,讓人羨慕啊。」

林佩嫻臉上的笑容不變,說:「燕飛,你真的羨慕嗎?你跟小王換換怎樣,我天天給你做著吃。」

我不又咳了起來,林佩嫻微微嘆口氣,用手指一點我的腦門,笑道:「你啊,就是一個只有心,沒有責任的傢伙,不愧畜牲的名聲,可偏偏讓我是又又恨。」

我被她說得一怔,林佩嫻說得沒錯,我和她們幾個在一起,只想著如何能玩的開開心心,因為不需要負太多的責任,所以相處顯得更加輕鬆,讓她們也到愜意,簡簡單單,不需要考慮太多的煩心瑣事,可是當她們有更多需求的時候,我卻是足不了她們的。可是,對於蘇瑤,我也是這樣嗎?我不惑。

不願意想太多,我笑著和林佩嫻一人一口把炒米飯吃了個光,我又用舌頭把盤子的錚明瓦亮,讓她看著直笑,說:「好了,好了,有那麼好吃嗎?想吃的話,我回頭再給你做就是了,就怕你吃多了厭的慌。」

我起身去外面把盤子洗乾淨了,放好,回來發現林佩嫻正倚在前發呆,連我進來都不知道,神痴痴的,不知在想什麼。

我悄悄走到她眼前,「啊」的一聲,伸手在她眼前張牙舞爪著,林佩嫻頓時也嚇得「啊」的叫了一聲,氣惱的捂著心口嚷道:「有你這麼嚇人的沒,把我心都嚇得快要跳出來了。」

我嬉皮笑臉的湊近她,伸出手去捏住了她房,笑道:「真的嚇著了啊,來讓我給你,哎,不過說起來,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呆。」

林佩嫻看了看我,言又止,上來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哈氣說道:「我在想著你的大巴呢。」

我頓時頭腦一熱,再也顧不得追問她在發什麼呆,伸手開了她的衣衫,一邊咬住了一個房,一邊用手捏著另一個。

林佩嫻抱住我的頭,將我埋在她的懷裡,呼漸漸的變了,從嘴間輕聲哼出了人的呻

我用牙在她的房上輕輕的呲咬著,繞著頭,就像蝗蟲在啃食一般,在白皙的房上布上了紅紅的齒痕。一個吃過了,又轉移到另外一個上去,繼續貪婪的啃食著。

微微的痛楚使得林佩嫻不時著冷氣,可是她卻依然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推著自己的房,讓我更方便咬進口中。

我閒著的一隻手伸在她雙腿間,解開了牛仔的扣子,然後伸入內之中,手指在處一摸,已然是膩的一片了。

我索將林佩嫻推倒在了上,將上衣到她的頭頂,一對顫巍巍抖動的雪白豪頓時呈現在我的眼前,像兩座小山峰一樣高聳拔,那兩粒嫣紅的頭亦在一翹一翹的抖動著。

我俯下身子,沿著她的脖頸慢慢的吻著,右手捻捏著她的一個頭,左手則沿著她的牛仔探進去,撫摸著她圓翹的部,手指在內的邊緣,用指甲颳著她的肌膚。

林佩嫻不自的抓緊了身下的被褥,蒙在她臉上的衣衫隨著她大口的息,不時被吹起又落下。

我的手指沿著內的邊緣伸進去,觸到一個滑的所在,手掌整個伸進去,便蓋上了一片柔細濃密的絨,手指觸到的柔已然膩不堪。我將手掌靠近手腕處住她的頂端,輕輕著,中指滑溜溜的便陷入了那滑的

「嗯!」林佩嫻嬌著,雙腿卻織在一起,將我的手掌緊緊的夾住,讓我不能使出力氣來。

我便另一隻手放開她的房,將她的衣衫再向上翻翻,出了她息著的紅,卻蓋著她的眼睛。

我側著身子,俯下頭,將舌尖剛剛伸入她口中觸到她的滑舌尖,她便雙手勾住我的脖頸,下頜向上翹起,火熱的吻上了我的

她的舌尖與我的舌繞著,引著我進入她的嘴間,便迫不及待的一口了,熱切的起來,不時還輕輕的咬著我的下

她的雙腿此時早已鬆開了,我撤出手掌,從牛仔的後面伸進去,貼住她的部,將牛仔連著內一點點的給她褪了下去,出了潔白的大腿。

我再一次將手掌覆蓋在她的上,溫柔的撫著她的嬌,她的雙腿還想要夾住,卻已然無力,被我手掌一撥,便自然的分開了。

手指又一次伸入了被水浸泡的之中,此時比剛才更加泥濘了。在林佩嫻熱切的我舌頭的同時,她的也一顫一顫的,彷彿在著手指。

我將手指貼緊了她的壁,用指肚勾著那軟軟的摺,慢慢的送起來。

林佩嫻鬆了我的舌頭,張著嘴,大口的著氣,紅潤的舌尖伸出在嘴外,微微的顫動著,從咽喉處哼出著甜膩的呻

我坐起身子,看著她時而輕咬牙關,時而大張的小嘴,盡訴她內心的渴望。手指便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來回旋動著摳捏著嬌淋淋的水很快就將整個手掌都浸了。我用另一隻手又捏住了她充峰,輕輕重重的按著那立的頭。

林佩嫻的肢來回扭擺著,呻道:「喔……不要……不要玩了……求……求你把……手拿出來……喔……不要……哼……哼……」

我將無名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她的,更加快速的送起來,她大腿的被我帶動的都不住顫動著,像是過了電一般。

「啊……不行了……不行了……」林佩嫻雙手抓緊了被子,股不住扭動著想躲,一股熱熱的水卻已然從了出來。

我拔出手指,整個手掌上都是膩一片,還不住的向下滴落著。我將手指放到林佩嫻的間,她剛了一下,立時便吐出,「呸」了起來。

我笑著說道:「那是你自己剛出來的新鮮汁,好吃的很呢。」

林佩嫻掙扎著坐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甩掉了,撲過來解著我的衣服,狠聲說道:「你這傢伙,就喜折磨人。」

我笑著掉衣服,看著她通紅的臉頰,眉目間情,一把摟著她滾在上,將她在身下,頭觸碰著柔,滑滑的,將莖已然自己溜進了淋淋的中。

「哦!」林佩嫻足的呻了一聲。我正要用力向內送,卻被林佩嫻撐住了脯,深情的問道:「燕飛,你我嗎?」

我不頭皮一麻,股向下一墜,莖撐開,一下便入滑的深處,被周圍的壁緊緊的束縛住了。

我看著她深情而略有些憂傷的目光,苦笑道:「你怎麼總喜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我記得最開始就告訴過你了。」

林佩嫻執著的問道:「那,燕飛,你會我嗎?」

我拍怕她的臉頰,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嗎?玩,就開開心心的玩,我不想去欺騙你,也許有一天會吧,現在卻還沒有這種覺。」

林佩嫻咬著嘴,神是悽然,我有些不敢看她的目光,我實在不願意去欺騙一個女孩子,以的名義去玩她的身體。

慕然,林佩嫻雙腿盤上了我的,自己用力的聳動著股,開心笑道:「傻瓜,快動啊,人家等著你的巴乾的呢。」

我抱住她的肩,將莖頂住花心用力廝磨一陣,然後拔出來,九下淺,一下深的送起來。

林佩嫻雙手抱了我的脖子,有力的雙腿夾住我的,吊在我的身下,隨著我的送,股一聳一聳的接著莖的入。

我看著眯了眼睛,專心致志的呻的她,不覺也到特別刺莖更加暴,用力的向送著。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佩嫻,這一刻我是你的,至少是你的身體的。」

「啊……死燕飛……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我的身體……使勁幹我吧……唔……我你……我喜被你幹……」林佩嫻嬌聲的呻著,股提勁,便緊緊的住了莖。

我被她的叫聲刺著,莖也被得格外舒服,當下抱住她,如狂風暴雨般了一通。

「嗯……就這樣……死東西……你的……好……好大……我喜……嗯……被你乾的……好……好……嗯……」林佩嫻眉頭微蹙,紅張開著卻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我「呼呼」的著氣,放緩了節奏,林佩嫻健康的身體特別的富有彈內的壁也得很是有力,在我輕的時候,她的就像含著莖在用力的著,直讓我渾身舒服。

「唔……別停啊……快點……快用力……小裡面……好難受……很……你快……快用力動啊……」林佩嫻卻不解渴的催促起來。

我加快了送的速度,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按住了她的大腿,每一次都盡力的搗上她的花心。

林佩嫻足的將股不停的扭擺著向上,讓更加順暢的接納莖的大力入,前那對彈十足的快的跳躍抖動著。她雙手抓緊了被子,舒服的咧著嘴,開心的喊著:「啊……啊……好……就這好……真快呀……再用力……啊……好美呀……快一點……快用力……」

今天的林佩嫻,顯得比平時更加的漾,更加飢渴,更加。她的叫聲和媚的神情,刺的我也火更加旺盛,緊緊按住她柔軟而有韌的大腿,也顧不得歇息氣力,毫不停歇的狠力著,莖直如暴雨般淋落進之中。

林佩嫻鮮紅的壁,隨著莖的進進出出,被一下下的翻出翻進,水順著她的股,淌個不停,股下的了圓圓的一片,周側還像梅花一般散落著被送濺落的水點。

我在用力送的同時,還不時的旋轉著,使得頭在頂上花心的時候,用力的旋磨著她的。只覺得渾身的氣力都匯在了腿間,莖在那一張一合的包裹下市越越急,越約有勁。

不惜的林佩嫻此時已無力扭擺送了,只是被扯著不住的擺動著身體,腦袋一會兒翻向左邊,一會兒又翻向右邊。淋漓的快的她不住的搐著,痙攣著。

我俯身下去,抱著她的腿上她高房,那房頓時如充氣的皮球被癟了,卻軟中帶硬,不甘心的還想要將住它的東西彈開。

莖直著在又暖又緊的中舒極了,我咬著牙大起大落的狠力入,次次擊起「啪啪」的清脆響聲。

林佩嫻眉頭緊緊的皺著,面通紅,將一手指放在著,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脖子上的青筋都迸現出來。

莖被她的壁廝磨著,就像鑽木取火,一點點被燒紅了一般,雖然水不斷,卻澆的它越來越熱,只讓我想將渾身的力氣都進去,猛力的撞擊她的

「啊唷……美死了……好……不行了……大……乾的我不行了……哦啊……」林佩嫻忽然大聲喊了起來,用手緊緊的扯住了我的手腕,完全不顧矜持的聲呼喊著。

我只覺得頭被她中熱的格外舒暢,掐住了她的,屏住氣,不停歇的猛力送著。就在一瞬間,我覺渾身一暢,滾燙的已然狂著灌了她的

林佩嫻無力的癱軟在那裡,也顧不得這次我是在了她的中,脯隨著她的大口呼,急劇的起伏著。

我扶著她的膝蓋,將莖徐徐的,只見那一顫一顫的,隨著林佩嫻小腹的不住起伏,白的一點一點的被從中吐了出來。

我在林佩嫻的身邊躺下來,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體,受著她肌膚的彈,在高後的悸動。

好一會兒林佩嫻才回過神來,她湊近我,枕在我的胳臂上,躺在我的懷裡,嬌軀緊緊的貼住了我,雙手用力的抱著我的

憐的撫摸著她,問道:「佩嫻,今天真的沒別的事?只是讓我來嚐嚐你做的米飯?」

林佩嫻在我的懷裡,輕輕的點了下頭,卻沒有說話,嬌翹的鼻尖在我的前溫柔的磨蹭著。

我笑笑,說:「那就好,有什麼需要幫忙一定告訴我,我會盡力去做的。」

林佩嫻忽然嘟囔道:「我要你娶我,你又做不到。」

兩人一時無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卻已然有些異樣的覺在慢慢的瀰漫。

又過了一陣,我輕輕的拍拍林佩嫻的脊背,柔聲道:「晚了,我該走了,你也早點歇息吧。」

林佩嫻忽然擁住我,情的親吻起來,好一陣才息著放開了我的,說:「再躺一會兒,好嗎?讓我多受一下你的懷抱。」

我溫柔的吻著她的臉頰,紅,耳垂,將她抱在懷裡貼緊了自己。

就聽林佩嫻忽然道:「燕飛,如果我做了什麼錯事,傷害了你,你能原諒我嗎?」

我鬆開她一些,勾著她的下頜,不解的看著她,卻見她眼中是一種說不出的決絕覺,不由道:「我會永遠記著你的好。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也絕不會怪你,傻佩嫻,別想那麼多了,乖乖的讓我抱一會兒。」

林佩嫻沒有再說話,無言的埋首在我懷裡。

第十八章戀舊情離別嬉戲

我們部門的主管調研員結果出來了,是林佩嫻,在聽到結果的那一瞬間,我呆住了,有些氣惱,又很是不解,便徑直闖進了唐秋妍的辦公室。

唐秋妍冷冷的看著我,讓我不有些發,良久,她才幽然一嘆,說:「晚上,你到我辦公室來,我有話對你說。」

下了班,我自己獨自坐在辦公室裡,越想越不是滋味,說實話,我並不在乎這個什麼主管,可是卻不喜這種被耍覺,要麼就不要跟我說,說了又不成算怎麼回事,而且唐秋妍的態度變得那麼冷淡,反而像是我欠了她一樣,讓我更是不

我看了幾次,唐秋妍都沒在辦公室,她的辦公室鎖著門,我又不知她什麼時候過來,自己也不敢開門進去,不知道她是不是連晚上的約會都是耍我的。

終於,聽得走廊裡傳來「咔咔」的高跟鞋響聲,我坐著不想動,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唐秋妍面無表情的探頭進來,瞄了我一眼,說:「到我辦公室來。」

我坐著沒動,心中還是有些氣惱,唐秋妍又看了我一眼,自顧關上門走了,我由不得暗自想要罵娘,也坐不住了,蹦起來,徑直推開了她的辦公室門。

唐秋妍正呆呆的坐在辦公桌前,看我進來,她望著我眼神竟然充著悲哀,讓我不由得頓然忘記了生氣,而是擔心的問她:「秋妍,出什麼事了?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

唐秋妍悽然的看著我,半響,才說道:「燕飛,我問你,當時你是不是從小綿羊那裡得到了有關我的一些視頻?」

我猛然想起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從小綿羊手上得到過一個U盤,裡面有唐秋妍和另外一個女子受辱的視頻錄像,那件事了結後,我因為一時好奇,把U盤鎖在自己屜裡,後來就一直忘記去銷燬了,可是唐秋妍怎麼知道的呢。

唐秋妍看著我的神情,顯得很是失望的說道:「燕飛,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一直把你當做我最能信任的男人。」

我腦袋裡急速飛轉,可是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唐秋妍會在此時說起這件事,難道她態度的轉變就是源於此?當下,急切的解釋道:「秋妍,我確實拿到一份關於你的視頻,當時鎖在屜裡,後來就給忘記了。你知道的,我一直當你做自己的姐姐,我絕對不是故意保留下來的。」

唐秋妍點點頭,慘然笑了下,說:「燕飛,我一直既把你當做自己的男人,也當成一個需要我疼的弟弟,我也相信你不會存心去害我,可是,你為什麼要讓別人去知道這件事呢?」

我愕然的看著她,問道:「秋妍姐,到底怎麼回事,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人透漏過你的事情。」

唐秋妍一下站了起來,又頹然坐了下去,說:「我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那麼,就是你實在太不小心了。」

我著急的問她:「秋妍姐,我的好姐姐,你快點告訴我怎麼回事,急死我了要。」

唐秋妍平息了一下呼,平靜的說道:「就在決定推薦主管的頭天晚上,林佩嫻找到了我,她讓我看了一段視頻,告訴我是在你的U盤上得到的,她要挾我向公司領導推薦她,否則就把視頻給散發出去。」

我一下聽得呆住了,怎麼會是林佩嫻,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我慕然想起有一次我跟林佩嫻在車間研討圖紙,讓她回辦公室幫我拿過東西,把屜的鑰匙給過她,難道她就這樣看到這個絕不該的秘密?怪不得那天她看著不對勁,還對我說抱歉,讓我答應她無論她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情,都要原諒她。

無論如何,這次我是真的對不住唐秋妍了,不由大是羞愧的對唐秋妍說道:「秋妍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

唐秋妍明媚的雙眼罩上了一層水霧,她語音哽咽著,說:「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你,你讓我幾乎忘卻了那曾經的噩夢,可是你,卻又那麼輕易的把我拖回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中,讓我不得不又想起那恐怖的覺。」

我走過去,用力的握住了唐秋妍的手,立在椅子前面,使她的頭靠在我的小腹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說:「秋妍姐,我絕不會讓你再受傷害,我去找林佩嫻。」

唐秋妍搖了搖頭,輕輕的抱住我的,說:「佩嫻一直是個很好的女孩,我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情。這次,我只能選擇聽她的話,我決不能讓任何事再去影響了我和老劉的關係。」

我蹲下身子,埋首在唐秋妍的大腿上,心中又羞又惱,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唐秋妍用手捧住我的臉,在我上輕柔的吻了一下,說:「燕飛,我還有一件事告訴你,我決定要跟老劉去上海了,徹底離開這個有著噩夢記憶的地方。」

我不由叫道:「秋妍姐,不能走啊,你在這裡發展的這麼好,到那邊還得重新開始。」

唐秋妍微微一笑,手掌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龐,說:「以前老劉也讓我跟他過去,我一直沒同意,覺得自己有一番事業要做。可是閒下來的時候,又去責怪老劉不照顧自己,以至於出了那麼檔子事。現在想想,女人要那麼強梁做什麼,輕輕鬆鬆的做份工作,跟老公開開心心的過子,才是最重要的。老劉也說了,如果這次我不願意過去,他就辭了那邊的職務,回來這邊陪著我。」

我由衷的嘆道:「劉哥對你真是不錯,現在是徹底迴歸家庭了。」

唐秋妍發出一聲嘆息,說:「是啊,我覺得還是男人的事業重要一點,所以決定跟他過去。可是,燕飛,對你,我竟然真的很捨不得呢。」

我開心的笑道:「聽姐姐這麼說,我真是很自豪呢,秋妍姐,我真心的為你而到高興。」

唐秋妍嘴湊在我的耳邊,哈氣如蘭,柔聲道:「讓姐姐最後再放縱一次,從此以後,我就要老老實實的做個居家女人了。」

剛剛還是天,轉瞬便轉多雲,現在又是風拂面,讓我不有些不適應,可是看著唐秋妍生動的眼神,卻不由心神一

就在我發愣之際,唐秋妍已然開始解身上襯衫的衣釦,她橫了我一眼,道:「怎麼,不想衣服?」

我急忙掉了自己的衣服,只見她襯衫下又穿著悉的黑真皮罩,碩大的房剛好從部被束起,從罩的前開口處擠了出來,圓鼓鼓的膨著,兩個褐頭高高的突起,顯得特別人。下身是黑的真皮短裙,從股的後側剪了V字的開,直到前面的部。腿上還套著質的絲襪,腳上蹬著三寸高的高跟皮靴。

我長出一口氣,出來的莖立時便起而立了。

唐秋妍伸出手指輕巧的彈了下莖,被不耐煩的彈開了,她故意扭扭股,那細密的中紅便隱約可見。

我不叫道:「秋妍姐,你可真是要死個人了。誰要是這會兒見了你,肯定眼睛珠子都得掉下來。」

唐秋妍一甩頭髮,風情萬種的擺了個POSE說:「人之將善,莫若盡。喜嗎?我這是專門回家為了你換的衣服。」

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長髮,扯的她靠近了我,看著她前那白被擠的渾渾圓圓,忍不住用手捏住了峰頂那如棗核般峭立的頭,一邊用牙輕輕咬著她的臉頰。

唐秋妍直了膛,頭隨著她的呼一起一伏,被我的手指捏住,拉扯的忽長忽短,那兩抹嫣紅的暈,也變得忽大忽小。

我捻捏著玩了一會兒,拍拍唐秋妍的,讓她跪在轉椅上,脯貼住椅背,股翹的高高的,V型的皮之間,兩片嘟嘟的立在一片黑茸茸發中,隱隱的出著內裡粉的細

我一手依然拽住她的長髮,將她在椅子上轉了兩圈,看著那晃悠悠的房,忍不住反手了一下,白皙的房立時便變紅了。一推她的股,將她另一側的房轉過來,又順手了一下,兩個房便都顫悠悠的蹦跳起來。

就這樣左右開弓了數十下,唐秋妍才哼哼唧唧的猛然驚叫道:「別打我的房了,老劉在家呢,留下印子被他看到了不好。」

我猛力的在她股上擊了一掌,手掌與皮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啪」的清脆響聲,手掌都有些痛了。一邊笑道:「秋妍姐,你也不早說。」

唐秋妍回頭看我,眉眼間是興奮的神采,用著一種顫動的聲調說道:「真是奇怪,被你打著覺得很舒服呢,都忘記告訴你了。」

我用指尖將她那鬆鬆垮垮的兩片肥美分開,一股黏滑的便從內裡嫣紅粉中溢出來。指肚按住那顆已突翹起來的小核,稍稍用力的按摸,唐秋妍的身體便不住的顫抖著,壁快速動著,似乎要把手指給中。

沾著黏滑的水,我的一手指順利的探入了唐秋妍的之中,開始緩慢的著,一邊拽住她的頭髮,讓她的頭向後仰起,蹙著眉,不自的發出人的呻聲。

我將大拇指按住那小小的核,中指和食指一併伸進了裡去,大拇指用力的摸著,內的兩手指配合著勾住上方的壁向外扣著。

唐秋妍呼呼的著氣,中已然是汁潺潺了。我將手指加快了速度,扣挖旋磨,力度也不斷的加大,汁被攪動的不住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唐秋妍斷斷續續的著冷氣,原來我只顧看著,抓著她頭髮的手也不自的越來越用力,拉的她的頭都快貼住脊背了,她終於忍不住呻道:「唔……燕飛……疼……放開……我頭髮……疼死了……」

我急忙鬆開了她的頭髮,她便將頭抵著椅子背,低低的埋下去,雙手抓著椅子,身子繃得緊緊的,隨著我手指的動,來回扭動。

我看看桌子上,扔著一個鞋盒子,是她白天逛街買的一雙新鞋,便拿過來,那鞋跟約有一寸半高,尖尖細細的頭。

我看看鞋子,又看看她高高翹著的股,,便用手指抹了些,在她門口塗了塗,然後拿著鞋,小心翼翼的將鞋尖對準入了進去。

「啊喲!」唐秋妍猛地尖叫一聲,身子靈靈的打個冷戰,猛地轉過頭,扭著股,嚷道:「你拿的什麼啊,這麼痛?」

我扶著高跟鞋,小心的不讓她扭掉,因為鞋跟是圓錐形而不是梯度方形,所以還是比較順利的進入了。

估計是扭動的更加痛苦,唐秋妍也不再扭動股,大腿的肌不住顫抖著,痛苦的呻道:「燕飛,很難受。」

我將伸在中的手指又一次快速的攪動起來,另一隻手扶著高跟鞋,看著那門的壁一點一點的動著,將鞋跟慢慢的噬進去,卻是不敢去送的,害怕一不小心傷了她。中的手指,在摳捏壁上方的時候,便可以隱隱觸摸到硬硬的鞋跟。

「哦!」唐秋妍皺著眉,發出著像是痛苦又像是快的呻,她的大腿隨著我的手指送,一哆嗦一哆嗦的。

我更加起勁的送著手指,時不時將高跟鞋在她門中也輕輕的轉上幾下。

唐秋妍慕然整個身軀繃緊了,向一塊兒緊縮著,哼著說道:「不,不行了,我急著想撒了,停一下。」

我將手指按在中停下,受著那股溫暖黏滑的體緩緩地動,笑道:「就在這裡唄,反正也沒人看到。」

唐秋妍翻了個白眼,說:「還說呢,上次你讓我在屋裡了一次,搞得到處都是味了,我都不好意思讓別人進我辦公室了。」說話間,她趁我不備,一翻身,跳下了椅子,高跟鞋夾在她門裡晃晃,像個尾巴一樣。她一把薅下了高跟鞋,拿著手裡叫道:「好啊你,我說什麼東西又涼又硬,你怎麼拿什麼都往我眼裡放?」

我看她並不是真的生氣,將佔的手指放在自己鼻子處嗅著,笑著道:「秋妍姐,舒服嗎?你看你汁可是出來的不少。」

唐秋妍白我一眼,說:「還行,開始難受,後來適應了沒那麼難受了。」她慌張的將高跟鞋往桌上一扔,叫道:「關顧跟你說話了,都快要憋不住了。」

就在我啞然失笑之際,唐秋妍忙的披上外衣,也顧不上穿襯衫,便打開門衝了出去。我急忙跟在她身後也出了門,來到了樓梯口的衛生間。

唐秋妍推開女士衛生間的門,進去,我也隨之推門進去。她驚訝的看著我,低聲道:「你怎麼到這邊來了,快出去。」

我不說話,只是笑著從外衣下面伸手摸著她的股。估計她實在憋的難受,推了我兩下,看我執意不出去,蹬著我,無奈的跟我一起推開一道蹲廁的門,自己蹲了下去,立時便「嘩嘩」的撒起來。

我蹲下去,看著她著長長的衣襟,內也不用,那出的一道水在潔白的陶瓷便池上,飛濺起細密的水花。

剛看沒兩眼,唐秋妍便嗔責道:「你看什麼呢,女人撒有什麼好看的。」

她拉我沒拉起來,便捧著我的臉,將紅封住了我的嘴,濡的舌頭熱切的伸入了我的嘴裡。

我氣吁吁的掙扎開時,水已然消失了,只剩下點點滴滴的水珠隨著她股的甩動,飛落下來。我氣惱的看她一眼,她卻狡黠的笑笑,從口袋掏出巾,小心的擦拭著

我趁著唐秋妍站起來不備之際,擁著她抵住了蹲位的間隔,解開了自己的子,一把撈住了她的一條大腿,莖便抵上了那還帶有一絲冰涼的

唐秋妍頓時花容失,低聲驚叫道:「燕飛,你膽子也太大了,在這裡做不怕被人發現了啊?」

,將莖頂入了她的之中,順著力猛勁地頂了兩下,唐秋妍的身子便不自的有些發軟,口中發出了「嗯」的微聲呻,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支撐著自己,可還是勉強的說道:「燕飛,別玩了,我們回我辦公室好好做。」

我忽然聽得電梯響,急忙用手在她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側耳聽著,果然電梯在這層停了,有人走了過來。

因為電梯就在衛生間邊上,人很快就拐進了隔壁的男衛生間,聽得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人有三急,這屎是最不等人的。」

還有一個略顯年輕的聲音笑著,說:「德哥,我們這樓為什麼不安監視器,別人的大樓好像都有的。」

先前的聲音道:「據說老闆不喜,不過又聽說正在協調找人安裝呢,管那麼多幹嘛,我們巡視一圈,沒事早早的歇了。」

年輕的聲音道:「我們巡視怎麼不去樓道里,只在樓梯口看一眼就走?」

年紀大的人道:「要我說,巡視都是多餘的,下面進樓都要刷卡,不悉的人都進不來,不過上面人說要巡視,我們就得聽了。」

我將莖輕輕的在唐秋妍的磨著,她緊緊的抱著我,凝神在傾聽著隔壁的對話,沒留意我的小動作。可她的身體卻不自的微微顫抖著,就在我忍不住猛力的一頂之下,她長大嘴巴,差點就叫了出來,還好她見識快,急忙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

我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聽著旁邊有人,是不是覺很刺?」

唐秋妍氣惱又極其無奈的瞪我一眼,咬著我的耳朵說:「你輕點,我要忍不住叫出來,被人發現了,你就等著害死你姐吧。」

我輕輕的將送著,覺她的身體一點點軟了下來,臉頰泛著興奮之極的紅暈,牙齒緊緊的咬著,偶爾還會發出「咯咯」的叩擊聲。

隔壁的保安還在聊著天,這種怕被他們聽見,卻又罷不能的覺讓人格外的興奮和刺。那壁也緊張的夾住莖,淌著比平更多的水,似乎怕莖磨出聲音來。

我的動作稍稍加快而用力,唐秋妍眉眼都緊蹙起來,強自忍耐著不讓自己呻出聲來,咬著牙急促的氣,渾身都像觸電般緊繃著。

她慕然從齒間低聲說道:「嗯……燕飛……嗯……我……我不行了……我太興奮了……要到了……」

就在這時,「睜開眼我的天空一片星海,還以為這裡就是你的未來,為什麼黑暗之中充期待,卻傳來更多沉默的無奈。」一段悅耳的歌聲響了起來。

我和唐秋妍頓時一下僵住了,聲音是從她的外衣口袋裡傳出來的。唐秋妍哆嗦著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頓時瞪大眼睛,哆嗦著說:「老劉……」

隔壁的聊天聲音靜止了,似乎也被這忽然想起的歌聲驚嚇了。我向唐秋妍做了個接聽的示意,她苦著臉,接通了電話。

因為就在我眼前的緣故,我清晰的聽見了老劉朗的聲音傳來:「秋妍,還在辦公室加班呢?這麼晚了,要不要我過去接你。」

唐秋妍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歉意,卻若無其事的大聲道:「啊呀,這麼晚了,忙著收拾移的材料呢,都沒顧上看時間,我就快忙完了,你別出來了,我自己開車回去。」

隔壁傳來沖水聲,兩個人腳步走遠了,電梯響動,不知上還是下去了。聽得老劉叮嚀道:「那好,秋妍你路上慢點,早點回來,想吃點什麼,我先給你準備好。」

唐秋妍嬌聲道:「知道了,我回去不吃東西了,要減肥的。」

我的莖一直深深頂入在她的中,卻不敢稍動,直到唐秋妍掛掉電話,正笑著準備說話。唐秋妍卻一把抱緊了我,熱切的吻著我的股自己聳動起來。

我剛才就已經跡近高峰了,現在被她一套,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緊了她用力的送著,隔板被撞擊的不時發出「啪啪」的響聲,此時卻是誰也顧不得了。

唐秋妍在我的耳邊,也不再抑的不住聲呻著:「喔……喔……幹我……好……用力幹我……嗯……用力……」

滑的送的格外舒,聽著唐秋妍醉人的呻,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

連續送了百數下後,唐秋妍連聲叫著:「唔……舒服……乾死我了……噢噢……」嬌聲中,一股股熱泉湧而出,被帶著,順著她的大腿淌下來。

被她浸泡下,我也只覺得胳臂痠軟,兩腿打戰,頭皮一麻,頂住了她的身子,莖在中跳動著,而出。

許久,唐秋妍才在我的耳邊柔聲說道:「燕飛,我真的好想有你這麼一個親弟弟,從此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我也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城市了。」

受著她在我懷中的溫暖,說道:「秋妍姐,不管我們在不在一起,我希望你有困難了,第一個能想到還會是我。老劉是個不錯的男人,好好的珍惜和他一起的生活吧。」

我就這樣抱著她,半天誰都沒有想要分開。

第十九章念痴情緣銘記

林佩嫻要結婚了,她在辦公室散發著喜糖,當大紅請柬放到我手中的時候,我可以看到她眼神中無法掩飾的悲傷,而他身邊的小王卻笑得眉飛舞,直拍著我肩膀,讓我一定參加。我強顏笑的看著他們,卻不由又想起了昨晚見到林佩嫻的情景。

我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怨氣,約了林佩嫻出來見面,一見到她,我便氣憤的質問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林佩嫻本來是開開心心的樣子,聽了先是一怔,猛然大笑起來,指著我道:「你果然跟唐秋妍關係不一般,她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你。」

我咬著牙,怒聲道:「一個破主管,對你就那麼重要?」

林佩嫻顯得有些瘋狂的叫道:「是啊,對我很重要,每個月多幾百塊錢呢?你天天一個人吃全家不餓,什麼都不心,可是我要結婚,我要買房子,未來還得養孩子。」

不住也笑了,冷聲道:「就為了這?我們之間的情誼連這點都沒有?」

林佩嫻高聲道:「我們之間的情誼?我們之間有什麼情誼嗎?我被你睡了,可是你對我表現了什麼情誼呢?我連婊子都不如,被人白白睡。」

「你瘋了?」我忍不住罵道:「你真無!」

「是啊,我無,無上一個白睡我的男人,還夢想著能跟他結婚,可是他呢,他有沒有一點想跟我結婚的念頭?我是瘋了,瘋狂的上了一個不該的男人,我念著他說不想畜生不如的調皮,念著他在我身上的溫柔,可是我,還是選擇了去傷害他。」林佩嫻忽然「嗚嗚」的掩面哭了起來。

我靜靜的看著她,心中說不出是憐惜還是忌恨,百般滋味,一起湧在心頭,忽然覺得自己本沒有什麼權利去責備她,我轉身,腳步有些沉重的背離而去。

林佩嫻忽然在我身後喊道:「燕飛,帶我走吧,離開這個城市,我願意跟你去任何地方,你不想結婚我們就不結婚,只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

我向著身後擺擺手,無力的說道:「佩嫻,好好的珍惜你現在的選擇,和小王踏踏實實過子,我就像一陣溫柔的風,也許能在你的心湖中吹起一陣漣漪,卻無法給你想要的幸福,我不想害你。」

聽得林佩嫻在身後發出著悲切的哭泣聲,我沒敢回頭去看她柔弱的樣子,我害怕自己一心軟又留在了她身邊,她要的那份責任太過沉重,我實在負擔不起,別說我不想,就算想,我也只想給一個人,就是我的蘇瑤。我不想再給她什麼幻想,所以,只能裝作心狠,頭也不回的遠離而去。

婚慶上的林佩嫻很漂亮,思來想去,我還是去參加了她的婚禮,唐秋妍最終還是沒有來參加,只是託人給她封了一個紅包。我在酒店的一個角落位置坐著,靜靜的看著司儀在臺上不遺餘力的烘托氣氛,給兩位新人開著善意的玩笑,所有的來賓也都在開心的笑著,不時配合的鼓著掌。

每個人都在笑著,只有林佩嫻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我看得出她一直在掃視著大廳,尋找著什麼,我故意的把自己縮在人群之後,儘量躲避著她的目光。

可是在我抬頭看她的時候,卻還是發現她正直勾勾的朝我的方向看著,站在她身側的林婉青也順著她的目光饒有意味的看著我。

我無聲的用語說著「新婚快樂」,林婉青附在林佩嫻耳邊輕聲說著什麼,林佩嫻猛地一甩頭,做出開心的樣子,和新郎一起去吃司儀手裡紅線吊著的一顆糖。

敬酒的時候,在別的桌林佩嫻都隨著小王舉舉杯,一張桌便算敬完了,到了我這裡的時候,她卻直接站到我的身旁,我有心想要避到一邊,她卻朝著我舉起了酒杯,說:「一直以來,燕飛無論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一定要敬你一杯酒,表示謝!」說完,她便一口喝了,兩眼直盯著我,我有心打個哈哈躲開,邊上的人卻起鬨的鬧著,我只好也一口喝了。

林佩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轉到別的桌上去了,我草草的又吃了一陣,便決定提早離開了,剛走到酒店門口,便聽得有人在背後柔聲喊我:「燕飛!」

我一驚,急忙回頭,不由鬆了口氣,原來喊我的是林婉青,她正頗有深意的看著我笑著,說:「怎麼不等散席了就走,覺怕什麼追你一樣。」

我尷尬的笑笑,招招手,待林婉青走到跟前,摟了她的,說:「我有事,所以早點走,你呢,怎麼也提前走了。」

林婉青笑笑,說:「我看到你走了,便想跟著你啊,沒想到你還有事,本來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的,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就不說了。」她說著,假意要推開我。

我急忙摟緊了她的,笑道:「本來有事,看到你,就什麼事都沒了,有什麼重要的事,快告訴我。」

林婉青卻一樂,道:「我怎麼看你和佩嫻姐今天都有點不在狀態,是不是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眼見得進不了房難受啊。」

我掐了她一下,道:「瞎說什麼呢,今天是你佩嫻姐的大好子,有你這麼做妹子的麼。」

林婉青大眼睛忽閃,問道:「燕飛,你為什麼不娶了佩嫻姐呢?」

我不由嘆息下,道:「你覺得我能做一個好老公嗎?我還沒準備好過安安穩穩的子,我沒辦法給她保證一定帶去幸福。現在只是簡單的樂,而結婚,卻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意味著要承擔更多的責任和義務,而我,現在還想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林婉青聽得長嘆了一聲,道:「虧得我早就覺你是一個還夢想著漂泊的男人,沒有多做什麼奢想,只想跟你在一起的子能快快樂樂的。就像你說的,簡單的去享受。」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人生苦短,能享受的時候就要好好的享受,快樂本來就是最短暫的,我們為什麼不好好把握住呢。」

林婉青狡黠的一笑說:「那我們就去享受快樂吧!」說完,她拉了我就走,卻又想起了什麼,道:「忘記給你說重要的事了,佩嫻姐讓我轉告你,她很抱歉做了傷害你的事情,她想告訴你,請你儘管放心,她絕不會再去做任何傷害你和別人的事。」

我一時神情黯然,腳步也遲緩了許多,思緒煩,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林婉青小心翼翼的看看我,說:「佩嫻姐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傷心,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看得出來,佩嫻姐也很喜你,我希望,你能原諒她。」

我搖搖頭,說:「我本就沒有怪她,只能說造化人,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現在她結婚了,我只希望她能幸福。」

林婉青笑著挽住我的胳臂,說:「不想那麼多了,我們開心去。」

隨著林婉青來到她住的地方,我還是很喜和她在一起的覺,簡簡單單,玩的開心,也沒有什麼負擔。和她在一起時間也不算短了,她很少主動打電話約我,平時打個電話,也只是聊聊天,說說閒話。

進了門,林婉青便抱著我先來了個熱切的親吻,帶著一絲香甜的瓣被我含在間,那一條香舌便在我的口中攪動著。

她一直穿著婚宴上那件低的粉紅短裙禮服,此時將原來覆蓋在肩上的紗巾扔在一邊,光潔的後背便了出來。

林婉青松開我的,用小手伸到我的襠下,輕輕的摸了一下,媚笑道:「新娘跟別人進房了,讓伴娘服侍你如何?」

我手掌按在她柔軟的脊背上,使她貼近了我,將她的禮服領口向下拉著,將本來就半的兩座雪白山峰更加顯現出來。這才發現,她戴著粉紅的半月形罩,在房的下側向上托起著,將房託的更加拔。

我將臉埋在她深深的溝中,貪婪的呼著這少女房的香氣。忍不住便伸出舌尖,在溝內四處著,沿著峰的內側攀上了高高的封頂,用罩下將那紅紅的頭勾了出來,含在嘴裡著。

「唔!」林婉青抱著我的頭,快活的呻著。就在我一邊吃著她的頭,一邊開她的裙子,沿著她大腿將手伸入蕾絲的內花邊時,林婉青卻溫柔的推開了我,低聲笑道:「好官人,讓小女子先去洗個澡去,乾乾淨淨的來伺候你。」

我笑著放開了她,看著她掉禮服,換上了家居睡衣,心中,便拉著她道:「我也要去洗個澡,咱們洗個鴛鴦浴吧。」

林婉青為難的看了我一眼,說:「浴室很小,先說好你不能在裡面折騰人,滑倒了摔倒了你,我可承擔不起。」

我點點頭,她才找了件她自己的寬寬敞敞的棉質睡衣給我,讓我換了衣服。

隨著她來到浴室,果然很是狹小,站了兩個人,動作幅度一大都顯得有些擁擠。我和林婉青貼緊了彼此的身體,她將蓬蓬頭拿在手中,打開淋浴,水不太大,沖刷在我們兩個人的間。

我舒服的閉上眼睛,受著懷中的柔軟和水的溫暖。林婉青轉過身來,用小手握著我的莖,讓淋浴的水衝到她大腿上,然後返的水匯在她的掌心,溫柔的清潔著。

我的莖在她撫下,早已硬硬的大起來,此時被她挑逗套,忍不住便抖抖索索來回彈跳著,衝著她那水淋淋的抖索著神。

我伸出手去,也從她的大腿部掬著水,摸進了之中,捏住溚溚的在手掌心翻開清潔著。

林婉青輕聲的「唔」著,不住息,看起來是很享受的樣子。蓬蓬頭裡出來的水綿綿不絕,可是那中彷彿也被打開了開關一般,泉泉不息的向外湧動著水

我輕聲說道:「婉青,你這裡好多水,很溫暖,讓人恨不能變小了,進去泡個溫泉呢。」

林婉青忽然柔媚的一笑,說:「你有沒有一點口渴,想喝水呢?」

我一怔,馬上醒悟過來,笑道:「你一說,還真的有點口渴了,幸好這裡有著取之不竭的水源。」

我蹲下身子,單膝跪在地上,湊近了她的兩腿間,看著那閃現著人水光的,一口親了上去。嘴對準,舌尖在中輕輕一攪,一股甘甜的泉水立時便入了我的口中。

林婉青將淋浴關掉,自己扶了我的肩,將兩腿叉開一些,發出快活的呻:「唔……唔……嗯……」

我津津有味的舐著,不敢太用力,卻也稍稍的用了些力氣,將那儘可能的入口中,溜個不停。

林婉青按住我,柔聲說道:「我們去房間吧,我,我也想吃了。」

她拉著我又一次回到臥室,讓我躺在上,她伏在我的旁邊,用小巧的舌一點點的遍了我的脖子、膛、小腹,最後來到了兩腿間,沿著莖的部向上著。

兩個丸被她的舌尖撥的滾來滾去,她的舌來回夠了,便靈活的在頭上畫著圈圈,用舌尖點著頂端的馬眼。時而,又張開小嘴,輕輕的抿住了頭,向下擠著,猛然整個竄進了她的口中,她便含住了,上下套一會兒,然後又吐出來,用舌盤繞著莖來回轉動。

她的小嘴熱乎乎的,舌尖又是那麼的靈活,讓我幾下都差點就忍不住出來了,只好盡力的咬著牙,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把莖在她嘴裡的深入一點。

林婉青吐出了莖,卻又將舌尖在莖和門之間的地帶,從上到下,將那一片都的,讓我不由得笑著扭著,實在是的難受。

然後我便莖被兩團軟綿綿又極其有彈的軟包裹住了,那團向中間擠著,將莖夾的緊緊的,頭卻涼涼的敞在空氣中。

我勾著頭看去,就見林婉青正伏在我的腿間,雙手擠著自己的兩個房,將我的莖豎立著夾在她的溝之中。

她見我看她,便笑著將兩個房擠住輕輕一搖晃,那莖立時便覺到了貼緊的軟傳來的陣陣顫慄,酥酥麻麻的快油然而生。

林婉青看我出了享受的神情,便將兩個房擠住莖,來回的動起來。

我看著那頭在白皙的房間忽隱忽現,那房還被雙手的不住變換著形狀,真是格外的刺

林婉青下頜貼緊了自己的膛,將舌尖伸了出來,隨著房向下一擠,頭便被撐出來被她的舌尖著。

一下、兩下,一陣陣酥麻的覺像是電一般,從莖慢慢的向我全身蔓延著,真是覺要被要了命般。

林婉青時而又搖晃著房,讓莖像是攀登山峰似的,從房的部一點點的碾到了房的頂端,然後她便將頭含在口中,雙手按住房的頂端,和小嘴一起上下套著。

我看她眼神逐漸離起來,房擠的愈加用力,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輕柔而急促的息著,我被她刺的也快要受不住了,急忙叫道:「婉青,停下,要不我可不管你了。」

林婉青這才一下放開了莖,息著,笑道:「我也的難受,想象著你正在裡面呢,你要到上面來還是躺著讓我服侍你呢?」

我翻身起來,將她在身下,說:「你也辛苦半天了,還是我來伺候下你好了。」

林婉青魅惑的眼神一,貼緊了我的大腿,廝磨著,風情萬種的笑著,說:「那就拜託官人放進來吧。」

我故意逗她,說:「放進去什麼?」

哪知她眼波一轉,一咬嘴股一扭,便將莖滑溜溜的之中,自己偷偷的笑了起來,說:「不用拜託了,我自己自力更生了。」便說還邊示威的搖了兩下股。

緊了她,讓她動彈不得,故作氣惱的說道:「你還真厲害,那我就不動了,看你拜託不拜託我。」

林婉青見我故意作她,咬著嘴股用力扭動,卻用力不及,不由「撲哧」一笑,嬌媚的說道:「好了,好官人,拜託將狠狠的動起來吧,讓伴娘在你下做個快樂的新娘。」

我看她在那兒兀自笑的花枝顫,便也笑著將動起來,因為剛剛已經漲了半天,此時便也不再費細功夫,而是大力的送著。

林婉青的面容逐漸由剛才的嬉笑變幻成了嬌憨嫵媚的神情,呼也變得逐漸沉重起來,全身搖晃著,發出人的呻

隨著莖的一下下伸入搗送,中的水越來越見豐溢,我也越來越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每次將莖淺淺的出,還不到口,便又用力頂入。

林婉青抓著單的手越來越用力,股高高的向上著,整個身子都快要弓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呻道:「噢……哦……好快……我好……我怎麼覺快到了……用力……快狠狠幹我……用力……哦……」

我掐住她的,將莖抵住深處的花心,用力的旋轉著圈圈。

林婉青的便急劇的搖晃著,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副恍惚不知是痛苦還是樂的面容,呻越來越急,忽然便無力的軟了下來,沉甸甸的搭在我手臂上,大腿搐著,翻了個白眼,長一聲「唔……」,一股火熱的便急急湧了出來。

莖被燙的讓我不由也一顫,我將她的股按在上,撐開她的雙腿,也不管她此時身體還有些僵硬,快速的送起來。

林婉青此時還沉浸在高的餘味中,媚眼半眯,離的呼著氣,嘴角還掛著剛才那一聲長的顫音,此時被我快速的攻擊,低音慕然又轉向了高音:「唔哦嗯……啊……」

隨著我的送,她的鼻息變得急促而混,嘴巴大大的張著,卻像是噎住了一般,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高亢顫音。

我連續數十下大力的頂送,才歇了口氣,重重息一下,林婉青也彷彿才回過神來,長長的吐口氣,無力的說道:「你……你要把我乾死了……」

我不等她歇息,便又將莖整入了進去,快速的出。林婉青剛剛緩過一口氣,此時也跟隨著搖動著股,將淋淋的盡情的坦獻給莖。

我只覺得渾身像是有火在燒,莖更是被水浸的灼熱,埋著頭只管上上下下猛力的擺動股,在中迅疾的耕耘著。

「啊……啊……我又要到了……好啊……用力……你好……好厲害……我又快飛上天了……啊……」林婉青在那裡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兀自叫個不停。

我也不管她,只管將她的雙腿盡力的分開,儘可能將兩片股向兩邊扳著,出來,讓莖每一下都能狠狠的刺到的花心處,能受到最大程度的舒

終於,我一個靈,一口氣沒有住,脊骨一酸,莖彈跳著將沒有了約束的入她的中。

「啊!」林婉青舒的喊著,壁也一陣顫動,將莖緊緊的黏住,又一次灑出了情的泉湧。

我倒在她的身側,抱緊了她,兩個人同時享受著快活的顫慄。

過了幾分鐘,林婉青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眸中是似水的柔情,她用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說道:「燕飛,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訴你,卻沒有機會,今天正好給你說說。」

我心中一沉,不知道她又會說出什麼事來,身子一動,莖緩緩的從她中拉出來,一股混合的中慢慢的湧出來。

林婉青也不去擦,接著柔聲說道:「你知道我一直參加了驢友團,全國跑來跑去,有一次我們去了西藏。」

她頓了頓,眼神中顯出一種神聖而痴的光彩,說:「當天邊第一縷金黃的光映照在湛藍的天際時,我一下跪倒了,那一刻我彷彿觸到了神蹟。那裡的天是那樣的湛藍,藍的純淨,讓人心醉。回來很久,我依然忘不了那種刻骨銘心的藍,我覺它就像在一點一點的滌著我的靈魂,讓我重新又找到一種叫做單純的覺。」

我靜靜的聽著,彷彿也能受到她內心的動。林婉青繼續道:「所以在我們學校宣傳報名援藏的時候,我就毫不猶豫的參加了。你知道嗎,燕飛,在那個地方,我才能覺到自己又是一個純潔的女孩。我希望自己能在那裡,用純淨的靈魂為我的人去祈福,期待著他的到來。」

我若有所思的輕輕撫著她光滑的身軀,一時無話,林婉青忽而用手指輕輕點著我的鼻尖笑道:「好了,不行想心事了,來好好的抱著我,說不定哪天我就又想你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我笑著抱緊了她,溫柔的親著她的臉頰,靜靜的受著眼前的溫馨。

第二十章嘆擦肩遠赴他鄉

這天,我回到家裡,發現田蘇瑤早早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她的上手裡拿著一張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走到她面前,關切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田蘇瑤雙眼無神的看了我下,抬手將手裡那張紙遞給我,說:「你看看。」

我接過來一看,才發現是張醫院的檢驗單,上面顯示田蘇瑤懷孕了,不開心道:「這是好事啊,你怎麼這幅表情,你不是一直希望有個自己的孩子嗎?」

田蘇瑤咬了下嘴,眼神離而悲切,說:「燕飛,這是你的孩子!」

我一頓,這才想起啟明不能生育的事情,那麼這個孩子真的就是我跟田蘇瑤的了,不呆問道:「那,你怎麼打算,蘇瑤?」

田蘇瑤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在跟你做的時候,我還希望你能在我身體裡撒下種子,讓他長出來,可是他真的來了,我卻到很害怕,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啟明。」

我攬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前,覺她是那麼的柔弱,心疼的撫著她的脊背,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田蘇瑤忽然抬起頭來,說:「燕飛,我想把這個孩子打掉,你說好不好?」

我心中一疼,蘇瑤她是那麼的渴望有一個孩子,可是他真的來了,她卻選擇了放棄,這對於她,該是多麼痛苦的一個決定。

田蘇瑤語聲中顯現著百般的無奈,低聲道:「在知道自己懷了你孩子的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很對不起啟明,我不僅在神和體上都背叛了他,還給他懷了別人的種。」

我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柔聲說:「蘇瑤,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是我建議你先不要急著決定,讓自己冷靜一下再說。」

田蘇瑤忽然抱緊了我的,嘴在我的臉上熱切的吻著,雙手慌的去解我的衣釦,喃喃道:「燕飛,我,來我!」

我擺著頭,想要逃開她的吻,去跟她說話,卻被她的緊緊的跟著,堵住了我的舌。她狂躁的掉我的衣服,然後又扯著自己的衣服,罩一時解不開,她便用力的拉著,將白房都扯得變形了。

我心疼的抓住她的手,溫柔的掉了她的衣衫,我知道,此時的她只是想用來麻醉自己。我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柔滑如綢緞的肌膚,吻若落花般輕柔的飛舞在她的面頰、脖頸、酥上。

田蘇瑤漸漸的平靜下來,將頭勾在我的肩上,柔聲說:「燕飛,我心好,你來讓我忘掉這一切吧。」

我輕柔的將她放倒在上,用手握住一隻柔著,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拂動,吻輕盈的落在她的房、小腹、翹、玉腿上。然後又迴轉到她的前,將渾圓的半個進口中,不住咋著。

田蘇瑤情不自的發出了長長的哼聲,喃喃道:「吃吧,吃吧,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有水餵你吃了。」

我學著嬰兒的樣子,用叼住了頭,用力的著,雙手還用力的在房的部擠著,直得田蘇瑤緊緊的抱住了我的頭,緊了自己的房,唸叨著:「寶貝,好疼,彆著急,現在還沒水呢。」

我放開她的頭,抬起頭,看著她笑。田蘇瑤臉兒紅撲撲的,嗔道:「笑什麼呢,傻了?」她雙腿向兩邊分開,拉著我,想讓我俯下身子。

我拍拍她的,在她的側邊躺下來,讓她也背向我側躺著,股稍稍的撅起來,將莖小心的頂入了之中,緊貼住她的身子,輕輕的著她的小腹。

田蘇瑤一隻手放在腹前,按在我的手上,另一隻手反過來輕柔的撫摸著我的大腿,火熱的臉頰溫柔的和我的臉頰磨蹭著。

我輕輕的動著,將莖在中淺淺的送,在她的肩頭吻了一下,柔聲道:「你懷孕了,做要小心,其實我知道,蘇瑤,你還是想要個孩子的。」

田蘇瑤隨著我的動作,兒也微微的聳起放低,小腹輕緩的一起一伏,輕輕的點頭道:「是的,我做夢都想,所以我才這麼矛盾。」

我輕柔的帶著她的手,用手掌心受著她小腹的微微顫動,說:「蘇瑤,你說你肚裡的小嬰兒,此刻在幹什麼呢?會不會驚異怎麼一個大大的,圓圓的東西闖進來了呢?」

田蘇瑤不「撲哧」樂了,嗔道:「瞎說什麼呢,它現在應該還什麼都不是呢。再說了,你那個什麼大大的,圓圓的東西能進去那麼遠嗎?」

我聽她說的有趣,便用兩隻胳臂夾住了她的,用力的將莖向內頂著,笑道:「我讓你看看能不能頂那麼遠。」

田蘇瑤足的「嗯……」長一聲,將兒貼緊了我旋磨著,說:「燕飛,沒想到這麼舒緩的節奏也能讓我覺得很舒服呢,其實我更喜這樣的覺,整個人都被你抱在懷裡了。」

就像是在拉小提琴一般,莖在中淺淺的拉動,奏響著人的小夜曲,田蘇瑤隨著節奏,也人的哼唱起來。

忽然,她眯著眼問我:「燕飛,你說,嬰兒有沒有靈魂呢?他現在會不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呢?」

我被她問的一怔,猶豫著答道:「俗話說,萬物皆有靈,嬰兒應該也是有靈的吧,不過,他現在應該在沉睡中,不能知曉外界吧。」

田蘇瑤聲音低沉,接著說:「那我要是不要他,是不是他也會知道呢?那我就是損傷了一個生靈,他一定會怨我的。」

我吻著她的肩胛,柔聲道:「蘇瑤,別跟自己的心作對了,留下這個你一直想要的孩子吧。」

田蘇瑤的眉皺了起來,說:「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有了這個孩子,怎麼再同時去面對你和啟明,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會傷害朋友去追求自己幸福的人,而我,也不想離開啟明。」

我默默的貼緊了她的脊背,讓溫情款款送的莖表達著我內心的意,傾訴著那永遠無法說出的絮語。

「嗯嗯!」田蘇瑤如痴如醉的柔聲息著,不知莖在從觸到了何處,硬硬的頂的頭一麻,我竟然便一下受不住,達到了快樂的極限。我緊緊的擠著她的,讓莖彈跳著,淋漓盡致的將灑在她的身體內。

田蘇瑤兒微微的悸動著,與我一同受著充著柔情的快深處甘泉湧動,浸滌著莖的疲累,讓它安然的棲息於甜美的港灣。

就這樣緊緊的擁貼在一起,身體間不留出多餘的空隙,兩個人靜靜的享受著快的顫慄,味著情的美麗巔峰。

不知何時,我悄悄的睜開眼睛,卻發現田蘇瑤已然恬靜的睡著了,臉上帶著足的微笑,一定在做著一個樂的美夢。

我輕輕的出手臂,為她蓋上了被子,下了,為她帶好了門,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點了一支菸著,許久,許久都沒有睡意。

第二天一早,啟明就回來了,是我偷偷打電話告訴了他田蘇瑤懷孕的事情,他連夜就從外地趕了回來。

我還沉浸在睡夢中的時候,聽得有人開門進來,然後便聽見了蘇瑤驚訝的聲音:「啟明?你,你怎麼回來了?」

啟明開心的笑聲,說:「那邊生意談的比想象中快,這次賺的不少,談完我就想你了,所以急著回來看看老婆啊。」

蘇瑤似乎有些不適應,嗔道:「瞎說什麼呢,燕飛還在屋裡睡著呢,別吵醒他了,讓他笑話。」

啟明笑著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更加大聲的笑聲傳了出來:「蘇瑤,這是什麼?你懷孕了?是不是我有孩子了?你快告訴我啊。」

蘇瑤略有些驚慌的聲音道:「啊,你怎麼找到這個了?」

啟明大聲道:「你放屜裡,我當然能看到,快說啊,我怎麼看著像是說你懷孕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啊,不知道我就盼著這啊。」

「我,我,我想給你個驚喜的。」蘇瑤遲疑的說著。

「哈哈,不用驚喜,讓我第一時間知道我就高興死了。」我的門忽然被拍的「啪啪」響,啟明大著嗓門喊著:「燕飛,你快起來,我要當爸爸了,你要當叔叔了,你他媽的快給我起來啊。」

我大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心中一時是萬般滋味俱有。當下故作不耐煩的吼道:「你個死傢伙吵什麼吵,我正睡得香呢。」

「快點開門,不然我踹門了啊,你快點來看看,蘇瑤懷孕了。」啟明一邊用手拍著,一邊用腳踢著門,打定主意不讓我安生了。

我無奈的起開了門,啟明一下便撲上來抱住了我,開心的拍著我的脊背,大聲說:「我要做爸爸了,我有孩子了,我自己的孩子。」

我無言的任他拍著,一眼看到了正倚靠在廚房邊上的田蘇瑤,她神情此時顯得很平靜,甚至對著我微微笑了笑。

我推著啟明的身子,吼道:「你瘋了,別有個孩子他爹先瘋了。要抱,也是得抱著你的老婆去啊。」

哪知啟明卻抱緊了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燕飛,好兄弟,哥謝你了!」

說完,他便放開了我,轉身跑到了蘇瑤的身邊,嚷道:「蘇瑤,你歇著吧,我來做飯。以後我就天天給你做飯了,讓你好好養身子。」

此後,啟明果然天天在家守著田蘇瑤,將她伺候的像個女皇一樣。生意偶爾出去談談,卻不再怎麼出去應酬了。

我瞅著一個田蘇瑤沒在眼前的機會,抓著啟明問道:「你真的下決心待在家裡不出去玩了?」

啟明樂呵呵的說道:「還出去玩什麼,現在蘇瑤生孩子就是頭等大事。」

我看著他的眼睛,沉聲問道:「啟明,你給我說實話,你蘇瑤嗎?」

啟明收斂了笑容,認真的看著我,說:「燕飛,我比你能想象的更蘇瑤,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我都會她,我們的孩子,這個家庭。」

他的眼神是誠懇的,我不由點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啟明,我準備搬出去住了。」

啟明一愣,皺眉道:「為什麼,你在這裡住的好好的,把這裡當做你的家就是了。」

我笑笑,說:「你和蘇瑤好好的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吧,好好的照顧她,省的我天天看著你們你情我濃的眼饞。」

啟明砸了我一拳,道:「你小子,你真想搬出去我也不攔你,啥時候想回來了就回來,這裡永遠是你的家,我們永遠也是好兄弟。」

我「呸」了他一口,笑道:「你這麼煽情幹嘛,我想回來就回來了,你還得做好吃的等著我。」

晚上吃飯的時候,田蘇瑤知道我要搬走的消息,只是一怔,卻沒多說什麼,而是在我喝完粥後,把我的碗默默的拿了過去,到廚房盛了,回來遞給我,依然沒有說話,自己低頭吃著自己的粥。

我找了間房子,自己把東西收拾了下就搬出去了。初始幾天,很是不習慣,聽不到也看不大蘇瑤的身影,自己所處的房間便總是那麼安靜而孤獨,不由便會泛起一種讓人脆弱的憂傷。

忽然有一天,靜靜給我打電話,約我在酒吧見面。我到了酒吧,靜靜正坐在牆角的一張小臺子邊上,面前放著打開的兩瓶啤酒,手指間夾著半支冉冉灼燒的香菸。

酒吧里正播放著羽泉憂傷的聲音:

味的地鐵車廂

所有人急著逃開自由的

我們躲在底下高速

向這座城市的筋脈回向心髒

昨夜的酒醉現場像是個沙場

大家高呼再乾一杯

像是集體殉葬

酒醒了夢未醒頭昏腦

埋頭在人群之中我身在何處要去向何方

還能到哪兒去呢除了上班的地方

這城市是我的嗎而我又是誰的吶

是被自己騙了嗎

還是圓不了當初說的謊

如果這兒不是我的城

我的青她去哪兒啊

沒有留不下的城市

沒有回不去的故鄉

我能去的和想去的

到底在不在同一個地方

沒有留不下的青

沒有回不去的過往

讓我痛苦的讓我思念的

還是不是那個姑娘

(哪兒是故鄉哪兒是他鄉我的故鄉

很多痛苦要自己來承受很多淚水要往心裡

沒有退縮的理由)

************

我在靜靜的面前坐下來,沒有說話,仔細傾聽著這首《我的青我的城》。

靜靜也一直沒有說話,兩個人便這樣一直聽到了歌曲結束。

靜靜忽然開口道:「啟明跟我分手了,他說以後要好好的在家陪老婆,做個好居家男人。」

我點點頭,我從啟明家裡搬出來的時候,就能覺到,這次他真的收心了,不知是本來就對田蘇瑤一直深深著,還是這次孩子的到來喚醒了他內心對家庭的迴歸渴望。不管他能夠保持心態多久,但是現在他是真的認認真真的和田蘇瑤生活著,這也是我最終決定離開,不再打攪他們的原因。

靜靜扔掉了手中的煙,倒了半杯酒,一飲而盡,說:「也許你不相信,我對他是真心的,我一直很他,願意為了他去做任何事情。」

我有些憐惜的看著她,雖然她一直是那樣的放形骸,骨子裡卻也算個至情至的女人了。我嘆了口氣,說:「你是不是恨啟明?」

靜靜奇怪的看著我,說:「恨?我為什麼要恨他?因為他離開我?不會的,他給了我那麼多快樂的記憶,讓我在這段歲月裡可以有個人來好好的著,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我,我只是仍然不捨得,可是我絕不會再去打攪他的生活。」

「在長長的一生裡,為什麼,樂總是乍現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我悠然嘆道。

「是啊,美好總是短暫,可是他離去了,我怎麼辦?面惆悵?痛不生?不,我還要更加開開心心的活著。」她頓了頓說道:「其實,婉青給了我很大啟示。你知道她要去西藏吧?」

我點點頭,婉青嬌柔而堅強的面容又顯現在我的面前,她在西藏找到自己心靈的歸屬了嗎?不由問道:「婉青還好嗎?」

靜靜笑笑,說:「我覺她很好,她已經走了。她告訴過我,她上了一個男人,可是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會為她駐足,她不願意去等待,也不願意去刻意強求什麼。她選擇了去把這份情意放在心底,好好的去過自己的生活,做自己開心的事情。」

我無言的聽著,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呢,下一步怎麼打算?」

靜靜眨著眼想了想,說:「我也想離開這個城市,卻一個陌生的城市看看。未知才更有引力,說不定會遇到另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的。」

離開這個城市,我的心忽然一動。不想起了姆在《月亮和六便士》中的一段話:「有些人誕生在某一個地方可以說未得其所。機緣把他們隨便拋擲到一個環境中,而他們卻一直思念著一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坐落在何處的家鄉。在出生的地方他們好象是過客;從孩提時代就非常悉的濃蔭鬱郁的小巷,同小夥伴遊戲其中的人煙稠密的街衢,對他們說來都不過是旅途中的一個宿站。」

「這種人在自己親友中可能終生落落寡合,在他們唯一悉的環境裡也始終孑身獨處。也許正是在本鄉本土的這種陌生著他們遠遊異鄉,尋找一處永恆定居的寓所。」

「說不定在他們內心深處仍然隱伏著多少世代前祖先的習和癖好,叫這些彷徨者再回到他們祖先在遠古就已離開的土地。有時一個人偶然到了一個地方,會神秘地覺到這正是自己棲身之所,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家園。於是他就在這些從未寓目的景物裡,從不相識的人群中定居下來,倒好象這裡的一切都是他從小就稔的一樣。他在這裡終於找到了寧靜。」

「嗨,嗨,發什麼呆呢?」

我回過神來,才發現靜靜正伸了手在我眼前揮舞著,不笑道:「謝謝你,我曾經以為自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故鄉,找到了那個悉的人。可最終發現自己也只是擦肩而過的過客,也許註定了我就是個漂泊的過客吧。我寧願在尋找夢想家鄉的旅途中,去快樂的品味每一次擦肩的溫柔。」

「什麼過客,什麼夢想。」靜靜嘟囔著說:「想那麼多說不清的東西幹嘛,說真的,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她的眼眸中忽閃著情的火焰,真是一個容易快樂足的女孩。我搖搖頭,笑道:「今天不了,你先走吧,我再自己坐會兒。」

「行,那我走了,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晚了,可就找不到我了。」她笑著,起身走了,身影搖曳著消失在昏暗的夜幕中。

再上班的時候,我遞了請調申請,申請去另外的省市做銷售,心中也暗自下了決心,如果不被允許,我就乾脆辭職。沒過多久,我的申請就被批准了。

臨走的前一天,我在啟明家的樓下駐足了很久,卻終於沒有上去。就在我轉身要走的那一剎那,我卻慕然看到了田蘇瑤正立在樓房的轉彎處,正幽幽的看著我,小腹已然看的有些凸起了。

我一笑,問她:「還好嗎?啟明呢?」

田蘇瑤也淺淺的笑了,說:「好,啟明在家做飯呢,我下來散散步。」

我看著她溫柔依舊,強忍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笑著說:「我,我要走了,今天閒了,先走著就走到這裡了。」

田蘇瑤眨眨眼,莞爾一笑,說:「來了怎麼不上去坐坐?」

我喏喏道:「不上去了,我剛才就在想,一直沒送你什麼禮物,到現在要走了,也沒想到究竟送你什麼好。」

田蘇瑤眉一揚,抿嘴笑道:「你不是送過我一個鑰匙鏈嗎?我很喜。」

她頓了頓,輕柔的撫著自己的小腹,眉眼間全是足的笑,道:「再說,還有什麼比送一個女人一個寶寶更珍貴,更讓人惦念一生的禮物呢?」

我們兩人相視而笑,誰也沒有再說話。

我輕聲道:「起風了,你上去吧,我走了。」田蘇瑤點點頭,我便轉身向著小區外走去了,直到打了出租離開也沒有回頭,可是我知道,不論我走到哪裡,背後永遠有著一道溫柔注視的目光。

離別那天,沒有人知道,站臺上全是別人送行的親友。有的人在嬉笑打罵,有的人在執手相望,淚眼婆娑。而我坐在火車上,久久的注視著這個曾讓自己為之醉的城市,心中出奇的沒有悲傷,反而很是平靜。有人說,生活就是一列火車,按著既定的軌道行駛,到站了自然停下,直至到達終點站。我不知道我的軌道是怎樣的,卻知道這個站點我已即將離去。

曾經天真漫的情懷,依稀風中輕輕的嬉笑,不用難過不能陪伴著一起慢慢變老。當你仰望星空時,我已悄悄劃過你眼前的天際,帶著對你最虔誠的祝願,一起看淡著滄海桑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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