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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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管把‮腿雙‬並得緊緊的,等他怎麼發落。

他忽然説:“不行。”我跟着搖頭:“不行,不行。”他道:“我不想找別的女人。你幫我做掉。”

“啥?”我一張口,他把另一手食指入我口中,我驚訝閉嘴,正好含住他手指。

他滿意道:“就是這樣。”我怔忡着看他回手解開自己褲等動作,驟然明白過來,他是要我做傳説中的…口

晴天霹靂。

我拼命往旁邊爬,手伸出去三十釐米的樣子,他一把把我拖回來:“幹什麼?”我本就不敢看他:“人家、人家不會做…”

“你又忘了,我上次不是教過你?很簡單,你只要小心牙齒不要碰到我就行了。”我很確定道:“沒有!你從來沒有教過我!”他頓了頓,沒有説話。

“哦!”我恍然大悟“你叫別的女人給你做過對不對?”他還是不説話。

我捶牀:“你!你——”他笑:“你吃醋了?”我斷氣快了,誰吃這種醋啊?

四阿哥將手入我下,抱我起來面對他:“好。你讓我高興一下,我就饒了你。”我用力想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做,用力想了兩下,還是不知道怎麼做。

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我的尖:“快一點,我的耐心不是很好。”我口齒不清道:“我、我乃朝廷命官——”

“你一向小把戲最多,”他眯一眯眼“還有呢?”爐火微光在他的俊臉一側投下暗影,我隱約嗅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忙搶在他有所行動前主動湊上身在他頰上印下一個吻,還很響地“嗯嘛”了一下,然後問他:“高不高興?”他凝視着我,慢慢將手捧上我臉龐,説:“高興。”我定了一定,他又説:“轉過身去。”我依言背對他,他開我的發,從我耳後至頸間一路細細噬咬下來,繞過一手握住我前小巧捏,一手伸到下面,令我分腿在他兩側,雖然隔了一層小褲,我也覺到有滾燙硬物摩擦,不由面熱心跳,咬牙強耐。

二體偎貼良久,任他動作,還不,因他下手愈發重起,我只將身左右捱檫,不勝隱忍,他咬耳道:“我要進來了。”我一驚,回手擋他,他間那活兒突然而興,令我纖手籠楷,才帶着我手稍作‮套‬,便起身將我壓倒,推開衫兒扯下褲子,自後向花心裏頂入,才一濡攪,我已難經受,蹙眉攀枕,低聲道:“四爺説要饒了人家的…”四阿哥聽我叫他四爺,一時情極,一按我纖便從背後猛身入,因是跪趴姿勢,又有潤滑,這一下搗入極深,我埋首悶哼一聲,幾乎就要哭出來。

他聽我聲氣不對,知道疼了我,並未怎樣大動,反略停了停,手撫上我背肌助我平靜,我看不到他,只覺全身都火辣辣的熱起來,惱道:“不要從後面來…你壞蛋…”他竟真依着我出身,讓我翻轉過來,正面對他,其實和從前比,我倒也不是真疼的厲害,只不過抹不開臉,連他俯過來對我説了些什麼也顧不得理會,但這次他進來之勢出奇温柔,還沒等我反抗就已成了事實。

我半朦朧了眼,口中只不住央他:“輕一點…”一時多少點碧桃紅綻藍,風欺楊柳綠翻,我漸漸不也斜眸,低聲幃暱,兩情均是似醉如痴。

無奈芳心雖束,東風不肯歸,四阿哥戰酣樂極,玉杵尤堅,我實實吃不住勁,不知求了幾回,他才抱定我,訖一度,拽出麈柄,但見惺紅染莖,蛙口涎,以牀頭巾帕抹之。

窗外簌簌雪聲已然轉小,不細心去聽分辨不出,天光既黯,室內唯一隻白爐子火光映照,格外靜謐。

四阿哥習慣事完立即整裝,我知他就在府裏也不會和福晉同牀整晚,任其結髮夫也是分室而眠,習就的皇家規矩,只管自己不言不語攏被在身便罷。

因來有月信,我本來還怕牀上到一塌糊塗,但過程中並沒有出很多血,只少許星星點點濺落,想來是量少的緣故。

鐵指環墜在頸間,我心裏一陣微漾:進宮前我是那樣恨四阿哥,我想過很多報復他的方法,甚至不是沒想過利用十三阿哥,可是那天在蔚藻堂和十三阿哥的莫名一吻已經讓我知道我跟他不會發展下去,難有真正肌膚之親。

我對十三阿哥是類似雛鳥認親的那種依賴,對四阿哥卻是刻骨銘心——是的,刻骨銘心,恨也好,什麼也好,不管怎樣他已經在我身上深深打下屬於他的烙印。

就連一個吻,和十三阿哥在一起時,我會不自覺拿他和四阿哥比較;但我在四阿哥身邊,就只得他一人,犀利鋒是他,通透心思也是他。

我潛意識裏總覺得四阿哥只瞭解年玉瑩,並不瞭解我白小千,又加上第一次的強暴,所以我一直抗拒他,許多時候我故作大方,強自調侃,可不知不覺間我已會得計較他看我的眼神。

為什麼我要不惜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他愛的是年玉瑩,不是我?

為什麼我在乎我本沒有他和年玉瑩之間的記憶?

因為我就是在乎!

我在乎他的眼睛裏看到的是年玉瑩,不是白小千!

“在想什麼?”四阿哥立在牀下彎過來俯視我,我看到他的眼睛,臉上一燒,往被子下一縮。

隔被只聽他道:“我得走了。”我不吭聲,只管拿被子捂着頭,好一會兒,卻沒腳步聲響起,我奇怪探出頭,他卻還是原來的姿勢未變。

他緩聲道:“等到明年,我會再跟皇阿瑪求一次,雖然你不能一進門就做側福晉,但是——”他抿嘴笑了一笑“我會讓你為我生個孩子,不論是阿哥還是格格,我一定扶你上位。”我心道,你先把你那個準備上山打老虎的十八弟擺平再説罷。想是這樣想,但我終究什麼也沒説,只倦倦合目不語,他輕嘆一聲,退後幫我好幃帳邊角,這才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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