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尋「婦」錄】【全】作者: 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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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六十一章海翻騰(二)

我沒沒夜地施展着陸地飛行術,每天只有兩個時辰的調息時間。這,我飛在天空之中,空氣裏水氣味顯然比內陸要重些,間中還有股淡淡的鹹味。我大喜,想必就快要到海邊了,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大海是什麼樣的呢。

正飛過一座高山,天空突然一暗,一隻碩大無鵬的大鵬鳥當頭罩下,兩隻巨爪朝我身體抓來。

“畜生,找死!”我硬硬生往側邊橫移開,躲過巨爪,一指點向大鵬鳥。在空中隔空掌的有效打擊距離過短,完全沒有龍力指管用。龍力指是我無師自通,聽傳聞中的“彈指神通”悟出來的絕技之一。

“撲!”

指氣擊中五丈外的大鵬鳥,不過很可惜,被大鵬的一隻翅膀擋下,只打飛幾片青。這大鵬鳥還真是天生異稟,要知道,我這一指便是頭老虎也要倒下來呀。想不到這大鵬鳥卻能輕易接下,不過損失幾支羽罷了。

“吱——”

大鵬鳥悲叫一聲,雖然無大礙,但顯然吃痛,長三丈的巨翅揮着北風朝我刮來。

呼,好強勁的風力。我畢竟在空中,無處借力,身子被大鵬鳥一翅膀給扇飛出去幾十丈。接着大鵬鳥巨翅輕展,一晃就到了我後背,張開雙爪,等着食物自動送上門來!

這幾因為擔憂娘她們,早憋了一股鬱悶之氣在。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想不到一個扁畜生也敢來欺負我。頓時無名火起,一轉生,五指併攏,立掌如刀。大叫一聲:“畜生!看刀!”豎掌像揮刀一般揮出一道金黃刀氣,斜斜斬向大鵬那雙巨爪。

大鵬不知其有多大也,巨爪足足有六尺見方,爪上四隻利齒閃閃發出寒光,皮厚,竟然還發出一股凌厲勁氣。

砰,一聲巨響,氣刀與巨爪接實。大鵬鳥悲鳴一聲,兩爪一縮,飛快擰身飛遠。跳跑時我看看清清楚楚,它那隻爪子還在打顫呢。

我看着大鵬飛遠的背影恨道:“畜生,今天饒你一命,下次遇上要你好看。”

當然,這句話不過是句氣話。若論飛,人哪裏趕得上大鵬鳥呀?它一天能飛幾萬裏,我能麼?

甩甩手,心情因這路上小小的一戰反而開心起來。看來,發是排遣鬱悶的最好辦法!哼哼,這次去倭國不殺個人仰馬翻,怎麼對得起自己?

第二天,來到江浙沿海一個叫鎮海的小漁村裏。在村民的口中得知,名玉兒等人便是從這個漁村上船逃出海去的。

看着這個目蒼傷,泥土中還隱隱有血腥之氣的小漁村,我平時頭一回產生一股殺之而後快的覺。

整個村裏沒有一幢完整的茅屋,殘垣斷壁,每走幾步就能看到幾注香在破房子前。漁民們連香火錢都沒有,只花一丁點錢買幾香,權作祭拜之用。時時可聞的哭泣聲,斷斷續續,整個村子被一股濃重的悲哀之氣所籠罩,抑着每一個呆在漁村裏的人。

一聽到我要租船出海,村長叫村民們從一個隱避的海邊山裏托出一條船來。村長以前是跑海運的,賺些商人租船之金。後來倭寇犯境,這艘船有一年多沒用過了。

船長五十米,以現在的水平來説已經是海船中比較大的了。一般漁民的漁船不過四五米長。為了能做完我這單生意,村裏派出唯一的五個壯丁。

説是壯丁其實他們都不到二十歲,好在他們自小在海里長大,船行海自是有些本事的。可村長還是不放心,因為我們這是遠渡重洋,去倭國救普渡眾生的“觀音娘娘”。最後年介六十的老村長親自出馬,身兼船長之職。

出一千兩面額一張的銀票對村長説:“村長,你拿這些去附近的城鎮上採購些物資。有什麼要買的你儘管去買,不要給我省錢。有多的就算是你們的一半工錢。”

要知道六七個人在海上航行應備物資花費頂多不過百來兩銀子。如今世道,可市價物值卻不漲反跌,多出的九百來兩銀子足夠他們村現在僅餘不過五十來人一輩子的花費了。

村長顫抖着,不敢來接,“大……大俠,這……這太多了!”村長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銀子。想當年建這艘巨船時也不過全村湊了五十兩銀子而矣。

我嘆息一聲,“村長,你就別客氣了。實話對你説,你説的觀音娘娘她們,都是我的母親。要不是因為我母親,也不會害得你們村遭了殃!要説,其實是我對不起你們啊!”

村長一聽,“什麼?你是觀音娘娘的兒子?”一説完,旁邊那五六個未成年的壯丁及一干村民齊刷刷跪了下來。

我急忙往側一閃,對正跪在地上的村上道:“村長,你們這是幹什麼?”

村長面帶慚愧之,老淚縱橫,“徐大俠,是我們對不起你呀!觀音娘娘她們對我們村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卻在娘娘她們被圍時四散而逃,老夫有愧於你啊!”

我略一思索,便想出個大概來,勸道:“村長,有話好好説,你們這麼一跪,小子我這不是要折壽麼?再説我娘她們與倭寇海賊對陣,本不會怪你們逃走。你們本是漁民,又怎麼可能會是殘忍的倭寇海賊的對手呢?不怪你,不怪你們!”

可那村長是個認死理的人,硬是領了五十餘名殘存的村民給我行了三跪九扣的大禮,這才心裏好受了些,站起身來。

“這些銀子你們拿去吧!”

“大俠,我們怎麼還敢好意思要你的錢呢?”村長拒絕道,村民們也是一臉慚愧,顯然對當棄村遠逃一事到相當的慚愧。

“我娘能作善事,我徐正氣就不能麼?村長,你就收下吧,沒有錢,以後你們的子可怎麼過呀?”

村長動的又是老淚縱橫,又領村民三跪九扣,拜過我這尊活菩薩後,這才戰戰兢兢地接過那一千兩銀票。

於是村長親自帶着五六個“壯丁”,連夜進了寧城,採辦了一干豐富的物資。去的時候是六個人,不過回來的時候卻成了八個。

村長指着那兩個多出來的青年對我道:“徐恩公,這兩個人聽説咱們要去倭國救娘娘她們,也説要和我們一起去救人!”

我有些生氣的道:“村長,我不是告訴過你麼?這次是我一個人去救人,你們只是負責船!”接着又對那兩個長相極為平凡的青年道,“兩位大俠,多謝兩位援手。只是我此去救人乃是盡人子之孝,且我一人足矣。所以就多謝兩位大義了,兩位還是不要去的好。”

這兩個青年長得都不怎麼高,兩人都只有一米六八的樣子。左邊那青年對我一拱手道:“徐大俠,我們兄弟早就仰慕您的武功了。本來以您的絕世武功本不須要幫手,只是我們向來都很崇拜您。此次救人,我們兄弟都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只求能與徐大俠這般非凡絕世的高人相處幾,也不枉此生了。”

這兩個人太高高鼓起,想來也算是內家高手,必定也是武痴一。要知道許多江湖中人苦求能與高人一會,希圖能得高人指點指點武藝。而我自從在武林大會一戰之後,不少武痴都將我當神人看待,希圖能成為我的弟子。只可惜我神龍見首不見尾,像這種碰面的機會更是可遇不可求,這兩個武痴哪會不死爛打?

我正待拒絕,右邊那青年已經自我介紹起來,“徐大俠,我叫尹秀,他是我哥哥,尹優?”

“姓尹?叫優秀?”我噗嗤一聲笑出來,“賢兄弟還真是很優秀啊。”

尹優尷尬道:“叫徐大俠笑話了,就我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哪裏稱得上優秀了?只不是父母親對我兄弟倆的期望罷了。”

尹秀見我一笑,眼中頓時光芒大盛,忙加緊攻勢道:“徐大俠,求求你了,就帶我們去吧。”接着突然眼一紅,竟然哭了出來。

“哎,尹秀兄弟,你怎麼了?”

“嗚……徐大俠,我弟弟沒事。只不過想了了父母罷了,其實我們自小就是孤兒,父母都被倭寇所殺。我們兄弟被我師父所救,這才逃得命,又練得一身武藝,因此才想來與徐大俠一同前去倭國,好殺幾個倭寇鬼子為我父母報仇!”尹優邊安他弟弟邊向我解釋。

一邊的村長他們早給兄弟倆可憐的身世得渾身勢血沸騰了,村長勸我説:“大俠,你就帶他們去吧。百善孝為先,老漢的兒子也是為了救老漢才給鬼子殺害的。老漢這一去,拼了命不要,也要拉幾個鬼子來墊背。”

壯丁們齊聲附和道,對!

我仔細打量了這兩兄弟,看他們神情不像説謊,對我又沒懷什麼壞心思。要知道如今我功力通神,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無論是誰,只要對我心存哪怕只有一絲殺意,我也能覺得到。

“好吧,尹優尹秀,你們就跟我們一起吧。”尹優尹秀呼一聲,興奮的一蹦三丈高,快樂的就像兩隻小鳥。看他們這幅小孩子模樣,我不自主地搖搖頭——他們還是個孩子啊!

你不也是個才十四歲的小孩麼?

為了趕時間,當天下午,我們收拾好東西,登上了大船。一行九人,住這麼一條大船還是綽綽有餘的。

船一駛入深海,我才發現大海是那麼的寬廣,那麼的無邊無際。立於船頭,大海共藍天一,我豪情萬丈,長嘯一聲,盡顯中豪氣。

尹優走到我身邊,道:“徐大俠,你是第一次見到大海麼?”

我目不斜視地欣賞着大海美麗的落景,“我從小在山谷里長大,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大海呢。叫你笑話了吧?”

“怎麼會?徐大俠年紀輕輕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我哪敢笑你呀?”

與尹優尹秀兩兄弟才相處不過短短几個時辰,他們便與我混得了。一反初見面時的貢敬之,與我隨便打鬧,覺就像是同齡人間的正常相處。

“尹兄弟,你師父是哪個門派的?”

“蜀山劍派!”

“蜀山劍派?江湖上好像沒聽説過有這麼一個劍派呀?叫劍派的不是隻有五嶽劍派麼?”我驚訝地問他。

尹優給了我一記衞生眼,有點像女孩子的動作。要不是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喉結,我還真會以為他是女扮男妝的呢。

“本來我師門是不讓説的,不過徐大俠不是外人。其實我們蜀山劍派乃是隱世門派,千年前身屬修真派別,後來修真界末落,派中只傳下一些劍法武功。祖師爺又有遺訓,不許門下弟子參與江湖中事。其實像我們蜀山劍派這樣的門派還有許多呢。”

“想不這事上還有這麼多的隱世大派,虧得我還自稱武功天下第一呢。”

“不,徐大俠,我不是誇你。聽我師父説,當今天下已經無人是你對手了,不過以後可不好説。”

我想想那個陳道之,竟然練那等功,不過武功長進卻也是相當之快。點點頭道:“是呀,以後的事不好説呀!”

兩人正聊間,突然聽得船那頭的尹秀驚叫道:“快看,哇,好大的鳥,好多的鳥——”

我一回話,朝天邊看去,可不是?

遠遠地飛來一隻青大鳥,身後還跟着不記其數的無數黑小鳥。“吱——”大鳥長長的悲鳴了一聲,只見幾隻黑鳥趕上,直撲在那隻青大鳥的身上。

“咦?是那隻大鵬?”我驚訝地發現,青大鳥正是路上碰到過的那一隻。它左翅上明顯有幾處大支的羽不見了。

“徐大俠認得那隻大鳥?”尹優問。

“不錯,以前碰到過一次,還與它打過一架呢。”

“呀!大鳥給那些黑鳥圍攻得好慘!”尹秀怪叫道。

可不是?無數的黑鳥伸嘴正猛啄那隻青的大鵬鳥呢。大鵬個頭大,每一羽,每一爪都能殺死幾十上百隻黑小鳥。只可惜黑的小鳥烏鴉鴉一大片,形成一朵巨大的黑雲。大鵬一不小心,就被那黑雲罩住。即便大鵬力大無數,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無數的黑鳥?

只一會兒,大鵬便落了下風,身上身下被無數黑鳥圍住,身子在瞬間被那些黑鳥啄出血來,染紅了青的羽

“吱——”大鵬慘叫着朝我們的船飛來,晃乎間,它那凌厲的目光彷彿與我對了一眼,眼中是哀求之

“呀,那隻大鳥好可憐!”尹秀生善良,看不下去這大自然間的慘狀,便回過頭緊張地拉着他哥哥尹優。

“咦?那大鵬好像在求我幫它!”腦中閃過奇怪的念頭,身子不由自主自船上縱到空中,往大鵬飛去。

“吱——”大鵬邊抵抗黑小鳥的攻擊,邊朝我叫了一聲,鳴叫聲中充了驚喜。

“徐大俠,小心些!”船上的尹優尹秀齊齊高呼。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守好船!”我以千里傳音之術吩咐兩兄弟,接着就帶着龍力盾,衝進了黑雲中,撲殺黑小鳥。

“咦,這不是傳説中的血鳥麼?”看到大鵬背上無數的黑鳥正在啄鳥血,我驚呼出聲。

《山海經》有記載,這血鳥乃是海空上的霸主,以鮮血為食。一般都會主動攻擊鳥類,卻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山海經裏説,海中有種笨鳥,體型較大,被血鳥了血也不知道,最後血盡而亡。血鳥以此鳥為食,除非在某個小島上這種笨鳥死絕了,否則血鳥不會成羣飛出攻擊空中的其他鳥類。

血鳥甚是惡,看得我一陣噁心。“大鵬別怕,我來幫你!”手下更是用力。

大鵬好似能聽懂我言語似的,連連“嘰——”叫。血鳥見來個新敵人,紛紛把我當作重點攻擊對象。可惜我的龍力盾連兵刃都不怕還會怕它們這些鳥嘴?一隻只給反震得暈頭轉向,落進海里淹死無數。

我和大鵬並肩對敵,瞬間那血鳥殺得大敗,黑雲在一刻鐘後終於四分五裂,漫天的紅血和黑羽從天空中落下,好似下了一場黑雪,將大海染得一片黑紅。餘下的黑鳥給殺得“嘰嘰”叫,四散而逃,飛遠不見。

我飛回船上,接我的是眾人如見神仙般的崇敬目光。而村長此時已經領着船伕們跪了下來,倒頭朝我就是可勁的磕頭。

尹優尹秀也是如見怪物般看着我。

我正要叫他們起來,身邊“砰”一聲落下一個巨大的物體,是大鵬!

它悲慘地“嘰”叫了一聲,青白的眼睛可憐惜惜地看着我,渾身上下的羽都被它的鮮血染紅了。

我忙對尹優説,“快,去拿幾大瓶金創藥來。”尹優二話不説,急急鑽進船倉。我則仔細查看大鵬鳥的傷勢。

正是奇怪,這大鵬鳥的眼睛怎麼會像説話似的?只要與它的眼睛一對上,彷彿就能從它那裏讀書它想表達的意思來。莫非它是一隻仙鳥?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六十二章海翻騰(三)

大鵬果然不是凡鳥,渾身浴血的它在半個時辰之後便生龍活虎起來。張開巨大的雙翅,好傢伙,足足有六七丈長。

巨風起!

尹秀這小子給嚇得一聲尖叫,好在我眼明手快,不然就得下海去撈他了。

大鵬一飛沖天,“唧——”一長破天長鳴,如一支穿雲箭一般鑽入朵朵白雲之中。

藍天,白雲,大海,夕下一支青大鳥在一隻海船的上空鳴叫着盤旋而飛。

海船上,八九個人,仰天而望。

突然,大鳥不見了身影,等它再出現時,大鵬已經落在了我的身邊,正拿它大大的鳥頸磨擦我的身體。

我笑罵道:“畜生,上回你還想吃我,想不到今天會被我所救吧。”

大鵬鳥眼盯着我,眼慚愧之

恰好被尹優兄弟倆看見,尹優道:“呀,徐大俠,這大鳥的眼睛好像會説話1

我也對此相當好奇,試探着問大鵬鳥,“大鵬,你能聽懂我説話麼?能聽懂的話就點點頭。”

大鵬點點頭。

“呀,它真聽得懂1尹秀小兄弟鬼叫道,他年方十八,比他哥哥更調皮。

我以為自己眼花了,又再試了一次,“你真聽得懂?聽得懂就點點頭1

大鵬點點頭。

這回所以人都看清楚了。

“神鳥啊1愚民村長倒頭便拜,口中唸唸有詞,船伕也不敢待慢,矮下一大片。

而像我這種武藝高超之輩,早已是見怪不怪。神仙我都見過,神鳥又有什麼稀奇的?給了大鵬一巴掌,“笨鳥!你怎麼會飛到海上來的?”

大鵬不地張嘴叫了幾聲!我又不是神仙,哪聽得懂!擺擺手阻止它道:“算啦算啦!我怎麼也跟你一樣放傻了?人跟鳥對話?我也傻了1

眾人見我説的滑稽,都哈哈大笑。村長一干人也都站起身,圍在一邊看戲呢。

我看看天,“大笨鳥,天也晚了,你要回去麼?”大鵬搖搖頭。“不回去那你就睡在船船倉頂上吧。”大鵬乖巧的飛上船倉頂,窩在倉頂閉目養神。

此後幾天,大鵬就像正常的鳥類一樣,早出晚歸。只不過不同的是,無論我們的船航行動哪裏,它都能找得到我們。每天晚上,大鵬都會抓回一條大魚回來,導致船伕們差點失業。不過對我來説,只要有海鮮吃就已經相當高興了。

村長是個老船伕了,有我給他的航海圖,方向上自然錯不了。不過他到是常常擔心會遇上倭寇海盜,因為這條航線上常有海盜出沒。

這天夜裏,我自在打坐,頭頂上方突然傳來大鵬的尖聲“唧——”叫。大鵬與我混了,什麼叫聲代表哪些意思,我大體上已經能分清幾種。而它現在所發出的這種尖叫聲,恰好是我所知道的,警報!

“有情況1我飛竄進駕駛室,叫醒了村長他們幾個。

“怎麼了,大俠?”村長一邊着朦朧的睡眼,一邊説。

“大鵬報警了,可能有情況!”

村長一機靈,瞬間清醒了過來,忙打發幾個船伕分頭拿着望遠鏡打望。不一會兒,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奔進駕駛倉,氣吁吁地説:“村長,不好啦,是海盜1

我們忙跟着他,到船尾上往後打望。果然,船尾後幾里外有一個小黑點,要不是今晚的月亮特圓,還真不容易看清。

海盜船駛近了,是條三桅大船,有一百來米長,巨大有幾層樓高的巨帆大大張開,顯然海盜船正全速朝我們衝來。

“不好!二狗子,升全帆,全速逃跑1村長大吼道,一個年輕漢子拼了命似的升起了船帆。為了減輕重量,連大鵬也給我趕飛了,在我們的上空不斷盤旋。

“是不是海盜來了?”尹優尹秀兩兄弟衣衫凌地走出來,慌慌張張地問道。

看着他們煞白的臉,我安道:“沒事,不就是幾個海盜麼?有我在,幾下就能死他們,別怕。”

“可是萬一他們有大炮的話……”尹優擔心地道。

“不可是,海盜們無非是圖財而來。怎麼可能會隨意開炮?別怕,咱們先假裝投降,等他們一靠近,我就能把他們製作。”

然後我又對村長船伕們做了這般吩咐。

海盜船有三桅巨帆,而我們的船隻不過一帆而已,哪裏逃得了?不到一刻鐘就給追上了。

海盜船上火把通明,看不清那帆是何模樣,隱隱好像有白骨繪於其上。海盜船上,海盜們聲叫罵,“快停船,不然老子開炮轟沉了你們。”

船頭一門巨炮,長有近兩米,黑深深地炮口正對着我們。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的火炮了。雖然我武功蓋世,可也不敢輕易與能開山裂海的火炮為敵。畢竟,對於火炮的威力,至今也無為懷疑過。它,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三五個海盜拋出勾船繩,幾十個人,三兩下一拉,我們的船便被拉到海盜船邊。不等他們架起過船板,我突然發難。箭一般衝進了海盜羣中,龍力指四處飛舞,卟卟之着聲響個不停。幾十名海盜瞬間被我點中軟麻,軟倒在甲板之上。

尹優尹秀兩兄弟高呼着也飛過來幫忙,一紫一青兩條電芒伸伸吐吐,堪堪對上十來名海盜。海盜們料不到敵人會有如此高的武功,一個個從船倉裏鑽了出來,刀,如雨點般朝我打來。

面對這種程度的打擊,我躲也不躲一下,龍力盾完全能夠擋下所有的打擊力道。我倒沒受半點傷,只可憐那些拿刀打我的人,一個個給反震的力量摔得遠遠倒飛出去,有幾個走狗屎運的,不小心被龍王爺相中,捉到龍當駙馬去了。

“不許動1一起暴喝平地而起。只見一個黑頭黑臉的中年大漢驚恐地拿着一似的東西指着我。”把手舉起來1

這東西我在皇裏見過,好像叫短銃什麼來着!聽説是西洋傳來的好東西,殺人利器啊,三十米內中者幾本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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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六十三章海翻騰(四)

“不許動!”黑臉大漢顫抖着雙手,拿那短銃指着我。

恐怖!黑頭張背上一片冷,這人是人是鬼,百來名弟兄不到兩口茶的時間,就給殺人。他以為那些被我製作道的海盜們統統都死了。

尹優尹秀也結束了手中的戰鬥,十幾名海盜已經授首,料不到他們兩兄弟看相貌上斯斯文文,殺起人來連眨皮子也不眨一下。

我隨手託過一名海盜,拿他當作人盾,擋在身前。沒捱過子,誰也不知道那短銃的威力有多大!

“哼,就憑一把破鳥就想抓我麼?有種的你就開試試!”

黑頭張額上冷波士汗直冒,雖然相距不過十兩米,可他仍然不敢隨便開。要知道,這短銃威力雖然極為強大,但每放過一之後,裝填彈藥卻極費時間。他不敢開,怕一沒打中我,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你,你是什麼人?”黑頭張厲內荏,顫抖的雙手卻暴了他內心的震驚。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徐,名正氣者,便是在下!”

“什麼?你,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沒想到你不過是個海盜頭子,竟然還有些見識,知道本公子的名頭。我勸你把放下,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你,你殺人不眨眼,我怕放下就會沒命!”

“你是以為你的弟兄都死了是吧?你看清楚,他們死了沒有?”我單掌一揮,腳底邊一個小海盜突然醒過來,連滾帶爬地滾到黑頭張腳邊。

黑頭張又猶豫了一會,道:“徐,徐大俠,我可以放下,不過你得發個誓,饒過我命才行。”

“行!我發誓,只要你把放下,我可以饒你不死!”

黑頭張心裏幾番掙扎,算來算去,總覺得這一下去自己毫無勝算,最後把一扔,跪在我面前直叫喚:“徐大俠饒命!”

身影一閃,接下來黑頭張已經被我一隻手抓住衣領提了起來。黑頭張嚇得,顫聲道:“徐大俠,剛才你可是發了誓的。”

笑一聲,“是,我是發了誓沒錯。不過我想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我只答應饒你不死,可沒答應不折磨你呀!”

“你!”黑頭張黑臉煞白,氣得鬚髮皆張,只可惜自認覺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對手,只好忍氣聲。

將被製作軟麻的黑頭張扔在地上,再叫來村長船伕等人將這些海盜一一綁了。我這才與尹氏兩兄弟分頭清理海盜船上的餘孽。

這海盜船長有百米,比我們那隻小破船不知要大了多少倍。海盜船上掛的又是三桅巨帆,行速更是我們的小船五倍不止。我暗暗打着私心,要將這艘海盜船佔為己有,這樣也能早到達倭國。

“徐大俠,你快來看看吧!”遠遠的從船尾處傳來尹優那高亮的嗓音。

莫非有情況?我急忙離開駕駛倉,走到船尾部時正好看到一幕令人髮指的人間殘劇。

尹優尹秀嚇得抱作一團,目瞪口呆地看着船尾倉裏被綁着的十幾個年青女人。

這些女人,無一不是赤身體。她們被人以各種各樣的姿所綁:

有的被呆了起來,四肢各綁一強,被拉成了大字形,身的皮膚都有被鞭子過的痕跡,尤其是下體處,更是一片狼籍,其慘狀,不堪入目;

有的被綁在椅子上,嘴裏堵着又髒又臭的爛布條,雙手綁在椅背後,而雙腳則被綁在兩邊的椅角上,身後一個枕頭,墊得女人起,大大地長開着,私處纖細可見,同樣是一片狼籍;

更有的女人被牢牢地綁在凳子上,女人撅着肥大的股,私處大張,四肢分綁在四隻凳角上,部青紅一片,不忍目堵。再看那女人腹部明顯拱起,竟然是個懷胎四月的孕婦。

“畜生,這些人簡直畜生不如!”我氣得俊臉鐵青,對尹優兩兄弟説,“你們把她們放了,好好照顧!”説完不理尹氏兄弟羞窘,便轉身出了尾倉。

黑頭張被我一掌拍醒,糊糊中聽得耳邊一聲暴雷,“説!尾倉裏的那些女子是怎麼回事?”

黑頭張嚇了一跳,驚醒喃喃道:“她們是我們從鄉村裏抓來的,供兄弟們飢渴時解解渴。”黑頭張不由自主地把真相説了出來,才説完就後悔了,可惜世上沒賣後悔藥的。

我怒目而視,“你也是我大周子民,為何要如此對待那些善良的百姓?説!”

黑頭張給我那帶着龍力的喊叫聲震得雙耳轟轟作響,耳朵差點沒聾了。

“徐大俠,我們是海盜……”

“海盜?海盜又怎麼樣了?海盜就可以濫殺無辜?海盜就可以隨便強搶婦女?海盜就可以這樣欺凌女子?海盜又怎麼樣?海盜就不是父母所生的?如果你的母親被人強,以至夜遭受非人的凌辱,你又會怎樣?”

黑頭張被我吼得冷汗直,卻一句也不敢回話我的話。

我一把將他提起,往尾倉就走。

黑頭張以為我要殺他,嚇得屎,“徐大俠,你,你可是發過誓的,饒我命的。”

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冷地道:“沒錯,我是發過誓,一定會饒你命的。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黑頭張早知要受些罪,可他可是幾度進出官府大牢的人了,什麼大刑沒吃過?坐老濾凳,夾十指,這些都不在話下。聽説我不會殺他,心中還暗誇自己聰明,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一劫了呢,渾然不知,大難臨頭。

尾倉那十幾個遭凌辱的女人都被尹氏兄弟救醒,一個個正涕零地跪在他們面前,正道着謝呢。

砰!黑頭張被我丟在地下!

“今晚,我給你們一個報仇的機會!”

黑頭張一見來的是尾倉,臉頓時大變,同時已經猜測到了我的想法。尾倉中的十幾個女人都以仇恨如惡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

黑頭張嚇得哭起道:“徐大俠,你不是發過誓,要饒過我的麼?你把我給她們,那不是死路一條麼?”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六十四章海翻騰(五)

“不錯,我確實是發過誓,自己絕對會饒你命!但我可沒説過別人會饒你命,這你自己可是聽得明明白白的。”我狠地盯着黑頭張道。

“不,姓徐的,你不講信用!”黑頭張慘叫着給那些受辱的女人們撲倒在地。

女人們剛解綁,雖然已經被折騰的不成人樣。但此刻的她們早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一個個張着血紅的雙眼,伸出女人的武器——牙齒和指甲爪,狠狠地在黑頭張身上發着自己的怨氣。

不一會兒,在慘叫聲中,黑頭張那張黑臉就變成了五花臉,鼻子被挖掉,一雙眼珠被挖去。“姓徐的,你不得好死!”黑頭張痛罵着,卻連指頭也動不了。不過很快他就罵不出來了,他的臭嘴被撕爛,舌頭被硬生生拔掉。慘叫聲也不再清晰,而是變得模糊不清。

尹優尹秀兩兄弟明顯是頭一回見到這麼殘忍的場面,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後,逃也似的出了船尾倉。

黑頭張的衣服很快被仇恨的女人們撕爛,渾身赤。在一聲天崩地裂的慘叫聲中,黑頭張的命子被一個接一個的女人們一口一口咬掉。每被咬一口,黑頭張渾身便會搐筋攣一下。

他黑面又糙的一身厚皮,被女人們的牙齒和手指得鮮血淋淋,直至奄奄一息。

看着這幕人間慘劇,我眼皮子也沒眨一下。這麼容易就叫這個惡貫盈的海盜頭子死了,其實還算是便宜他了。想一想,他這短短的一生中殺過多少人?殺過多少婦女,留這種人活在世上又有多少無辜的人會受害。

對這種人,我們不能對他們有半點的仁慈之心,不要妄想通才教育去勸他們棄惡從善。江山易改,本難移。對他們我們只能用殘酷的手段,令他們通不生,再把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抹去。給這個世界清理掉一點污垢,這個世界便會變得更加的美好一點。

所以,殺!殺!殺!

黑頭張死去一刻鐘後,這些受苦受難的女人們這才停下動作。在一個稍有些姿的三十許婦人的帶領下,倒頭向我叩拜:“多謝恩公為我等報此大仇,奴家等今生無以為報,只有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恩公了。”

説完這羣女人不約而同地往倉壁上撞去。

“慢着!”我大叫一聲,兩手一伸,一圈龍力屏障在將她們圍住。女人們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一面無形的圍牆擋住,任憑自己如何用力也撞不到倉壁上去。

“生我者父母,你們都是自己母親懷胎十月所生。好不容易長到如此年紀,怎可輕易尋死?”我有些怒其不爭着。

還是那個姿稍好點的婦人聰明,知道是恩公使的怪,又向我拜下哭泣道:“恩公,不是我等輕生,只是奴家們如今是殘花敗柳,身污垢之身,實不願再污了這個朗朗清世。”

我勸道:“聽你口氣,想畢你是讀過些書的。聖人有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再説這些錯誤本就不是你們自身的意願,不過是這些萬惡的盜賊們強加在你們身上的。你們本無過,為何又非得尋死不可呢?”

那婦人給我説的啞口無言,其他女人雖然不懂什麼“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但我的後半句話還是能聽懂的。一時之間方才那股衝動勁全都沒了,都軟軟地跪倒在地嚶嚶哭泣。

我再加把勁道:“夫人貴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當,恩公叫奴家白貞便是。”

“好!白貞,就算你們不會自己活,也得為親人活吧?看你們之中不少人也有二三十的年紀,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兒女吧。”

不説還好,一提到親人,白貞她們反哭得更慌了。我莫明其妙,白貞邊哭邊説道:“恩公,我們的親人給他們害了!”

“對不起!”我嘆口氣,想不到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慘,難怪大仇一報就想尋死去見地下的親人們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豈得眼睜睜的看着這些女人痛苦地揹負着罪惡而死去呢?

“白貞,雖然你們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麼前生往世的,你們要報恩,那就得留下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着服侍我,你等可曾願意?”

白貞有些小聰明,應該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頭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們默齒難忘。既然恩公要我們報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們的福氣。奴家等人願為奴為婢,服侍恩公一輩子。”

白貞這麼一説,顯然已經被我起了她們生活的信念了。從此以後,她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而是為了我而活。

這些女人俱是鄉野愚婦,唯有白貞的相公是個秀才,也陪着讀過些書。尚能知書達禮,為這羣婦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們一身傷痕,親自為她們輸龍力,敷金創花,治療傷勢。雖然她們還是渾身赤,有些害羞。但她們現在連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會太介意。也許是因為己身已污,竟然還有些人不讓我治傷,説是怕污了我的雙手。

我微笑地搖着頭,心給她們一個個治好身上傷勢。在龍力真氣強大的治癒能力下,不到半個時辰,十三個女人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行動已無礙。白貞眾女更將我看作神人,動地哭了個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過去的海盜們被白貞等女毫不留情地丟進了海里餵魚,要是不我不願見她們陷入仇恨的深淵,海盜們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從這方面來説,那些海盜們還得謝我讓他們死了個痛快呢。

活下來的海盜們只有幾個被當作奴隸使喚的船工,被我叫來協助村長他們開船。本來我是想棄了小船,全住進海盜船上來。可村長捨不得,命人拿了繩索將大小兩條船連在一起,由大船託着小船。

白貞等人則負責我和尹優尹秀的衣食寢住,雖然她們大仇已報,可當村長的那些船伕們寂寞無聊時想找女人們聊天進卻發現,沒有哪個男人會被理會。從她們眼中可以看出對陌生男人的那股深深的忌憚!

,我在寢倉中打坐練氣。雖然以我如今的功力本不必刻意練氣,真氣也能自主動。但專心去打坐時,龍力真氣能漲得比平時快一半。所以自從我出海後,每天都會有三四個時辰用於打坐。

白貞摸準時間,恰好在我收功時送來一杯熱茶,卻立在一邊不出去,言又止。

我端着熱茶吹口氣,品下一口對她説:“白貞,有什麼話你就大膽地説。我都吩咐過你們多少遍了?有話別悶在肚子裏,要大膽地説。”

白貞等女心中存着非常強烈的自卑,服侍我時半句話也不敢多説。倒不是怕我,而是自覺自己的身體已髒,不配和我説話。

“主人,我……”

“白貞,想説就説,別吐吐的呀!”

“主人,是這樣的。我被那些天殺的狗賊們抓來有好半年了,也隨他們四處闖過不少海域,知道這一帶的情況。主人是第一次出海,村長他們又久未行船,所以我想給説説這片海域的情況。”白貞低聲下氣地輕輕説道。

“哦,你還有這等本事?”我放下手中茶杯,微驚訝道。

“叫主人叫笑,奴家這哪裏是什麼本事!”

“好吧,你就説來我聽聽。”

“好的主人。咱們現在船已經駛入了東海海域,這一帶主要有三大勢力。其中之一,就是像這些海盜一樣的,咱們大周朝一些惡人組成的許多股大小不等的海盜團伙。”

“還有像他們一樣的海盜?”

“不錯。其實這夥海盜只能算是小股海盜,人數才不過百來人。而在東海海域上還活躍着一支名叫鬼吹燈的大型海盜。傳説他們有十幾艘大型海盜船,人數有幾千人!”

“這麼多人?”

“是的主人,不過海盜鬼吹燈不過是東海三大盜賊團體中最小的一個罷了。”

“什麼?那另兩股海盜呢?”

“另兩股海盜,其中之一是荷蘭紅鬼!”

“荷蘭紅鬼?他們是什麼人?”

“回主人。這些紅鬼聽説是西方大陸上一個叫荷蘭的朝庭的人。他們長得比我們大周子民要強壯高大些,銅鈴大眼,身紅,連頭髮也是紅的。”

“哦?天下還有這樣的人?想不到西邊還有一塊大陸,我還以為天下只有我們大周朝呢。呵呵!”

白貞見我自嘲一笑,情緒也不再那麼緊繃着了。又説:“這羣荷蘭紅鬼雖然長得強壯有力,但卻不會絲毫武功。只是他們的洋火炮甚是歷害,比咱們的鳥銃可要強多了。所以雖然他們人數不過只有三千,但堅船利炮,實力上比海盜鬼吹燈還要強大。在三大盜賊團伙中排行第二。”

“不會吧,有洋巨炮,還只能排個第二名?那第一名也不用猜了,一定是倭寇了!不過他們憑什麼參稱霸東海?”

“主人天生異稟,聰明非凡。這第一的確實是倭寇。其實實際這些倭寇並非什麼盜賊,而是專來的海軍,聽説人數有好幾萬。武器裝備只比荷蘭紅鬼稍差一些,不過我聽黑頭張説倭寇之所以不動紅鬼。乃是因為想要通過紅鬼來購得良利炮而已。”

“哦?這洋真有這麼利害?”

“是啊主人。這洋非人力可擋,雖然主人上次試過那短銃的威力,可天下又有幾個人有主人的金剛不壞之身?所以奴家是想提醒主人,要是遇上這兩股海盜的話,竟然避免衝突,饒道而行方是上策!”

我盯着白貞,將她看得渾身不自主,“白貞,想不到我還是看走眼了。以你的聰明才智,做一個侍女還真是委屈你了。”

白貞以為我是責怪她,嚇得跪在船板上五體投地,“主人,奴家不敢。”

“耶?你怎麼跪下了?我這是誇你啊,又不是責怪你,快快起來!”

“主人,你不是怪我沒早點對您説實話?”

我伸手過去想扶她,“我哪裏怪你了?你告訴我這麼重要的情報,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白貞忙躲開,站起身輕輕説了聲,“奴家髒!”

“你哪裏髒了?有句話我早就想和你説了,雖然你們的身體是被污辱了,可你們的心靈還是清白的。佛家有云,萬物皆空,唯有心最真。只要你們保證心靈的清白,即便是被污了的身子,那你們也是清清白白的,一點也不髒!在我眼裏,你們就是清白的!”

白貞被我説的羞愧異常,“主人教訓的是,奴婢領教了!”

“好了,你下去吧。把我這翻話也轉告你那些姐妹,叫她們以後不要自卑,要膛,堂堂正正地做人!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絕不可以沒有自信!”

“是!”白貞被我最後的一句話説的熱血沸騰,動地走出門去。想來她一定會把這些話轉告給眾女的。能幫助她們從悲慘的影裏走出來,我也顯得相當的興奮。原來,做一件好事,拯救一個人,是那麼的有成就。不比殺一個惡人的成就差!

從這天開始,白貞等女才算是徹底地告別了過去,開始了新了人生。且一生唯我命是從,對我忠貞不二,捨命相隨!但世事總是不如人意,我萬萬料不到的時,不久之後她們便實現了自己的諾言。為了我而捨棄了自己的命,當然這是後話,下文自然會有待!

船又往西北主行了幾,這幾那大鵬鳥不知因何故越來越顯焦燥不安。這,村長叫人喊我出來,指着遠方一個小黑點説:“徐大俠,那邊有個小島。你看咱們是不是上島上去休息休息?”

船行有半個月了,我早覺哪裏不對勁,渾身不舒服。村長説是我水土不服,上了陸地就會好的。碰到這麼個小島,正是我所期望的。忙下令將船朝那島上開去,休息半天也好!

大鵬呼地一聲,不告而別,先我們一步朝那島上飛去。想必是這些子它吃膩了腥魚,早想着換換口味了吧。

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這方圓十來裏地的小島附近竟然連半塊礁石也沒有。大船順利地靠了岸,拋下大鋼錨,止住船勢。

我深深地了一口氣,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憑空飛起,遠遠地落在了沙灘之上。島上樹木眾多,還有幾座小山。鳥兒們在林中唱,清新的空氣比海中的腥味少了不知到有多少。

“喂,徐大哥,剛才差點嚇死我們了!”尹秀高一腳低一腳地來到我面前,他輕功比之我是差遠了,自然只能步行上岸。

“是啊,徐大哥!你輕功怎麼會這麼好?能不能教教我們呀?”尹優開玩笑式的説道。這兩個小子常常像女孩子似的磨着我傳他們幾手功夫。好在我定力深厚,不怕他們的聒躁,哪怕耳朵起了繭子,也不為所動。

已經指點了他們自身武功許多的不足之處,沒想他們倆還是不知好歹。有時候我會想,他們之所以要跟隨我去倭國,只不過是想學我的武功罷了。

“尹弟弟,我都説過多少次了?不是我不教,只是我門規深嚴,沒有我師父允許,是不得私自傳人武藝的。”

“呸,小氣就小氣嘛,還找那麼多借口!”尹秀氣得不理我,當先往島上行去。

“徐大哥,你別生氣啊。我弟弟他人小不懂事,你可千萬別怪他!”九優為弟弟説話。

“沒事!”

我擺擺走,也不再理會他,走上島去。

這幕給尹優看在眼裏,他眼中卻閃過深深的落寞之意。

眾人都下得船來,餐了一頓人的野味之後,下午,尹秀提議去島上探探險,隨便多捉些野味回來加餐。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於是吩咐好村長等人在海邊等着,與尹優兄弟倆探險去了。

走了一會兒,打了一兩隻野鳥,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回頭一看,只見尹優坐倒在地,正捂着左腳腕子慘叫着。他腳上好像被個夾子似的東西夾住了,那夾子似的東西卻是樹枝優做成的。

“怎麼了?”我回身跑到他旁邊,尹秀則雙手一使力,啪,一聲把那“夾子”拉斷!

“哥,怎麼樣?痛麼?”尹秀紅着眼睛問道。

尹優痛得冷汗直冒,“哎喲,痛死我了!”尹秀忙解下他的鞋子,看他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明顯沒有一絲的治傷經驗。我大叫一聲,“別動!當心折了骨頭。”

腳踝處扭了有大有小,處理不當可能導致終身殘疾,很有可能會從此變成一個瘸子。尹秀嚇的一縮手,急道:“徐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姐……哥哥,嗯,哥哥!”

我正忙着處理尹優的傷勢,也沒聽清尹秀説什麼?

“哎,你一個大男人卻長着一雙這麼小的腳,你還真像女人呢!”為了緩解尹優緊張的情緒,我開玩笑式的説道。

尹優臉一紅,不過還好沒被那個男人看到,叱道:“徐大哥,我都痛死了,你還有心情開我玩笑!啊——,你輕點,痛我了!”

“好了,扭歪的腳掰正了,我現在輸道真氣,你的傷很快就好的!”

尹秀見哥哥沒事,總算鬆了口氣,拿袖子給尹優擦擦額上冷汗,關心地問道:“哥,還痛麼?”

尹優點點頭,“好多了!就是還有些腫痛!”

龍力過處,尹優原本腫得高高的腳腕子也消下去不少。“只要不走路,過半天就能好了!”説完我又疑惑地拿起那個“夾子”道:“你們看,這像不像是人做的?”

尹秀接過來看了一通,點點頭,“哎,你還別説,這可惡的東西還真像是人做的呢?”

我又注意到埋藏這“夾子”的那個小邊明顯擺着些乾草,“一定是有人布的陷井!不然動物可做不出這樣的陷井來!”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六十五章海翻騰(六)

“大哥,你這麼説,這島上是有人嘍?”尹優道。

“不錯,這島上一定有人住!”我緊定地點了點頭!

“呀,徐大哥,你看我找到什麼了!”尹秀突然蹲下來,從一堆枯枝爛草中出一條髒兮兮的小小的紅手帕。

“咦!這手帕上好像還繡着什麼字呢!”

“還有字?仔細看看,上面繡的是什麼字?”

尹秀輕輕將髒土擦去,端詳了好半晌,才道:“好像是,嗯,憶……白……”

“什麼?拿給我看看!”我臉大變,一把搶過那紅手帕。果然,雖然紅手帕很髒,但仍然依稀可見“憶白”兩個字!

“你怎麼了?”尹秀問。

我默不作聲,突然凌空而起,狂飛而走。丟下一句話,“你們在這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哎,徐大哥你上哪去呀?”尹秀急的直跺腳,“哥,你看他這是怎麼了?”

尹優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他也説了,那我們就在這等着吧!”

尹優兩兄弟有一句沒一句地説着,半刻鐘後就看到我臉鐵青地飛回來了,手上還拿着那塊淋淋的手帕。

“徐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我十四娘隨身必帶的手帕!”我臉不善道。

尹秀有些不信,疑惑道:“不會吧,徐大哥,那手帕上不過寫了兩個字而矣,你怎麼就知道它是你十四孃的?”

“我十四娘姓谷名憶白,武藝雖然不大好,只有江湖上一的水平。可她的一手女紅,卻是天下一絕,她若稱第二,可沒人敢稱第一。從小我的衣服手帕都是她給我的,我焉能不識?”我展開那塊紅手帕,手帕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了,其上“憶白”兩個字清清楚楚,針眼密密麻麻,龍飛鳳舞,非是一般人能繡得出來的。

尹秀接過一看,“哎喲,果然是女紅高手所制!”

我有些驚訝,“你也懂女紅?”

尹秀自知失言,忙不迭道:“不,不懂。我哪裏懂啊,只是我師孃的女紅手藝好,常給我們做衣衫時看到的。”

我不在意,心裏為十四娘谷憶白擔心。傳聞名玉兒她們領着眾女坐船逃出海,已經被倭寇鬼子捉住了。谷憶白的手帕又怎麼會遺在此荒無人煙的小島上呢?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尹優看出我的心思,道:“徐大哥,要不我們搜搜這坐小島?也許還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也未可知呢。”

他這話正中我下懷,我大喜道:“好咱們這就去搜搜!不過,你的腳傷還沒好,不如我揹你回船去吧。”

沒想到尹優卻拒絕道:“徐大哥,多一個人就多一雙眼睛,我雖不能走,可眼力還行。只要你背……嗯揹着我就成了。”

我也沒多想,點頭説:“好,來,我揹你!”説着背過身子,朝尹優蹲下身子

尹秀突然開口説:“哥,你?”

尹優瞪他一眼,好似警告。

“尹優,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沒什麼。”説着尹優就已經趴在了我背上,雙手環摟着我的脖子。

尹秀朝尹優狡猾一笑,趁我背過身之際,食指在臉上劃了兩下。尹優臉上微微一紅,又白了他一眼。

“摟緊了,好,咱們這就去搜搜看!”我站起身,兩手撈住尹優兩條大腿,大步朝前走去。沒想到尹優看起來很強壯,身子卻不怎麼重,身上隱隱還有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我取笑道:“尹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擦香水?”

“啊?哦,我哪有?一定是早上小萍給我拿衣服的時候沾上的。”小萍是那羣苦命女子中的一個,被白貞派來專門服侍尹優,姿善可,雖不醜亦稱不上美,比白貞姿差點。想想,以白貞的姿也只能稱得上是下等之姿。一羣鄉野女子,從小勞作,哪裏稱得上漂亮的?

不過那些已經成為死鬼的海盜的眼力也不算太差,沒搶那些醜不拉嘰的來。

“咦,徐大哥,你看,那邊好像有條小路!”背上的伊優突然一指我左前方不遠處。

“啊,真的有條小路呢,看來是人走出來的。呀!那這麼説,這小島上果真有人住嘍?”尹秀大呼小叫道。

“噓——,尹秀,你小聲點,別打草驚蛇!”我埋怨道。

尹秀這回到沒跟我作對,乖乖地跟在我身後不作聲。

尹優回頭瞪了後頭的尹秀一眼,尹秀調皮地吐了吐可的小舌頭。

“蹲下!”我低吼一聲,嚇得尹秀一機靈,忙跟着我蹲下來。

“怎麼了?”

我一指遠方一座小山道:“你們看,那裏好像有個小山。”遠處那小山腳邊上有幾棵大樹擋着,那口雖然隱蔽,可因我們角度的關係,恰好可以看到。

“啊,真的有個山。啊,剛才好像從裏面走出個人來,一閃就不見了!”尹秀輕呼。

“嗯,我也看到了!”我點點頭,把尹優從背上放下來,吩咐尹秀道,“你們兩個呆在這裏,尹秀你照顧好你哥哥。我去裏面看看!”

“不要,徐大哥,我也想跟你去!”尹秀不答應。尹優輕聲教訓道:“弟弟,聽話。別給你徐大哥添!”尹秀萬般無奈地撇了撇嘴,認命似地點點頭,“好啦,哥,我聽你的話啦。徐大哥,你快去吧。不過可要擔心點哦!”

我點點頭,“你們也要小心!”説完在兩兄弟的注視下向山潛去。

邊潛邊運起地聽之術。

先前走出去的那個人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看來是有什麼事往外走。口附近也沒什麼奇怪的聲音,目力所及處無人把守。只是那裏面好像有不少人的腳步聲,隱隱還有一震一震的咚咚之聲。

潛進中,入目處是一條像通道似的走廊,光線很強,火光通明,石壁邊着不少熊熊燃燒的火把。越往裏走,中傳來的聲音越是清晰。咚咚的擂鼓聲中,傳來人們呼叫喊聲。

再走過一個彎道,前面兩邊突然出現兩個人影,嚇得我往邊上一閃,隱入黑暗之中。好半天我才探出腦袋,才發現。原來那兩個人影是崗衞,兩個人身穿獸衣獸,渾身長寸長的黑,手上握着土製長,立着不動。

卟,卟,兩道極輕微的響聲傳來。我收回手指,走他們中間走出來。

眼前豁然開朗,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的石,四周是大大小小不等的小。大石中間正燒着一堆大火,幾十名野人正圍着大火跳。火堆旁有個兩米來高的架子,架子上正綁着一個白衣女子,背對着我,頭低在上,長髮掩蓋住了她的相貌。

我心中一顫,莫非她就是……?

雖然我武開車蓋世,可小心使得萬年船。再者我現在是為了救人,而非殺人。經過上次李靈兒被辱的經驗教訓之後,我懂了一個道理。要救人,就不能光明正大。使敵明,我暗。這才是救人最最重要的原則!

悄悄地隱入火光照耀不到的黑暗裏,憑我的速度,在第一塊黑暗之間的光明處跳躍,始終無人發現。很快的,我就已經潛到了外圍野人的背後。

我內心平靜如同古井無波,繞到了那被綁女子的正對。我張口吹出一股真氣,中憑空而起一陣怪風。火光搖擺中,那白衣女子的頭髮也分向兩邊飄開!

啊!真的是我娘!

我的十四娘,雨仙子——谷憶白!

野人們驚恐地大叫起來,紛紛跪倒,五體投地,口裏模糊不清地念道:“島神饒命!島神饒命!”

好機會!

我縱身一躍,瞬間飛到那木架邊上。龍力施出,昏中的谷憶白已經倒在了我懷中。

呵!略略一察她身體,我鬆了一口氣。谷憶白沒受什麼傷,連武功也沒被製作。只是身體非常虛弱,真氣幾近枯竭!龍力緩緩如細泉般輸進她體內,為她的身體再添一份生機。

“啊!你是什麼人?”

野人竟然會説話?四周的野人此刻已經發現了台上突然多出一個人來,還把他們獻給島神大人的祭品抱在懷裏,紛紛拿起各自的武器,怒罵着喝叱着。

一個老者拄着枴杖排眾而出,“年輕人,你從哪裏來?為什麼要搶走我們獻給島神大人的供品?”

“老不死的?她是我娘,你説我是為什麼?”我邊輸真氣邊怒氣衝衝地説道。

“啊!她是你母親?”老頭等野人顯然不相信,因為從相貌上看,谷憶白與我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且谷憶白看來頂多不過二十二三歲,又怎麼可能會有我這麼大一個兒子呢?

“少廢話!老不死的,今天你要不好好給我一個解釋,老子把你們統統光!”

老頭身邊一個強壯的野人怒氣衝衝,結結巴巴道:“不……不管……你……你……你是什麼人,敢……敢搶走我……我們島神大人的供……供品便是與……與我們為敵!兄……兄弟姐妹們,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野人高高舉着武器,狂聲叫喊道。

孃的,我正怒火中燒,“好,好!這可是你可先要動手的,有膽子的就上來,可別怪我事先沒警告過你們。你們統統都得死!”殺氣有如實質,突然從我身上發出,撲天蓋地地在眾野人身上。

那老者首先就支持不住了,枴杖卟一聲跌在地上,要不是身邊那野漢子眼明手快,他也會跌倒在地。

狂呼聲嗄然而止,野人們被我渾身上下所發出的強大殺氣制的一個個冷汗直。彷彿只要自己隨便動一下都有可能會引來撲天蓋地的打擊似的。再也無人敢喊“殺”字。

“饒命!大神饒命!”老者顫抖着跪在地上,五體投地朝我拜下。

“長……長老,你……”野壯漢不解地看着長老。

“畜生,冒犯了大神還不快點給我跪下來?快跪下,求大神饒命!”老頭喝叱道。

野人們聽到長老的命令後,一個個丟下手中兵器,卟卟,跪倒在地。才跪地,他們就發現,原來抑在身上的那股子殺氣陡然消失不見。有幾個野人,莫明其妙,竟然還想再站起來。卻驚恐地發現,那股強大的殺氣又在了身上。忙不迭又跪下來,五體投地,心悦誠服。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

野壯漢此時也撐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老不死的,你來説。你們對我十四娘她,做了什麼?”

長老渾身都在打顫,“神仙,饒命啊!請恕小老兒無知,得罪了神仙娘娘。”在他眼裏,我是神仙,谷憶白又是我娘,那谷憶白自然而然就是神仙娘娘了。

“照你這麼説,你們沒對我娘做什麼嘍?”

“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啪!我一掌把那木架子拍得寸寸斷裂,怒道:“那你們為何要將我娘綁在架子上?是不是還想用火燒死她?”

野人們以為我施的是仙法,哪裏見過輕輕一掌就能把這麼大一個架子打得寸斷的?一個個的頭叩得砰砰作響,口中直呼,“神仙饒命,神仙息怒。”

長老哆嗦着身子,顫聲道:“大神,大神請息怒。事情這是樣的。本來我們祖上是條貨船上的船伕,後來遇上海嘯,船毀人亡。先祖幾個人給飄到這座飄島上,被島神救活。所以我們自古就有個習俗,就是每年的今天,都會獻上族裏最美麗的女子,祭拜島神。以企求山神的庇護!”

説着長老偷眼看了看我的臉,見稍有所緩,忙繼續説道:“一個月前,這個女……哦不,是神仙娘娘。她被海水衝到沙灘上來,便一直昏不醒。在這一個月內,小老兒試盡了無數辦法,也不能將神仙娘娘救醒。後來,族裏的那個被選作祭品的族人死活不肯當祭品。而我們又見神仙娘娘她美貌無雙,所以才……”

“怎麼不説下去了?虧你也白長了這麼多歲數,再看看你們這一大羣男人。憑什麼就要把一個弱女子活活燒死?難道就僅憑你們救了我娘一命麼?算了,要在以前,就憑你們這麼對我娘,我也要將你們趕盡殺絕!但念你們也是無知愚民,今天且饒過你們一命!”

頓了頓又道:“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這世上本沒有什麼神仙。所謂的神仙哪一個不是成仙飛昇天界去了?哪一個神仙會管人間的事的?可以告訴你們,我也不是什麼神仙。不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只不過我會武功,要殺死你們比捏死一羣螞蟻還要容易!”

野人一聽我自認不是神仙,果然神大變,一個個也不再顯得那麼恭敬。那野壯漢雖然還跪在地上,但已經現出一幅躍躍試之神情!

“怎麼?你想試試?”我手一指那野壯漢道。

野壯漢直直地看着我,不説話。

長老嚇得連連拉扯野壯漢身上的獸皮,“畜生,敢這麼看大神?還不給我低下頭來。”

“無妨!”我手一揮,撤去殺氣,不屑地對野壯漢道,“來來來,咱們比劃比劃!我站着不動,只以一手指頭來跟你比試!”

野壯漢大吼一聲,“好!”雙目中閃動着兇光,抄起扔在地上的短刀,一陣風似的朝我衝來,短刀筆直地衝我肩頭刺來。

哼,這小子心地還不錯太壞,心狠一點的人肯定會藉機刺我懷中毫無抵抗力的谷憶白。看在這一點的份上,就饒他一命吧。

食指輕勸一彈,一道金黃的真氣飛而出。“鏘”一聲,短刀從把柄手橫斷開,刀刃被擊飛。咄一聲,顫抖地進了石壁之中。

野壯漢給我這一擊打得虎口震裂,刀柄手,抱着一條胳膊軟倒在地上。那千折巨力豈是這麼好受的?縱是那兩寸厚的鋼板也以不住我這龍力一指呀!

“怎麼樣?你們服麼了?”我冷眼一抄,野人們被我盯得汗直豎。族中第一勇士連對方一手指都打不過,怎麼叫他們不膽寒?

不再理會這些野人,我大步朝出口走去。野人們主動分開人羣,讓開一條路!

“等……等一下!”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陌生而啞的人聲。

我一回頭,盯着那野壯漢,“你還想幹什麼麼?”

野壯漢爬起來,一手捂着右手,黑臉低得快碰到了口,結結巴巴地説:“我……我想……跟着……您。”

我眉頭一皺,“跟着我幹什麼?”

野壯漢結結巴巴道:“我……我……想……想跟……你……學武!”

“我為什麼要教你武功?給個理由先!”

野壯漢結結巴巴地“我”了半天也沒説出一個理由來。這人看起來説話結巴,傻頭傻腦,但還有幾分勇氣,且心思單純,為人耿直,不畏強權。我心中一動,問:“你叫什麼?”

野壯漢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叫……叫……洪……洪牛!”

我眉頭一皺,“你天生就是結巴麼?”野壯漢一愣,答不出來。反是那長老幫他説話:“回大神話,洪牛小時候不小心被海鳥啄傷了舌頭,所以他説話才結巴的!”

野壯漢這時候倒是不笨,張開大嘴巴,把條爛舌頭伸出來。果然,他舌頭與常人不一樣,舌尖上缺了一個小口子。

“要我教你武功也可能。不過那樣的話,我就是你師父了,從此以後你就得聽師父的話。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就算是我要你殺人,你也不能皺一下眉頭。”

野壯漢大喜,他生耿直,一生無所好,最崇拜的就是力量。一想到自己能學到我那神忽其技的武功,便動不已!推金山倒玉山,當下就給我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結結巴巴道:“謝……謝……師……師父!徒……徒兒一……一定……聽……聽話!”

“起來吧!你跟我走,咱們離開這座島!”

當下在長老等野人的送下行出去。

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洪牛骨格奇,天生是練武奇才。雖然他現在年紀大了些,錯過習武最佳年齡段。但以他的格,一定是個勤奮的人。笨鳥雖然未能先飛,但勤能補拙,以後的成就也不會太差。在我的教導下,練至江湖絕頂高手之列還是有可能的。

再者我現在手下能用的人越來越少,要辦的事卻越來越多。現在先培養起親信弟子,以後自然會有用得上的時候來。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六十六章海翻騰(七)

時間倒退半年,回到徐正氣初出江湖不久的武昌。谷憶白等女一行十人,在名玉兒的帶領下走出武昌。沒想到行止路中,突然衝來一大羣難民,竟諸女衝散。等名玉兒清點人數時才發現,華月蘭華月蕙姐妹,李靈兒小姑娘已經失蹤不見。

谷憶白道:“反正大家先去南昌城再説吧,和小正約好的,她們就算走散了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沒走散的除了名玉兒以外,還有梅若素、西門白雪、慕容紅、白君儀、月蘭五女。

谷憶白的話有道理,諸女也都同意,在久尋不見華月蘭華月蕙李靈兒三女之後,往南昌府趕去。

可人在江湖,哪能由己?七女雖然面上已經易過容且罩上白麪紗。可仍有些老江湖人老似,仍然一眼就看得出來她們俱是絕美女。一些狂蜂蝶就像飛蛾撲火,為而不要命,施出明的暗的,千般手段,萬股謀。終於,在一次戰鬥中,武藝最差勁的西門白雪被一個自稱“一品香”的老牌魔抓走,逃往浙江一帶。

幸而一品香被眾女重創,割下了子孫帶,西門白雪暫保貞。眾女緊追魔而不捨,一直追到沿海地區才發現那魔一品香與倭寇有勾結。救下西門白雪後,一品香投倭寇而去。

幸得月蘭一劍砍了一品香的子孫帶,西門白雪有驚無險,路上諸女又緊追不捨,一品香本連下手的機會也沒有。西門白雪僅遭到了些許言語上的污辱,但在眾女看來,這不締於奇大辱。

要知道明義上她們可是一代大俠徐霸天的子,這事要給傳到江湖上去的話,豈不叫人笑?名玉兒率領谷憶白眾女四處搜尋倭寇賊窟。雖然明義上是為民除害,而實際上是想找出魔一品香,想一劍砍死他。

復一復,眾女也義聽説了江湖上有關徐正氣的傳聞。雖然大多不利於徐正氣,但眾女一致認為,徐正氣武功絕頂,現今的江湖上能勝過他的人沒有幾個。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報仇血恨為先。

名玉兒等女在沿海一帶四處斬殺倭寇,名聲漸漸大響。同時也引來不少江湖年輕俊傑,為求一親芳澤而追隨七女。短短的幾個月之內,沿海一帶倭寇在這五十多個人的追殺之下,死傷者超過一千人。

魔一品香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沒一點消息。

正當眾女失望之際卻傳來消息,魔一品香在寧城郊出現過。眾女當即直奔寧城,沒想到在漁村附近中了倭寇們的埋伏。名玉兒等女中計被伏,一干武功稍次的青年俊傑死傷過半,連名玉兒自己也被中肩頭。

最後,名玉兒不得不率眾突圍,剩船逃出海去。

可倭寇與魔一品香早有勾結,早佈下天羅地網,海上早有三艘鉅艦埋伏。名玉兒等人駕船揚全帆,狂逃了三天三夜還是沒甩倭寇們的追擊。

終於在第四清晨被倭寇鉅艦趕上,船被倭寇的大炮擊沉。名玉兒領着眾女不得不跳海逃生,之後的事,谷憶白已經不知道了。

“十四娘,都怪小正沒用,害得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谷憶白一清醒就撲進了我懷裏痛哭失聲,那時的她哪裏還有半點做母親的樣子?完全是個需要男人呵護的弱女子。在我的安下,她好不容易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説了個大概,又道:“小正,你一定要把姐妹們找回來呀!”

看着谷憶白哭得紅腫的眼睛,我心中湧起萬丈豪情。“十四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娘她們!”

谷憶白在得到我的保證後,心情一鬆,又昏睡了過去。

一個多月的昏,使得她的身體無比虛弱。久悲逢喜,對她的脆弱神來説,無疑是一劑絕世良藥。我純以一個男人的眼光看着睡着的谷憶白,這才發現,即使是現在憔悴如她,亦難掩她國天香之姿。

谷憶白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披散在枕上,銀白裝,睡時一反平時温柔,神態略顯清冷從容。鳳目微閉,長長的睫撲閃着蓋在雙眼皮上。臉上肌膚若雪卻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當真是秀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純淨無暇。久的疲憊在她耳邊留下些許的痕跡,耳邊的髮際竟然被我發現幾銀白的頭髮。

她真的是吃了不少苦頭呢。

想到這裏我心中莫明而來一股火,咬牙暗恨,要不是父親他十幾年蹤影全無,谷憶白又怎麼會重出江湖?她也不用吃這麼多的苦!為了父親,諸位母親齊受苦。趙月如諸女如今還在皇裏受那窩囊氣。而名玉兒六女更是苦,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就算落在了倭寇手中,那還不是生不如死?

想想白貞等人的遭遇,我渾身一顫,起了一層皮疙瘩。我雙拳死死地握住,要果真那樣的話,我非把整個倭國人殺光不可!

狠狠地將那些叫人不舒服的念頭甩出腦海,我伸手手掌,温柔地摩擦着谷憶白國天香的俏臉,撫皮她緊皺的眉頭,深情地道:“十四娘,好好地睡吧!睡一覺,一切都會過去的。往後的事,由小正來辦吧!”

緩緩地出了門,面就見洪牛低頭叫,“師……師父!”

洪牛這傻小子跟我回到船上簡直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整一個農民進城,見什麼就稀奇。昨天一隻老鼠竄出來,竟把他這個七尺男兒給嚇得躲在白貞身後。白貞像哄寶寶似的哄了他好一陣,才讓他相信,老鼠是打不過他的。

我驚問:“小牛,你沒見過老鼠?”

洪牛紅着臉(他臉上的黑是白貞幫他刮乾淨的),結結巴巴道:“沒……沒見過,我只……打……打過老虎!”

眾人絕倒!

那昨天開始,洪牛怕人家笑話他,更是半天也憋不出一個來。得想跟他套套情的尹秀,小牙咬得嘎吱嘎吱響,狠得牙。無奈,尹秀想從洪牛嘴裏套我武功的謀就這樣產了。

“師父!”

洪牛又叫一聲,總算把走神的我拉回了現實。“呃?啊?小牛啊,找師父什麼事啊?”

“師師父,你……你今……今天是……是不是該……該教我武……武功了?”洪牛結結巴巴地説了半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小牛啊,你看我這個做師你的,忙得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師父對不起來!來師父這就教你武功!”接着我把他領到我的房間裏開始了江湖規矩。“照我聽來的江湖呢,徒弟領進門,先要給你講一番注意事項!”

我搖頭晃腦,正要再講下去。卻不想洪牛雖笨,卻是個乖寶寶,他道:“師父,我……我不下問一……一下!”

“撲——”我剛喝下一口的茶整口到了洪牛的臉上。洪牛想不到師父會如此動,連忙搶過茶來喝下一口,趁我正嗆得難受,有所不備之時,“撲——”全在我臉上。

我大怒,“你幹什麼?”

洪牛一臉委屈,“師……師父,這不是江……江湖規矩麼?”

我一愣,“狗,哪有這樣的江湖規矩?做徒弟的敢這樣師父一臉茶水?”

洪牛大臉漲紅,傻傻地説:“那……那剛才師……師父又為什麼要我一臉茶水?”我抬手就給了他一顆螺絲釘,“好你個榆木腦袋,敢這麼來消遣你師父我?虧你説的出口?要不是你那句不下問,師父我會你茶水麼?”

洪牛很委屈地説:“白……白大嫂説,不下問是種值……值……得稱讚的表現。我這麼説,有什麼錯?”

我哭笑不得,白貞很照顧這個傻小子,顯然在背後教了洪牛不少東西。連“不下問”這樣“難以理解”的高深法門都傳授給了洪牛。不過依我看,白貞是對“牛”彈琴。看他今的表現就清楚了。好好一個“不下問”,到了洪牛嘴裏反到變成“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徒弟,是師父不對啊!剛才我是不小心你一臉茶水的。”我抱歉道,洪牛一聽,急了,“不師……師父,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我擺擺手道:“其實呢,雖然不下問這個成語是個稱讚人的話,但稱讚別人的話只對對別人説。而你自己則只能這麼做,而不能這麼説自己。你明白麼?”

洪牛一愣,好半天沒反應。我追問道:“明白了麼?”洪牛傻傻地搖搖頭,“不明白!”我一手摸頭,暈了。不明白你就説呀,還裝模作樣想個半天?唉,還真是個傻小子!

接着我好好地將不下問這個成語的來龍去脈給講了一遍。只可惜洪牛一説三不知,於是我們從“不下問”談到什麼是“地位”,什麼是“學問”,什麼叫“虛心”,什麼叫體面。總之一個不下問短短的一句解釋:向地位、學問不如自己的人虛心請教而不認為有失體面。竟然花費我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六十七章海翻騰(八)

清晨,我一覺醒來,只覺得神輕氣,舒服非凡。

“師父!”一聲大叫傳來,好象地動山搖,整個船倉似乎者晃了一晃。我大怒,朗朗乾坤,太平世界,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來吵我。莫非?

還沒等我掀起被子,船倉便抖了三抖,轟的一聲,我那搖搖墜,昨天才修好的倉門自外而內屍橫地上,一條黑壯大漢如泰山頂般衝了進來。“師父!”大漢搖動他獅子般的大頭,一腳踏在破碎的大門上。我一陣難過,哎,可憐的門呀,才陪了我一個晚上呀。

“師父,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洪牛這傻小子渾然不見我已鐵青的臉,結結巴巴鳥語道。

“鬼叫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天塌下來還有我這個個高的師父頂着呢!”我大吼一聲,昨天給這傻小子惹出的一肚子火到現在還沒消呢。我正哀嘆,想我徐正氣聰明一世,怎麼會糊塗一時,收了個蠢笨如豬的豬腦袋如徒呢?卻想不到這豬頭一大早又來聒臊!

洪牛這傻小子給我吼得一愣,以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道:“發……發現敵船……”

“什麼?你剛才説什麼?你再説一遍?”

“師……師父,村……村長説發……發現敵艦!”洪牛怯怯地道。

“你怎麼不早説!”我如一陣狂風般從洪牛身邊刮過,人已經衝出房去。洪牛使命地大眼,“乖……乖乖,師父的輕……輕功,好歷害!”

冬天暖洋洋的太照耀下,我們左側後方幾里遠處三艘巨大的五桅帆船正朝我艦急速使來。我放下望遠鏡,遞給一邊的白貞,問道:“你確定它們就是荷蘭紅鬼?”

白貞已經見過紅鬼一次,是矣這次我特意把她叫來,認一認那三艘船。白貞看過後又將望遠鏡遞給尹氏兄弟,然後才對我説:“回稟主人,奴婢敢以項上人頭擔保。他們確是荷蘭船無疑,其中的一艘,我以前見過一回,絕對不會有錯。”

我擺擺手,“沒那麼嚴重!白貞啊,你每次説話怎麼老是談到‘死’啊?這樣不好,聽到沒有?以為不許你這麼説話。”

白貞臉一紅,忙不迭點點頭。我突然問:“我娘那兒有人照顧沒有?”白貞道:“有青兒照顧着呢!”我又問:“我娘還在睡麼?”白貞答:“聽青兒剛才説,昨夜夫人她醒過來一次。吃了些點心,喝了碗粥後,便又睡下了,到現在還沒起!”

我點點頭,“讓青兒好好服侍,我娘想吃什麼就給她做,想睡多久就讓她睡多久,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靜靜的休養!”

“是,奴婢會吩咐下去的!”

尹優道:“徐大哥,你看這可怎生是好?聽説紅鬼子有洋洋炮,今一點我們怕是難逃此劫了。”尹秀也點點頭,顯然是被傳言給嚇怕了。

“怕什麼?凡事不都有我在麼?看我的好了。你們給我好生戒備,一會要發生什麼事也不要大驚小怪。不過還得拜託尹優尹秀兩位兄弟,好好保護我娘!”在得到尹氏兄弟的保證後,我遞給洪牛一把大刀,“小牛,你就到船倉下面看守住那些役夫,要是他們敢輕舉妄動,格殺勿論!”

洪牛點點頭,又搖搖頭。“你幹什麼?沒聽清麼?”我喝叱道。洪牛結結巴巴地説:“不……不是,師……師父,格殺勿論是……是什麼意思啊!”我一拍腦門,天哪,我怎麼會收這麼笨的人做徒弟啊?莫非老天怪罪我自私,將這個傻大個捲入江湖仇殺,特派他來折磨我?

白貞和尹氏兩兄弟,齊齊“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把這個傻小子笑得大臉漲紅,倒是方才那股蒙在眾人心頭的無形影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無奈地搖搖頭,對他説:“小牛,你記住了啊,師父可不説第二遍。格殺勿論,就是對反抗的敵人,直接殺了就是。聽懂沒有?”

洪牛重重地點了點頭。他人遲鈍,臉上羞意來得快,去得更快,一會兒就被新學到一個詞語的意義而帶來的喜悦給衝散了。

然後,在眾中無限崇拜的目光中,我恍若神仙中人,身體飄飄升起,跳上空中,運起陸地飛行術朝那三艘海盜船飛去。陸地飛行術在海上運行的距離有限,不過十兩裏地還是不在話下的。

不一會兒,在尹優等人眼中的我,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才飛近那海盜船四五里處,那渾身長的紅鬼們就已經開始大呼小叫起來。不一會兒,紅鬼們已經組織起洋隊伍。三排手持洋的紅鬼整整齊齊分列船頭,在一個老紅子的指揮下,第一排紅鬼首先單腿下跪,砰砰砰,一陣陣響聲中升起股股青煙。

此時我已經飛至紅鬼賊船一里處,紅鬼的程顯然還達不了這裏。雖然他們也知道,但為了壯膽,穩定軍心,第二排紅鬼片刻不停地接過第一排的班。長又是一陣砰砰響,剛彈珠子呼嘯着奔我身上襲來。

到我身上時,突然被一層金黃若有若無的薄薄一層龍力盾擋住,剛珠無奈地滾落進大海里。紅鬼這回可嚇得不輕,人人驚呀一聲鳥語,三排紅鬼子逃得一個不剩,只留下那指揮的老頭。他幹蹬着腿,急得直罵娘,罵不回來,回聲又驚恐地看我一眼,這才連滾帶爬往倉內逃去。

“什麼洋?不過如此!”我拍拍身上彈屑,身子憑空再拔起一丈高,往船頭飛去。

“轟!”一聲巨響,好傢伙,連洋炮也使上了。轟轟轟,三艘鬼子船幾十門大炮萬炮齊發。撲天蓋地的巨大炮彈直直地朝我來。

“你娘勒!”我怒罵一聲,急忙以柔力將一發炮彈彈到一側。轟!巨響聲中,滾圓的炮彈擊中大海,衝起幾丈高的巨

我偷抹了把汗,呼,好險,幸好這些炮的準頭奇差。這麼多發炮彈,僅只有一發是瞄準了的。看看從身邊呼嘯而去的炮彈,無一不是落進海里,然後巨大的爆炸力將海水衝起三丈高。

這洋還能擋擋,洋炮卻是硬拼不得的。

砰砰砰,火炮連續不斷地發出怒吼!好傢伙,這下我總算是知道為什麼荷蘭紅鬼子能坐上東海第二霸主的寶座了。你看看那些火炮,每發完一炮後,就被裏面的人拉回去,然後又有一門早已裝填好彈藥的火炮被推出,稍稍瞄準後又開始了新一輪子的怒吼。

想想自己船上那唯一的一門火炮,我就心寒。憑這麼多火炮,憑這樣的發炮速度,稱霸海上又是什麼難事呢?別説紅鬼有三千之眾,就是有一千個人,擁有這些重型武器,那在海上也能無往而不利啊!

不容我多想,新一輪炮彈又朝我飛來。這回的準頭明顯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七八顆炮彈不約而同對準了我的膛飛來。

“來的好!”我長嘯一聲,全身金光大盛,兩掌布柔真氣,兩手在前劃了一個大圓,炮彈已經在紅鬼子吃驚的表情中被我圈進兩手之間。圓圓地炮彈在我的無形圓中滴滴溜溜滾個不停。“嗨!”我再次大喝一聲,七八顆炮彈竟然不約而同返身往來處回。

炮彈在瞬間擊中最左邊那艘戰艦,轟轟轟,鬱悶了許久的炮彈縱於吐盡中鬱悶之氣。將紅鬼子炸得四分五裂,大船船頭上被轟出一個大,船帆瞬間被大火沒。慘叫聲四起,無數紅鬼拎着水桶救火。又有不少人去給那些受傷者包紮傷口,整條艦沒有因為這個異外而停止炮擊。

火炮反而因同伴們的鮮血,而充了暴力的傾向。新一輪炮擊又響了起來,我左右開弓,一掌掌將那些炮彈打了回去。炮彈以更快的速度往來路回,又擊在戰艦上。三艘荷蘭船瞬間被烈火所包圍。最左邊的那艘最慘,大船已經開始下沉,而見勢不妙的紅鬼們一個個撲通撲通跳進海里。逃也似的往另兩艘荷蘭船游去。

鬼們這會學乖了,經過慘痛的教訓之後,他們再也不敢開炮了。不一會兒,兩艘戰艦緩緩升起了白的投降旗。他孃的,這荷蘭鬼子做事倒乾脆,説投降就投降,做事做人沒有半點原則可言。

我哈哈狂笑着,落在最先前的那艘戰艦的船頭處。早先下令指揮的那個紅鬼老頭已經領着一干一身紅的鬼子敲鑼打鼓地接我了。

他們丟下手中的洋,紛紛單膝跪地,右手屈按在左處,嘴裏嘰裏瓜啦地説了一大通鳥語。

可惜我雖然博古通今,但也不是萬事通,不懂這些洋玩意。紅老頭嘰嘰歪歪説了一陣後,也發現偉大的魔神大人竟然不懂自己在説什麼?仔細一看魔神大人的裝着,老頭已經明白了一半,忙對着自己的一個手下吼了一陣。那個手下領命急急退下,也不知幹什麼去了。

不一會兒,從那邊一條戰艦上放下一艘小船,載了幾個人到這條船上來。我看得清清楚楚,來者中有一個頭戴寬邊洋帽,黑邊眼鏡,身穿長袍的假洋鬼子。看來這假洋鬼子一定就是翻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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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六十八章海翻騰(九)

假洋鬼子掂着股,像條狗樣跟在真洋鬼子的股後面。不一會兒,就誠惶誠恐地來到了我面前。假洋鬼子推了推眼鏡,兩隻小眼眯成了一條。洋老頭嘰嘰歪歪地對假洋鬼子吼了幾句,他便哆嗦着對我説:“尊……尊敬的超人閣下,這位是我們荷蘭國的十字勳章獲得者萊克勒船長!他代表荷蘭海軍,第七艦隊向尊敬的超人閣下您投降!”

我微微一愣,“超人閣下?”嗯,不錯,還真的形象的啊!我大喇喇大手一揮,大聲説道:“行,不過繳不殺,把你們的武器通通丟到這邊。要是你們敢私藏一把,我就殺你們一個人!”説着手一指左邊的船板,又做勢惡狠狠地向老洋老頭比了個殺頭的手勢。

假洋鬼子臉蒼白,哆哆嗦嗦地把我的話翻譯給了他們聽。洋老頭等人聽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神晴不定。最後,他臉一黯,嘰嘰歪歪向他那一大羣狼狽的手下吼了一陣。然後,這些外國鬼子便一個個排起長隊,把手中的武器彈藥統統丟在了我的身邊。

我得意地注視着所謂的海上霸王們在我的面前低下他們高貴的帽子,每一個從我身邊經過的士兵無不渾身顫抖。看着這些人給我嚇得的樣子,心中甭提有多了。

投降的士兵大約還有兩千餘名,我命令洋老頭清點人數,並命假洋鬼子造花名冊及物品清單。假洋鬼子仗着紅鬼不懂華文,偷偷地告訴我,這隻艦隊裏竟然有一名荷蘭國來東方旅遊的公主。只不過假洋鬼子身份卑微,沒見過那公主的樣貌。

“萊克勒船長,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着我啊?”我盯着洋老頭那張經風霜是皺紋的老臉説。

假洋鬼子把我的話一一翻譯。

萊克勒船長嚇得跪倒在地,低着頭不敢看我,“尊敬的超人閣下,我現在是您的奴隸,身為奴隸又怎麼可能對主人有任何隱瞞呢?”

我冷笑着:“嘿嘿,萊克勒,你跟我玩的?”我右手成爪,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捏住了萊克勒絨絨手手腕。

萊克勒只到一陣巨痛從渾身的骨頭裏傳出,痛得老臉扭屈的不成人樣,豆大的冷汗從他額頭上落下,慘叫的鳥語聲從他嘴裏傳來。

“饒命饒命!超人閣下,請饒命!”假洋鬼子翻譯道。

哼,我隨手將萊克勒甩出,他像條賴皮狗似的倒在船板上,好一陣呻才緩緩爬到我面前。萊克勒狠地瞪了假洋鬼子一眼,假洋鬼子脖子一縮,躲在我身後。

“怎麼?萊克勒,你還想報復他?”我再次冷笑,如惡魔般的微笑令萊克勒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這才説道:“尊敬的超人閣下,我,我這就把公主給您找來!”

假洋鬼子翻譯完後,我點點頭,萊克勒這才對手下一個紅鬼説了句鳥語。那紅鬼臉大變,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鑽進內倉之中。

我道:“萊克勒,你不會隨便找個女的來蒙我吧?”

萊克勒神不變,兩眼直直地看着我説:“超人閣下,奴隸哪敢欺騙您,我敢向上帝發誓!”

“上帝?上帝是誰?”我問假洋鬼子,他説:“上帝?好像是天上的皇帝吧。”“天上的皇帝?不就是玉皇大帝麼?想不到洋人也信玉帝呀!”我有些高興,這洋人也是人啊,還不是一樣信神仙的麼?

萊克勒這麼一説,我見他態度誠懇,倒是相信了他的鬼話。

先前那傳令的老鬼施施然從內倉帶來兩個女人,白皮膚,紅髮及,都擁有一雙漂亮的藍眼睛。為首那女人可能就是公主吧,她頭上帶着一個小環圈,怎麼看怎麼像戲裏面孫悟空頭上的金扎。穿一身緊身連衣裙,上身緊窄,把一對豐的大房突顯得無比翹。雙手戴着一雙雪白及肩的手套,襯托得一雙手臂如鮮的白藕。

下身是寬寬大大的蓮蓬似的白裙,拖在甲板之上,把腳都遮住了。那荷蘭公主也長着高高的鼻子,容貌上看也有中上之姿,眉間媚態橫生。出倉時還飛了個媚眼給我,呵,也許偶爾嚐嚐洋味也不錯喲。我看着那荷蘭公主,地想道。

公主身邊是一位侍女,微微低着頭,不敢看人,穿一身連衣小裙,前及腹下部綁着一條雪白的圍裙,怎麼看怎麼像是廚師炒菜時用來防污滯的白圍裙。不過她的身材到是沒話説,前後翹,房和部與那公主一般無二,都很肥大。

公主面上是容辱不驚,可勁地施展她自以無敵的媚眼神功,頻頻向我施法。只可惜我不為所動,冷冷地盯着她一動不動。萊克勒走到那公主身邊一陣嘀咕,公主初始時面有怒,可後來在萊克勒的勸説下,不得不點了點她高貴的頭。

我問假洋鬼子:“你確定這貨就是什麼荷蘭皇朝的公主?”假洋鬼子無比肯定地説:“絕對是她,大俠,我聽人説,這公主最了。這一路上每天晚上都要男人陪的,只要是這艦隊裏稍稍長得英俊點的,全都跟她有一腿。”

我鄙夷地罵道:“蠻夷之邦,果然是不懂禮教為何物的。”假洋鬼子深有同地點點頭。

萊克勒陪着公主走到我面前,深深地朝我鞠了一躬,剛要開口就被我一句話頂了回去:“身為俘虜,為何不跪?”

假洋鬼子翻譯後,那公主面泛羞怒,但在萊克勒的勸説下,萬般無奈地向我行了單跪之禮。我對假洋鬼子:“紅鬼怎麼不是雙腿下跪的?”

“這個?這個我倒不清楚,不過看他們好像都是單膝下跪的。”

我點點頭,不再注意這些蒜皮的小事。

“尊敬的超人閣下,我叫尹莉沙白。能遇見您這樣的大英雄,真是我的榮幸。”那公主,也就是尹莉沙白説道。

我不理她,相比之下我對她身邊的那個一直低着頭的侍女更加興趣。“她是誰?為什麼總是低着頭?”

萊克勒一驚,忙解釋道:“她不過是公主身邊的一個侍女,叫梅娜!”又轉頭對侍女吼道:“梅娜,還不把頭抬起來,讓超人閣下看看?”

叫梅娜的侍女緩緩抬起了頭,一張鮮的塗脂粉的白臉暴光之下。“鬼呀!”我驚叫一聲。好恐怖的臉!也不知這女人塗了多少麪粉,擦了多少口紅,整張臉完完全全被一層厚厚的化妝粉所掩蓋。不過她的那雙水汪汪的藍眼睛倒是好看的,聲音也很好聽:“我叫梅娜,見過尊敬的超人閣下!”

我煩躁地擺擺手,“好了好了!萊克勒,就這麼些人了?你不會還有什麼瞞着我吧?”萊克勒微微一笑,在我看來那是笑,他説:“尊敬的超人閣下,我已經向上帝發過誓了,您難道還不相信我麼?”

我不理他,一指士兵中一個英俊得過了份的年青士兵道:“他叫什麼?”説時兩眼死死地盯着萊克勒。

萊克勒神輕鬆,“超人閣下,那人不過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兵。只不過長得比別人漂亮一點而已。不過如果超人閣下您喜他的話,我可以叫他晚上來陪你!”

我一陣噁心,雖然那個紅鬼英俊得不像男人,但老子可沒有捅股的壞習慣。忙問假洋鬼子:“假洋鬼子,洋人都喜這種道道的麼?”

假洋鬼子正道:“也許吧,誰知道呢?不過荷蘭朝的貴族裏倒行這龍之道的。”

我無奈地搖搖頭,心想,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

接下來的事到好辦多了。我施展千里傳音功叫村長他們把船開了過來,把紅鬼一一綁了雙手,串在一起,扔進了黑呼呼的船底倉。只留下萊克勒船長和公主及其侍女幾個人陪同我們參觀戰艦。

鬼的船除了比我們的船大些以外倒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人員佈置上有些差異。有一個倉竟然是給女用的,裏頭竟然還有上百名紅國的女人,無一不長得人高馬大,兇。看那體格架式,絕對是久經狂的貨

最令我興趣的是火炮倉,每艘戰般上都有九十門火炮,炮彈一箱一箱地堆在倉內,聽説足足佔了整艘戰艦裝載能力的一半。摸着這些黑不溜秋的鐵青蛙,我心下嘆,要是有幾千門這麼火炮,天下有何人是我對手?

我問萊克勒,“你們艦隊裏有人會造火炮的麼?”

“很抱歉超人閣下,我國的火和火炮都是由我國的兵工廠所造。我艦隊的炮手只會使用,而不會製造!”

我有些不信,“那你們的炮要是壞了,一定得要人修吧?萊克勒,你還相騙我?會修的人不就會造麼?”

萊克勒嚇得跪在地上,“尊敬的超人閣下,請息怒。修理手只是用已經造好的零配件將壞掉的部份替換掉而已。船上真的是沒人有造火炮,再説造一門火炮得使用多門藝,一個人是不可能造得出來的!”

説着,萊克勒又領我去參觀了炮維修倉,果然,遍地都是各種種樣炮的零配件。那貨公主幾次想找我談話我都沒理她,這時她突然哎喲一聲,整個身子竟然向我倒來。

我狠狠地捏住了她豐渾圓的大房,伊莉沙白痛呼一聲,媚地白了我一眼,“超人英雄,你就不能輕點麼?”

如果我能聽懂荷蘭話的話,她這句話一定能叫我骨頭酥一半。只可惜這話由假洋鬼子翻譯過來時,他,學伊莉沙白的媚音,叫我渾身起了一層皮疙瘩!

“別別別!假洋鬼子,你給我聽好了。這貨要是再對我説發嗲的話,你就不要翻譯了。”

假洋鬼子忙不迭點頭應是。

侍女梅娜此刻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過我對她沒興趣。指着一堆零配件,要萊克勒給我組裝好一隻短來。

掂掂手裏的短覺還不錯。想不到洋鬼子竟然能造得出程這麼遠的暗器。這一點,咱們華人怎麼就做不到呢?不是説火藥是我們的祖先發明的麼?怎麼反被洋鬼子用來造出這麼好的武器了呢?

如果我一幾萬枝這樣的洋,嘿嘿,不是我吹啊!憑我那三萬人,完全可以一統天下!我暗記在心,想着應該怎麼樣好好利用公主這個對荷蘭國來説無比重要的人質呢?

想着想着,手裏不由自主地對準了萊克勒。萊克勒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連連揮手,口叫討饒道:“超人閣下,你先萬要當心點啊,求您高貴的手指別筋好麼?”

我正要再耍耍他,上頭傳來尹秀的叫聲:“徐大哥,你快上來,看我們找到什麼了?”

我領着眾人回到甲板上,“尹秀,什麼東西能讓你這麼大驚叫怪的?”

尹秀身邊擺着十幾箱東西,他突然打開其中一個箱子來,捧着一把金光閃閃的小圓片道:“徐大哥,我們發財了!你看,這麼多金幣!”

我捏起一小塊金幣道:“金幣?這是幹什麼用的?”假洋鬼子忙獻媚道:“大俠,這金幣就荷蘭國的貨幣,用的可是金子造的,比咱們的銀子可貴重多了。”眼中閃過掩不住的貪婪之

我冷冷一笑,丟給他一把金幣,道:“賞給你了,假洋鬼子,你以後就跟着我幹吧!對了,你叫什麼?”

假洋鬼子忙不迭小心接過,兩眼發光地盯着手中的金幣,看也不看我説:“大俠,我叫唐使,唐朝的唐,使喚的使!您放心,我一定給您好好的幹,以前我一年的工資才一個金幣。哇,這下發財了,一,二,三,四,五……哇有十七枚!”

唐使?到真是個做奴才的命,連名字也透着奴!我心中冷笑,這樣貪婪的人到也好控制,不過只能做個一般手下。用這種人的時間長了也不好。算了,反正只是打算叫他教我紅鬼的話而已。

萊克勒第一眼見到這些箱子的時候,臉已經蒼白,掛着心痛的臉,卻又不敢太明顯。我對他説:“萊克勒,你不是説你發過誓的麼?那這些金幣是怎麼回事?”

萊克勒腳一軟,雙膝跪倒在地,沒等他辯解,整個人已經被一道金黃的刀狀物劈成兩半。血紅的鮮血得甲板上到處都是,他身邊的公主侍女被淋了個透。兩個女人高聲尖叫着,發了瘋似的往倉內逃去。

不用我開口,村長他們已經把兩個女人抓了回來,按倒在地,跪在我面前。兩個女人體似篩糠,面如土,連尹秀都嚇得不輕,別提她們了。

尹秀驚恐地看着我説:“徐大哥,你……”

“我怎麼了?像萊克勒這樣的老狐狸留着也是禍患,不如殺了省心。”説完我命假洋鬼子唐使割下萊克勒破成兩片的頭,拿去警告那些紅鬼俘虜。這殺儆猴的招術果然是不分人種的,紅鬼給我恐怖的身手,殘忍的手段嚇得再也不敢反抗。

有尹優尹秀等人的幫忙,一干俘虜統統被我趕到另一艘稍稍破一點的戰艦上。由村長等人親自看守。不過守着這些俘虜也不是回事,得好好利用利用這些從天而降的資源。

回到自己船上,給十四娘谷憶白輸了一道龍力真氣,吩咐徒弟洪牛好好守衞。這才回到戰艦上處理這一大攤子事情。

尹氏兄弟武功不怎麼樣,卻想不到兩人處理事情的能力倒不賴。不一會兒,兩艘戰艦已經被修理好,主帆及三角帆也被重新擺上桅杆,想來隨時都可以出發了。

我把伊莉沙白那個貨叫來,對她説:“很抱歉,我高貴的公主殿下,你得做我的人質了,你一定很失望吧?”伊莉沙白臉一變:“能服侍偉大的超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失望?”

“公主殿下果然是見過世面的!這樣吧,你親自給你們荷蘭國的皇帝寫一封信,叫他拿些東西來換你回去。”

公主問:“超人閣下想要什麼?”

“別擔心,我不想要錢!只要叫你們皇帝送一批軍火,再送一批會製造火火炮的人才來就可以了。”

公主大驚:“超人閣下,這是不可能的。火和火炮的製造技術是我國最高的機密!”

“哦?難道這技術比皇帝的女兒還重要麼?”我笑着看她。

公主臉很難看,忙急説:“不不,我父皇很喜我的,一定會和你換的。”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是個過氣公主呢!”

要知道如果人質對被要挾人來説,不重要的話,那人質的存在也就沒什麼價值了。當下在唐使的監督下,公主竟然用一作筆,在一張羊皮上寫了一封求救信。

“超人閣下,我想向尊貴的閣下要幾個幫手,幫我將信送到我父皇手上,可以麼?”

我點點頭!

接着……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六十九章海翻騰(十)

接着伊莉沙白公主唸了幾個近衞侍衞的名字,唐使從俘虜倉裏帶出了十幾個紅鬼來。高矮都差不多,胖瘦都有,那英俊的像女人的士兵也在其列。

“超人閣下,他們就是我的近衞侍衞,只要把信給他們就可以了。”説着公主就拿着信朝侍衞們走去。“慢着!”我大吼一聲,公主渾身一顫,回過身來,面帶微笑説:“超人閣下,您還有什麼吩咐麼?”

我大手一揮,對尹秀説,“把這些人通通給我關到單獨的一個船倉裏去,我要一個個審問!”公主明其妙地看着我把她的侍衞抓走,不知所措。梅娜在我説話時,耳朵微微一動,可惜她臉上脂粉太厚,看不出什麼表情!

“村長,你去俘虜倉隨時挑幾個強壯點的紅鬼來!”

村長問:“要多少個呢?”

“嗯,就抓五十個來吧!”

村長應聲領命而去,不一會就帶了一批人來,一個個人高馬大,體壯如牛,看起來就像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你們想不想回去?”我厲聲喝問。

俘虜們跪在地上一個勁地點頭。接下來,公主無可奈何地對他們吩咐了一聲,然後命他們駕走一艘中型帆船,給了些食物和淡水,叫他們回荷蘭國去。

臨走時,我對他們説:“回去把信你國王。你們告訴他,只有你們這些人來,我才會安全地放公主走。而且……”我抓起一大把金幣朝他們惑道,“只要你們把我要的東西帶回來,那這些箱幣就是你們的了。記住,我們在本的東京見面!”

鬼們聲雷動,興奮地開着帆船走了。有我這番話,想必國王也不會遷怒於他們,他們被金幣惑,一定會盡心盡力為我辦事的。

公主看着我做完這一切,皮笑不笑道:“超人閣下真是好本事!”

我拍拍她的漂亮臉蛋説:“那是當然!”

接下來的事無非是先餓了俘虜兩頓,只要他們以後乖乖地聽我的命令,自然就能有飯吃!紅鬼子果然不比華人,的節氣都不懂。兩頓飯餓下來,百分之百的人完全投誠。就這樣,我不廢吹灰之力,盡得兩千兵。為我計劃的實施提供了是強有力的武力保證。

夜晚來臨,我舒服地躺在最豪華的船倉內。原來這裏是公主的寢倉,當然現在也還是。只不過現在的公主早已經洗得香的撅起股趴在上了!

像我這樣的花叢老手又豈得放過吃外國貨的大好機會?

走進船倉,眼前的美女令我微驚訝,想不到她的衣服還是穿的整整齊齊的,只不過已經換了一身裝束。

頭的紅髮已經高卷盤在腦後,兩鬢有一縷頭髮垂下,媚的臉上帶着人的微笑。她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小襖,斜搭衣襟在左部用衣帶打個蝴蝶結。鼓鼓的脯將衣服撐的緊緊的,隱隱可見房完美的弧線。彷彿只要輕輕的將部的蝴蝶結拉開,那雙玉就會躍出小襖蹦到你面前,顫巍巍讓你覺得高不可攀。

此刻的公主兩條修長玉腿如同小貓,正緩緩地走着貓步,盡情地施展自己惑男人的本事。

公主的下身穿着一件直筒的青長裙,裙子在部收的略緊,將她豐圓潤的部曲線呈現的淋漓盡致。裙子後面的有一條直到膝部的開口,在她走動的時候能看到一閃一閃的小腿,恰到好處的長度,完美的小腿弧線,晶瑩剔透的肌膚,無不顯出人的姿

裙子前面也很貼身,當公主偶爾靜靜地站在那裏的時候,在上身小襖和裙子中間,隱約出一線美麗小腹光。裙子貼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玉足,略有彈的布料將伊莉沙白豐的大腿展現出來。裙子在併攏的玉腿和小腹之間,微微下陷形成一個倒三角,令人產生無盡的遐想,幻想裙底會是怎樣美好的光。

看着映襯着燭光,散發着人風采的伊莉沙白,我呆住了,小腹中的火焰不斷攀升。公主輕輕地説着荷蘭語,身體扭動着似乎在跳着一種舞蹈。她就像是一條活生生的美女蛇,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人。

隨着公主的舞蹈,她輕輕地褪下了上衣,然後是下裙,接着又是內衣。當她只穿着三點式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已經不停地咽口水了。説實話,以她這種姿,我不知上過多少了。

但卻無人會像公主這樣,跳如此舞給我看的。公主帖着我的身子,背對着我,豐部不停地對着我的下身扭動。火在這一刻瘋狂地暴發出來,我虎吼一聲,一把撕掉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內。對着她雪白的大股狠狠地拍了一記。

“OH!”公主輕叫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卻更能勾起我心底的望。

“臭婊子,千人騎萬人摸的爛婊子,你説,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一股無名醋火湧上心頭,我突然對她爛的歷史通恨起來。這麼的女人,只能對我!強烈的獨佔把我的神智也燒得不輕了。這荷蘭婊子公主,哪裏聽得懂我的國罵?

公主被我罵得莫明其妙,雖然不知我説的是什麼,但看錶情可以猜出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她獻媚似的,雪白的藕臂扯着我的衣服,想把他們下來。可惜她從來沒過華夏人的衣服,所以只能恨恨地扯着。

外國女人與華夏女人真的有很多不同之處。公主的皮膚雖然很白,可她的汗孔名顯較大,汗也較多,更別提她的下身了,完全就是一片森林。不過好在那還是片紅森林,叫我有些新鮮

公主很胖,胖的不是她的臉蛋,而是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絕對不會發現,臉蛋如些瘦小的人竟然會擁有如此豐體。那躺下身子,仍然高向上的滾圓房,那不堪一握的柳,那絕對有身體一半重量的肥

再加上水汪汪的藍眼睛、美麗的紅髮,容顰為面,秋水為神,一顰一笑都是美神的化身,那隆起的脯,纖細的柳,紅暈的頭,均勻的粉腿,娉娉婷婷。

在我狠心的拍打之下,公主貨不停地搖頭晃腦,説着些聽不懂的語。現在我很無奈,為什麼我不懂荷蘭語呢?

我以最快的速度,飛快地將自己了個清吉溜溜。小我早就向我提出了強烈的抗議,在公主驚喜地目光中,掙了長的束縛。

嘶——,我倒一口冷氣,公主這個貨早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小我一把握住,飛快是挑逗起它的興趣來。也許荷蘭人是相當開放的吧,在我的思維之前,公主已經張開了她的血盆大口,一口就將小我下。

高超!高明!

我何曾享受過如此美妙的滋味,以前那些女人的口技與這們貨公主差得不只一個等級。按我們江湖上的説法,公主這口技完全是宗師級別的。如果她去開院的話,絕對會暴

我萬萬想不到,堂堂一國之公主,竟然有如此之本事!

雖然我很留戀紅公主的小嘴,可我畢竟是個傳統的華夏族男人,豈能本末倒置?桃源府早已經被洪水所淹沒,我將她擺成“狗國公主”,兇狠地將整小我刺進了她的體內!

“OH!”

公主高聲尖叫着……

我不得不佩服外國女人的體質。公主這貨,百分之百沒有一點內力,但她卻能支撐住我長達一個時辰的瘋狂撞擊。她絕對是個婦,一個時辰裏的叫聲,中間絕對沒停止過。相對與我華族女子,她的甬道是又長又寬。若非是我,一般人也很難足她。

對於她,我只有,沒有。征服這樣一個為獻身的婦,對我來説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如果我懂荷蘭語,她連親爹也會賣給我!

我當然不能把假洋鬼子叫來審問了,至少我還沒有變態到那種程度!

渾身俱地離開房間,丟下已經得暈了過去紅公主,我拉着唐使來到那間單獨審訊室。

那個英俊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我一直對他心存懷疑。白天我早料到那公主對我有所隱瞞,所以故意叫她自己挑了,以引出躲藏在黑暗中的駐蟲。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喝道。

英俊的紅鬼直直地盯着我,一點也不示弱。

“喂,問你話呢!”唐使狗仗人勢,對着他踢了一腳,以荷蘭語問。

鬼硬捱了一腳,吭也不吭一聲,好硬的骨頭!

我仔仔細細地打量起這個英俊的紅鬼來!

像所有的紅鬼一樣,白皮膚,藍眼睛,紅頭髮。五官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可就是這毫不起眼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竟然比我這個大帥哥還要帥幾分。

他身材瘦長,年齡約莫有十九歲左右的樣子,外表給人一種極其鎮定和堅毅的覺,那種鎮定和堅毅的氣質是隻有從小就經過大風大,艱難險阻的人才會具有的。

也許是出於嫉妒,也許是出於報復。總之,我揮退唐使,房中內剩下我們兩個人!

氣氛越來越沉重,英俊的紅鬼有些不安,漂亮的藍眼睛不知所措地東張西望,躲避我那可看透人心的目光。我朝他走近一步,紅鬼更加不安起來,他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彷彿想掙開被綁住的雙手和雙腳。

“。。#¥。¥。¥#.¥。¥”紅鬼朝我吼了一句。可惜,我左耳進,右耳出,完全聽不懂他在説什麼。

“嘿嘿!”我冷笑着就要動手撕他的衣服。

“住手!”

嗯?誰敢阻止我?我扭動四下張望,不可能呀,有誰有這麼高功力,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近我身的?

“別看了,是我説的!”

我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你,你會説華語?”

鬼鎮定自若,“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不會説華語?”

“好小子,竟敢耍我!”我怒罵一聲,一巴掌打過去。

“住手,我才是真正的公主!”紅鬼吼道。巴掌被這一吼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之中,久久不曾落下。“嘿嘿!你總算承認了!”

伊莉沙白惡狠狠地瞪着我説:“哼,當我被你抓到這裏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遲早是要敗的!”

接下來的審訊在這位識趣的公主配合下,開展的相當之順利!

原來伊莉沙白公主自小便被荷蘭王朝培養,她不像一般的儲君,從小就在皇之外接受各種各樣的鍛鍊。這一次,她女扮男裝,混進普通士兵之中。而她的兩個貼身侍女,菲娜則扮作的公主,梅娜則仍做侍女以脅助菲娜!

這整件事,連那死鬼萊克勒也不清楚,唯一知情的只有菲娜和梅娜!但伊莉沙白過人的英俊相貌引起了我的懷疑,在菲娜要求親自挑選送信使者時又中了我引蛇出之計。這樣,真正的公主便暴在我的眼前。

笑着,剛才上了個假公主,眼下真公主已經出現在眼前,無名火驅使着我的大手朝伊莉沙白的口抓去。我到是想看看,她用的什麼法子,竟然能將部完全掩平!

“你這個鬼,想幹什麼?”伊莉沙白大吼着,可惜這房間早被我暗中動了手腳,半點聲音也休想傳出去。

“叫吧,叫吧,你大聲的叫吧!我到是想看看,你能叫誰來救你!”

“不,你這個老鬼!我可是公主,你不能對我這樣!你這是待俘虜!國際法庭會審判你的!”伊莉沙白驚恐地縮到了牆角邊,嘴裏盡説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待?審判?好,我美麗高貴的公主殿下,這可是你自己説的哦。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待你好了!待?這個詞我喜!”笑掛在我的嘴邊。

“不要,你這個惡魔!我求求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叫我父皇給你!”可憐地公主病急投醫。

“我想要什麼?難到你現在還看不出來麼?可憐,你們荷蘭國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公主呢?”我笑着,雙手已經搭上了她的口。一摸,咦!我微微一愣,怎麼好像沒有房?

伊莉沙白羞憤死,雪白的貝齒死死地緊咬着,一雙藍眼睛似要出火來。

“嘶——”

伊莉沙白的衣服被我撕開,雪白的上半身在我的目光下。我驚訝地看着她那平平如也的部,説:“你是不是女人?這裏怎麼是平的?”右手還不相信地摸了一把。

伊莉沙白臉發白,一聲寒徹骨地聲音傳來:“我伊莉沙白向上帝發誓,作為對你污辱一個高貴純潔公主榮譽的懲罰,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一字一頓,彷彿是從地獄傳來。

瞬間的失望令我失去了對她的趣,太平公主?想不到我徐正氣竟然這麼走運,竟然能遇上一個活生生的“太平公主”!下自己的衣服,蓋在伊莉沙白的身上。

“就算你這樣,我還是不會原諒你的!”伊莉沙白松了口氣説。

“隨便!”我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一把將她抱起來。

“你還想幹什麼?”伊莉沙白的身子明顯緊了緊。

“我高貴的公主,難到你想和那些臭如蠢豬的人睡一塊麼?”

伊莉沙白心下暗喜,雖然她假扮士兵,可也一直在菲娜梅娜的照顧下每天洗澡的。今天一整天,她從天堂來到了地獄,不説那些痛苦的事。光是與臭哄哄的一大羣男人擠在一起,就已經令她非常之難受了。

在梅娜吃驚的注視之下,伊莉沙白被我丟進了澡桶裏。“你!去幫她洗個澡,隨便把繩子也給她解了!”

吩咐完梅娜之後,我把自己丟進了房中唯一的大上。菲娜這個貨睡得死死的,連梅娜給她換了單也不知道。摟着菲娜豐肥美的身體,大手攀山越嶺,一手一下,探索着女人美妙的侗體。

今天的收穫之豐盛,令我想到。若是利用荷蘭人向倭國開戰,想必以荷蘭人發達的武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雖然我武功蓋世,可畢竟一個人忙不過來。倭國對我,以及對母親們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豈能輕易放過它呢?若不叫倭國滅國,我心裏又怎會舒暢?聽説倭國不過是個島國,到時候我引荷蘭人出兵攻打倭國,自己坐收漁人之利,豈不美哉?

伊莉沙白可是荷蘭國的儲君,要是把她拿下了,那整個荷蘭國還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嘿嘿,我笑着。暗暗想着,雖然她是個太平公主,但怎麼説也應該是個美人。再説了,還有整整一個國家做嫁妝呢?我徐正氣就算吃點虧,把她收了吧。

洗澡房傳來嘩嘩的洗水聲,一會兒之後,那裏將會走出一個美麗的太平公主,向我投懷送抱……

資料收集於網上,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章梅娜風情

戰艦豪華浴室,一面人高的鏡子裏,有兩個藍眼紅的異國美嬌娘。

“公主!”梅娜心有所思,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伊莉沙白。雙手不停,服侍着她更衣沐浴。

鏡子裏的伊莉沙白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粉紅三角小,緊貼在豐圓潤的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之形狀。小過窄,布料少的本就沒有辦法掩護住兩側雪花一般的白,幾乎使兩座柔軟粉的玉丘,全部暴在外,並不時隨着身體的輕移,一抖一抖的……

荷蘭國的女人大多個子比較高,所以伊莉沙白她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如玉塑冰雕一般,每一骨骼都生長得恰到好處,腿與腿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也映入了衣鏡。“梅娜,你説我美麗麼?”

梅娜衷心讚道:“公主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公主,最美麗的人!”卸下男妝,稍稍清洗了一下的伊莉沙白展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異域美臉,別有一番風味。若單論資,伊莉沙白至少也是名玉兒一級的美人,只比武則天稍差一些而已。

“哼!”伊莉沙白莫明其妙地哼了一聲,一雙藍眼睛恨恨地瞪着鏡子里美人的部。那裏,平平如飛機場,只微微有些凸起!

梅娜自小便與伊莉沙白一起長大,哪裏看不出她的心思。安她説:“公主,您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兒,憑你這張臉,足可以使天下的男人為您腳背了!”

“可是……”驕傲的公主突然想起了什麼。

梅娜年齡雖不大,卻長着一雙毒眼,勸道:“公主,那種人不值得您生高貴的氣的!”

伊莉沙白臉紅了紅,忙掩飾着用頭繩把一頭紅秀髮盤好,束在頭頂,“梅娜,你説什麼呀?”梅娜暗暗搖了搖頭,嘆口氣,為自己以及公主的命運而悲哀!

伊莉沙白在鏡子裏看得清清楚楚,“梅娜,你別擔心!那個男人還不太壞!”梅娜有些頭暈的覺,心想他還算不太壞,那上帝的眼皮頂下就沒有好人了。我善良的公主啊,你難道不知道他要你洗澡是什麼意思麼?心中雖然這麼想,可知道就算説了這些話也改變不了自己和公主的命運,徒增煩惱而已,到不如不知道的好!

伊莉沙白的上身,僅剩下一件小小的罩,其實與其説是罩不如説是圍衣差不多。從伊莉沙白的身上,我們似乎看到了上帝的公平——上帝給了伊莉沙白絕頂的美貌,卻沒有給她同樣絕頂的身材!

圓潤的肩頭,纖細如織的粉,平坦玉滑的腹部,都一覽無餘。部勝雪堆玉的肌膚半着,一雙尖峯緊緊的頂在薄薄的罩上,一眼就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尖。

在自我欣賞了一小段時間後,伊莉沙白在梅娜的幫助下,解開了罩背後的搭鈎,緩緩下了罩,跳出來的並非兩個豐活潑的小兔子,而是兩粒小紅豆似的暈紅小頭。雪白的膛“天下太平”,伊莉沙白看了一眼就羞得拿手掩住了它們。叱道:“梅娜,不許你看,也不許你笑我!”

梅娜早了解伊莉沙白的這個習慣了,沒得她開口就已經主動轉過了頭去。

伊莉沙白仔細的端詳着鏡子前的飛機場,恨鐵不成鋼似的以兩手的拇指食指把小小的頭往外拉。直拉得她冷汗直後,方才痛不住,鬆開手。拔苗助長的這個習慣她已經養成有好一段時間了,不過效果不甚令人意。

用辯證法的思想來看,伊莉沙白還是絕美人,除了飛機場外,她的身體還是相當引人的。平坦的小腹上鑲着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它總能叫伊莉沙白不釋手,洗澡的時候,伊莉沙白總是讓自己的手指,在小巧的肚臍眼兒上稍做停留,她不敢停留太久,只是怕有梅娜看見!雖然梅娜是她自小長在一塊的姐妹,可伊莉沙白畢竟是公主,也是一個普通人,也有普通人心底的那一點點見不得人的隱私。

伊莉沙白高的,一米七五的個子,在荷蘭人中也屬高個的了。增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青葱似的修長雙腿,不論澤、彈,均美的簡直不可方物。

彎下肢,退下了僅剩的白純棉底,一隻玉手輕輕的撫摩着自己豐圓隆、嬌細滑的少女阜。星眸似的眼睛卻從更衣鏡裏目不轉睛的望着自己淡墨柔軟而又羞澀萬分的,她正輕掩着其下粉緊閉的緋紅幽谷,這裏是高貴的公主最神聖的所在。

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温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致勻稱的足趾,每一處都在伊莉沙白的眼睛裏留戀不去。公主對自己部以下的身體很意。有修長的玉腿,有渾圓的部。在伊莉沙白看來,股太大,則是婦的象徵,所以高貴的公主認為,小巧可,渾圓而極富彈才是她應有的美麗。

昏黃的浴燈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體,閃耀着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一絲不掛地拿起剛浸過水的浴巾,水潺潺過她的頭髮,奔過她的身體。粒粒的水花劃過她潔白的飛機場,從臉上洗到部、腹部到腿……

聽到水聲的時候,梅娜這才擰過頭來,拿起另一條浴巾為親的公主妹妹起背來。是的,梅娜比伊莉沙白長一歲,今年剛二十。在她眼裏,自己是為公主而生,長年的照下來,她也一直把公主當作自己的親妹妹。萬幸的是,伊莉沙白在潛意識裏,也把她當作姐姐。兩女的生活過的還算幸福。當然,這是在今天以前!

一股股的水“嘩嘩”的落下,不斷的灑在了裎而美麗成的少女體上,水就順着伊莉沙白白的脖子,緩緩的過平坦如滑的小腹,修長勻稱的雙腿。雪股之間,神秘的紅森林因濡而帶上一顆顆透亮的小水珠,顯得格外的紅亮。

在温水的輕撫下,伊莉沙白的身體散發出閃亮的光澤,潔白的肌膚熠熠生輝,她用雙手在前、腹部、大腿各處輕着,令雪白的嬌軀完全潤,順便按摩一下疲勞的身體。梅娜的雙手也沒有閒着,纖纖玉手按着公主的肩頭。一整天的擔驚受怕,叫伊莉沙白好生辛苦。

一絲不掛的體,身高一米七五的修長身材,形成美麗的曲線。可這一切竟然不僅僅只是屬於自己的,這令伊莉沙白的內心,十分的失落。雖然她很驕傲,但她也不是笨蛋,知道外頭還有一個比海盜還要強壯的男人在等着她。

梅娜輕移碎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再拿起一塊香皂,秀美晶瑩的雙手將它均勻的塗抹在伊莉沙白的身上,連公主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也沒有放過。隨着伊莉沙白身體轉動,妙處若隱若現。她的密而紅,就像絕大多數荷蘭人一樣,玉腿健美,浩白,她的美寬而渾圓,極其

伊莉沙白仰起脖子享受着梅娜服侍的快,這是一種幾乎可以使她忘記一切煩惱的快。長久以來,伊莉沙白就一直享受着梅娜的服務了。在水的衝擊和梅娜的刺下,伊莉沙白平平的飛機場突然在膨、紅豆般大的頭隱隱堅、上翹。

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分佈全身,梅娜輕輕的洗着,撫摩着伊莉沙白的罩在背部和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跡。接着她又把泡沫塗抹在伊莉沙白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部上。

伊莉沙白覺自己還是得到了上帝的眷顧的,能夠擁有如此潔白光滑細膩的皮膚,在荷蘭國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她。就説菲娜,她那身糙的皮膚跟公主是沒法比的。

一會兒伊莉沙白又刻意讓水衝擊着自己的桃園聖地,將身體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角度,正好可以完全讓自己的私處合濺落而下的浴水。體態立刻變的特別嫵媚,很自然的展示着強烈的挑逗和惑。梅娜忍不住把向伊莉沙白的神密地帶,讚道:“公主,你真美!”藍藍的眼睛裏在這一剎那間彷彿被蒙上了一層紅霧,梅娜有如惡狼一般死死地盯着那美妙的所在。

梅娜呼突然急促起來,她將右手探向公主的下體,右手在公主的桃溪兩岸反覆的抹了幾下。

伊莉沙白沒有察覺到梅娜的異處,只是覺自己很可憐,想不到自己這一次這樣盡情的洗這高貴的身體,竟然是為了卑鄙的華夏男人,而不是為了荷蘭國那些尊貴的騎士。雖然洗澡的初衷是為了除去那一身難以忍受的異味。可是,待會兒,這幅洗的乾淨的體,就要被一個異國男人所佔有,這是不可能再改變的事實,這也是讓我們高貴的公主無可奈何的事實。

伊莉沙白覺到自己的花門、花蕾、花蕊都充分的享受着梅娜洗的快,很明顯她開始有點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梅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指尖擦過公主嬌的花門邊緣,伊莉沙白的身體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覺傳遍了她的全身,嗯!伊莉沙白舒服地呻了一聲。

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高貴公主秀白的臉頰,隨着梅娜越來越頻繁的“無意”,伊莉沙白的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

“嗯,梅娜,你也來洗洗吧!”伊莉沙白突然開口,把正沉浸於異常快之中的梅娜嚇得不輕。梅娜一驚,把手縮了回來,手上的,也不知是水還是什麼東西。

從小,梅娜就很討厭男人,同樣她痛恨像菲娜這樣千人騎萬人摸的婦。在她心底,她只一個人——美麗高貴的伊莉沙白公主,隨着年歲的增長,這着漸漸地變了味。每當梅娜看到伊莉沙白與貴族騎士、王子將軍們談笑的時候,梅娜都會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梅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她知道,自己很公主,伊莉沙白勝過自己的生命。如果伊莉沙白要她去死,她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是今天,這個時候,梅娜突然知道自己對伊莉沙白的到底是哪種了。當梅娜的右手輕觸到伊莉沙白美麗的私處的時候,一陣電瞬間通過梅娜的全身。她彷彿被閃電擊中,打通腦中閉,以往不明白的地方在剎那間豁然貫通。

伊莉沙白,就像男人女人,是世間最美妙的情。

梅娜俏臉暈紅,知道了自己真心的她一瞬間有一種無比幸福的覺。可接下來的一個念頭,將身處幸福之中的梅娜打入了地獄。不是因為梅娜是女人,而是因為伊莉沙白馬上就會成為別人的女人。

不行!這絕對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梅娜心中瘋狂地大叫起來。從天而降的一個念頭突然令她停止了瘋狂,梅娜安下心來,因為她已經決定去做一件事——這件事極有可能保住自己的人——美麗的伊莉沙白公主!

這時,耳邊響起來人的呼喚:“梅娜,你怎麼了?我叫你也畫洗澡呢!”

梅娜急急説:“啊!好!好,公主,我這就進來和你一起洗!”説着就跳進了大大的澡桶。伊莉沙白有股暈倒的覺,“梅娜,你這是怎麼了?衣服也不就跳進來,剛才還好好的!”

梅娜尷尬地漲紅了臉,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心,那麼自然得在人面前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梅娜迅速地除下了衣服,連內衣也得一件不剩。豐房狠狠地跳了出來,一把被羨的伊莉沙白抓住,“梅娜,你的好大,比菲娜的還要大一號呢!”

聽到人的稱讚,梅娜心中的那份足非筆墨所能形容,這下她更加堅定了心中的計劃。就算是為人奉獻上她的生命,梅娜也在年不惜。情就是不能讓自己的人痛苦!寧可自己來承受這份痛苦,也要讓人幸福。

……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眼前陌生的麗人令我湧起驚,好美的容貌,好魔鬼的身材!我驚訝地看着眼前這個有些悉,又無比陌生的美女,“你是梅娜?”我猜測道。

“不錯!”美女輕輕地點點頭,雙目堅定,彷彿有一股為他人奉獻的火焰在燃燒。咦?她怎麼也會説華語?隨即一想,伊莉沙白都會説,梅娜也有可能會説呀!

嘆地道:“想不到你這麼美麗,虧我還看走了眼!”梅娜不説話,一切都有身體語言。她一邊走近邊,一邊緩緩放下裹着魔鬼身材的雪白浴巾。

高漲的雪白大玉兔蹦了出來,我瞪大眼睛,想不到她那瘦瘦的身體上竟然長得這麼大一對房。完美的圓球狀,雪白的大白球上兩圈粉暈紅,上面各有一粒小如米粒的紅豆。隨着她的步伐,雪上下左右微微晃動,每動一直都挑動着我心底下那股無名火焰。

“你想代替伊莉沙白公主?代她獻身?”美在前,但我頭腦依然清醒,很輕易地就想到了梅娜這麼做的目的。

梅娜堅定地搖搖頭説:“不是獻身,而是代我高貴美麗的公主下地獄!”

我看着梅娜一本正經的臉笑道:“你就這麼看我?我要是魔鬼的話,要了你之後,再強行佔了伊莉沙白。那你又能怎麼樣?”

梅娜一怔,顯然沒想到這個問題。她聰明的小腦瓜子裏只想着,有自己的住這個男人,叫他沒有力氣再去碰自己心的公主。剛才,在浴室裏,自己好不容易説服公主的。在她們的常識中,再歷害的男人也不可能支持得了一個小時。而梅娜卻可以用自己身上所有的,甚至於豐房,肥部,纖白的小腳等等等等,身上的一切部位去足男人。把男人得不再有一丁點力氣,這樣,心的伊莉沙白就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

單純的梅娜沒想到男人這麼的無賴,久久説不出話來,只氣得本酥起伏不定,氣聲越來越重。

玩笑開過了,有福不享,我又不是柳下惠那種無能,自然不會拒絕美人的條件。“好吧,我答應你,絕對不會主動去碰公主。”伊莉沙白她要是主動來碰我,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地打着小算盤。

梅娜顯然沒有注意到話語中的隱藏的隱井,“好!”

白浴巾終於離體而落,下身的紅終於跳進了我的眼簾。在我強大的目力下,仍然能夠隱隱看到那紅的一線。我呼急促,魯地將旁邊的爛貨菲娜推到裏邊,以接面前這個投懷送抱的絕美處女。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戰

説真的,我徐正氣御女上千,還真沒見過如此瘋狂的處女!

現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擠着自己兩個球狀房,小我在兩之間飛快地進出,磨擦使得梅娜的雙更加腫漲,更加充血。

美麗而又瘋狂的異國處女,對待自己的身體毫不憐惜。下體前後兩個無一不是鮮血淋漓,嫣紅的櫻桃小嘴早已經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強的能力,就像他恐怖超強的武力一樣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梅娜卻越來越有信心了。梅娜她不怕男人不身,因為她還有好幾樣法寶沒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腳啦,等等。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況下男人會不身。就算是上帝來了,也非不可。梅娜抱着這樣的信念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體。

體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絕不讓人受半點委屈!

“唔,梅娜,你的房好緊!夾得我……”我呼呼地氣,終於忍不住了,最後關頭,男人的得梅娜一頭一臉,連房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聲,“啊——”

那是喜悦!只憑一股信念支撐的梅娜終於渾身一鬆,早已疲憊不堪的的她出了微笑。“你贏了!”我被她堅定的信念打敗,被這個意志堅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會主動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嬌慵無力地説一聲“謝謝”之後,再也支撐不住,緩緩閉上了眼睛,嘴角掛着勝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着這個堅強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爭勝之心。哼,你不讓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讓她上我,讓她來碰我好了!

嘴角掛着一抹的微笑,輕輕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顯蒼白的嘴。唔,味道真不錯,我絕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進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浴桶上還有柴火在燒,她非給凍快了不可。洗過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邊,一支玉臂在外,給凍得發青。她臉上尤有淚痕,美人落淚,尤其惹人憐

惹得美人傷心,莫非我真的做錯了?己所不勿施於人。可我不過是一切隨心罷了,難道這也有錯?看着眼前的體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種種。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們,自己到底給她們的是痛苦多些還是愉快多些呢?短暫的相聚,長久的分離,天隔一方,我可以隨心所,四處獵作樂。而她們卻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過那寂寞的漫漫長夜。

想一想,自己其實真的不配做一個男人。男子漢的責任心少得可憐,可我卻管不住自己,四處奔波,四處獵美。也許,等把諸位母親找回來後我應該中止自己短暫的江湖生涯了。現在我的女人已經夠多的了,逍遙谷裏還有幾百個女人在等着我呢。

可又想,身為男人,當以事業為重,爭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決心。難道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棄了?

與是我左思右想,腦中彷彿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高喊着“歸隱”,一個狂呼着“爭霸”。兩個聲音在腦中爭吵不斷,誰也不能説服誰。

我一拍腦門,“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説!對,等給母親們報了仇以後再想這事吧!”

決定之後,我渾身一輕,心頭重石落地。

“哎,你這樣子睡,遲早要生病!”美女人人,我又豈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乾淨她身子,抱到了大上。左擁右抱,我是身心俱,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了。兩千紅鬼被硬着吃下一粒黑呼呼發着臭味的藥丸,騙他們説是一種慢毒藥,每半個月發作一次。其實是我新悟出來的一種獨門制,龍力以古怪的方式進入人體內,可潛伏半月的時間。一到時間,龍力制便會發作,疼痛難忍,非經我親自解救不可。

然後我又給紅鬼子們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領半個金幣。

這樣,一番威,兩千紅鬼給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時不時地做出非人力可為的事來,紅鬼簡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無不心服口服。小命給我握在手上,殺又殺不死我,紅鬼們徹底地認了命。

兩大一小,三艘戰艦。順風下張全帆,什麼主帆,三角帆,後帆的通通打了開,全速往倭國前進。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盜,遠遠地見到我們的桅旗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煩。

我救母心切,戰艦晝夜不停,船伕三班輪倒。人手不夠,編制內專負責殺人的士兵們也被拉來幫忙。前進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鵬每天越飛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們行速有多快了。

順便提一句,大鵬這傻鳥還是每天照例早出晚歸,也不知它幹什麼壞事去了。

卡夫卡自從萊克勒死後,便被我命為艦隊航行船長。他對我説:“尊敬的超人閣下,我軍即將抵達本海域北海道。”

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覺得這名字還響亮,比那什麼司令,軍長什麼的,可響亮的太多了。

“這麼快?那太好了!”我高興的一拍大腿,喜悦之情溢於言表。

十四娘谷憶白欣地鬆了口氣,“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龍力的滋養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還暴長一倍有餘,如今已經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兒娘她們不會有事的。”雖然明知這不可能,但看到谷憶白那張久掛愁容的玉臉,我還是忍不住好言安道。

“富貴有命,生死在天。雖然一切都有定數,但是,正兒,如果她們真有不測,你可得為她們報仇啊!”谷憶白説着眼睛又水汪汪起來。

我咬牙切齒,恨恨地對她説:“娘,你安心吧。無論玉娘她們有事還是沒事,此仇不報非君子,不把倭國攪個底朝天,我徐正氣誓不為人!”説着不顧有外人在,一把將她抱進懷裏好生安

鬼子觀念本就極為開放,朋友之間就可能隨便摟摟抱抱,更何況是母子之間。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在場的人裏,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着徐正氣的眼神極為古怪,似乎帶着絲絲醋意,又有些不屑。

“報告超人長官,前方發現倭國艦隊,有五艘戰艦,已經向我軍發出了警告,請長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説道。

我接過望遠鏡仔細地打量遠方呈半包圍方式駛向我艦的五艘倭國戰艦。那艦頂多只有我們的座艦“法老號”一半大小,且艦身上只有三門火炮。

“卡夫卡船長,你與倭國人打過道,你認為這戰怎麼打?”

卡夫卡驕傲地説:“矮倭人的火炮還是我們賣給他們的劣質品呢,首先程上就比我們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們大荷蘭火炮的對手。再説數量上我軍佔絕對優勢,如果超人閣下將此戰由我指揮。我只需以一艘女皇號便可將他們統統擊敗!”

我早就想見識見識真正的海戰場面了,聞言當即説:“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揮女皇號,痛擊倭國戰艦。”

“YESSIR!”卡夫卡一併腳,向我行了個軍禮,令命去女皇號指揮去了。

大戰將臨,我難免有一點點的動。其他人就更別提了,尹氏兄弟已經動地拿起了望遠鏡,死死地盯着遠方戰場上的形勢,一刻也不容錯過。

谷憶白也相當之動,一隻手緊緊的拽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隻望遠鏡,臉上神莊重。

指揮倉內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村長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計,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軟在卧室裏,門外有忠心不二的漁村村民持把守。

法老號已經停下,女皇號一馬當先衝出陣去。它就像是一匹了繮的野馬,籬了弦的箭,飛快地駛近敵艦五公里範圍。五公里,五千米,已經是女皇號上的火炮最大程了。

不宣而戰,一向是野蠻的荷蘭佬打戰的優點。遠處的倭國戰艦還在不停地揮舞着火紅的警告旗,一輪三十門火炮齊齊發。轟轟轟……,炮聲隆隆,連遠離戰場十公里的我們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雷神在怒吼,望遠鏡下的火炮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藥,銷煙滾滾中閃動着恐怖的火炮。一發發滾圓地炮彈沖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看得清它運行的軌跡。

砰砰砰……,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無數道水柱在倭艦身側的海里被起,海水衝上了戰艦,打得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本鬼子狂叫着,紛紛命令炮手們還擊。可他們似乎忘記了自己火炮的程,可在這種瘋狂的場面裏,誰又能保持冷靜呢?

本武士的榮譽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着他們。五打一,要是還打不過的話,他們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戰艦加快速度,向女皇號衝去,等拉近了距離,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本鬼子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第一輪擊的效果很差,三十發炮彈只打中一艦敵艦的桅帆。不過卡夫卡一點也不擔心,他知道,這第一炮就像是試驗彈,炮手要通過這一彈來調節覺。接下來的幾輪火炮的準頭會越來越好。

“預備!放!”

卡夫卡果斷地指揮着炮手們發炮,不能等敵艦衝到對方的有效程內。畢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戰艦,想完勝,不受一點傷的話只能以程的優勢,發炮速度的優勢儘快將敵艦擊敗。

第一輪炮擊後不足一分鐘,第二輪炮擊已經開始,推炮手將靈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調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點燃了引線。

轟轟轟……

命中!命中!命中!

急衝過來的四艘敵艦有三艘被擊中,其中一艘身中兩炮,燃起大火,看來是失去了戰鬥力了;第二艘艦頭被打破一個大口子,但不影響戰鬥,到是有幾個不走運的傢伙見天皇的爺爺的爺爺去了;最後一艘傷勢最輕,只是被炮彈擦過,在船身上劃下一道深深的痕跡,暴炸的彈片擊中一個好的傢伙的小羅卜丁老二。

“八嘎!”本北海道艦隊第三分隊指揮官野野山郎大罵着,手下的炮手顧不得程不程,紛紛點燃引信。管他那麼多,先放幾炮壯壯膽也好!

“八嘎!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天皇的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野野山郎用本話怒罵着一個點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們的炮彈本就不多麼?要不是看你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劍劈了你!”

本人為了組成一隻強有力的海上艦隊,花了一億兩白銀向荷蘭人買了一百門火炮,一萬發炮彈!另加一萬把火,彈藥無數!本人本來就很窮,這些裝備足足發掉幕府十年的財政收入。

十年來,憑着這些裝備,本人在亞洲各地燒殺搶掠,搶了之後,開船就跑。彈藥用去一半以上。火的技術含量較低,本人自己已經可以仿製。火炮的技術含量卻很高,尤其是炮彈的製造技術,程上的關鍵技術,仿製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程不到兩百米,而且還是實心彈,炮彈只能當作投石機的石頭用。威力本就沒法與荷蘭火炮比。

最近本富了些,你想啊,舉國人民統統做海盜去了,能不富麼?咱有錢了,可武器卻買不到了。十年來與荷蘭人在東海上的衝突,矛盾越積越深。荷蘭人已經不再向他們販賣軍火了。

荷蘭對軍火管制極嚴,本不能通過走私的途徑獲得火炮。這樣,本海盜軍不得不節約彈藥,恨不得一炮當作兩炮來用。不過這也有好處,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經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這也就不能怪我們的野野山郎這位矮瘦的野漢子發狂了。寧可死一百個武士,也不能費一發炮彈!

本火炮也的確沒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擊中了海水!十幾發炮彈全都成了龍寶庫裏的東海龍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臉上微笑意,第二輪的炮擊效果不錯!“第三輪準備!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八歲就參加荷蘭皇軍海軍,服役四十年,從一個打雜小廝幹到中尉這個職位的他還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第三輪炮擊又開始了,這一輪的重點目標是衝過來的三艘敵艦。地獄,絕地是人間的地獄。火炮毫不留情是盡情傾在三艘戰艦上,熊熊大火食着美味的人,慘叫聲中原本前一刻還清藍温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飢餓的野獸,惡狠狠地吃着一個個矮個子。

三十發炮彈,有十六發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邊而過,起巨將本就破爛的戰艦打翻。主戰艦上的倭寇本就來不及逃生,就被無情的海水淹沒。鮮血,四分五裂的人體殘肢,比炮聲還要響徹雲霄的慘叫,布了整個海域。

看着同胞的慘狀,最後那艘最先被擊中桅帆的戰艦立馬丟轉艦頭,扯起帆,夾着尾巴飛也似地逃走了。什麼武士道神,什麼天皇的榮譽,狗,都比上不命重要。命都沒了,要神榮譽還有何用?

戰艦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離了戰場,我微微一笑,説:“那戰艦還真像只夾着尾巴逃命的狗!”谷憶白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哪裏學來的這麼難聽的話?”

我嘿嘿笑着不言語,只顧拿望遠鏡看戰場形勢,完全沒有看到尹氏兄弟倆那發白的臉

谷憶白罵道:“好的不學,盡學壞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聖人之道你不會全還給我了吧。”逍遙谷中,谷憶白是我的國學夫子,老是着我念什麼孔孟之道。大家可先萬別被她一時的言語所糊。

心底下我經常罵她假正經,也許是身世的關係,谷憶白自小就是個孤兒,被院裏一位好心的女收養。雖然從小被教導孔孟禮儀,但她耳聞目染,長久以來難免着裝大膽,言語不忌。就現在我們這個姿勢,其他母親絕對不敢當着外人的面這麼做。但谷憶白就敢,還心安理得,嘴裏還一個勁的教訓我。

不過谷憶白越是這樣,對我的引力越強。我毫無顧忌地和她調笑怒罵,好在另外兩個人好像也沒聽進去,不知是不是神遊海外了。

遠處海域的戰鬥已經接近尾生,女皇號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戰艦行去。那艘敵艦桅杆被炸斷,本無法行駛,只能坐以待斃!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二章忌之戀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陣,犀利的火在倭寇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是一陣狂。砰砰不斷聲中,木屑橫飛,拿着本武士刀的武士們傻傻地狂叫着。戰敗的辱,鮮血的刺,大火的焚燒,仇恨已經矇蔽了他們的神智。被海水打得透的火早就沒法用了,瘋狂的武士們拿起他們的長刀,瘋狂地朝幾十米外的紅佬揮舞着,叫囂着。

回應他們的是撲天蓋地的子彈,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後,愚蠢的本佬退回了內倉之中,妄圖做困獸之鬥。

卡夫卡毫不猶豫地派出幾支五十人隊的小分隊,乘着小艇,強行地登上了本艦。倭寇們當然不敢現身,小分隊就像回老家,輕輕鬆鬆地登上了船,打算掃着這些負隅頑抗的傻矮子們。

佬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敵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會傻得向倉內衝。不一會兒,就有專門的火藥兵,點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藥包的引信,將他們扔進了內倉。

內倉有好幾個門,傻一點的當然被火藥包炸死;聰明一點的,竟然敢將火藥包扔了回來,幸而火藥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幾個紅佬被飛出的火星子燒成輕傷。

鬼們憤怒地衝進了內倉,短兵相接,搏戰是最殘酷的。一般的倭寇自然不會是高大強壯的紅鬼的對括。但那些躲在暗處的本忍者總是能冷子偷襲中,傷亡越來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個紅鬼,都有兩個倭寇陪葬。誰叫倭寇的火沒用了呢?

即使是這樣,在人數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紅鬼依然損失了兩百名士兵,氣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煙斗都摔爛了。卡夫卡老頭髮誓,一輩子也不再與矮小的本人打搏戰。想一想,大敗本艦隊未傷一兵一卒。俘虜一艘殘艦,卻損失兩百名帝國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來向我彙報戰績。

擊沉敵艦,三艘俘虜敵艦,一艘,繳獲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三門,炮彈三百發,火三百支,彈藥無數俘虜敵人,無,大部會被殺死,少數人拒不投降,統統剖腹自殺損失:敵方逃走一艦,己方損失兩百名士兵,一門炮徹底毀壞,炮彈消耗九十發。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以後只要不再與他們打搏戰就行了!”卡夫卡在聽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譯後點頭不語。

雖然我現在已經能夠説些簡單的荷蘭語,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卡夫卡突然開口問:“超人將軍,我們真的要攻打本麼?如果是海戰,我們第七艦隊就算只剩下兩艘戰艦,那也不怕。可是陸戰的話,我們沒有後援,彈藥也不夠啊。這可是對一個國家開戰,而不僅僅是打一支艦隊啊!還請超人將軍考慮考慮!”

我擺擺手,“不用你們擔心!你們只負責海戰,上陸後一切都給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見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擔心,只是怕我死了,他們的解藥也沒了,那大家可都得跟着一塊死。卡夫卡雖然已經活了一大把年紀,可他心裏還在想,年輕漂亮的女人還沒玩夠呢,豈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個招呼後,自去處理事情不提。

谷憶白道:“正兒,跑了一艘倭寇的戰艦。他們一定會幫更多的救兵來的,正兒,你可要小心應負啊。不然的話,那就是萬劫不復之境了。”

我點點頭,“十四娘,正兒早有萬全準備了,您放心好了。”又轉頭對還在發愣的尹氏兩兄弟説:“喂,你們是怎麼啦?看痴了還是怎麼了?莫明其妙,死的又不是我們的人,你們倆怎麼都一幅苦瓜臉?”

尹氏兩人突然給我驚醒,尹優先反應過來:“啊?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為那些該死的倭寇傷心?怎麼可能?哈哈?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説是吧,弟弟!”

尹優一臉假笑,那笑容比哭臉還要難看幾分。尹秀應着,也裝笑了幾聲,他到是皮笑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們都該死!”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笑了,難看死了!你們快去準備一些隨身可攜帶的常用物品錢物,分成十幾個包裹,再找齊十幾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裏去,你們也都呆在那裏面別出來!直到我叫你們為止!”尹優尹秀武功畢竟不太行,還不能擋子彈,為了他們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叫他們先藏起來。

尹秀疑惑地問:“徐大哥,我們要逃命麼?不是剛打了場勝戰麼?怎麼就準備逃命了?”

我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狡兔善且還有三窟,何況是我呢?我這是做最壞的打算,你們先做好準備,萬一事情有變,咱們還是乘咱們的小船逃命去吧。我是不怕,但你們不行。反這些事都是為你們自己做的。”

尹優畢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準備去了。

“十四娘,白貞把大鵬關起來了麼?”我回頭對谷憶白説。

“正兒,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貞了!那隻大鵬鳥最聽白貞的話,白貞拿了兩條魚,那大鵬就乖乖地鑽進籠子了。”

“哦?想不到白貞還有這本事?早知道那猾似鬼的大鵬如此好騙,就算拿十條魚去,我也高興啊。”大鵬這種非凡之鳥,在危機關頭是最好的逃命稻草。想想,要是從空中逃跑,天下有誰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麼?”

谷憶白罵道:“早做好了。不過,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説説,你要這個到底想幹什麼?”我狡猾一笑,“天機不可!”谷憶白氣得擂我一拳,“小壞蛋,連你娘也要瞞着,不老實。”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實的小壞蛋麼?再説了,你又不是我親孃,我幹嘛要跟你説實話?”憶白眼一紅,默然不語低下了頭。

哎喲,壞了,她誤會我話裏的意思了。我忙解釋道:“十四娘,我説的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説的是哪個意思?是,我不是你親孃,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憶白顯然生氣了,不過她現在這幅樣子倒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哪裏還有身為母親的莊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安着説,“你當然不是我親孃!”微微一頓,果然谷憶白的臉更加蒼白。我賊賊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麼可能是我親孃呢?”

谷憶白蒼白的臉刷地紅了,暈紅甚至爬進了她的脖子裏,可的小耳朵也鮮紅滴。她羞得睜不開眼睛,蚊子般的輕叱道:“壞死了你,天下怎麼可能還有你這種壞兒子!”

我假裝不喜道:“兒子?誰是你兒子?不要以為你長我一輩,比我大幾歲,我以前叫過你幾聲娘,你就把我當兒子了哦。從九歲起,我可從來沒把親孃以外的人當成娘。”

谷憶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裏還聽不説我話裏的意思。她狠狠地擰了一把我上軟,恨恨道:“小壞蛋,從小就沒安好心你!九歲的時候你就使壞了,難怪才十四歲就壞到這種程度。”

我嬉笑着,“九歲的時候我使了什麼壞呀?”

“你……”谷憶白再大膽也有點不好意思説,“你再敢調戲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還不定誰收拾誰呢!”我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經攀上了谷憶白的軟。“你幹什麼?想吃老孃豆腐?還沒長齊呢你!”谷憶白一把打開我的手。

“你身上什麼豆腐我沒吃過?連你都給我吃過呢。”我輕聲低囔道。

“你説什麼?”其實以谷憶白的功力,這麼近的距離有什麼聲音聽不清的?但她實在難以面對這個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視做“兒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裝傻充愣。但我並不想放過她,突然之間我很害怕,害怕會失去她。已經失去過她一次的我,再也經不住第二次打擊。

“我説什麼?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憶白,我的心你難道還不明白麼?”

“你,你!臭小子,憶白是你叫的麼?你應該叫我娘,十四娘!”谷憶白突然大聲叫喊道,可語氣中卻並不憤怒,反倒有種輕鬆。也許,自己等這句話,這個稱呼已經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聞,谷憶白竟然有種恍忽,彷彿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懵懂朦朧的年紀。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與記憶深處的一個影子相重合。

谷憶白清醒過來,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記不清楚那個曾深的人的樣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了,被自己的真心嚇到了。

“憶白,你怎麼了?”看着谷憶白剎那間變得蒼白無比,花容失的絕美臉龐,我緊張地關心道。

“啊!沒,沒什麼!小正,我還有事,先去處理一下!”谷憶白急急地轉身便走。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不是得太急了?也好,讓她冷靜冷靜也好。看她那樣子,她心裏還是有我的,不然怎麼會那麼慌張?我微微笑着,失對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三章異域揚威

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彙報道:“尊貴的超人閣下,前方五十海里處發現本艦隊!”

假洋鬼子翻譯了,我問道:“卡夫卡中尉,咱們現在離本本土陸地還有多遠?”

“將軍,還有一百海里!”

“哦,這麼快,太好了!”我興奮地説着。卡夫卡吃驚地看着他的頂頭上司,搞不明白東方人的思維,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本戰艦追圍,這個東方人竟然還顯得異常地興奮。卡夫卡在心裏搖了搖頭,暗想超人畢竟是超人,連心裏想得也與我們荷蘭人不一樣。

看到卡夫卡擔憂的模樣,我大手一拍他寬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擔心,不是早跟你説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好了好了,你派個副手去指揮女皇號吧!這艘法老號還是你親自來指揮,我才能放心!”卡夫卡畢竟是個軍人,只一會兒就把沮喪的情緒丟給了上帝。心裏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師父!”徒弟洪牛闖了進來,劈頭就叫。

我臉一正,嚴肅地對他説:“小牛,師父自從收你為徒後,一直沒教你什麼實質的東西,你不會怪我吧?”洪牛的大頭搖得潑鼓似的,道:“師父,您,您教我識會好多字。是俺笨牛笨,聽不懂師父教的口訣,怎麼能怪師父呢?再説了,您把俺的結巴病都治好了。您聽,現在俺説話都不怎麼結,結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會兒就會有一場惡戰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師父,您這不是笑話俺麼?俺自小最喜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小牛,你錯了,這是打戰,不是打架!敵我雙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進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長大炮,哪一個不是殺手於幾十米幾百米幾千米之外的兵器?以你的武功,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師父,那俺該怎麼辦?總不成呆站在船裏等死吧!”

“洪牛,你聽不聽師父的話?”

“師父,您是俺師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麼時候都聽您的話!”

“那好,小牛,這戰你就不要打了。師父命你好好護衞我娘她們一干女人!”我臉又一鬆,狡猾地詭笑道,“當然,我未來的徒弟媳婦也得保護好!”

洪牛聽了前半句就有些不樂意,他可是個極度好戰的分子。可當他一聽媳婦二字後,老臉漲得通紅,急急地辯道,“師父,你怎麼能説。俺和白貞嫂子又沒有什麼關係。”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説我未來的徒弟媳婦是白貞嫂麼?”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門口一望,呼,好在這倉裏只有師徒兩個人,要不然洪牛還不知道要臉紅到什麼時候!“師,師父,俺,俺先去了。俺會保護好他們的!”説時已經飛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了。我的這個傻徒弟,許是在那孤島上沒見過多少女人,被白貞得暈頭轉向。不過我看白貞到是把他當弟弟一般照顧着,想來要是我這個媒人一腳進去,這事兒,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着將來該怎麼去好好地過一把媒人癮呢,把什麼敵艦的事扔到東海龍王的龍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麼覺?好向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總是那麼的引人!

哨聲響起,三艘船上的士兵們回到各自的崗位,靜靜地等待着大戰的來臨。他們尊貴的超人將軍,此時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杆頂端。任海風吹扶,也不能吹動超人將軍的一片衣服。紅子們崇拜地看着這個有如戰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仰首的蓋世戰神。

心中那份因敵幾十倍於己而帶來的恐懼早已經被高漲的戰意所充,有超人在,這場海上大決鬥一定能勝利的。

嗚——,對面遠處傳來倭寇戰艦的進攻鳴號聲。大大小小無數支戰艦呈半包圍態勢朝我們開來,就像一隻巨大的怪獸,正張開它那烏黑惡臭的大嘴,狠狠地朝我們咬來!

我皺了皺眉頭,難到這些本倭寇全是傻子麼?明知自己的火炮程不如我軍,還上前來送死?莫非他們打算以人海戰術來消耗光我軍的彈藥,再一舉把我們殲滅?

沒等我想出個之乎者也來,倭艦編隊中最中間的兩艘戰艘裏,突然飛出無數只雪白雪白海鳥,每隻鳥爪上卻抓着一個烏黑烏黑的東東。白鳥成羣結隊,彷彿事先排練過似的,成人字形朝我們飛來。

咦?那是什麼東西?我運足目力,妄圖看清這羣古怪的鳥的來意。整個世界突然變了,變得緩慢無比。風慢慢的吹,戰艦慢慢的開,白鳥慢慢的飛,隨着飛動,白鳥爪下的黑物事一晃一晃,連微微晃動的軌跡都被我的雙眼所捕捉。

沒見過,從來沒見過,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突然,一陣大風吹過,飛鳥的隊形微微有些了。其中一隻白鳥好似受了些驚嚇,離了隊形,的爪子用力過猛,把那黑黑的一小包東西不小心抓破。

“砰!”一聲巨響,火光閃過處,好似在空中放了一枚眩麗的煙花!

不好!那些是炸藥包!

我心神大震,終於知道為什麼倭寇敢幹主動挑戰了。沒想到這個矮鬼子們這麼狡猾,竟想出飛天神兵這個法子。在歷史上,唐朝的李靖大將軍也曾用過這個法子。不過他那時的炸藥製造水平不如現在,頂多也就比爆竹稍稍強一些。

如今這世道,火藥的威力已經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看着這撲天蓋地而來的白鳥,少説也有上百隻。這百來個炸藥包一扔下來的話?我們焉有命在?

腳下用力一蹬,我如離弦的箭一般從桅杆上縱出,渾身的白衣在空中就像偶然劃過的星,速度之快,無與倫比。隨着一聲長嘯,法老號的船上突然飛出一隻碩大無朋的大鵬鳥,幾丈長的翅膀輕輕的一拍便吹起一股強烈的勁風,把紅子們吹得東倒西歪。大鵬鳥沖天而起,追着空中的白衣人而去。

“大鵬,不要跟它們硬拼,用翅膀把它們扇得撞在一起就行了!”我對飛近身邊的大鵬説。大鵬點點鳥頭,“唧——”一聲尖叫,鼓起巨翅,一股勁風朝白鳥們吹去。

白鳥們雖然經人訓練過,但其中可沒有與人或鳥類捕斗的訓練課程!一個躲閃不及,打頭的幾隻白鳥首先變成了炮灰,觸動的炸藥包被撞爆,將它們炸了個稀巴爛。

我也沒閒着,身在空中,龍力指程比掌風可遠多了,準頭也要好上幾倍。金黃的指氣卟卟地響個不停,無一不是對着那黑的炸藥包。

砰砰砰——,轟轟轟——,爆炸聲響個不停,就像是一連串的爆竹被點燃,一而二,二而三,三而……

大鵬與我一前一後,將白鳥死死圍住,沒有一個漏網之魚,最後被我們一人一鳥合力,消滅的一乾二淨!

本艦隊最高長官小犬蠢一郎看得目瞪口呆,與無數的本矮豬們一起驚恐地叫道,“大神,大神!荷蘭人有大神保佑!”海面上空的這一幕被雙方無數雙眼睛所注視着,這非人的能力震憾了每一個人的心靈。

站在船指揮倉內的漂亮女人們,無不以痴的眼神看着那個如神一般的男人。伊莉沙白更是驚叫:“OH!MYGOD!天使,他一定是上帝派人拯救我們的天使!”渾然忘了自己還是“天使”的俘虜!

谷憶白傻了,雖然早聽男人説過,但怎麼也沒有親眼所見來的震憾人心。芳心在這一刻狠狠地顫了一下,彷彿被一股電擊中,這,這個男人是我未來的男人麼?啊!我在想什麼?不可能的,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谷憶白的臉突然變得好可怕,她狠狠地搖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死死盯着空中的那個英姿不放。

一干人明顯不會注意到谷憶白“微不足道”的變化,尹氏兄弟倆的臉更加難看,兩兄弟對望一眼,瞬間就瞭解到雙方是一樣的心情。彷徨,茫然,無助,猶豫,困惑,不甘,無奈,喜悦……種種人類可能擁有的情緒在這一刻衝進了兩兄弟的心田,狠狠地衝刷了一遍。

“八嘎呀路!”小犬蠢一郎鏘地出自己的佩刀,對手下狂吼道,“呀稀嘀——”

頂頭長官的憤怒將士兵們從驚恐中驚醒,本人無數年來所養成的愚蠢的所謂的武士道神,天皇的榮譽再次把這羣野蠻的小矮子們怒。

“身為大本天皇的武士,為了天皇的榮譽,殺!”小犬蠢一郎,長刀一揮,可憐的小矮子們興奮無比,爭先恐後去做炮灰。

小矮子們搬出了一張張大大的弓弩,搭起一支古古怪怪的長箭,幾個人合力拉起大弩,把箭頭對準了天上那敵人的“守護神”。嗖嗖嗖,箭雨瘋狂地朝白衣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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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四章揚威北海道

若按常理推斷,那箭飛到半空之中必會落下海去,可怪箭非同凡響,在將落之前,箭前半部綁着的奇怪小物事突然出股股火焰,這箭便成了“火箭”!在火藥的勵下,飛得更高更遠了。

嗖嗖嗖,漫天箭雨如同煙花,瞬間就要將我與大鵬埋沒。“大鵬,你快跑!”雖然大鵬皮厚,但這箭如此之大,足足比一般的箭支大了十倍不只,就算異種大鵬也是吃不消的。

大鵬也不知活了多少歲月了,早就鳥老似。不等我提醒,早飛得沒影了。“靠,沒義氣的傢伙!”我罵了一聲,急急將龍力盾提升至最高境界,以防萬一。雙手左右一伸,分別幻化出兩把金光燦爛的龍力刀。

龍力刀乃我真氣所化,有如實質,記得只在武林大會上顯過這一手。沒想到事隔幾個月,才有機會好好過過癮。龍刀一錯,由游龍劍法中悟出的游龍刀法迅速揮出。刀氣金光閃閃,在天空中暴出的那閃亮連太都被比了下去。(其實這時正好有烏雲遮!)

揮刀間,刀氣與火箭相撞,砰砰砰,一連竄連爆聲響起。倭鬼子還真,這箭非但是火箭,更是爆裂箭,箭頭觸物即爆。威力雖然遠不如炮彈,但可比子彈強太多了。滾滾煙塵中,黑黃的火藥屑落在龍力盾上,不一會把我整個人也埋了進去。

其實寫來慢,事情從飛鳥飛起到現在也不過只過了五分鐘而已。

我左躲右閃,不是怕了這些爆裂箭,而是強敵在前,仍須保留更多的功力去對付他們。只是擋這些爆裂箭,而消耗過多的內力豈不是本末倒置?

幸而不知何故,本人不再發爆裂箭。我也很慶幸地毫髮無傷地回到法老號的桅杆上,輕輕一抖,龍力盾上的一層厚厚灰層隨風而散。

“魔法,魔法!”紅佬們興奮地用荷蘭語高聲叫道,士氣在剎那間達到頂峯。卡夫卡雖然也很興奮,興奮得自己下半生都願意為這一刻的所見而失去。但他是實質上的艦隊指揮,長期養成的良好素質令他很快恢復。

“高貴的騎士們!拿起你們的火,準備好你們的火炮!我們,是的。我們是超人將軍的士兵,為了我們高貴的超人將軍奮鬥吧。把該死的本矮子殺光,殺光!”卡夫卡瘋狂了,紅們也瘋狂了。

“放!”

“轟轟轟……”火炮手們急不可待地點燃了引線,火炮吐出火辣辣的舌頭,恨不得能將肚裏的存貨吐得一乾二淨。無須瞄準,本人的戰艦靠得很近很近。尤其是幾艘小型戰艦,竟然還想偷襲!可惜他的是一輪八十發炮彈!(女皇號有三十個火炮孔,法老號更多,足足有五十個發炮孔。戰船就像是鴉片戰爭中的英國軍艦一樣,炮也分佈軍艦兩側!)

砰!轟!

三五艘小型軍艦首先被炸得四分五裂,想想,每艘軍艦都被直攔命中十枚以上炮彈,想不四分五裂也難啊。

艦突然散開,包圍圈變得更大了,相應的離我艦也遠了些,已經出火炮的程。無數密密麻麻的小艇被丟進海里,本矮子們高呼着“天皇”的名號,每個人都得赤條條只着一打丁字形內。這個不要臉的矮子着小艇,嗷嗷叫着拼命划向我們。

他們想幹什麼?

分化!本矮子的詭計!想用螞蟻來啃死大象。

卡夫卡也明知這是本的矮子的詭計,他怒罵了一聲荷蘭話,還是不得不向炮手們下令開炮。炮聲再次響起,每一炮似乎都能擊中一兩艘小艇,丁字狗們被炸得不成人形;就算打不中,炮彈掀起的巨也能將小艇輕易地掀翻,無數的本矮子去閻王那報到去了。

可就算是這樣,每一發炮彈的殺傷力仍被大大的削弱了。如果打在一艘軍艦上,運氣好的話兩發炮彈就能解決一艘五百人以上。但現在這密佈海上,五人一組的小艇,就算被炮擊中,每發炮彈也不過只能消失十幾二十個人。

數字上的差距令人不得不憂慮,彈藥是有限的,可敵人卻不知道有多少萬人。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怕還沒得軍艦來戰,自己一方就要彈盡糧絕了。

丁字本矮子有幸運地躲過炮擊,竟然一個個跳進海里不見。不好,他們想鑿沉船。卡夫卡大聲地命令火隊做好準備,但即使是這樣也難免有可能有漏網之魚。

要知道,只要有一個人潛進船底,那自己的好子也不得不到頭了。

提起三百斤的大油桶,我瞬間飛到了海面上,攔在倭寇之前,把桶裏的石油灑在海里鋪成了一條長長的油道,火星掉落,星星之火瞬間燎原,熊熊大火將海水燒得沸騰起來。本矮子潛不下去,紛紛浮上海面,不少人給油沾上身子,燒得嗷嗷叫!

來不及潛上的人沒來得急叫喊,一身人就被煮成,隱隱的還飄出香氣起來了。

“哦,哦,將軍萬歲,將軍萬歲!”紅鬼開心的大叫起來,放下,看着這一幕火燒人體,水煮人的好戲。

海水在翻滾,沸騰的海水將不少死屍衝上水面,接着又被大火燒成木炭。餘下的本人被眼前這一幕人間慘劇嚇得臉蒼白,拼命往回劃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本鬼子耍什麼謀也休想!

小犬蠢一郎在望遠鏡裏看到這一幕,氣得嘴上那一小塊黑鬍子抖個不停。“八嘎八嘎!”拔出佩刀,一刀將身邊的一張大桌子給劈成兩半!

“嗨!將軍息怒,我願帶一千名敢死武士去為天皇戰鬥!”一個矮壯的漢子對小犬説。

小犬大喜,“好,好樣的,不愧是我大本的式神武士,本將會好好地照顧你美麗的子的。你放心的去吧,無論你是成是敗,我都會在德康將軍面前為你請功的!”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五章殺得

這矮壯漢子名叫川楓,生得五短身材,面醜如豬,偏是他這麼醜的人,家中卻娶有一房極漂亮的子。子名真野洋子,又美又潑,在軍中家屬裏是有名的潑娘子。小犬蠢一郎早就對真野洋子垂涎已久。

偏是川楓這小子劍法高強,軍功卓著,在軍中人緣又好,關係頗多,小犬本找不着機會對他老婆下手。小犬為人極其好,年方五十,家中竟養了四十四房妾。正所謂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一想到有機會染指真野洋子,小犬忍不住舌頭,出貪婪的表情。

看着川楓乘小艇離去的背影,小犬地笑着。

千多名川楓挑細選的絕對忠誠的敢死隊員,面無表情地着小艇,箭一般向法老號衝去。這一回,半路上卻沒有遭遇炮擊,小本嗷嗷叫着舉刀揮殺來。

海面上的石油大火也已經燒得差不多了,而我早已經吩咐過卡夫卡,叫他節省彈藥,不要攻擊。獨身一人飛到法老號前方海域上空,天空是那麼地湛藍,可不知是何緣故,只要一見到倭人,我內心中總會湧起一股嗜血的衝動。

我停立在半空,有如活神仙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似真實,似夢幻。待得千多名嗷嗷的本人衝近時,我劍指一揚,大喝一聲,“萬劍歸宗”,平空起了一城暴雷。金光把我整個人都給包住了,一收,再一放,一放之際,漫無邊際的金光突然綻開。綻開的金光往前方一百八十度去,才離開我身體不久,金光已經變成了一柄柄金劍。

金劍帶着呼嘯,數不盡的金劍從天而降,在本鬼子一眨眼之際,瞬間穿了他們的身體。川楓大恐,大“嗨”一聲,手中劍又快又準地朝向自己的金劍斬去。金劍叮的一聲,斷成兩段,川楓一喜,可下一刻他的臉已經成了豬肝

川楓不可置信地低下了頭,下身那關鍵處直進了一把斷劍,從命子處直貫入體內。他大吼一聲,仰天往後直直地倒進了大海的懷抱,金劍也在那時消失不見。川楓眼前一黑,海水灌進了他的口鼻,腦中閃過一念,“洋子……”

小犬蠢一郎在望遠鏡裏看得又驚又喜,驚得是對方如天神般恐怖的武力,喜的是那真野洋子似乎已經下衣服,只得他上了。

萬劍歸宗,其實算不上什麼高深的劍法,甚至説連劍法也算不上。稱它為暗器更為合適,最妙的是這招劍法的殺傷距離之遠,殺傷範圍之廣,幾乎是無與倫與。只是相應的,耗真氣也是極大,就這一場,雖殺死近千名敵人,可我龍力也消耗了近一成左右。

雖然説我的龍力乃是天地間融合華之真氣,但並非天地之氣,所以即便我已經進入天人之境,卻無法借用天地之力。要彌補龍力的損耗卻是頗為費工夫,必須經過專心打坐方能恢復。

子們暴出雷鳴般的呼聲,齊齊舉鳴天,慶祝我旗開得勝。

本鬼子驚呆了,這哪裏是打戰,明明就是屠殺嗎。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卻沒殺死一個敵人,敵人一方有天神護衞,而我們呢?我們的天皇大人在哪裏?我們的八屹大蛇神在哪裏?

軍心散了,即便是崇拜武士道神,信奉天皇陛下的忠誠勇士們也毫無鬥志。一場絕不可能打勝的戰爭,一場實力相差絕對懸殊的較量,本不可能贏。既然如此,那還打什麼戰?

這種消極心理在絕大多數的本人心中閃過,人人面如土,紛紛向長官彙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報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三分鐘之後便傳到了小犬蠢一郎的耳朵裏。雖然僅僅只是口信,小犬也把面前的這個軍官給打得口角血。“八嘎,你地武士道神哪裏去了?你地天皇的榮譽哪裏去了?”

不好小犬也僅僅只是説説氣話,在下屬面前裝裝樣子而已。寬大的軍鎧下,兩條肥肥的大腿早就開始打顫了。罵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心裏的恐懼也消了不少。小犬努力深幾口氣,總算下了無邊的恐懼,對那人説:“你地命令,全軍撤退!我地向德川將軍稟告!請大蛇神部隊來對付他!”

“那就這樣讓他們上岸?”

“上岸好,上岸喲希!”小犬勾小眼閃着寒光,上了岸就好對付了。我地真是個小犬,難怪德川將軍總是罵我蠢郎(小犬蠢一郎)!小犬不知想起什麼,下屬見他不言語,自下去撤軍去了。

嗚號聲響起,本的海盜船立馬掉轉船頭,逃命般拉起帆,全軍撤退。

我大吼一聲,“追!”什麼狗的窮寇莫追,落水狗就是要痛打才行!如此大好形式,不追豈不是白費我先前一番工夫?怎麼説剛才也是被動還擊,總得打上一場才過癮才是。

子們摩拳擦掌,船工們揚起帆。船大就是不一樣,跑起來也比烏要快點,起步速度雖然不如小船,但帆大,風吹得更快,不一會兒法老號首先程之內。

卡夫卡毫不手軟,隆隆炮聲下落後的本戰艦紛紛被擊中,木屑紛飛,大火熊熊,人仰船翻。有幾炮直接命中敵艦火藥倉,巨響過處,戰艦直接被炸成兩段,沉進龍王爺的懷抱!

炮聲慘叫聲,得女人都熱血沸騰,更何況是男人呢?雙腿一彈,桅杆上一道白光如從天而降之神光,灑向那四處逃命的戰艦。

渾身被熱血所注,頭腦發漲,我身處半空中,雙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我手中閃出。幻化而成的無形之氣,宛如一柄鋒利無比的巨刀,狠狠地將一艘逃命中的戰艦攔截斷。轟隆,戰艦前後一分,不到一分鐘,就已經被海沒。

看着那些呼號着,慘叫着救命的本人,我莫名開心,動。原來,殺人也是這麼的一件事啊。殺,殺,我要殺人。殺光他們,殺光這些不勞而獲的強盜。

不要可憐他們,他們是倭人,是倭寇,管他們是否每個人都有罪。誰叫他們都是本人?是本人都該死,尤其是本男人!

未知的痛苦,一想到名玉兒她們身為俘虜,可能遭遇的慘狀,我心頭便會泛起一陣陣的心痛。我的心在搐,對未知的恐懼使我失去人。人?在這種時候還要什麼人?有的只是殺戮,無盡的殺戮!

殺光這些狗孃養的,你們為什麼要來華夏?沒得吃不去打漁,為什麼要來搶我們的?怒火將我的理智燒得一乾二淨!下手更不留情。

一艘艘戰艦在我手下斷成兩截,無數個生命死在我的雙手之上。而我卻滴血未沾,凌空而飛,別説是血跡,便是火的子彈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本人大叫着,活着的人看到身後的戰艦那慘樣,瘋狂地大喊着。不少人有先見之明,抱着一塊木塊,先一步跳進了海里。跳進海,還有可能生還,躲在戰艦上,那是必死無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這艘戰艦,就像別的戰艦一樣,金光閃過處,戰艦也被砍成兩半。斷裂處宛如被刨子刨過,光滑至極,滴水不沾。

不過癮!我臨空起一把本劍,這劍真怪,只有單刃還帶微彎,只能當刀使,不過用本人的刀來劈本人的艦,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波波波,我單手腕個刀花,幾道凌厲之至的刀氣將一艘小些的戰艦切成幾大塊。

“放箭,快放箭,死他,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氣衝衝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兩艘大型戰艦上有裝備,雖然珍貴,可看到自己苦心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北海道艦隊在瞬間毀了一半的時候,小犬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來。

不過這回我可沒引爆它們。

小犬所在的主艦比別的戰艦行駛的都要快,如果將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番,豈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勁掉轉爆裂箭的攻擊方向。正當本士兵瘋狂地實施集體跳海的壯舉的時候,劈頭就掉下了無數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連竄的爆炸將他們打得血橫飛,不少人跳海時正好跳至半空,就見被一支爆裂前穿體而過,隨之而來的爆炸將他們爆成炮灰。

法老號上谷憶白諸女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變了,變了!小正他變了,以前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的。”谷憶白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才十四歲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會變得如此殘忍。雖然她觀念比較開放,但身為女人對血腥的厭惡這點,使她很害怕。

本人瘋了,狂了,眼看着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瘋狂地拿起火往天上開。甚至有人把佩刀當暗器一樣往天空中扔的。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六章抓只本狗

比生命的還要貴重的火炮在瘋狂的人們手中,頻頻開炮。本人再也顧不得什麼彈藥不足了,艦都沒了,還要炮幹嘛?炮口被瘋狂的人們抬得高高的,齊齊對準天空那個飄飛靈動的白身影。

火炮怒了,發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裏面炮彈到半空中就像那了氣的皮球,一個倒栽葱,栽進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瘋狂的本人因為炮口抬得過高,本沒算準落彈點在什麼地方。

而那出去的炮彈卻好死不死地擊中了己方另一艘戰艦。雖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傷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戰艦,整船人早被恐懼折磨的瘋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剛燒開的水,翻了天了。

他們無處可發,因為敵人是不可戰勝的。那麼,既然如此,就找人發好了。剛才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拿炮轟我來着?

那邊,是那艘戰艦!

真的?你確定?他們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麼了?他們早瘋狂了……哎呀,你看,又轟我們了……嗚……弟呀,你死的好慘啊!

哥哥為你報仇!老子跟他們拼了!

唉唉,你別搶我的炮呀!

滾開,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給你做個試範先!

轟轟轟!連開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麼?

本人瘋了,互相開始對,對轟!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頭,往自己人身上招呼過去了。不過這卻也叫他們逃了一命,因為我不再殺他們了。飛過這片混戰區,追上了那艘主艦。擒賊先擒王,抓只大鳥好問話。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艦飛來,急得狂呼水手們加快船速。一邊還有爆裂箭,火什麼的往後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總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龍力盾一開,避過那些爆裂箭,火的子彈對我來説就像撓頭一刀將一排七八個武士砍成兩段,鮮血將甲板瞬間染紅。“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這些本鬼子罵來罵去就這麼一句話,比之我華夏源遠長的國罵水準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罵我的人直接被我從嘴巴處撕成兩片,上嘴與下嘴永遠也碰不了面了。

我撲進人羣裏,痛痛快快地砍殺了一番。無須躲閃,因為他們的刀本傷不了我,砍在龍力盾上還會被反彈,反傷着自己。胳膊,大腿,人頭,小腳,一閃而過後,甲板上只餘這些東西了。

我衝進內倉,無數個以偷襲暗殺為主的忍者們從暗處向我襲來。好好的甲板會突然冒出一把刀來;漆黑的倉壁裏常常會伸出一隻帶刀的手;圓圓的火藥桶會突然向你滾來;從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憐,如果是別的什麼人的話很可能會着了他們的道。可憐的是,他們剛要現身而出,就已經被一抹刀光抹過脖子。辛苦練了一輩子的忍者們,第一次出任務就以失敗而告終。對手軍人來説,對於殺手而言,失敗的代價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輕而易舉地來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這個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定定地一動不敢動。他不敢動,因為只要動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對面前的這個長得像條狗的本人説。

“我是天皇親授的將軍,偉大的德川家康將軍的下屬。你殺了我,德康將軍是不會放過你的!聰明的支那人,你們中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若只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過我們偉大的大本帝國的。”

“不識時務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們母親們抓到哪裏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剛才那番話不過是想在敵人面前裝好漢。他早就聽説,支那人是英雄識英雄,裝硬氣能獲得敵人的尊重!既然已經裝過一次,那麼就不需要再裝第二次了,畢竟,小命要緊。

“誰是你的母親?”

“就是被你們抓去的名玉兒她們!”

“名玉兒?是不是殺死我們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個名玉兒?”

“不錯!你們把她們怎麼了?”得知消息,我顯得異常的動。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支那人,你的母親已經被分別送往東京的天皇陛下和偉大的德川將軍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將軍換的話,我想他一定樂意把你們母親還給你!”

“我的母親沒事吧?如果你們敢傷她們一,我就殺光你們!”

小犬蠢一郎連連揮手,“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大本帝國最仁慈了,對待俘虜的態度,我們一般都很寬容的。再説,你的母親是德川將軍和天皇陛下親自要的人,誰敢動她們呀?”

我不為所動,“別人是不敢動,只怕敢動的也只有那個什麼鳥皇帝和狗頭將軍吧?”

小犬大汗,為小命着想,忙道:“不會不會,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説你的母親們還在被押送去東京的路上呢。只要沒到東京,那就不會有什麼事!”

小犬一邊擦着汗,一邊以他那不暢順的華語對我解釋。

我死死地盯着他,真盯得他頭大汗不止,才確信他説的是真話。“好!現在你就是我的人質了,要想保住命,你就得好好地聽我的話。”

“那是那是,大俠怎麼説,我就怎麼做!”

“好!你先下令全軍投降!”

“啊?”

“怎麼?不願意?”

“別,別別!大俠不勞你動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來,一向被人當成祖宗供着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條狗一樣地提了起來,扔到了甲板上。主艦上已經找不出一個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舊業,事隔三十年後,又幹起了旗手這個職業。

投降的命令在整個北海道艦隊裏掀起了滔天的巨,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更何況這個命令他們早求之不得了。於是乎,大半個艦隊在同一時間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餘下少數已經打瘋了的瘋子們,在那裏狗咬狗,一嘴

我饒有興趣地欣賞着這一幕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景,股下給我當坐墊的是大本帝國北海道艦隊總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見過麼?”

“回大俠的話,老夫有十多年沒見過了。”

“哦,你以前看過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驚訝。

“我都六十歲了,什麼事沒見過?當初那戰可比現在的彩,兒子帶兵打父親。”

“哦?還有這等事?來,你給我好好説説!”

……

於是,大本帝國北海道艦隊最高指揮官就暫時充作了説書先生。靠,您還別説,小犬説書的水平還不是一般的好,把個父子相殘的慘劇直接説成了喜劇,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聲越來越小了,到最後,同歸於盡,整個世辦清淨了。

“唉,小犬哪。你看這個時間嘛不對,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給我講個好聽點的故事。講什麼?還能講什麼?就把你們本的那此子醜事兒啊,內幕啊什麼的説説吧。好了,我鞋子髒了,好,乖,拿嘴幫我擦擦!”

小犬開心極了,忍不住捧起我一隻臭腳就是一陣痛吻,直到我以他命相要脅,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歲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擦。走,咱們接收降兵去。”

小犬聽後就要站起來。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聽話了是不是?站着多累?快,聽話,趴下!對對,就是這樣,四肢着地。來,跟在我股後面!對,對,就是這樣!不過我怎麼總覺得你股上少了點什麼似的,總覺得怪怪的。”

我低頭若有所思,突然抬起頭,變魔術似地往小犬股上進一長箭!直得他血,“哎,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樣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帶你見見你的手下們去。”

是役,戰果如下:

殺敵:一萬五千五百名自相殘殺而死者:兩萬兩千名俘虜:三萬七千七百名繳獲兵器糧食錢財無數!

這一戰,我親手殺的就有一萬多人,佔殺敵數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從這一天起,本大地上傳出我“殺魔”的名號。名聲到底有多響?我不知道。總之,在當時歌舞伎廳裏,要是有哪個女人不聽話,媽媽生就會嚇唬她説,要不接客我就把你送給殺魔大人折磨死你。

顯然,殺魔這名號在民間甚至比天皇的名號還要響亮。不知道天皇,那不會死;不知道殺魔,沒準你就會沒命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哪!就是因為這件事,才使得我後來在本的美人圈裏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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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七章狗比他強

了一陣之後,由不足兩千人俘虜而來的三萬多名本將士在我的帶領下,雄糾糾,氣昂昂,登上本島。進城便是橫濱。一個小城,位於海岸邊不遠處。

小犬做事總是那麼的叫人放心,我僅僅只是騙他吃下一顆大補藥之後,他便像條乖乖狗一樣地服侍着我,生怕有哪點會惹我生氣,又給他股上來“尾巴”。

本的官位設制到是與我們華夏大周朝沒什麼兩樣,一樣有太守,不過在這裏叫城主。而橫濱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邊這位六十來歲還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識時務,一進城就説要去把自己最美麗的子拿來給我享用。我暗罵,看你這幅老骨頭的樣,你正沒六十也有五十了吧?還拿給老子用?想到抱一個乾柴似的老太婆睡覺我就一陣惡寒。

“好吧,你去吧!不過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離開我一百步的話要有什麼意外那我可不負責。”

小犬一聽,立馬把他那瘦如干柴的臉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願終身服侍主人,一身絕不離開主人半步。”來這裏時他在路上主動自降身份,認我為主。

“我靠,那我豈不是很吃虧?有你這隻老烏在,老子晚上辦起事來都不安心!”

小犬狡猾地説:“那主人把解藥給我好了,老奴絕對不會來打擾你。”

“免了,免了,哎,你還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個妾給我找來?”

“老奴明白。東夫管家,快把夫人們統統帶過來!”小犬對上門來的管家説道。我在一邊補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應該也有幾個女兒吧?”

小犬一聽,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的猶豫,一絲的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個清清楚楚。本人對子的態度就像是對待奴隸。每當有朋友來家裏玩的時候,子是可以當作奴隸任朋友作的。這就是所謂的換之祖。

子幾乎是一種貨物,可任人取用。但兒女則不同。雖然女兒不被看好,但身為父親,哪一個不自己的兒女的?子可以送人,兒女卻不可以。所以,小犬雖然盡力討好我,不惜自貶為奴。為的還不就是將來有一天能殺了我,早翻身當主人?

小犬處處忍讓,當叫他把女兒拿來給我享用的時候,也只是稍稍的猶豫了一下,期中猶豫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一秒鐘。微微一愣之後,小犬笑臉盈門,“是是,東夫,把小姐們也都叫到大廳裏去。”然後不等管家回應搶先在前弓着身子引路,身子微微有些發抖。

那管家言又止,見小犬不理他,皺着眉頭下去辦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麼了?不會是羊癲瘋的老病又發作了吧?”看着他氣得發抖的身子我好言安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間不再顫抖,老臉掛着賊賊的笑,“沒,沒,只是剛才不小心咬了舌頭,有點筋。”

我關心地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來,讓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頭好像沒事兒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捂住嘴巴,手放下來後嘴角已經有了血跡。“剛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邊,這不,這會血都出來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這麼大個人了,説話也不小心點,當心閃了舌頭。”

在我的訓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連連點頭,連聲稱是。

看着這個本海軍大臣被自己耍得團團轉的樣子,我心裏甭提有多快了。

降兵統統被我繳了械,所有人兩手空空被趕下了戰艦。補充完足夠的損失之後,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艦隊的所有船隻統統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本海軍經此一役後,除了在外掠奪未歸的戰艦倖免於難外,全軍覆滅!沒有個十年八載,休想恢復。可是,我本就沒安讓它恢復的心。

犯我者,雖遠必誅!

谷憶白等女分別脅助卡夫卡處理軍務,現在的我已經完全實現了千古以來軍事家們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層策略。拿紅鬼來制本鬼子,妙,妙,妙。想着都舒心啊,

嗯,反正大軍明天才開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麼着人家送老婆給你享用,你總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來呢,大廳裏被我趕得只剩下我和小犬兩個人了。隨後,管家帶了一大票女人過來,花花綠綠,鶯鶯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統統都有,只怕不下百十號人,差點把個大廳都擠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擰過來對小犬説:“小犬,她們都是你的老婆女兒?”

“是啊,主人!”

“我橫看豎看,也沒看到這些女人中有哪個人能配得上你這年紀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過了四十歲,年老衰的,我就讓她安樂死!”

“安樂死?怎麼個死法?”

問完我就後悔了,因為小犬出一個狼外婆的笑容來,道:“顧名思義,安樂死就是在安樂的時候死掉啦!”

“我靠,老子又不是請你來做老夫子的,這點字面上的東西老子會不懂麼?”抬腿就給了他一腳,小犬渾身功力被制,哪有半絲內力?賴皮狗似的倒在一個女人的腳下。那羣女人彷彿看見太打西邊出來了,一個個傻愣愣地看着這個半天爬不起來的丈夫父親,時間在這一剎那停止了。

“咳咳!”小犬吐出一口鮮血來,袖子一抹,連滾帶爬回到我身邊,不地行五體投地大禮,“嗨,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就奇怪了,這本人家裏怎麼都是木地板呢。原來本人全是奴才命,怕磕頭時把自個兒的頭給磕破了。所以,為安全計,統統地板變木板,磕起來也不痛啊!

“好了,小犬你就別裝了。繼續剛才的話吧!”然後我翹起了二郎腿,端過一杯茶,津津有味地聽着腳下海軍大臣的解釋。

“是,主人,所謂的安樂死,有很多做法。而我對子們的做法就是找十個八個男人活活地把她們死!”小犬面帶笑容地説道。

“噗——”我一口茶了小犬一頭一臉,“小犬,你還真他媽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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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八章女(上)

小犬面不改,伸舌臉上的茶水,直讚道:“好茶好茶!”

我已經被這個傢伙打敗了,做俘虜能做到他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不過,從另一方面説,小犬蠢一郎實在是好心機啊,難怪他這樣的人能夠身居高位。能當上海軍大臣的,又豈是一般人?

“好了,小犬啊,你也別做戲了!”我耐煩地揮揮手。小犬蠢一郎眼中閃過一絲憂鬱,暗想,看不出來,這小鬼年紀不大,見識到廣。此次被擒只怕是自身難保了。微微失望後,他道:“主子不喜聽,那就看戲看。我這些妾的歌舞可是一的,雖然比不上中土,但也差不到哪裏去。”

“哦?歌舞?這東東我到是沒見過呢。你知道的啦,我貴人多事,忙啊。快,快,還不叫她們唱起來,跳起來?”

小犬忙不迭對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美人們呼叱着。四十四名美女載歌載舞,又唱又跳,看得出來,是久經訓練的。想必這也不是她們第一次參加這種場面。

本的舞蹈麼,無非是甩甩袖子,扭扭,搖搖股之類的,看得人懨懨睡,甚是無趣。這些女人最好的也不過是中上之資,像我這種閲盡天下美女的人,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只是這大和民族的女子與我中土人有所不一樣,看起來奴十足,柔順無比。

小犬見我興趣缺缺,忙遞上一長長的煙,對我説:“主子,要不要試試這印度來的神仙煙?”

“神仙煙?啥子東東?”我拿起這長長的有近三尺長的煙,翻來覆去地看着。小犬臉上一喜,帶一絲狠,道:“主子,這可是好東東啊。一口飄飄仙,兩口賽過活神仙。”

我警惕道:“小犬哪,不會是有毒的吧?”小犬大尷尬,嚇得跪趴在地,顫抖地説:“主子,奴才的命都你您的,哪還敢害您?不信,我先給您一口!”説時,他已經滋滋有味地起點燃的神仙煙。

俗話説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煙冒出煙時,我就已經閉住氣了。小犬得滋滋響,越越有味。臉上泛起神仙般的享受,越越多,本來只説一口的,沒想連了幾十口。要不是我提醒他,只怕他會閉上眼睛個不停。

看着他那副其樂無窮,癮頭頗足的樣子上,我更懷疑:“小犬哪,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説吧,這神仙煙到底有毒沒毒?”小犬一時間仍在回味剛才的那種飄飄仙的覺,半晌才回過神來,“主子,您説什麼?”

不得已,我又重複了一遍。

小犬大叫:“絕對沒毒,主子,不過呢,只是了會叫人上癮。不過對比煙時那享受,上癮是絕對值得的。”我大搖其手,如今我已經有一大毒癮了,都快成美女收藏家了。再來這麼一煙癮,我還活麼我?

小犬面上一黯,知道自己的引計劃之一已經失效,忙説:“主了,您看我這羣妾女兒中有哪個您看上眼的?儘管挑了去,她們的功夫可是很不錯地喲!”他笑着。

我道:“嗯,都不錯,各個年齡段都有。小到七八九,大到三四十,小犬哪,你福不淺哪!”小犬嘿嘿笑,“一般一般啦!”

“不過,小犬哪,你也六十好幾的人了。以後你的這些女人女兒的,就都給我照顧吧!看你這幅骨架,一定早就吃不消了吧!”

小犬臉上變,但瞬間恢復,連稱榮幸。

“那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出去?對了,把門窗關好啊,叫丫環們拿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我今晚要開個無遮大會,這男人麼,就我一個人好了。”

小犬聽命下去,才走到門口突然全身無力,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神智卻仍很清晰,只是嘴巴也無力,慌得他半天也張不開口。那管家想去扶他,不想本近不得他身,似被一股無形牆壁所擋。

身後傳來我的聲音,“你下去吧,他沒事!”説完邊上走出兩個紅子,一把將管家架走。唐使被我安排抄家,清點小犬家的傢俬。大廳的大門緩緩關上,門下的小犬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女被人。不一會還看到自己的幾個兒子兒媳婦被紅鬼們抓住,分別被關上大廳邊上的兩個房間裏。

不一會兒,關兒子的那個房間就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小犬目眥裂,老淚縱橫,哭不出,喊不得。這下才徹底地明白,這一輩子算是完了,對方是絕對不過放過自己的。天漸晚,華燈初上,屋內已經傳來似痛苦,似快樂的女人呻聲。小犬吃驚地發現,自己那裏已經不能舉起了。這個驚人的發現可比死了兒子要絕望的多。小犬活這麼久,還不就是為了足身下的那個傢伙?

小犬蠢一郎徹底地死心了,心越來越沉。氣温越來越低,他的體温也越來越低,也不知聽了多久的聲後,在小犬即將失去知覺的一殺那間,彷彿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向關兒媳婦的房間。

小犬頭一歪,永遠地陷入了昏之中。

※※※※

屋內大大小小的美女何只百名?

令我驚訝的是,這些女人中,無論年紀大小,卻無一人反抗我。只有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女孩子,嚶嚶地躲在年輕的母親的懷抱裏,嚇得低聲哭泣。

其實,這也是一羣可憐人。但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一、白天的大海戰中我體內真氣消耗了五成多,若不以九天御女大法採恢復真氣的話,只怕打坐一週也未必能恢復。以這樣的實力,我如何能震懾桀驁不馴的紅佬們?如何能夠應付即將面臨的本人的反攻?又憑什麼去救被困的名玉兒等人?

二、倭寇屢犯我大周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小犬蠢一郎可以説就是這羣天殺的海盜倭寇的首領。為百姓報仇計,我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這麼一想,有了兩個絕佳的理由,我也能理直氣壯地面對這些美女了。

“好了,宵一刻值千金,你們都光了衣服上吧。”我一指地上鋪好的被褥,整個地板已經被褥鋪上,睡下百十號人也不是問題。

女人們一動不動,顯然不知道我在説什麼。“怎麼?哎,我到是忘了,你們聽不懂!”我一拍腦門,怎麼忘了這兒茬了?我起身走到一個最為豐的婦人身邊,一把攬到懷裏,狠狠地捏着她那豐房。想不到這和服之下的身子,更是豐

眾女一看,哪還不知道我想幹什麼?這場面,身為妾的她們早已經不是少見多怪了。當下女人們齊齊衣,得乾乾淨淨。百十來名赤條條的身子,晃得屋內一片光亮。千里白沙一點黑,堪稱眼下場面最佳的寫照。有幾個還是純白虎呢。

小犬的在場的女兒們全是未出嫁的,自然也都年輕些,未經人事,有些害羞。但母親們已經告訴了她們,如今已經是這個極高大的男子的俘虜了。若不伺候好他,只怕命不報。為了命,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了。大和民族最偉大的品質就是:忍!雖然是剽竊自中華民族!

難怪説本人是矮子國,古人誠不欺我也。看看這百十來個女人,有哪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六的?在我的那羣夫人中,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她們高。不過這也相當地足了我大男子地自尊心。想想,我身高兩米,在她們面前,我就是一巨人。面對弱小者,更加起我無邊的火。

懷裏的婦人不堪我催情真氣的挑逗,早就動了情,身下已經是泥濘一片。我衣服也不,掏出巨物,拉開她的短小的大腿,滋一聲,衝了進去。女人尖叫一聲,嚇我一跳,還已經把她撐暴了呢。低頭一看,靠,把我家老二整個了一半進去。她那裏除了有結漲外,到絲毫不見裂痕。

我鬆一口氣,“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到不小!”我由衷地讚道。

婦人媚眼如絲,輕皺眉頭,低喃一聲,“乾爸嗲!”(語:加油!)

“靠,誰是你乾爸?老子可沒有你這麼的女兒!要是以後老子的女兒像你這樣,我沒活劈了她不可!”我一邊罵,一邊聳頂着身下的女人。不才三四十下,女人尖叫一聲,全身皮膚泛紅,一股氣進我丹田之中,被我納。

“靠,才這麼點氣?幹你一萬次也被不回我的功力!”女人被我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邊,不過我心地還算善良,同時扔了一被子在她身上。眼下我火高漲,雖然那些處女無一定很足,但以我現在恐怖的狀態,只怕會將那些未經人事的處女們活活搞死。為了少造些殺孽,我不得不把祿山之爪伸向小犬的妾。

一個年近四十,風韻尤存的女人主動地窩進我懷裏。還沒等我動手動腳,她到先對我又摸又磋起來。“靠,一看你就是那種久未行房的吧?怎麼?忍不住寂寞了?”美婦聽不懂我説什麼,只是一個勁地以動作催促我速戰速決。到是她身後一個模樣清秀的美婦臉有驚

我伸手一摸,好傢伙,都了。“好吧,看你實在可憐,今晚一定叫你非常足!”我嘿一聲,捅進她體內,一上場就是一陣急。美婦馬上進入狀態,胡言語,手舞之,足蹈之。不到五分鐘,就和先前那女人一樣,軟成了一灘爛泥。

“靠”我低罵一聲,這樣下去,要費多少時間?當即我把餘下的四十二名小犬的妾分成兩組。一組人橫排成一長排,每個女人都四肢着地,高翹部,以狗式擺好姿式。我撲上去,按從左到右的順序,依次頂聳。在我超人的速度下,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這批人送上了天堂。

另一組人,每三人為一小組,三個人疊在一起,一個趴在另一個人的背上,也以狗式排成上下三個。這招叫龍城三疊,最為省時省力。不一會兒,四十四名美女統統被我翻在地上。

唔,還不錯。雖然她們早非處子之身,但元還充足,想必是嬌生慣養久了。一通猛轟下來,體內功力已經恢復了一成左右。

好了,我掉轉口,向抱着被子擠在一邊的處女們走去。這六十六個女孩子,最大年紀的不到二十,最小的不到十歲。好在我沒什麼心理負擔,頻頻提醒自己也不過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不要仁慈,不要仁慈,因為現在的我只是個魔鬼。既然是魔鬼那就為年為,切莫為了什麼倫理德道這些東西左右了自己的行為。

這樣子一想,心裏也頗,自自然然地抓過一名最漂亮的女孩子來。“不要動我女兒!”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華語。我扭頭一看,是個清秀的婦人,剛才被我得渾身無力,現在卻手腳並用,正朝我爬來。

我捏着女孩小巧的房,沒有鬆手,驚訝地對那清秀美婦道:“你怎麼會説華語?”清秀美婦不答,只是説:“求求你,不要對我女兒做那種事!”

我微好奇,輕輕放開手,女孩子一開我的掌握就撲到她母親那裏,“歐媽桑!”,兩母女抱作一團。“喂,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我為自己受到冷落而顯得有些不高興,有沒有搞錯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耶。

清秀美婦一震,連忙爬到我身邊一個勁地對我磕頭,“大俠,求求你了,放過我女兒吧。她什麼也不懂,從小也沒幹過什麼壞事,求求你了。”

“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哦,妾身也是大周人!”清秀美婦語不驚人死不休。“你也是大周人?難怪會説華語了。”我道。“那你又怎麼會成了小犬蠢一郎的老婆?還給他生了這麼漂亮的女兒?”我就奇怪了,以小犬那容貌,怎麼可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來?她可是有上等之姿的。比小犬的其他女兒都要漂亮些。

“妾身孃家名周婉娘,世居浙江沿海,二十年前被人騙到本,賣給了小犬做妾。知道我是大周人的只有小犬,平時我不怎麼説話,後來學會語後一直怕被人看不起。所以連我女兒小美也不知道我是大周人。”周婉娘每説一句就磕一個頭,眼淚縱橫,叫人看了無不動惻隱之心。

我道:“哎,你剛才怎麼不早説?不然我也不會那樣對你了!”周婉娘輕輕嘆口氣,“小犬他本不是人,每有貴客臨門,就會叫我們這些做妾的去服侍外人。若不從的話,輕則餓肚子,重則毒打,要麼就被賣進歌舞伎院。妾身也是無奈啊!今管家説小犬被俘,要將我們獻給你。妾身見你面像兇惡,以為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

周婉娘臉有羞,頗為尷尬。

本人,我絕對不會客氣。可週婉娘母女怎麼説都有龍的血統,對她女兒小美再下手可就不那麼厚道了。“好吧,我不會對小美她怎麼樣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小美莫明其妙,她不清楚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能與這個談。她心裏很怕這個惡魔,連把四十四個母親都幹趴下了,他還沒趴下。看到那仍高聳的巨物,小美沒來由竟有點臉紅。一會兒之後,母樣好像與惡魔達成了某種協議,拉着自己躲到屋一角,鑽進了被窩。她用語對母親説:

“母親大人,您可不能把身與心都賣給這個惡魔呀!那死後可是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小美聽多了有關惡魔的故事,故事中常説,與惡魔打道的人終身將被惡魔所奴役。小美不願見母親為了自己而忍受無邊的痛苦。

周婉娘很動:“女兒,你長大了,會關心娘了。別怕,那個人還不算太快,他已經答應了我,不對你下手了。”小美聽後高興道:“真的嗎?母親大人?他真的不會拿那子捅我了?”

周婉娘宛爾一笑,慈祥地摸着女兒的一頭黑髮,“小美,你別怕,其實娘是大周皇朝國人。所以也會講華語。剛才我求了他,看他不像會反悔的人,應該不會你行房的。”

小美大喜,也不再乎母親是不是本人。她自小就討厭父親,討厭所有的本男人。聽聞大周乃是禮儀之邦,反而心生嚮往。雖然今天這個惡魔對她的母親下了手,把她母親搞得學身無力。但她查看過母親的身子,並沒有受到半點傷害。母親眉間反有濃濃,顯然是相當的足。“太好了,母樣大人!您累了,還是先睡覺吧。”孝順的女兒服侍母親睡下。

周婉娘早就累壞了,此時心下沒了負擔,不久便沉沉睡去。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七十九章女(下)

看着這些年輕的俏臉,閃動着或驚或懼,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她們,這六十五個女孩子,便是萬惡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兒。小犬足可稱之為種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據他子説,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為女兒。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興奮地抓過一個妙齡女孩,温柔地輕撫她的全身。相對於這個純真的處子,我心中的暴還是比較柔和的。我不是個好人,雖做的是惡事,卻並不想讓一個處子,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温柔的我緩緩催起催情真氣,手掌在嬌小玲瓏的侗體上不停地遊走。嬌羞而的處女在兩分鐘後竟然在我的撫摸下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我心一熱,輕輕地低下頭,吻住女孩子的柔軟小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對於那些破鞋們,我對女孩子們不一樣的風情足以令她們嫉妒,所有未昏睡過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看着我。包括女孩子的親生母親,看那些在我身下婉轉嬌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了十足的醋罈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本海軍臣的女兒喲!

雖然女孩子們不過只有中等姿,但她們非一般的身世還是令我有一種非一般的。征服女人,不僅僅只是因為她們的美貌。

本女孩子的身體相當的柔軟,看得出這些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們從未進行過任何勞動。細嬌白的小手上不見一絲絲的老繭,小巧可的三寸金蓮,便是多走幾步路也受不了的。細細把玩着女孩子們的小腳,我萬萬想不到,本女人和我華族女子一樣,也是要裹腳的。

雖然從五六歲起,就對女孩子們的小腳又扎又裹,相當殘忍。但不可否認,比起那大大的腳丫子來説,三寸金蓮更加逗男人喜。我聽説,在鄉下,一切以女子腳是否小為美女的標準。就算女人長得有多美麗,長着一雙大腳的話,是引不來眾媒婆的興趣的。

白的鴿不堪一握,嬌聲求饒的本軟語在我耳邊響起,眼前的美少女長着一長本人中最為常見的鵝蛋臉。滾滾而落的淚水不起我那顆火熱的心,只是一門心思想着如何給她開苞。

美少女的身體已經向我投降,憑她未經人事的軟弱身子又怎經得起我霸道的催情真氣的催殘?在她又一起的求饒聲中,我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美少女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小嘴張得大大的,求饒聲嘎然而止。

長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層薄薄的阻礙之後,便是一番急,美少女的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動不敢動。上半身卻相當的狂,瓊首左搖右擺,汗水將臉上的髮絲浸得透,貼在她的俏臉上。兩隻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斷地揮舞着,似想捉一救命的稻草。可惜我的身子離她的小手不過半尺,她卻一直沒抓到我。這不能不説是一個奇蹟。

嬌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樣的扭動着,醉眼蒙朧,美少女彷彿落入,不停地扭動,不停地掙扎,沒着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陣更猛烈的高中尖叫着暈了過去。我輕吻了她那張是汗水的小臉一下,翻身下馬,把口對準另外一個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親撅着股爬了過來,含着淚給女兒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與身的汗水。要知道,在這大冬天裏,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來的。

大廳裏哭泣聲,叫喊聲,求饒聲,聲聲入耳。廳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氣中散發出股股靡的體味。當我擺平了大半女孩子後,我來到了七個不十歲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們哭泣着顫抖着摟作一團,那驚恐的小眼睛正緊張地看着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訴自己她們不過是些小孩子,可另一個聲音卻告誡我,她們都是該死的本人,還是那作惡多端的海軍大臣的女兒。她們自身本沒有錯,可為什麼老天叫她們生在小犬家呢?

笑着向她們撲去,身後卻撲來幾個美的身子……

……

走出大廳時已經是三更天了,默察體內的龍力,我心中大喜,已經恢復九成功力了。這才不過兩個時辰,如果是打坐的話,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復至此。對着門邊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腳,他的屍體在半空中被一團金光所包裹。下一刻,那裏已經空空如也,彷彿那裏從來就沒有任何東西似的。

在紅守衞驚訝不已的目光中,我走進了左邊廂房,這裏關着的全是小犬的兒媳婦。

推門而進,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的女人們顫抖着抱成一團。呵,好傢伙,想不到小犬的兒媳婦竟然有五六十名。看來他兒子和他一樣,三四妾是平常事。我這樣想着,渾然不覺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個女人突然對着我大罵起來。緊接着,這些女人瞬間擺拖了恐懼,人人如潑婦罵街,對着我就是一陣痛罵。

“靠,竟敢罵我?不過,體會另一番風情也不錯啊!”我賊地説着,被人罵了竟然還樂在其中。雙手連揮,一陣尖叫聲中,女人們一個個都變成了赤條條的美人魚。她們的衣物已經被我用龍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們,我來了!”我一躍而起,向她們撲了過去。女人們就像是小,到處躲閃着我這個老鷹的撲擊。有趣有趣,閨房之中也有嬉戲之樂。夜還長着呢,何必那麼急呢?

……

……

第二天,我從粉腿玉臂的糾出重圍,紅光面地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們繳獲了軍的不少戰車馬車。正好可以給谷憶白眾女乘坐。小犬的妾女兒們也被進了馬車,成為我一個人的尉安婦。長長的隊伍中,馬車擺成了一條長龍。其中五輛馬車上,是紅子從各處抓來的尉安婦。聽説,尉安婦,這個職業還是本人發明的呢。

子們觀念開放,我不能用華族的那一套來教訓他們。説到底,此去東京,他們那是幾死一生。誰又有明天呢?雖然有我這個“超人”在,但之所以他們來,不過是權充作谷憶白等人的護衞罷了。一大票人跟着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但我打着自個的如意算盤,不得不多擔擱些時間。

名玉兒,梅若素、西門白雪、白君儀、月蘭,我來了!

車廂內,谷憶白正在對我拷問。

“説,昨晚你這個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憶白雙手,站在馬車裏衝我叫道。好在她不過一米六幾的個子,要是我像她一樣站起來的話,車廂頂上非捅出個車窗來不可。

我涎着臉,伸手去拉她,“憶白,坐下説話嘛!”

“呸!”谷憶白拍開我的大手,“拿開你的祿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話,我可是你娘呢,少給我來這套!”

白貞笑笑地看着我們不説話。

“什麼我娘?我親孃叫南紫倩,現在還在逍遙谷享福呢。你可別説!”谷憶白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大手,不過很可惜,她還是被我拉着坐下來了。

“你幹嘛?有你這樣做兒子的麼?雖然我不是你親孃,可你小子還不是被我養大的?小時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學到哪去了?”拍不走,谷憶白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麼狗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舉,又不去做官,那東西早忘了。”我老着臉,絲毫不理會白貞驚詫異樣的目光。

谷憶白顯然看見了白貞那臉,埋怨道:“渾小子,在老孃面前自稱老子?你才多大,都沒長齊,就來冒充我爹了麼?死壞蛋!”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的青小梅花。

“哎喲,你輕點,孔老頭有句話還真沒説錯。”我誇張地大叫一聲,嚇得谷憶白縮回了手,剛才那兩下可是瞞着白貞偷偷掐的。

白貞不解,“孔夫子説什麼了?”她一向好學,小時候讀書不多,但她那死鬼相公也還算是個讀書人,以至她也對孔孟之道興趣。

“孔老死鬼不是説了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説的不就是你們女人和小人一樣,是不講理的麼?”我趁機偷偷地摸到了谷憶白的後捏起來。谷憶白嚇得死死按住我做惡的大手,生怕白貞會發現。

白貞一愣,她讀書不多,問谷憶白道:“憶白,徐大俠説的是真的麼?”

“白姐,你別聽小正睜眼説瞎話。”

“那他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説過這麼一句話。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自然説話偏着男人些。哼,以後我專為我們女人著一部書,把這句話改成‘唯男子與小人難養也’不就得了?”

我們笑的打跌,谷憶白真是與眾不同,不過我到是期待她那本女版《論語》的面世!

feitian8

2024-08-18 06:56:28

第一百八十章大和美女

東京,德川家康將軍府!

“將軍,小犬將軍率領的北海道艦隊除出海‘捕食’者外,全軍覆滅!”一個大和人五體投地,對負手而立的德川家康説。

乓,一聲。陶瓷的茶杯在將軍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八嘎!”某人怒吼一聲。“敵人是誰?”

“兩千名荷蘭人,和一個神仙!”

“八嘎,怎麼可能,這世上哪來的神仙?”德川將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的頭上,鮮血乍現。

跪地者一動不動,任鮮血滴落。

“已經查明,那所謂神仙乃是支那國第一高手——徐正氣,為救母親而來!”

“支那國?又是支那人!”德川狠狠地道,“他母親是不是名玉兒那幾個女人?”

“將軍高明,正是她們!”

“她們幾個現在押送到哪裏了?”

“再過三就可抵達富士山下!”

“好,將她們就暫扣在富士山下,做為人質,引支那徐上勾!派出式神部隊,八屹大蛇部隊!兩軍全軍出動,不提支那徐的人頭來,你就提自己的人頭來見我!”德川手一揮,“滾!”

“將軍,據情報此人武可通神,只怕式神八屹不是對手!不過此人有一弱點,極為好,我們不如……”

德川背向不語,良久才痛下決心道:“好吧,派出甲賀伊賀三十六媚忍半路劫殺!”

……

……

後,荷蘭車隊。

“卡夫卡,你打聽到名玉兒她們的消息了麼?”

假洋鬼子唐使盡心盡力地教,現在我已經能用荷蘭話進行談話了,所以現在對卡夫卡説荷語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謙卑地回答:“稟將軍,名夫人等人已經抵達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前行。看來德川家康打算在那裏與我們一決死戰了。”

行軍,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們趕在前頭。只要有碰上敵軍,就把這些俘虜往前送上去送死。本人雖然殘忍,但也不願親手屠殺這幾萬名赤手空拳的自己人。所以,幾天下來,非但沒有傷亡一個紅鬼,反而還被我們從沿途的本官府手裏敲詐來不來糧食物資。

本氣候潤,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個天晴的子,卻也來了好消息。

“哦?看來倭人是想佈下陷井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憶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兒,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憶白的小手拍了拍,安道:“別擔心,我一定會救出玉娘她們的。”又對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這幾天要加強戒備,小心敵襲。再沿路每天故意放跑一百來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問:“幹嘛要放跑俘虜?”

“這你就無須多問了,照我吩咐的做就是。注意了,放的時候就當作是看守失手,千萬讓那些俘虜以為是咱們故意放跑的。兩千人看三萬人,多多少少總會跑掉些俘虜的,不是麼?”

卡夫卡雖然不明白這麼做有什麼用,但命令下來了,他也只能照做就是。

很快,本人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了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神,是個無敵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神,還是個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他也要吃飯喝水睡覺!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看起來也就是一個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看起來似乎很好,跟正常男人沒兩樣。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鬼,每夜無女不

第七天……

就這樣,隨着每天逃跑的士兵越來越多,本人對我的情報也越來越詳細,甚至已經查出我“辦事”時最喜哪種姿式。於是,有針對的一場連環計就此展開!

然後,第九天,路過的城鎮裏被我們敲詐的本人,在送上糧食和物資外,還送了一個女人來。一個美女,一個絕美女,一個絕且是處女的美女。

處女被帶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擔任翻譯,記錄員是周婉孃的女兒,改名之後的周小美。

“你叫什麼名字!”我開口隨意問道。説實話,像她這等姿的女人我至少也見過幾十個了。所以,在平常人眼裏是絕世美女的她,在我眼裏不過是剛及格的美女。

“野野珠世!”美女柔柔地説,就像絕大多數的本女人那樣,很本,很奴的那種覺。美女眼中閃過一絲吃驚,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見到隨後進來的女人時,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了。

谷憶白進近我身邊,打了我腦門子一下,嗔道:“哪裏騙來的女孩子?”

我苦心擺出的苦行僧模樣在瞬間被瓦解,一下子從三十歲掉到十九歲,變成小孩模樣。“哎喲,憶白,你怎麼又打我?”

谷憶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種上一朵小紅花,“上次的事還沒找你算帳,想不到才幾天,你老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裏把他老婆女兒兒媳一共一百六十六個美女給嘿咻掉的事,谷憶白一直耿耿在懷。因為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烏及烏,連帶着也恨上了本女人。但在聽説我連嘿咻掉一百六十六個女人還是沒有吐出男人華後,谷憶白選擇了沉默,只是丟下一句“以後不許這樣”了事。

方才聽人説,自己那“寶貝兒子”又抓了一個美女來,不知是何緣故,急急衝到我帳裏來,劈頭就是一陣埋怨。

“哎,憶白,她是被人當成禮物送來的啦。”我稍稍為自己小小地辯解了一下。

“呸,不害臊,憶白是你叫的麼?叫我十四娘!”谷憶白為自己的魯莽而小小地紅了紅臉,一秒鐘後,臉立馬正常,還回罵了一句。

我將她的神態看在眼裏,心下嘿嘿一笑,有戲!谷憶白對我最近的表現明顯有所動搖,現在她這句話就有點像是在打情罵俏,只不過她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

房裏只有五個人,除了我一個男人外,其餘全是女人。我大膽地説:“憶白,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一聽我又抓了個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過來興師問罪?”

周婉娘吃驚地看着我們倆,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是母子關係?還是情人關係?不過無論哪一種關係都與她無關,因為她和她女兒現在只是這個男人的奴隸而已。她沒有哪怕是一丁點的發言權。

谷憶白明顯吃不消我的攻勢,況且現在又是當着外人的面。她到很害羞,自己彷彿又變成了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羞得她轉身就跑,臨門帳時道:“我跟你沒完!”

看着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珠世自始至終盯着谷憶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帳,這才回過神來。天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虧得我自稱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國的女人比我還美三分。野野這回總算是知道為何自己不能引這個男人的眼球了。有明月在,誰還會盯着星星不放呢?

場中氣氛突然一變,剛才做假道學狀的我涎着臉走到野野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小姐不想家麼?”

野野珠世説了一句,周婉娘翻譯道:“我從小的夢想是嫁給一個舉世無匹的英雄,聽聞大英雄路過大阪,所以才請大阪知府送奴家來的。”

信你才有鬼了,這女人打的是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從本方面來説,我,是一個侵略者,你聽説過有把侵略者稱作英雄的麼?有,漢!哦不,錯了,應該是“”!有腳底板想也知道這個女人來是施展美人計來了。不過,我是個中餓鬼,本人此計正中我下懷。我早巴不得本人多送幾個美女過來了。不然,我放那些該死的俘虜幹嘛呀?

當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實了,一會兒攀山,一會兒越嶺。總之呢,才不過一會兒,野野珠世這個美女就被我搞得嬌吁吁,媚眼橫飛。正當我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被一個聲音打斷。“主人,能放我女兒出去一會兒麼?”

是周婉娘,接下來的事絕對是少兒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親偉大的母敵過了心中對主人的恐懼,大膽地説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有些不忿,不過看在她還有點用的份上,點了點頭。周小美在母親的指揮下,颳起一陣風,以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衝出了大帳。暈,我又不是鬼,有必要跑得這麼快麼?

周婉娘沒走,她走了,我找誰給我當翻譯去?

野野很驚訝,驚得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剛才還是正人君子模樣,才一會怎麼就變成了千年老鬼了?在自己身上的那雙手,上下翻飛,好像幾百年沒摸過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本女人的和服時,我心中都會衝出一股暴的衝動。在一本正經的和服下,是什麼也沒穿的雪白侗體。本女人好像從來就不穿內衣的,上過的這麼多的本女人中,和服下永遠是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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