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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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往邊上一帶,便有人握住他的手,輕軟道:“小江哥哥,你怎麼不看路。”只有一個人會叫他小江哥哥,江原不必看也知道是那個叫蘇婉兒的小姑娘,柔腕在手,江原卻只想到另一截腕子。它沒這麼軟,也沒這麼暖,但很有力。
他是來找白晚樓的,為什麼白晚樓不在這裏,卻遇到了別人,江原不易察覺地蹙了眉頭,並不想和這陌生女子有過多,但他隨及聽到另一個驚訝的聲音。
“小江?”江原頓了頓:“雲行?”一見到悉的人,江原立馬道:“你看白長老是在這潭中嗎?我方才叫他半
他也不回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雲行一見,那潭中果然有一個人。待飛近一看,那確實是白晚樓,只是他緊閉着雙目,仰倒在水面,似乎是暈了過去。雲行一把撈起白晚樓,視線不過在白晚樓身上一掠,立時頓在那裏,差點連水也沒踩住。
江原半天沒等來雲行,不道:“大師兄?”雲行這才回過神,心下雖然有無數句話要紛湧出口,卻都堵在嗓子眼,不知怎麼辦間,先
了自己衣服將白晚樓裹了一裹,這才回到岸邊。
江原雖看不見人,卻準找到了雲行所在,過去從他手裏接過白晚樓,一摸他額頭滾燙,身上冰冷,臉
就微微變了一變。
雲行看着江原:“你們怎麼了?”江原心裏正滿頭汗,想着不知是昨晚傷到的白晚樓,還是今天傷到的白晚樓,叫他這樣了還去泡水,不燒才怪,聞雲行此話,只道:“説來話長。”
“我傷了眼,又認錯人,掐傷了晚樓。”掐傷是不錯,那脖子上的爪子印太明顯了。但是雲行一臉難以言喻,而瞥見一些痕跡的蘇婉兒已經口無遮攔地問了出來:“那他身上青的紅的,也是你打的嗎?”沒見過世面的聖女繼承人像頭一回認識江原一樣:“我只知道中原的女人打起架來,會又咬又抓。原來你們男人也這樣啊。”江原一頓:“你,你説他身上——”蘇婉兒道:“有很多唔——”話未説完卻被雲行一把捂住了嘴。
雲行一臉複雜:“我看,先找個地方坐下説吧。”作者有話要説:蘇婉兒:小江哥哥那麼温柔的人怎麼會咬人,一定是壞小子先動的手。
只有雲行:我他媽好像懂了什麼!
至於白晚樓為什麼越發燒越泡水,原諒他太牛了,從沒生過病發過燒,以為泡冷水能泡好,當然某些地方受了傷就容易發燒你們懂的【小江牛
!
第89章八卦本卦在場四個人。
一個暈着,一個初經人事,一個沒經歷過但大概知道發生什麼,還有一個是從頭到腳都沒出過閣的大漠花朵。除了暈着的和蘇婉兒不知所以然,雲行和江原一臉尷尬。
白晚樓的衣裳已經撿了回來,正生了火在烘,他身上暫時穿的是雲行的衣服。從來穿習慣一身白,難得換了件青紗袍,反而襯的皮膚愈白。而火光中,白晚樓微微蹙着眉,吐出來的氣息灼熱,面有紅暈,竟是難得可見的脆弱。
雲行在無情宗多年,很少見白晚樓,難得見到,也無非是白晚樓又拆了房子打傷了人,或是狂大發。在雲行包括全無情宗上下的心裏,白晚樓是那麼強大,幾乎等於天下無敵,誰能叫他受傷,讓他吃虧。
而今這個天下無敵竟然躺在那,猶如一個易碎的瓷瓶,冰山化成雪水,雪水染了梅花,雲行這才能體會外人説的那句話。白晚樓確實算得上天下第一。
很叫人怦然心動。
蘇婉兒正在替江原看眼睛,她翻着江原的眼皮,仔細檢查了一下,但覺無恙,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來,抹在江原眼皮,再自己身上撕了一條輕紗,往江原眼睛上裹了。這才擦擦手道:“好了。沒什麼大事,應當很快會好的。”江原閉着眼睛道:“多謝蘇姑娘。”蘇婉兒道:“你從前叫我婉兒的。”雲行看江原。
江原一本正經:“男女授受不親。”雲行又看蘇婉兒。
蘇婉兒很不高興。
“……”江原到底認識多少人,為什麼憑空出來的小姑娘都要管他叫哥哥。雲行先看江原,又看白晚樓,再看蘇婉兒,只覺得這個場景要是叫連照情看到,一定會大發雷霆。他看了半天,把自己先看暈了,只能嘆口氣:“你們究竟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模樣。”這可就真的話長了!
雲行是誰,是江原在無情宗最悉的人。他在西域能見到雲行,比見白晚樓都像看到自己人,立馬
神抖擻將昨
經歷一併説來。略去和白晚樓胡搞那一段,只説見到的聖教中人,還有與他們
了手。
“還好他們騙不過我,反叫我一道雷劈跑了。”
“你這麼厲害?”
“那當然。”劈雷是他拿手絕活,信手拈來。他在無情宗這麼久,從上劈到下,自白晚樓到雲行再到一草,一樣也沒放過,難道這功夫是白練的麼?區區聖教,何足掛齒。
江原得意洋洋,就差咂一口茶。這個蒙着眼罩面得
的模樣,倒真是和雲行第一次見江原時一模一樣。但誰能想到——兄弟了這麼久!他還是個
常挨訓的大師兄,別人已經和大長老好上了!原來連照情要他把白晚樓帶回來,這帶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