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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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光見翠娘這般追問,不慌不忙地說出了回來之前就編好的瞎話:“娘子,快要過年了,州府裡的老爺要送銀子打點,不然,這生意以後就做不順的!”翠娘有些難以置信:“州府老爺還管我們開鋪子的事兒?”二光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滁州城每家鋪子都不例外,不信你去問問!”翠娘這才悻悻作罷,見二光打了個哈欠,似乎有睡意的樣子,忍住不道:“怎麼,你回家來就是想好好睡一覺的嗎?”
“那倒不是,還不是心裡想著你們孃兒倆了,還有,過冬的衣物不夠了,回家來拿些!”二光嬉笑道。
翠娘啐了一口:“你先上睡去,我給你找!”二光一覺醒來,天
已經是晌午了。
翠娘見他醒了,就洗了手,繫上圍裙去廚房下了一碗雞絲麵,端到了前。
二光伸手接過,大口大口吃完了,伸出袖子抹了抹嘴巴,見兒子已經在搖籃裡睡著了,就笑了笑,伸手將翠娘摟進了被窩。
一時事畢,翠娘光著身子貼在二光前,摸著他□的
膛:“相公!我看你這段時間真是累了,從前每次幹這事兒,時間都
長的,可如今卻不中用了!”二光看了翠娘一眼,只見她面
不愉,似有怨意,便煩躁道:“我
在店裡忙死忙活,累得
都直不起來,哪像你
在家無事!”翠娘聽了,豎起眉
:“我
在家無事?天天抱著孩子幹這幹那你還好意思說!我看你趕緊買下房子,把我母子接過去是正經!”二光不語,半晌方道:“店裡如今賺的銀子大都給了官老爺們鋪路,我看,這房子的事情,還要緩一緩再說了!”翠娘聽了,雖滿肚子不高興,卻也無可奈何。
時間一天天過去,數九寒冬,滴水成凍的時節來臨了。
奔月身子已經顯了懷,三光怕她冷,將炭火盆搬進了臥室,夜不熄。
嬌也是異常細心周到的服侍著,一
三餐都是端到臥室裡,奔月見她們這般緊張,便笑道:“哪裡就這樣金貴了,我看,還是多出去走走為妙!”三光忙道:“不成!萬一吹了冷風生起病來可不是玩的,據我所知,村裡不少女人就是這樣沒保住孩子的!”奔月無奈,只得道:“那我就在房裡走走好了!”這邊廂,楊母也正在緊鑼密鼓地為楊桃的出嫁做準備。
子定在了臘月二十八,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楊母便開始領著楊柳殺雞宰鵝,備辦酒宴。
楊桃整天把自己悶在房裡歸置嫁妝,想起那章貴高大健壯的身子,心頭暗暗憧憬著進門之後,夫恩愛,生個胖娃娃,抱著回孃家。
到了出閣那,二光早派了夥計回來說店裡太忙,走不開,只是去金鋪打了一副金手鐲叫夥計給妹子送了回來,算是添妝。
楊母無奈,只得罵了兒子幾句,然後便讓大光和三光張羅客人。
快正午時,客人來得差不多了,親的花轎也吹吹打打到了大門前。
楊桃一身大紅喜服,按照鄉里風俗,由大光揹著,上了章家的花轎。
楊母想起楊桃小時候可愛的模樣,不由得哭喊道:“女兒呀!你是娘自幼寵大的,去了人家,可要好生過活!”眾人又是照例勸解了一番,眼看花轎去得遠了,楊母便止住眼淚,自回房招呼客人。
再說楊桃,坐在花轎裡,沒多時,就到了章家。
拜了天地,進了房,那章貴一把扯下楊桃的紅蓋頭,見楊桃臉盤雖說不算白淨,但眉眼端正,身子健壯,也算中人之姿,心中倒也歡喜。
楊桃見章貴盯著自己,便直愣愣地道:“以後過子,你可得讓我當家!”章貴一怔:“怎麼新婚第一夜,新娘子便如此說話!”楊桃見章貴臉上神
,想起出閣前夕母親說過的話:“桃兒!你初去章家,可一定要把姑爺拿住,只有拿住了他,你
後才有好
子過,不然你就等著受罪吧!”於是臉上神
越發冷若冰霜:“我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章貴是獨子,自幼爹孃嬌寵慣了的,哪裡聽得這般言語,便不耐煩地道:“娘子!婦道人家當以溫柔賢惠為主,你語氣如此生硬,哪裡像個賢良女子!”楊桃家章貴居然責怪自己,便哼了一聲:“男主外,女主內,你只需在外面幹活賺錢就好!家裡的事情,自然是由我做主,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章貴奇道:“我娘現在還好好的健在,若說當家,自然是她老人家當,若我娘百年以後,自然是由你來當,這還用說嗎!”
“不成!即使你娘在,我也要當家!”楊桃神倨傲。
章貴哼了一聲:“既到了我家,事情哪裡還由得了你!”說罷,不等楊桃說話,便上前猛地將她按倒在,撕扯掉她的衣服,**起來。
那章貴也不知道體貼新婦,楊桃只疼得滿頭大汗,忍不住伸出手指,狠狠掐了一下章貴的背。
章貴大怒,狠狠扇了楊桃一個耳光,喝道:“給我老實點,好多著呢!”楊桃一陣氣苦,幾乎要暈了過去。
完事之後,章貴心滿意足地躺在一側,沉沉睡去。
楊桃掙扎著起來,用乾布擦乾淨了□的血和髒跡,又忍著疼痛躺下,見章貴睡得跟死豬一樣,心裡發恨,有心錘他幾拳,想起剛才的耳光來,卻有心有餘悸。
不知過了多久,□的疼痛稍稍減輕,楊桃才睡了過去。
待到一睜眼,只見陽光已經透過窗格照到了枕頭上。
楊桃一驚,知道已經睡過了,再看章貴,依舊睡得跟死豬似的,便伸出手來推了推他:“起來了!天已經大亮了!”章貴這才睜開眼,兩口子一齊起,梳洗一番之後,來到前堂。
堂中案几邊坐著一對老婦和老翁,楊桃情知這老婦定是自己的婆婆,就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她一眼。
只見這婆婆身軀高大壯,滿臉橫
,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兩隻手腕上還戴著幾隻黃銅鐲子。
見楊桃一雙眼睛直愣愣看著自己,那章母便將頭一扭,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我活了這般年紀,就沒見過這樣的新娘子,新婚之夜便睡到上三竿,這以後還得了啊!”楊桃聽了,心中不服,便道:“婆婆,我是起來的晚些,可是我都睡醒了,相公他還睡得死豬一般,你要罵,也要先罵他才是!”章母將眼一瞪:“這是哪家的規矩?婆婆在上面說話,媳婦在下面頂嘴!錯了就是錯了!給婆婆陪個不是難道會死嗎!”
“婆婆!要說錯,也是我兩口兒一起錯,怎麼不叫你兒子陪不是!”楊桃子歷來火爆,哪裡受得了這番言語,就厲聲回了過去。
章母大怒,將手狠狠在案上一拍,手腕上的黃銅鐲子登時叮噹作響:“貴兒!你這新媳婦這般不馴服,你說該如何!”
“娘!這媳婦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該結結實實打一頓!”楊桃喝道:“你們敢!”章母突然失笑:“媳婦?我們怎麼不敢?這俗話說的好,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驢,任我打來任我騎,你身為媳婦,忤逆婆婆,就算上了縣衙,縣太爺也還是要打你板子的不是!”說到這裡,見章貴還楞在那裡,章母便皺眉喝道:“貴兒!你還要等孃親自動手嗎!”在一邊靜坐不語的章貴爹也叫道:“貴兒!新媳婦就要立足規矩呀!你這媳婦剛過門便這般潑辣,你可不能做那怕老婆的漢呀!”聽了爹孃的慫恿,章貴便順手起牆角的扁擔,朝著楊桃身上劈頭蓋臉打了起來。
楊桃徹底的懵了,腦子還未反應過來,身上就結結實實地捱了幾扁擔。
疼得受不了的楊桃轉身奪門而逃。
見章貴站在那裡不動,章母忙叫:“快去把她抓回來,在房裡關幾天再說!”章貴忙飛奔出門,幾步就趕上了楊桃,一把扭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
楊桃氣急,要掙脫,卻哪裡敵得過章貴的力氣,只得邊哭邊罵:“你這殺千刀的天打雷劈的,你竟然敢打我!我從小到大…”章母又喝道:“兒!她若嘴裡再不乾不淨的罵你,就狠狠
她耳光!”楊桃一驚,立刻住了口,再也不敢罵了。
章母衝柴房怒了努嘴,章貴會意,便一把拽住楊桃,來到院中的柴房裡,將她狠狠往裡一推,隨即嘎巴一聲,鎖上了柴房的門。
回到堂中,章母這才出了滿意的笑容:“兒!幹得不錯,我早就聽說你那岳母是個出了名的雌老虎,這虎母自然不會有犬女,你這媳婦看樣子就是個刁蠻任
的,若此時不一口氣制服了,只怕你以後要受一輩子罪呀!”
“娘!再刁蠻任,她也是個女
之輩,兒子就不信,我這雙老拳頭制服不了她!”章貴晃了晃拳頭,笑著對母親道。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這幾天開始練習羽球,可惜球技太難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