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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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去找你的白晚樓要吧!”江原:“……”太沒道理了。
白晚樓他又不玩蛇!
江原單方面被人吵了一架,心裏倒也不是很在意,薛燦就是這個脾氣,説風就是風,説雨就是雨,自己消了氣,還是會跑回來的。到時候再與他好好説兩句也不遲。江原也能想明白,薛燦鬧脾氣,大約是因為覺得他看中白晚樓比看中薛燦多,便不高興。
其實有什麼比較呢?
又不同。
薛燦是朋友,白晚樓——白晚樓當然也是朋友。
只是會叫他心口砰砰跳的朋友。
薛燦若有事,他自然也會幫。
江原要往雲頂台去,卻忽然腳下一頓,往樹後一閃。他看到了什麼?那遠處相攜而來的,分明就是慧老和尚,還有眉如意老道。再後面,面白鬚少的豈非就是顧青衡麼?
他們幾時上山來的。
江原若有所思,他才離開兩,竟連連照情請了幾位上山都不知。這麼説來,豈非連照情要將那忘憂丹拿出來,才會叫他們上來。
如果是再之前幾天,眼下這就是江原最好的機會。他一定會抓緊時機,跟上去瞧個究竟。但是説了,凡事都不能差一點,差一點點都不行。如今江原先想的卻是白晚樓。
他沒再管顧青衡之輩,只腳尖一轉,便往外走。
卻是顧青衡忽然站住腳,鼻翼輕輕扇動,似乎有一股極為悉的味道。他皺起眉頭,此地好像有妖
。目光如電,一眼便瞟到那邊青
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説:江原:朋友上門來吵架,困擾。
瓜眾1:斜目。
瓜眾2:斜目。
第48章這個那個江原正朝外走去。
忽然聞一聲:“那邊那個。”江原裝聾。
“叫你呢。”江原走得更快了。
須臾一陣風聲響,一人靛藍衣袍,落在他面前,目
光,瞧着年紀大不了連照情幾歲,負手皺眉道:“叫你,你——”顧青衡乍一對上江原的眼睛,心頭砰咚一跳。
這人容貌一般,一雙眼睛卻像薈萃了天地靈氣,一時之間,竟叫顧青衡岔開心神,來喊住江原要問什麼都有些忘記。見江原斂目要走,恍然回神,皺眉道:“叫你你聽不見嗎?”這個顧青衡,叫個人竟然還親自動手。江原避不及,被攔了個正着。倘若他不理會徑自離開,怕是要和顧青衡動手。但無論如何,動手都不是最好的選擇。只不過是問一句話的剎那,江原心中已經心念急轉,排演了數種可能。
最終他道:“我耳朵不好,聽不清。”聽不清?顧青衡如何會信。
簡直胡言亂語。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聾子?連照情幾時這麼好心,又收留瞎子,又收留聾子。怎麼,難道自蘇沐死後,無情宗便再沒有人,連眼聾耳瞎之人也可隨便收來入門了嗎?
“小子,我問你,你從連照情那裏來,他人呢?”原來顧青衡是要找連照情。
前,連照情往山下送信,言辭頗為懇切,説是之前瑣事處理完畢,又淮南王正在山上做客,故而請慧
他們上山,還算客氣有禮。可人上了山,只見雲行
過臉將他們安置在一處,連着有兩
卻不見連照情。這是什麼意思,耍他們玩麼?
江原伸着耳朵:“什麼?”顧青衡提高了些音量:“我説連照情——”
“什麼?”江原更大聲,“連什麼?”顧青衡袖袍一拂:“連什麼!連照情!你連自己宗門宗主叫什麼都不知道嗎!”
“哦!”江原恍然大悟,端着袖子一本正經,“顧長老早説是連宗主,我便曉得了。身為宗門弟子,只知宗主,不知照情。從不直呼宗主名諱,對他大大不敬呢。”他這一説,豈不就是在諷刺顧青衡?
區區一個山門弟子也敢對他口出狂言,戲於他,顧青衡冷麪寒霜,這人怕是在找死。袖間一動,便想將江原拎起來,卻聞一聲佛號從遠及近,也不知慧
怎麼動的,一道紅
的身影已經站在了顧青衡和江原中間。
“阿彌陀佛,顧施主,稍安勿躁。”慧不經意拂了拂袖子,顧青衡便覺一陣柔和的力道,硬生生將他壓制在那,並不能移動分毫。老和尚素來愛做好人,成天念着不可殺生,手下亡魂卻比哪個少。但佛門眾多弟子,加起來有如一座山,淹了禪陵宗都可以。顧青衡鐵青着一張臉,片刻後,看在慧
的面子上,將手負在了身後,並不再起衝突。
慧眼中閃爍着光芒,隨及回身看江原,和煦道:“小施主。”江原和煦道:“老和尚。”顧青衡一聲哧笑。
幸災樂禍。
慧做的濫好人。
慧不以為意,聽江原叫他老和尚,也不動怒,只是微笑道:“你是小施主,老衲自然是老和尚,這個對仗工整,又直言萬物本質。小施主很有佛
。”江原:“……”他退後一步,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白眉光頭。滿臉皺紋,瞧不出年紀,眼中倒是
光隱隱,一看便修足了功德。
這和尚厲害,比他這黑即白的道理還厲害,江原從沒見過有人能把一句不中聽的話,誇得和花兒似的,
得江原自己都要相信,他這是好意而非故意了。慧
能在中原立足,且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