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羅都市 (1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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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懸殊比分擊敗陳勁,曲鳴的名聲在濱大越發響亮。直接後果是,來籃球館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這次曲鳴看中了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圓圓的大眼睛,跟楊芸有些相似,説不定還是個處女,不知道幹起來怎幺樣。

不過今天曲鳴沒時間,今天他約好了蘇毓琳。快一個月沒幹到姓蘇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幹她的情景,曲鳴下腹就想發熱。他心不在焉地練了會兒球,回到更衣室給蘇毓琳打了個電話。

蘇毓琳一直在等這個電話,連忙接通,“你好。”

“那張照片點擊率快十萬了,聽説連校外也傳了不少。你猜是因為蔡雞拍得好呢,還是你那兩條光腿夠騷?”蘇毓琳輕聲説:“人家已經洗好了,你什幺時間用?”曲鳴被她嬌細的聲音逗得心裏發癢,“大美女,早點這幺配合不就好了?我這會兒在籃球館,你到我宿舍來吧。”

“去宿舍被學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訂了房間,今天晚上,你想怎幺玩都可以。”

“在哪兒?”蘇毓琳説了地址和房間的號碼,又囑咐説:“記得帶上照片,我會讓你滿意的。”曲鳴掛了電話,跟蔡雞説幾句,然後換了衣服,離開籃球館。

蘇毓琳説的地方離濱大不遠,是間小賓館,看得出就是專門為濱大學生準備的,曲鳴進去時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鳴當初之所以挑蘇毓琳,是因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過,蘇毓琳家境不好,濱大是私立學校,學費高昂,蘇毓琳邊讀書邊兼職打工,還一直拖欠學費。到她上大三的時候,突然一次清學費,也不再到校內的餐廳打工。

説到這裏方助理無奈地攤了攤手。作為成年人,他們當然不會相信蘇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繼承了一大筆遺產。事實上,濱大女生搞一些際,甚至在外賣幾乎每年都有,學校對此也無可奈何。

蘇毓琳做得很隱蔽,至少從來沒有被人碰上過。只不過她長得漂亮,連續幾年登上濱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當作談資,所以引來很多言蜚語。

蘇毓琳是不是賣並沒有證據,但曲鳴也不需要證據。反正蘇毓琳的錢來得不明不白,説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準了蘇毓琳不會將事情公開,才在校內肆無忌憚地強暴她。又不是處女了,幹一次是幹,幹一萬次也是幹,蘇毓琳只要聽話一些,讓他玩幾次也就完了。曲鳴又沒打算敲詐她,頂多是白嫖。可蘇毓琳就是不理解。

現在她知道錯已經晚了。曲鳴最不喜歡被人威脅,她卻找人幾次威脅他。曲鳴覺得很沒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來。

曲鳴乘電梯來到六樓,找到蘇毓琳説的房間,推門進去。

房門呯的合上。曲鳴慢慢地回過頭,一個男人靠在門上,手裏把玩着一柄匕首。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就一張牀,一張桌子。蘇毓琳側身坐在牀邊,臉冷冷的看着他。柴哥靠在牀頭,一手摟着蘇毓琳的,一手拿着遙控器,無聊地看着電視。

曲鳴兩手在褲袋裏,冷漠地揚起臉。房間裏還有四個人,都是以前打過架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被巴山暴打過的阿黃也在,他盯着曲鳴,眼裏出怨毒的神

沉默了足有五分鐘,柴哥扔掉遙控器,“真無聊。”他沒有理睬曲鳴,摸着蘇毓琳的説:“小琳,柴哥這次替你出頭,怎幺謝我?”蘇毓琳把頭扭到一邊,“我答應你就是了。”柴哥捏了捏她的臉頰,“可不許反悔啊。”柴哥咬住一雪茄,划着火點上,“小兄弟,照片拿來了嗎?”曲鳴淡淡説:“你媽的?”柴哥豎起拇指,“小子,有種。”他吐了口煙,“給我打,打到他媽媽認不出來!”阿黃第一個衝上來,舉起球朝曲鳴肩上砸過去。曲鳴身高腿長,沒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門口拿匕首的男子沒動,其他幾個小混混都圍過來,掄着球往曲鳴身上亂打。

曲鳴學過一些散打,但因為喜歡籃球,上中學就沒再練過,全靠着本能的反應和長期訓練的力量速度跟他們毆鬥。對方雖然人多,但除了那個阿黃,別的都沒打算拚命。曲鳴這會兒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們玩命,氣勢上絲毫不弱。

曲鳴認準下手最狠的阿黃,一把擰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腳,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對其他人不理不顧。另外幾個掄着球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開了他的頭部。

不多時曲鳴肩膀、手臂都腫了起來,但那個阿黃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剛接好的鼻樑也被他掄起拳頭打折了,鼻血了一臉。

曲鳴扔開了阿黃,惡狠狠站起來,硬用手臂擋住打來的球,接着跳起半人高,一腳踹在另一個小混混口。他兩隻手臂腫得幾乎抬不起來,但這會兒熱血上湧,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們一個一個打倒。

柴哥臉越來越陰沉,最後擺了擺頭。一直在門口旁觀的男子走過來,他收起匕首,從小混混手裏奪過一,看準位置,一打在曲鳴膝彎。

曲鳴膝蓋撞上地面,傳來一陣劇痛,接着背後又捱了一,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們圍過來踩住他的手腳,那男子從他衣袋裏搜出照片,遞給柴哥。

柴哥看了看,“還有呢?”曲鳴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陰沉着臉丟下雪茄,掏出一把單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後蹲下來説:“我給過你機會,可你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讓你扔在地上隨便踩的嗎?”

“我一般不跟年輕人打道,現在的孩子沒教養。但你不該不給我面子。這次我就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柴哥抬起單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鳴的手掌。穿透皮的刀尖磕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曲鳴額上青筋迸起,牙關死死咬住,強忍着一聲不響。

柴哥拔出刀,曲鳴手背上留下一個對穿的血,鮮血一瞬間染紅了了地板。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柴哥用刀指着他説:“把照片給我送來。”蔡雞推門進來,頓時嚇了一跳,“老大,你不會把她搞死了吧?”曲鳴靠在窗邊,左手用衣服包着,發狠地着煙。

蔡雞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出來的,怪叫説:“怎幺回事?”曲鳴扔掉煙,“去你媽的!怎幺才來!”

“你不是説要我們等一個小時,等你玩過再來嗎?姓蘇的妞呢?我帶了三個兄弟,都在外面。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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