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尋「婦」錄】【全】作者: 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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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一章夜探皇

且説徐正氣匆匆忙趕到蔣府,又拉着蔣猛直奔錢彬府上,只可惜卻未見到錢彬人影,聽錢府管家説是出征未歸。

莫不是錢彬回京後直接面見聖上去了?

“鎮國府內中的豹房是皇上最喜待的地方了,要不咱們去那裏找找看?”蔣猛問。

我道:“不行,此次選秀正是給那鬼皇上挑女人,我若去豹房找錢彬,碰上皇帝難免要談及此事。那豈非自找苦吃,你想他會放過我子們麼?”

“哎喲,你瞧瞧俺這腦子。”蔣猛一拍腦袋,自怨道。

“我等不及了,今晚我就去紫城裏找她們去。”現在只能等時機,可現在時機未到,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要不是秦腕鳳一直勸我要忍,依我以前的脾氣,早就孤身一人單闖紫城了。

蔣猛一聽,興奮道:“早説嘛,兄弟。照俺想啊,你早就應該殺進皇裏去,將弟妹們從火坑裏救出來了。”

“大哥教訓的極是!”

“兄弟,晚上俺陪你一塊去吧,都兩年多沒見過血了,俺的銅長刀都快生鏽了。這回寧王判,錢大哥也沒讓俺去,反叫我守着鎮國府。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嘛。”

“蔣大哥,你可不能去。你身為朝庭命官,家中還有嬌宅院。萬一事有不順,連累了大哥,小弟心中又怎麼過意得去呢?”

“老弟你這是説的哪裏話,直把俺老蔣當外人了不成?”

“大哥多心了,我徐正氣從小就沒有兄弟,能遇上蔣大哥是老天爺可憐我沒兄弟。如今我有事,豈能拖累哥哥?正因為我當哥哥是親人,才不願意你去。我一個人足以應付,哥哥去了沒準還會拖我後腿呢!”

蔣猛一聽,愣了,這最後一句是做兄弟的人説的話麼?可但雖是人一個,但卻不是徹頭徹尾的笨蛋,稍一思考便知曉了徐正氣的苦心,他低沉着嗓子道:“兄弟,俺老蔣沒白你這個兄弟,走咱們上關帝廟上香去,請關二爺給咱們做證,從此結為異兄弟。”

我正求之不得,拉着蔣猛直奔關帝廟。

這關帝廟建於大周朝建國初期,兩百多年了,香火鼎盛,朝拜者絡繹不絕。

節來臨,城中百姓俱都在家中忙碌,今天反而無人前來上香,廟內空無一人,只有門子一個。

我們拍盡身上灰塵,一人點起三柱香,齊齊跪倒在關帝爺像前,朗聲道:“俺蔣猛(我徐正氣),從今起,結為異兄弟,同心協力,有福有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年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蒼天為證,大地為據。若有違此誓,必死無葬身之地!”

“大哥!”

“二弟!”

四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

廟外蒼雲雷動,風雲滾滾,似在見證着兩人義結金蘭。

蔣猛到一張紫城的全圖,據他推測,因以往秀女暫住之所乃是廣納殿,但趙月如等人武功不凡,又有火器營守着,必定關在一處獨院子裏,範圍一定是在廣納殿附近。

選定了今晚搜索的目標後,兩人又商量了一番潛入的路徑,蔣猛對紫城哨兵的佈置到清楚,但那些錦衣衞的暗哨卻是至高機密,傳説並沒有固定崗位,而是天天變、時時變動。這樣的話只能靠我非凡的耳力以及隨機應變的能力了。

研究了半天,我突然一拍腦袋,道:“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我的陸地飛行術,最高可達空中三十丈處,直接飛下去不就不得?”

蔣猛聽了丈二金剛摸不着頭,咂舌道:“這世上有這麼高明的輕功身法麼?竟然比鳥還要飛得高遠的?”

“大哥,要不要我帶你上天試試?”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俺蔣猛生來最怕守城了。”

“守城和輕功有什麼關係麼?”

“那當然有關係啦,都很高唄。俺老蔣生來就有恐高症,一匹馬的高度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大哥,你這病可與你的子不符合呀!”

“都是自家兄弟,俺還會唬你不成?”

“開個玩笑嘛,大哥何必當真。”

“兄弟啊,你輕身功夫這麼好,不如神不知鬼不覺得將她們一個個地帶出來?”

“大哥,我也想啊。可我若帶一個施輕功,最高只能縱上十五丈高,那紫城城牆足足有二十五丈高,哪躍得上呀。”

“俺聽説,輕功高明者身處半空,右腳點左腳面,便可再借力縱高的呀!”

“大哥,你怎麼能聽那些放的小説家言呢?打個比方,你能舉起自己正在坐着的椅子麼,還有個前提,雙腳必須離地。”

蔣猛一聽,道:“舉張椅子還不簡單,俺舉給你看!”

説畢一股坐到椅上,兩手抓住椅兩邊,正要施力,我忙提醒道:“雙腳要離地!”

蔣猛雙腳離地,兩手輕輕一施力,不動!

再施力,不動!

蔣猛漲紅了老臉,吐氣開聲,“嗨”——

啪——,椅子竟然給他生生抓碎了,可惜!還是沒舉起半寸來。

我拍拍蔣猛肩膀道:“大哥,不用試啦,就是我神功蓋世,也不能違反這天地之理呀!”

蔣猛經我既説且試,終於體會到練輕功者的難度了。

“其實呢,輕功這東西乃是典型的內氣外放的表現。內氣從體內放出,就如同體內生出有股風,力量大得能托起我們自身的重量。所以江湖傳言説,輕功高明者不須要內功高。其實全他媽的是放。內功越是高的人,他的輕功也越高,這才是至理!”

我又道:“剛才這個試驗呢,大哥雙腳離地,好似身如半空,如不借助外部反彈之力,本不可能再縱高去。武學上有借力一説,正吻合了天地之理。”

給蔣猛上了這生動的一課,時間也差不多了,到了三更半夜天,我施出陸地飛行術,縱上高空,直朝紫城飛去。

按着地圖上所標,我停在廣納殿上空約十丈處,略一打量便發現廣納殿西側有府小小的別院外,燈火通明,幾十火炬,將那別院圍成了一個圓圈,將周圍照得比白天還要明亮。四周不少站崗的衞兵,手拿狀物,應該就是傳説中的火了。

很明顯,這裏就是關押趙月如等人的別院了。四周還埋伏着不少的高手,若非我身處空中,還真能看得清楚。

我不敢在空中久呆,因為這邊的火光太亮,不找些掩體,難保不被人發現。

才在別院對面一幢建築物背光處停下,下面就傳來動,我暗道,莫非行蹤已?還未想完,下頭傳來一個破鴨子的嗓音喊道:“媚影公主、元貴妃駕到——”

下頭兩排太監,抬着兩頂鸞轎,出現在我眼簾。

三更半夜,一個公主,一個貴妃怎麼會跑到這趙月如她們這來了?聽説裏雖因皇帝未住在內,而沒什麼事,但嬪妃之間因爭風吃醋而明爭暗鬥絲毫未減。莫非?

我心中直呼僥倖,若不是今晚夜探皇,撞上這事,萬一趙月如等人有什麼個三長兩短,我豈非要後悔至死?

一會兒後,幾個將官着兩個女子下了轎。由於我身處背面,看不到她們面貌,只看到背影。但單單這背影便能令人浮想聯翩了。

兩女均身着華麗服飾,渾身上下珠光寶氣,映着火光,叫人眼花繚。兩女的身高差不多,均有一米六以上。元妃身着寬袍,看不出身材,而那媚影公主衣着稍緊,勾勒出美妙的曲線,尤其以兩大片,左右搖擺,最是引人注目。

一干太監官兵均低着頭,跪在地上,半眼也不敢望。也許他們真要羨慕徐正氣了,因為實際上場中只有他一個男人能一睹美景。

我亦不敢多看,正犯愁怎麼才能潛進別院裏,此刻千載難逢的良機,豈容錯過?我施出陸地飛行術,無聲無息地經過官兵們的上空,縱入別院屋頂上。

院內到是無人看守,只有幾個女在門邊侍立,等待傳喚。

元妃與那媚影公主已經進入了別院唯一的廳堂裏,堂上空無一人,待兩女坐定,身邊的中年太監才開口道:“宣十大秀女——”

人影晃動,從內屋依次走出十個人間絕。我大喜,不是趙月如等女還有誰?她們一個接一個走出來,照着順序,依次是:

師祖——趙月如四娘——白靈靈五娘——白素儀六娘——文慧芸七娘——司馬瓊十一娘——洪九妹十五娘——苗美玲十六娘——蔡薇薇十七娘——趙雲妃她們瘦了,看她們步履輕浮,手腳無力,內功顯然被制,也許還吃了什麼制內力的藥物。被關在這皇大院裏,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我熱淚盈眶,短短几月不見,晃若隔世相見,正是一不見如隔三秋,怎不見我熱淚盈眶呢?

我恨不能立馬縱下房去,殺他個昏天暗地,將十女救出來。但小不忍則大謀,就算我有能力將這裏的人殺光,卻不能保證能將十女安安全全地帶出紫城去。所以,我得忍!

我死死緊咬着牙齒,按捺着心底殺人的衝動,緊緊盯着廳堂內。

距離有點遠,瞧不真切元妃及媚影公主的面貌長相,但依稀可以看出兩人姿不俗。左首媚影公主媚聲道:“小安子?她們還沒招供麼?”

中年太監安公公躬身道:“回稟公主,這十女嘴又硬,半天也問不出個話來。前回京師提督海大人又説不能動刑,是矣奴才也無可奈何。”

媚影公主不理安公公,朝下面站着的十女問道:“你們個個都是千嬌百媚的人兒,不會沒姓沒名吧?”

趙月如道:“我等一介草民百姓,身份卑微,不提姓名也罷。”眾女以趙月如為馬首是瞻,也是悶不作聲。

安太監高叫道:“大膽,竟敢如此對公主殿下説話?”

媚影公主詭異一笑道:“不説也罷,元妹妹,我就説了吧。你還偏不信。”

那元妃看似有些不忍,輕聲道:“影姑姑,這事兒我怎麼想都不妥當,我看還是算了吧。”

媚影公主道:“你就是這子,當斷不斷,反受其害。你看看這些女子,哪一個不是國天香的?這些個狐媚子若是給皇上瞧見了,會放過麼?到時候他更加不思後,妹妹你已經白白活守了這些年頭的寡了,莫非還想終身守活寡不成?”

元妃給她説得低下了頭,媚影公主見她猶豫,加緊道:“眼下正好叫我們知道這件事,趕在太后及皇上之前,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人除去。妹妹今後必能高枕無憂,我再教你幾下手段,皇上還不乖乖回到你身邊去?”

什麼,她們是來殺人滅口的?

趙月如等十女聽後,臉大變,洪九妹脾氣本就比較暴躁,怒道:“人,有本事就當着天下人的面將我們殺了。”

白靈靈較靈巧,也説:“就是,我們本就不想參加什麼選秀。若不是你們將我們捉來,哪有那麼多事?”

司馬瓊頗為天真,道:“你把我們放了,何必殺呢?我們自然就會走得遠遠的,以後再也不來京城了。”

蔡微微行事狠辣,道:“聽到沒有,還不把我們放了?到時候我們小正找到皇來,殺你個犬不寧!”

安公公不勝其煩,一大羣女人嘰嘰喳喳,他年紀大了,最怕吵鬧,嚷道:“吵什麼吵,想死不成?”

眾女不理他,媚影公主道:“哼,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元妹妹,你看看你看看,這麼一沒素質的江湖女子,你何必可憐她們?”

元貴妃眉頭早已皺起,皇中的女子大多温柔嫺靜,即使格活潑之人也難敢大吭一聲氣。雖然打心眼裏不喜這些美女,但她仍道:“姐姐,既然進本非她們本意,不如就將她們放出皇去吧!”

媚影勸道:“妹妹,我就説你太善良,太天真了。你想啊,萬一難天她們又叫太后及海大人抓回來了怎麼辦?再説皇是什麼地方?連只鳥,沒經允許也未必飛得進來。不如斬草除,來得省事得多了。”

“可我還是有點不忍心!”

“哎,妹妹不必再説了。安公公,你陪元貴妃先回去吧。”

安公公應聲是,元妃似心有不忍,但終於還是在安公公牽引下,走出別院,帶着太監女們回後去了。

廳中只剩下媚影公主及其近身侍女三個人,媚影一施眼,其中一個侍女從懷中似掏出一物,走往內房而去。

“你們個個都是絕頂的美人,今晚就是你們的斷魂之夜。為了減少你們的痛苦,本特意命人準備了沾口斷魂散。你們放心,此毒沾口即死,沒有半點痛苦!”媚影森着臉,詭異地笑着説。

趙月如等十女正待喝叱,只覺黑風一閃,媚影公主突然間一動不動,也不開口,只有面上似有驚慌之,眼恐懼。

那進內房準備的侍女此時也出來了,手上端着個托盤,盤上擺的正是十杯毒酒。

“啓稟公主,酒已備好!”侍女道。

媚影公主道:“好,那就先放下吧,你們兩個先退下,將門窗統統關上。然後退開,我這裏無論發生什麼異常,都不能叫人闖進來!”

媚影公主的聲音有點顫抖,她頻頻施着眼,可那侍女卻給她説得一愣,媚影公主向來對下人手段殘忍,稍有不順便打便罵,在侍女中積威已久。雖然一時摸不清她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但既然主子已經命令下來,只好照做。

兩侍女齊聲道:“是!”

不一會,兩個侍女就將窗門關得嚴嚴實實,退到房外。

趙月如十女正給媚影公主這一手,搞得莫明其妙,就見那椅後一閃,現出一個高大的黑影來。來人瞬間製作媚影公主啞,將黑布面紗往下一拉。

“小正!”

十女大是驚喜,想不到徐正氣竟然真的來救她們來了。

“噓——,小聲點,門外還有人呢!”

眾女聽我一説,立馬止住了躁動,但一個個還是跑到了我身邊,輕聲地問東問西。

趙月如眼含熱淚,道:“小正,你怎麼來了?”

我抓住趙月如雙手,道:“師祖,你與眾位媽媽身處險境,我從腕鳳處得知,能不來救你們麼?”

洪九妹捶了我一拳,氣道:“壞小子,你怎麼現在才來,再晚一刻,你就得上地府救我們去了。”眼中也是淚光閃閃。

我道:“別説是地府,就算是上天入地,任你們被抓到哪裏,我也會來救你們的。”

趙雲妃道:“呸,九妹你説那不吉利的話幹嘛。”

苗美玲曾與我有過美好的一夜,思夜想,今天終於再見心上人,此時再也抑不住心中的動,一把抱住道:“小壞蛋,這麼晚才來,害我們吃了這麼多天苦頭。”

“對,是我不好!”我淚滾滾,其餘人也陪着淚,小聲痛哭,我一一與十女抱過,安了一陣之後,才在趙月如的勸解下擦乾了眼淚。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二章男扮女妝

歷經千辛萬苦,今晚終得與眾女一見,我動地説:“師祖,媽媽們,叫你們受苦了,正兒不孝,今天拼死也要帶你們出火海。”

洪九妹等幾個子單純的都異常欣喜,但趙月如活了大半輩子了,經事之多,思想也極是成,道:“正兒,皇城非比尋常,防犯之嚴可稱鐵桶亦不為過。且如今只有你一人得進,進來容易,要將我們帶出去卻是難上加難了。”

“正兒心中也清楚,可要你們待在這鬼地方,我十萬個不情願。”我急道。

趙月如道:“我等又何嘗不想離開這鐵籠子呢?只是如今我等內功被制,外頭又有犀利火器,逃離一事還得從長計議呀。”

我伸手一搭苗美玲手腕,暗運真力,果然其丹田之內空空如也。

“不用再試了!”苗美玲道,“我們一被制住就給服了一丸不知名的藥,一身真氣無影無蹤。”

我一驚,道:“你們的武功被廢了?”

苗美玲道:“那到不至於,只是全身真氣飄散,聚不成形,無法應用。”

我怒瞪媚影公主,喝道:“你給她們吃了什麼?”

媚影公主一見到制住自己的是個九尺大漢以後,所有的恐懼便一掃而空,此時見我問話,眼睛一閉,愣是不答。

我正要再喝問,情暴燥的洪九妹當先就要給她一巴掌,眼看就要打着了,突然被一隻纖白的玉手捉住。

趙月如制止道:“九妹,不可莽撞!”

趙月如雖比眾女大一輩,可私底下均是姐妹稱呼,在眾女中算是大姐頭了。

洪九妹不服道:“大姐,你放開手,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蹄子。”洪九妹出身丐幫,言穢語難免沾染不少。

趙月如道:“如今我等被困在此,正要苦思困之計,沒準到時候用得上這位公主,被你輕易打了,豈非自找麻煩?”

洪九妹一聽,鼓着嘴,撤了手。

我對媚影公主道:“只要你好好合作,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為表示誠意,我解開你的啞。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們,若敢喊叫,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説完,也不管媚影公主什麼表示,解開了她的啞

我又對她喝問道:“説吧,你們給她們吃了什麼毒藥?”

媚影公主啞一解,輕咳了兩聲,見着眼前人如凶神惡煞一般,知道如不回答,必然免不了好果子吃,道:“她們中的並非是什麼毒藥,只是我們中專用於對付內家高手的破氣散。若無解藥,一輩子也休想動用真氣!”

我怒道:“那你還不把解藥出來?”

“解藥在安公公手裏,不在我身上。”媚影答道。

“安公公,就是剛才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太監麼?”

媚影點點頭。

我再出手製住她啞,不顧她怒瞪如火的美目,又叫她成了啞巴。

當下眾人開始商議困之法。可畢竟人生地不塾,紫城又是天下防守最嚴密之處,關是守衞的士兵就多達二十多萬。一時間大夥也拿不出個主意來。

我道:“不如先叫這公主把那安公公叫來,解了破氣散的毒吧。”

趙月如沉道:“不可,打草驚蛇,事情難免敗。”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這怎生是好?”我一見到親人們,不自覺地將自己擺回了小孩子的位置上,救人的把比被救者還要急上三分。

趙月如轉頭對趙雲妃道:“妃妹妹,你一向思慮最是周全,可以困之法?”

趙雲妃方才一直在獨自沉思,我也沒注意到她。

趙雲妃一抬頭,道:“大姐,你問我麼?”

蔡薇薇笑道:“妃妹妹,你方才莫不是在想郎君吧?這裏還有第二個妃妹妹麼?”

趙雲妃捶了蔡薇薇一粉拳,道:“薇薇,你皮了不是?”

趙月如忙止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打鬧,不想出去了?”

蔡薇薇吐了吐舌頭,趙雲妃也尷尬地收了手,正道:“大姐教訓的是。小妹方才已想到了一個法子。”

洪九妹催道:“那你還不快説。”

趙雲妃道:“這也不是什麼妙法,只是偷樑換柱之計。”

司馬瓊也急了,道:“妃妹妹你快説,急死人了。”

趙雲妃道:“我是想,這媚影公主身分不低,想來是能自由出入皇的。那不如我們都扮作她的丫環侍女,挾持她,出皇而去。”

我一拍大腿道:“妙呀,此法瞞天過海,又不會明動刀,我怎麼沒想到呢?”

白靈靈白了我一眼,道:“小正你還好意思説,堂堂九尺男兒,還沒咱們的妃妹妹點子多。”

當下眾人又加商議這法子的細節。今晚怕是不行了,眼見着月過三更,媚影公主也只帶了兩個侍女過來,要是出去的時候突然多出七八個人來,連瞎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為今之計,只好先由我押着媚影公主回她中,等明晚再帶十個八個侍女再來接眾女出了。

文慧芸提出疑問道:“小正身高九尺,體壯如牛,怎麼可能扮成媚影公主的侍女呢?”

我嘻嘻一笑,道:“看我的。”當下一運暴發呼變形術,只聽得我一呼一間,高大的身子突然緩緩縮小,不一會兒就縮到了一米六大小,與其中一個高個的侍女齊平。

眾女看得目瞪口呆,白素儀走過來對着我身上東捏捏西捏捏,不可思議地道:“小正,是你麼?”

我扯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怪叫道:“當然不是啦,奴家叫小翠?”

白素儀擂了我一拳,眾女也擠過來,七手八腳的摸一氣。“哎喲!”我驚叫一聲,不知是誰竟然有支手摸到了下頭那話兒。乖乖隆地咚,那地方再怎麼變也沒法變小呀,難不成這裏也有人想試試?

趙月如關心道:“小正,怎麼了?”

我哪敢説真話,尷尬地説:“沒,沒什麼。好了,這會兒你們該信了吧。”眾人對此功相當好奇,無奈之下我只好將事情的經過一一告知眾女。

洪九妹略帶酸意道:“呸,你個小狼,在逍遙谷裏的女人還不夠多的?連峨眉山的尼姑你也敢碰,難怪江湖上人人稱你是九尺魔。”

我冤道:“這怎麼能怪我呢?我當時可是一片俠心照丹青,本着打抱不平的原則濟世救人的呀!”

白素儀乃書香世家,自幼便是無書不讀,道:“什麼一片俠心照丹青。早叫你好好讀書你偏不聽,是一片丹心照漢青。”

我撓撓頭道:“古詩太老,已經趕不上時代,我給改改也不行麼?”

眾女咯咯一陣嬌笑,施展出七巧玲瓏手段,拿衣服的拿衣服,畫眉的畫眉,塗脂抹粉的塗脂抹粉。

半個時辰之後,一個絕佳麗平空冒了出來,瞧得眾女嬌笑不已。

我打量銅鏡中的這個人,也不愧秦腕鳳這個易容大家所教出來的徒弟,身材苗條,曲線玲瓏,除了粉抹得多了點以外,別無破綻,便是前,也叫洪九妹給我進了兩團大綿花。

“徐小姐,妝化好了,該給我們這些丫環們什麼賞啊?”蔡薇薇取笑道。

一干女人紛紛應喝,我尷尬的連臉都紅了,粉白的臉上,白裏透紅,還真像是個含羞帶怯的小姑娘呢。

趙月如勸開眾女道:“好啦好啦,天不早了,該讓他們出去了,不然惹人懷疑,要壞大事的。”

才聚不久又要分開,眾女一時間也有些不捨,但為了將來能長久的待在一起,出虎口,眼下只能暫且忍耐了。

眾女扣下了一媚影公主身邊的其中一個丫環,為保萬無一失,將她的名字扣在了我頭上:翠花。

我鬱悶之至,翠花——,上酸菜不?

於是,一切準備妥當,在我的威脅下,媚影公主及另一個丫環一起走出了院子。

“起……起轎,回!”媚影公主心下害怕,連語音都有些顫抖,可畢竟小命被這個妖人握在手裏,不得不配合着就要上鳳轎。

我心下一驚,若按裏的規矩,女只能在轎子兩旁跟隨,不得隨主子坐在轎中,眼見着媚影公主眉頭一喜,就鑽進轎內,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拉過那叫配鈴的女,一塊鑽進了轎中。

一干轎伕衞士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喝叱我們兩個女,卻聽得媚影公主嚴聲道:“起轎吧,回!”

主子有命,做奴才的豈敢不從,當下眾人以為是媚影公主命令的,也就無人再起對此事起疑了。

外頭那些火器營的將官們看着也有些不解,但媚影公主可是當今皇上的姐姐,連皇上也要敬她三分,兼之皇太后極其寵她,在紫城這皇大內可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又有誰人膽敢抗命?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這麼被我矇混過了關。

轎內寬敞,坐三五個人完全不是問題,我兩手扣住媚影公主及配鈴的脈門,一聲不吭。

媚影公主所居乃是東範圍內的上瑤女眾多,我們三人一下了轎,呼啦啦圍上來一大片!想不到都四更天過了,還有這許多婦服侍,看來拜見完公主,這些個奴才們也沒得休息了。

進得內室,媚影公主揮退了一干服侍的女,只留下我與配鈴。我暗自在周圍佈下一道龍力屏障,有了這道屏障,任房中天崩地裂,外頭也聽不見半點響聲。

媚影公主一得自由,那女配鈴便對着她一陣捶胳膊腿。

“配鈴,去叫些酒菜來!”

配鈴領命就要走,被我喝止:“想要活命的就少給老子動。”

媚影公主媚笑一聲道:“公子,本勞累一夜,難免有些飢餓,我們公子也餓了吧?”

她不説餓還好,一説,我肚了竟然一陣“咕咕”叫,這一夜的緊張,早將前半夜吃了大半酒菜消化光了,腹中確實是有些餓了。

媚影公主與配鈴齊齊“撲嗤”一笑,頓時將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我裝怒道:“笑什麼笑,老子肚子也餓了,自然會叫了。”

媚影公主見我明明一幅女子模樣,卻偏要裝成男子般老氣橫秋的樣子,笑得更是快。我心下暗惱,可畢竟還得藉助於她,況且些許小事,何必與她計較,不是説,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麼?

當下不再阻攔,叫了一桌子酒菜上來,大辣辣一股坐下,大吃大喝起來。

媚影公主媚聲道:“公子不怕我下毒麼?”

我道:“些許小毒何懼之有?老子草命一條,若是有公主這般大貴之人與我陪葬,這麼花算的買賣,豈有不做之理?”

媚影公主一愣,道:“公子好膽,我有一提議,不知公子想不想聽。”

“有事你就説吧。”

“公子武功蓋世,膽過人,乃當世之英雄也。如此身手費在江湖私鬥之中豈非可惜,若為我朝所用,建功立業,名受萬人仰拜,那才是男子漢大丈夫之所作所為也!”媚影公主道。

我飲下一杯酒,不以為然道:“受萬人仰拜又如何,建功立業又能如何?人生百年,匆匆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過。自當我心隨我,過那自由自在的子,快活似神仙。”

媚影給我説得一愣,當下也勸不出什麼好話來。

我繼續道:“只要你們兩個好好地配合我救人,本人也不會難為你們。”

媚影心下暗思,此人武功蓋世,若為弟弟用而為將,江山易主那是輕而易舉,眼下自當好好勸説,再不成,只有用美人計了。

媚影公主也陪着喝了幾杯,言談下屢屢勸告,卻為我婉言所拒,心下一狠,稱着醉意,輕輕拉開肩頭……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三章地道銷魂

“好不好嘛?”

此時的媚影公主早已羅裙微,肩頭一片雪白,出的肌膚,如同新剝了皮的蛋,嬌,勾人!

我尖細着嗓子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出自書禮世家,自小便學習三從四德,還請公主自重。”

媚影公主聽了,微怒,心下想,你男扮女妝就是女人了麼?可臉上卻不得不媚笑道:“公子説的是,憑您的資,便是本也遜你三分呢。”

列位看官,可千萬別以為媚影這娘希皮説的是客套話喲,請看:

此人氣質高雅,人(雖然此時房內燈光並不亮),修長的身段,高傲的眼神,高而秀氣的鼻子,除了肌膚不那麼白以外,幾乎可以認定,美得不可方物……

一邊的配鈴早已笑得花枝顫,一掃方才緊繃的神經,看着眼神這個不男不女妖怪的麗姿,心中升起自嘆不如的嘆!

“這還差不多!”我喝下一杯酒,道:“公主,吃菜吃菜。配鈴,你也別在一旁站着,累了一天了,快坐下來吃點。”

配鈴嚇了一跳,身分一個卑下的侍女,雖然是公主的心腹,卻沒有與她同坐的膽量。媚影瞪了她一眼,更叫她一動也不敢動了。

媚影妮聲道:“公子,天也不早了,趁天還沒亮,咱們先睡一覺吧?”

媚影公主三番兩次施展美人計,顯然有所企圖,雖然她現在是我手中的魚,可我並沒有絲毫要她獻身的意思。但她們兩個手無縛的弱女子,堂堂九尺魔還會怕麼?

“也好,美人,咱們休息休息。”我站起身,攬住媚影公主纖細的枝,順手一把拉着配鈴入懷,“配鈴也來吧,本公子為人向來公平處事,豈能厚此薄彼呢?”

配鈴“啊”了一聲,顯然對男人的擁抱非常之陌生。

媚影眉頭輕皺,顯然認為與一個卑微的侍女同侍一夫丟了身分面子,卻未曾言語阻止,仍是巧笑如花,嬌聲連連,拉着我往她那張超豪華的大走去。

今晚與眾位親人相聚之後,我神相當之振奮,就連身下那小我亦是亢奮不已,這個月我是無,便是今晚也是不能錯過的。

二女相繼上了,不等我吩咐,就主動地解下了身上的束縛,尤其是媚影公主,上之後,更顯,眨眼的工夫妝華裙就已解下,身上只穿着肚兜小內了。

“公子,快來呀!本都等不及了!”媚影公主一手支頭,一手放在側上,整個人側躺在前的肚兜微微叉開,在燈光下,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看到裏頭有一條深深的溝,一對豐的玉兔微微跳動,似要體而出。

配鈴雖然只是個侍女,但在中這種風陣戰也見過不少,可親身而為卻是頭一回,她縮在另一頭,慢慢地解着衣衫。

媚影公主那柔死人的輕叫,直接就將小我從昏睡叫叫醒,殺氣騰騰的對着她。媚影眼尖,早看到了我身下的異常,閃動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個勁的叫喚我。

“來啦,美人!”我縱身一撲,目標很明顯。

媚影公主咯咯一聲嬌笑,身子朝內一滾,原先她所躺的地方突然現出一個大,黑漆漆的,上的一干物事全掉了下去,連配鈴也在尖叫一聲後,被黑漆漆的沒。

異變陡生!

我怒吼一聲,卻不阻止不了下落的身子,就算立馬施展陸地飛行術也不可能了,離地面太近,更何況眼下是下落的力道。

的,就算是死也得拉她墊背。

我右手一伸,龍力急吐,隔空物,一股勁風當着罩住正要滾落另一邊的媚影公主,彷彿空中有一無形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在她不停的尖叫聲中,步了我的後塵,緊隨我身後,也落進了中。

砰,一聲輕響過後,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也不知這有多深,我急運起全身真氣,瞬間護體神功布全身,才布好,我的後背便着了地,砰一聲,震得我全身一顫,不過還好,輕傷都沒有,這不深。

我自要站起來,一股勁風自上而下朝我擊來,還來不及反應,一個嬌柔的女人身軀重重的在了我身上。

“啊——”

“哎喲!”

“臭婊子,竟敢我!”我怒地將身上的媚影公主一把推開,憑着早就練成的夜視之術,看着媚影公主滾到一邊之後,便一動不動了。

我爬起來,略運內視之術,幸好,只是有些氣血翻騰,後背無事,前卻被她一撞之後,受了點輕傷,口隱隱作痛。

神奇的龍力在前滾動,疼痛不再,我對着媚影公主喝道:“少他媽的給我裝死,還不給老子起來?”

對着媚影公主的豐踢了一腳,卻不見她回應,扣着她手脈一探,原來是受了方才一撞之嚇,暈了過去,身上半點傷也沒有。

“嗯,好痛!”一邊響起一個呻聲,是最先掉下來的配鈴,她額上頭大汗左手抓着右臂,痛苦地呻聲,不停地從她嘴中響起。

“怎麼了?”

“我……我的手……”

原來她的右手了臼。

“你忍着點,這點小骨傷還難不倒我!全身放鬆,別過去,別看你的手!”

“啊——”

“好了!”

“嗯,謝謝公子!”

“還痛麼?”

“好……好多了!”

我從身上撕下一條布,將配鈴的右手綁住,吊在她脖子上。想不到媚影如此蛇蠍心腸,為了將我困在這裏連心腹侍女的命也不顧!

“哼哼,想叫老子掉進陷井裏去!”我打量四周,不時地用手摸摸四壁,全是堅硬無比的花崗岩。眼下我們三人身處在一個井狀物內,約有十米深,我腳下有用力,縱在去,施出壁虎遊牆功,一手朝頂上那壞板摸去。

“她媽的,全是鋼板!”我不信,運起五成功力,一掌朝鐵板擊去,砰,一聲巨響,震得裏嗡嗡作響,鐵板上印出一個手掌印,鐵板卻是紋絲不動。

我不信,運起全身功手,又要擊去。

“別做夢了,這是百鍊鋼所鑄的鋼板!有半尺多厚,任你神功蓋世,也不可能擊得破的。”

這聲音不是媚影又是誰!

我怒地飄身而下,落在她身邊道:“還不是你這婊子乾的好事?”

“你!從小到大還沒有人罵過本,你一個民竟敢罵我!”

“怎麼樣,老子罵的就是你,誰叫你她媽的臭婊子犯,損人不利己!”

“本,本打死你!”媚影公主一巴掌揮來,卻是毫無力道,她一個從未習過武的深女子又怎麼會是我對手,我輕輕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想打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誰,你以為我是那些沒下邊的太監麼?”媚影想掙開,卻是紋絲不動。

“快説,哪裏有出路!”我喝道。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媚影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一個潑婦一般,尖叫道。

“你他媽的閉嘴!再不説,老子乾死你!”

“你他媽的才閉嘴!老孃就是不説!”媚影公主惡狠狠地學着罵人的話與我對罵着,哪有半點皇家公主人家的模樣。

我一愣,還真沒遇上有哪個女子敢與我對罵的。

配鈴見勢不妙,勸道:“公主,您還是少説兩句吧!”

“你閉嘴,小娼婦,你不過是個奴才,竟敢説我的不是?”

配鈴給説的一愣,低下頭,不用説,一定很難過。我看不下去,説:“配鈴是奴才,你不過是個婊子!”

“我是婊子又怎麼樣?要你管麼?你又算哪葱?婦!”媚影公主咬牙切齒道。

啪,一聲巴掌響!

“你,你個民,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你現在在我手裏,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從小就沒人敢動我一手指頭,你,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媚影公主朝着我了聲的方向,瘋婆子似的揮着手,五指成爪,出細長指甲,很顯然是想用它來抓破我的臉。

對付這種絲毫沒有武功的平凡人,別提有多輕鬆,只輕輕一閃,媚影就撲了個空,伸出腳來,一勾,媚影公主就跌了個狗吃屎!

“哇——”,媚影趴在地上,吃痛,痛哭起來。

我火冒三丈,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嗚——”

我跨蹲在她大腿上,怒道:“説,哪裏有出路?不説我就了你!”

“我就不説,老孃跟你拼了,同歸與盡!”

説着就想翻過身來,卻哪裏動得了。

“好,你不説是吧?你剛才不是想勾老子嘛?如你所願!”我一把撕開她小小的內,一個大大的豐了出來,它是那麼的白,那麼的渾圓,以我的眼力,依然能在這昏暗的地道內看到一條極為引人的小溝,被一叢茂密的小草遮擋着。

我身上穿着的是大紅的裝,子別提有多麻煩,在下邊子上開了個口,那長的小我出了獰猙的本來面目。

“老子乾死你!”話音一落,我部一,小我對準了媚影那銷魂,一捅……卟……似乎捅穿了一層薄膜!

啊——,媚影公主尖叫一聲,乾涸的嬌的小道,給長的燒火捅了,能不疼麼?能不叫麼?

“混蛋,民,賊……”媚影嘴裏不停的咒罵着。她罵得越狠,小我的速度越快。

配鈴吃了一驚,任誰也能想到現在那兩個對罵的人在做着什麼事。

“公子,你還是饒了公主吧!”配鈴怯生生道,“公主她還沒出閣呢!”

“想騙我?你看她都快四十的人了,怎麼可能沒出閣?我看她是死了丈夫,做寡婦做久了,難怪那裏這麼窄!”我不理她,強制的將媚影擺成母狗似的跪姿,疾風暴雨似的將她打提毫無還手之力。強烈的痛令她的四肢只能以微弱的力量趴在地上,高翹着渾圓的大股,任後頭的凶神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捅進捅出。

十分鐘後,方從地獄裏走過一回的媚影,苦盡甘來,升上了天堂。

“啊——哦——”

從來沒有想到,女人的叫聲能達到這種高度,媚影公主高翹着大股,頭部也跟着極度地向後仰着,震人耳膜的叫聲不停地從她口中發出,我是沒什麼啦,她叫得越兇,老子幹得越狠。

苦了一邊的配鈴,這小丫環才過十六,生猛的場面雖然看不到,可聲聲震人深魂的叫聲直直地將她打得愣了,傻傻地站在一邊,雙眼無神地盯着黑暗中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

出小我,媚影驟然從天堂又跌回到地獄,無盡的空虛與麻侵襲着她,“不要——,快,快給我……”

“嘿嘿,這回嚐到滋味了吧,只要你説出出口,我馬上就給你!”

“好人,快給我,我要——,我説!”媚影不停地扭動着豐部,一拱一拱地往後翹着,尋找着令她極樂的源。

我以百米衝刺的力量,給她重重一擊,“啊——”

……

“説吧,出口在哪?”

“我……啊,我也不知道!”

“什麼?”我正待離開,“不要——”,媚影尖叫着,“我説的是真的!”

我一動不動,道:“還想騙我,這秘道就在你下,你會不知道?”

“不……不要離開我!這機關也是我前天才發現的,這幾天事情多,一時也沒來得急叫人下來查看,不信你可以問配鈴!”

我轉頭問配鈴:“她説的是真的麼?”

配鈴還是傻愣在那一動不動,“啊,公子,公子説什麼?”這小丫環看樣子是給這生猛的場面嚇呆了,連我們倆剛才的對話也沒聽進耳裏。

我皺眉道:“這個秘道機關你們是什麼時間發現的?”

配鈴道:“前晚,前晚發現的。”

我不信,“這機關如此隱蔽,你一個女怎麼會發現的?”

“當時……當時……”

“怎麼吐吐的?快説!”我喝道。

媚影公主早仍不住了,可體內那快樂的源頭就是一動不動,急也急死人了,她叫道:“配鈴,你就跟他説吧!”

主子都讓説了,做奴才的就不再猶豫了!

“前天晚上,奴婢正與公主在磨鏡……”

我一愣,“什麼磨鏡?”

媚影道:“好人,就是我們現在做的事呀,不同的是兩人女人在做而已啦,好人求求你啦,快動動吧,奴婢受不了了!”

看樣子她真是不行了,連“奴婢”這種下的稱呼都給她叫出來了。

……

媚影高兩次之後,我也冷靜多了,正打算不幹了,尋找出路。

“別,好人,就留在奴婢那吧,好麼?”

我站起身,邊走邊道:“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媚影相當喜,親了我一口,下身不停地套着。真個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磨了幾十年鏡子的媚影一旦嚐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後,是如此的動,我都懷疑,兩炮之後,她哪來的體力,真是可怕呀!

叫上配鈴,三個人以奇怪的步伐開媽了尋找出路之旅!

通道相當的緊固,通體以堅硬的花崗岩組成,顯然是人工建成的一個地下通道。不知其有多深,寬度足足可夠三人齊頭並進,近兩米的高度,足以令大多數的普通的人在內行走,莫非?

莫非這是皇家秘建的秘密逃生出路?

瞧瞧這寬度,瞧瞧這高度,就算是一支軍隊,在這裏頭行進,也不會有太大的困難。

漆黑的通道里沒有半絲的光線,配鈴左手拉着我的衣服,她就像一個瞎眼的盲人,任我在前帶路。

通道很長,卻沒有半絲叉路口,兩壁光滑,在黑暗的環境中完全看不到半絲異樣。

頭髮動了兩下!

有風!

難怪走了這麼長時間,完全覺不到有絲毫氣悶,大周朝的歷代皇帝們真是歷盡苦心,如此眾多的花崗岩要用多少人才能將這通道造得如此之堅固,依我看,就算再過個幾百年,這通道也能保持的相當之好。

半個時辰之後,連續五次高的極樂,終於將飢渴的媚影公主擊敗,軟癱在我懷裏沉沉睡去。

“公子,我們能走出去麼?”配鈴受了傷,又走了半個多時辰,連續的驚嚇刺早令她體力不支了,半個身子倒在我身側。

“這可是皇帝小兒秘密修建的逃跑的路喲,怎麼可能沒有出口呢?想必出口一定在城外,這通道這麼長也就不奇怪了!”

“公子,我有點冷!”配鈴怯生生道,顯然是經過相當長時間的猶豫才有勇氣説出口的。

我捉住她的左手,一道暖自她手中進她體內,解去配鈴身上不少寒意,配鈴心頭一暖,臉上升起一抹紅,幸而在這黑暗中瞧不清楚,否則她真想找個地鑽進去。

“公……”

“噓……不要出聲,前頭有聲音!”

配鈴側耳仔細聽着,可哪有半絲動靜。

拉着配鈴又走了一陣,這會,配鈴終於聽到了,隱隱的好似有人在笑怒罵,聲音在長長的通道中傳散開來,迴音太多,嗡嗡作響,聽不大清楚。

再往前走了約有兩里路,竟敢看到了絲絲火光,笑怒罵聲突然停了,“嘶——”,傳來一個衣衫撕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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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四章初逢敵手

“噓——”,我示意配鈴停下,同時將媚影放下,命她照顧,這才獨自一人輕手輕腳摸了過去。

“哈哈哈——”,一陣尖細的笑聲在通道內久久回——

“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后,你想不到吧,竟然會有一天落在我手裏吧?啊?哈哈哈——”

越來越近了,我屏住呼,火光的照映下,這邊的通道壁上現出兩個身影,一個站着,一個坐着。

發出陣陣怪笑的,顯然是這個站着的人,他手舞足蹈,狀若瘋狂,興奮異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從倒在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顯然是個女人,而且就是怪人口中的那個“夏皇后”。

“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夏皇后相當冷靜,但語氣中仍帶絲絲的顫抖。

人,你想不到會有今天吧,往你還只是個太子妃的時候,可勁的巴結我,賄賂我。想不到十幾年前,你一當上了皇后以後,竟然將我堂堂一個大內總管貶作倒馬桶的小太監!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輩子的一把老骨頭,到老不但不能衣錦還鄉,反而還要受這等罪!”

“德公公,當年你是幫過我沒錯。哼,但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心裏的驚天謀麼?”

“我有什麼謀?我一個太監,從小就沒了男人的功能,還能有什麼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許我應該叫你趙德吧,宋朝開國皇帝,趙匡的第三十三代嫡孫!”

“夏娘娘,你叫誰?這裏可沒有一個叫趙德的人呀!”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態,語氣平靜道。

“趙德,你就別再隱瞞了!先皇在臨終前早已將此事告知了太后,若非先皇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將你門抄斬了!”

門抄斬?哈哈哈——”德公公狂態復萌,“門抄斬?哈哈,笑死人了,我趙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孫,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統的皇家嫡孫,早在我八歲那年就已經家破人亡了。哪裏來的門,又哪裏有得你們去斬?”

“趙德,想當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趙家只剩你一個血脈,將你帶進皇,叫你免受那顛簸離,吃了上頓沒下頓之苦,你不思恩圖報,今反到恩將仇報,將哀家捉來這裏,是何居心!”

“恩?好深的恩哪!”趙德冷笑道。“我大宋朝雖已滅了四百餘年,可我趙家在這三百年來隱姓埋名,隱於大市之中,與世無爭。雖然難免飢冷暖,但過得也是温馨的子,一家人團團圓圓,安居樂業!是誰?是誰派了一羣黑衣人將我家殺得一乾二淨?一家十二口人,為何只剩了我一個?”

夏皇后怒道:“當一干惡人闖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時趕到,你早已是刀下之鬼了!這難到不是救命之恩麼?”

“哼,好一個救命之恩!我趙德忍辱偷生四五十餘年,過着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子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查出當年滅我門的兇手麼?十年前終於叫我查了出來,滅我門的就是你們周家,那個周世宗。當年他得知我們是宋朝後裔,明知我趙家早已是不成氣候,連飯都吃不上幾口,還要將我門殺光!雖然最後良心發現,留下我這獨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麼?”夏皇后不解道。

“良心?良心發現?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將我留在世上,卻叫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監!我趙家從此以後,斷子絕孫,還要服侍你們周家一輩子!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趙德説着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后的裝,“嘶——”

“你,你幹什麼?”夏皇后驚怒道。

“幹什麼?我雖然是太監,可也想好好嚐嚐大周朝母儀天下的皇后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夏皇后尖叫出聲。

“叫吧,叫吧,你就大聲的叫吧!這裏連個鬼都沒有一個,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這美妙的體。就當是慶賀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趙德一邊狂笑,一邊撕扯着夏皇后的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撲上前去救人,聽此一説立馬止住身形!我徐正氣向來就是個賊,只有人的份,哪有看人的份?雖然我很想立馬上前將趙德擊殺,但隱隱中總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裏不對勁呢?

氣死我了,哪裏不對勁啊,怎麼就想不出來了呢?

氣——

對了,氣,就是氣!

覺不到他的氣!

凡練武之人,只要修習內功者,就是沒見到他本人,只要他離我不太遠,我就能到他的氣。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覺不到十幾米外趙德有絲毫的氣。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説也有近兩千年了。要讓我覺不到對方之氣的,只有三種情況。

一,對方並非練武之人,或者説,從來就沒有修習過內功。

二,對方功力與我相當三,對方功力比我要強很顯然,趙德方才所言他“神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個習武之人,且修習了一門極深奧之內功心法。

看來,他功力與我相當,甚至於比我還要強!

我大驚,難到這世上還有人比我更加變態的麼?擁有兩千年功力?難道他也是奇遇不斷,吃了許多增加內力的天材地寶?

我謹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對付這樣的人,只有一種最好的方法——偷襲!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達到目的,我可以不擇手段!

趙德尖細的鴨子般的狂笑,回在地道內,雙手不斷地將夏皇后的衣衫扯得四分五裂。當夏皇后的最後一條內也三振出局時,趙德笑得更是狂妄。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皮帶,皮帶正中有一八寸長的小短,像極了男人那物事。

趙德將那皮帶死死綁在腹下,就好像男人興奮的樣子。夏皇后尖叫着,淚面,“死太監,人……”她不停地咒罵着,哭喊着救命。

終於,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監,着腹下那仿真皮帶,一把拉開了夏皇后緊閉的大腿。夏皇后全身赤,披頭散髮,瞧不清面貌,但豐,身材極好,不停的扭動中更顯惑,連躲在一旁準備偷襲的我都難免動心。

不行,神要集中,不擊則已,一擊則必殺!

趙德老臉神光奕奕,彷彿突然間年輕了十歲,他高叫着:“父皇,母后,皇兄,皇妹,我趙德——,給你們報仇了——”

説完,趙德着假貨,擰——

夏皇后驚恐的雙眼瞪得老大,她尖叫着:“不要——”

我等的就是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趙德最最得意的時候,我出手了。

有一鳥,三年不飛不鳴,為何?

此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對付這種沒把握戰勝的對手,不擊則已,一擊必殺!

我的劍早就給了趙月如她們,游龍掌法的最後一招,一龍擊,轟然隨手百出,火光的照耀下,彷彿有一條金的小龍,附在掌上,擊出。

趙德狂笑着,得意着,部的力量聚然暴發,他要用這一擊把仇人的孫媳婦狠狠地穿。眼看他的仇就要報了,身後背心一寒,一股超強的勁力已經罩準了他。趙德大驚,神功大成之後還沒遇上過這等實力相當的對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話,這條老命就沒了。

這時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懶驢打滾”,向旁滾去。

砰,一聲悶響,趙德出一大口鮮血,死裏逃生!趙德躲過了對方制命的一擊,讓過背心死,右肩仍免不了硬捱了一掌。

啊——,趙德痛叫一聲,他的右肩已經給我完全打爛了,整個右肩死死向前突出,彎曲得完全不像個人樣!受重創的右手無力的吊在前,完全違反了人類軀體所能達到的程度,右肩頭竟然頂在了趙德的下巴上!

趙德滾出我掌風所罩之範圍,他忍住劇痛,左手施出,詭異地與我緊跟而上的左掌對了一掌!“轟——”,煙塵滾滾中,趙德竟然借這一掌之勢,迅速飛出,逃出戰圈,躲進了黑暗之中,隨着地道一拐,不見了身影!

“幹,逃得比兔子還快,這千年的老烏果然是不同凡響。”我罵罵咧咧,完全不顧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樣!

左手一麻,無力的垂下,老太監老深厚的功力,重傷之下竟然能將我全力的一掌擋下不説,反震之力仍將我左手打得一片軟麻。我晃晃左手,龍力遊動幾圈之後,才恢復少許力氣。我心下暗慶,若是正面對戰,我未必是趙德的對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一戰,令我再不敢輕視天下人,這隱藏的高手,還不知道有多少呢!想不到會在這皇大內碰上一個,看來皇城真的是卧虎藏龍的龍寶地啊!

“姑娘,謝謝你救了哀家一命!”夏皇后有驚無險,大鬆了一口氣。

我轉身一看,夏皇后已經站起身來了,在女人面前,她想當之大方,兩手自然地垂在兩旁,高聳的房,下竟然沒有一,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粉紅的白。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國皇后,竟然是個白虎,而且是個想當肥厚的白虎。

夏皇后似是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雙腿還微微地張開了些,出一條隙,許多服侍她沐浴的女經常會拿這樣的眼神來看她。時間久了,夏皇后每遇上這種情況都會這樣微微張開雙腿,以讓這些比她年輕十幾二十歲的青小丫頭看看,因為,夏皇后喜看她時出的那絲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妙處,小我立即應到,它殺氣騰騰的準備好大我的進攻!幸而,女裝的衣裙相當寬大,否則,此時我早已出醜了。

“嗯哼,姑娘!”夏皇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女——她從服侍上看出來了。

“嗯,啊,你叫我麼?”

“咯咯”夏皇后得意地笑了,方才的驚恐早給她拋到了九霄雲外,沒有比同間的勝利更令人得意的了。“這裏除了你還有別人麼?姑娘?”

“有啊!”

“還有人?誰?”夏皇后大意外。

“配鈴,配鈴——”我叫着,返身將配鈴二女也拉了過來,在火光下,夏皇后驚訝地説出自己的發現。

“皇姑,是你麼?”

媚影從昏睡中緩緩睜開眼,看到夏皇后,只微微一笑之後,又睡了過去。看着皇姑只披了一件單衣,渾身上下真空一片,隱隱的還聞到一絲絲之後的氣味,夏皇后大驚。

自己這皇姑一向是不喜男人的,三十六歲的老處女怎麼眨眼間就沒了呢?

“配鈴,這是怎麼回事!”夏皇后恢得了身為國母的儀態,一問間盡顯國母本

配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不敢説話。夏皇后身為一國之後,相人處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鈴那怯生生的一眼,看來這事一定與自己的救命恩人有關係了。

我身上還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衣服就是多,內三層,外三層,了一件外衣給媚影公主後,還可以再一件而不餡。

我將中衣披在夏皇后的身上,順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了兩把,在幫她系衣鈕時,碰了碰她豐部,覺相當之美妙,彈十足!

夏皇后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

“多謝娘娘關心,我姓徐,單名一個琪字。”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個假名了。

夏皇后還想再問,我轉移話題道:“娘娘,咱們還是快些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夏皇后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我搶在配鈴前道:“本來我和配鈴與公主在上戲鬧,沒想到板突然一空,就這麼掉下來了。我們三人在這地道里走了好些時候了,公主也累暈了過去。碰巧又遇上趙德太監對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后道:“徐姑娘,你立了大功,回頭重重有賞。”

“謝娘娘!”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這地道的出口麼?”

夏皇后一提到趙德就恨得牙:“哀家本在內睡得正香,姓趙的太監將哀家打暈,哀家一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鬼地道了。”

我頗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處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難道娘娘不知道此事麼?”

夏皇后一臉疑惑説:“哀家進十幾年了,從來沒聽人説起過呀!”

“皇上就沒提過麼?”我引導她回憶,希望她能想起來。

夏皇后臉一黯,恨聲道:“徐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瞞你説。自我嫁給皇上以來,他從來就沒正眼瞧過我一眼,他寧肯到八大胡同裏瞎胡鬧,也不來好好地陪哀家過一晚。”説時夏皇后淚眼盈盈,美人落淚,好不叫人傷心。

我心下惻然,遇上這種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后撲進我懷裏,頭忱在我的肩上,哭聲道:“琪琪,我們做女人的命真苦。”

夏皇后豐的雙緊緊的在我前,那種強烈的彈,簡直叫我窒息。我懷裏的可是當今皇帝的老婆,身為一國之母的皇后喲。我動地抱着她,兩手再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提捏着她那兩片肥

“嗯”夏皇后輕叫一聲,顯然查覺到了身上的異樣,暗想,莫非這徐姑娘是個同戀,與皇姑在上胡鬧一翻不小心掉進這地道里的?

但她必竟身為一國之母,要做到母儀天下,這私生活自然得規規矩矩。雖然夏皇后守了十幾年的活寡,但不論是磨鏡還是自,她都沒有幹過。十幾年的生活,令她變得像是庵裏的尼姑,緊守心頭一點清明。

“徐姑娘!”夏皇后急急地掙開我的懷抱,緊了緊身上的單衣,又恢復了一幅高貴端莊的皇后模樣。

我尷尬地咳了一聲,道:“夏皇后,咱們還是找出口要緊!”

夏皇后點點頭,我舉起在壁上的火把,帶着身後三個女人繼續走去。

夏皇后邊走邊問東問西,拿話套我的出身來歷。我瞎編造了一大堆,配鈴是見過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話,因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還在我手裏呢。

走不多時,竟然發現石壁上竟然還着一火把,我大喜,點着後命配鈴拿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後,連夏皇后手裏也拿到一火把,三個火把將地道映得通亮。我信心十足地邊走邊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斷,地道一定另有機關,否則趙德又是如何將夏皇后帶進來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個時辰之後,不但沒找到絲毫異處,地道內的氣温卻越來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點,咱們馬上就能走出去了!”我大喜道。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五章雪地柔情

“真的嗎?”夏皇后語氣中也忍不住興奮之意,誰又喜森黑暗之所待着呢?更何況是曾受辱之所在。

“不錯!這地道建於地下。冬季時內温外冷,眼下此處越走越冷,不是快到出口了麼?”

夏皇后大喜,道:“徐姑娘,你好有見識。”

“哪裏,娘娘誇講了,這不過是些許常識罷了。”

“啊,終於走出來了。”我鑽出地道,大口地呼着地道外頭的新鮮空氣。

“啊——,好冷!”夏皇后尖叫一聲,一把摟住了配鈴,配鈴身上也穿着不多的衣物,才出地道,暴在這深冬寒冷的空氣中,牙齒冷得打顫。

憐香惜玉向來是我的老病,總不能看着她們倆給凍壞了吧,她們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喲,尤其是夏皇后,那高高在上的貴婦氣質,配上蓋世之美貌,令我這魔也心生不忍。

“你們倆靠在我身邊,就不冷了。”

夏皇后與配鈴將信將疑,雖然夏皇后懷穎我有同戀,但仍耐不住寒冷,靠到了我左邊。配鈴也聽話地靠在我右邊。

“咦,果然不冷了,還暖和的。”夏皇后奇怪道,“徐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我微笑不語,夏皇后顯然被我的笑臉搞得一愣,還沒幾個人敢不答她話的呢。可眼下情形不允許她發皇後脾氣,只要四下打量一番後,問道:“這是哪裏,怎麼不是皇麼?”

看着眼前蒼蒼茫茫,白濛濛一片,山舞銀蛇,原馳蠟像,一座座白的高山出現在我等面前。

“既是逃生秘道,出口又怎麼可能還是在皇京城之中呢?”我好整以暇道。

夏皇后氣道:“那你怎麼不早説。這高山林立的野外之地,也不知東南西北,還是回地道找出機關所在吧。”

“娘娘,那地道機關隱蔽十足,若非悉之人必定是找不到在皇內的出口的。”我道。

夏皇后自小嬌生慣養,出有轎,行有人扶,哪裏願受這野外奔波之苦,道:“徐姑娘,這天寒地凍的,怎麼可能走得出去呢?沒得咱們走出去,凍也要凍死了,還是回地道找出口吧。”

我氣道:“那地道雖然不冷,但沒吃沒喝,若是找不到出口,你要大家都餓死了去麼?”

夏皇后還要反駁,配鈴勸道:“娘娘,徐姑娘説得對,咱們還是走出這深山吧,畢竟山裏還有野味可以吃,渴了還能喝口雪。”

夏皇后怒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也來敢教訓我麼?”我隔在中間都能受到夏皇后那冷冷的雙目,不喜道:“娘娘若是吃不得苦,自可一人回地道去。”

夏皇后聽後更惱,但還是忍了下來,暗怒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話,本要你好看!等回到裏,看我怎麼治你,你不就是會點武功麼!

夏皇后從小除了受過皇帝的氣以外,還從未被人惱過,心下想着回該用什麼法子懲罰身邊的救命恩人。嗯,就打她幾板子好了。只要她認了錯,以後乖乖聽話就饒了她。

我在飄渺森林裏待過一陣子,會些在深山中辨認方向的方法,當下領着眾人往地道的地個方向往回走。

夏皇后問道:“你怎麼又往回走了呢?”

“往地道的方向,不就是回皇的方向麼?”

夏皇后給我説的一愣,臉上羞紅,暗想,怎麼連這種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出來了?平時哀家聰明絕頂,怎麼這回?對,一定是受了驚嚇,傷了腦子,不好使了,回得好好吃些補品。

帶着兩個女人,手裏抱着一個久睡不醒的公主,好不容易翻過山頭,卻被眼前的景嚇得一愣。

夏皇皇冷嘲熱諷道:“早説不要往回走了吧。你看這懸崖寬約百丈,長不知幾許。任你武功蓋世,人力也不可能飛過去吧。”

我一個人施展陸地飛行術飛過去也不是很難的,可要帶一個人過去,那就難如登天了。望着這不知有多長的懸崖,我只能嘆,難怪皇家會選此處建秘道,就算是有追兵,也能憑天險將追兵堵在對面,咫尺天涯,也許就是以涯命名的吧。

“好吧,皇后娘娘,這回你説對了。還等什麼?走吧?”我轉身邁步前行。

夏皇后對我這句話相當之不意,沒反應過來,離我身邊出了幾步之遙,冷風一吹上身,渾身一顫。急追上來道:“哎,等等哀家,冷死了。”

我頭也不回,道:“你快點吧,趕路要緊!”

“哎喲!”夏皇后尖叫一聲。

我回頭一看,她一股坐在地上,抱着右腳,淚眼盈盈,腳脖子腫了一大圈。

我蹲下身,龍力過處,小腳上青紅的腫塊立馬消了下去。扶起她問道:“還能走麼?”

夏皇后委屈道:“哀家痛死了,哪裏走得了。哀家不管,要不是你走得太快,哪裏會扭着腳。我要你揹我走。”

我皺皺眉,夏皇后也有三十出頭了,這會兒怎麼倒是像個不講理的小姑娘了。對這種天之驕女真是無可奈何。我一轉身,背向她道:“好吧,快上來吧,女人真麻煩,連皇后也是這幅得行。”

夏皇后把豐的身上貼在我背上,雙手摟着我的脖子,正高興的要死,沒聽到我後半句説什麼,問道:“你説什麼?哀家是一國之母,要你背是你祖上燒了香,回頭自會賞你!”

拉上配鈴,我健步如飛,回道:“是,娘娘要我背,是我的運氣,這回好了吧?”夏皇后得意地哼了一聲,我我背上,不用再走路,她的心情相當之好,口裏竟然哼起了小曲。

我心下有怒,這三女要説應該與我有仇的,我怎麼反救起她們來了,哎,都是好惹的禍!

一隻小兔子從我眼前竄出,正要逃遠,就被我指風擊中,誰讓你這野兔好死不死撞在小爺心情不好的時候,哈,有兔子吃了,撿起兔子拎了拎,道:“肥的,有七八斤重呢!”

夏皇后看了不忍心,道:“真殘忍,連可的小兔子也不放過。”

我惱了,道:“我説皇后娘娘,算起來,我應該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就算你不念救命之恩,如今我辛辛苦苦揹你趕路,你能不能説點好聽的話?”

夏皇后道:“不好聽你可以當作耳邊風啊。”

我説不過她,只好將氣撒在配鈴身上,一把將野兔在她手裏,道:“你,好好拎着。”

配鈴不敢違抗,聽話地將兔子提在手中,她自小就是個女,也吃過些苦頭,倒也不在乎。北風呼號,天寒地凍,但在我護身的龍力屏障的保護下,體外三尺內温暖如

山路畢竟不比平地,配鈴從小就沒爬過山,本就在地道里走了好幾個時辰,在翻過一座山之後,實在是走不動了,她怯生生地道:“公……姑娘,咱們休息一下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

我看看天,快近午時了,配鈴一個小姑娘,一天一夜沒睡,晚上也沒吃東西,確實是又累又餓了。夏皇后也喊着要吃兔,當下找了個一個高的小山,生了火,烤起兔來。

媚影公主在深睡中被一陣撲鼻的烤香味給燻醒了過來,道:“什麼味,這麼香。”

“皇姑,是野兔啦!”夏皇后答道。

“皇后?!你怎麼也掉到地道里來了?”媚影公主驚訝道。

“什麼地道?早就走出來了,你好好看看,這裏是個山。”夏皇后道。

媚影公主四下一打量,問:“這是怎麼回事?”

平時兩女關係相當之好,眼下身處困境,更顯患難與共,更加親密,當下夏皇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説與她聽。

媚影公主自與我有合體之緣後,原先對我的那點恐懼之心早已忘卻,看到夏皇后只披了一件單薄的中衣,忙嘀嘀咕咕地夏皇后耳邊一陣細語。

我巫自翻滾着手上的野兔,不理二女。

“啊——”夏皇后一聲尖叫,俏臉通紅,細的脖子也泛起羞意,“你説什麼?男扮女裝?他是男的?”顯然她想起自己堂堂一國之母竟然給個外人看了個光,非但如此,還給這個男人背了一上午!自己的身子連皇帝都沒有碰過,就給一個陌生人拔得了頭籌,怎能不叫夏皇后又羞又怒呢?

夏皇后朝我怒吼道:“説,你究竟是何人?男扮女裝是何居心。”

我也不想再裝下去,一陣骨頭的咯咯響後,恢復了本來的原目。眼前突然由女變男的九尺大漢道:“我叫徐正氣,什麼身份,叫你的皇姑告訴你好了。”

媚影公主又在夏皇后耳邊一陣嘀咕,夏皇后臉由青轉白,由白轉表,又由白轉紅,也不知媚影公主跟她説了些什麼,不會把地道那陣雲雨也説給她聽了吧。

夏皇后愣了好一會兒,思量許久之後,臉終於平靜,威嚴之又顯,她道:“徐正氣,我知道你是為救人而來。雖然哀並不同意這次選秀,一切都是太后的主意。念你也算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此次將我們三人送回中,哀家自會求太后將你的九個親人放出去!”

我正道:“如此甚好。”手上的烤正好烤,我撕下一條兔子腿就將餘下大半兔遞給配鈴。

夏皇后早就餓了,看着兔子,心底裏直咽口水,可剛才又擺了一幅端莊聖暴風賢的國母樣,想命我獻又怕我不給,那時出醜的是自己,是矣只拿眼睛盯着配鈴手上的兔

配鈴是個沒主見的人,手裏拿着兔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媚影膽子是相當的大,總覺得身子都已經給了這個男人了,自己當然得由他來養。命令道:“配鈴,還不將食物獻給皇后?”

配鈴聽到主子發令,又見我只顧吃,沒瞧着她,便大着膽子走近夏皇后,將兔獻上。

媚影怒道:“兔子這麼大塊,你叫我們怎麼吃呀?還不撕開來?”

我聽了眉頭一皺,這媚影還真的是喜怒無常,為配鈴不平道:“有你吃就不錯了,還敢在我面前教訓人?”

媚影聽了有氣,卻不敢大聲朝我吼,道:“配鈴是我的侍女,怎麼教訓她是我的事,你管得着麼?”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麼管不着。”

“呸,什麼你的女人?本堂堂一朝公主,還沒有附馬呢!再説了,我想要多少面首就有多少面首,等我回到裏,隨便一招手,男人還不是一羣羣的來?”媚影公主媚笑道。

我怒道:“也許你還不知道吧?實話對你説,只要是與我上過一次的女人是本不可能與第二個男人上的!”

媚影不信道:“哦?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我笑道:“在江湖上,前段時間你知道人人叫我什麼嗎?”

媚影問:“叫你什麼?”

我道:“九尺魔!”

三女聽了俏臉剎白,媚影變道:“那又怎麼樣?”

我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先後殺變態的魔。是江湖中人誤會我,才給我取了這麼個渾號。”

三女神一鬆。

我又説:“我雖非魔,但對男女之道頗有心得,身懷奇功,凡與我合體之女子,我皆會在其體內種下制。”

媚影急道:“什麼制?”

“貞功!”我嘴角含笑道,“何謂貞功呢?百説不如一試,你試試用一小指頭看看能不能再捅進你體內!”

媚影臉一紅,怒道:“話,想叫我當面出醜,你當我是傻瓜麼?”

笑道:“是真是假,你一試便知。”

媚影轉頭看向夏皇后,夏皇后點點頭。於是,媚影公主背過身去,雖然她身子擋住了視線,但我完全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右手在做何動作,心神不由得一,媚影之媚功,幾乎就要趕上武則天了。能擁有這等天生媚骨之人,真是我徐正氣的好福氣呀。

媚影公主轉過身子,臉上明顯有些不自然,她怒道:“賊,連這種惡毒的功夫都會,難怪你叫九尺魔了,還不施功給我解了?”

笑道:“抱歉,不好意思,對不起,解開的方法我還沒研究出來呢!此貞功可是我御女幾百,一點一滴摸索研究出來的,為的就是讓我的女人永遠都不能背叛我。我要讓你們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只有一條路——死。又怎麼可能會去研究什麼解手法呢?”

媚影一愣,恨聲道:“大不了以後不找男人就是,你也別想碰我!”

“呵呵,我知道,你還想磨鏡是不是?忘了還有一條,凡中貞功者,沒有我,就算是自也是不可能達到高的!哈哈哈哈——”我狂笑道。

“惡魔,你簡直就是個惡魔!”媚影公主如見惡鬼,顫抖的拿手指着我罵道。

我嘆道:“我的需求極其旺盛,女人又多,如果不以此功住你們的望,我怕難免會有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扣在我頭上。”

整整一個下午,三女見我如見惡鬼,寧死也不再讓我碰一下。媚影已經中招,但怒氣難消,自不會對我假以顏;夏皇后身為皇后,可不想將來的某一天無法侍候皇上;配鈴人小膽也小,一切惟命是從,在媚影的喝斥下,也是躲着我遠遠的。

休息了一天,第二一大早眾人接着趕路。

但以三女的三寸金蓮,要走出這深山,怕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馬月,我道:“我辛苦一點,揹着你們三個人趕路吧。”

媚影大喜,道:“哼,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揹我誰揹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一把給我橫抱在懷裏。

配鈴怯生生的爬上了我的虎背,虎背相當之寬,背兩個人完全沒問題。可夏皇后卻有問題了。

“這怎麼使得?哀家可是一國之母,怎能叫你一個草民輕薄。”

我不懷好意地笑道:“嘿嘿,還一國之母呢,是誰左爛打我要背的?再説了,你昨天早被我看……”

“住嘴!”夏皇后臉一,打斷我的話,乖乖地爬上了我的背。“哼,就當是坐人轎了!”

我也不氣,反正這種事總是男人佔便宜。

“啊——”夏皇后尖叫道,“放手!”

我右手托住背後二女的部,道:“我不託着到時候摔下來可不關我事!要是不小心摔花了臉,哎喲喲,這皇后可就沒得當了哦。”

夏皇后心中害怕,漂亮的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可是相當重視的,更何況在這以貌取人的封建時代,女子無才便是德,只有美貌才是確認女人自身價值的唯一標準。

我得意極了,高聲喊道:“飛嘍——”

施出陸地飛行術,在羣山間上縱下跳,惹得三女驚叫不斷,死死地摟着我的脖子,卻更方便了我右手的偷襲,不停地反覆捏着夏皇后那豐而又彈十足的部。哈哈,皇帝的女人都叫我玩了,人生得意如此,豈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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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六章美女屍

如此揹負三女,茫茫白雪大地上,彷彿有一條金絲線貫穿其中,在山中不斷穿梭。三個女人一開始還驚得大呼小叫,但新鮮一過,興奮的心情也不再來。許是叫得累了,三個女人竟然在我背上聊起天來。氣得我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雖然是嚴冬季節,但好在山中動物不少,有時竟然能撿到一兩條冬眠的睡蛇,令我喜出望外。夜晚將至,眾人也餓了一天了,我四處尋找可以躲避風雪的,不過很可惜,沒有昨天那麼好的運氣,找了半晌,竟然連個蛇也沒有。

“喂,你到是快找啊。你不知道趴在你背上一天,是很累的麼?”媚影公主叱道。

我氣道:“靠,做事的人沒喊累,你享福的人到是先叫冤了。”

“誰叫你是男人啊!”媚影公主得意地説。

“你……”

“啊——”,三女齊齊尖叫,我腳下突然一空,嚇得我忙急提一口真氣,飄至一邊。

怎麼回事?

只見原來立身處的一塊平地,此時竟然陷下一大片積雪,出一個黑呼呼的口。

“啊,你還是男人麼?連走個路都會踩空?”媚影公主怒道。

我也是心臟砰砰跳,聞聲雙手一放,將媚影從懷中往地下一扔。“哎喲,我的股哎。”媚影公主皺眉痛叫一聲。

“還敢叫不?”我笑道。

媚影蹦起來,兩隻小手就往我身上招呼,口裏叫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個賊。”

我往她肥部上了一記,媚影尖叫一聲,臉都是美麗的紅暈,這回,打得更恨了。

背上的夏皇后勸道:“皇姑,算了!人家徐公子也不容易!”

媚影道:“哼,又不是你的股被打,你當然這麼説了。”

夏皇后一愣,道:“你……”其實媚影哪裏知道,一路上,我們高貴美的夏皇后,她豐部,不知被我擾過多少回了。

不早,鬧也鬧夠了,肚子早就叫了多時了。

我道:“咱們下去看看。”

掃開積雪,出一個大大的口。一眼就可以望見底,不過三米多深,底下似乎還有折道。我帶着三女縱下底很,泥土稀爛。

夏皇后道:“去裏面看看吧!”

配鈴拿出隨身火把,打火石點上,照得內亮堂堂的,但仍是看不情這折道有多深。想不到折道如此寬大,我揹着三女,直身行走還有餘。

“撲通。”腳下似踢到一個物體。“什麼東西?”

我撿起它,向三女問道。

夏皇后及媚影公主均搖搖頭,配鈴卻怯怯生生道:“公子,這是個墨斗!”

“墨斗?做什麼用的?”

“木匠的工具!”

“木匠的工具?怎麼會掉在這山裏?”

配鈴搖搖頭。

折道彎彎曲曲,七扭八拐,越往裏走,地面越是乾燥,走不多時,終於來到終點。

這是個大,我往下一跳。三女又是尖叫一聲,“啊,好多死人骨頭!”

拿着火把一照,可不是麼?大四周分處着許許多多的骷髏骨頭,不過很怪,沒半點怪氣味,許是應該這的緣故吧!

夏皇后當先就忍不住了,久居深,養尊處優的她,何曾見過這許多死人骨頭?“徐……徐公子,咱們還是回地面去吧!”

媚影公主雖然也是女人,但年紀要比夏皇后長几歲,膽子也大些。她道:“上面這麼冷,又找不到避風雪!”

我也贊成,道:“人鬼殊途,老子武世蓋世,還怕些個小鬼不曾?”

當下就放了三女下地,在內尋了些乾柴火,升起火來烤起一隻獵來的狐狸。狐狸我只在逍遙谷中吃過一回,特滑,口。三女也餓了一天了,飢火一上來,哪管這裏幹什麼用的呀。

餐一頓後,眾人這才好好打量起這屍骨來。

內呈圓柱體狀,我們則處在圓底中央位置,圓邊上屍骨累累,形貌恐怖,令人不寒而慄。三女分別抓着我的左右手,一刻也放鬆不下來。

夏皇后俏臉剎白,堂堂一國皇皇,竟然打起顫來。

“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死人骨頭?”

我走到圓邊上,仔細觀察這些死人骨頭。

“姓徐的,死人骨頭有什麼好看的?”媚影雖膽大,但如此接近骷髏仍免不了膽顫心驚。

可沒辦法,誰叫這裏只有我一個男人呢?三女不得不手抓着我的衣衫,跟着我在裏繞着圈,欣賞着死人骨頭。

繞了一圈後,我在兩具屍骨前停下道:“這裏是一處墓!”

“啊,我就説,荒無人煙的野山裏,哪來的這麼多的死人呢。”夏皇后臉更白,毫無血

媚影也忍不住道:“姓徐的,咱們還是上去吧。”

我笑道:“上面那麼冷,不怕凍死啊?”

媚影道:“就是凍死本也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夏皇后及配鈴一致同意,但主動權在我手裏,我可不想凍一晚上。

“雖然我武世蓋世,可也經不住天寒地凍啊。如果回到地面上去,沒地方遮風擋雪,咱們是必死無疑。雖然這裏是個墓,但活人還怕死人麼?”

我又對三女一番勸説,我可不敢説面前的兩個屍骨是盜墓賊,畢竟多一分未知就多一分恐懼!

好一會兒,三女才安心地圍在火堆旁。

“天不早了,睡吧。”三女緊靠在我身上,卻久久不能入睡,陪着我聊起天來。

“江湖好玩麼?”媚影公主道。想不到她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貪玩。

“想知道麼?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會什麼要暗害我的親人?”我冷冷道。

媚影一聽,少有的,用嚴肅的口氣説:“本公主與元妃情同姐妹,我那不肖皇侄子不理朝政,只圖安樂享受。已經有好幾後沒踏進皇半步了。皇太后為了將他拉回裏,今次特意蒐羅各地絕女子。試圖以美將侄子皇上的心拉回來。”

我道:“那是選秀女,可你卻是要殺人!”

媚影又道:“我殺人是不錯,但那是為了我元妹妹。元妃她自進被選為妃子以來,皇上連她的手都沒有碰過。如果叫你那些親人給好的皇上看見了,哪還有她的地位?怕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了。”

我有些不信,問夏皇后:“真的麼?”

夏皇后臉很不好,只是愣愣的盯着火,彷彿看呆了似的。

媚影公主趴在我耳邊道:“你別問了,她和元妃一樣,也是個苦命人。”

“難道?”

媚影公主點點頭。想不到堂堂一國皇后,嫁給皇帝十幾年,竟然也是個老處女,這皇帝也當得太絕了吧。

啊——,配鈴尖叫一聲,死死抓着我的手。

“怎麼了?”

“我剛才好像踢到什麼東西了,竟然會動……”

我舉起火把正要查看,裏竟然傳出一陣“嘎嘎”聲,似是從我們股底下傳來的。

我抓起三女縱飛到一旁,原先的站立處此時竟然隨着那嘎嘎聲,出一個長方形的口來,好一會,嘎嘎聲才停了下來。

我舉步就要上前查看,媚影公主死死拉着我的手,道:“不要,我……我怕……”

“沒事的,你們先待在這裏,我一個人先去看看。”

呵,想不到裏頭竟然是一具深黑的棺材。棺材長約兩米,寬有一米,做料竟是千年紫檀木,想必死者非富即貴,單單這具棺材以如今的行市來説就要上萬兩了。

“沒事的,別怕,只不過是具死人棺材。”我向三女招呼道。

三女忙跑到我身邊,緊緊抓着我,低着打量着。媚影道:“我説怎麼一個死人墓裏怎麼會沒有棺材呢,原來在這裏呀!”

我抬手就試着要將那棺材板拉起來,一試之下方才發覺棺釘釘得極死,一旁的夏皇后忙阻止道:“徐公子,你想幹什麼?”

我道:“這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竟敢嚇我們美麗的公主和高貴的皇后娘娘,我不打破他棺材,怎麼對得起二位呢?”

夏皇后一聽男人讚美哪有不高興的,但隨意打開下過葬的死人棺材,乃是封建時代之大忌諱。在這個信的時代裏,百姓的一般思想中,對死人是相當的尊敬的。

“徐公子,還是算了吧。他本是個死人,要説打擾,其實還是我們打擾了他呢。也怪不得嚇着了我們。”夏皇后道。

如果説,夏皇后是緊守禮法的大家閨秀,那麼媚影公主就是擁有極度叛逆格的深怨婦了。在皇裏,有太后制她,但在江湖野外卻無人能管得了她。雖然有夏皇后在,但按輩份來説,媚影大她三歲,又是皇姑身份,所以一碰上這等違反常規之事,媚影公主顯得猶為熱心。

她道:“姓徐的,要開就快點開呀。本還沒見過死人棺材裏面是什麼樣的呢。”

夏皇后驚訝道:“皇姑,你不怕死人了?”

媚影剛才還一幅恐懼的樣子,如今好奇心可以殺死人,推着我的手催道:“姓徐的,還等什麼,快點動手吧。我的好皇后侄媳,你就讓皇姑長長見識吧。”

夏皇后還想再勸,可在內還有可能阻止,如今出了,心下只好無奈一嘆,隨她去吧。

我試着找着落力點,三女緊張地站在我身後,探着小腦袋,美目緊盯着下方的棺材。

“嗨!”我吐氣開聲,“嘎嘎——”,棺材板一陣怪響,最後轟一聲,被我一舉抬起,隨手拋飛,砸在壁上發出巨響。

呵,還沉的。

啊——,三女齊聲尖叫,好傢伙,厚重的紫檀木棺材裏竟然躺着個活生生的女子。

她約摸二十三四歲,正直青大好年華,臉蒼白如死,見不着一絲血,瓜子臉蛋被一張黃的紙條擋着,黃紙貼在她額頭上,同樣掩住了雙目及俏鼻。

她身着一身雪白綢衣,白綢衣不知是何材料,在火光照映下,隱隱閃出星星光亮,包裹着一具魔鬼般的身材,高聳的雙,平膽的小腹,一雙玉手疊着擋在小腹上。另有一雙修長玉腿,美得讓人絢目。

“啊,怎麼棺材裏躺着個活人?”媚影公主尖叫起來。

我探手搭在女屍雪白的脖子上,只覺一陣冰冷之手,觸指極寒,搖搖頭道:“她早就死了。”

夏皇后也問:“死人怎麼可能保存得這麼好,還想個活人似的呢?”

這個我不清楚,但在殺手山莊,絕情門秘裏,倒是見過像此女一樣,保存近千年的四大美女及歷代絕情門主之遺體。

“也許,她身懷某種寶物,可保屍身不腐吧。”我猜測道。

媚影見我摸女屍,也忍不住好奇心,探手摸了摸那白綢衣。“公主……”配鈴擔心地提醒道。

媚影哪管她,抓了片白綢衣一角,道:“奇怪,這衣服是什麼布料做的?”要知道,像媚影公主這種大富大貴的女人,最喜打扮裝新衣。別看她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在裏可是一天一套新衣的。

7夏皇后仍不敢觸碰屍身,但眼力極佳,一眼就認出了這白綢衣的料子,道:“皇姑,你忘了?咱們皇家自古就傳一件寶衣,只有歷代皇后能穿的。”

媚影公主驚喜道:“難道是天蠶寶衣?”

“天蠶寶衣?什麼東西?”我問。

夏皇后説:“天蠶寶衣乃是天材地寶,乃是由天蠶所吐之絲織成。天蠶可活萬年,每百年吐一次絲,萬年吐的絲才夠織成一件像這般大小的寶衣。這天蠶寶衣,刀不入,水火不侵,穿之可冬暖夏涼。但因天蠶極其稀少,當年太祖之馬皇后,遍搜天下奇珍,也僅得一件天蠶寶衣。最後也成為歷代皇后傳國之寶。”

媚影公主喜道:“本早就想穿穿這天蠶寶衣了,可你就是不肯!”

夏皇后道:“皇姑,不是我不肯,這乃是祖訓所規,此衣只許歷朝皇后可穿,非是我不願啊。”

媚影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不難為你。喂,姓徐的,你快點幫忙把這女屍的天蠶寶衣給我扒下來。”

我道:“有沒有搞錯?雖然這天蠶寶衣乃是天材地寶,但畢竟還是這女屍之物,你怎麼能叫我扒她衣服呢?那你與盜墓賊有何區別?”

媚影道:“本才不管那麼多,這天寒地凍的,我就只穿了一件你給的外衣,要走到外頭,還不讓人笑話了?堂堂一國公主,竟然衣不敝體!”

我指了指着夏皇后説:“人家一國之後尚且如此,你個公主又算哪葱?”

夏皇后臉一紅,羞的忙用手拉住口薄衣,方才光頓時不再。她自己的那身裝衣服早就在趙德施強暴時粉身碎骨了,如今只披了一件我的白中衣,渾身上下只有那雙繡鞋是她自個兒的了。

媚影沒好氣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要穿!”

美麗的女孩子對同樣美麗的衣服擁有極高的興趣,更可況眼下還沒一件完整的衣服,更叫她心難耐,不等我反應,就伸手要解開女屍脖勁下的第一顆鈕釦。

“你幹什麼?”我怒道。伸手就將她的手打開,沒想到媚影公主卻不小心把那貼在女屍額上的黃紙給扯了下來。那女屍突然睜開雙目,深寒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

“啊——”,女人的尖叫,永遠是那麼的高亢。

我渾身一顫,全身起了一層皮疙瘩,腦中閃過一念,屍變!

……

……

“主人!”一個森冷的女聲,彷彿來自十八層地獄,聲音極輕,但在眾人耳裏卻似一聲巨雷,震得眾人腦子一片糊塗。

主人?

死人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屍竟然開口説話了,還叫我“主人”。

我瞪大着雙眼,一生中還從未見過如此叫人驚訝的事情。

四個人傻傻的看着這個開口説話,躺在棺材裏一動不動的女屍。沒了黃紙的掩蓋,一張絕世容貌展現在四人眼中。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一雙大眼睛,是的,唯一叫人遺憾的就是這雙大大的眼睛。沒一有點人類的情,黑的雙瞳傻傻地盯着我,泛出呆滯的目光,影響了她整體的美貌。

“你……你是誰?”我結結巴巴地問道。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女屍不答,只是一個勁的稱我為主人。

“啊——”三女又是一陣尖叫,如同受了傷的小兔子似的,躲在了我的身後。

我皺了皺眉,道:“你能站起來麼?”

“可以,主人。”女屍緩緩坐起,兩手輕輕一撐,輕輕鬆鬆就站了起來,完全沒有想像中殭屍的那種僵硬,就像是個活生生的人。

站起身的女屍,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玲瓏起伏,前搭配的是那麼的完美。不大,只能説是中等;不大,只能説是一般般。但這中的曲線,搭配在她的身上,卻顯的是那麼的完美。她就像個女神,如果沒有那雙呆滯的雙眼的話。

雪白的天蠶寶衣,穿在她的身上,彷彿是專為她量身定做似的,臉上雖冷,卻顯出飄渺似仙女的氣質。

“你是誰?”我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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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七章屍是誰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再次發問。

女屍目光呆滯,只是傻傻地盯着我,用她那冰冷的嗓音回答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三女貓在我身後,大氣都不敢一下,我看着也是心裏發,但好在女屍將我認成是她的主人,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有名字嗎?”

“主人,以前有,現在沒有了。”女屍答。

“為什麼以前有,現在就沒了呢?”

“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

“忘了。我現在只記得你是我的主人,以前的名字已經忘了。”女屍的嗓音還是一貫的冰冷,絲毫不帶半點人類的情,一句話給她説的彷彿是從地底傳來的鬼聲。

雖然我初出江湖不久,但也見過類似的符紙,撿起落在腳下的那張黃紙來,很明顯,這是道家符紙,似是用來鎮僻鬼的。也許,這女屍認我為主,與這張符紙有莫大的關係吧。

對於我提出的問題,女屍是一問三不知,彷彿她死後躺進棺材裏,黃紙落下來之前的一切記憶都不存在她腦海裏了。一番問答之後,四人終於對女屍解去了戒心,膽大的媚影公主更是對着女屍又摸又捏,還説道:“呀,她身上除了冷一點外,跟活人沒什麼區別!”

女屍對媚影的動作絲毫不理睬,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只是看着我,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她生命中的一切。

配鈴也耐不住好奇心,輕輕地摸了摸女屍的手,驚訝道:“真的呢,冰冰冷的。”

我探手搭過女屍的手腕,女屍很柔順,任我施由:“奇怪,竟然沒有脈膊!”

夏皇后緊守着一國皇后的風範,只在一旁觀看,道:“莫非是屍變?”

我道:“你見過殭屍麼?”

夏皇后道:“沒有。”

“那你可曾聽説過會開口説話,像她這樣的殭屍麼?”

“也沒有!”

“這不就得了?”

“什麼得了?”

“我也不知道。”我聳聳肩,一幅無奈樣。

媚影笑道:“你在瞎説什麼呢?”

我指着女屍道:“她的出現,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識。我們在這裏猜想,不也是盲人摸大象——瞎猜麼?”

媚影把了一陣女屍,道:“我們要帶上她麼?”

我搖搖頭道:“還是把她放在這裏吧。”説着我就將那張黃紙拍在女屍額上,女屍再次閉上又眼,身子僵直地倒在我懷裏。

媚影驚叫道:“你幹什麼?”

我道:“她本就不是間人,自然是從哪來回哪去了。”説着就要將女屍重新放回棺材裏去。

媚影跳腳不依了,道:“不行,我不準。”我沒理她,自顧自將女屍放下,冷不防一手白手又將那黃紙扯了下來,女屍又睜開眼,盯着我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我微怒道:“你幹什麼?”

媚影拿着一堆黃紙碎給我看,道:“這麼好玩的東西怎麼能讓她呆在這冷冰冰的棺材裏呢。”

媚影公主自從將處女之身給我以後,越來越像一個子,愣是事事管着我,任無比。既然黃紙符已經成了碎片,被她丟進火堆裏燒了,我也無可奈何了。

“好啦,依了你了。”

媚影呼一聲,跳起來,摟着我脖子,親了我一下,整一個小姑娘,誰能猜到她已經三十五了呢?

夏皇后吃驚道:“皇姑,你……”

媚影紅着臉道:“皇后,他已經是我的駙馬了。”

夏皇后其實早已猜到,但仍不敢肯定,道:“難道……你們……”

媚影幸福地撲在我懷裏,任瞎子也能猜得到是什麼狀況了。

“好了,寶貝,夜晚了,快睡吧。”我拍着懷中的媚影,沉浸在幸福中的她不一會就呼呼睡去,睡着時還微微打着酣,像頭可的小豬。我暗自搖搖頭,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

“你們倆也睡吧!”

配鈴挨着我一邊,靠着我睡了,雖然她有點怕我,但她更怕冷,而我呢,就像是個火爐。夏皇后確認我是她的皇姑父後,反而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我對面低着頭也不知在想什麼。

“你也過來吧,這邊暖和。”我不忍心一個大美人受凍,勸道。

夏皇后初始還有些扭捏,後來實在是挨不住凍,輕輕地靠在我右邊。我卻一把將她也圈在我懷裏。

夏皇后一驚,想掙開,道:“你……你幹什麼?”

“聽話,快點睡吧。這樣你才會不挨凍。”

夏皇后雙目有些茫,看了我一會,終於耐不過,睡了。

我那個奴隸女屍仍然直直地立在我身旁,看着我。

“你不睡麼?”

“主人,我不用睡覺的。”

“那你不會累的麼?”

“主人,我不會累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勸她了,閉上眼睛,打起坐來。

一夜過後。

其實這墓中哪分夜,一隻手推了推我,耳邊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主人,五更天了。該起了。”

我睜開眼,,道:“什麼五更天,你怎麼知道的?”

女屍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現在已經是五更天了。”

叫醒了三女,又吃了些昨晚多餘的野味,四人一鬼,爬出了墓。此時風雪已停,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積雪足足有一尺之高。

媚影開心道:“太好了,風雪總算是停了。”

“那還等什麼?你們還不快點到我身上來。”我大聲道。

三女齊呸了一聲,依着老規規各自在我身上安好,唯獨那女屍仍傻傻地呆立一邊。

“喂,你會輕功麼?”話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哪有女屍還會功夫的。

女屍道:“主人,輕功是什麼?”

我一聽就頭大,只好指着一里之外一個小山頭説:“你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山頭去。”

女屍道:“是,主人!”話音剛落下,眼前一花,白影一閃,如飛般向那山頭衝去。

呵,好傢伙,雖然女屍沒用什麼輕功,但那跑步的速度竟然有我的一半速度。我忙大喝一聲,追着女屍的背影,縱飛而去。

我身懷絕世功力,雖然揹負三人,但也還輕鬆,堪堪與女屍奔了個肩並肩。一路上你問我答,幾個人聊得也相當愉快。因為女屍無名,我給她取了個名——寒冰。以後這寒冰就成了我的奴隸,哦不,嚴格上來説更像是個保鏢,像個跟蟲似的,與我寸步不離。

寒冷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了。

她可以不吃不喝,卻力大無窮,奔行一天也不見她累。依我推斷,她可能是千年以前之人,據對衣服頗有研究的媚影公主説,寒冷身上的天蠶寶衣之款式乃是五代十國時候的。必然生在大富大貴人家,極有可能是生在某個皇家貴族。沒準,和她一樣,也是個公主呢。

三五之後,總算是奔出了山地,看着了大路。許是因為大雪,天寒地凍,大馬路上沒半個人影。行了半,身後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了一彪人馬,足足有上千之眾。那些人託衣帶馬,急急如喪家之犬,身上穿着破破爛爛的衣甲,手上拿着不少刀斧,哭爹喊孃的上千名官軍朝我們奔來。

隨着奔進,身後更遠處殺聲震天,慢慢的越來越清晰,我大驚,怎麼這般倒黴,才走出深山,又遇上兵災。

“快閃到一邊去。”我大喝一聲,命寒冰轉向。

這隊領頭的將軍黑着臉,看也不看我們一眼,領着自家的殘兵敗將,急馳而過。

我等亦不願久留,後面的追兵越來越近,俗話説得好啊,賊過如梳,兵過如洗。碰上不講理的軍兵,哪管你是什麼人,還不都給抓了去?若是常人遇上這種情況,不是給軍士們殺也,也會給踩死。

雖然我不怕他們,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領着四女從側向東面急忙避過。但世事總是不叫人如願。才縱過東面這座小山,頭竟然又是一隊兵馬,從東朝我們正面衝來,人數足有上千之眾,想來是圍追先前敗退的官兵而來的。

我再次大喝一聲,往官兵敗退的北方而去,寒冰跟着我只奔出七八里地,喊殺聲突然似從四面八方圍哄而來,聲震四野。抬頭一看,也不知今天走的是何黴運。敗退的官兵們竟然又急急撤了回來,顯然前面亦是有人堵截。

“不好,咱們被包圍了。”夏皇后急急説道,“你看這地勢。”

聞言我方好好打量地形,四邊是片高高的崖壁,高不知幾許,許是雨霧頗大,抬眼望不到頂。東南北三方各有追兵,這軍隊不知是何人指揮,雖只是一場小戰,卻有如此計謀,將一千官兵死死圍在這崖壁之下。

“寒冰,抓住我的手。”我大喊一聲,金光暴漲,將寒冰也籠罩在龍力屏障之內,雖然現場的場面極其混,但只要在我的龍力屏障的保護之下,諒來也不怕。

人聲,馬聲。

哭喊聲,殺伐聲。

僅僅一刻鐘的功夫,千來名官兵如無頭蒼蠅般帶着我們五個人,擠在了崖壁之下。雖然官兵們是在逃命,但眼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四個絕世大美人也依然心難耐。不少人藉着奔跑的趨勢,想在死前一嘗夙願,即使不能真個銷魂,摸摸,過過手癮也是好的。

夏皇后,媚影公主,配鈴三女尖叫着,高喊着救命,然後卻驚訝地發現,沒有一隻祿山之爪能得逞。這些人只要一接近我四尺以內,便被莫明其妙的一股大力擊得倒飛出去。然後,被從後逃命而來的官兵們踩成了餅。哭喊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等到官兵們止住腳步的時候,已經無人敢靠近我們了。我背靠崖壁,三面被官兵圍着,卻無人敢上前靠近一步。只一會兒,官兵們的注意力全被那領頭將領的説話聲引了去,畢竟,還是小命要緊。

“傳令下去,就地擺陣!”

我個子高,一眼就望見那領着騎着高頭大馬的將領,此時已經是安坐馬上,指揮着下屬。官軍雖然被圍,主將卻顯冷靜,兵士們先前還很慌,了一陣後,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人擠着人,才幾分鐘就擺出了扇形之陣。

“沒想到,這些兵士訓練還頗為有素。”夏皇后早就安了心,這個男人的背上,也許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對軍陣不懂,但也看過些兵書,孫子兵法之類的,這主將能在這麼段的時間裏穩定人心,確實難能可貴。

媚影興奮的打斷我的思考,對夏皇后道:“皇后,你先別吵,聽他説呀。”

場中。

三面的追後最終匯成一處,領頭分別是三個小將,都身揮重鎧,騎着上品黃彪馬,手中武器俱是銀,看他們長像頗有些相似,看來是兄弟三人了。大軍個個衣着裝鮮,鎧甲極似官兵,只在手壁上綁着紅巾,不知是何緣由。

三騎搶眾而出,為首一騎大喝道:“李並,今天你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我家娘娘念你還是個人材,你投降吧。”

李並喝馬前走幾步,手拿大關刀,指着那為首一將道:“王飛,今天我李並不幸被圍,乃是我們總兵計不如人,中了爾等反間之計,撤了我押運糧草之職,不然我大軍焉會遭如此大敗?安平城又怎會如此輕易被爾等人佔了去?你若有本事,勝了我手中大刀關,自然隨你如意。若是不幸我李並勝了,你可敢放了我等?”

王飛正答應,邊上一兄弟一把拉住他衣服,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王飛不同意,怒道:“我正要會會小泰山,究竟有何本事,竟然連斬我江東三員大將。來吧!”王飛大喝一聲,長一拍馬,縱馬如飛,向李並衝去。

“好!”小泰山李並大喝一聲,跨下棗紅馬四蹄飛揚,高舉着大關刀頭而上。

媚影公主興奮地摟着我的脖子,越摟越緊,俏臉飛紅,動不已,顯然被戰場上的熱血豪情得熱血沸騰。我沒空理會,五人十隻眼睛,緊盯着場中二員大將你來我往,兵刀相見,刀碰撞聲不絕於耳,火光飛濺令人目不暇接。

二騎錯馬而過,已經是了一手,“乒”一聲,傳出幾里之外。那小泰山李並雖天生神力卻格平穩,自所以被分配押糧大將也是因他處世冷靜,思慮周全。但並不是説他武藝就稀疏平常,一手關公刀法雖然常見,兵陣江湖之上卻無人有他這般快的速度,八十斤的大關刀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王飛手壁大震,暗道,好個小泰山,果然是力能舉山,名不虛傳。他銀本是應該以巧取勝,是矣一招之後,再也不與李並硬接。一杆丈二銀,宛若游龍,上下翻飛,刁鑽難擋,硬是得李並手忙腳,跨下戰馬連連暴退,亦是改變不了兩方形勢。

李並空有一身神力,卻無法施展,黑臉憋得通紅,怒喝一聲,大刀柄抓住機會,硬是擋了一回,將王飛長擊開。大刀映着紅,朝王飛當頭劈下。王飛躲閃不及,眼見着若不閃開就要死於刀下。

王飛慌而不,右腳一蹬,竟然翻滾着跌下馬來,堪堪躲過一刀。他是躲過去了,可黃彪馬卻沒他這麼好運,也沒他那麼機靈,血光暴閃,四處飛濺,一匹上等良馬被斬成兩斷。

李並哈哈大笑,才笑了兩三聲便嘎然而止,銀光閃處,一杆銀憑空而來,自下而上,如毒龍般鑽出,尖已經抵在了李並咽喉之上,入一分,小點紅血緩緩下。

“哐當”一聲,李並長刀落手,被王飛製作。哄——,王飛部高聲吶喊,個個臉上有光。反觀李並部,個個面如土。

我雖身處遠處,卻將場上形勢看得一清二楚。王飛跌下馬來,我看他所滾落之方向就得要糟。王飛補下馬,不往遠處滾,反向滾到李並馬腹下,也不站起來,手中銀已經毒龍鑽出。

如此之急智,能反敗而勝,真是非常人所為啊。瞧他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羨慕被俘,他的部下戰意全無,個個丟下了手中兵器,蹲在地上,接受王飛等人的安排。

他們這麼一蹲不要緊,這邊場中站着的只剩我們五個人,鶴立羣,想不出名都難。王飛縱馬過來,降兵一一被綁,來到我面前一丈處,問被綁的李並道:“這些是什麼人?”

李並大意失荊州很不服氣,即使他不想説,也不知道眼前的四女一男怎麼會跑到自個兒陣中來,一臉的莫明其妙。

我搶先道:“這位將軍想必就是王飛五大將軍啊。小弟久爺大名,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武藝非凡。我等一介草民,不過是江湖中人,趕路時正巧碰上戰事,莫明其妙就被困在此處,還請將軍高抬貴手。放我人一馬,回頭當將將軍之長生牌位供於廟堂之上,夜夜為將軍祈福。”

王飛雖然正着着我,眼光卻時不時飛在四女嬌面之上,眼泛光,我暗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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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八章侍女的惑(上)

“不知兄台貴姓大名?”王飛微笑道,眼睛卻看着夏皇后。四女中以夏皇后及寒冰姿最美,不相上下。寒冰死氣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后高貴大方,一身皇氣,最是引人注目,場中倒有大半男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氣,但如今敵方勢大,心下存着僥倖心理,如能不用動手便出重圍,那是最好不過。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對殺人畢竟沒多大興趣。

“將軍客氣,我叫徐正氣,前段時間被江湖中人誤為九尺魔者,便是在下。”

“什麼?”王飛大吃一驚,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氣?”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當,不過區區正是徐正氣。”

王飛暗驚,想不到今天竟有這等好運,不但將賊將李並僥倖擒獲,更見到被當今江湖中人共推為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氣大俠——徐正氣。

天下武林大戰九尺魔之後,徐正氣便又有了個新名頭,正氣大俠,取自徐正氣之名字。當然之所以如此稱呼,還是看在徐正氣之父,十多年前一劍游龍——徐霸天的面子上。

王飛當即下馬,領着兩個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飛攜兄弟王雲、王風見過徐大俠。”

轉眼間俘虜成了座上賓,這變化實在太大,剛才一顆懸着的心總算塵埃落定。“什麼大俠,徐某雖然未曾做過什麼壞事,但亦未曾做過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事,大俠二字,可不敢當。”

夏皇后三女顯然對這變化吃驚不小,但危機一過,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着我。

王飛三兄弟俱是少年俊傑,年紀輕輕,便身為大將,自然為人處世也是不凡。方才對四女不敬的眼轉瞬即逝,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時問我一些武學上的問題,年輕人,又身為武將,對武學那更是痴不已。雖有美在前,一旦談及武學之道,便拋至九宵雲外去了。

王飛獻上五匹馬,一人一匹,夏皇后等人俱是女之輩,無一會騎馬,只好開着我那11路車(再條腿),駝着三女,與王飛等人齊頭並進。

王飛三兄弟見我身負三女,仍健步如飛,與自己三人的良馬奔行一般無二,心中更加欽佩。

王飛騎着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為座上佳賓。”我暗自一笑,對於我這種絕世高手,哪方勢力不是竟相籠絡?更何況眼下正值世,世之中什麼最可貴?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徐兄你瞧我,一談到武學連介紹都忘了。”王飛尷尬一笑,“不瞞徐兄,我等乃是寧王座下之討逆軍。我家娘娘便是寧王妃。”

“寧王妃,你家王妃名諱是否是江如水?”

“咦,徐兄。你怎會知道我家娘娘名諱的?”

“哦,太巧了,我與你家王妃乃是舊識,在南昌府曾有過一面之緣。當初我被人誣為魔,王妃她非但沒有與別人一般見識,還曾與我見過一面呢。”

王飛哈哈大笑,道:“難怪,我還當娘娘她是因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如此命令。原來是舊識,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錯不錯。”當初我以徐起這個假名與江如水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記得兩人還立過一個協約的。嘿嘿,不提也罷。

我又問道:“方才戰陣之上,聽王兄所説,你家娘娘領兵打戰,莫不是也在安平城裏?”

“唉,徐兄若是早來幾,當可一嘗夙願。我家娘娘早於三前,領兵攻打安州去了。安州城離此兩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駐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徐兄去見娘娘了。”

“無妨無妨,今與王兄弟三人一見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眾人談笑堪,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見不到絲毫戰爭痕跡,安平城眾百姓安居樂業,心意足。街上寧王軍兵來回巡邏,秋毫無犯,反令城中治安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帶兵有方啊。”我心下也佩服。

王飛道:“哪裏哪裏,是我家寧王懷天下,有經天緯地之能,方有如今這番面貌。”口中雖然謙虛,面上卻忍不住得意之

就這樣,我們五個人終於走出深山,有驚無險的安安穩穩過了一天。晚上王飛三兄弟領着一眾將領,大吃慶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熏回來。

寒冰自從認我為主以後,不離我三步之外,就像個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後。深山裏那淡得出鳥來的野味哪裏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廚?美酒佳餚勾得我食大振,這不,寒冰扶着我頭重腳輕地回到王飛給我安排的臨時府宅裏。

走到大廳上,燈火通明,夏皇后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臉寒霜。她們久居深,底下的人自然沒幾個人能認出她們的身份來。

“啊,都在啊。來,咱們再喝一杯!”我吐着酒氣,醉言醉語。“丫頭呢?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鈴領命去了,不一會丫環們在廳上擺設了一小桌熱騰騰的好菜。配鈴一擺手,一干丫環走得乾乾淨淨,把門窗關牢,大廳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與四女了。

我大喇喇一股坐下,旁若無人大吃大喝起來。

“嗯,不錯。雖比不上醉八仙的廚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夠了麼?”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夠不夠,七八天沒吃好菜了,今天不吃個大,怎麼對得起我這肚子。”我個子大,兩米多高,食量更是驚人。

夏皇后此時早已經衣裝整齊,一身裝,恢復了身為一國之後的風範。

“大膽狂徒徐正氣,你可知罪?”夏皇后的威嚴終於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邊,眼裏只有我。我不以為然,一腳擱在凳上,筷子不停夾菜入口,道:“你以為這裏還是皇麼?”

夏皇后面冰寒,被我説得一陣青一陣白,口急,好一會才住心中怒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國之後,只要是我大周朝國土所在,哀家便是皇后。”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經被寧王攻下,這裏是寧王的勢力範圍了。”

“寧王反賊,終有一,哀家要將他碎屍萬段,滅他門,誅他九族。”

我撲嗤一笑,還好嘴裏沒菜,不然桌菜隱那可大大不妙。“誅九族?你連自己也要殺麼?”

夏皇后臉一紅,怒火將她燒得頭腦發暈,錯話連篇。但幾十年的皇家禮儀訓練又怎會如此輕易放棄?她深深了幾口氣,在媚影公主的安下,慢慢平靜下來。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幫朝庭還是要幫寧反賊?”

“原來鬧了半天,你們想知道的是這個問題啊。”我微微一笑,其實我早知回來必定會有一番三司會審。但沒想到夏皇后這麼不知好歹,身為魚,還要擺出那幅臭架子。

“對,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幫寧王麼?”我道。

媚影聽不下去,口道:“姓徐的,你別不知好歹。本已經認你為駙馬了。只要你將我們安全送回京城,一生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你的親人我們也當你是將功補過,放回家去。怎麼樣,這麼好的條件,你意了吧?”

説實話,我本就不想參與這場戰爭,進京目的無非是要救出趙月如眾女。如果媚影好言相勸,我立馬就會答應。但如今她們兩人,仗着皇后公主的身份我,身為男子漢的尊嚴令我不能低下頭來。

夏皇后自從進了城,彷彿突然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對我冷冰冰不説,處處擺架子,以皇后自居,我早看不順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過我另外還有一個條件!”

夏皇后不答話,臉上卻現出得意之。“什麼條件,你先説説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我指着夏皇后大言不慚道。

夏皇后氣得渾身發顫,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徐的,你別不知好歹。”口中怒氣衝衝,夾着酸意,媚影離座而起,柳眉倒豎。

我微微一笑,只當是耳邊風,只顧吃酒吃菜。場中頓時一陣尷尬,氣氛沉悶。許久許久,夏皇后酥起伏不定,媚影從旁不停安,配鈴也輕拍其背,幫她理氣。

夏皇后終於平靜下來,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説道:“換個條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味,我沒有打野戰的習慣,今天是暖思,如此良辰美景豈容錯過?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麼?到了京城,你還是我的駙馬,要多少女人都隨你。”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經泛起了委屈的淚水,亮睛睛,似要落下。

我最怕女人落淚,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可吃不消。當下只好惺惺道:“好啦好啦,別哭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嘛,你們這就當了真?”

媚影大怒,揮着粉拳直捶:“壞蛋,誰和你開玩笑了。人家和皇后在説正經事,有你這麼開玩笑的麼?”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將公主的氣勢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邊輕語道:“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哪一個不是見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動皇后。”

靠,得了便宜就賣乖。這女人給她點泥巴,她就上牆;給她點面子,她就拿自己是我的子。我雖心中有氣,但誰叫但已經與我有夫之實了呢?花心的我自然是想將每一個相好女人抓在手裏。

我這一點頭,夏皇后臉好多了,當下三女也陪我一同進餐,權當是宵夜。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邊,她似乎不用吃飯,只要喝點水就成了。畢竟她沒有心跳,沒有脈搏,半人半鬼。

餐之後,配鈴陪着夏皇后自去休息,媚影扶着東倒西歪的我進了內房。撲頭就倒在了上,被我在身下。豐的身子別提令我有多了,我伸手就伸進她內衣之中,握着的雙,死命的捏着。

“嗯,輕點……”媚影呻道,“別,臭死了,你那張臭嘴快去漱,快……不然別想上我的。”

我哪管那許多,大嘴張嘴就吻,媚影死勁掙扎,卻掙不過,最後只好威脅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後別想我給你好臉看。”

摸着漸漸冷卻的柔軟豐的身軀,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豐一巴掌,道:“好好好,為夫尊命。這麼晚的天了,哪裏有熱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給你在澡房備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門右走,第八間屋子就是了。還來?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等着你。”

看着媚影側躺在上,無限美好的曲線將我的火勾得旺盛無比,可聞聞身上,七八天沒洗了,確實不像話。

“嗖”,我開足馬力,衝進了澡房……

十分鐘後。

我進到內房,看着棉被包着無限美好的曲線,一個餓虎撲羊,一把在她身上,道:“娘子,霄苦短,為夫等不及來。”

媚影將頭縮進被子了,也不答話。嘿,還裝模作樣?剛才那樣,還想騙我。大手翻山越嶺,鑽進被子,直撲她前小兔子,一陣猛攻。

咦,不對,兔子怎麼變小了?還有這,也好像細多了。股雖然彈更強了,卻沒原來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個女人兩手捂着臉,身上只穿着肚兜內,身材雖然也很苗體,卻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誰?”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開捂着臉的手,不答話,我等不及,一把拉開她的手,看着眼前這張美麗的容貌,神情彷彿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鈴……怎麼是你?你怎麼回跑到我上來的?”

配鈴羞紅了臉,閉着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兩隻手又捂上了臉,怯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來的。”

“媚影叫你來幹什麼?”我略一思索已經知曉媚影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陣,終於平下心來,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態,白了我一眼,雙頰依然飛紅,臉蛋上出嬌羞的表情,嗔道:“你這人真是的,怎麼這副樣子?你看看自己……醜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雅。剛才洗過澡,澡房裏又沒給我備換穿的衣服,只有一條內着身。赤的上半身盡情的暴在空氣中。我現在幾乎是赤着站在配鈴的面前。

再者因為剛才被媚影勾起的火,經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相對於衩的短小省,這頂帳篷的規模實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認為我現在應該像個什麼樣子?難道睡覺還要穿得衣冠楚楚麼?”我微微一笑,有些想逗逗這個小丫頭,“再説了,沒經我的允許,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上來,我還沒早你算帳呢。”

配鈴紅着臉呸了一聲:“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來,誰説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個小丫環一般見識。”

配鈴白我一眼,輕聲嘀道:“你不就比我大兩歲麼?”

我笑道:“大兩歲也是大,不過對你這樣一個處世未深的漂亮小丫頭來説。在一個如此寂寞無聊的夜晚,貿貿然跑到我的上來,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了你麼?”

配鈴俏臉雙紅了,紅得就像是天邊那絢麗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着嘴道:“怕什麼?有公主給我做主。再説,我既然來了,就已經作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她説話聲越來越低,最後一個“了”字竟然幾不可聞。

“犧牲?你應該説是獻身吧。我可沒找你哦。”我笑的打量着她嬌小的身軀。十六歲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嬌的小草,清清的處子悠香一陣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寬大的肚兜本擋不住前的嬌,晃眼的白微微了出來。兩細細的鞭子被她捏在手裏,纖長細白的手指不停玩着黑的秀髮。

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口水,“現在的小丫頭,發育得可真快呀!”我毫無顧忌的瞄着她的聳,喃喃道:“也不知是營養特別好的緣故呢,還是皇真是養美女的寶地……”

“誰是小丫頭?我……我已經十六歲了!”配鈴一甩辮子,氣鼓鼓地説:“公子,你別老是把我當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要成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這還是那個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鈴麼?微微一笑,也許,女人在心的男人面前,立馬就會長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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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九章侍女的惑(下)

“小女孩總是想去證明給別人看,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可當她成為老女人的時候,又總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樣。唉,女人呀女人,真是……”

話還沒説完,配鈴柔軟的手腕像兩條蛇一樣一把將我摟到了上,兩個人一起滾進了被窩。

我猝不及防,萬萬想不到平時怯生生的配鈴是如此的大膽豪放,下意識的伸掌一推,入手處綿軟豐盈,竟觸摸到了她那發育不完全,但俏的雙峯之上。對於美女的投懷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則已,一推就肯定“誤撞”到這最不該碰到的地方。

喂喂,那個誰,少給我在那裏撇嘴,小説不都這麼寫的麼?

配鈴早已得令,今晚媚影公主下了死令,一定要施出渾身解術,將我牢牢綁在她們身上,就算是美人計,也心甘情願。她從小在深長大,沒接觸過多少真正的男人,與我相處了七八天。一顆芳心,早就係在了我身上,更何況有公主做後盾,主子都嫁了,做侍女的能不陪嫁麼?只不過不像別人,她是心甘情願的做陪嫁的。

她“嚶嚀”一聲嬌,身體內的情總閘被我擰開,俏臉燒得似火一般,又紅又燙,前一雙玉兔,死死地抵在了我寬厚的膛上,摩擦。温熱的呼灑在結實的肌上,帶着一般處子清香,極是醉人。

我心跳加快,火從小腹處飛速上升,伸嘴湊到她那白光滑的臉蛋上,肆意而温柔的用熱吻印了她的面頰。

“嗯……嗯……嗯唔……唔”配鈴的雙無意識的微微顫動着,秀眸中散發出既朦朧又狂野的光芒,雙臂環繞在我的腦後,緊緊的絞住了我的脖子,似乎生怕我會突然離身而去,讓這心跳的覺和沸騰的之火,一起不翼而飛。

我當然知道,她那翕動的紅代表着什麼樣的邀請。一位處女尚且如此熱情,我這花叢老手又豈能任她擺佈?我低下了頭,蜻蜓點水在她皮上輕輕一碰,當她強烈而多情地反應過來,急追我的嘴時,卻故意扭開了頭,把嘴移到了她細的耳珠上,用牙齒輕輕的咬住。

“啊——”配鈴全身一震,如遭電擊,“你……你這個……大……大壞蛋……”,她難受得連説都説不完整了,耳珠上傳來的覺是那麼的銷魂,更加觸發了她年輕的體內含的渴望。肢款擺着,身體合着,鼻端裏若有若無的發出了細微的呻之聲……

就在配鈴焦急的渾身顫抖時,男人終於捧起了她的俏臉,眼看着我帶着一臉的壞笑,逐寸寸的湊近她的檀口,她忽然覺得一陣羞意泛上心頭,雙眼不由自主的闔了起來,想要躲開我的進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唔……”,我不等她反應過來,猛然吻住了她的雙,舌頭朝前一頂,輕而易舉,大獲全勝,探進了温暖芬芳的口腔裏,像是條靈活的蛇兒一般,捲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開始咂取着香甜的津

配鈴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深學地陶醉在這縱情的熱吻之中。她的腦海裏什麼念頭也沒了,只有對方的舌,那麼地霸道,那麼地厲害,直吻得她嬌連連,全身滾燙如開水,險些暈倒在這幸福的美妙之中。

等到這個長吻終於結束,她才意猶未盡的睜開秀目,這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完全赤了,原先的肚兜小內早已三振出局。

“啊——”配鈴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儘管她早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但一旦來臨時,她依然臊得粉面通紅,兩隻玉臂倏地環抱在前,遮擋着男人那如飢似渴的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欣賞着她那幅手足無措的窘迫之態,怡然自得地笑了。輕輕地捉住她的纖腕,温柔而堅決的向下一拉,那對小鴿子一般的粉立馬活蹦跳地彈了出來,顫巍巍的聳立在我眼前。

配鈴的房顯然才剛剛發育成,看上去並不是很大,但無疑,十分之堅筍形的峯,晶瑩如玉,白皙如同透明。頂端那兩小圈粉暈中,微微翹起的頭,小巧可,在我熾烈的注視下傲然立,彷彿正在期待着舌的盡情品嚐。

我貪婪地乾燥的嘴,雙掌輕柔地覆蓋到了房上,富有彈的雙峯,在我一雙大手的推之下,變幻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可我的掌心卻始略略懸空,故意不去觸碰那兩粒葡萄般人的頭。

配鈴的嬌軀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動着,俏臉紅撲撲的,就像是擦了最亮麗的胭脂,眉梢眼角間洋溢着濃濃的意。可是,不論她怎麼樣努力的身相就,卻始終沒辦法得到充實的足。發硬的尖更是奇無比,難以忍受的空虛,領她在心的人面前放棄了所有的矜持。

“嗯……嗯……公子,你為……為什麼……還……還不來……”配鈴恨恨地在我肩頭輕咬了一口,美麗的俏臉上忽然重新出那怯生生的表情,低聲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好嗎?快……快……點嗎……”

她越是着急,我越是覺得她可,肚裏暗暗發笑,有心撥她:“快點什麼?你不説清楚,我又怎麼知道?”

配鈴氣得差點想將這可惡的男人踹下去,羞怒道:“你……你明明就……知道的……還要……還要……戲我……人家……”

“説呀,你要我做什麼?只要你説了,我馬上就能如你所願。”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神中煥發出的,只有男人般征服女人的強大自信。

配鈴哪裏我這花叢老手的對手,再也無法抵擋那到骨子裏的銷魂覺,她咬了咬嘴,俏臉漲得緋紅,用勁全身力氣叫了出來:“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緊我,親親我的房!你……你王八蛋聽清楚了沒有……”

沒想到嬌怯如斯的配鈴竟然口不擇言的罵起了人來,我險些要笑出聲。我得意非凡,緩了緩氣,一本正經的説道:“聽清楚了,小姐。遵命!”話音方落,大嘴已經拱上了拔的峯,一下子就把粉了進去。

配鈴舒服的房中一暈,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她勾住我的脖子,拼了命似的將我的頭向自己的部,體會着温的舌尖在她峯上的快,奇怪的是,在短暫的欣之後,她內心中的空虛不但沒有得到任何的解,反而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於是,她情不自的翹起了雙腿,修長的雙腿主動環跨在我的上,雪白渾圓的粉竟大膽的向上探索着、合着、抖動着。

突然,她的大腿部微微一顫,竟然撞到了一個火熱大東西——那物事早已一術擎天,仰天而起,正虎神眈眈,破門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地看着她神奇的武器發現它的威武猙獰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這一驚真個是非同小可,那咱即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嬌憨之態,一下子在她的俏臉上表無遺。

“怕?有什麼好可怕?一會兒就就知道它的歷害了。”我輕薄地吹了聲口哨,嘴巴離開了早就被口水濡峯,沿關她纖細的肢滑下,經過平坦柔軟的小腹,義無返顧的探進了雙腿之間隆起處……

配鈴“啊——”的一垢嬌呼,身子一顫,一股温熱……

“小女孩果然已經長大了,竟然這麼快就了身子。”我面帶嘲的哈哈大笑,那某物事捧直配鈴面前,作熱要抖在她臉上。配鈴又羞、又怕,連耳都紅得透了,眼看那亮晶晶映着燈光閃閃發亮,沒來由心中又是一……

“好啦,道路已經暢通無了,咱們該幹正事了。”我興奮地抓住了她的雙腿,用力往上一提,霎時將她暴在朗朗乾坤之下。

“別……別這樣……”配鈴喃喃的息呻着,一雙白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來,漸漸的又向後彎曲,膝蓋幾乎要貼到了自己的雙峯之上,她心頭一片空白,莫明其妙,還沒清是怎麼一回事,猛然間下一痛,“撲嗤”一聲,一長女燙的物事已經劃開了她,身子彷彿被撕裂般,被人捅進……

“噢——啊——”配鈴痛得面慘白,兩隻粉拳一起砸在我的口上,但這樣的力氣顯然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只聽“哧——”一下輕響,我虎一送,盡沒入,隨即就是由緩至快、由輕而重,最後如狂風暴雨般的送……

配鈴咬緊牙關,只覺得每一下都深深頂到盡頭,簡直像是要將她嬌小的身子給貫穿,便在那疼痛之中,彷彿也帶着一種夢寐以求的充實。正是這樣的覺,使她慢慢的跟上了節奏,不自覺的搖……

就像海一樣,一波波的衝擊着她的體、她的思維、她的情緒。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澀,此時她再也不是那個怯生生,總低着頭的侍女配鈴了,抑而銷魂的唱,起呼起高,靈魂兒早已飛上了九重天外,並且還在不斷向上升……

一點一點的亮了,廂房裏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停歇。男人重的呼聲,和女子動情的叫聲,是那麼和諧自然的織在一起,組成了人世間最最動聽的樂章。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時,四更天的鳴聲,已經此起彼伏,白生生的兩個體如同淋過水一般,軟疊在一起。

配鈴的俏臉上紅暈未褪,温暖的體依然親密的在我的身上,她的雙目中是茫然之,久久,她突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彷彿有着很重的心事。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面頰,柔聲道:“為什麼嘆氣?”配鈴傻傻地看着我頗有些黑的俊臉,低聲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經作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嗎?犧牲都不怕,那你還怕什麼?”

配鈴“噗嗤”一聲,隨即又蹙起了柳眉,輕嘆道:“我怕你會離開我。”

我柔情地摸着她黑長的辮子,道:“不會的,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配鈴沒説話,含情意的雙目緊緊地盯着我。

我怕她不信,道:“你這麼美,身材又這麼好。才十六歲就有了如此美妙的身材,我還想等着你再長大些,好好享用呢。”

配鈴嬌嗔一聲:“你壞死了,真是個壞東西。”

我捉住她打過來的粉拳,張嘴又要吻,配鈴卻偏過頭去。“怎麼了?”我疑惑地問道。

配鈴似在思考着什麼,眼神躲躲閃閃,飄呼不定,最終落在我臉上,堅定的道:“你……你又不去京城……”

“誰説的?不去京城,我怎麼救親人們?”

配鈴眼狂亮,驚喜之情溢於言表,很顯然,今晚的一切都是媚影公主的安排。完事之後,配鈴依照吩咐,自然而然要探我的口風。

其實我早聽到隔壁那道重的呼聲,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隔壁的人一定就是媚影了。除了她,又有誰會躲在隔壁偷聽一晚呢?

看來我所料不差,媚影這女人最喜用美人計了,上回在地道里是她自己,這回為了得到我的幫助,不惜犧牲清純的配鈴。我心中有些怒意,難道我真的如此不堪?

配鈴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絕頂聰明的,但她依然得問:“那……那你以後會做駙馬嗎?會和我們一起呆在京城裏嗎?”

我神一黯,我是個沒打算,或者説是沒抱負的人,以後的事本就沒想過。天哪,我才十三歲,心理年齡最多也只能算是個小孩子,為什麼總有人要問我將來呢?

我無可奈何,誰叫我只有十三歲,卻長了一幅比成年人還要強壯的體格呢?將來?是得好好想想,但空想又有何用呢?

“放心吧,就算不呆在京城,我也會永遠和你們在一起的。”

配鈴把這句話當成了海誓山盟,以為今後能與公主一同擁有我,快快樂樂地呆在京城裏享受榮華富貴。動的她,獻上自己的香吻,與我熱烈接吻。更可怕的是,她不顧腫痛的下身,款款據,搶先套起來……

我這句話説得很大聲,隔壁的媚影公主亦聽得一清二楚。在她耳裏,這句話不就是最佳保證麼?媚影衝進房來,撲到我背上,媚聲道:“我要……”

雖然配鈴早已經得一塌糊塗,但我仍沒有貨,方才又是憐惜配鈴柔弱的身子,本未能盡興。而媚影則不同,雖然只有過一次的經歷,但她畢竟已經是成無比的婦人了。像她這個年紀,如狼似虎,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強而有力的暴。

我拋下配鈴,轉身飛速扯爛媚影的衣衫,將她擺出了狗的姿勢。媚影四肢着,豐高高翹起,一拱一拱,急切地尋找着火熱地源,口中呻道:“快……快點……我要……”

我心中火狂升,大手將她兩片盡力往外拉扯,對準那泥濘緊窄的小道,縱殺而入,敢對我用美人計,殺了你……

媚影高昂着頭,整個身體呈S形,嬌呼一聲“啊——”

……

……

上三杆。

意地左擁右抱,對着兩個大美人上下其手。雖然心中得意,但一道白影閃過腦海,寒冰昨晚哪去了?她與我不是形影不離的麼?

“媚影,昨晚寒冰上哪去了?”

媚影笑臉一僵,恨恨地扭了我大腿一把,吃醋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裏的,還看着鍋裏的。”

我大言不慚道:“配鈴才是碗,你怎麼可是是碗呢?”

媚影聞言,臉一僵,冷聲道:“那我是什麼?”

“你當然是鍋唄!”

配鈴撲嗤一笑,媚影知道被我耍了,雖然語氣依舊冰冷,臉卻好看多了,“呸,烏鴉嘴。我有那麼黑麼?”

“黑?難道你不是黑的麼?”

媚影又是一愣,待看到我眼神直瞄向她下身時,羞得夾緊雙腿,擂了我一拳,怒道:“不害臊。”

三人調笑一陣,這才言歸正傳。一問之下才知,昨晚寒冰一陣跟着我進了房的,後來還陪我去了澡房。我這才記起,一向冷冰冰蒼白着臉的寒冰,當見到我赤身體的時候,死人般的臉竟然紅了一下。

當然,那時我有些醉意,到現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一個沒有脈搏的人,臉也會紅麼?沒脈搏,血怎麼啊?

説曹,曹到。

寒冰依舊穿着一身雪白衣衫,臉上古井無波,但説出口的話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主人,出事了。夏皇后不見了。”

“什麼?”我一驚而起,連帶着整張棉被也掉落下。啊——,兩聲尖叫後,三個赤的身體暴在空氣中。

一閃。是的,沒錯,這回我可是清醒的。寒冰死人般蒼白的臉上竟真的閃過一抹紅暈,眼神沒來由慌了一陣,飄飄呼呼,躲閃着我的體,臉卻沒有轉過去。

我顧不得寒冰石破天驚的變化,飛快穿起衣服,邊穿邊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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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章失蹤皇后的心聲

如果是換個人,一定會説得結巴巴,但好在説話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貫冰冷而平靜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來找主人,但主人你在睡覺,就沒來打擾了。走到夏皇后屋裏,敲了好半天的門才發現夏皇后本不在屋裏。我找遍宅子,又問了下人。沒有一個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國之後的姑父了,侄媳婦失了蹤,做姑父的能不急麼?更何況她又是個國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裝戴整齊,就拉着寒冰直奔夏皇后屋裏。

一進門就聞得一股似有似無的怪味,我嗅嗅鼻子,這味怎麼那麼呢,倒是香的?好像在哪裏聞到過。屋裏一干物事擺放得整整齊齊,靠窗擺着一張椅子,窗口大開。椅上一個大大的腳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細觀察了一番這腳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長,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腳。看來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擄去了。回頭再看那張大,棉被早已不翼而飛。零而雪白的單上生生落着一匹手巾,鮮紅刺目。

走近頭,香味更濃,拿起紅香巾,陣陣清香年鼻而來,香得令人似要暈去。

不對!

我怒目暴睜,這是塊浸過香的手幣。

江湖上何人會用這種香來人呢?怕是除了賊之外,無人會用這等頗為風花雪月的香方式了。

也許這條紅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腳印如此之大。又有哪個女子有這麼大的腳丫子呢?地上清皙地印着一行腳印,看來綁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麼樣了?有線索麼?”媚影公主和配鈴急急走進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卻穿戴整齊了。

“不太妙。她被賊捉去了。”我嘆一口氣,被賊捉去,貞節看來是不保了。此時我突然有點後悔,早知如此當時在山內就該先佔了她身子再説的。你會説我自私,可哪個男人遇美不自私的呢?與其她貞節壞在了賊手裏,為何不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齒,咀咒那賊腸穿肚爛,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啊,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辦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臉剎白,要知道賊的惡名對深居皇大內的公主來説,不亞與地府的勾魂使者。牛頭馬面勾的是人的魂,而賊敗壞的卻是女人一身要緊守的貞節。

別説是尋常百姓人家,一國之後若是叫個賊壞了名節,此事要傳了出去,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況且此事事關皇家尊嚴,身為皇家一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麼?

我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急又有何用。事發時間是昨晚,早不知過去了幾個時辰了。要知道,別説是幾個時辰,就是幾分鐘都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了。

“啊,我有辦法?”媚影大叫一聲。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頭道:“快説,你有什麼辦法。”

“我自小就有項異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喲,我的姑,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救人要緊,還管什麼面子啊?這裏又沒外人,你到是快説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媚影低下頭掩飾臉上的羞意,輕聲道:“從小,我的鼻子就特別的靈……”

我暈,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異能麼?哪不成是怕人説她有個狗鼻子?當然我不能將它説出口,只好道:“那你記得皇后的氣味麼?”

媚影輕輕的點點頭,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我大喜,當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鈴在宅裏等着,王飛將軍要是來了,配鈴你轉告他。就説我去賊手裏救人,叫他好好照顧你們。”

不等她們回話,我抱起媚影,沿着一路上夏皇后及那賊留下的極其微弱的氣味,一路追蹤而去……

時光倒回事發當晚。

冰冷的北風呼號着,三更半的天,夜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無,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中那輪皎潔的明月。

“哎,為什麼我們做女人的,都是這麼的命苦呢?”貴婦人輕輕嘆息着。國天香的貴婦獨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憐的身世。

八歲時,父母就請了當代大儒來家教授她國學。一直教到她十六歲,諸子百家,孔孟之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她樣樣皆通。家裏為了她,還請了許許多多的老師。有教女紅的,有教針線的,有教禮儀的,還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學習,從她八歲起就註定了。這一切的準備,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為了成為合格且優秀,能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後。

母親早在八歲就告訴了她,將來,等她長大了,將會成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忌的人——皇后。皇后,這個身份,她能擁有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他擁有整個天下。男人通過征服世辦來征服女人,而女人卻通過征服男人來擁有整個天下。

是的,當年自己的母親就是這麼對自己説的。爺爺乃是三代老臣,三代為相。家族一世富貴卻因為無人能繼承祖業而顯得岌岌可危。父親早死,六歲女兒就要給父親送終。

歷代單傳,傳到自己這一代時已經是斷了香火。

爺爺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貴因為自己告老還鄉而拱手讓人。於是,一個念頭瞬間佔據了他的腦海。天下有世世代代榮華富貴的家族麼?

有。

皇族。

只要能成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榮華。與是,在爺爺的心安排之下,夏宛提前八年,就開始了成為皇后的訓練。

訓練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為有一個夢想支撐着她,給她無窮無盡的動力。成為皇后,成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當紅蓋頭披上頭頂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東的龍鳳大上,呆坐了一夜的夏宛,夢碎了,淚已幹。此後,每一個夜晚,夏宛守着活寡,期待着皇帝的回心轉意。

,嫁狗隨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麼她便心意足了,便是為皇帝守一輩子的活寡,她也願意。

夏宛很他,從小就做着夢,夢裏都是這個白馬王子,雖然夏宛不認識他。但當她第一眼見到他時,所有的擔心全都不翼而飛。他很英俊,對就像這幾天揹着她趕路的徐正氣。不,應該説,比徐正氣英俊多了,當然也白淨多了。

十幾年了?有多少個孤獨難眠的夜晚,夏宛一個人睡在平靜如死的東上。即使是抱着紫貂做的被子,她也絲毫不覺得有一絲的暖意。心,死了,心,更冷。

冰冷了十幾年的心,七天前,被一個九尺高的黑漢子打破了。

當她最最絕望,最最無奈的時候,一個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會駕着七的雲彩,將我娶回家。

少女時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這般寒冷。巨大的幸福充盈着自己每一片肌膚。當她揹着自己,在山野間縱跳如飛的時候,夏宛下了滾燙的熱淚。十年了,十年沒有淚了,她幾乎要忘記淚是什麼覺的時候,再一次,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動。

接下來的每一天,雖然夏宛外表依舊是那麼的平靜,但內心早如山間林中的黃鶯,幸福、足、無憂無慮,如果能在這個男人身邊呆一輩子,那該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卻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來就沒有動過我一手指頭,看過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裏——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與徐正氣呆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只要讓她看到這個男人,她便足了。

強壯的肌,高大的身材,給她無與倫比的安全,當從他背上下來的時候,夏宛是那麼的不捨。戀戀——不捨。

天大的膽子,温柔的手段,令她絕對堅信,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對事不怕,對自己的女人絕對的温柔。幸福——難言。

夏宛痴了,天上那輪皎潔的明月,彷彿變成了心上人那張略帶黑意的俊臉。嗯,好香啊,好睏啊。對了,睡覺,夢裏每每總是能與他相會的。

夏宛才倒進被窩,一個黑影動作極其捷,他竄進屋中,拿被子捲起上絕美的曲線,縱飛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條紅香斤緩緩落在雪白如同貞節的單上……

賊——紅香巾。

自從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個叫做——九尺魔的人引了去之後,各地賊層出不窮。蔚蔚然似要出現一個賊時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個叫九尺魔的傢伙以外,還有一個自稱“賊紅香巾”的傢伙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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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一章香大書院

“你肯定是這裏麼?”我指着門上“影響大書院”幾個字問道。

“沒錯,我以公主的名義保證。”媚影公主堅定地點點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書院門前,我頗為懷疑,賊紅香巾怎麼會躲藏在這種聖地裏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兒科,有人會懷疑書院麼?又有誰會知道,堂堂孔孟讀書聖地,竟然會是賊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錯!”我終於認同媚影公主的觀點,舉步走進書院。書院顯然異堂的安靜,朗朗讀書聲聲聲入耳,哪裏有半點兵禍之災的跡象。看來無論是戰爭的哪一方,對這讀書人的地方都是相當的尊敬。

門邊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在十兩銀子的玷污之下,看門老頭任我這個未來的狀元郎隨意地參觀起美麗的校園景

媚影噗嗤一笑,道:“狀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狀元吧。”

説笑歸説笑,媚影卻也相當的敬業,不一會兒就將我領到了書院後院一處僻靜的院子裏。此處極其安靜,遠遠的讀書聲已不可聞。四處俱是高牆,又在邊上種了幾層樹,形成一個小林子,怕是在院子裏大呼小叫,也不會有人來過問的。

賊紅香巾,選的地方果真不錯。舒適安逸,又絕不會有人打擾。這樣的妙所,連我亦為之心動。信心更加堅定,紅香巾一定就在這房子裏。

給媚影在小林子裏找了個不顯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勸説之下,終於逃媚影的糾,獨自一人潛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讓媚影來,只是敵情未明,保險起見,還是我一人來的好。

順風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葉的聲音也逃不過我的耳朵。屋內有幾十個呼之聲,其中一個最是悠長緩慢,顯然內功極為深厚。餘者呼比常人還要急促,看來是那些被賊擄來的良家婦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之聲,哪裏還躲得過我順風耳,幸好,這聲音聽起來不太像是夏皇后發出來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橫飛至窗邊,探出一隻手指,在窗紙上開了個,屋內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驚,好一個香大書院。

屋內中間一個大爐,暖氣令室內温暖如,幾十名頗有姿,年紀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條條,一絲不掛。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張長長的大上,一個壯的漢子正在縱橫沙場,由於他正好背對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條還算雄偉的細長小蟲,在一個四十許貴夫人的眼裏,進進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聲極大,連我都差點給她叫得蠢蠢動。我暗鬆一口氣,也許,夏皇后還有救。

四下再細細打量,才發現,不少女子是趴在上的。雖然姿勢各異,但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部極其龐大,高翹朝天,後庭花顯然受創甚深,前面似乎本未經開採。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這個賊紅得巾專捅股的?

來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緊。

呼——,還好還好。離我最遠處,夏皇后安靜的躺在邊,身上衣服完整無缺,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裏,嘴角微微彎起,似在做着某個好夢。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現在可是在狼窩裏喲。

夏皇后暫時還算安全,我一顆提着的心也安下心來。那對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後的幸福。

女人道:“爺,人家前面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這女人好旺盛的,才來過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條死狗一般趴在她赤的背上,呼呼氣道:“好寶貝,你爺我練的工夫最忌女人氣。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為我不想麼?”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沒有氣麼?”

紅香巾道:“那當然,這旱道乃是你們女人氣最旺之所在。與我練功有大補。”

暈,這是什麼功。世上的功不少,什麼採,什麼採的,卻還未聽説過採的。

女人嬌聲道:“那好吧,爺,再給我一次吧。”

紅香巾狠狠地對着女人肥大的部就是一巴掌,道:“還來?等過了今吧。嘿嘿,過了今,爺的逆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後面,包你。”

女人眼中異常連連,閃動着興奮的火,驚喜道:“真的?”

“那還有假的?其實昨晚你們這些人不過是我練功的引子,正餐還在等着我呢?”紅香巾回頭朝夏皇后一笑,好一張醜臉,長得就像條狗,哪怪只喜

眼見着紅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還敢再等?一掌施出,體力龍力真氣,帶着一股勁風突破窗户,往紅香巾前頭一尺處擊去。

我早就算好,這一擊不過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離夏皇后遠一點而已。我一眼就看出這賊武功僅僅只有一甲子功力,與我相差堪遠。耍猴?我最喜了。

如我所願,被我掌力嚇得冷汗直下的紅香巾倒飛而出。下一刻,我已經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處了。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壞我好事?”紅香巾自認不是眼見九尺大汗的對手,剛才若非憑藉九死一生而練就的超人預,只怕此時的自己已經是死屍一條了。

我冷冷道:“你強也好,殺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偏偏要擄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你叫我自殺我就自殺?”紅香巾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一股死氣已經將他得動彈不得,只有嘴巴還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麼?”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將什麼逆神功的心法吐出來,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你不死。”

紅香巾一張狗臉漲得通紅,堂堂享譽江湖的天下第二賊,哦不,現在應該是自動升級成為天下第一賊的紅香巾再怎麼也沒這麼窩藏過呀。

可人勢比自己強,紅香巾素來險詭詐,武功雖説是一高手,心計更是深沉,否則憑他出道僅僅一年,也闖不出這“響亮”的名聲。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漢的身份了。

撲通,紅香巾變臉變得極快,立馬就跪下求饒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爺爺,饒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數的上的人物,這麼會兒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為他這好用的腦子提醒了我。斬草除,除惡務盡。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豎一大敵麼?我不怕敵人,但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還是師祖李逍遙晚年悟道悟出來的。

濃縮了一代大俠李逍遙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豈能等閒視之?

“紅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難為你。只是你犯到太歲頭上,不留下點甜頭,這要是在江湖上傳了出去,叫我徐正氣的面子往哪擱啊?”我冷冷一笑,道。

紅香巾早聽江湖中人説,九尺魔,武功天下第一,正不分,善惡不明。武林大會之後,方才確認為大俠一劍游龍徐霸天之子。暗想,他還要我神功心法幹嘛?但小命在人家手裏,口中道:“徐大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萬分榮幸,您稍等片刻。不過,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還請大俠先讓我着衣。”

我不耐煩,揮手讓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將逆神功出來,便是他的死期。紅香巾,探手就向一邊衣服抓去。

不對。

紅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內突然從各個角落出紅絕的氣體。

“早死!”我大喝一聲,想不到賊如此狡猾。一腳踢向紅香巾倒飛出去的身子,紅香巾已經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腳後發先止,無巧不巧,正好踢到紅香巾的下體。血光乍現,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跌落上。

紅香巾慘叫一聲,隨着我一踢之勢,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後門縱飛,撞碰門窗,如飛縱去。好輕功,只一會兒就沒了人影,這賊還真是有點本事,輕身工夫練到家,心機更是不錯。想不到他這屋內早就暗布了機關,想是他料到會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上那男人東西,想來今後他也別想再做賊了。救人要緊。

我顧不得去追紅香巾,屏住氣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裏。媚影公主在林子裏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過來道:“小正,怎麼樣?皇后她沒事吧?”

“還好,沒中毒,只是給了,過個把時辰就會醒的。”

媚影鬆了口氣,高聳的部因為氣,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轉向屋子道:“裏面怎麼了?賊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紅香巾那賊狡猾多端,屋內他早佈下機關。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過他以後再也做不成賊了。”

媚影拍拍口,道:“還好還好,只要皇后她沒事就好。”

屋內紅煙來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鐘工夫,紅煙就從一前一後破碎了的門窗散盡。屋裏突然聲大作,原先在屋內的幾十名女子不停呻。我領着媚影走進屋內,只見她們一個個媚眼如絲,體通紅。個個一手,一手伸在下體活動。口裏發出銷魂魄,悦耳動聽的語。

“不好,那紅煙是毒。”任誰一看也能知道,賊的毒還有什麼好貨

媚影本非善良之輩,看到這麼多的女人,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裏還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還道:“快走!”

我不動,道:“救人要緊,咱不能見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鬼心思。你都已經有我和配鈴了,還不夠麼?再説了,本才不想和這些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從出了逍遙谷後,我就再也沒有和女人打過羣架了。平時與眾女,因心中存,都不大敢對她們有太過暴的大動作,怕傷了她們。我服多了天材地寶,體內對的要求是常人的幾十倍。現在有如此大好機會,既可做善事,又可以足一己之私,何樂而不為呢?

我嘿嘿一笑,道:“還是娘子瞭解我。”

媚影中有氣,道:“哼,你以為你是鐵打的金剛麼?這裏怕有不下四十個女人,就你一個男的,你吃得消麼?”説着還不屑地往我下邊瞄了瞄。

我抬頭,得意道:“娘子,你要對你相公有信心。這種陣戰?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麼會跟了這麼一個魔,跺了跺腳,抱走夏皇后,進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話:我們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圍佈下超大型的龍力屏障,將兩間屋子籠罩其中。中了毒的女人們早就撲了過來,若非我手腳快,搶先一步了個光,那身上好的錦衣就得報銷了。

中了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況這裏有近四十個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説也有四五十歲,最才的看起來才不過十來歲。無一例外的,每個人的後門都相當的寬大,想來是紅香巾只走後門的緣故。

我無需動手,一個高高肥肥,力氣最大的四十許婦人搶先大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水早已氾濫成災。她面容白皙,略有皺紋,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雙手柔軟,沒一點,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大美人。

一對準方位,婦人股一沉,“噢——”,將某物下大半,雪上下拋落,身上一對已經不再堅的木瓜形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極,一把捉在手裏,死命捏。

其餘的女人們,因被搶了先機,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親吻我的腳趾……無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嘗大的滋味……

身上的美婦了已經不知多少次了,不過幾分鐘的時候,一股股的泉般不停暴。我暗歎一聲,看來是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而亡。紅香巾這賊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閉氣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們一般了。

八分鐘,是的,只用了八分鐘。先前還在我身上烈動作的美婦人,此刻已經變成七老八十模樣,光滑的皮膚全是皺紋。她死了,被我活生生死了。臨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間至樂。短短八分鐘,個不停的身子,刺得我體內的龍力不停的狂,直至她死亡。

我沒有罪惡,就算不這樣,她一樣是會盡人亡的。將她放到一邊,放心吧,我們給你報仇的。又一個豐的身子撲了上來……

一個時辰後,我身邊已經躺了不下三十個皮鶴髮,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她們由年輕瞬間變老,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萬幸四周無人,否則我必會被人誣為萬惡的魔,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這幾個女人,不,應該叫女孩更準確。她們短淺,窄小,容納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體暴裂。但她們的表情沒有痛苦的神,淚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樂的仙境,卻將我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會被這的鮮血破壞,想不到紅香巾真的不走前門,這裏頭少説也有二十多人是處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條美好的生命,在兩個時辰內……

……

血幹了,不是天氣的緣故,而是因為血泉沒了源頭,不再有熱血出。

我憤怒了。

比聽到夏皇后被擄的時候還要憤怒。

噹噹着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們的屍體發誓,一定要將賊紅香巾碎屍萬段,為她們報仇血恨……

覺到體內龍力的興奮,三十多個女人的生命華,被我一一盡。龍力雖然沒有增大多少,但卻更加凝實,招式的威力應該會更強了。

媚影想進屋子裏看看,我冷着臉,阻止她進去。不理她打鬧,強制地離開了這個帶給我至高享受與至高怒火的人間地獄。身後,大白天裏,巨火燒天。

聽王飛將軍説,城中“影響大書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無端起火,火勢兇猛,差點連書院一起燒了……

後來,媚影一直追問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直沒説,直到幾年後,我與眾多的子大被同眠的時候,才不小心説漏了嘴。這一説可不打緊,沒想到就因為我無意間的這一説,導致之後的三百年間,天下賊絕跡。我想,賊的祖宗一定會怪我這個不肖的子孫吧……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二章逆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進入羣雄爭霸時代。

物廣地博的天下第一國大周皇朝此時危機重重,內憂外患。內有兩大,一為寧王以討逆除為名,起兵造反,且已經控制了江湖大半國土,寧要親自攜王妃北伐;二為大周朝百年老敵白蓮教死灰復燃,于山東舉義旗,於短短一月之內拔城無數,北部邊遠地區三十餘大城盡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與西部邊境虎視眈眈;東部沿海地區,倭人屢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時間,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風雨飄搖加之正德皇帝不問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盜賊風湧而出,佔山為王,朝庭無力圍絞,正是天災人禍之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峯下,一個赤身體的中年狗臉男子暈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紅,常人應該有的物事,他卻沒有。

此時來了個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長得道貌岸然,儀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間隱有之意,又因臉蒼白,像極了倭國的中年猥褻狼。

狼道士將狗臉男打量一番,一望見那血紅一片眼中閃過一絲狡詐。探手一搭他手腕,狼道人難掩驚喜之。當下雙手連點狗臉男全身知處大制住傷勢,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峯上縱躍如飛而去。

狗臉男悠悠醒來,發現身處一個大大的山之中,身下是乾燥的稻草,內一個火爐,正散發出股股熱意。

聽到腳步聲,外走進來的正是那個狼道士,道士開口道:“你醒啦。”又丟給他一套幹新衣,“穿上吧。”

狗臉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謝過大俠活命之恩。”

原來狗臉男正是被徐正氣重傷的賊紅香巾,沒想到命不至死,為人所救。

道士一揮手,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説暗話,我叫陳道之。”

徒陳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區區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傳聞徐正氣與陳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敵人的敵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麼?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問道:“不知陳兄與當今的正氣大俠徐正氣是何關係?”

陳道之老謀深算,略一思索,想必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沒準此人正是為他所斷的呢。

陳道之怒氣衝衝,咬牙切齒道:“什麼狗正氣大俠,姓徐的小畜生壞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襲使我重傷,元氣大傷,養了半年有餘,至今仍未痊癒。”當下將怎麼樣設峨眉派,如何暗施毒龍香,又如何中計為徐正氣所傷一一道出。話語中掩不住對徐正氣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來,道:“陳兄,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憐啊。”

“莫非金兄與那賊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邊哭邊道:“不錯,你我有共同的敵人。事情是這樣的……”

陳道之聽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塊青石立刻灰飛煙滅,怒道:“好一個正氣大俠。金兄,你我當同舟共濟,共報此仇啊。”

金象宏點點頭,卻道:“我觀陳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當與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紀輕輕,一身功力不知是怎麼練的,傳聞説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還擋不住人家一手指頭啊。”

陳道之聽了也是頗為氣,他自己練的是武當正中玄清真氣,如果不是因為徐正氣,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有他這身功力。現在又有內傷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談報仇啊。

金象宏見陳道之有些喪氣,嘆氣道:“如果我不受傷的話,要報仇還是有希望的,只是……”

陳道之一聽有希望,雙眼發亮,急問道:“只是什麼?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憐,還有什麼説不出口的麼?”

金象宏心想,自己已毀,逆神功怕是再也練不成了。神功再無進展,大仇如何得報?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決心,對他説:“不瞞陳兄,小弟年輕時是個盜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盜得一本逆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説之門歪道,不過據書中所説,逆神功練至最高第九重後,便可稱霸天下,唯我獨尊。”

陳道之大喜,暗自對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貪婪之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書在何處?”

金象宏早有準備,也不怕陳道之謀財害命,一指腦門道:“全在這裏了。”

陳道之聞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順勢道:“金兄放心,待我習成逆神功,一定會金兄報仇雪恨。”

兩人又談了片刻,陳道之道:“難怪金兄要我幫忙報仇,這逆神功果真門。不過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當真是令人羨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齒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還在逍遙快活,四處捅那些貴婦們股呢。”

陳道之道:“不過卻不能真個走銷魂,確實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這練功大忌我得牢記在心。”

金象宏嘿嘿笑道:“陳兄有所不知,其實走後門更……”

當下兩個賊敗類就窩在山裏大談自己玩女人的經驗,陳道之對金象宏曾經的能力大為佩服,迫不及待立馬就要開始修習逆神功。

金象宏為人狡詐,只先將逆神功第一重心法口給陳道之。陳道之也不説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導之下,迫不及待的開始了修煉。

陳道之入定之後,金象宏因失血過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來後只覺全身巨痛,渾身上下痠軟無力,尤其是自己的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跡,驚得一提丹田真氣。丹田內空空如也,哪裏還有半點真氣。

看着一旁的陳道之,他怒道:“姓陳的,你這是幹什麼?”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輩子女人股,最後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怒的是自己好心將逆神功心法告訴陳道之,沒想到陳道之恩將仇報,反將自己一身功力盜得一乾二淨。

看着已經是廢人一個的金象宏,陳道之老臉一紅,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練功時突然火焚身,做出這等噁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後,逆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輕易地練成了。

“金兄,你聽我解釋……”

金象宏聽着陳道之的解釋,狗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結合自己練功心得,得出結論:也許是陳道之本身功力極高,突然修習逆神功,進境神速,火焚身,走火入魔,將自己了……

“不對啊,當年我練神功第一重時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來名女子股。才氣,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問。

陳道之是第一次修煉此功,哪裏説的上話。金象宏深思一陣,突然臉突現動之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神功……哈哈……原來如此……”

陳道之看着金象宏狀若瘋狂,眉頭一皺道:“金老弟,你知道什麼了?”

金象宏沒答話,一陣狂笑,笑得肚子了筋,眼淚鼻涕臉都是,一張狗臉更顯醜惡。

好一會,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卻略帶傷,説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卻傻笨得練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神功練法有誤不成?”

“陳兄,其實這逆神功功理無外乎四個字——採。當初其實書中只提及‘與人合,走旱道,氣’,我誤以為是‘與女人合,走旱道,氣’。女人身上氣本就不多,難怪我苦練神功二十年,還沒練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慼道。

陳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練法乃是‘與男子合,走旱道,氣’?”

金象宏悲哀地點點頭,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氣,陳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禍得福。非但將我一身功力得不滴不剩,還一夜練成神功第一重。陳兄真是福緣深厚啊,連小弟這種最不相信命運之人也不得不羨慕啊。”

陳道之得知原由後,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話,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報仇,我要報仇……”

此後幾,陳道之時不時就會下山抓些青壯男子回山來。有了金象宏這最好的老師,陳道之的逆神功進境可用神速來形容。他們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那些給陳道之氣的青壯男子,最後被二人當成了米飯,吃了個一乾二淨。平奇峯上不知道被他們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從平奇峯上扔下第三百具骨頭後,兩隻食人惡魔終於出山了。短短一個月,陳道之再次練成逆神功第二重,身懷二百餘年功力。此後的江湖,時不時會傳出武林青年俊傑失蹤的消息。偶爾,還傳來一兩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前輩突然沒了蹤跡的消息。

不用説,這一切都是陳金這兩個食人魔搞的鬼,看來,我們的主角有難了。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三章單挑五雲峽

夏皇后醒來時一切都不知曉,安安靜靜的和媚影聊天説話。在我的示意下,沒人對她説過有關她被綁的任何事情。當我見到醒過來的夏皇后時,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她有點臉紅,要知道皇后睡懶覺是多麼羞愧的一件事啊——當然只有她一個人是這麼想的。

午飯後,我忽忽打坐,煉化那股幾十個女人的華。龍力每每遇上處女之時便會異常的興奮,歷經不少處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這回元之盛,史無前例。龍力在我體內不斷衝撞,就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子,笑跳躍。

王飛三兄弟來訪。

廳堂之上,王飛一見到我就來了個擁抱,道:“徐老弟,我們王爺飛鷹傳書,很想與你促膝長談一番啊。”

得知自己屬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寧王這種臣賊子,又正值用人之濟,他能不高興麼?當下,眾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王飛撥了五百軍士,護送我與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寧王軍營行去。

本來王飛三兄弟想與我同往,但軍情緊急,朝庭大軍大兵即將境,三人不開身,只着一個百夫長領了五百人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中午,我們離開安平城約二百里地的時候,來到大山腳下。一夥山賊從天而降,人數少説也有上千之眾。百夫長臨陣不慌,組織五百名兵強將奮死抵擋。我在四女馬車旁護衞,觀看着這場逆勢的屠殺。

職業的和業餘的就是沒法比啊。

山賊人數雖多,但大多衣不蔽體,有些人手上拿的還是鋤頭,哪裏是這五百虎狼之軍的對手。半個時辰後,戰鬥結束。是役,殺賊八百,俘敵三百。山賊頭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這個賊頭賊腦的中年大漢,冷冷盯着他一言不發。

“官爺,饒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見小兒……”他嘰嘰歪歪説了一大堆話,淚面,一見就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説了。嗯,還是隻老鳥呢。

“我問你,為何我襲擊我軍?”我一直沒明白,就這上千的烏合之眾怎麼敢打這支良軍隊的主意了。

“官爺,饒命啊。小人也是被的啊。兄弟們沒飯吃,這個山頭我們也是昨天才到。這不餓得實在是沒辦法了,見到你們就……”山賊頭目説不下去,也不敢抬頭,嚇得渾身發顫。

我心下一陣嘆息,都是戰爭惹的禍呀。“爾等為何到處竄?聽説八百里外五雲山一帶有夥五雲山賊,人數過萬,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幹嘛不去投奔他們?”

賊頭目臉漲紅,結結巴巴道:“嗯……其實我……我們就是那羣五雲山賊。”

“這又是怎麼回事?”

山賊頭目臉慚愧道:“本來我們在五雲山上有上萬人馬的,前些子不知從哪來了一大批人馬,趁夜將我們的老窩給端了。這不,沒法子,我帶着兩三千兄弟逃了出來。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這麼點人馬了。沒想到……嗚……我對不起死去的弟兄們哪……嗚……”

“哭什麼哭,一個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怒喝他。此人雖然無賴,看起來似乎也算是個講義氣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萬山賊。

山賊頭目給押了下去,百夫長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經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過啊。”

我沒答,問:“百夫長,我軍傷亡多少?”

“原數五百,死了十幾個人,受傷的到是有五十多個。”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軍素質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傷亡便打了這麼大一個勝戰。”

百夫長認真道:“其實只能説我們的對手太爛。這夥山賊早餓的手腳無力,又未經訓練,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我點點頭,問:“我們的糧草可還夠吃幾?”

“糧草足矣,今次王將軍特意待下來。帶足一千人馬一月糧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賊四起,無非就是為了討口飯吃,前頭沒準還有不少惡戰。你去把那夥山賊再偏成個小隊,二十名我軍素質高的士兵讓他們每人管十名山賊。”

百夫長令命下去佈置。

我鑽進馬車,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臉發白,花容失。見我進來後,才有所好轉。媚影撲進我懷裏,輕泣道:“嗚……嗚……嚇死我了……嗚……”

“好了,沒事了。再哭可就要長皺紋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壞蛋……”

配鈴幾次三番也想撲進我懷裏,我道:“過來吧。”一把也將她摟在懷裏好好安

夏皇后眼中閃過一絲嫉妒,雙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畢竟身為皇后,極重面子,終是忍住了。她説:“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們還是棄隊,像前幾天一樣,走山路吧。”

我搖搖頭,道:“山路多險,未必就安全。再説天寒地凍的,哪有馬車裏舒服?你們身子又弱,看看你們幾個人。才出幾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聞言心頭升起一股暖意,點點頭不再説話。一路無事,如今我們已有八百多人馬,隊險更顯壯大。山賊們一聽有吃的,個個奮力趕路。那原先的山賊頭目反又成了他們這三百人的百夫長,有吃有喝,整天笑得樂開了花。

※※※

鑑於前途艱險,我便着四女習武。給四女築基時,發現寒冷全身筋脈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脈全通的人,練武之資質絕佳。寒冰唯我命是從,原先就常喜沐浴在月光之下。聽她説每被月光照一晚,渾身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導下,不到一刻鐘時間,但能自動按逍遙九變神功運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個習武的奇才,當初師祖教我練武時一個勁地誇我是百年難遇上絕頂資質、良材美玉。但學練神功運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時間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習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連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聽要學武功,興致高漲,但她本多變,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雖已經在我的幫助下打通全身筋脈,輸入十餘年真氣做為基本真氣,幾天下來,進境只能説是一般。

配鈴這丫頭資質也是不錯,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幾天下來已經是練上了癮,每天無事便在馬車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為人功利極強,一説練武不但益壽延年,練至深處還能青永駐,強身健體,也和配鈴一樣,一打坐就是半天,進境神速。

三個練武狂這一打坐不要緊,可悶壞了媚影這貨。她習武沒耐,無聊之下不分白黑夜,在馬車中就強行與我。要不是我早給打坐的三女佈下一道隔音隔視的龍力屏障,就憑媚影那叫,尖叫嘶喊,非叫她們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饒是如此,媚影原本就豐的身子更顯渾身部越來越圓,輕輕一拍,波起伏;房更,彈十成十,可用波濤洶湧來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眼泛光,罷不能。

※※※

,百夫長來報。

“報大人,下官有緊急軍情稟報。”

我鑽出馬車,立在車上看着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長。此時大軍已經來至一處山路之間,遠處一道又高又長的峽谷,橫亙在天地之間。

“怎麼?是不是快到五雲山了?”我問。

百夫長連忙拍着馬説:“大人不但武功蓋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錯,難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權勢。“説吧,有什麼事。”

百夫人神一正,道:“大人,據探馬回報。前方的唯一出路五雲峽已經為一夥山賊所佔。峽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約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兩千之眾。這到是沒什麼,只是……”

百夫長朝一邊的山賊頭目一施眼,我們的老山賊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賊也不知姓啥名誰,當老大時,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現今從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賊了。

老山賊道:“回大人,據末將所知。上回襲擊我的那夥賊子並了四處大大小小的山賊團伙,如今怕是有不下兩萬之眾了。那關口的木寨裏不過兩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來,他們通風報信,引來大夥山賊。敵眾我寡,怕是不好對付啊。”

原來是這麼個回事。可我雖然讀是讀過不少兵書,卻從過帶兵打過戰,叫我行車佈陣,那不是要了我老命麼?不過我記得一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當下帶着兩個手下,幾個親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頂上,心生嘆。

這五雲山脈果然是山多林多,無數高山深嶺將前路擋得死死。皆之這些面的高山大多難以攀登,絕不可能翻山而過。那兩座大山間的五雲峽更顯重要,唯一的出路裏落了這麼一個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若按正常思路,強攻這小小的攔路寨,沒有五千人馬休想攻得下來。看來只好自己親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吩咐二將,依計而行。

當下在半路上安營,埋鍋造飯,只等天一黑,便獨身一人,施展陸地飛行術,無聲無息飛入賊寨之中。

賊寨裏吆五喝六,營外只有少得可憐的山賊在巡邏守衞。我一路摸去,見人就給他一指風。當然他們只不過都被點了睡,我可不想多造殺孽。

夜近三更,大營地酒氣熏天,山賊們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死與活。等我摸到大營裏時,一個個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腳。上位上坐了三個黑臉大漢,只有他們還在不停地喝酒吃,看來三人應該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身從個山賊身上剝下來的破爛衣服,裝着醉酒的樣子,摸到這些醉漢身邊,悄無聲息地點了他們的睡。半個時辰之後,下位一大片的賊人只有我一個還能動的人了。

為首一黑漢,醉眼蒙朧,四處張望,最後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個誰?還不給你大爺倒酒?”

危機已除,全寨子裏除了我們四個人已外,全都入了夢鄉。我也不再裝模作樣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搶過他們面前的一隻烤,大吃起來。幹了半天,有點餓了。

三個大漢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響。

“大膽,敢搶老子的吃食。”

“哪裏來的混帳小子?還不把吐出來?”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們,拿我的大板斧來。”

三人醉得搖搖晃晃,想站起來,四處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邊吃邊笑道:“想砍我?來人哪,通通給我拿下。”

最後一個“下”字,真的把三個黑大漢嚇着了,宛若平地一聲旱雷,聲音大得能傳出數里之外。隨着這一聲,遠遠的突然傳來殺喊之聲,三大漢驚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們快起來應戰。

“小的們,他媽的快給老子起來。”

“不用喊了,他們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個黑漢此時已經拿起了各自的爺子,聽聞驚得大怒,朝我砍來,道:“兄弟們,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與三人鬥了一陣,直至百夫長和老山賊領着大隊人馬衝進大營時,才一舉將三黑漢拿下。

“帶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覺不錯,還沒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長已經頭是汗的對我説:“大人,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這樣子難到還有傷亡不成?”

“大人武功蓋世,我軍哪有半點傷亡。只是剛才末將看到一騎從後門狂奔而出,看來是給五雲山賊報信去了。”

“啪”,我一掌將扶手打斷,他媽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還有一個漏網之魚,這回可麻煩了。

“傳令下去,將這些山賊通通給我綁了。再命各位兄弟四處把寨門守好,派出探馬,隨時給我彙報敵情。”

百夫長令命下去,接下來我這個打戰的菜鳥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兩萬大軍,對不足一千人馬,想想,這戰還能打麼?可我又不甘心,幾天前的那一戰讓我看到了山賊的弱點。畢竟他們不是正規軍,戰力低下,未經訓練,完全是羣烏合之眾。想我武功蓋世,大不了打起來的時候,先闖進敵陣,殺他幾個首領。

人無頭不行,沒了首領這些山賊還不是任我擺佈?

想到這裏慌的心情反到是平靜了下來。

※※※

五雲峽後山大道上,塵土飛揚,一支兩萬人的軍隊,正在急速行軍,向南方推進。隊伍中旗幟紛,士兵穿着各種雜衣裳,走起來也不甚整齊,看起來象是一支臨時拼湊起來的軍隊,應該説更像山賊一些。

不錯,這兩萬人馬正是聞五雲峽失守,趕來寨的五雲山賊。雖然是山賊,但也還是有幾百旌旗,當先一面大旗上,上書一個斗大的“顧”字。

這羣山賊之中,打頭的不是什麼黑臉大漢,卻是一個看上去年約三十餘歲的美女子。她一身淡紅勁裝,外穿深紅皮甲,頭戴金冠,上翎,長着一張瓜子臉,相貌頗美,只是眼神中,帶着一絲兇狠,柳眉倒豎看來更像個農家潑婦。

沒錯,她就是五雲山賊現任首領,原匪首顧大膽的遺孀——母老虎顧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賣藝的女子,刀法,又生得美貌,十幾年前被顧大膽搶了去,後來便做了一個寨夫人。曾率軍隨同顧大膽洗村坊,殺人無算,遠近之處,赫赫有名。她為人頗有計謀,人像顧大膽那樣四腳發達,頭腦簡單。無人不知好漢顧大膽,有這麼一個即美貌又能幹的寨夫人。

自從幾年前顧大膽在一次攻搶他人地盤時,中計死於箭之下後,顧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賊們推為首領。歷經幾年圖治,又逢天下大,顧大娘將原先的幾百人馬,拉到了如今兩萬之眾。正可謂是意氣風發,得意之時。沒想到一票人馬,從天而降,將五雲峽山寨無聲無息攻了下來。要不是手下一個山賊出營撒,趁早跑了出來報信。顧大娘如今還在夢中呢。

顧大娘勒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軍快些。回頭看着自己這些部下,心下暗歎。雖然自己部下號稱兩萬大軍,可是實際上,總人數不過一萬五千名,兩萬之名,不過是拿出來唬人的。若論起戰鬥力,更是差勁,哪裏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來那些久經戰陣的嘍羅們。全寨裏只有自己原先那百來名兄弟還算是服從管束。如今失了五雲峽,一萬五千人變成了一萬三千人。希望對方的人沒自己多。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四章沙場母女

雖然帶着這麼一支兵,戰鬥力遠不如自己希望的那麼好,可是顧大娘也是無可奈何。當下大喝催促着這些只會吃酒玩女人,打起戰來便腿打顫的垃圾們趕緊趕路。

“要是有兒子該多好啊……”想到此處,顧大娘不由得搖了搖頭,心下黯然。

顧大膽沒有留下一個兒子,是所有首領的遺憾。顧大娘雖然遺憾,但好在還有個乖巧的女兒,聊勝於無,心在還是有點安的。

顧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聽得後面馬蹄聲響,一騎小紅馬飛馳而來,馬上坐着一名少女,與顧大娘有八分相似。她紅齒白,清秀美貌,尤其是兩顆小虎牙,從笑嘻嘻的小嘴中了出來,顯得極為俏皮可

少女縱馬馳到顧大娘身邊,抱住顧大娘的胳膊,身子貼了上來,兩對大小房撞在一處,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麼?”

顧大娘心子兒一顫,自從幾後前丈夫死後就再也沒碰過男人了,如狼似虎的身子極為,她臉上一紅,勉強笑道:“沒想什麼。乖女兒,怎麼不在後軍陣,又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顧小純噘起小嘴,嬌聲道:“後頭的那些臭男人,一個個又髒又臭的,嘴裏又不乾不淨的,女兒不喜!還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顧大娘也很無奈,自己要不是首領的話,早叫這羣山賊壞了身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賊們沒膽子動,嘴裏卻經常是不乾不淨的。她搖了搖頭道:“前軍危險,乖女兒,聽話,還是到後面陣去吧。”

顧小純皺起了可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現,笑道:“有娘在,會有什麼危險?我娘是蓋世的巾幗英雄。誰敢動我?”

顧大娘皺眉道:“你這個調皮的丫頭,就是這張嘴最會説話。平時叫你練功怎麼沒這聰明勁?”

顧小純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這麼高,江湖上有誰是我娘對手?有娘在,您還不會保護我麼?”

顧大娘擰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過你娘是沒碰到過真正的高手而已。”

顧小純嗡聲嗡氣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幾個從軍的?就算有,咱們這麼多人,一擁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顧大娘憐地看着這個唯一的女兒,世上唯一的親人,心中充意。

※※※

天明時分,顧大娘率領一萬多人馬終於抵達五雲峽寨前。説實話,山賊們行軍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指揮在令行常有不止。這不,顧大娘大叫“停”的時候,大軍足足前行約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來。

早早地跳出山來,顧大娘看到原先屬於自己的寨子上着一着寫着“徐”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閃閃,無數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鮮明,軍容整齊,大氣都不敢一聲。瞧這架式,完完全全是訓練有素的官軍。

顧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個硬點子了,又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不敢輕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員大將,身穿銀盔銀甲,手持一杆銀,高約九尺,威風凜凜,雖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顧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敵軍首將,武藝定然不弱。

當下命手下一員大將前去罵陣。

山賊陣中奔出一騎,劈頭就是一陣大罵:“哪裏來的王八蛋,敢搶我們五雲山的寨子,還不快點下來受死。”

我看着敵軍這浩浩的陣式,心頭異常動,還是頭一回領軍與這麼多人對戰呢。不過當發現敵軍陣裏還有兩員女將的時候,我還是相當的吃驚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對面陣中兩員穿着紅衣紅甲的女將了。一老一少,嘿,還是一對母女呢。老的看起來約有三十餘歲,長得貌美髮花,身材極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更是。雙手拿着一對柳葉刀,英氣醉。

再看那小的,頂多也就十五六歲。與她母親有八分相似,笑臉如花,與她母親輕聲細語,一對小虎牙時不時閃閃發光,極為可人。

“那兩個女的是什麼人?”我問老山賊。

“大人,她們是對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顧大娘,武功高強,詭講多端,在俺們山賊這行當里名氣可響了,他孃的就是她帶人端了俺的窩的。小的自稱小老虎顧小純,是顧大娘的女兒,劍法聽説也不錯。”

寨下那山賊罵得,老山賊和百夫長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長立威,當下就派他出寨敵。

寨門一開,那山賊就衝了過來,兩人使的都是大刀,在雙方陣前一片空地上大戰起來。我還是頭一次看人在戰馬上戰,一看之下便看出與平常武鬥不一樣之處。馬戰上雙腿無法使用,只能緊挾馬腹,穩定身形,全憑手打人。

兩人呼呼喝喝,大刀對大刀,打了個稀里嘩啦。兩人是棋逢對手,武藝相當,戰了一刻鐘仍未分勝負,雙雙退回自家軍中。

老山賊看了早就手了,第二場該他上,拿着兩柄黑山斧奔到陣上大罵道:“母老虎,你這個賊婆娘,婊子養的。有種出來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顧大娘子潑,當下就回罵:“死老賊,想不到你還沒死呢。上回老孃沒把你殺痿了吧,怎麼樣?上回那腳上一刀好受麼?”拍着馬也不理顧小純的拉扯就上了陣。

顧大娘馬急衝而至,前一對巨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賊大發,賊眼盯死她前,口裏着口水道:“,老子今天不把你了,對不起老天爺。吃爺爺一斧。”

顧大娘雙刀一合架住大斧與老山賊戰在一處,嘴裏還不乾不淨地罵着,遊刃有餘。

“殺千刀的,敢調笑老孃?老孃的豆腐是那麼好吃的麼?也不打聽打聽,老孃手上的雙刀就能將你那痿貨給卡嚓嘍。”

喝,好潑辣的女人。

顧大娘邊罵邊打,柳葉刀上下翻刀,像兩片葉子似的,才幾合就在老山賊身上開了不少口子。老山賊先前還能還幾嘴,後來越打越心驚,後悔自己為了報一刀之仇,對上這個母老虎。

山賊們見自己的首領佔了上風,呼聲大起,甚是囂張,噓噓喝喝,吵吵鬧鬧。山賊就是山賊,一會工夫就見着不少自己人對罵起來的,差點還動起了手腳。

我大喜地看着對方哄哄的陣式,只這一轉眼工夫,場中變傳來一聲慘叫。老山賊已經落敗,給顧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慘叫聲立止。老山賊斗大一個頭已經凌空飛起,落在滾滾黃沙之上。

“轟,大娘萬歲,大娘萬歲。”賊軍聲雷動,士氣大盛。顧大娘大手一揮,就要趁着士氣最盛之時攻上寨來。

我臉大變,凌空縱下兩丈高的寨子,朝顧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幹嘛?有本事的可敢與我一戰?”

顧大娘正要揮軍來攻,話才到口邊,就見一條銀線如飛而至,森森寒氣中帶着一杆銀朝自己面門奔來。嚇的低頭一縮,伏在馬身上,縱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勢躍上老山賊的戰馬,拍馬來攻他。

説實話,馬戰我不,長也不會用,相當的不順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賊找不到長劍給我,我哪裏會有長當兵器。難不成你用手掌與人馬戰麼?那是找死。

自我安,天下武功,殊途同歸,長法我見人使過,不就是砸、砍、挑、刺麼,我內力深,還怕打不過個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卻是另一回事。

我銀一抖,便向她肩頭刺去。

,重重地發出一聲轟響。顧大娘當時便被震得玉臂發麻,心中大駭:“果然如此,這小鬼力氣大的嚇人!”

但顧大娘征戰多年,馬上兩把柳葉刀相當凌厲,刀氣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馬戰又,騎術當然要比我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輩。

鋒一合之後,便再也不與我硬拼硬擋,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飄飛攻來。

我空有一身絕頂內力,卻無法施展,馬不太會騎,長不太會用。竟然與顧大娘鬥了個旗鼓相當,屢屢見險,急得我怒吼連連。

顧大娘看着對手那個菜鳥樣,心中已是瞭然,大罵道:“沒卵蛋的傻大個,連個馬都不會騎,還敢與老孃鬥。叫你死在老孃跨下。”

我躲閃着她的雙刀,回罵道:“臭婊子,有本事的下馬來鬥呀。”

顧大娘哈哈大笑:“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呀,吃老孃一刀。”

戰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戰越順手,顧大娘卻是越打越心驚。一百回合之後,顧大娘已經不是我對手了,眼前的女人嬌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這麼絕佳的實習機會,哪能這麼快就結束?

山賊們也看出不妙,以他們蠢笨的腦子如何能想明白這其中的緣故。顧小純見孃親落了下風,大急奔馬搶出:“娘,我來幫你。小賊看劍!”

長劍刷地刺向我背後,我回一挑,擱開長劍,哈哈大笑,豪氣沖天:“你們母女一塊上,正好把你們一塊捉了,給我當夫人。”

顧小純大喝:“賊,敢欺負我娘,還得問問我手裏的長劍。”

百夫長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來幫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應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就像條銀龍,在顧氏母女兩刀一劍中悠閒遊走。游龍劍法化成法,更加適合這馬戰戰鬥。顧大娘頭是汗,香汗淋漓,怒罵聲早就沒了氣息,貝齒緊咬,兩把柳葉刀越施越快,卻越打越心驚。

顧小純從小習武,別看她練武的時候常常偷懶,但在山賊中卻是第二高手,除了她娘顧大娘,沒人打得過她。若非好此,母女倆又如何能在山賊裏安身?

饒她母女倆征戰多年,殺人無數,仍是改變不了戰局的敗勢。

不一會,手忙腳,破綻漸多,母女倆齊齊落入下風,被我一杆銀的死死的。山賊中又縱出一將,正是最先出戰的那漢子,高叫道:“寨主,我來幫你。”

可他來了又有什麼用呢?現在我已經越打越順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們要高上多少倍,來上十幾個我也不怕。

山賊陣裏一騎接一騎縱出,每縱出一騎,賊軍就膽顫一下,我軍便我高呼一聲。短短一刻鐘,場上已經是七將對我一人,賊軍再也無人出戰。

我軍看到自家主將如天神下凡,一人單挑七將,直追當年三英戰呂布,高聲吶喊着,原先因為賊方人多而變小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有如此神將在,天下有何人能擋?

顧大娘早已經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齊出,仍是能耐何這九尺高年青漢子。她雙眼芒一閃,偷空從懷裏取出三把飛刀,一甩而出,三把飛刀呈品字形朝我來。

“卑鄙,無……”我軍看我遇險,大聲咒罵。

我臨危不,長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斬將三把飛刀磕飛,飛刀無巧不巧分別沒入三員賊將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顧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紛紛跌下馬去。

場中形勢變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個人,眾人通通一愣,卻不見一杆長捅進一員賊將口,從他背後穿出。

顧小純嚇得花容失,當下拍馬就想轉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馬就追。遠一點的顧大娘又出飛刀,我用長將最後一員男將打得倒飛至我身側,堪堪擋住飛刀。三把刀噗嗤一聲,全都在他身上。

兩女嚇得沒命的催馬狂奔,我追近顧小純,指風中她軟麻,軟軟的身子被我抱一過來,橫放在馬上。顧小純大哭大鬧:“死賊,臭小賊。娘,快來救我啊……”

我原以為顧大娘會忍不住回馬來救她女兒,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對手,縱馬半點也不停頓疾衝向本陣。

這麼一耽擱,顧大娘已經縱馬奔回了自已陣中。我被了畫箭雨回,只好抱着我的美女俘虜回到寨中。

此時賊死了五員大將,士氣極為低弱,領兵的除了顧大娘,全死了。顧大娘見勢不可為,顧不得女兒被俘有多麼的痛心疾首,只好鳴金收兵。餘寨外十里處安營紮寨,從長計議。

※※※

賊軍退去,我拱着捉來的俘虜,獨自回到大帳中。帳子裏夏皇后四個女人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見我回來,高興得一擁而出,媚影公主撲到我懷裏喜極而泣。

“壞蛋,以後不許你去打戰!”媚影捶着我的膛哭鬧着。

“男人不打戰,誰保護我美麗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道。配鈴在一邊偷偷落淚,夏皇后也臉關心之,只有寒冰仍還是一臉冰冷。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你相公我可是打了個大勝戰哦,你看,這是我抓來的俘虜。”

媚影她們這才注意到我肩上還有一個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時候,眾女才發現。原來所謂的俘虜竟然是個年輕美貌、漂亮可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當你是去打仗了呢,原來還是幹老本行。這是哪裏搶來的小姑娘?還不從實招來?”

在配鈴的服侍下,我掉銀盔銀鎧道:“小姑娘?你們以為她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麼?她可是賊軍首領母老虎顧大娘的親身女兒。”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顧小純,吃驚地説:“她這麼一個小姑娘,也帶兵打戰麼?”

“人家母親是首領,虎母無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對顧小純動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經點了顧小純暈睡,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卻問我:“難到賊軍首領是個女的?”

我點點頭,道:“母老虎顧大娘她武功不錯,但跟我比嘛,還差了那麼一大截。被我殺了她手下五員大將,要不是她見機的早,我連她也能捉了過來。”

媚影蹦了起來,道:“相公,快説説快説説。你是怎麼將她們打敗的。”

配鈴與夏皇后也出神往之,有美相邀,我豈能不盡心相告,當下將如何打勝賊軍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聰明,連這種辦法也想得出來。”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説。配鈴也是臉崇拜之

“那當然,你相公是誰啊?放着那兩千個俘虜,能不好好利用麼?”

此時我説的是如何巧妙地將兩千俘虜扮成我軍模樣,在我軍八百人的看押下,陣以惑顧大娘的事。當時我將兩千俘虜一個個封了啞,點了,一動不動地夾在我軍之中。顧大娘當時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經是無人可用。

在敵人人數未明之下,顧大娘不敢強行硬攻,只好叫陣單挑。她這下正中我下懷,一舉被我擊殺她七員大將,得她現在是無將可用,在大帳裏皺眉苦思呢。

資料收集於網上,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五章美妙俘虜

軍營的柴房裏,暫時被充作關押戰俘的牢房。那兩千的人俘虜,可沒有眼前這個美少女這麼有福氣,統統被圈養在天空地上。

屋子裏的這個美貌少女,手腳被縛,倒在柔軟的草堆上,哭哭啼啼,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萬不要以為我們的主角在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點久了,氣血難免不通,一個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對這麼個美少女來説,那個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釋迦牟尼也不會饒了我們的主角的。

顧小純一邊哭泣,一邊倒在草堆上胡思想。

她自幼在山賊窩裏成上,賊窩裏自然是藏污納垢之所。俗話説,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可世上的事總是那麼的怪,天真的顧小純在母親的保護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單純,情天真。

以往她常聽到一些賊頭頭們酒後吹噓自己的英雄氣概。道是當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夾、殺威還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讓自己出賣兄弟,端的是義氣深重。現在自己落在了敵軍手中,知道已然無幸,索鼓足勇氣。小腦袋裏下了死決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絕不會出五雲山的各位兄弟們,尤其是最最疼自己的母親!

打定主意後,顧小純也不哭了,小花臉上梨花帶雨,端的是惹人憐

柴房門忽然發出“吱呀”一聲響,打開了來。顧小純心裏一咯噔,驚慌地抬頭去看,卻見那個親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漢,此時正臉泛微笑地端着一碗水,走進屋來。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關了這麼久,一定很渴了吧?來,喝口水先!”

顧小純雖然打下決心,但事臨之時仍免不了心驚慌,她就像只受了傷的小兔子,身子一個勁地往後移,口裏卻硬撐着不肯服輸,大罵道:“狗賊,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親率大軍殺上門來,非斬了你的狗頭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個不知趣的小姑娘,你們七個人尚且鬥不過我一人,還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鍛鍊一番自己的軍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樣也俘虜了來。嘿嘿,到時候來個兩母女共侍一夫。嘿嘿,我一臉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顧小純看着眼前這個狗賊,不理自己的咒罵,反而一臉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賊,連笑都不會笑,笑起來這麼難看。”

呃,才到嘴邊的口水被她説得倒嗆而回,“咳咳……”我一陣猛咳,嗆得我臉紅脖子

顧小純小臉帶着淚花,得意地笑道:“嗆死你,狗賊!活該嗆死你!”

我緩過勁來,裝怒道:“你是我手下敗將,不怕我吃了你麼?”被這麼個半大不小的女孩給説得臉紅脖子,這事要傳到江湖上去,我“正氣大俠”的名頭豈不是毀了?

顧小純不屑地偏過頭去:“哼,本姑娘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臉的天真樣,我還真是懷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麼才能騙出情報來呢?當下又裝出笑臉,一幅狼外婆哄小紅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嗎?”

顧小純其實是早渴得喉嚨發乾了,只是不想向這對頭低頭,當下依久梗着脖子,把頭扭向一邊,重重地哼了一聲,不理我的話。

“那好!”我也跟着一股坐在草堆上,將碗放在地上。

顧小純不看我一眼,卻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這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俏麗,身材玲瓏浮凸,玉峯高聳,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玉腿,許是因為長年練武的緣故,和自己的一干母親們一樣的渾圓,修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嚥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紀頂多只有十五六歲,雖然看上去她是個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舉止,經事不多,沒半點江湖經驗,整一隻菜鳥。便正因為如此,顧小純整個人渾身卻充撲鼻而來的青活力,眼中帶有同她母親一樣的那絲桀驁不馴的野,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

每次自己運過龍力之後,自己對望的控制更加不堪。我發現最近無論是哪方面的戰鬥都有增多的趨勢。剛才在大營裏一邊忙裏偷閒教導諸女練功,一邊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難耐。可大白天的眾女各自苦練,俗話説,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鈴那丫頭一個勁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們下不了?為了她們能更好的練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營中剛好還有一個美女俘虜,可供自己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來,替顧小純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幫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內,沉默了好一陣。顧小純忍不住扭頭去看自己的大對頭,暗想,他不是來給我上刑的麼,怎麼還不動手?卻見徐正氣只是兩眼閃閃發光,正上上下下掃視着自己人的體,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層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過頭去不看這狗賊。

少女的肢,柔軟而富有彈,不愧是長期習武的女將。我的一雙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頭間,肆無忌憚地速度伸進她的間,輕輕撫摸着她柔滑的纖,不時用力捏上兩把。

顧小純陡覺間發熱,軟柔的少女肢驚得一顫,小肚子神經質一縮腹,回頭一看,大仇人正地笑着,對自己玉潔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驚又怒,放聲大叫道:“狗賊,拿開你的髒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這個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麼樣?”

顧小純仰起脖子,大聲尖叫道:“快來人哪,有變態的狗賊欺負人了——”

我一愣,有沒有搞錯,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虜耶,你以為還有人會來救你麼?”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還好在我進柴房前就佈下了龍力屏障。柴房離大帳不遠,照她這麼叫法全營都能聽得到,若是把媚影那個醋罈子給驚過來,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義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這麼對付可的小俘虜,非得狠狠地訓我一頓不可。

顧小純不理,依舊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誰來?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來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幾個人來摸你?”

顧小純登時閉住了可的櫻桃小口,小臉憋得通紅,雖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卻扭得歷害,相躲避我的撫摸。

她手腳被縛,難以抵抗,只有嬌軀拼命扭動,躲閃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美少女,那苗條人的嬌軀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動,那含惶急的嬌俏容顏,一股青活力撲面而來,得我更是心中發熱,雙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過去。

顧小純驚覺自己從未被男人碰過的小驕傲上有些異樣,尖聲大叫,羞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觸過的純潔身子卻落在這狗賊的手中,一陣熱力從前隨着擠竄進自己體內,直達心中,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原以為施刑應該是很痛苦的,卻沒想到前卻傳來陣陣的酥麻覺,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動不動,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沒辦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條早就準備好的柔軟布條,穿過她內衣,將顧小純的小綁住。就像SM女郎那樣,令她已經不小的酥繃得更翹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撫摸起來,少女青無敵的侗體,隨着我的雙手,漸漸出原形,的酥了彈,更是我進攻的重要據點。

顧小純叫了幾聲,見沒有人來救自己,只能瞪着一雙明亮水汪汪雙眼,恨恨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貝齒緊緊咬住櫻,雖然時不時有輕哼聲竄出小櫻桃小口,卻不再在聲尖叫了。

我摸了兩把,為更盛,見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強,索撲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膽地摸捏,大嘴又親又啃。

顧小純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賊,你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嚴刑拷打我嗎?哼,不管你用什麼刑罰,本姑娘都不會怕的!我們五雲寨,沒有一個是孬種!”

我一怔,放開口裏叼着的粉紅少女頭,奇怪地問道:“你以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這樣子做的嗎?”

顧小純大義凜然,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不屑道:“還想騙我?哼,你以為我是無知少女麼?狗賊,給本姑娘聽好了,哪怕你用盡天下酷刑,也休想從本姑娘嘴裏得到半個字!”

説實話,我對她們的軍機也相當的興趣,不過此時更重要的是解決自己的需要。不過看她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菜鳥”模樣,似乎並不知道我正在對她擾。嘿嘿,我心中笑一聲,這無知的少女,真可憐。

廢話少説,管她口渴不渴,還是先解了自己的飢渴再説吧,當即低下頭,吻上了她紅潤的櫻。顧小紅是典型的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那張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上親了兩口,上忽然一陣巨痛,我慌忙抬起頭來,卻見顧小純臉兇狠之,像只出才籠的小老虎,正惡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閃閃,大張着嘴,追着要來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雙肩,令她動彈不得,伸手一摸,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沒想今卻被雁啄。見她還在掙扎扭動,竟然抬腿還想要用膝蓋頂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騎上她的身子,雙腿從她腿間穿過,分開她兩條修長美腿,一邊抵擋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邊怒道:“小婊子,你是屬狗的嗎,怎麼咬人?”

顧小純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賊,你怎麼知道我是屬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訴你的!”

我絕倒,腦邊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暈,還真是個傻丫頭!”

接着,顧小純施展出女人最最惡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罵道:“狗嘴,一張臭嘴,髒死人了,還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裏。我呸——,這種方法還想來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動搖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這個純真無瑕的小姑娘,那一臉的視死如歸令我哭笑不得,開玩笑道:“你憑什麼罵我狗賊?還髒?你看本少爺洗得乾乾淨淨,哪裏髒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臉,比起你來,我可乾淨多了。”

顧小純一皺着鼻子,似是被我嚇到了,瞪大眼睛,道:“什麼?狗賊,不會吧。我的臉可是相當乾淨的,每天我娘都幫我洗臉的。”

我暈,這是什麼跟什麼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遞到她面前。

顧小純一看,碗裏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個清淡的人印,美麗的小瓜子臉上,因為這麼一陣子的又哭又鬧,雖然沒什麼污跡,但臉上卻是口水和淚水的痕跡。對她這種美的女孩子來説,不締于晴天霹靂。

顧小純“哇——”一聲,哭了起來,叫喊道:“嗚……醜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會笑人家的啦,嗚……”

暈,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見過撒嬌的俘虜的麼?

我心下惻然,安道:“好啦好啦,別哭了啦,越哭臉越髒哦!”

顧小純嬌軀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成小花臉的,是你……嗚……嗚……”

“好好好,我打水來給你洗洗還不成麼?”

命苦的我不但沒從她嘴裏橇出半個字來,反倒自貶身價,由一軍之將,主動降為少女專用僕人,我這是何苦來哉?

打了一桶温水來,不但給她洗了個臉,上上下下還抹了個澡。這下好啦,顧小純香的身子隨着熱水氣鑽進我鼻子,動我火大旺。喂她喝下兩碗水,又吃了些點心,吃喝足後,顧小純得意地説道:“別以我你給了給我洗了澡又給了我吃喝,本姑娘就會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後一碗水,打了個嗝,一臉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如今這年代,像她這麼天真的還真是少見,也不知她母親顧大娘是怎麼教育她的。我又哪裏知道,正是因為賊窩裏藏污納垢,顧大娘怕自己女兒吃虧,從小就將她帶到身邊。男女之事對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訴顧小純,男人都是壞蛋,是不能與男人接觸的太近的。

顧小純從小接受的是母親“與男人絕緣”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歲時就沒了影,顧小純把自己的母親奉為女神,言聽計從。這樣便造就了世間最最純真的一個美少女——顧小純。難怪她名字裏頭有個“純”字,原來如此。

但純真,對我這種老卻是最好的催情毒藥。鑑於自己一番勤勤懇懇為人服務的努力,怎麼説也要點報酬不是?看着面前香的清水芙蓉,我哪裏還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來,兩腳站在她雙腿之間,就在她的上方,當着她的面,三下兩下光了衣服。

顧小純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雖然見他子,出很奇怪的東西,像個燒紅了的子,以為要拿子打自己,大聲叫道:“狗賊!就算你拿這麼子打我。我也不會怕的,哼!”

我一怔,她還真是無知得緊啊,問:“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顧小純瞄着那紅大子,莫明其妙俏臉紅了一紅,也許是天使然,令她有點害羞,不屑道:“你當本姑娘不知道麼?不就是燒紅的鐵子麼?我們寨子裏的頭領們常説,官府會拿燒紅了的鐵子燙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麼本事,儘管施出來!”

我一手撫額作暈眩狀,對這個純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長教育憂心不已。沒想到顧小純趁她不備,一口又向我大腿內側兄弟來,一個不小心,又捱了她一口,幸而我閃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終究還是被咬得有點疼痛,心中更怒。火帶着怒火燒透了我的頭腦,一反將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鬧,硬是分開了她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緊她嬌小的赤玉體,雙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準備在她身上,發積鬱的火氣,順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務的報酬。

預備!瞄準!發——

顧小純抬頭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行珠淚,遏止不住地從俏臉上奔下來,灑在青絲玉耳之上。“噗嗤”一聲,從此世間又少了一個純情的少女,多了一個美麗的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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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六章強俘虜

在顧小純那潔白無瑕的玉體之上,用力聳動虎軀,氣道:“唔,真緊……好!”

顧小純花容失,涕淚,粉軀在我的烈衝撞下劇烈震不止,卻還在噎噎地罵道:“狗賊,本姑娘才不怕你。你不管用什麼方法來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你那燒紅的鐵來捅我,我也絕不會半點軍事機密……”

我心中暴汗,暗想:“這小姑娘,還當我是在拷打折磨她。天下間還真有這麼純潔無瑕一點不通曉男女之事的女孩?”

其實這主要是因為顧小純她老爸顧大膽向來為人殘暴,雖然對手下弟兄們夠義氣,可是誰要敢對他夫人女兒説些什麼不三不四的話的話,他會立即把那個人挖了心肝下酒。曾經有幾回手下的幾個頭領對他的夫人以及才出生沒多久的女兒口花花。

顧大膽大怒之下,將他們開心剖腹,吃了幾個人之後,山寨人人失,殺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對顧氏母女倆説半點帶有巧妙寓意的話,連葷笑話也不敢多説半個。

後來顧大膽死了,幾個膽包天的傢伙想來個下藥施,沒想到第二天卻發現他們渾身赤,抱着幾棵大樹狂捅,最後那話兒給磨得血模糊,幾人慘叫着還在不停對樹聳動,直至血盡而死。至此,但再也沒人敢打顧大娘母女的主意,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顧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顧大娘才能順利坐穩她丈夫死後留下的寶座。

顧小純緊咬着一雙貝齒,努力承受着我烈衝撞帶給她的巨大痛苦,一邊惡狠狠地咒罵着,堅毅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美少女一派視死如歸大無畏的神,就象堅硬的花崗岩一樣,堅定不屈,死也不肯半點軍情。

聽着她惡狠狠的痛斥,我終於徹頭徹尾地被她打敗,顧小純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對她做什麼。只當自己是在對她嚴刑拷打,用劇痛來折磨她,着她五雲寨的機密軍情。而這堅強的青少女,別看她年紀小,卻有着世上最堅定的信念,就算受到這樣的非人待,也不肯半點機密。

忠誠的美少女戰士,面對惡的大,絲毫不懼,片刻的痛苦之後,顧小紅痛得緊皺的眉頭已經慢慢舒展開了。原先面對巨痛都不會半滴汗水的她,此刻卻汗如雨下,奇異的覺從心頭,特別是從下身處緩緩升起。空虛,漲,足……各種各樣的表情聚集在堅強美少女的臉上,絲毫不能動搖她的決心。

顧小純暗想,哼,山寨裏的頭領們説得沒錯,所有的反動派全是紙老虎,忍一時,風平盡。大叔們真的沒騙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聽他們講了英雄事蹟,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會被身上的這個大狗賊給騙了。嗯……

顧小純雙目怒火,從始至終死死盯着我的俊臉,咒罵聲已經停息下來。不知是因為她罵累了還是什麼原因。不過看着她緊緊抿着的雙,我想她一定是怕自己會呻出聲吧。

一想到這我更加動,施出渾身解術,我就不信這個……

柴房中,美少女戰士的呻聲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聲高亢的尖叫過後,漸漸平息下來。事後的温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體內一刻鐘,我才想起還有軍務要去處理。這才清理好兩人身子,幫顧小純穿上衣裙推門而去。

顧小純睜開蒙的大眼睛,有些戀戀不捨地看着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聽着腳步聲在門外遠去,驚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這就算嚴刑拷打嗎?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很痛沒錯。可是後來,簡直就是太舒服了啊!他想用這種刑罰來折磨我,我招供,怎麼可能呢?”

美少女戰士微蹙娥眉,再次低頭思考了半晌,終於找到了徐正氣這麼做的答案,邊不由出了一絲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輕聲笑道:“連嚴刑拷打該怎麼做都不知道,這狗賊真夠笨的!他武功到時不錯,我們七個人都打不過他一個人。難道説他就是孃親嘴上常説的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麼?嘻嘻,一定是這樣……”

※※※

今晚的夜很黑,冰天雪地的五雲峽裏更顯森黑暗,邊白雪都看不太清晰。峽谷口的寨門火光通明,寨中卻半點火光也沒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最最香甜的時候。

顧大娘牽着戰馬,小心地走在山賊之中,今晚的夜襲早就安排好了,戰馬的馬蹄上扎着厚厚的一層稻草,戰馬踏在地上悄無聲息。她警惕地舉目向前看去,卻見徐軍大營一片漆黑,只有寨門上有點火光,寨門崗位上,站崗的士兵在寒風中站立,如同一杆杆筆直的標

顧大娘一揮手,幾十山賊已經貓着身子順利地潛近了站崗的士兵,隨之一排排守衞的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着自己的手下順利的潛進徐軍大營,順利的打開大門,順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顧大娘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妙的覺升起。

平安無事,自己的女兒,可會平安無事麼?想到這裏,顧大娘美麗成的玉容上,不由出了一絲擔心的苦笑。

戰場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時間就會被敵兵輪受折磨蹂躪,幾天幾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發。不過今天與自己戰的那員大將看來似乎不是之人,只希望那姓徐的大將看在她是自己女兒的份上,還有些可利用的價值,不要對小純做出什麼過份的事來。

顧大娘救女心切,不顧今大敗而回,士氣大跌,定下這夜襲之計,只希望能反敗為勝,一舉擊垮徐軍,最最重要的是能救回自己心的女兒。

顧大娘見大寨門已開,急急揮手命令部下衝鋒。“殺——”,她高喊一聲,一馬當先衝進大寨之中。

“小的們,殺敵一人賞銀一兩!將領首級,百兩一顆!殺——”

賊兵在顧大娘威之下,嗷嗷叫着,仗着人多勢眾,出其不意的偷襲,舉起手中破破爛爛的刀。萬開大步狂奔,氣勢如虹一鼓作氣衝進了徐軍大營。掀開敵軍的帳篷準備進去大砍大殺那些驚惶失措地從睡中驚醒過來的官兵。

可等眾賊兵衝進大帳之時,才發現,整個大營中,空空,哪裏有半個人影?連最先前驚恐得大呼小叫“賊兵來了”的那個聲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賊兵惶然四顧,茫然不知所措。顧大娘臉發白,大聲喝道:“不好了,中計了。快撤出去!”

“不好了!”

“起火啦。”

“啊——,火……火火……,痛死我啦,啊……”

帳外傳來賊兵們的慘叫聲,顧大娘見機的早,等她衝出帳時,原先進去的大帳已經是一片火海。

在營外,戰鼓從四面八方隆隆響起,喊殺聲轟然升起,驚天動地。四面八方,狂呼聲從那些揮着上品好刀的徐軍口中傳來。黑的夜空之中,一道道火線劃破了黑暗,將早就佈下的層層乾燥茅草點燃。

我微笑着倚馬而立,輕手開弓出一箭,第一次拉弓,雖然沒有準頭,但依然可以點燃百米外那巨大營帳上還帶着絲絲水的稻草。

無數的徐軍士兵,從四面八方衝殺而來,彷彿如同黑夜中的死神,將驚慌失措的山賊們,衝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絕境之中。

顧大娘揮動手中兩把柳葉刀,一刀劈翻了一個朝自己狂撲而來的敵兵。她翻身上馬,舉目望去,但見黑夜之中,火光沖天,大寨裏所有可燃之物,包括大寨子的後木寨門,也燃起了沖天大火。到處都有敵兵從前寨門朝這邊衝來,而自己的部下,被殺得四散奔逃,再無還手之力,不由長嘆一聲,心知中了埋伏,被敵軍圍在當中,此戰必敗!

事已如此,顧大娘也知道女兒必然被敵軍轉移,不會還留在營中。她久經戰陣,經驗豐富,當機立斷,大聲喝道:“小的們!中計了,快隨我往前門衝出去!”

眾山賊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最是欺善怕惡,早被一場大火燒的驚惶失措。只有一半人聽到顧大娘喊叫,因此都起刀,隨着顧大娘朝前寨門衝殺而去。

我大軍早在前門外等候多時,大手一揮,一陣箭雨過,而衝來了的賊軍已經倒下一地死屍。木寨子裏的火熱越長越烈,大冬季天乾物燥,北風呼嘯,風助火勢,很快就要燒到前寨門來了。

退是死,進也是死,但火總是比人更可怕的。水火無情,人有情,眾賊兵只希望我軍手下留情,已經有不少賊兵高呼着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顧大娘的刀再快,也一下殺不了上萬人,投降聲此起彼伏。

我忙下令下去,八百多人已經開始大聲呼喊:“繳不殺!”

賊兵被一陣狠殺,到處慘叫聲震天響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殺於地,慘狀盡被掩沒在夜之下。

這一會我軍一叫,那邊早想着投降的紛紛三三兩兩丟下武器,在我方士兵的指使下衝出寨門,兩手抱頭蹲在兩軍側邊,一動不動。

此刻賊軍早就慌得六神無主,顧大娘的命令早就沒了肯聽了。一看那些投降了的同夥能夠活命,一窩蜂的棄下手中兵器,跑到側邊蹲下。顧大娘氣得在後邊不停地殺人,雙眼血紅,簡直一個殺人女魔頭。賊兵害怕,大叫“首領瘋了”,這回萬把人終於統統沒了再戰之心全被我軍俘虜。

顧大娘身邊一個忠心漢子,衝到她身邊道:“首領,完了,統統完了。咱們還是趁着眼下最的時候逃出去吧。”

顧大娘瘋叫道:“不行!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傢伙,我殺了你!”柳葉刀閃出一道寒光,將那漢子砍下馬來。

“首領,你……你竟連我也殺……”頭一歪,斷了氣。

顧大娘一愣,瞬間恢復神智,跳下馬來,不停地推着那漢子的屍體道:“徐大哥,徐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點醒來啊!”邊叫着已經哭出聲來。

這人姓徐名大,原是顧大娘家鄉人。自小與顧大娘一塊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顧大娘四處隨父賣藝,父死後被顧大膽搶去做了寨夫人。有一年顧大膽搶到她家鄉,這不,這叫徐大的漢子便跟到了顧大娘身邊,是她最最忠實的心腹。

顧大娘雖不他,但兩人兄妹之情總是有的,如今失心瘋時錯手將徐大殺了,顧大娘痛不生。

她手底下還有幾百人,是原先顧大膽最早的一批手下,此時見自己主子已經清醒這才過來勸道:“首領,咱們要不殺出去的話,小姐就再也沒人救了。”

顧大娘女兒比自己還要多些,聞言立時清醒過來,一把擦乾眼淚,躍上去背,叫道:“走,隨我殺出一條血路去。”

顧大娘幾百人夾在投降出來的賊兵中,一鼓作氣,從我軍的包圍圈衝了出去。這批人視死如歸,我軍總共不過八百人馬,再加上一些招降的,哪裏擋得住這些人。好在他們無心戀戰,在我的示意下,放她們過去了。

我再命官兵們將一萬俘虜看來,自己只帶一百最最鋭的人馬追顧大娘去了。

賊軍逃到半路,卻見本軍大營火光沖天。顧大娘心下驚駭,帶着軍兵衝到近前,卻見百夫長已經率領大批徐軍立於營寨之上,手中高舉着一個血淋淋的頭顱,放聲大吼道:“賊將首級已在此,爾等若再不降,他就是榜樣!”

眾人舉目看去,卻見那個血腥頭顱,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負責留守大營,才由小頭目上升為大頭目的顧忠,此人乃是顧大膽一親大叔,今年已有五十餘歲。顧大娘想不到害死丈夫唯一的血親,不由心頭劇震,身子在馬上一晃,差點便摔下馬去。

可是在這軍之中,四面慘叫廝殺聲迅速將她震醒,聽得後面喊殺聲漸漸近,似有追兵從後追來,顧大娘狠狠一咬貝齒,拍馬往山上便逃。

我早料到顧大娘女心切,今晚必會襲營,因此佈下此計,大敗賊軍。本寨子裏早被我佈下天羅地網,以火攻之計,以不足一千人馬俘虜近萬賊軍;留守的一千賊兵,早在顧大娘率軍抵達我營寨之前,被我故計重施,一一制住道。

百夫長只帶了一百軍士,便騙的顧大娘往深山裏逃了。

我前後兩軍兩百人馬一相遇,便追着往山上奔去的三百多賊兵追殺過去。我軍如狼似虎,賊眾哭爹喊娘,落荒逃竄,哪有半點抵抗之心,卻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個,砍殺在荒山之中。

顧大娘領敗兵,落荒而走,慌慌張張,已是慌不擇路,只顧一路向山上逃去。一個勁往深山裏鑽,只盼望敵軍對山形不,逃出生天。身後一直有喊殺之聲,遠遠傳來,顯然徐軍仍不放棄對敗軍的追殺。

快到天明時,顧大娘這才勒馬停下,回頭一看,身邊只剩下十幾個最忠心的殘兵敗將,都騎着馬,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腳步。

下戰馬良是匹千里馬,這一路逃出好遠,自以為再也不會有人能追上來,因此放鬆緩行,正要下馬休息,忽然聽到身後近處,傳來一個時間,“顧大娘,好久不見了啊!”

顧大娘大驚回頭,只見一身着銀甲大將自如飛縱來,眼前一花,已經立在自己人面前,阻住去路。

顧大娘又驚又怒,就是眼前這個人,殺了手下五員大將,抓走自己心的女兒,又害的自己大敗,丈夫與自己十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哪能不痛心?

她早有同歸於盡之心,從馬上飛身而下,在空中一翻過一個跟斗,兩把柳葉刀朝我當頭罩下:“狗賊,老孃跟你拼了!”

顧大娘身後賊眾,大都是她的心腹,護着她逃到此處,見眼前追兵只有一人,雖懼在人武功蓋世,但捨生忘死之下,只盼以命托住一會,盼着顧大娘能逃了去。十幾個人當即大叫:“首領,你快逃。我們擋他一陣”

顧大娘也不是傻子,一合之後便反身逃去,背後衝出來的十幾個人一擁而上,哪管我手中拿的是刀是,撲上來想將我倒。這些人全是顧大娘的死士,留之也是無用,長近身作戰已經不便,我棄了銀,雙掌在他們還沒回過神來之前,漫天的掌影已經將這十幾個人打得倒飛回去,一個個倒在地上大血水,不到兩口,但魂歸極樂了。

“顧大娘,你如今已經是全軍覆滅,你心的女兒又在我手上,你還想跑到哪裏去?”看到就要遠遠逃去的背影,我高聲道。

顧大娘渾身一震,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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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七章顧大娘!!!

顧大娘回頭一看,鳳目暴睜,雖然早知自己那十幾個死士必死無疑,但要自己親眼看到他們的屍體卻又是另一番景象。短短的幾十米路,以顧大娘的輕功來説也只不過用了十多秒鐘。就是這十幾秒鐘的時間,丈夫死後留給自己的最忠誠的兄弟們,橫七豎八倒在四周野地上,無一生還。

“狗賊,老孃跟你拼了!”

什麼逃命,什麼山寨,顧大娘瞬間丟下了這一切的一切,只時她腦裏想的只是,將這個殺人兇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顧大娘忘記了對方那恐怖的武力,鳳目通紅似血,高舉着柳葉刀,朝我衝來。

出於尊敬,我沒有一招將她制服,而是噹噹憑自身體的力量,空手與我搏鬥。顧大娘,從某種程度來説,是訓練我打戰經驗的良師。從與她對戰的過程中,我稍稍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軍隊,以小搏大,以弱勝強。我,是與眾不同的。因為我有無敵的武力,單匹馬可以無聲無息制服上千人。這是我的優勢,當然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得理不讓人,大步向前衝去,面對顧大娘狂風暴雨般的刀勢,揮掌狂劈,直得她手忙腳

顧大娘拼命抵擋着我如水般的攻勢,心中暗暗叫苦,卻也只能步步退讓,直退出百步,亦無半點辦法,可以來擋住他的掌勢。

我看她刀招逐漸散,暗暗冷笑,惡鬥良久,顧大娘只攻不守,完全一幅同歸於盡的模樣。若非她還有幾分姿,兼且是顧小純的母親,為達到自己內心深處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哪有興致與她惡鬥。

“打夠了沒有?”我空手入白刃,兩手分別抓住她的兩把柳葉刀刀背。

“狗賊,你不得好死。”顧大娘使出全力,哪想到兩把柳葉刀如同被釘住似的,任自己使多大的力也沒半點動靜。當即她手後翻,飛上邊上一棵大樹。

顧大娘驚叫一聲,見那對柳葉刀離得太遠,又在樹上,顯然是無法再拿到手,看着我獰笑着來,驚懼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來就是江湖上走街賣藝的女子,身體輕盈,狂奔處亦不失美,尤其是後面兩片,讓我看得心頭狂,想起她女兒在自己身下掙扎扭動呻時的風姿,不由暗暗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樹林中,一名身穿大紅勁裝的美婦女,面驚慌之,在林間如飛奔逃,而在她後面,一名九尺高的銀甲少年,獰笑着追殺來,場面震憾人心。

顧大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處,想起自己不但救女兒無望,還憑空折了整個山寨。她一邊跑,一邊大罵:“狗賊,你欺負我們寡婦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惡事,簡直禽獸不如!”

我也不怒,在女人堆裏打滾時間多了,總是難免不被罵的,久經戰火考驗的臉皮,顧着呢!

雖説顧大娘本是江湖女俠,輕功還算不錯,在江湖上排個一水平,沒人敢承認。但我是誰?天下第一哦,陸地飛行術一施,三步兩步便趕上去。手中搶來的柳葉刀,攔向顧大娘劈去,刀尖在顧大娘纖間一閃而過。

顧大娘跑了幾步,忽覺身上有異,下體忽冷,低頭一看,間束甲的絲絛不知怎麼就斷開了,輕甲敞開,跌來去,北風吹進內。

此刻她正是要輕裝以利逃跑,反正這甲冑也擋不住利刃襲擊,索邊跑邊將紅甲一解,拋在路上,雖然冷是冷了點,但跑起來果然輕鬆了許多,也快了許多。

沒得她再跑出幾步,間一輕,顧大娘驚覺,往後一摸,後背着的帶已斷,拿起一看,當中斷裂處,刀痕宛然,這才知道是我下的手,心中更是大恨。

她那條大紅的綢,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顧大娘跑得嬌吁吁,還沒得反應過來,被自己的子一絆,當場摔倒,嬌軀落在地面之上,幸好冬天雪地的,積雪甚厚,倒在地上就像是撲進了棉花裏,才未擦傷玉體。

“當”“當”兩聲,飛刀中了,不過是在她自己的柳葉刀上。顧大娘果然不愧是沙場老將,江湖經難又豐富,倒在地上還能發出飛刀。

看着顧大娘蹲站在地上大口的氣,前一對“凶神惡煞”上下起伏,整個山林裏似乎只有她前一對是活物是的,沒來由小腹一熱,小我誓不低頭,急命我速速將她拿下。

“好了,顧大娘,玩也玩夠了,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狗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死?你不是想救你女兒麼?你要是死了,你女兒怎麼辦?”我試圖勸道。

顧大娘聞言就一愣,鳳目中的火紅之稍褪,面上也冷靜了許多,可隨即又惡聲惡氣道:“哼,我女兒貌美如花,落在你這狗賊手裏,還會有好子過麼?小純她一定是生不如死,我這做孃的也死了算了。狗賊拿命來——”

顧大娘見我走近,手懷中再掏出兩把飛刀,卻不扔出,反手握在兩手中,當成了匕首。她縱身前躍,一式“蒼鷹搏兔”。

可惜我不是小白兔,她這一式不過是強弩之末,對我毫無作用。我往前大跨進一步,出她匕首籠罩範圍,在她落下之前,兩手已經隨拔起的身子抓住了她握匕首的雙手。但是她從上而下,又是斜撲之勢,帶得我重心不穩,往後便倒。我到成了墊子,給她豐的身子骨倒丈在身下,一對巨重擊在我前,將我擊得呼一滯。

好佳在,就這一擊,照我當時腦中一閃之念的估計,她前這對巨,沒有十斤也有八斤。撲撲,兩聲,匕首扎進了我兩耳邊的雪地上。

“放開我,狗賊。”顧大娘拼了命似的掙扎着。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啦。”

“狗賊,你會有這麼好心麼?”

“當然對自己的敵人我不會,不過,你是女人啊,又是漂亮的女人,自然例外!”我嘻皮笑臉道。

“哼,賊,我死也不從。”顧大娘怒火中燒,哪會聽我的甜言語。

“死?哦,你當然會死。我當然會叫你死的啦。”

……

兩人在冰天雪地裏翻來滾去,兩柄匕首早沒了蹤影。顧大娘雖然是習武之人,但是女子,哪裏學過摔跤之術?她趁我不注意,一個肘頂,打在我腹上,隨後出了我的掌握。

※※※※

等我起身的時候。

顧大娘已經倒在了遠處的地上,她被砍斷來不急提上就想跑,沒出幾步便又撲倒在地。赤着兩條雪白修長卻又充與力量的玉腿,看着我緩緩來,美兇狠的臉上,忍不住出了驚慌之

顧大娘硬着頭皮,指着我大罵道:“狗賊,枉你堂堂九尺高的男子漢,你娘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畜生?不去打男人,反倒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我獰笑着,柳葉刀當頭劈下。顧大娘只覺一股勁風襲體,驚惶過後,低頭一看,衣襟俱開,前衣衫,已經被劈裂,散開兩旁,出了大片雪白的酥肌膚,幸好還有抹裹住,才未被這狗賊看個乾乾淨淨。

我雙手握着柳葉刀連揮,刀身自她兩條玉腿間劈下,將她長從中斬裂,喝道:“賊婆娘,不投降?”

這一下好了,顧大娘沒有了長的束縛,跳起來,只穿着件小內便發足飛奔起來。我哪肯讓她逃走,看着她奔跑間時不時走光的雪白小內火高升,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來!還想跑?”

顧大娘迴轉嬌軀,狠狠一拳,面砸來。我沒想到她還有這招,一時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聲,仰天倒下。這賊婆娘身子高,足足有一米七八,反身揮拳借力,不偏不移,正好擊中我眼眶。好在我神功早成,打是打中,卻沒受半點傷,只是重心不穩這才倒下。

顧大娘看我倒下,心中更是大喜非常,抬起玉足,一腳跺往我的下身,徹底解決我的戰鬥力。她心知自己女兒絕逃不過狗賊的雙手,瞧這賊平時便語地勾引人,便知不是什麼好貨,與山寨裏的賊子們沒什麼兩樣,這麼一想,對我的寶貝恨意更深,腳下越發用力。

砰,踢中啦。顧大娘呼一聲,不過心中卻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是什麼呢?哦,對了,怎麼沒聽見慘叫聲。

嘿嘿,不等她反應過來,我笑着,一把抄住她的腳踝。有龍力屏障防身,她那腳便是再加千把斤力道又能而我何?

腳踝觸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見美腿修長,雪白赤展現在自己面前,大腿內側只剩下一着小內。不由心頭狂,用力一拉,將顧大娘拉倒,撲地在我身上。

顧大娘失了平衡,卻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揮拳,直向我咽喉砸去。我剛才已經捱了一拳,哪裏還會再中她詭計?揮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聲,用力將她被本就破破爛爛的衣衫撕下來大半。

顧大娘又羞又怒,撲在我身上,與我又扭打起來。

這回她卻沒有用半點武功,完全憑着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指甲、牙齒狠狠地招呼着我。

我被她的半玉體在身上,心浮氣燥,本身又有龍力屏障護身,完全不理會她的打鬧。大手在她身上一陣摸,當然重點攻擊對象非莫屬。忽覺她一雙玉掌已經扼住自己的咽喉,恍然驚覺,這女人好潑,明知不是我對手還要死爛打。忙用力將她手掌扳開,顧大娘終是女,力氣漸漸衰竭,被我緊抓住的玉掌早沒了半點力氣。把心一橫,張開嘴,便狠狠地來咬我的咽喉。

呵,原來顧小純的那對可的小虎牙是遺傳自她呀。顧大娘鮮的紅中白牙深深,一左一右兩顆虎牙鋒利無比,只是她嘴比較豐厚,平時不易見得。如今已經也算是現出了本來面目。

我嚇了一跳,非是怕她咬傷我,只是驚訝於她的潑辣和至死不屈。慌忙將她推開,順手擰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按在地上,喝道:“賊婆娘,你降是不降?”

顧大娘雙臂被扭住,臉貼着地面上散的衣衫上,(扭打時為了更好地體會她身體的美妙,我已經光了身上的鎧甲。又怕她冷着了,連外衣也下來鋪在了地上。)嗅着我扔在地上的外衣上那強烈的男子氣息,她芳心狂,蹙起娥眉,怒道:“賊,要讓我降你這種欺負弱小的死賊,除非太打西邊出來!”

我假怒道:“你要再不降,我可就要你的衣服嘍!”

顧大娘大恐,心下也怕了,不由顫聲怒道:“你敢!”

我賊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顧大娘呻息着,想到自己今不但兵敗,還要被凌辱,心頭悲苦,忍不住想要淚。可她可是母老虎啊,強忍住不想在敵人面前出軟弱的模樣,咬牙切齒道:“有種你就來啊,老孃全當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也是狗賊!”

她心中悲憤莫名,只有以惡毒的語言,來發心中的憤怒,最好能氣得這狗賊吐血而死,或是一怒之下把自己殺了,遠勝現在這樣,被狗賊侮辱凌

“好,你到是個貞婦。我徐正氣到要看看你能忍到幾時。”我面笑,這顧大娘風猶存,在這一追一逃間將我體內望勾得旺盛不已。當下兩隻大手催動催情真氣,在她已經半的玉體上游動不止。

“狗賊,老孃……嗯……老孃要活颳了你。”

“好一匹胭脂馬,大爺最喜你這種貨了。你越烈老子越喜。”

顧大娘聽得突然就不動了。

“動啊,你怎麼不掙扎了?”

“你是老孃什麼人?老孃憑什麼要聽你的。”

“好,你不動,老子讓你不得不動。”大手在她兩個最為傲人的地上綿不已。顧大娘前這兩塊大,果然非比尋常,以往它們被綁着的時候已經是相當可觀了。沒想到一經出苦海,巨整個暴在我眼前,高渾圓,宛若後世不良影片中動過增手術的外國妞,大得叫人嘆不已。

我一雙大手,合抱足足能握住大半個籃球,而顧大娘這對房,卻堪比籃球,兩手也握不

“嘖嘖,還敢騙我。你要是不想的話,這裏哪會長得這麼大?”

顧大娘一陣羞愧,要知道在這個年代裏房長得太大是有傷風化的。一般的百姓看來,房長得太過巨大,就表明此女非。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受不了村裏人的閒言碎語,顧大娘才十六歲時便隨父離家,走街賣藝。想到這裏顧大娘更是心酸,一反先前潑辣個,櫻櫻哭泣起來。

我一怔,問:“怎麼啦?”

顧大娘只是哭,不理我也不掙扎,任我的大手在她上作惡。但隨着時間一步步悄悄地溜走,前巨上傳來陣陣的銷魂覺簡直就是要令她崩潰。

火狂升的我低頭就咬住了她那粉紅的頭,十多年未經人事的顧大娘肌膚嬌,不輸她女兒,只是眼角多了一兩條魚尾紋。但就是因為這樣,反而更令她有種成的風韻,對我這個實際上只有十三歲的小孩子來説,更具惑力。

“嗯……你混蛋!”顧大娘終於忍不住呻出聲,口氣雖硬,但罵在我耳裏卻恰如極強烈的藥,燒得我頭腦發暈。

“啊……狗賊,你是屬狗的啊,還咬人?”顧大娘帶雨梨花,卻沒半點可憐惜惜的模樣,惡狠狠地瞪着我。她想抓我,可經先前大半夜的巨鬥,力早無,又經我一番催情手段的折磨,渾身痠軟,半點力氣也提不上。

“唔……輕點……”顧大娘剛呻出口就後悔了,自己是怎麼了?除了丈夫以外,還沒哪個男人碰過自己,自己怎麼可能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説出這種不知廉的話來呢?地下的丈夫一定會怪自己不忠的。

……

“唔……”顧大娘心中暗想,久違了,想不到自己真的是個的女人,下面是那麼的空虛,要是……要是……,不行,自己怎麼可能這樣想呢?他可是我的大仇人,女兒一定也被他……我這是在想什麼呢?

地笑道:“顧大娘,想不想要啊?”

顧大娘此刻已經在我在的催情真氣地全面崩潰,只剩一絲靈智的她緊咬着貝齒,陣陣銷魂的呻不時從她香口中飄出。

“狗……狗賊,你殺了我吧!”顧大娘似幽似怨,肯求道。

“你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尤其是你這一對世間罕見的巨,我怎麼捨得殺你呢?”我狠狠地捏着她的房。

“唔……求……求求……你了,殺……殺了我吧……”

“放心,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沒人敢欺負你的。”

“嗯……嗯,不要……不不不……求求你……啊——”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八章再見李靈兒

當我騎馬抱着美麗豐的俘虜回到軍營時,接我的是英雄般的,士兵們聲雷動,一個個都將我當成是天神下凡。獎勵了一遍在場所有的將士之後,又熱熱鬧鬧地喝完慶功酒,我這才醉熏熏地回到了寢帳。

才進大帳,媚影便閃到了我的身邊。

“哎喲,別別別,痛痛痛,耳朵快掉了。”

“哼,痛死活該。當着本公主的面還敢泡別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裏?”

“當然啦,我怎麼可能把你放在眼裏呢?”

“嗯?姓徐的,你是什麼意思?”媚影臉大變,花容失

“嘿嘿,這麼美麗的公主,我當然是好好地放在心裏的嘛!”

媚影臉不變,心中卻一驚一喜,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留下一朵燦爛的紫荊花。

“哼,算你識相!”

女人是要哄的,我這個花叢老手怎麼可能連這招都會忘了呢?

※※※

“小純!”顧大娘一把抱住思夜想的女兒。

“娘!”兩母女一不見如隔三秋,人生初逢大變,兩個女人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

顧大娘擦乾眼淚,好好地打量了女兒一番,不過看來女兒並沒遭到什麼傷害,氣反比前要好,人也似乎變漂亮了些。顧小純此時已經是幾度風,舉手投足間難免出些許少婦情韻。

“女兒,那狗賊沒為難你吧?”

顧小純看着母親,才一兩不見,似乎又瘦上了許多,不過此時看來卻是肌紅膚,紅光面,眉間隱有。她一個小姑娘家,哪裏知道那許多事?答道:“娘,那狗賊笨得要死,連用刑都不會,我沒受什麼苦。”

顧大娘雖然心中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眼看女兒無事,在這帳裏頭好吃好睡,不過只是行動不自由而已,當下也頗。但仍有些奇怪,問:“那狗賊對你用了什麼刑?”

顧小純臉有點紅,不過卻相當大方地將在柴房被徐正氣用刑的事一一地説了個一清二楚。言語間頗有得,道:“娘,狗賊真笨。他對我用的刑只是先前會有點痛,後面別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別怕。狗賊要是對你用刑,你可先萬別掙扎,越動越痛的。”

顧小純一派天真,自從被徐正氣捉來以後便沒見過別人。夏皇后諸女自侍身份,不屑與俘虜為伍,雖然知道徐正氣是個大狼,卻也不來與顧小純説話聊天。

顧大娘一陣暈眩,往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生病了?”顧小純扶着她娘不安道。

顧大娘心裏落淚,暗怪自己當初為何不與女兒説些男女之事。現在到好了,女兒不但不以為,反以為榮,甚至還喜上了這種特殊刑罰。

“女兒,是娘不好,娘沒有教好你啊!”顧大娘邊哭邊道。

顧小純不解:“娘,您教的武藝是我沒學好才會被抓,這怎麼能怪您呢?”

顧小純越説越沒譜,顧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母女倆哭了個昏天暗地。當下顧大娘總算是邊哭邊將這事情給顧小純待了一遍。

顧小純得知所謂的刑罰便是夫之事時,當真是又羞又惱。尤其是自己還以此為樂,更是慚愧的無地自容,眼下又聽説連自己母親都給那狗賊污了身子,對徐正氣恨上加恨。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無可奈何之下,兩母女抱頭痛哭,哭聲都傳出帳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我大步走進帳內,喝道。

眼前的一對美人兒,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為難得的是一對母女花,雖然年齡差了有十餘歲,但左擁右抱這母女更令我興致高昂。這不,才與夏皇后等女聊了一陣天,便迫不及待趕到這裏。今晚我要來個母女共侍一夫。

顧大妨一抱將女兒摟在懷裏,側身背對着我,罵道:“狗賊,你傷風敗德,竟敢我母女倆,究竟還有沒有廉?”

顧小純見我來了,雖然心裏恨得要命,卻敵不過心裏的羞意,將頭臉埋在母親懷裏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們倆個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我徐正氣又不是什麼偽君子。何謂來廉一説?”我坐上來,伸手就要抱她。

顧大娘身子一縮,抱着女兒縮到頭一角,罵道:“狗賊,你別過來。”

都上過了,還這麼害羞啊?”

“狗賊,欺負我們女人算什麼本事?”

“好笑。你顧大娘也是山賊頭子,你手底下那些賊兵賊將們擄掠,無惡不作。像婦女這種事幹得還少了麼?怕只怕做的比我還要過份吧。”

顧大娘怒道:“縱然如此,但也沒有哪個像你這樣,同時霸佔我們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倫何在?”

“什麼倫理不倫理的。我從小都沒聽説過這種事。”

“狗!人倫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會有行不通的地方,但這倫理道德卻沒聽説哪裏沒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長大,與外界不通,才不管什麼倫理道德。只要我喜,你們母女倆就是我的。”

我一把撲倒顧大娘,對着她豐的身子骨又親又摸。顧大娘説不出話來,想掙扎功力又為我所制,使不出半點力道。

顧小純在一旁幫忙,使命拉扯,罵道:“死賊,別欺負我娘,我跟你拼了。”扭打之間,三人早已是赤身體。

外頭雖然是北風呼號,帳內卻是融融。

顧大娘被我在身上,覺就像是在一張上,得我不知東西南北。她一直在哭鬧,打不過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擰。我當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重點關照她那無與倫比的巨,直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殺手鐧來。

顧小純也哭了個稀里花啦,小臉是淚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們別哭啦。誰叫你們長得這麼美的?如果你們要是長醜點,我能這麼對你們麼?”

顧小純用力捶着我的膛,卻像給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我聳動下身,顧大娘哭聲越來越小,終於呻出聲,臉紅似火炭。女兒在身邊,給她看着自己竟然如此,在仇人面前如此合,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顧大娘越是羞愧,夾得我越是舒。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當然將顧大娘擺成一幅母狗式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抬不起頭了。口中直道:“純兒,別看,純兒,別看。”

顧小純自然對這個姿勢相當的悉,但也是頭一回看別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雖然羞得雙手捂臉,卻忍不住偷偷的叉開五指,從指間偷偷看着眼前這震憾人心的場面。

顧大妨被我從後撞擊得魂飛魄散,一眼看着自己的女兒已經捂住了眼睛,當下沒了顧慮雪白的大股不停後聳,恨不能將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顧大娘在自己體的背叛下終於拋開了一切,盡情地享受着這美妙的滋味。

風在吼,在嘯。

顧大娘十餘年,一朝得償,自然是罷不能。又正值虎狼之年,長年練武,身子高大健壯。長久的抑一旦釋放出來,無窮無盡的望燒燬了她的神智。在雪地上那一戰,因為天氣地理的關係,兩人並沒有戰多長時間。

眼下身在室內,顧大娘在體及神上的雙重刺下,終於盡情釋放,來了一次又一次。儘管下體受創甚深,但依然擋不住她濃濃的情。

當我被母女倆夾在當中,得呼呼大睡的時候,她們都未曾着片縷,赤着雪白的身子,身上還着隱隱的抓痕齒痕,膚微紅,彷彿才從水裏出來,烈的好後留下的痕跡。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簡直就是神仙也似的子啊。

※※※※

五雲山一戰,俘虜敵人一萬五千餘名,繳獲糧草珠寶無數。顧大娘做了十幾年的強盜,不知被她聚斂了多少財富。在她山寨後山的一個山裏,挖出了價值八百萬兩的金銀珠寶,哼哼,大爺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編整軍隊,這才發現,我手底下僅僅只有百夫長一人可為將。餘者那些山賊的小頭目沒一個拉得上台面的。眾賊及眾官兵對我的神功是又懼又服,無人膽敢違法紀。三休整,我一萬六千餘大軍終於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這支部隊,身為男人的野心在眾女及眾將兵的馬之下,然漲大。這世之中,單憑我一人之力確實是不可能照顧好身邊女人的安危的。就算是尋得一世外桃源又如何?世之中,哪來的桃源?

行了三五,來到華地界。正行間探馬來報,被一莊院阻住了去路。可不是,那莊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偏偏這莊院甚大,據探馬來報,院裏護院加上莊丁保户們,足足有五六千人。

莊名史家莊,對我們這一大堆人馬的來意不清,此時已經敲起了警鐘,通通聚在莊內。若有異動,就可能會對我軍發起攻擊。

百夫長道:“將軍,我願領八千人馬將此莊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莊來練兵,吩咐百夫長就要下去帶人馬攻莊。

“且慢!”營中傳來一女聲,我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夏皇后已經走進帳內,媚影公主和配鈴跟在她身側,身後是寒冷這個保鏢。寒冷自從與我習武以來,一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水平,被我命令保護夏皇后三女。

“你們怎麼來了?”我有些不悦。

“你們男人能打戰,我們女人就不行麼?”媚影辯道。

我正要反駁,夏皇后道:“你們先聽我説。”

“徐將軍,我雖是個婦人,但自小也是知兵法。那史家莊裏無非是一些為了保護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憐百姓罷了。何必擅動干戈,不動先遣使者前去説清我們來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從此過去,豈不更妙?”

我一聽,心裏就有點慚愧了。這幾天因為打了個大勝戰,自我覺極是良好,自信心也無比膨。見到有人擋路便不,想也不細想便要攻莊。我心下汗顏,對夏皇后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訓的極是。在下險些釀成大罪!”

夏皇后眼含嘉許,微微一笑。這一笑當真是傾城傾國,看得場中的兩個男人目瞪口呆。還好我見識不淺,先回過神來,道:“咳咳,百夫長,吩咐下去。全軍全神戒備,以防不測,全軍原地不動,不可妄動,等待命令!”

百夫長領命下去。

夏皇后説:“眼下軍中無人可用,百夫長又得鎮守軍兵,我等女之輩,也幫不上將軍的忙!”

我點點頭,道:“放心好了,就算是為了表示誠意,此行我親自去上一趟吧。你們也要小心,我不在軍中,軍中兵士難免良莠不齊,我會叫百夫長好好保護你們的。”

當下親帶三五個近侍,騎馬來到史家莊前。這史家莊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皆是陡陂,只有正面還算可以一走。端的是易守難攻,這莊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莊牆上傳來一聲暴喝。

我抬頭望去,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大漢,長得五大三,嗓門到是不小。

“這是我們徐將軍,前來與你們莊主有要事相商!”小兵縱馬上前,對牆頭上那人説道。

那漢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麼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領軍北上,借貴莊大路一用。並非想來動干戈,是矣本將軍親來與貴莊主一談。”

那漢子一聽,臉上一喜,道:“你等着,我問問莊主去。”

不一會兒,那漢子又回來朝我們道:“進來吧,我們莊主有請。”

莊門緩緩打開,在一干莊丁們警戒的眼神下,我領着近侍們走進莊內。史家莊很大,佔地足有幾十畝大。莊前無非是一些哨樓戒所,穿過前莊,來到中莊時,莊側早就站了一羣羣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我們的眼神那是相當的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莊民們招了招手。莊民們似乎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賊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了。

正行間,路過一羣村婦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輕叱:“狗官在哪裏?讓我一劍砍了!”

近侍們刷刷將佩劍拔出,場中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我見勢不妙,大聲喝叱近侍道:“你們的劍這麼短,怎麼能見人?還不收起來?”

那頭領路的那大漢已經朝那女聲發聲處了過去,由於人擋着,我看不清那女子。不過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輕的妙齡少女。

“李女俠,你怎麼又是跑出來了?你不是跟大少爺夫人在一塊的麼?”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個天殺的狗官帶兵來打我們史家莊?”

“李女俠,你還是回去吧。他們此來沒什麼惡意,只是想借路一過,這不莊主吩咐我帶他們進廳商量呢。”

“你讓開,你傻啊。人家帶了一萬多人馬,怎麼可能是過路?讓我一劍砍了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戰自退了麼?”

“哎喲,我的姑,你就行行好,別在這鬧了行不?”

“你讓不讓開?”

……

那女人的聲音相當的耳,我見他們吵了起來,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靈姐。”

“小正?!怎麼是你?”

你道這妙齡女子是誰?正是我師祖的寶貝女兒——李靈兒。

李靈兒一把撲進我懷裏,順手就給了我一個暴螺絲釘,對着我的大頭敲了一下。

“混蛋,叫我姑姑。誰是你姐姐?”李靈兒的脾氣完全沒有一絲改變,還是像在逍遙谷裏那般的暴躁,見到我這個“侄子”不是親熱,而是暴打。

“哎喲,叫你姑總行了吧?”我捂着頭,裝痛道。

“哼,少給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靈兒眼淚汪汪,突然一反常態,頭臉埋進我懷裏“哇”一聲,哭了出來。

四周人突見如此大變,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不少年輕人,看我的目光中是嫉妒之,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被他們殺死上千遍了。誰叫我懷裏抱着的是個萬里無一,千嬌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臉一紅,尷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師姑。你看,這麼多人都在看着呢!

李靈兒在我懷裏的身子狠命一扭,差點扭出我的虛火來,道:“我不管那麼多。這些子都是你害我受了這麼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雖然佳人在懷,福無邊。但眼下正事要緊,又有這許多外人,我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説歹説,這才將李靈兒勸下來。

“靈姐,我媽媽她們呢?不是跟你在一塊的麼?”

李靈兒大眼又紅,似又要哭出來,瞧她那幅言又止的可憐樣兒,我心下一沉,暗道不妙。可眼下有件着急的事要辦,只好勸道:“那等會再説吧!”

李靈兒點點頭,一手抱着我的手臂,在那漢子的帶領下走進大廳。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三十九章史夫人

堂內眾人早已等候多時,但眾人看到李靈兒手換着我的手後,無不震驚,個個目瞪口呆。人中走出一個勁裝少婦,一身青衣,懸寶劍,頭扎鳳頭釵,年約有二十出頭,長得那是極其漂亮,只是膚稍黑,身材玲瓏有致,眉間隱有憂鬱之

勁裝少婦一步搶出,拉過李靈兒問道:“靈兒,你怎麼跟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李靈兒一把抱住勁裝少婦雙臂,呼道:“潔姐,我終於找到我師侄了,可高興了。”

勁裝少婦聽了也跟着一喜,道:“恭喜妹妹了,你師侄在哪啊?”

李靈兒一指我,道:“就在這裏呀!他不就是?”

勁裝少婦看着眼前的這個身裝銀甲的九尺高將軍,眼中一亮,吃驚地説:“他便是你的師侄?”堂內諸人也都是知道李靈兒來史家莊是為了找尋走散的師侄的,齊齊變,對眼前的情況顯然很是疑惑。

四周人言語吩吩。

“他就是李靈兒的師侄?”

“李姑娘説他師侄是天下第一高手!”

“聽説天下第一高手叫徐正氣。”

“咦,那大軍的軍旗上好像就是個徐字哎。”

“完了完了,沒指望了。”

“臭小子你想啥呢?”

“李女俠貌美如花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個樣呢?”

“就是,要看也會看上我。你看我英俊瀟灑,卓爾不羣……”

……

我知道長話必須短説,朝四周一抱手道:“各位,在下就是徐正氣,江湖同道客氣,把我推為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其實沒有的事。不過李靈兒確實是我師姑,莊外大軍也是我帶來的。不過不是與你們開戰,只想借莊前大路一用,絕不打擾各位安生。”

我一番話將自己的身份來意説得一清二楚,堂上諸人的猜測紛紛止息,當下一臉紅光的老者排眾而出,走到我身前一抱拳道:“老夫便是史家莊莊主史克郎。今天天下第一高手駕臨本莊,本莊蓬畢生輝,不甚榮幸之至。”

史克郎,屎殼郎?怎麼跟我們鄉下一種專偷牛糞的小蟲子同名?李靈兒“噗嗤”一笑,我知道她也清楚,只好強忍無邊笑意,漲紅着臉道:“久仰史莊主大名。”

當下分賓主坐好,史克郎硬是推我坐主位,無耐之下,我這個客人竟然喧賓奪主,反坐上主位。

史莊主舉杯敬酒,我一一接下,酒過三尋,方才奔入主題。

“不知徐大俠所何往?”

“我等其實是要去安州。”

“安州?聽説那裏已經被寧王叛軍包圍,朝庭已經派二十萬大軍前去解圍。莫非徐大俠也是要去助戰的麼?”

“史莊主説哪裏話,我這支軍隊乃是半路上所收來的,哪裏經得住戰事?只怕這戰一開打,我那羣烏合之眾便會四分五裂。”

“我聽説你們來路上有羣兇惡之極的山賊,人數過萬,不知是否遇上了?”

“呵呵,不瞞諸位。我這軍中有大半都是山賊的降將。”

眾人大驚,李靈兒最是喜聽故事,央道:“小正,你到是説説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史家莊裏的人大多對李靈兒較好,有心史家莊照顧李靈兒,便將我如何以五百之眾,打垮過萬人馬,又收拾軍心,聚攏所有降兵一事説與了大家聽。

李靈兒給我説的一驚一咋,説驚險處時,忍不住又抓住了我手臂。若在山谷裏時,這點親密自然是無所謂的,但在外人看來,男女之防重於山。就算是親姑侄也不可能如此貼近啊,對我們兩人的親密動作,顯得相當異樣。

場中大多數人看我的眼神都相當的敬服,只有幾人除外。一個就是被李靈兒叫做潔姐的女人。後來才知,此女乃是史莊主大兒子的遺孀。史家大兒子早年多病,自生下來便是個藥罈子。史莊主為了給他大兒子沖喜,特意娶了華縣有名的美女——鄭潔,給他兒子做老婆。沒想到他兒子在房花燭夜暴斃身亡,因此這鄭潔別看她年紀輕輕,已經做了五年的寡婦了。

鄭潔自從見到我第一面起時,便不再敢看我,總是低着頭,偶爾會陪李靈兒説説話。每當我的目光掃過她美麗的面龐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紅了起來。好在她膚比較黑,外人到是看不出來。

在場的史家莊大廳裏,除了各個長輩之外,因為很多人都想來見識見識天下第一高手的風範,不少婦道人家也坐在廳內用餐。史家莊這裏天高皇帝遠,也算是武林世家,婦道人家不少也有習武的,是矣未止她們來看我。

史家是大富之家,娶的夫人自然不會太差,場中不少人也有幾分姿,若説最好看的只有兩位。一個是鄭潔,為眾人之冠;一個是一三十出頭少婦,身材豐,舉手抬足間勾人魄,一雙勾魂眼時不時地朝我放電,眉間顯而易見。場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裏,就數她最是大膽放,看我的眼神裏毫無顧忌。

有一人看我的眼頗有不善,年紀約有二十五六,雙目中充嫉恨之,奇怪,我們初次見面,哪來的深仇大恨?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彷彿要活了我似的。

漸晚,史莊主又留我吃晚飯,我的天哪,中飯還沒吃完,又要吃晚飯。好在我人高馬大,胃口也大,今不但解決過路一事,又遇上早先散的李靈兒,雙喜臨門,我也樂得留下來喝酒。軍中水酒早已吃完,當下便着幾個近侍送回幾十罈老酒,並幾頭活牛,送回軍中,算是報信。

“靈姐,我媽媽她們人呢?”回到史莊主給安排的卧室裏,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與李靈兒一談。

李靈兒眼一紅,道:“不知道,我們走散了。”

“怎麼回事?”

“我們出了武昌城,沒走多久,遇上幾千人的逃難民。這麼一衝,我跟姐姐她們就給衝散了。後來我心裏害怕,不敢一個人孤身上路,想回武昌城。沒想到城門早關了,將我和那羣民一起堵在門外。你知道的,我輕功不太好,城門又高,飛不上去。我只好落江湖了。”

我擦去她臉上眼淚,柔聲道:“靈姐,委屈你了,受了這麼多的苦。”

李靈兒噗嗤一笑,道:“傻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後來我在江湖上東走四逛了幾個月,突然聽説你在江湖上出現了,還成了什麼九尺魔。江湖上人人喊打,還要去金陵城開武林公審大會,圍捕你。我哪裏肯信,你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馬上打道去金陵。本想要幫你的,哪想到在路上遇上官軍鎮,誤了不少時間,等趕到金陵時,武林大會早開完了。”

“不過還好,聽説你已經洗耳恭聽去一身冤枉,還成了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傳為正氣大俠,我可高興了。江湖上傳聞你去了京師,我也往京城趕,半路上又聽説你已經不在京城了,但卻在江湖上消失了似的,沒了蹤跡。所以我路過這史家莊的時候便在這裏求宿,住了下來。後來還生了一場大病,躺了有近半個月才好。”

我再也忍不住,死死將李靈兒摟在懷裏。這個女孩子,為了我東奔四跑,吃盡了苦頭。我本就是個跑江湖的人,知道江湖上的苦頭。李靈兒又是如此年輕美貌,自然江湖上有不少人會打她的主意。一個孤身的女子在江湖上闖,其中的艱辛更是無法想像。

“靈姐,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半點苦的,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照顧你的。”我柔聲安道。

李靈兒一臉動,身體埋在我懷裏,就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小貓找到了温暖的小窩。

“咦,不對!”李靈兒一把推開了我,柳眉倒豎,怒道,“臭小子,你佔我便宜。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那我還能嫁人麼?哼哼哼,我還以為你安了什麼好心呢?原來是想要我嫁給你,做你的秋大夢去吧。”

咳咳咳,我一陣尷尬,李靈兒如此美貌,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是傾國傾城了,這種絕世大美人我這種絕世大狼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難到你有了心上人?”

李靈兒不屑道:“沒有,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這個,嗯,靈姐。我們倆怎麼説也算是親梅竹馬吧?難到你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由問道。

“喂喂,你個臭小子,才十三歲就想這種事了。你師姑我都十六歲了,還沒想過呢。你這個大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啊?”李靈兒一指點中我額頭。

我呼地站起身來,擺出幾個健美的姿勢,得意地對她説:“哼哼,你看到過哪個十三歲的人就能長得像我這麼強壯的麼?你看看我這身材,這肌……”

李靈兒不屑地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有個問題我到是很早之前就想問的。”説時她眼中閃過一絲狡猾之

“什麼問題?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怎麼光長(肌),不長豬的?”

我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好你個李靈兒啊,竟敢開我玩笑,看我怎麼治你。”我縱身就撲,探手往她腋窩處伸。

“咯咯,來啊,我不怕你。咯咯……”李靈兒閃身就躲,在小小的卧室裏,輕功雖然不如我,反比我更為靈活。我呢,因為個子問題,在桌椅的阻擋下,顯得笨手笨腳的。兩人在小小的卧室裏盡情地鬧着,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逍遙自在的山谷之中。

看得出來,李靈兒對我只有姐弟親情,沒有男女之。雖然她身份上是師姑,但從小她便與我一同打鬧玩樂,比親姐姐還要親。在江湖上行走久了,越來越發現親情的可貴。依我對別的女人的態度,要遇上李靈兒這等姿的,打死我也不會放手。就算是用強,我也會將生米煮成飯。

但李靈兒不一樣,她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姐姐,我不想傷害她,只想給她幸福。她喜我,疼我,但這都不是男女情人之間的。我只想一步步的慢慢來,只要她在我身邊呆久了,也許終有一天,她會上我的。

情可以慢慢培養嘛。

正當我和李靈兒在上互相哈着玩鬧的時候,傳來一聲悶哼。

“什麼人?”我一把將身上的李靈兒放下,撞出門去時,只看見一個似乎的背影消失在對面屋頂後。

“是誰呀?”李靈兒神一正,顯然想不到在史家莊裏還有人敢來摸老虎股。

哼,我雙目中閃過一絲冷光,輕聲道:“看來,史家莊裏有人不我啊!”

李靈兒道:“怎麼可能?我在史家莊裏呆了半個多月了,這裏的人對我都很好的。我看這來偷看我們的一定是莊外的人。你看到那是什麼人了麼?”

我搖搖頭,沒有告訴她自己看到一個在史家大廳裏看到過的背影。李靈兒是女人,又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格又活潑可,在史家莊裏自然無論是男男女女都喜她了。但我就不一樣了,大廳裏那道看着我充仇恨的目光,顯然對我深懷敵意。

本來我打算明天就帶李靈兒隨軍離開史家莊的,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我不想惹事。可偏偏有一些蒼蠅想到我頭上來拉屎。對於這種人,我最近養成一種習慣,先發制人。你想惹我,我就先去找你的麻煩。惹等人家找上了門來,那就被動了。我不喜被人所制的覺。

“沒有,也許不過是個小賊,或者聽仰慕我,偷偷想跑過來看我長什麼樣吧。”

李靈兒給了我一拳,“臭美!我先回房睡覺了,明早你要早點來叫我喲?”

“放心吧,靈姐。明天我會叫你的。”我這個師姑,最喜睡懶覺。小時候練武,師祖李逍遙重男輕女,對她管束不嚴。師祖趙月如又是中年得女,對她甚是疼,寵有加。這不,導致李靈兒養成了這麼個喜睡懶覺的習慣。每天頭不上三杆,她便不會醒來。每回練武,都是我練了大半天之後,她才磨磨蹭蹭地過來的。

三更天時,我全身黑衣,縱上屋頂。

今夜,我要夜探史家莊,揪出隱藏在史家莊的毒瘤,如果明天我軍過莊時出現任何差錯,都有可能導致無辜的死傷。所以,今夜,我的任務就是將這隱患拔除!

莊後乃是內院,住的是莊主一家人。聽李靈兒説史莊主娶了七房妾,卻只給他生下來三個兒子。大兒子早死,小兒子今年也已經長到十七八歲,在外行俠仗義。這不,家中只有一個二兒子留守在家。二兒子已經是弱冠之年,本當早該娶生子。但他眼界甚高,又因習武,看不上那些大家閨秀。從李靈兒的口中,我得知這位沒怎麼見過世央的二公子對李靈兒有意思。

二公子叫史武,第一次見到李靈兒時便被她的絕世之姿傾倒,每每着李靈兒,令她不勝其煩。所以,這個史武便是我今夜的目標。

生恨,這再也正常不過了。但從席間史武那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我看出來,不將他解決掉,一定會有大事發生。

我摸進了後院,丫環僕婦們早就睡了,整個後院裏只有一個屋子有燈光。密謀總是在月下進行的,我毫不猶豫地往那燈光的所在摸去。

輕輕掀開屋頂上一片瓦,昏黃的燭光從屋頂一處出來,我湊近了看清了屋中的一切。屋內四周佈置,乃是一女子的閨房,當中一張大,大紅被上有一個妖嬈多姿的麗人正閉目假寐。

她年約三十出頭,嬌軀豐腴略肥,瓜子臉就像天上那輪被雲遮住大半的彎月牙,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一睜一閉間,盡顯風。兩條粉臂潔如鮮藕,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房,更顯得溝分明,肥大渾圓的股在羅中隱隱突起,扭扭搭搭的肥顫,兩條粉腿腳,顯得格外,令人念頓生。

她不就是在席間直勾勾地對我放電的女人麼?

看她裝扮,分明是有丈夫的人了。此刻的她,羅衫半解,出裏面鮮紅的肚兜。肚兜寬鬆,一邊一繩頭已經被她解下,一個粉紅粉紅的小巧頭斜斜貼在錦被上。雖然看真切,但很顯然,有一隻纖白的玉手正在緩緩捏。

婦櫻口微微張開,吐氣如蘭,時不時倒冷氣,緊咬貝齒。不一會兒,彷彿是在上演一場衣秀。隨着她身子如蛇般的扭動,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來。婦温柔地撫摸着自己潔白的身子,前的一對小兔子已經暴在空氣之中。

小兔子似極其害羞,在我極強的目力下,清晰地看到粉紅暈上竟然有些皺摺。她的房不大,但很顯然相當的俏。也許身在史家莊這大富人家,皮膚雪白,鬆鬆垮垮,腹上有不少多餘的肥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四十章中美人計

婦接下來的動作簡直就要令我發狂。但見一隻纖長細手,探進了小裏,看她那一包包抖動個不停,任誰也能猜得出她在幹什麼。剎那間,我口乾舌燥,兩目火,兄弟被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得頂住了屋瓦。

暈,還要屋中的貨不懂武功,聽不到這細微的聲音。看着屋中在檀香的煙繞下,動作越來越大的美婦。我再也按捺不住,輕輕落在院中。

“哦,男人,我要男人!”屋內傳來婦極其低微的呻聲,聲音雖然極低,但仍被我聽到了。

我大膽地推開門,大户人家的門窗就是好啊,悄無聲息,不會發出半點異響。屋子裏簡直就像是個仙境,邊上有個小鼎,鼎中不知燒的是什麼檀香。聞知令人昏昏睡,卻又隱隱勾起人類無邊望。看着頭上那個正閉着眼,不停地扭動如蛇般柔滑的身子的女人。我衝動的無以復加,飛快地光了衣服,縱上來。

“唔!”在她喊叫之前,我已經一把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女人睜開眼時,初時還有些慌,等看清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誰時,美目異彩連連,勾魂雙眼看着我就像看餓極了的母狗看到一塊大大的肥

“不要説話。”我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後的遮掩,她到是乖巧,任我擺佈。我在她的股下下一個枕頭,高高的暴在我眼前。被我灼熱的目光死死盯住,女人渾身一個機靈,竟然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

火填,二話不説,刀上馬,在女人的悶哼聲中,盡情地揮掃着自己無盡無窮的青活力。

女人出痛苦的表情,要不是我一隻大手按着她的嘴巴,她早就叫出聲來了。雖然她早經人事,雖然她是虎狼之年,但很顯然從未碰到過如此強壯有力的敵人。首次鋒,不足百合便敗下陣來。

很奇怪,看她樣子是那麼地風,當着外人的面,美目顧盼神飛,勾魂眼四處翻飛。按理説,像她這種不知廉,言語無忌,表情放的女子,怎麼説也應該是婦一個的啊。但看她在我跨下的表現,動作抑,連主動合都不會。當我將她擺成狗式的時候,雙目中明顯表出驚訝地神情。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誰在幹這個女人。在我的親身調教下,屋內意融融,女人似乎拋開了一切的羞之心,盡心盡力地合着我。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不好!怎麼回事,我,我停不下來了。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被我蹂躪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我卻停不下自己的動作。熊熊的火將我的神智燒得昏不清,腹下的動作如了繮的野馬,狂,幹個不停……

不好!被人算計了!

彷彿是為了驗證我腦中的想法似的,檻上的大門“砰”一聲,被人一腳踢開。門外一羣人高舉着火把,一擁而入,將屋內的粉紅清理得乾乾淨淨。

魔,竟然欺負我六娘,今天看你往哪逃。”最前頭一個乃是一青年大漢,年約二十五六,生得頗為英俊,不是史莊主的二兒子史武又是誰?

幸而這一腳,將我的神智從最危險的邊緣拉了回來,我狠心咬了一口舌尖。鮮紅的鮮血和刺痛令我神智一清。趁此機會我猛運龍力真氣,迅速地運行一個大周天後,我清醒了。這一瞬間一連串的行動實際上不過只用了一秒鐘而已。

我很想停下身下的動作,但雖然人是清醒了,但體卻似還未曾反應過來,仍在不停地做着活運動,只是速度比原先慢了很多。抓過上的棉被,在眾人看清前,棉被已經包住了兩人赤的身體。

現在被人捉,又有這麼多的證人在場,顯然任我説破了天也不會有人相信,這一切都是人為的設計。所以,我沒有回應史武的話,只是站在上摟着女人冷眼看着這些不速之客。雖然動作很輕微,但在火光的照映下,那一一聳的動作,還是非常清晰地落在了眾人眼中。

“姓徐的,我早在白天看出你的野心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嗯,竟然在我們史家莊裏敗壞我六娘貞節。今晚要你來得去不得。”史武面狠,得意之無遺。

史莊主年已六十,此刻見到自己老婆被人搞了,頭頂上無緣無故被人扣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氣得老臉發綠,顫抖着嘴道:“徐大俠,老夫待你如上賓。聽到你來意之後便以禮相待,莊中酒席從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可你竟然是如此無的一個人!老夫敬你是天下第一高手,給你個機會,解釋一下!”

我冷冷一掃了一眼場中的諸人,最近將目光定在史莊主臉上,淡淡地道:“如果説,這一切都是別有用心的對我的設計陷害,你會信麼?”

史莊主目中驚光一閃,似要説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綠臉只是惡狠狠盯着我和女人那蒼白的玉臉。史武搶先説道:“魔,你當面被我們撞破好事,還敢抵賴麼?在場的這麼多人都是瞎子麼,不會明辨是非黑白麼?”

史武笑着看着自己導演的這場戲,看我的眼神中充了勝利者的得意。

鏘鏘——,一陣兵刃出鞘聲,史家父子及其莊丁們已經對我虎視眈眈,但畏於天下第一高手的名頭,沒一個人敢對我動手。

“哈哈哈——”我抑頭一陣狂笑,“史武啊史武,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史家莊少爺足不出户,竟然能搞到天下第一藥龍涎香,又將它摻在檀香中,令我不知不覺中計。不錯不錯,好狠的心計。不過你竟然能犧牲自己的六娘,當真非常人可比啊!”

魔,你休得血口人。早幾月前就傳聞你是江湖上第一魔,後來消息有變,我等雖是鄉村野夫,但也有眼有耳。如今親眼所見,你還敢抵賴不成?我等是沒有你武功高,自然鬥不過你。但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師姑自會清理門户。”史武裝模作樣的一番義正嚴詞之後,傳來幾聲驚訝的女聲。

鄭潔陪伴着李靈兒越眾而出,鄭潔俏臉含威,一臉不。李靈兒花容失,俏臉蒼白,小嘴發白,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樣,兩隻傷心絕的大眼睛,落在我的臉上有如火燒。

“小正,你怎麼會做出這等醜事來?”

我苦笑一聲,想不到史武心計比我想像中更要深沉,不但在要陷我於不義,還要打擊我與李靈兒的情。一環連一環,連環計施的端的是妙不可言啊。

“師姑,我真的是被人設計的。”我無話可話,蒼白的辯駁在鐵證如山的面前是那麼的無力。心中一團怒火,衝擊着我的神智,我恨不得將這莊裏的人殺得一乾二淨,尤其是那個史武。這個罪魁禍首,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但我不能這麼做,史武早知道自己就有拼上莊中所有的人,也未必是我對手。但是人,總是有弱點的。眼下我的弱點正是李靈兒,我不能一錯再錯。如果殺了這些人,李靈兒對我的誤會會越發的深。我可以傷害天下人,卻不能傷害自己的親人。

李靈兒臉緩了緩,她心裏也不敢相信與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小正師侄會是個之徒。可當自己睡到半夜的時候,無故被鄭潔拉了出來,正惱怒間竟然看見了自己最不敢相信的事情。這個打擊對她一個小姑娘來説,實在是太大了,大得有時之間竟然作聲不得。聽到我的解釋,出於心底的那份信念,李靈兒轉頭對史莊主道:“莊主,我們小正不可能會做了這種事來的。也許他真的是中了他人詭計呢。”

史莊主自進屋後便一語不發,自己最心的寵妾被他人染指,眼下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捉住兇手。任是他心中有千言萬語,一時之間也説不出話來。他雖然是莊主,但本不善言語,是個實幹家。對外的事一律給自己的二兒子處理。

李靈兒見史莊主不理她,轉頭一把拉住鄭潔説:“鄭姐姐,你跟我關係最好了,你快幫我説説話。我和小正從小是一塊長大的,他身上有幾我都知道,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呢?求求你了,幫幫我好麼?”

鄭潔黑俏的臉蛋可憐地看着李靈兒道:“妹妹,不是姐姐不幫你,你也看到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我六娘現在還在他懷裏,他怎麼可能逃得了干係呢?”

史武臉轉為柔和,對哭泣着的李靈兒説道:“李姑娘,人是會變的。再説江湖上的傳言又怎可能空來風?如今鐵證如山,眾目睽睽,你身為他師姑,有權管教他。還請李姑娘為我們做主啊!”

李靈兒哭花了臉,道:“史大哥,我們小正真的不是那種人啊,連你也不信我麼?”

看着李靈兒哭泣求人的模樣,我心中巨疼。李靈兒已經為我吃盡苦頭,自己又怎麼還能再令她如此悲傷,在人前低三下四呢?野蠻的子終於發作,暴喝一聲:“姓史的,今天算你行。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會中你這等小小的計。”

説完身子一抖,懷裏的六夫人已經落在了上。身形一展,往李靈兒撲去。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場中只有三個人看到我縱撲的軌跡,正是史老莊主、史武與鄭潔。史莊主早悶了一肚子火氣,天下第一高手又怎麼樣?敢給老子帶綠帽子,照殺不誤。

史莊主雙掌一叉,不敢大意,急運本身苦修來的一甲子功力,勿必一擊必殺。傳聞畢竟是傳聞,自己沒有親見過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功到底達到什麼程度,怕什麼?

右邊史武也是早就功提全身,做好準備,手中一柄藍汪汪的短劍如一條毒蛇,閃電般鑽向那個九尺高大的身影。

兩人的全力一擊在我眼裏不過是小菜一碟,左掌揮出一掌將史莊主震得倒飛而出。我用的是柔力,畢竟他不知真相,並沒受什麼傷。

對史武我卻沒這麼客氣了,一切都是他設下的詭計,但在事情未明之前,他這條命還得留着幫我洗刷罪名。想到此處,一指點在他短劍上,冰毒劍,再一指點中他氣海,無聲無息中被我制住了一身的功力。想來今後沒有我親自為他打通筋脈,再也無法動武了。

李靈兒被眼前的異變驚得目瞪口呆,一晃眼我已經縱到她面前,伸手一抱,帶着她就施出陸地飛行術,就要逃出史家莊。

沒想到鄭潔早有所覺,原來李靈兒就賴在她身上,想也不想便也抱住李靈兒身子,被我一帶,三個人平地升空,一席錦被從天空中掉落,等眾人恢復視線時,三人早已不知所蹤。

別看鄭潔是個女之輩,但在莊中,本身武藝可排名第三。當然如果史家莊那個在外遊歷的三少爺回來的話,她只能排第四名。鄭潔雙手環抱住李靈兒後,本想將她扯下來,不讓魔帶走她,沒想到魔輕功如此高深,連帶着她也一塊上了天,一時有些驚嚇。

但她畢竟是練武之人,幾個呼間已經回過神來,探出一隻手向我後拍來。我伸手一抓,玉掌便落在我手中,一一帶下,她整個人已經被我攔夾住。一左一右兩手挾了兩個美人,我只好用最新研究出來的點法點住二人睡,朝軍中大營縱飛去。

“吹術!”——將嘴嘬成圓,真氣從口而出,瞬間吐出一小股真氣,就像一小段指氣,以此法來打人體各處道。此吹術最大的優點便是兩手在與人打鬥時,還可用嘴,輕而易舉在敵人無從防備之下擊敵位。但缺點也很明顯,嘴巴比手指,有筋脈可通真氣。以嘴吹氣,真氣難聚,若要打人道,非有五百年以上功力才可使用。兼且此功頗費真氣,這一次也是我頭回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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