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尋「婦」錄】【全】作者: 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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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一章仙子述玄

“兩位仙……仙女。”既然意識到毫無危險,我的膽子自然大了許多,況且被人當成透明人的覺畢竟不舒服。

“什麼事。”兩個仙女異口同聲叱道,顯然對打擾自己姐妹聊天的傢伙很是惱怒。

“呃,既然二位仙子和好如初,那也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可不可以走了?”雖然沒有大危險,但和這兩個怪物在一起,心裡總是怪怪的不舒服。

“不行!”兩位仙子又異口同聲喝道。

“不知……兩位還有何請教?”我打恭作揖,以現在自身的武力也只能敬賠笑臉了。

“你得帶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美女蛇瑩瑩蠻橫地說。

“兩位仙子,小生也是在前幾天誤入此處,今天只不過出來透口氣,沒想到小生福緣深厚,能與兩位天上的仙子有一面之緣。”

“什麼?你也是被困在此處的?”獅身人面的師師不信地說。

“確實如此,不然,你們看我這身衣服,要在外頭早給人當作乞丐了。”

“你不說,我還真以為你是個乞丐呢。”瑩瑩俏皮地笑著。

我一看,傻眼了。難怪是做過仙女的人,笑起來竟帶股仙氣,不過卻與她那身體不倫不類,氣氛十分怪異。

“好了,瑩瑩別跟這個臭小子羅嗦了。”師師獅口一張,出半寸來長的四顆尖牙,威脅我道,“臭小子,廢話少說。先帶我們去你住的山,出森林的事以後帶談。”

“對對,師師姐說得不錯。啊——,對了,臭小子,你那裡有沒有食啊?我們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一整天了,粒米未進。再加上剛才又和師師打了一架,我的肚皮都在抗議了。”

我有些奇怪,道:“做仙女的還會餓肚子?”

瑩瑩瞪我一眼,道:“你看我們現在這幅鬼樣子,沒手沒腳的,怎麼生火作飯?”師師掂著兩隻前爪不安地抓著地上的泥土。

我不好意思笑笑,心道,難道她們的仙術真的給廢得一乾二淨了嗎?那剛才兩人打架時傳來的巨大威勢又是從何而來?

師師在一旁催促了,我給她們的沒法子,只好帶路往回走。走到一半,我突然轉過身,道:“不行不行。”

“什麼?你敢不帶我們去?”美女蛇瑩瑩說著就吐出了她那條可的香舌,真怪,那舌頭竟是與人類的一般無二。師師也瞪著眼看著我,顯然在等我的解釋。

“不是不是,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擔心以你們這幅模樣,我怕會嚇著了我的朋友。萬一不好,起了衝突……這樣的話……我就不好辦了。”其實我是擔心她們這幅樣子要讓林蘭她們見了,非嚇死她們不可。至於武則天會如何處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臭小子,你敢瞧不起我們。”瑩瑩柳眉倒豎,眼看就要發飆了。

我陪笑道:“不敢不敢。小生對兩位仙子敬若天人,對二位姐姐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師師前抓一擺,阻止我繼續說下去道:“好了,少拍馬。我們才不管你朋友,總之我們現在很餓,要吃東西,快帶我們去府。”

我為難了,這帶也不是,不帶也不是。究竟是帶好呢,帶是不帶好呢?一時之間竟茫無頭緒,不知所措。

瑩瑩移到我身前,俏臉貼近我臉孔,香氣輕吐在我臉上道:“臭小子,你要不帶路的話,可別怪我咬你一口哦。”

我嚇得一蹦三丈高,躲的遠遠的,道:“你……你……別過來。”開玩笑,給條毒蛇咬一口那還有命。雖然說我百毒不侵,可畢竟那只是一般的百毒而已。任誰也不希望自己給蛇咬吧,即使這是條美女蛇。

“好,我帶路。這……這就走吧。”此刻我再不猶豫,大步星在前頭開路。

……

“喂,臭小子。走了這麼長時間,到底還有多久啊。”瑩瑩子燥,不耐煩地問我。

“呃,這個嘛……”我抬頭四下張望,總覺得自己來時並未曾到過此處。

“怎麼了?”師師發話了。

“呃,嘿嘿……”我傻笑著吶吶道,“這個……這個……我,我路了。”

“什麼?”兩仙女異口同聲叫道,看她們那樣子,幸好她們沒有手,否則的話定叫我頭是包。

“呃,千真萬確。我來的時候,只顧低頭想事,也沒怎麼注意路,因此……”

美女蛇瑩瑩吐舌狂嘶,獅身人面的師師低頭怒吼,兩人氣得想將我生活剝了。

沒奈何,早晨出來散步的,經這麼一鬧,此刻早已是太當頭照,腹中也有點飢了。我忙道:“要不咱們先吃點東西,吃了再找路?”

兩女對我這個提議顯然舉雙手贊成,可惜,她們沒手……

……

“喂喂,臭小子……你還愣著幹嘛?多香的烤,還不快點餵我們進餐?”瑩瑩蠻橫地道。

“呃,你們自己不能吃嗎?”

“臭小子,難到你要我們兩個大美女低頭啃嗎?還不快點撕條腿來?”瑩瑩不悅道。

看著一個無手無腳,一個有四隻腳的美女,我啞口無言。命苦啊,餓著肚子非但自己不能吃,還得喂兩個怪物……

沒奈何,在兩個怪物的威脅下,我左右開弓,各執一支大大的野山腿,遞到兩女面前,耐心地喂起來。

從兩女現在進餐的樣子便可看出她們的子了。

師師雖有個獅子的身體,卻是個溫柔,進餐也細嚼慢嚥,雖然很餓,但仍保護大家閨秀的風範。

瑩瑩則是另一番景像。也真虧了她那幅巨蛇的身材,吃像極其不堪,狼虎咽,口水直到我手上,雖然她有絕之姿,可仍叫我不免有些噁心。

我忍不住了,道:“喂喂,大小姐,你能不能別再口水了?”

“要你管,我喜,礙著你什麼事了?”瑩瑩一幅多管閒事多吃的樣子看著我。

呃,難怪孔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跟這麼個刁蠻的女妖鬥氣真的是不明智啊。

在餵了她們吃下一整隻山後,兩人的飢餓終於有所緩解。但我卻喂得有些無聊了,心下一動,道:“兩位仙子,看在小生好心好意服侍兩位仙子份上。二位能不能教我一些仙術啊?”

雖然她們仙術被廢,可一定還是知道修仙的法門的。再者我現在丹田給毀,任何有可能獲得更強大力量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的。

瑩瑩似作沒聽見,自顧著狼虎咽;師師卻瞪著我道:“你想害我們神形俱滅嗎?”

我心搖頭道:“難敢難敢,可這與仙術有何關係?”

“哼,當初我們姐妹被罰下凡間,玉帝早給我們下了制。非但叫我們不能再修煉仙術,而且也不能說出修仙之法。只要我們一開口說有關仙術法門之秘訣,制便會發動,那時神形俱滅,大羅金仙也救不了我們。”

我咋舌道:“什麼制,竟是如此歷害。”

瑩瑩停下嘴中美食,道:“哼,你這種凡夫俗子又懂些什麼。”

“有什麼了不起,實話對你們說。我師祖李逍遙已經在幾年前就飛昇成仙了。怎麼說,我也算是個仙人的後輩弟子。”

“姐姐,天庭裡有這麼一號叫李逍遙的神仙嗎?”瑩瑩轉頭問師師。

“李逍遙?沒聽過,許是我們下凡以後成仙的吧。”師師肯定的道。

“哦——,原來是個小孩子啊!喂,臭小子我還以為你師祖是何方神聖呢,原來是這幾年才飛昇的小仙啊。”

我大氣,在江湖上被人尊為情聖武神的李逍遙竟然被她們說成是小孩子。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這兩個被貶下凡的神仙面前,李逍遙確實是她們的後輩。我問:“不知二位仙子今年芳齡幾何呀?”

瑩瑩偏頭,掐指一數道:“姐,咱們當初同時得太上老君座下的青牛大哥指點。三千年修得人形,再三千形結成元嬰,最後又花了三千年修煉得道成仙。後在天裡過了不足百便被貶下凡間歷劫,算來一共才不到一萬年呢。”

師師道:“不錯不錯,天上一,人間一年,不足天上百,也就是不足人間百年。算來確實是不足萬年。”

我一聽,驚得我下巴差點掉下來,萬年老妖啊,比武則天那千年老妖婆還要變態呢。

師師又道:“幸得青牛大哥的太上老君師父手下留情,雖除去我等仙骨,卻未毀去我們苦修近萬年的道基。不然在這人世間,我們定會給人捉了去制器煉藥了。”

瑩瑩道:“可是姐姐,我們空有萬年道基,卻無法幻化人形。如今這幅鬼樣子哪裡還能見人,不如死了算了。”

“妹妹豈可有如此想法,早和你說等出來這森林,你便隨我去西方,那裡人類的觀念與中土不同,可把我們當成神仙一般地供著呢。”

“即使如此,可姐姐,我不想自己這一輩子都是這幅鬼樣子,醜死了。”瑩瑩看著自己的蛇身噁心地皺著眉。

“妹妹,這也怪我們命苦。別人被罰,頂多沒了仙力,無嬰尚在。可我們卻連元嬰都給滅了,只剩下這幅軀體。體內的這萬年道基,用人世間的真氣內力來衡量的話,也就只有百十來年的功力。好在萬年道基之固,足以使這幅軀體成為金剛不壞之身。至少咱們現在不怕打了唄。”

“姐姐,我可不希望成為包子,只有捱打的份。”瑩瑩絲毫不以為然,使慣了威風的她哪裡將這百十來年的功力當成一回事。假若體壯如牛的你,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強壯的胳膊連提起一桶水都困然時候,你又是何種心情呢?想必一定與現在的美女蛇瑩瑩是同樣的沮喪吧。

而現在丹田被毀的我又何曾未體會過這種沮喪呢?同病相憐,使人心貼得更加緊密。

“我瞭解。”突然我開口說。

瑩瑩道:“你瞭解?你瞭解什麼?”

“瞭解你們心中的失落呀。當初我也身懷蓋世武功,神功天下無敵。”為了能靠近她們,我撒起謊來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師師伸出茸茸的爪子,搭在我手腕上,閉目沉思,半晌方道:“咦,果然是丹田盡毀,看來你今生是無法再使用內力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神情不由得一黯,難道真的就沒什麼指望了?

“不過,瑩瑩。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先天純之體。”師師突然高興地對瑩瑩說。

“什麼?先天純之體?那,那我們不是有救了?”瑩瑩死死盯著我,如果看到了美味佳餚一般。

“什麼先天純之體?”我聞所未聞,連師祖都不曾告訴過我。

兩女哪管我問什麼,只顧口中喃喃念道:“萬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先天純後天上,姻緣之事道不完。”

“臭小子,你是不是有過什麼奇遇,吃過些至寶純之物?”瑩瑩突然問我。

我道聲,沒錯,將吃下小紅蛇、火蟾蜍及其內丹、千年朱果、以及踏火獸至內丹之事盡數道了出來。

沒想到剛說完,兩人又喃喃道:“萬花叢中一點紅,千里姻緣一線牽。花好月圓是百年,悲離合盡是緣。”

“喂,喂,你們這打的是什麼啞呀。說了半天,就給我來兩首詩?”

師師白我一眼,道:“臭小子,你急什麼,我自會告訴你原由。”

我沒好氣道:“那你還不快說?”

這回師師竟然一反常態地順著我的話,說出下面來番話來。

“當初我與瑩妹兩人被逐下凡間之前,青牛大哥央求太上老君為我們姐妹卜上一卦。太上老君沒有親來,卻囑青牛大哥捎來了這首是詩非詩,是偈非偈的詩:

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

先天純後天上,姻緣之事道不完。

萬花叢中一點紅,千里姻緣一線牽。

花好月圓是百年,悲離合盡是緣。

這‘萬這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一句,我想說的就是人世間必然有一千年大劫,人間必然會生靈塗炭,哀洪遍野。但是有萬之首的話,必然會使此次隨之消彌。人乃萬物之首,世間氣盡在男子身上。而萬之首,必然是人中之龍,人中氣最旺之人。

‘先天純後天上,姻緣之事道不完’一句,我的理解是有一個人是先天純之體,兼且後天福緣深厚,奇遇不斷,定吃了許多增補氣之物。此人之氣必比旺常人旺盛無數輩,但必須經氣滋潤,方能不使氣因過旺而暴體而出。這樣一來,其人之姻緣定是連綿不絕,妾成群尚且不足以使他足。

那萬花叢中一點紅,說的是你吃下的千年朱果;千里姻緣一線牽,說的是那條小紅蛇,其名正是一線蛇;花好月圓是百年,悲離合盡是緣。表明你這一生妾無數,雖也是悲離合,聚少散多,但總歸是緣,終有團圓的一天。不過其中之‘圓’之也隱含你下至內丹之意,那兩顆內丹不正好是圓的嗎?“

聽完師師這一番玄之又玄的述說,我半信半疑,道:“可這首詩是太上老君託青牛帶給你們的,與我又有何關係?”

瑩瑩跳了起來道:“是呀,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與這個臭小子有緣嗎?”

師師頷首道:“極有這種可能。且不說我們怎麼會給一陣怪風無緣無故地吹來此地,但說我們姐妹倆向來對人是不屑一顧的。可今卻一反常態,與這個小子親近如斯。莫非真的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我呸,我才不要和這個臭小子有什麼姻緣呢?”瑩瑩不屑地說,“從那首詩中就知道這小子妾成群,想我堂堂天庭剪花仙女又怎能做個凡人的小妾,與她人爭風吃醋搶相公呢?”

我嘿嘿傻笑,不過真要有這麼兩個中看不中吃的美女,那受罪的人還不是我自己?

“臭小子,你笑個呀?”沒想到堂堂天庭剪花仙女竟然“出口成章”!

“喂喂,美女蛇,你就不能口下留德,少說兩句嗎?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向來只有我罵人的份,哪有被罵的份?

“好你個小混蛋,看老孃怎麼收拾你。”瑩瑩“嗖”地竄至我身前,還不得我有所反應,巨大的蛇身就已經把我繞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層層緊,越縮越緊。我那兩千來斤力氣,最給榨得一點不剩,忙急得大叫:“仙子饒命,仙子饒命。”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二章雌報曉

一旁的師師大驚,道:“瑩瑩,快放公子下來。”我倒,什麼時候我身價暴漲,從“臭小子”升級成“公子”了?

“姐,這個臭小子惹惱了我,今天跟他沒完。”瑩瑩嘴上雖如此說,可動作卻不再加勁,只保持那股力道不變。

說來也怪,在她的蛇身上完全沒有普通蛇的那種腥臭味,反倒有股香香的氣息。這股氣息與我體內的氣一接觸,立即引發了軒然大波。蛇,莫非與我體內氣有異曲同工之妙?

體內的火給她引發出來,身體的某個部位明顯起了變化。對這一變化,美女蛇比我自己還要早發覺,她叫道:“臭小子,你好不要臉。子裡竟然藏了子,捅得我好痛。”

我大尷尬,莫非這美女蛇還是個處子不成?竟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師師一個縱躍,跳至瑩瑩身旁,勸道:“好妹妹,你就別跟他鬥了,他內功全失,經不起你折騰的。”看來師師也是個雛,還以為我真拿子捅了瑩瑩呢。

“不行,這個臭小子竟然拿子捅我,今天我非把他折成兩斷不可。”瑩瑩不依了。

她口中的那子,自然是我的寶貝啦。先天純的它,經過千錘百煉,又飲諸多天地至之寶,早就已經是金剛不壞,堅比鑽石了。它邊江紗綾那小魔女的鋒利牙齒都不怕,更別提你這水桶身,想將我榨斷,沒門!

美女蛇一個翻身,倒在地上,她左滾右滾,蛇身夾得更緊了。莫非她是想來真的?師師在一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安地走來走去,想上前幫我卻不知從何下手。只好嘴上不停地向瑩瑩勸說。

在瑩瑩繞下的我,全身骨頭裂,雙手雙腳都給得個結結實實,半點勁也使不上。全身之力上不得下不得,只好往中間衝了。這一衝不打緊,給原本就堅的巨物再添後勁,巨物尺長的身軀再次暴漲兩寸,比得上一柄短劍的長度了。

隨著它的暴漲,子應聲而破,直接捅在了瑩瑩的蛇身上。那蛇身光滑無比,渾然沒有一處著力點。巨物左衝右突,只把她頂得哼哼痛叫,卻惹得我更受繞之苦。

自當我不知所措之時,巨物上突然碰到個凹處。我突然想到,蛇身上除了有張口以外,還一個用於排除體內廢物的孔,位於蛇中身至蛇尾之間。莫非那凹處就是……

眼下是十萬火急,我哪管那孔是用作何用的,畢竟它是瑩瑩的突破口。當下我使出全身之力,巨物如靈蛇一般,我深一口氣,“突”地殺進了那小孔,直沒至底。乖乖哩個咚,比武則天那寶還要深。

“啊——”瑩瑩痛叫一聲,眼淚都了出來。她著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鬆,我也鬆了一口氣,好佳在,這把賭贏了。

師師看著瑩瑩臉慘白,忙關心地問她:“妹妹,怎麼了?”

瑩瑩痛哭道:“姐姐,臭小子欺負我。他……他把那子捅進我……”說著又羞又氣,示意師師俯下身,方在她耳邊說了出來。

師師聽完,也是面紅暈,原先對我還有點憐憫的她現在正怒氣衝衝地看著我。我正高興著,說實話,瑩瑩那裡還真是個無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不過被她得這麼緊我也沒法動。要不然我非好好治治她不可,別以為你武功高就能隨意地欺負人。

“好妹妹,你快放開他吧,要不然吃苦受罪的人是你呀。”師師趁機勸道。

瑩瑩心裡雖有不甘,但也知道事實確是如此,當下終於鬆開了緊的身體。她一鬆,我頓時倒向一邊,給她得早已力的我哪還有半點力氣站起來。

不過我這一倒對自己是不打緊,可對瑩瑩就不一樣了。巨物猛地從她體內拔出,竟帶出“卟”地一聲,瑩瑩慘叫一聲,癱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竟就這麼暈了過去。

我心下大樂,暗道,這下你該知道我的歷害了吧。

師師大驚之下忙查看瑩瑩的傷口。只見原本只細細兩指寬的口現在早給撐得有手腕般大。傷口四處裂痕累累,鮮血汨汨出。師師一見之下,不由得瞪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我,接著竟做了一件叫我大跌眼鏡的事。

“呸。”文靜的師師竟然對著瑩瑩的傷口吐起口水來!我瞪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難道說,她們不是好姐妹嗎?

師師只顧著吐自己的口水,哪裡看得到我的眼神。我有些看不過去了,雖然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道:“喂,你這人怎麼可以落井下石啊?竟趁著她暈過去大吐口水,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師師一聽,停下動作,又好氣又好笑,道:“你不說過,我是不會把你當成啞巴的。不懂就要問,不要瞎猜。你看……”說著她一指瑩瑩的傷口。

我定睛一看,原本還在血的傷口此時竟然不再了。神了,師師的口水竟有如此神效,比金創藥還管用。

“對不起。”我尷尬道。

“這句話你不應該對我說,等瑩瑩醒來了,你對她說好了。”師師不再理我,自顧給瑩瑩處理傷口。

我駁道:“這事怎麼能怪我,她害得我差點小命不保,我不過是以暴止暴,以牙還牙而已。”

“難到你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喂喂,師師姐,你有沒有搞錯,誰強誰弱你是不是搞混了?”

“哼,你總歸是個男人。難到就不能讓著瑩瑩一點?”

“好好好,是不錯總行了吧。好男不跟女鬥。”

“哼,看你把瑩瑩給傷的。”師師說著就瞄著我那仍自抬頭向天的巨物。眼神裡竟然閃過一絲好奇,暗道,這又是什麼寶貝,竟然連擁有金剛不壞之身的瑩瑩都敵它不過。

我給她說得有些鬱悶了。這是誰傷誰啊?我雖傷了瑩瑩的身,可她卻傷了我的心。列位看官,你們想想看。要是你們把自己的小弟弟給捅進一條蛇的身體裡,你們心裡會好受嗎?至少我現在就極度不,嘔意陣陣襲向我的胃。列位啊,列位,我這嘔意著實令人難受啊。

那瑩瑩長著人面蛇身,非人非獸。看到她的身體我確實想吐,可再看她國天香的面龐我又不想吐。如此這般,以至這嘔意如同魚刺梗在喉,不上不下。想吐吐不出,卻又無法消失,簡直就是折磨人嘛。

師師看著我一幅難受的樣子,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巧笑連連。

我一聽笑聲,驚醒了,其實嘔意不過是心理作用。於是我當即死死盯著師師美麗的面龐,雙眼一眨也不眨。

“看什麼看,還有力氣麼?天就快暗下來了,我們得找個地方過夜。”師師俏臉含怒,叱道。

我一個鯉魚打,站直身形,忙將寶貝弟弟回它老家。論恢復力,在人類中恐怕我是數一數二的了。前一刻還力盡倒地,不過一刻鐘我又活蹦跳了。

我抬頭看看在,道:“那還不走?看這天似乎還會下雨呢,我可不想給淋成落湯。”

師師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我大急,“喂喂,你怎麼不帶上瑩瑩啊?”

師師頭也不回,道:“是你傷了她,又不是我。怎麼說,這責任也該由你來擔啊。”

我罵了聲“狡猾”,只好彎下將瑩瑩的身子一圈一圈在自個身上,再雙手捧起她的粉臉,跟著師師走去。

世事果真是變化莫測,前一刻我還叫死叫活地要開瑩瑩的繞,現在卻要主動將她在身上……

……

這飄渺森林中古木參天,山難找,不過樹卻遍地都是。但要能容下我們這三個異類的大樹卻是不好找。

總算趕在下雨前找到一個巨大的樹,不等我們鑽進裡,大雨就“嘩啦啦”地下起來了。

“混蛋,賊,快放我下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昏睡的瑩瑩竟然醒了。

“喂喂,別吵,這雨越來越大了,再不趕到前面的樹裡,我們倆都要變成落湯了。”

“我不管,賊,快放我下來。”

賊?你知道什麼叫賊嗎?”我對她的話表示懷疑。

“呃,不……你管我知不知道。”

“好,我不管。那如果我放你下來,你有傷在身,還能走得了嗎?”我再次對她的行動能力表示懷疑。

“呃,不……”瑩瑩終於不再反抗,但仍惡狠狠地說,“到了裡我要你好看。”

三人進得來,不多不少,不大不小恰巧能擠下一獅一蛇加一人。

瑩瑩張開血盆大口對準我的脖子就要咬下,我早有防備,一把掐住她的蛇頸,令她不得上前半分。

“嘿嘿,你現在有傷在身。全掛在我身上,就這麼點小技倆還想瞞過我?”我得意地說。

瑩瑩羞惱成怒,想使內力用勁,卻是下體處一陣巨痛傳來,立時叫她好不容易聚起的內氣散得一乾二淨。又想出我的掌握,可地上經雨水一打,裡也是。她素有潔癖,殺了她也得讓她先洗個澡。

左右為難之下,進退維谷,只好保持現狀,僵持不下。

“你少得意,乖乖抱緊我,莫把我髒了。不要動,我要好好調息一番。”說完竟自顧著調息去了,完全不顧我累死累活地抱著她。

我哭笑不得,真個是作繭自縛啊。師師罵了聲“活該”,也不再搭理我,四腳落地,身體斜靠著我閉目調息起來。

我那個苦啊,身上抱著個兩百來斤的巨蛇,邊上還靠著個兩百來斤的猛獅。任我體壯如牛,也經不起這般折騰啊。好在這不甚大,站直身子,身後靠在樹幹上,就這麼累得睡了過去……

……

“喔喔喔……”睡得正香的我被一陣類似雄報曉的鳴叫聲驚醒。

“啊——”我打了個哈欠,睜開雙眼道,“天亮了。”

瑩瑩抬起頭半睜著蒙朧的睡眼,道:“還早著呢,我再睡過。說著俏臉就倒在我肩上,呼呼睡去。”

師師連眼都沒睜開,瓊首在我懷中的另一側磨了磨,就不再動了。

我罵了聲“倒黴”,給這兩個仙女妖怪了一晚上,兩條腿站的都快麻木了。這兩人非但毫不領情,不自覺點離開我身上。反而再次睡去,這樣的事怎不叫我怒火中燒呢?

要不是她們沒有股,我早就把她們揍得股開花了。

“喔喔喔……”

“大小姐們,叫六遍了,天亮啦——”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

“鬼叫什麼?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來的公報曉啊?”

“臭小子,你撒謊也不先打打草稿,這哪來的報曉啊?”

兩女被我叫醒,明顯反地對我左一句右一句地教訓道。

我怒道:“你們才是聾子呢,這麼響徹雲霄的叫聲都聽不到。不信你們聽……”

“喔喔喔……”

“真的有在報曉!”兩女異口同聲,不信似地看著對方。

“不過這叫聲有點怪異。”師師首先發難道。

“不錯不錯,完全沒有雄叫得那麼剛響亮。”瑩瑩附和道。

我雖然覺得這叫得是有點古怪,可哪會去管那麼小的事情,道:“哪有啊,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倆快點從我身上離開,我快累死了。”

“累死了你這個混蛋到好了。”瑩瑩從我身上下來,還不忘再罵我一句。我懶得再與她鬥嘴,一個衝鋒,衝出外,大字形倒在鬆軟的地面,大叫一聲“啊——”

兩仙女魚貫走出樹,正待要罵我幾句解悶。猛地一聲暴喝,如一聲炸雷般在半空中響聲:“哼,人,總算叫我碰到你了。”

我聞聲起,可突然一陣強風自天上吹下,竟令我半點也動彈不得。

“你是什麼妖怪?”兩仙女暴叱道。

一個巨大的身影在我前方空中現出,我仔細一瞧,差點沒又將我嚇得暈倒。不過這次我是想倒也倒不了,原本就躺在地上又要往哪倒去呀?

但見空中勁風呼呼,一隻巨大的身人面的怪物正展翅飛停在空中。從它的上看,五彩繽紛,比之百鳥之王鳳凰也遜不了多少。身體約有兩米來大,兩隻巨爪輕握在腹下,一雙巨翅伸出有近五米長,拍出來的風聲呼呼作響。最絕的是在那脖子上掛著的竟然也是一顆人類的腦袋。看她一頭青絲,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完完全全是個比得上瑩瑩與師師的絕頂美人。她長相顯然與師師她們不同,但其姿卻與之平起平坐。

“怎麼?才不過在人間走了十來年,你們就忘了我了?”那身人面的怪物落在地上,雙翅一收,全身羽竟然一改五彩繽紛之,全都變成火紅的顏了。“這下你們該記起我是誰了吧?”

“火。”兩仙女臉大變,難道這怪物就是她們口中所說,王母娘娘所寵的火嗎?

“總算你們還有點記。”火面對兩仙女竟然笑了出來。

師師道:“你不是在仙界天裡享你的福嗎?怎麼會跑來人間?”

“哼,還不是拜你們姐妹所賜?”火出一幅刻骨銘心的痛恨模樣來。良久,她方才說出事情的原委來。

“自從你們倆個被廢仙力,貶下凡間後。玉帝見我極受王母娘娘寵,妒忌我搶了娘娘的關心,害得他每夜都進不了娘娘的臥房。於是,他命太白金星在大殿上參了我一本。說我是妖,禍國殃民,又好惹事生非,乃是個不祥之物。

就這樣,我被玉帝以‘莫須有’的罪名給削去仙骨,貶下凡間,受輪迴之苦。好在王母娘娘極寵我,在我下來之前給了我一套人間的修煉法門。我來人間後,尋了一處深山老林,在那裡苦苦修煉了十年。

仗著以前王母娘娘給我服了不少的靈丹妙藥,我修炬起來是事半功倍,功力更是突飛猛進,如今身懷近兩百年功力了。好在那靈丹妙用無窮,短短十年不但令我功力大增,更令我修煉出個人形的臉面來。

不想有一,我正在山中打坐,吹來一股怪風,竟把我刮進了這個巨大的森林裡來。我在這裡東飛西飛了一一夜。昨夜又逢天降大雨,早上卻是光明媚,光燦爛。動之下,我不由學著聽來的公報曉聲,高唱出來。沒想到這一唱竟然叫我遇上了你們這兩個真正的禍害。

我定要你們命喪此地,以瀉我心頭之恨。“

抬頭,走到兩女面前五米處,朗聲道:“我看你們如今也不過只有百十來年的功力。一對一你們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出招吧,你們兩個還有地上的那個傢伙一起上吧。”

話剛落,一肌無邊的氣勢從她身上洶湧而出,她的目標,顯然是對面的瑩瑩和師師,以及給兩方夾在中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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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三章戰不止

全身上下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令失去武功的我深身顫抖起來,心中鬱悶之至,若在以前,我一人便能與她單打獨鬥,可現在……

瑩瑩和師師兩人心中無比震驚,想在天裡這火只不過是只供人賞玩的寵物。哪想到才到人間界十幾年就修煉出了兩百來年的功力。當下兩人對過一眼,知道若是等這火的氣勢升至頂點,自己兩人今必死無疑。

高手對戰,最重氣勢。兩女也不管什麼道不道義的,雙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身撲向火

“來得好。”火高叫一聲,渾身化作一團火紅之衝向二女。

就在火開口時,我頓覺全身力消失無蹤,當下不敢待慢。一個前撲滾,出三人戰圈於十米外戰定。方才心安朝三人看去。

“轟”一聲巨響,三人身影立分。瑩瑩全身泛出青光,卷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頭臉帖進樹幹,卻留個長長的身子在外晃

師師停在不遠處,全身上下金光一片,此時竟然人立而起,後腳踏地,全身直立,前腳似人的雙手一般,竟擺了個套路的起手式。整個人看起來怪模怪樣,不倫不類,詭異無比。

仍是那幅抬頭傲慢的模樣,只是那火紅的羽泛出絲線紅光,紅光之盛將瑩瑩的青光,師師的金光得抬不起頭來。

“怎麼?十數年不見,你們倆當初那股高高在上的神氣哪去了?”火輕鬆地調侃道。

瑩瑩看著氣不過,怒道:“火,你少得意。今天這戰到底是鹿死誰手還言之尚早。看我的幻影蛇鞭。”說著她那掛在樹上晃的蛇身竟然暴長几丈,原本的蛇身此時卻變得細如拇指,長達十幾丈的蛇身變得像一條青的長鞭。鞭影重重,如泰山頂般向火罩去。

一改輕鬆嬉笑之,左翅帶著火紅的火氣向了瑩瑩的蛇鞭。就在此時,一直窺視在旁的師師突然前腳落地,張開血盆大口,“吼——”一聲巨響平地炸起。

少林獅子吼?

不,這比少林獅子吼不知要強上多少倍。因為師師竟然可以控制聲波,將那一聲巨吼集束成一條細細的白線條,像一條長茅一樣閃電般投向火

兩面受敵,卻毫不慌,真是叫人懷疑,她這真的是第一次動手打架?

我沒有見過高手間的比試,更別提像她們這種半人半獸的打鬥比試了。但光是瑩瑩與師師兩人的絕技就已經令我大開眼界了,像這種高手間的比試,我若上去,那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於是,我只能觀戰,雙眼一眨不眨,死死盯著火看她如何破解兩人的絕技。

但見火立馬停步不動,收回拍出去的左翅,神凜然嚴肅,面對一點一面的打擊火已經決定棄攻為守。雙翅包住全身,頭腹朝下一鑽,雙腳一縮,整個身體竟然縮成了一個巨大的球!

瑩瑩與師師的攻擊同時落在了火形成的球上,當接觸到她的身體時,竟在她身邊一寸處泛起一圈圈紅光,恍若防護罩一般抵擋住了兩人凌厲的攻勢。

瑩師兩人見一擊無效,再次用上自己的絕招,試圖打破火的防護罩。火絲毫不動,任兩人的攻擊如雨點般落在自己身上。就在瑩師兩人第四次再攻擊的時候,我大叫一聲,“住手,她在消耗你們的內力。”

瑩師兩人神一凜,方動作的身體止住不動。

“火,有種的就把你那烏頭放出來,跟我們決一死戰。”瑩瑩怒道。

慢悠悠地伸了個懶,看著我說:“想不到還是你有點腦子。我不過是第一次打鬥,想試試自己的護體神功的效果如何。想不到效果出乎預料的好,竟然能擋下你們的絕招。好吧,遊戲到此為止。”

一拍雙翅,飛身在半空中,高喊一聲:“接我今晨最新領悟的一招,聲震天下——,喔喔喔——”

他媽的,竟然又是聲波攻擊。只見從火口中衝出一道的紅光,越,等抵達古樹上時已經能籠罩方圓十米之地了。這還得了?若是到了我們三人這裡,三個人都被她罩在攻擊範圍之內,她們倆也許能倖免於難的,而我是絕對躲不過去的。

師師見她來勢兇猛,撲到我身前,巨吼一聲,“吼——”從她嘴裡吐出一口聲波,在她身前一米處竟然幻成了一片金光燦爛的巨盾,堪將我們保護在內。

反觀瑩瑩,她亦閃電般躲在了師師身後,卻將身子化作青的絲線,如針般尖細的身子直直地扎向了身處半空中的火。很顯然,她這是火中取栗,冒險一搏。成了便好,若是不成的話必然身受重創。

的紅光直直地撞在了師師的聲盾之上,“碰”,我們三人全身大震,我差點跌倒,幸虧抱住了師師的身,瑩瑩細細的身子也上了師師的。三人隨著這一震,竟然連人帶盾給震得飛往後退。

可瑩瑩的蛇身卻未有半點影響,細細的青絲在火紅的紅光中幾不可見,那點點青光竟然隨著紅光的照耀變得也紅了起來。

飛退中的我清晰地看到瑩瑩臉上豆大的汗珠如雨滴般飛灑而下,顯然她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在看著她俏臉扭曲得變得不成人形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像被萬針同時紮了一下似的。想處了近一天的三人,雖未明言,但早已經算得上是朋友關係了。再加上我給瑩瑩的那麼一捅,即使她是個半人半妖,但我也早將她當作是我的女人了。想我堂堂男子漢,竟然在強敵面前沒有半點力量可以幫得上她們的,心中的屈辱實在是難以用言語表達。

說來話長,其實這不過是幾個呼間所發生的事。

且說瑩瑩的蛇身變得通紅,如針般扎向火。火此刻見我們雖然擋住了她的攻勢,但相信只要再加把力就能將我們生生震死。她猛地提起餘下的兩成內力,紅光暴漲,推動著我們三人向一棵棵大樹撞去。

“砰砰——”碰撞聲連連響起,我知道兩女身後是沒有半點防護的,是矣拼命用身體擋住後撞的大樹。一棵棵大樹被我強憾的體生生撞成兩斷,林中的樹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棵接一棵倒下。

而就在這時,瑩瑩的尖細蛇聲竟然已經扎至火面前。火原以為那細細的蛇身必然會在自己的聲波中燃成灰盡,哪知想到會被她突然自己的攻勢的?此刻她也已經拼盡了全力,哪還有半點力量閃躲,更何況那蛇尾扎的正是自己的眉心,若是閃開的話,必定也使自己的攻勢通通瓦解。

她心一橫,拼了命也要拉我們三個人墊背。

瑩瑩的蛇身不偏不移,硬生生扎進了她的眉心,在她眉心處燙出了一個紅紅的小點。蛇尾剛扎進她眉尺足半寸,便碰到了銅牆鐵壁的抵抗,再也寸進不得。

“喔——”火痛叫一聲,小嘴張得更大了,紅的聲波竟然再閃暴漲,一閃之後,火從半空中直墜而下。

而師師的聲盾在火的最後一下尖叫聲中,應聲而碎,波芒硬生生打在了兩女的身上,同時,我久經巨撞的身體最後一次竟撞倒了一棵十人成抱的巨樹。在巨樹“轟”然倒塌下,三個人齊齊出一口血來,來自前後方巨大的撞擊力令三人立刻昏了過去。

這一戰,兩敗俱傷!

一時間,原本燥動的森林竟然變得十分安靜,就連方才躲得遠遠的鳥兒都飛了回來,在樹間輕跳鳴叫著。

“哈哈哈——”,樹林中百鳥驚飛中,現出了一個高大的火紅身影。

站了起來,神有點委靡,但似乎並無大傷。“哈哈哈,想不到美女蛇尾針也不過如此。”細看她眉心,只有粒米大的一點紅。看來瑩瑩的那一下蛇尾針刺到她眉心時,已經是油盡燈枯了,並未對火造成多少的傷害。

一步步走向昏的我們,嘴角上出了殘忍的微笑。

難道我們的主人公是個短命鬼嗎?

正當這個緊要關頭,半空中竟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破空聲。“什麼人?”火方要展開護體神功,可哪有好破空聲的速度快,“卟”地一聲,竟是被某種指力點中,全身再也動彈不得,直地倒在地上。

“什麼人暗算偷襲本姑娘,有種的給我滾出來。”火被點倒在地,巫自有些不服氣。

“哼,連輕輕一指都擋不住的廢物還敢說我偷襲?”林中走出一個倩影,但見她容貌絕世,氣質高貴如貴婦,卻散發出陣陣皇霸之氣。

身上穿一件金黃的虎皮裙,包得她豐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瓏起伏。虎皮上衣堪堪托住了她那雙豪,從外可以看見在空氣中的深深溝。更令人血的是尚有半截白的豐在外。而她那身上的短裙只包住了她高股,若是從下往上看,定會發現裙下空無一物,竟然沒穿內

這女人不是武則天是誰?

“你是誰?”

“一代女皇——武則天!”

“什麼?你就是武則天?你沒有死?”火大驚失,寵她的王母娘娘也有一個偶像,就是唐時的一代女皇——武則天。每每一提及武則天,王母便對她讚不絕口。後來聽聞武則天已死,王母曾命人去間接回武則天的魂魄。沒想到使者卻說,武則天魂飛魄散,不知去向。王母這才死了這條心,斷了想與她促膝深談的念頭。

雖然如此,但王母總是在平時對身邊的人唸叨著武則天的名字,總說她給女人們爭了一口氣。

這些事,作為王母寵物的火自然是耳能詳。可誰會想到武則天在千年以後竟然不死,反而返老還童,還擁有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

“你怎麼知道我的?”武則天確信不曾見過此半曾人,是矣有些好奇。

“哼,我原來天王母娘娘座下寵——火。對你的事豈能知之不詳?再者一千年前我曾在天的照世鏡裡看過你的樣貌。”

“啊——,果然這世上是有神仙的。不對,你說你是王母座下的龐,可若真是如此,你怎會被我輕易制住?”

一黯,道:“我在十幾年前被天帝貶下凡間,一身仙力早已然無存,這身功力不過是我在凡間修煉十餘年所得。”

武則天有些相信了,輕身縱到我身旁,探手查看了一下我的傷勢。她皺起眉頭,纖手一掌貼在我後心,股股深厚的內力湧進我體內,想給我治傷。哪想到她內力方吐,就發覺有股浩然龐大的力量自我體內衝出,直撞向武則天的手掌。

武則天大驚之下收掌飛退,但仍是沒有那股怪力快,巨力傳來,武則天硬生生給震得翻了向個跟斗方才卸去這股巨力。

“怎麼回事?”武則天驚訝地說。

一臉茫然,顯然對眼前的事實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能輕易制住自己的武則天,竟被重傷昏的我震得飛退數丈!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列位看官,請細細聽我道來。

其實我的體內一直存在著諸多隱藏的力量。首先是逍遙九變神功,在我丹田被毀的同時,作為天下第一神功的逍遙九變神功並沒有如同一般的功法一般內力盡數散盡,而是散佈在我體內。雖然我無法聚氣,但有它們存在卻給我的身體帶來強大的恢復能力。

其次,是我奇遇連連服下的各種天地至之物所匯聚的氣。這股氣乃天地所生,自然浩如煙海,龐大無窮。卻不能被我的身體一下子收,正如吃飯一樣,一天三頓,只有吃,天天吃,才能保持健康的身體。那氣也是如此,我的身體一下子並不能收全部,只能將它如老鼠啃大山一樣,一點點地啃掉。

第三,自我得練九天御女大法以來所收的男女氣所化的內力。這大法其實早在逍遙谷中就已經生效,只是那時我逍遙九變神功大法浩,內力蓬,完成覺不到九天御女大法帶來的那絲絲細微的真氣。直至我丹田盡毀,神功俱廢,與殺手谷中諸女身上才略有所知。其實以我這麼些年來御女幾百的數量,九天御女大法在不知不覺中也累積了一股龐大的內力。正所謂,水滴石穿,細匯成海。

這三股力量,在沒有丹田的我身上各自為政,完全不能為我所用。但同時又擔任著保護我這具身體的重任。今天,在我撞向第一棵大樹的時候,三股力量便開始起了衝突。本來平衡的身體,因外來的撞擊力而有些失衡。

但這一波接一波的撞擊力哪裡是一兩千斤那麼輕鬆的事情?

在承受撞擊的時候,三股力量還得分擔保護軀體的重任,對抗火的音波攻擊。但這音波及撞擊力並不是它們這三股尚處在童年時期的內力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它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融合。

內力本是不會有什麼自我意識的,但它們畢竟是依託在人類的體內,畢然會受人人類潛意識的控制。人類遇到危險時,時常會暴發出驚人的潛力。而那時的我意志堅定無比,強撐起破敗的身體,誓要保護自己的女人。

在內外夾攻的情形下,三股內力開始融合了!

但非本源的力量融合豈是那般容易,才開始接觸就磨擦不斷,但在與大樹的不斷撞擊中它們逐步走向融合,慢慢地消除了彼此間的誤會,就在那最後的一次撞擊下,三力重合了。

融合後的力量尚雖一段調整的時間,此時它們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股內力不分彼此,沒有高低之分,齊心合力自動運行,為這個共同的身體療傷治病。可突然又冒出了一股外力,似乎也想幫我療傷。但融合的內力是那麼的強大,又是那麼地高傲,它不充許有任何外力來挑戰自己的能力,於是它毫不客氣地將武則天的真氣轟出體外。還給了它臨門一腳勁,將它踢得遠遠的。

然後,融合後的真氣才迅速地治療起我的傷勢來。推金山倒玉柱,體內的淤血一塊塊都被清理得乾乾淨淨;妙手能回,一受損的筋脈以及破損的丹田竟然全被它通通接上,沒有一絲瑕疵,甚至比被毀前還要結實。

這股融合後的內力我們姑且稱之為龍力,因為它既不屬於逍遙九變的真氣,又不是純粹的天地氣,更不是九天御女大法所生成的真氣。它們是一種融合後所形成的力量,團結就是力量,世間沒有哪種力量會比團結的力量還要強大的。所以,稱它為龍力才最為恰當。龍力一出,天下群功伏首。

中的我哪裡知道我現在不但功力盡復還內力暴進,醒來後的我會是什麼樣子呢?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四章痛懲武則天

夢,不錯。我想這一定是一個夢。

我做了個夢,夢見丹田盡復,武功又回來了。神功盡復的我夢見見鐵面人打得,又將她施加在我身上的殘酷手段一一還給了她;我夢見武則天,她又在嘲笑我的無能,不過在接著做的夢裡,我將她全身上下的三個全都得紅腫不堪,直至她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我才放過了她。

我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突然有人了我一巴掌,我罵罵咧咧地叫道:“媽的,是哪個王八羔子。”

我睜眼一看,面前一個高貴得像女皇的女人怎冷眼看著我,不是武則天是誰?

我登時清醒了大半,畢竟這個女人給我的自信心曾帶來過不小的打擊,忙陪罪道:“對不起,原來是娘子大人啊,我還以為是哪知野貓子抓我呢。”我半恭半諷的一句話並沒有令武則天有半分異

武則天道:“附馬爺,你的命還真是大啊。受了那麼重的傷才不過三就恢復如初了。”

“那是那是,娘子你也不瞧瞧我這體格,一拳能打死一頭牛!”我揮揮拳,突起手臂上的肌道。

“哦——是嗎?不過也不知是哪天夜裡,有個銀蠟醋頭跑到朕房裡,沒兩下就丟盔棄甲了,朕的好附馬,你知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呀?”

突然三個女人一陣風似的奔到了我的頭,齊齊撲進了我的懷裡,痛哭不已,正是林蘭三女。我懶得再理會武則天,只是顧著柔聲安三女。

林蘭道:“相公,你要出去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呢?害得我們瘋了一天,到處找你。沒想到第二天母皇她帶回來的你竟然全身是血,差點把我們姐妹三人嚇個半死。”

武姐捶了我一拳,怒道:“你這個混球,以後不准你獨自出門。”我摸著她的黑臉連道不敢不敢。

武妹雙目含情,淚眼摩挲,輕聲道:“相公,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叫我……我們怎麼辦?”

聽完三個女人用不同的方式來表達對我同樣的似海深情,我心裡一陣動。雖然我喜自由自在,探奇冒險,此刻卻是有一點點的後悔。短短的幾,三女便對我死心踏地,忠誠不二,我徐正氣何德何德,何以為報呢?

一旁的武則天見我們沉靜在溫馨的四人世界,將自己當成透明人,十分不。心底下竟然莫名其妙地湧出一股強烈的妒意,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將我們驚醒。

我瞪了她一眼,她那點小心思哪得瞞得過我,本人可是自小便開始在媽媽們的指導下研究觀人學的。對女人的這些小動作最是清楚不過了。

“好了,乖女兒們。這些兒女私情還是放在晚上吧,朕還有些事情要問他。你們先退下去吧。”武則天一開口就盡顯女皇本,喝退了三女。三女雖然是依依不捨,但仍敵不過武則天的威,一步三回頭,魚貫而出。

三女前腳走,我後腳就不悅地說:“哼,有話快說,有快放。本少爺沒那麼多閒功夫陪你瞎扯淡。”

武則天俏臉暴怒,卻又忍了下來。我看在眼內,暗到今天是不是太打西邊出來的?一向囂張跋扈的武則天竟然也忍氣聲的一天?

“哼,如今你功力盡復,想不到這麼快就欺負到朕頭上來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的武功恢復了?”我大喜,當下運氣一試,果然,丹田處竟有一股浩然龐大的紅真氣正不停地旋轉運行著。

“朕的話就是聖旨,一言九鼎,你也試過了,當知朕可有說假?”

“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做夢神功盡復竟然是真有此事。哈哈哈——”一陣充盈著強大真氣的笑聲自我口中發出,震得石都有些搖晃,灰塵“撲籟籟”掉將下來。

“住口!”武則天運氣暴喝一聲,“你想被活埋在這裡嗎?”

我一驚,暗道自己差點就得意忘形了。此刻我不但內力盡復,而且覺到自己已經深懷千年以上的內力了。而且現在的真氣不同與已往的白,丹田內一片赤紅,比原來的真氣不知活躍了多少倍,從質量上說,比之逍遙九變神功的真氣也要強上不知多少。

“不好意思啊,娘子,方才你相公神功盡復,難免得意忘形。”我笑嬉嬉地說,臉上哪有半點做錯事的樣子。

“哼,朕且問你,你這身古怪的內勁到底是怎麼來的?”武則天顯然相當關心這個問題,神情也顯得嚴肅起來。

“哦,你問的是這個啊。”我不以為然,下了伸伸胳膊踢踢腿,道,“我也不知道,只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就這樣子了。”

武則天哪裡肯信我的鬼話,道:“哼,少跟朕裝瘋賣傻,快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信不信由你。”我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眼下我功力比她深,哪裡還用得差怕她?

“你——”武則天給氣得粉臉漲紅,瞪著我說不出話來。想動手,可一想到我那身雄厚的內力就知道自己佔不了半點便宜。

我見她那幅模樣,心中頓覺大,但並不能解氣,心中頓時計上心來,道:“其實呢,我我說真話也容易,只要你在上能再勝我一次,我便告訴你又何妨?”

武則天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她本是個婦,在唐作女皇時曾有面首三千。後來到這個鬼不拉屎的地主,除了巨猿以外沒有一個男人。這巨猿你別看它個子似個龐然大物,但那物細小短淺,哪裡能足得了她個這“深”怨婦?每次最後帶能靠自己的雙手來解決。

自從前兩次與我在上一戰後,便對我有些沉,可又死要面子拉不下臉皮來求我。一方面她自己又有待傾向,一方面又無時無刻不想著我那頂天立地的寶貝。此時我一提這意見,她心中早就一百個願意了。不過總歸是做過女皇的人,死要面子的病總是改也改不掉。

“哼,上次你我一戰,你是一敗塗地,想不到今你還敢向我挑戰,果真是後生可畏啊。”武則天裝作一幅不為所動的模樣。

婦,少給老子裝模作樣。就你那幅樣,老子對是你知知底,你看看你下身的裙子,都了。”

武則天心中一驚,暗道,我不過身懷絕名器——朝,哪有這麼快就出來了?急忙低下頭查看裙子,可哪裡有半點的痕?武則天剛要抬頭罵我,不想被我搶先一步,欺身一指點中她的軟麻,全身動彈不得。

“你想幹什麼?”武則天怒道。

“幹什麼?幹你啊!人,老子今天要以牙還牙,報上回被你羞辱之仇。”我咬牙切齒道。伸手就暴地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虎皮連衣裙,這個女真是,連穿的衣服都是衣不蔽體,酥

武則天威浩,她方才下了命令不準人進這石,一時半刻包準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真給了我可趁之機。

其實,我除了報仇以外,體內也是火大盛,內功大進的我,望也更為強烈,比以前強盛了不知有多少倍。自我醒來一看見酥地那一刻起,小弟弟就有抬頭之勢,接著雙被子林蘭三女來了一陣磨擦,更是漲得難受。

萬萬沒料到我輕易一出手竟然制住了擁有千年修為的武則天,心下那個興奮戲,甭提有多高興了。

此時的武則天早已是一隻赤的羔羊,渾身上下白的肌膚刺著我體內湧起無邊的望。我兩手一把抓住她前的兩隻豪,竟然握之不住,得用兩隻手同時握一隻房才能掩。我心中暴升起,哪管她那粉紅的頭是多麼的嬌,一想到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婦我心中便暴怒不已。說實話,她才是受益人,老牛啃著了草,吃虧的是我。

再細看武則天,果然是個純種的婦。一片漆黑從她下腹直漫到她反溝裡,芳草漆漆,遍地黑草。武則天的啞並沒有給我制住,她笑道:“相公,來呀,有種的來我這個婦啊?”

我哪堪她如此話語的刺,話不再說,將她擺了個母狗式,從她背後盆大的部直了進去……

論生理結構,我與她真的是絕配,恐怕她是這世上唯一能夠我下全部的女人了。這女偏又身懷絕世名器“朝”。據她說,只要是物一靠近她下身,便會自動分泌出香來。難怪她不怕我的突然襲擊,原來是天賦異稟,天生是做婦的料。

她說的得意,我心裡卻相當之不了。我看上的女人向來是不允許叫他人染指的,作烏帶綠帽子的事我是絕不能忍受的。武則天以前的事,那是我沒有遇上她,我可以不管不問。但她以後要是還想找男人給我帶綠帽子那可不是我所能忍受得了的。

我上馬就是一陣猛攻,長達半個時辰的狂風暴風般的轟擊下,武則天潰不成軍,連繳了幾次白旗。而我由於內功盡復,能力也是大大增強,再加上內力深厚,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哪管她告饒連連,直轟得她下身出血方才饒過她。

“怎麼樣,婦?這回是不是小爺贏了?”

武則天求饒道:“朕的小祖宗,差點都叫你轟開花了了。饒了我吧,小祖宗。”

武則天求爺爺告,還是要自稱朕,我心下大怒,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還敢自稱朕?我看你是沒吃夠苦頭。”姿勢不變,兩手“噼裡啪啦”對著她兩片肥就是一陣狠揍。

武則天初始還呼天搶地的叫痛,才過一會便呻出聲,我罵道:“人,想不到你不但是個待狂,還是個被狂。”看著她搖擺不定的豐,我再也忍不住,對準她的菊門,就是一,尺來長的巨物竟然盡沒入,“啊——”武則天驚天動地大叫一聲……

今天總算是報了上回被辱之仇了,武則天上上下下三個,沒有一個能夠倖免於難的。她的小嘴早就腫得像個豬頭了,下身腫大得如個饅頭,後面鮮血個不停,受創最深,裂痕累累。

非但如此,前一一給我玩了個遍。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嘗過我巨物的滋味,最後我將生命的種子進了她下體,希望已經開花的地方能夠真正的開花結果。

站立在頭,欣賞自己傑作的我,道:“哼,以後我會把你次次都搞成這幅模樣,看你還怎麼去勾引別的男人!”

武則天此時神志依然是清醒的,畢竟千年的修為不是白練的。她怒道:“你這個民,有朝一朕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瀉今之辱。民還想把朕霸為你一個人的臠,你少那裡作白夢了。只要一有機會,我一定會送你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戴,再通告天下,叫天下人知道你徐正氣是個烏王八蛋。”

我那個氣啊,正想把她那張臭嘴給捅上,但她怎麼說也是個美女,武功又高,智計百出。所以我早有心收她作自己的女人,而對自己的女人是不能太狠的。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這個範圍,要是再懲罰她的話,她不死也得殘廢。要一個廢物又有何用?

與她算是真正的撕破了臉皮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趁著她現在受創之時,我輕易地在她的丹田處下了制,然後又給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霸道的真氣。

這真氣可與世間真氣大大不同,是我方才在武則天身上縱橫馳騁之時頓悟出來的。我給它取了個名——鎖氣。

何謂鎖氣呢,顧名思義,是一種能鎖閉女子的真氣,至於其中的秘訣所在,嘿嘿,請恕我不能告訴列位看官了。It‘sasecret.(這是個秘密!)

這鎖氣不但能鎖,還能讓女人變成一個冷淡,但只會對施功者表望。想來能創出這種損害人的功夫的,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我沾沾自喜,當在不會把這種事告訴武則天。一想到像武則天這種婦突然之間變成冷淡,那又會是一番什麼景像呢?

想到這我不由得十分期待著將來的那一幕。

我吹著快的口哨,走出了石……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五章言善辯

我一出門,面林蘭三女就急急奔到了面前。

“相公,你把我們母皇怎麼了?”武姐當先發難。

“哦,沒什麼,你母親她在與我打賭,現在不過是賭輸了!”我得意地說。

“你們姐妹倆去看看她吧。”我命武姐武妹兩人去照料武則天,留下林蘭一個。“蘭姐,你知不知道那天武則天除了帶我回來以外,還帶了什麼人嗎?”

“好像還帶了三個長著人臉的妖怪回來?”林蘭回憶道。

“不錯,正是她們。你知道她們現在哪裡嗎?”

“好像是給關在後山石裡。”

“快,快帶我去。”我急忙拉住林蘭朝後山奔去。與瑩瑩和師師的共同一戰,令我念念難忘,如今功力盡復,當然而想盡快見到她們。

我們所居的石在一座石山內,石山無數,錯縱橫。前山石乃是居住之所,後山石常作牢房,關押一些動物,以作食物。

抱著林蘭,展開輕功,如煙一般飛馳向後山。林蘭大驚,道:“好相公,你怎麼突然會飛了?”

“我的傻蘭姐,以前不是告訴過你,我曾被鐵面人廢過武功麼?那時候我的輕功本就不弱,如今我不但功力盡復,還武功大進。這天下第一的寶座怕是要給你相公我搶去了。”我笑著颳了她的俏鼻一下。

“真的嗎?”林蘭大喜,雙目泛出光,想著自己的男人武功天下第一,那天下還有誰能欺負她?一時間竟然比我還要動,她大叫大嚷道:“啊——,我相公是天下第一啦——”

即使毫無內力,喊叫聲在森林裡仍傳得遠遠的,驚起了林中飛鳥。

看著林蘭興奮的樣子,我豪氣頓起,驕傲無比,長嘯一聲,抱著林蘭,再加一成內力,飛馳的速度比音速還要快,只一會就飛到了後山。

才到後山,守門的巨猿們見我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個嚇得五體投地,把我當作神仙似地跪拜,一個勁地磕頭不已。

我大步星,走到那石牢的柵門前,抬腳就把那門踢飛了。林蘭興奮的小臉通紅,大聲叫好。那裡突然鑽出幾個巨猿,拿著石刀朝我衝來。想是它們在內沒有看到我從天而降那一幕,竟敢朝我揮刀?

我也不怪罪,十指輕彈,一縷縷指風招招點中幾個巨猿的要。“砰砰砰——”一連竄倒地身震得腳下的石頭四處滾。

走進內,很快便找到了瑩瑩她們,三個半獸人被關在在間石牢內。瑩瑩和師師倒在地上昏不醒,只有火一幅功力被制的鬱悶樣,正在打坐衝呢。

睜開眼就看到我把瑩瑩和師師抱出了牢房,譏笑道:“小子,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她們了。如今她們倆給我的聲震天下轟得五臟俱碎,全身氣血不通,若非靠著一身的萬年道基,只怕早已魂歸地府,轉世投胎去了。”

我一聽,探手一查她們體內情況,果如火所說,生機早絕,忙各輸進兩人體內一股龍力,希圖能多延她們一些壽命。

又怒道:“哼,她們雖然與你有些嫌隙,但也罪不至死。再說玉帝已經懲罰過她們了,你又何必一意要致她們於死地?更要加害我這無辜之人?”

“哼,玉帝雖懲罰了她們,可也懲罰了我。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又怎會被玉帝抓住把柄,給轟下凡間?這是她們倆罪有應得!”

我更怒道:“果真就是,連這點腦子都沒有。實際上是玉帝趕你走,你怎麼能把責任都推到她們倆身上。”

“你才是笨蛋一個!你要有本事,你去與玉帝說理去呀!”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你自知是鬥不過玉帝,於是遷怒於她們。”

“不錯。我火沒本事,的確是鬥不過玉帝。你要有本事,你去請玉帝下旨來救你的兩個心上人啊!”火狀若瘋狂,對自己的傑作顯然十分得意。

“你一個階下囚竟還敢如此囂張!”我幾乎要氣得將她斃於掌下,但此刻救治瑩瑩與師師才是大事,事後再找她算帳也不遲,切不可誤了大事。

要說這龍力的療傷能力如何,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那天我所受的傷絲毫不比她們差多少。只花了三天的功夫便恢復如初,眼下我內勁充沛,極,正好用來搭救兩人最是恰當不過的了。只一接觸,我的龍力就迫體而出,進入兩女體內,催動起兩女本身道基真元,試圖挽回兩人的命。

可療傷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但若是停止向兩人體內輸真氣的話,那治癒的效果將會大減。所以任火說得我怒火中燒,我也只是在嘴上罵她兩句,不能分身去扁她。

“喲,想不到你這小子竟然是會武的,功力還深,我還當你是具廢物呢!”火試圖用言語來怒我,我不能給瑩師二人療傷。

我悶哼一聲,不理她。對林蘭說:“蘭姐,我要為她們兩個人運功療傷,千萬不要讓人打擾我。”當下閉起眼睛,雙掌抵在兩女後心,全力催功療傷。

可林蘭見我被罵卻是忍不住了,她道:“你這個妖,為何要罵我相公?”

見一凡人女子竟敢罵自己,偏偏她又是個善妒的子,看到林蘭樣貌雖比自己顯得年老,但姿卻絲毫不比自己差到哪裡去。遂怒笑道:“笨丫頭,我要是妖?那你相公救的那兩個就不是妖了?”

林蘭給她說的一愣,暗想,是啊,相公怎麼會去救妖呢?

又說:“你相公連妖都要救,還不是看上了她們兩人的姿?我看啊要不了幾天,你相公定會給那兩個妖得魂都丟了。”

我方才關閉了六識,全心全意地為瑩瑩和師師療起傷來,是矣林蘭與火的對話一句也沒有傳進我耳朵裡。

林蘭生看書,看書的人就喜多想,想多了疑心病自然就比較重。林蘭此次是第一回戀,對我的是十幾年來的寂寞生活的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但對我的風韻事,也只是聽我說說而已。雖然武姐武妹也能了我的子,但她們畢竟是半猿人,全身長黑白體。即使有傾國傾城之姿,也看不出來。

對自己沒有什麼威脅的人,人類向來是比較寬容大量的。但是,眼前突然冒出了三個妖。很顯然,相公對那兩個重傷的妖很關心。自小就讀多了閒書的林蘭,一想到那書中所說的美女蛇狐狸勾引男人之類的小說,就心中犯難。

的媚惑功夫,林蘭是自嘆不如的。

也活了幾千年了,看人的功夫還是有一點的,一見林蘭有些猶豫便再添了一把火道:“姐姐,其實妖也分善惡的。別看妹妹長著一幅的身體,其實我心地善良,嫉惡如仇。”頓了頓又說:“你看那兩個妖,一個是美女蛇,一個是河東獅,一看就叫人知道是那種媚惑男人的主,百分百不是什麼貨。

清晨,我早早起報曉。沒想到碰到兩個妖正摟著你家相公親熱。這兩個妖原先在天時就害我被貶下凡,如今又來禍害你家相公。當下我就氣不過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雖然將她們打得重傷,但也小心誤傷了你家相公。姐姐,我對不起你。“

自己都被這番言辭打動了,更何況是涉世不深的林蘭?

眼下林蘭心思搖擺不定,她本就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跳何之舉無非只能代表著她內心對貞潔的信念而已。但為人處事這方面,她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

林蘭低頭一想,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肯定地說:“姐姐,妹妹是那種睜眼說瞎話的人嗎?”

林蘭看著火一臉天真爛漫的純情樣,竟也被她染,搖搖頭說:“我觀妹妹應該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就是嘛,姐姐,你家相公現在是想救活那兩個媚惑男人的妖。我看哪,你家相公被她們惑得不淺啊。”

林蘭一時如無頭蒼蠅般,茫茫然無頭緒,急道:“那,那我有什麼辦法?不過我家相公向來對妾身恩家有加,我想他才不會拋棄我的。”

馬上說:“姐姐,不是妹妹說你,你太善良了,不識人間險惡啊。妹妹在天時,看多了人間那負心薄意郎。尤其是被蛇妖惑的,更是棄糟糠之而不顧。離子散,家破為亡。”

林蘭聽她這麼一說,不有些後怕了,道:“妹妹,那現在姐姐該怎麼做啊?”

暗笑一聲,道:“姐姐,妹妹現在教你個法子,只要你拿顆大石頭往那兩個妖頭上砸下去。把兩個妖打死了,自然就萬事皆休,天下太平了。”

“什麼?妹妹要我殺人?”林蘭渾身大震,俏臉變得慘白一片,她從小連只螞蟻都沒殺過,更別提親手殺人了。

一看林蘭那幅嬌弱樣,暗道不妙,早知這些凡間女子多是膽小之輩,當真是百密一疏,忙補救道:“妹妹若是不敢動手的話,那讓我來,快拿那邊的石斧來,把這該死的藤結給砍了我自然就能出來了。”

林蘭一看,果然牢門上給打了個大大的結。那結打得是裡裡外外不知有多少個結,當真不是人類所能打開的。想來除了那些結繩記事巨猿外,是無人打得開的。

但林蘭畢竟不是笨蛋,細細地將火說的話與相公之前所言對照了一遍,漏百出。更何況她更加相信相公所言,方才一會不過是鬼了心竅。

林蘭計上心來,道:“妹妹等會,我出去找把石斧來。”說著就出了石,找石斧去了。

看著林蘭的背影,聽著她遠去的腳步聲,嘴角泛起謀得逞的無聲笑。

得了一會,不見林蘭回來,不有點不耐煩了,她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個笨女人識破我的計謀?”

話剛一說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覺。

“哼,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妖,竟敢睜眼說瞎話,幸虧本姑娘識破你的詭計!”

林蘭一手提著鞋子,赤著腳從外面走進石牢內。火大吃一驚,想不到林蘭一個弱女子有如此心智,巧施了一招“以退為進”,但令自己的謊言不攻自破。

林蘭秀目瞪著火,怒叱道:“妖,你還有何話可說?”

輕輕一笑,道:“哼,不就是被你識破了麼?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來呀,來殺了我呀!”

認準了林蘭下不了手,總拿些挑逗的言語刺她。林蘭本就不善言辭,任火嘰嘰喳喳的一張嘴說個不停,最後竟然兩一捂雙耳,全神貫注地守在我身旁。

一開始還只說些挑逗的話,後來卻口不擇言,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什麼“男盜女娼,婦……”之類的狠話都罵了出來。這些難聽的話要是被我聽到了,不知我又會以何種手段來治她呢。

一時間內只有火那如潑婦般的罵街聲在四處遊……

知徐正氣給瑩瑩師師二女療傷之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六章恐龍大撤退

且說徐正氣正給瑩師二女療傷之際,火卻罵聲四起,吵得林蘭不得安寧。

突然,山搖地動,石牢也是搖墜,外傳來了巨猿們驚恐的叫喊聲,傳進內的林蘭耳裡,引得林蘭也是驚恐絕。

這一陣山搖地動將我也驚醒過來,可眼下正是療傷的關鍵時刻,真氣輸入是萬萬不能斷的,只要稍有斷停,師師和瑩瑩絕對會一命嗚呼。

我抄起兩人龐大的身體,夾在腋下,掌心卻緊緊貼在兩人的背心上,大叫:“蘭姐,地震了,快跟著我逃出此。”

林蘭一見我醒來,心中大定,隨著我就要走出石。牢內的火急得大叫:“喂喂,臭小子,快放我出去,我不想被活埋在這裡。”

我回頭一看火那張可憐惜惜的俏臉,心下一軟,抬腳踢出一塊石頭,恰好將那藤結踢斷。這一踢不打緊,可世事難料,正是因為這輕輕的一腳,一時的婦人之仁,給我今後的生活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

可現在我卻想不到那麼遠去,大地的憤怒可不是好惹的,為了不成為第一個被活埋的天下第一高手,我命林蘭趴在背上,人似兔,飛也似地逃出了石牢。

可憐的火功力被制,只好邁著兩條腿,一步一撞地跟在我身後。

一奔出石牢,我便沖天而起,山中的樹木巨石數不勝數,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當頭砸了下來的話,那可是一石四鳥啊。

我施展輕功,縱上樹梢,只見後山的山石滾滾而下,砸得巨猿們抱頭鼠竄,有些巨猿躲閃不及,要麼就是不走運,被砸得血模糊,更有甚者給砸成了一灘泥。渾中,似乎看到火著一身五彩繽紛的羽逃出生天。一看到樹梢上的我,嚇得俏臉變,忙朝反方向逃去。

我雖看見火逃跑,可眼下的情況是十萬火急,哪有去管她的閒功夫。只一停的功夫就帶著三女飛縱向前山石

林蘭早給這大自然的威力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雙腿更是夾在我間,一動也不敢動。

前山的巨猿數量更多,當然其混的場面也更為驚人,巨猿們顯然從未碰到過這種事情。有的嚇得趴在身上不停地朝天叩頭;有的巨猿四處跑,嘴裡“哇哇吱吱”一陣瞎叫;還有得巨猿大聲呼喝,還一邊朝石不停地叩首,似乎是想請武則天出幫忙。

武則天早給我的巨炮轟得躺在上動彈不得,哪有力氣來幫這些巨猿。

更可笑的是,當巨猿們看到我帶著三女從天而降之時,竟把我當成罪魁禍首,標長矛如雨點般朝我扔來。我哪裡顧得著理會它們,輕功再展,已經飛進了石裡。還得去救武則天母女出呢,哪有閒功夫去教訓巨猿。

剛走到大廳就碰到武則天母女三人。武則天此時已經整裝完畢,但身上的傷勢卻半點不見好,頭臉還是腫得像個豬頭,走路都要武姐武妹攙扶著。武姐武妹二人各背一個虎皮包,攙著武則天正急急奔來。

三女一見著我,武姐武妹當先快地叫道:“相公,你來救我們了。咦,相公怎麼把兩個妖帶出來了?”武則天卻是惡狠狠地瞪著我,顯然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廢了。

“廢話少說,以後再跟你們解釋。快,我帶你們出,這裡很快就要塌了。”我急忙道。

可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從這大廳到口,少說也有好幾裡地,更可氣的是那通道七扭八彎,路雖夠寬,卻不太好走。我仗著絕頂的輕功也花了半刻鐘時間才到這裡。若是像武則天母女這麼慢的動作還不定要花多少時間才能逃出去呢。

怎麼辦,我一個人怎麼帶著六個人飛?命苦啊,死馬當作活馬醫。我道:“武姐,你學著林蘭的樣,摟著我的脖子到我背上來。武則天和武妹到我懷裡來,你們倆分別摟著林蘭和武姐脖子。快,時間來不及了。”

當下三人按著我說的話,一一掛到我的身上來。我身上掛著四個女人及兩個半獸人,足足有一千斤。若是常人的話早就給趴下了,可我還要不停地給瑩師兩女輸功,延其命。真可謂是超人中的超人了。

多加了三個人的重量,我的輕功身法卻沒有什麼大影響,半刻鐘時間已經飛出去。剛一飛出來,身後傳來“轟”地一聲驚天巨響,我哪敢回頭,筆直縱往遠處的樹梢。

可老天要跟我作對,這些死猴子也要反我。才出得,一陣呼哨聲,撲天蓋地的標長矛雨朝我們來。我大驚,全身功力提至頂點,金黃的護體神功才在矛雨及體前一剎那,堪堪護住眾女身體。

長矛不停地敲打在金光之上,卻紛紛化成粉屑灑落地面。我動作絲毫不停,一眨眼間已經縱出了石山。

一向小言寡語的武妹這時竟然大喊大叫:“相公,相公,石山塌下來了。哇——,巨猿們死的好慘,好多都被在山下了。”

“死得好,竟然偷襲我。”我詛咒那些落井下石的笨猴子們,最好是絕了種,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眼下大地在顫抖,時不時有一兩顆古樹倒地不起,我方飛至一顆大樹梢上,還不得立穩腳跟,一陣巨顫隨之而來,差點把我震落下去。

再看遠方,那震動傳來的方向,大片大片的古樹在劇烈的地震下搖頭晃腦,這森林裡又有何處是安全的地方呢?

林蘭緊張地問:“相公,咱們怎麼辦?”我張目四顧,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一個安全的所在。

武則天此時竟然開口了,她用怪里怪氣的聲調說:“去那邊的山峰。”

我往後一看,森林裡有座小山峰,離石山不遠,但不像石山是個中空的山,結實的緊。遠遠看去就像個梯形的頂柱。那山雖然也有巨石滾落,但山頂上空無一物,盡是一小片平地,加上峰頂恰恰高過古樹樹梢一兩丈,正是這地震中最安全的所在了。

當下我也顧不謝武則天,帶著眾女縱飛到了山頂上。一到山底上,我一顆懸著心總算是有了著落。眾女從我身上下來,緊偎依著我,看著這不知哪裡來的地震情景。

眼下我安下心來,細細打量這場災難帶來的後果。除了石山以外,其餘各處並沒有出現倒塌現象,看來是石山中空經不住這股震動,以至倒塌的。餘者也就是倒了幾顆老樹,可那也只是樹幹中空,命不久矣的古樹。地面上找不到明顯的裂痕,似乎並非是地震。

況且這股震動似乎有著某種規律,一陣一陣的節奏分明。不過明顯一震比一震要來得強烈。突然,林蘭尖叫一聲,指著遠方道:“相公,快看。”

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渾身一震,一臉的不可思議。

只見遠方奔來一群怪物,烏的一大片,也不知有幾千幾百頭。只見那群怪物長得比十幾丈高的古樹高出十來丈。身體有如一座座小山,四隻腳短足有十人合抱,滾滾的巨尾出有七八丈長,最稀奇的是那脖子,像足了一樹幹,直直的有十丈長,脖子上卻頂了個只比頸子略一點的腦袋,長著一張不大的嘴,也不見有鋒利的獠牙。

“這是什麼怪物?”我自方自語道。

“啊——,史前恐龍!”一聲尖叫傳來,我轉頭一看,只見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右方的幾十米外的空中,正撲騰著那幾丈長的翅膀,一張俏臉吃驚地望著那群怪物。

“什麼恐龍?你知道這是什麼怪物?”我急問道。

一個撲騰便飛到我們身邊不遠處,踉蹌地從半空中跌下來,立腳似乏了力,差點扭了一雙腳。

功力被制,好不容易從後山逃出,早見到這個小山峰,便朝這裡飛來。可渾身偏又無力,慢騰騰地飛到這時,我們早已在這裡休息多時了。

“不錯。”眼下的火可謂是狼狽不堪,全身原本五彩繽紛的羽早已是零不堪,一張白白的粉臉上也是烏漆八黑,真不知她是從哪裡化來的妝。

“天的寶庫裡有一本書,上面畫的都是凡間人類出現之前的物種。我聽王母娘娘過,盤古開天闢地以後,女媧捏土造人以前,這天地間便是被這種叫恐龍的龐大物種我霸佔。後來,天塌了下來,砸得這恐龍滅了種。女媧才補天,再造成出人類來。”

“這麼說,這恐龍是史前生物嘍?”我疑惑道,“可又怎麼跑到這飄渺森林裡來了,還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我還以為是地震了呢。”

皺了皺眉頭道:“我也不清楚,也許和我一樣,是被那股怪風吹來的也說不定。”

我剛又要發話,火突然神一變,道:“天哪,霸王龍!”

我再看去,只見那群恐龍身後竟然又出現了近千頭怪物。只見那怪物完全不同於先前那群恐龍有著臃腫肥胖的身體。它高約二十丈,一個大頭就佔了全身三分之一的重量。頭上兩隻巨眼下是一張恐怖的巨口,上下兩排鋒利的獠牙上有四顆明顯比較大,遠遠看去光那些泛著寒光的獠牙就足以令人嚇得子了。

前腳極小,雙短,前,兩條後腿卻是極其壯,長得又長,在身後一條壯帶有長鰭,有如鋸齒一樣的長尾平衡下,奔速極快。以我目測,足足有三百八十公里每小時,比我的輕功慢不了多少。

“前面的是一群食草恐龍,後面的一群是食的霸王龍。”火一解釋,我就算到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食草龍害怕霸王龍,所以才成群地逃命,幾千幾百頭重達上百噸的恐龍同時奔跑起來,這效果又比地震差得了多少呢?

難怪石山會塌了,原來是這兩群恐龍惹的禍。

“不好,快跑!”我臉鉅變,大叫道。只見情況是急轉直下,那群該死的食草龍竟然往我們這個方向奔來,瞧那毀天滅地的氣勢,若不快點逃命的話,保證會變成一片餅。當下眾女又照原先的方式一一掛在我身上。我縱身一躍,施展出“陸地飛行術”飛快地往前飛去。

我原先的輕功名叫“星零棋步”,可以我向在能在空中遨遊一陣的身法,完全離了星零棋步的範疇,對我來說,叫它“陸地飛行術”是最恰當不過的了。以我現在的功力,足以稱處上是“陸地半仙”了。

可就算我誇口稱自己為“半仙”,可股後面那群食草龍依然是不依不僥地緊跟在後,任我朝哪個方向,也躲不過食草龍的追蹤。

頭漸漸偏西,我仗著絕世的內力縱飛了一個時辰了。這逃命不但累人,還更枯燥,神經更是繃得緊緊的。我突然開口道:“火哪去了?”

眾女見我問得莫明其妙,半晌回不過神來,武則天突然開口說:“她在食草龍的背上。”

我轉頭迅速地望了一眼,憑現在的眼力,看得一清二楚。火正悠閒地翹著二朗腿,愜意地看著沒命飛奔的我們。

我氣得不打一處來,罵道:“那些恐龍是不是不喜的?”

眾女給我說得撲嗤一笑,一時間緊張逃命的神經全鬆了下來。武則天略一思索道:“莫非那些食草龍是不吃的?”

我一聽,大喜,哈哈大笑之下竟然回身奔向那群食草龍!

眾女急的大叫:“相公,你莫不是氣瘋了不成?”

“相公怎會害你們,你們看著好了。”我安道。

不一會,我們就降落在了一隻食草龍的背上,與火的那隻正好是齊頭並進。眾女除了武則天以外,都嚇得失聲尖叫,緊閉雙眼,不敢致信此刻竟然會站在食草龍的背上。

食草龍身體龐大無匹,雖在劇烈地奔跑,可它的背上卻相當的平穩。站在它背上,只覺有點輕微的晃動而已。

“好啦好啦,都睜開眼睛吧。現在安全了。”我柔聲安道。

眾女睜開雙眼,十分稀奇,都伸出手摸摸這摸摸那,一時間嘰嘰喳喳地談起自己的受來,哪裡還有先前驚恐絕的樣子。

在那頭高聲叫道:“喂,那邊的英雄,逃命的滋味啊!”

我心中氣極,真想出手教訓她,可掌心上有兩條人命,卻不是能隨意動的。武則天是渾身功力聚集不上,卻也樂得火嘲笑我。

武姐一聽,不樂意了,她可是個有潑婦潛質的主。當下扯開嗓門,對著那頭的火,放出機關,噼裡啪啦一頓臭罵。真是想不到,她在這深山老林子活了十幾年,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罵人的話?

武妹看著我笑笑,輕聲在我耳邊說:“無師自通。”

我心下大汗,武姐這潑婦的資質果然是非同凡響,罵人都能無師自通,列位看官是沒看到火那漲紅的臉,就像是給人賞了幾個五百似的,臉紅脖子

不過武姐也算是遇著了對手,火那罵人的本事也是不凡,不知是不是從王母那偷學來的。罵人的每一句總不了“混球”二字,看來玉帝也不是萬能的呀!

眼下的情況依然不佳,霸王龍緊咬著食草龍的股不放,硬生生一口氣追了食草龍兩個時辰。而食草龍是為了身家命而奔,更是拼盡全力,不叫霸王龍追上一個。霸王龍想是見著到嘴的獵物竟然拼死逃命,半天追不上,也卯足了勁,吃了一路的灰塵仍不解餓,瞪著一雙雙大大的眼睛,巨口著口水嚎叫著狂追不止。

追至傍晚,食草龍絲毫沒有停腳的意思。可這卻害苦了我們了,至我醒來,不但粒米未進,還連番有劇烈的動作,再加上不停的輸功給兩女到現在早已是餓得兩眼昏花,耳鳴不已了。

看著股底下震動的恐龍,我真想割幾片下來用火烤了嚐嚐味道如何。又想這恐龍如些善跑,我若是吃了它腿上的,不知自己的輕身功夫會不會更上一層樓呢?

當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若真是割了它,搞不來它來個鹹魚大翻身,那受罪的還不是自己?

好在瑩師兩女傷勢已經穩定下來,雖然昏依久,卻不再有命之憂了。

看來這食草龍有一陣子好跑了,霸王龍也有一陣子好追了。

“相公,我帶了些乾糧出來。”武妹一句話聽在我耳裡簡直比得上是仙樂。我大喜道:“你怎麼不早說?”我拿過她遞來的虎皮包,搶出裡面的脯就往嘴裡送。邊吃還邊嘟囔著說:“你們也餓了吧,來一起吃點。”

當下眾女開始分吃脯來,許是逃命,人神緊張,餓得也快,連平時飯量極小的林蘭都吃了一大塊幹。這一大包乾糧,一下子就只剩下半包了。

吃一頓後,對那死盯著我手中乾的火道:“火姑娘,像你這種仙想來是不用吃飯的吧?”

此時頗有些後悔先前對我的嘲笑了,嘴角竟然出口水而不自覺,聽我一說,死撐著臉皮道:“哼,本姑娘早就練至辟穀階段了,哪裡還用吃這些個垃圾食品。”

眾女對著火就是一陣笑罵,火飢火沖天,恨不得飛撲過來,搶走武妹手裡的乾糧包。武妹與林蘭生善良,到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對我道:“相公,就分她一點東西吃吧。你看她那幅可憐樣,明明餓得要死還撐著張臉皮。怪可憐的。”

我一聽,道:“好吧,我的好娘子們善良至斯,將來一定是賢良母。”施出暗器手法,將一大塊幹送至火身前。火用古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用翅膀捧起幹,轉過身子,吃將起來。在那轉身的一剎那,我在她臉上似乎看到了兩點閃亮的東西……

“相公,你為什麼要救這兩個妖啊?”林蘭突然說出一直在心頭的疑問,頓裡心中舒服多了。

我看她臉就知道林蘭又想歪了。忙把在林中怎麼遇到瑩師二人,怎麼捅傷了瑩瑩,又是怎麼跑到樹躲雨,第二早晨又是怎麼碰上火,以至於雙方大打出手的前因後果說了個詳詳細細。

眾女自是對我一頓老拳,最後齊聲說:“早知道就不給火幹了。”

我道:“這火也只是子偏了一點,反正現在大家都平安無事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豈不更好?”眾女連連稱是,只有武則天罵我幼稚。

我心道,自己本就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幼稚又如何,快快樂樂才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雖然有時我喜冒險,那不過是一時的衝動而已。

這場驚天動地的生死追逐之戲仍未謝幕,我驚歎恐龍們的耐力,這肥胖臃腫的身體當真不是白吃的。夜暗了下來,眾女累得早已經趴在食草龍背上,相偎依在我身上睡去了。連對面的火也不知什麼時候沒了聲音,一動不動地趴在那恐龍背上沉沉睡去……

知這場恐龍大角逐之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七章人龍之戰(上)

且說徐正氣帶領武則天諸女及三個半獸人竟躺上食草龍背上呼呼大睡,反觀食草龍竟然連奔了一一夜,毫無停止的意思。

東方微微發亮,眼見著太就要出來了。此時這群吃了偉哥在前頭髮足狂奔的食草龍們,所剩者亦不多矣。

我緩緩從調息中清醒過來,好在這龍之真氣尚能自行運轉,無需太過神亦可修煉。張頭四顧,經過這一天一夜的狂奔後,幾千頭食草龍此時只剩下不足百頭了。顯然那些奔跑不及的食草龍做了飄渺森林的肥料,不過幸好我們所乘坐的屬於“領頭羊”之類,要死也是最後的一批。

反觀後面的霸王龍,一個個腹部漲,也不怕消化不良,著一個個將軍肚,嘴裡發出鬼哭狼嚎似的叫喊聲,邁著放大版的八字步緊跟不捨。我不有些懷疑起祖師的言論來,莫非飯後跑步更有助於消化?

不過這四周的景似乎有點變樣了,參天的古樹早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些雜草灌木。連綿起伏的山頭也沒了痕跡,眼前一馬平川,見不到一棵樹的影子。

“相公,這裡好像不是飄渺森林了。”武妹輕聲說。

武則天開口道:“終於離開那個鬼地方了,八百年了,八百年了,朕有八百年沒看到過平原了。”武則天兩眼放光,動的手腳不知往哪裡放,眼中下了欣喜的眼淚。

“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好高興啊——”武姐竟然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大跳起來。

眾心的熱情染了我,長身立起,我雙臂仰天伸起作擁抱狀,“啊——”,長嘯聲聲,聲振長空,百里可聞。這許多天的鬱悶之情,盡在這聲長嘯中,傾而盡。

眾女看著我雄壯的英姿,心中泛起對我的意,都因身為我的子而自豪。武則天看著我心想,好久沒有看到男人這種豪氣干雲霄的氣勢了。

此刻經一夜調息的我,神氣充足,元氣充沛。我現在的狀態可以稱之為十三年來最頂盛的時期了,心中戰鬥催動著我的心,令我興奮不已。

“眾們娘子,看為夫將那群可惡的霸王龍殺瞭如何?”我自信的看著眾女,林蘭三女紛紛不安道:“相公,你一人敵得過那麼多的恐龍嗎?”

我朗聲大笑道:“相公可不是那種喜誇海口的人哦。”

武則天潑冷水說:“哼,即使你身懷蓋世神功又如何?要不是這群恐龍在無意之中帶我們出了飄渺森林的話,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上多久呢。眼下在這茫茫平原上,一眼望也望不到邊,不如叫這恐龍揹著我們,總給我們省下許多麻煩。你若是把那霸王龍統統殺了,豈不是壞了大事?”

眾女一聽,紛紛贊同武則天的觀點,連火也點了點頭。我雖然也同意她這個看法,但總覺有種給她制的覺,總認為武則天想騎在我頭上,心在興奮之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事物可以從多方面入手,武則天畢竟比我多活了千把年,又曾在男人的世界裡憑自己的本事登上帝位,真可稱之為“人”。

我初出江湖不久,非但年紀很小,而且自幼生長在深谷之中,與俗世接觸不深,對於為人處事,江湖經驗等等方面只能稱得上是小學生。現在身邊正有個最好的老師,當然我不會明著向武則天請教,暗中觀察是最好的辦法了。

這麼一想,我心中頓時釋然,不再與之計較,點點頭說:“看來是相公年輕太過沖動,想事情方面還不夠全面,多謝岳母大人指點。”朝她抱了一拳。

武則天見我向她道謝也是一愣,這個徐正氣一直與自己鬥氣,沒想到他心竟是如此寬廣,當真是個良材美玉,堪為年青一代之俊傑矣。

“駙馬何須如此客氣,你與朕都是自家人,何須多禮。”武則天纖手前抬,只差道句“平身”了。

真不知她是做作還是說慣了嘴,一時改不回來,整天把“朕”字掛在嘴邊上。

又奔了兩個時辰,已經可以看見前面的一些村落了,幸好食草龍沒往那村子裡跑,不然對村民們來說,那一定是個毀天滅地的打擊。但驚天動地的異響及地震,還是將村民們從農舍裡驚了出來。

人們紛紛抬頭張望這些龐然大物,有的村民已經拿出來菜刀鋤頭,生怕恐龍會衝過來,握武器的手都在顫抖;還有一些人大呼小叫,托兒帶女的準備逃離。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大群人吵得了天翻地覆。

但只一會兒,恐龍就從村落旁一跑而過,就連霸王龍也沒正眼瞧這些不夠它的食物們。對它們來說,食草龍才是真正的肥羊。列位看官,如果在你餓得頭暈眼花時,面前分別放著一頭烤豬和一碟小螞蟻,你會選擇哪種食物呢?

以已推人,霸王龍顯然很聰明,它選擇的是食草龍。

武姐武妹兩女是頭一回到塵世中來,突然看到那麼多的外人,竟然有點害怕起來。畢竟她們的長像太與眾不同了。

看到食草龍只是從旁擦身而過,村民們安然無恙,我鬆了口氣,見武姐武妹兩人害怕的樣子,安道:“姐妹倆別怕,有你們相公在,沒有人敢欺負你們的。”

武則天則嘲笑道:“只怕你到時候顧此失彼,兩頭落空了。”她是指我懷裡的兩個傷號瑩師兩女。

我毫不以為意,道:“岳母大人千年修為,怎麼會對親生的女兒見死不救呢?”武則天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子都保護不了的話,還有何面目苟活於天地間?”

“你……”我一時語,武則天說的確實不錯,若是此時我仍是武功盡失的話,早在昨就命散龍腳了。

“岳母教訓的是,小婿自會好好照顧武姐武妹一輩子的,不勞岳母心。”

“這樣最後,若是哪天叫我發現你對武姐武妹有半點冷淡,哼,小心你的腦袋!”武則天厲內荏道。

其實武則天孤苦伶仃一個人生活了八百年,早就寂寞無比了。好在近幾年有一雙女兒陪伴左右,才稍解心中孤苦。雖然她一向是利益主義者,也曾親手殺死自己的兒子,但那畢竟是有利益方面的茅盾,令她不得不痛下殺手。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武則天對武姐武妹兩人還算是上是個稱職的母親,看得出來,武姐武妹頗痛禮儀,兼且文武雙全,也算上是一號女中豪傑了。

正待與武則天說話,突然前方遠處煙塵滾滾,響徹天際的殺喊聲,金鐵的撞擊聲,萬馬奔騰的踏地聲,聲聲入耳。聯想到寧王之,我大叫一聲,“不好,前面有戰事,兩方人馬定是在作攻城戰。”

食草龍不偏不移地正對著那煙塵滾滾的所在衝去,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像,才一會兒就衝到兩支軍隊的戰場邊緣。

戰場上一方攻城,一方守城。以我現在的目力,在十里外就看見了城門上的兩個隸書大字:信州。

信州,莫非是武雁門關內遠近聞名的富饒之城——信州城?

可寧王在南方叛,莫非短短兩月之內竟然已經攻到了西陲重鎮?我暗想不太可能,周厚照再怎麼不理朝政,可朝庭裡文臣武將無數,兵將廣,哪有短短兩個月就被寧王吃下南方的?

再一細細打量雙方軍旗,城頭上立著的赫然是我大周的“周”字旗,而城下攻城一軍密密麻麻怕不有好幾十萬人的軍隊,那旗幟上赫然寫著個“蒙”字!

蒙古族?莫非這幾十萬大軍是蒙古小王子所部?

眼下大周江山內不斷,寧王叛,朝庭必然先攘內後安外。而蒙古小王子向來對大周虎視眈眈,如此天賜良機怎麼會放過?這麼一想蒙古小王子率軍東上,進攻我西陲重鎮信州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雖然我對誰坐皇帝這個寶座沒有任何的興趣,可自己畢竟是個漢人,自然不會漢人給他族人統治了去。先入為主的觀念令我對蒙古人不抱什麼好

現在食草龍邁著令大地顫抖的步伐,往戰場上衝去,驚天動地地震動令兩方人馬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

等看清竟然來了一大群龐然大物的時候,雙方都在鳴金收兵,急叫撤退,成群的近二十丈高的怪物可不是人力所能戰勝的。可眼前的恐懼反到起了眾多殺紅了眼的兵士們的怒氣,絕大多數有職業道德的士兵們沒有撤退。

他們很清楚,在如此的龐然大物面前,是沒有任何機會生還的。想像一下,光食草龍的一隻腳掌就有方圓三丈的範圍,高速奔跑下,即使是城池也會被它們沖垮,別提這些不堪一擊的軍人了。

軍士們紛紛掉轉了頭,無數的飛箭長朝食草龍飛而來。然而對食草龍來說,它哪裡們在乎這些小牙籤?身後的霸王龍才是致命的敵人。“小牙籤”百發百中,沒有一個失誤的,統統進了食草龍的前以及前腿處。食草龍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半點血也沒下來。昂頭,三丈方圓的巨腳撲天蓋地踩將下來。

啊——,林蘭武妹兩人嚇得緊閉雙眼,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食草龍過處,一地的屍體早已分不出是泥是,血成河,大地也被染成了紅。然而人類的意志力是相當的頑強的,攻城的器具投石車,弩車也一一調轉方向,對準了食草龍“呼呼——”一陣箭風石雨照頭砸向食草龍。

此時的天空頗為壯觀。

上三杆,萬里無雲的天空上突然冒出一大片烏雲,抬頭一看,原來那片雲是巨石所築。一塊塊巨石足足有一人多大,從投石車起處,以拋物線的方式,當頭砸向食草龍。

前方卻是另一番景象,一排由尖頭巨木構成的箭雨,呈直線從城牆上直而來,就像是無數的黃蜂,頭朝你飛來。

我大叫一聲,“全都躲到我身後去,大家都抓著我的衣服。”我提起雙掌,如天神般站立在食草龍背上,準備接那箭風石雨。

武則天搶身到我左手處,也擺了個防備的姿勢。我偏頭看了她一眼,武則天一點頭,我信心大增。試想有兩位當世絕頂的高手在,千軍萬馬又有何懼。第一回見到如此浩大的陣勢,有武則天這個老將在,我心中大定。

箭風先至,一頭在最前面領跑的食草龍成了出頭鳥,被巨大的木樁弩打成了馬蜂窩,它痛嘶一聲,轟然倒在了地上。

城頭上的周軍見己軍竟然打死了一頭怪物,軍心大振,轟然大叫,城頭上響徹雲霄“天軍必勝,天軍必勝……”

在周軍的吶喊聲中,又有幾頭食草龍斃命在弩車箭下。我早就功提全身,一見十數樁箭朝我們這隻恐龍來,雙掌快速拍出幾道掌風。

那掌風乃是我龍力所化,出掌之後竟然化成金黃的龍形,龍口對著一樁箭,把箭一一撞成了粉屑。

“媽媽呀,我看見龍了。”

“老天,今天是怎麼了?又是怪物又是龍的。”

“媽媽呀,天塌了,龍都掉下凡間了……”

城頭上的軍士們吶喊還沒玩,突然見到怪物身前竟然冒出了十幾條金光閃閃的巨龍,嚇得眾軍士們胡言語,哭爹喊娘……

我輕而易舉地將十幾勁弩打得灰飛煙滅,信心狂漲,正想拍掌慶。武則天暴喝一聲,“當心頭頂!”

我一聽,也顧不得看頭頂上有何物,雙手託天,一股狂暴的龍力沖天而起,轟一聲巨響,石屑紛飛如雨下……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八章人龍大戰(下)

護體神功運至極處,渾身金光燦爛有如天神下凡,就在這一刻,原本因使用《暴發呼》秘功易容至一米七五身高的我卻出了控制,身體終於恢復了本來面目。

眾女懼然大驚,原本悉的相公突然換了幅容貌。金光閃爍的一具身達兩米多,渾身上下布爆炸力量的肌光逸彩。原本就緊窄破爛的獸皮衣,竟然給強壯的肌撐得裂了,紛紛飄飛得無蹤無際。古銅的肌膚在光的照耀下盡顯男子漢剛風采,那一瞬間就連見多了男人的武則天也失在我強壯的身體上。

我長嘯一聲,雙掌連揮,游龍掌力將撲天蓋地而來,投石車拋出的巨石,打得四分五裂。手中越打越是來勁,對於恢復本來面目有一種抑不住的喜悅。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還是本來的好!

那邊座下的恐龍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運,從開戰以來沒受過一次攻擊,但看她一臉輕鬆的樣子,似乎被制的功力經過一夜的調自己已經恢復了。但見到我大展神威,威風凜凜的樣子,也忍不住驚奇,喃喃自語道:“這小子莫不是天神下凡,兩不見當刮目相看。瞧他掌中真氣,竟可化無形為有形。此子功力至少也達至千年以上的水平,怕不是就快可以飛昇了。”

說的不錯,經過三真氣的融合,原本每股真氣的原始運行路線早已打破。也就是說,現在的龍力不再沿著原先的路線而運行了。但龍力比之那三股真氣又有質上的區別,它可以自動運行,自動發出護體神功,最大的特點就是練此功一年,可抵練他功一百年。別以為我使出龍力時,瞧這威力足足比武則天高上幾百年。

而實際上,按著年歲上數,也不過只練了十年內功而已。武林中人向來追尋天道,以為先天之氣就是天道,可以破空而去,逍遙自在。

所謂的先天之氣乃是人類在母胎中所帶出來的。比如一個未週歲的嬰兒,他可以抓住你一手指,而你在力量上卻無法拔出。嬰兒處於一個混頓的時期,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呢?

這就是先天之氣!

所以,許多武林中人認為自嬰兒時期就開始修習內功是最好的。但這裡又有一個矛盾了,因為嬰兒時期人的腑臟筋脈本沒有長全,許多筋脈還沒有長出來。這世上所有的內功心法,無一可以在嬰兒體內運行,所以即使如李逍遙的逍遙九變神功,亦是在我三歲時開始教授。

武林人士一直將先天境界做為武學上的至高境界。其實不然。

世界是發展的,人體也要發展、生長。先天之境固然人,威力也是無窮。但是力量才是真正的本,你自身擁有多大的力量,擁有多深厚的內力,這才是關鍵。

有人以為先天之境乃是自然之境,若練至此境可以引天地自然之力為己用。真個是痴人說夢話。

天地乃是個平衡的世界,豈可隨意將自身的力量借給人類使用?若真借給人使用了,那天地間的平衡豈不是會被打破?一個失衡的世界會怎麼樣呢?

誰也不知道!可能會引發一場災難,一個毀天滅天,天地重生的鉅變。

所以說,先天之境也不過是開發人體自身的潛力,最終是要索得更強大的力量的!

而我的龍力則不同。若以三股氣的量來說,足有近兩千年功力,但此時融全成了龍力,好比一潭水給縮成了一小桶。可想而知這桶水的密度之大,質量之高了。

扯遠了,言歸正傳。

那撲天蓋天的巨石恰如其分的給了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場中幾十萬人被一個可以發出龍的年輕人震驚得目瞪口呆,其程度不比見到了恐龍的覺差。一個是聞所未聞,一個卻是如雷貫耳,兩者間的差別是可想而知了。

但是,在這種混的情形下,人類的個體意識總是被淹沒在群體意識之中的。(注:英國警察審問一個球場鬧事者,問為什麼要向球員扔臭襪子。鬧事者道:大家都扔,所以我就扔了。警察問:你自己沒腦子的嗎?人家扔你也扔?鬧事者答:當時大家都很動,所以我也跟著動了一下!)

當一個士兵再次出弩箭時,場幾十萬大軍紛紛再次拿起自己的武器——目標是正前方——那個金的怪物!

食草龍在上一波的攻擊下倒地了十幾頭,整體的奔行速度被大軍阻了一阻,但就是這麼一小會兒功夫,領頭的霸王龍已經叼住了一個倒地不起的食草龍。它就地大啃特啃,食草龍發出驚天的痛叫聲,震得城頭上的許多士兵一個站立不穩,一個倒栽蔥,飛直下三千尺,瞬間落地開花。

血紅的大地上又塗上了幾朵白的鮮花。

緊跟在後的其餘霸王龍,絲毫不懂得什麼叫客氣,一眨眼的功夫倒地的食草龍只剩下一幅完整的骨骼了。

食草龍,向來是只懂得逃命的,但現在前有強兵,後有追兵,真個是甕中之鱉,逃無可逃。困獸猶鬥,更何況是身龐體大的食草龍呢?食草龍給霸王龍追得早就肚子火氣了,這麼一大群食草龍突然停步回身,猛朝那些正津津有味啃著自己同伴屍體霸王龍們衝去。一時間那是怒吼連連,善良的食草龍這回真的要發飆了。

我正驚訝於食草龍的膽量,正為它們沒有可利用的武器而擔心。只見前頭的幾頭食草龍一個側身擺尾,又又長的尾巴以橫掃千軍之勢掃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霸王龍。

一個正在低頭猛啃的霸王龍,躲避不及,硬生生給一尾巴打得連頭帶嘴地打進了食草龍屍體內,外頭還可以看見一片長著鋒利獠牙的下巴出來,不偏不侈,盯在了另一頭食草龍的雙眼上。

嗚——,受傷的霸王龍痛叫一聲,令所有正享受美食的霸王龍們驚醒過來。但食草龍的突然反攻仍令霸王龍損失不少好手。有的霸王龍頭被打成了餅,有的霸王龍給踩成了爛泥,還有的竟給食草龍一個合擊,如捧球般打飛老遠,半天沒了音訊,許是掛了。

這食草龍算是跟霸王龍對上了,兩方在城外三十里處平原上對峙著。以數量上看,食草龍是霸王龍的兩倍,約有兩千頭。但以單兵的作戰實力而論,霸王龍至少可以以一敵二。

我對大家說:“不好,食草龍要向霸王龍開戰了。我們再也不能待在食草龍背上了。大家快到我身前來,咱們要走了。”

眾女驚得紛紛爬麼我身上,我左右手抓起瑩師二人昏的身體,展開陸地飛行術,朝側面飛去。武則天功力雖高,但輕功卻並不在行。是矣也抓住我一隻胳膊,在我的帶動下,一同飛出了恐龍們的戰圈,立在十里外一處高高的禿頂山坡上。

見勢不妙,忙揮動雙翅,隨我們飛來,立在山坡上另一頭。

幾十萬大軍發出的攻勢早在食草龍轉身之時不戰自潰。但形勢的突變令他們的神經變得顯然比較大了。看到恐龍們突然內鬨,自相殘殺,竟然沒有一個人表現出喜悅之情,一個個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恐龍大戰。

我帶著幾女停在山坡上,幾女不忍離去,誓要親眼目睹這萬年難得一見的恐龍大戰。我戰意正昂,也不願遠去,這種好戲怎麼能錯過呢?就連跨下的小弟弟也抬頭,似要破一觀似的。

我身上本就只剩條內了,它湊熱鬧不打緊,要給眾女看見了非叫我難堪不可。我心下,暗起作怪之心,繞到武則天背後,突然將弟弟頂在她溝內,輕輕磨擦起來……

武則天一轉頭,驚叫道:“你……”

還不等她再發話,就給我制住了啞,身子也一動不動,任我擺佈了。眾女都全神貫注地盯著場中的恐龍,哪裡會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小事。

我一面享受著這異樣的刺,輕聲在武則天耳邊道:“一邊享受一邊看戲豈不妙哉?”我伸手掀起她下裙,拉下她小,巨龍猛地一紮,衝進了她體內,飛快地動……

武則天緊皺眉頭,可她那寶器早已是水淋淋,也不覺痛,只是一陣漲……

且不說這邊的戲,再看場中的恐龍。霸王龍一排排站得整整齊齊,巨大的頭,鋒利的獠牙一排排閃著寒光。食草龍雖也是直線排列,但每一隻所立處皆互隔著一身的距離。雖然沒有鋒利的武器,但它們有龐大的身軀,結實又長的尾巴。

雙方齊聲怒吼,大地也顫抖了一下,兩群恐龍朝對方猛衝而去,比之兩軍對壘之氣勢不知要強上幾千幾萬倍。

當雙方軀體即將接觸之時,食草龍們齊齊後轉,巨尾如鞭一般掃向霸王龍的頭部。許許多多張口怒叫的霸王龍來不及反應,給打得獠牙飛落,更有甚者,上下兩排獠牙齊齊不見,有若拔了牙的老虎,任食草龍宰割。

食草龍王力量最猛,與它對上的那霸王龍的上半個頭給打飛老遠。只留下剩下半個下巴的屍體轟然倒地。

霸王龍王也是不凡,它狠狠地咬住一頭掃向頭部的食草龍的尾巴,本想一口將那尾巴咬斷。可食草龍尾竟然大,骨骼結實,一時之間竟然僵持不下,霸王龍王暴吼一聲,大頭一扭,那食草龍連尾帶身給它扯得離地而起,龐大的身體是霸王龍的幾倍,卻給它生生咬起轉了兩個圈。

霸王龍王一鬆口,呼——,食草龍帶起一陣狂風,身體高高拋起,狠狠地砸在身後的幾隻食草龍身上。那幾只食草龍身體龐大,哪裡閃避得開,砰然一聲大響,幾頭食草龍給砸成了一堆。

那尾巴被咬的食草龍掙扎了一會,竟沒事一般爬了起來,又朝霸王龍們衝去。而倒黴的幾隻食草龍,生生做了墊,鮮血狂,再也站不起來。一旁的幾隻食草龍猛見自己的侶竟然被霸王龍王害死,高吼著一齊朝霸王龍王奔去。

霸王龍王見自己一擊之下竟然打死幾頭食草龍,興奮得高吼一聲,挑釁地朝遠處的食草龍王望了一眼。食草龍王早給它那威猛的一拋氣得暴跳如雷,只可惜身體太重,否則早跳到霸王龍王面前,給它一尾巴了。

可畢竟距離太遠,只好把氣撒到那些可憐的霸王龍身上,一隻霸王龍被它掃倒在地,食草龍王一個前奔,前腳把霸王龍的腦袋踩得稀爛。

霸王龍王顯然不服氣,一口叼住一隻倒黴的食草龍的脖子,“咔嚓”一聲,竟然被它生生咬斷,它一甩,那斷頭竟然打在食草龍王身體上。

食草龍王顯然被怒了,巨尾來了個掃膛尾,圍著它的幾隻霸王龍給掃得兩腿發軟,站立不穩,倒在地上,又被隨後跟上的幾隻食草龍踩得腦漿迸裂。

但霸王龍勝在擁有鋒利的獠牙,武器顯然比食草龍的要先進的多。普通的的霸王龍與食草龍對戰的輸家永遠是食草龍。不時有食草龍的脖子給霸王龍生生咬斷,雖然它的尾巴能將霸王龍打得骨斷腿折,但終敵不過霸王龍的鋒牙利爪。

兩頭恐龍翻倒在地,食草龍的尾巴被霸王龍死死咬住,只好用四隻巨腿狂暴地踢在霸王龍身上,霸王龍那可憐的前爪連食草龍的身體都夠不著,只好伸出兩條後腿,吃力地擋著食草龍的攻勢。

突然從旁冒出一隻霸王龍,一口咬在食草龍腦袋上,頓時斃命,但一邊馬上又衝來了幾頭食草龍,七手八腳,一尾兩腿,把兩隻霸王龍揍了個稀巴爛。

更多的霸王龍衝了過來,又是一場混戰。霸王龍以一敵二,雖不時咬得食草龍鮮血淋淋,但也給尾巴得痛呼不已。雖然自己也有尾巴,但那尾巴比食草龍的細短太多,有幾隻霸王龍學食草龍的樣,沒想到尾巴給打成了九十度角,痛得撲到食草龍身上就是一陣狠咬。

食草龍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瞬間皮開綻,腸遍地。

整個戰場比人類的還要血腥殘暴得多,那恐龍身上出的血水,就像是一條條小河,只不過一刻鐘時間,面泥濘,遍地成河,在光的照耀之下,那陣陣腥臭之味連遠在十里之外的我們聞之都吐了。

林蘭毫不會武,抵抗力最是差勁,武妹探手輸出一股真氣,才使她心情漸漸平復。我本想輸功幫她,但也武妹幫忙了,便即作罷。可血腥的場景令我更旺,動作更加狂熱,武則天要不是被我制住了道,早就叫連連了,眼下卻只能虛張著一張小嘴,一波波快衝擊著她的神智,雙眼蒙,全身肌膚粉紅,顫抖不已。

戰場上的勢均力敵,想不到食草龍發起威來實在不比霸王龍差上多少,雖然沒有先進的武器,但它們有一顆必死的心。不時可以看見無頭的食草龍,那巨大尾巴掃動不停,打得霸王龍抬不起頭來。

霸王龍想不到平時低眉順眼的食草龍竟敢反抗,還把己方打得落花水,恐龍王者的尊嚴侵襲霸王龍們的心,更加起了飼血的獸。血在橫飛,怒吼聲震得天空上的雲彩翻滾不已,連老天爺都害怕似的躲進了厚厚的烏雲中,眼看著,暴雨將至!

雙方此時已經殺紅了眼,食草龍王、霸王龍王領著各自的殘兵們發起了最後的衝鋒。這一回兩個大王們是針鋒相對,呈直線形朝對方衝去。兩王身後的部下們,邁著沉重的腳步將大地踩得砰砰作響。

觀眾們都提起了一顆心,暗道,誰勝誰負在這最後一戰就要明曉了。

霹靂一聲暴響,閃電劃破了烏雲的身體,狠狠地劈在了恐龍的戰場上,恰好是食草龍王與霸王龍王軀體接觸的那一瞬間……

知兩方恐龍大戰之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八十九章最後的決戰

且說徐正氣與武則天諸女及幾十萬大軍觀那恐龍大戰看是那是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就在霸王龍與食草龍雙方即將要進行最後的對決的時候。天空烏雲滾滾,一個閃電霹靂竟然硬生生劈在霸王龍王與食草龍王之間!

此時經過兩刻多鐘時間的苦戰,近兩千的食草龍此時只剩下不到五百之數了。到底是霸王龍武器較為先進,雖然給食草龍的尾巴神功打了個措手不及,但總歸是尚有六百之數。此時在數量上食草龍已經不再佔有任何的優勢。

但這幾千幾萬公里奔跑下來又經一番苦戰的五百食草龍可真個是食草龍群之中的銳之師了,要知道以食草龍這種龐大臃腫的身材來說,跑步是它們最不善的運動,由此可想而知這五百食草龍的歷害了。

那閃電直直地劈將下來,好比是一把寒光利劍自天空中直直地刺下,不偏不侈正好劈在了兩方正中,“轟”一聲巨響,暴出一摸極其刺目的強光,強光將在場的所以恐龍都包在其在,就連我也不得不以手摭目,以避其光。

強光足足維持了一盞茶時間,待強光消去,場中已是烏塵滾滾,黃沙飛,本看不清恐龍們的情況如何。

“咦,奇怪了,怎麼沒了恐龍的怒吼聲及地震的覺了?”我道。

武則天在閃電下劈一剎那間,竟然達至高,至此方才回過神來道:“莫非是給雷劈死了?”

正猜測間,場中突然同時傳來兩聲暴吼聲,顯然一聲是霸王龍所吼,一聲是食草龍所叫。隨著這兩聲吼叫,灰塵漸漸散去,終於出恐龍們的身影來。

待塵埃落定,終於看清了。場中兩方的恐龍們一個個如中了定身咒,一動不動,渾身上下烏黑一片,兩眼翻白,渾身皮竟然焦黑,正冒出絲絲焦氣,由於眾恐龍此時都是奔跑的前俯姿勢,過不了一會,一個個竟“砰砰砰”,接二連三栽倒在地,再也怕不起來了。

莫非這些恐龍都給那道閃電活活劈死了?

最後,場中只剩下兩個龐然大物孤零零地站在那裡,眾人定睛一看,齊齊大吃一驚,林蘭竟然尖叫一聲“啊——”,顯然是吃驚不小。

只見此時的兩隻龍王完全不復方才那幅模樣,先說食草龍。

它龐大的身軀旁竟然長出來了一對長長的翅膀,雙翅膀微微晃支,展開來不知有三四里長。再看它身體發,完全不同它的同伴那麼漆黑。原本光滑的青皮膚此時竟然長出了一層青光閃閃地魚鱗狀物體,全身上下,從頭至尾,無一不被這青閃著寒光的鱗片所包圍。更叫人心寒的是,從它頭頂到它尾端這條線上竟長出瞭如劍齒龍似的一條齒狀利物,就像是長出了一條弧線鋸子。更有甚者在它那條巨尾的兩側竟然也多生出了兩條鋸齒,想一想這東西要是割在霸王龍身上,怕是不會好受了。

而霸王龍也有異變,最明顯的不過是它頭頂上長出來的角了。霸王龍的頭本就夠大,那寒白獠牙巨大無比。但現在長出來了一條長兩丈,最處近兩米方圓的獨角一。搞笑的是原本細短的前爪竟然暴長三丈,而且還生出了鋒利的爪子。它全身上下的皮膚有如革質,油油發亮,好像是塗上了一層保護膜似地。

兩條龍王非但不死,還因禍得福,紛紛整裝戴甲,重裝上陣。

兩龍王見自己的手下竟然都死於非命,獸完完全全被發出來,再高吼一聲,向對方衝去。

霸王龍一時間沒體會出新武器的妙用,不敢輕易使用,還是用自己的老絕招,巨口狠咬向食草龍。食草龍不敢大意,用得也是老招勢,一個側轉,巨尾橫掃而出,只不過這回是掃向霸王龍的身體。

“砰”一陣骨撞擊的悶響聲,食草龍的巨龍掃中了霸王龍,那鋸齒狀的長鰭狠狠地在霸王龍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但長鰭不夠長,割得也不夠深,顯然未對霸王龍造成生傷。

霸王龍一口竟咬到了食草龍背部,很不巧,左臉給食草龍的背鰭颳了一條長長的傷疤。食草龍雖有鱗片保護,仍抵不住霸王龍鋒利的牙齒,硬生生給它咬進了身體裡。

食草龍痛嘶一聲,長尾對著霸王龍的身體就是一陣猛掃,一條條血痕在霸王龍身體上冒了出來。霸王龍絲毫不敢鬆口,前爪鋒利的爪子緊扣食草龍背部,猛發力,將食草龍龐大的身軀給撞翻在地。

食草龍頓時翻了個四腳朝天,霸王龍見機會難得,鬆開口,縱身撲向倒地的食草龍,朝它細長的脖子上狠狠咬去。眼看食草龍就要斃在霸王龍巨口之下,只見它不慌不忙,長的四隻巨腿,猛朝霸王龍蹬去。

霸王龍腹部受了四腳重擊,下撲的身體硬生生反朝天空上彈起,食草龍再來個“神龍擺尾”,一尾巴在了霸王龍身上,把它打得橫向側飛出去,“砰”一聲跌在地上。

顯然,第一回全,食草龍略勝一籌,不過以傷勢而論,還是它受的傷要重一些。霸王龍不過只受了一些皮之傷,而食草龍可是給它狠狠地咬到了骨頭裡。

兩龍王重新爬起,虎視眈眈。

霸王龍對食草龍那身鋸齒鰭顯然有些忌憚,雖然那鋸齒鰭重傷不了自己,但割在自個身體上畢竟也是會痛的,更何況若血過多,久戰之下更不是食草龍佔了便宜。這一回它算是見識了新武器的歷害了,又想自己不是也長出了個新式武器麼?

它前腳趴在了一地,四腳著地,一隻前腳踮啊踮的,頭朝下低,獨角前伸,遙遙指向食草龍。這一招,它曾見過自己的食物野年用過,效果相當不錯,自己比那野牛大上不知多少倍,威力也要高上不知多少倍才是。

於是,它高叫一聲“嗷——”,四蹄如飛,如鬥牛般狠狠地撞向食草龍,速度之快,比原先它只有兩隻腿時,簡直是不可同而語。當真是兩條腿怎麼可能路得過四條腿的呢?

食草龍一見霸王龍突然做出這種見所未見的動作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擋,看它那長長的獨角,怕是會給穿而過,一命嗚呼;閃,霸王龍速度暴增,閃得了前身,躲不過後尾,必有一處會重創。

情急之下,食草龍靈機一動,學著翼龍的樣,雙翅猛地一拍,在霸王龍獨角及體前的一剎那,堪堪躲過了這一重刺,身體向空中猛地一拔,一下子飛上空中離地三十餘太高。

“飛龍。”火吃驚不小。我問:“飛龍又是什麼龍?”

道:“史前的西方,有兩種龍。一種龍可以飛,稱之為飛龍。一種頭長獨角,稱之為獨角龍。”

我道:“莫非是因這閃電一劈,它們分別進化成了飛龍王和獨角龍王了?”

道:“極有這種可能。”

食草龍,哦不,現在該稱為飛龍王了。而霸王龍自當稱為獨角龍王。

現在這場恐龍大戰真可稱得上是龍爭虎鬥了,雙方的終極強者,加之又經進化,鬥起來真可是天渾地暗,月無光。飛龍在空中四處翻飛,一有機會就給獨角龍來個俯衝,有如老鷹捉小,耍得獨角龍團團轉。

獨角龍在地上,時不時地防備著飛龍的襲擊,偶爾用長長的獨角反擊一下,搞得飛龍對它也無可奈何。

獨角龍給耍得怒了,生狠的它想出一計。

飛龍又一次俯衝而至,獨角龍閃避不及,給掃中背部,就地撲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飛龍哪還懷疑有他,再次俯衝而下,四隻腿齊齊朝獨角龍踏下,誓要將它踏成泥。眼看就要踩到獨角龍身體上了,突然獨角龍龍首一抬,獨角對準飛龍腹部。

飛龍大吃一驚,想要拍翅上飛,可這俯衝之勢,力何止千鈞,活生生給獨角龍的獨角刺了個透心涼。

但獨角龍也不好受,四隻重腿踏踏實實踩在自己身上,一陣骨分離的巨響,連在十里外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兩敗俱傷!

兩龍痛吼連連,飛龍若忍著獨角帶來的巨痛,四腳上下翻飛,將霸王龍踩成一灘泥。霸王龍原想閃躲,可獨角在飛龍身體內,又如何避得開?

正所謂偷雖成變蝕了把米,重傷了對手卻丟了命。

飛龍巨翅一拍,將長角出體外,巨尾抄到獨角龍體下,將它的屍體高高拋起,再一甩尾。“砰——”一聲,獨角龍的屍體如炮彈般朝那城外的蒙古族幾十萬大軍飛去,“砰——”一聲巨響,獨角龍屍體連翻帶滾,將大軍砸得個死傷無數。軍士們本看得目瞪口呆,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沒有一點防範之心。

這獨角龍屍體來得又是那麼地突然,即使許多人想到了要躲避,可獨角龍方圓幾十丈的屍體又躲往何處?

只這一下,蒙古族大軍就損失了十幾萬人馬,凡獨角龍過處,無不是泥混著黃土,血成河,竟然形成了一條几十丈寬,上百丈長的一條血紅“地毯”!

林蘭給眼前血腥的情境嚇暈了過去,幸好我身手捷,否則她會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武則天諸女無不臉發白,都彎躬身,連黃水都吐了出來。

對嘔吐我也是束手無策,空有一身舉世無雙的武功,也治不了女人們心理上的病。

我這邊廂正安著眾女,而戰場上卻是形勢倒轉。

“轟”一聲,飛龍自空中一個倒栽蔥,倒斃於此。

恐龍們死得一個不剩,但虎死威猶在,攻防的雙方大軍再次鳴金。幾十萬人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城頭上見不到一個士兵,城牆下留下了遍地的屍體,有人類的,有恐龍的,長長地覆蓋了上百公里。大山小山的屍體,血水汨汨水,於低處竟然匯合成了一條紅的河,緩緩朝東方去。

這河每經一處,畢然引一陣腥風惡臭,時不時還可以在河內看到一兩具人的屍體,更有一些五臟內俯肥腸之類,觀之令人嘔。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方圓百里之內,所有的動物全都躲得一個不剩,就連好吃屍體的禿鷹也不見飛來。只餘下我們幾個立在山坡之上,獨自品嚐這大戰之後血腥淒涼的滋味……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九十章重返人間

且說恐龍大戰以兩敗俱完而結束,徐正氣領著一大群人在山坡上不知何往。

人物:徐正氣,林蘭,武則天,武姐,武妹,美女蛇瑩瑩,獅身女人面的師師,以及作為敵對方的身人面的火

武則天道:“想不到這史前的恐龍一戰竟是如此壯觀,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我說:“這天下之事,當真是無奇不有。”

武姐年輕好動問道:“母皇,您說怎麼一道閃電劈下來,那兩頭恐龍不但沒事,反變得更歷害了呢?”

武則天雖然活了上千年,可也只能對此搖搖頭。眾人均覺稀奇,只火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轉移話題道:“眼下我們該是找一家客棧住下,再商量以後的行程之事。”

武則天嗤笑道:“你帶著兩隻怪物東奔西走,走到哪不讓人把你也當作怪物的?”

武則天總是一幅與我作對模樣,顯然是對我剛才的“偷襲”大大地不,雖然她也很舒。我不以為許,道:“只要把她們全身包緊,再僱幾輛馬車,這一路上又有誰會看見?”

武則天道:“這麼說,你是有錢的嘍?”

我嘿嘿一笑,身上的銀兩早在殺手谷中就給鐵面人搜去了,哪裡還有半文錢。道:“我出門還用帶錢麼?身為俠士之輩,當然是要劫富濟貧的啦。”

武則天道:“你若是俠士,這天下就沒有賊了。”

我對她一拱手,道:“過獎過獎,岳母大人好見識啊!”

武則天被我無賴的樣子氣得粉臉鐵青,悶哼一聲,不說話,渾身上下透出一出皇霸之氣。但對我來說,她的氣勢完全沒有威勢,至少在她周圍的諸女都覺不到!

這時候,火突然竄過來,撲通一聲朝我跪下,道:“公子爺饒命,妾身之前一時糊塗,被以前的仇恨矇蔽了神智,還請公子爺大慈大悲,饒我一命,鬆開制,放我離去!”

那兩條細長的腿跪在地上,還真個是似人似樣,一張梨花帶雨的淚臉,可憐惜惜的樣子。眾女皆被她的可憐樣動,我也免不了,道:“雖然你重傷我好友,可畢竟是你們已往的舊事。現在她們被你打得重傷,足足得在上躺一個月方能好,且道基差點給你毀了。現在恩怨兩清,你的仇也算報了,以後莫再來惹事生非!”

頭點的像啄米,連道,不敢不敢。

我正要施術解其身上的制,武則天急道:“不可!”

“我觀此妖毅志甚堅,仇恨之心深如海,你若這次放了她,他她必會捲土重來。”

忙說:“夫人誤會,妾身今已經觀恐龍之戰,潘然醒悟,仇恨的最終結果無非便是滅亡。火還不想死,斷不會找公子報仇,自尋死路的。”

武則天不允道:“你是朕抓的俘虜,只有朕才有權力處置你。”

我哼道:“岳母怎麼不講理?上天有好生之德,岳母大人活了這一大把年紀仍未參透人生之真諦嗎?”

武姐武妹見只不妙,忙來勸武則天。而林蘭也扯著我的袖子,怪我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岳母說話的。

一場小小的風波之後,火還是被我給放了,既然不想殺她,我可不想多帶個累贅。

我背起諸女與武則天展開輕功朝東縱去,眼下這西部地區戰事連連,有時千里無人蹤,萬里滅炊煙。我心裡一至掛念著十八位媽媽和師祖姐姐李靈兒她們,世之中危機重重。她們雖然身懷一武功,但世事難料,保不準會出什麼差錯。

即使如我以前的武功還給鐵面人制住,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武功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再者林蘭有十幾年不曾回家見家人一面,我早就注意到她的神,幾次想對我開口,卻因封建傳統觀念植心頭,不便對自家的相公發號施令,已至於鬱郁寡

眾人趕了一下午的路,至一更時分才好不容易找著個小村子。這村子破破爛爛不過幾十戶人家,只有當中一戶住的是青磚瓦房,不用說這戶人家肯定就是地主嘍。

一更時分的農家,為明天的農活而養蓄銳,大多數人家早早的息燈休息了。當中那家富戶的內屋中卻有一盞燈長明,其中傳來男女的笑聲。

帶著眾女如鬼魅般的身影一晃就到了那富宅之頂。有幾隻惡狗剛狂叫,就被我幾縷不帶絲毫聲響的指風點斃在地上。

我竄進屋內,十指連彈,點住屋內諸人道,方才仔細打量。屋內是一男三女,那男得長得肥頭大耳,豬肚油腸,一臉的恐懼止不住渾身的顫抖,苦於無法開口說話,不然早就呼天搶地叫出聲來了。

另外三個年輕的女子,長得也有幾分姿,只是一個個妖媚的長像比林蘭都要差上幾個等級,此時見來了個強人,拿驚懼的雙眼死死盯著我。

“你若是敢叫喊,我便扭斷你的脖子!”我兇聲凶氣,才出手解開胖子道。

一解開那胖子的道,他說連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我說:“大爺我缺衣少穿,少幾個盤,此番前來只求財,不求命。識相的快快拿出錢財衣物來。”

胖子驚恐稍減,道:“好漢饒命啊,這人禍天災的,兵災連連,天氣乾旱,佃戶們收成有限,我的子也不好過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心你的狗命。”我裝出一幅惡狠狠的樣子來,給躲在暗處武姐武妹瞧見了,差點沒笑出聲來。

胖子見這強人長是牛高馬大,又一身的獸皮衣服,顯然是個不講理的野人。聽我怒吼,嚇得點頭不已,忙從頭櫃子裡命出個小木盒來,顫索索地遞給了我。

打開一看,裡面只有幾錠銀子,還不到一百兩。

“你家就只有這以一點錢?”我不懷好意地問。

那胖子陪個笑臉,掩飾心中的懼意,道:“強人大哥,天打雷劈我也不敢騙大哥你呀。收成不好,收成不好,上半年就只剩下這麼一點了,餘下的都給花銷了。”

“哦?花光了?”

胖子忙解釋道:“強人大哥,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我裝作好奇的樣子道:“此話怎講?”

胖子一聽,計得逞,喜不自勝道:“您瞧我這麼一大家子。人要吃,狗也要吃。為了防賊……,哦不,防強人大哥您這類……哦不……你瞧我這張爛嘴,真不會說話。總之是我還僱了幾個護院,再加上傭人們的工錢,花銷不小呀!”

“哦,是嗎?花銷這麼大,你還打造了這麼一張特級大,能養起三個小妾來?”

胖子笑臉以待,道:“嘿嘿,大哥,你也知道,咱們男人麼……嘿嘿……”

我也陪他嘿笑兩聲,顯然十分會意。

然後指著那特大號的木枕道:“兄弟你真是會享受啊,連個睡覺的枕頭都做得如此細。”胖子一見,臉大變,嚇得忙拿肥胖的身子擋住我的視線道:“大哥,您看啊,夜也這麼深了,不如就在我房了睡下。再叫我那三個小妾陪你……怎麼樣?”

我道:“好啊,不過得問問我娘子她們同不同意。娘子們,出來吧!”

武姐武妹抱著瑩師二女從暗處緩緩走出。

“啊——”那胖子見走出幾個妖怪來,嚇得大叫一聲,直地向後便倒,竟然生生嚇暈了過去。就連地上三個女人也嚇得閉目不醒人事……

武則天走出來也不看我,只在口說咒罵強盜、反賊不已,林蘭卻是看著我言又止,不知從何說起。

我一腳把那胖子踢到底下,掀起那枕頭,果然下面有一暗格,打開一看,裡面盡是金銀珠寶,怕不是有幾千兩了。

“這個死胖子,想不到在這麼小小的一個村子裡竟然能撈得如許多的油水,真是小看他了。”我說著又在胖子上狠踢了幾腳,不好卻並沒有對村民們產生任何同情之心。我非聖人,亦非君子俠士,只顧自己不管他人向來是我做事風格。

罵我自私也好,惡也罷,天下不平之事何其多,那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來有何用,不如我自顧逍遙快活的好。

在富戶家裡好吃好睡了一夜,第二天才矇矇亮,我背上給包得粽子似的瑩師兩女,帶著眾女朝東飛去。留下了幾百裡給那胖子,其餘統統給我搜刮一空。

列位看官叫我全拿走?不可不可,若是全拿光了,胖子一定會著佃戶們提前租的,若真鬧得個佃戶們家破人亡,閻王老子肯定會在生死簿上記我一筆,罪過罪過,這麼事我徐正氣怎麼做得出來呢?

路上林蘭想開口了,我忙趕在她之前說:“不如大家先去蘇州吧,那也是個繁華的大城。岳母大人幾百年未臨塵世,想必很想看看了吧。”

武則天本想去長安,可對她來說,那也算是個傷心地,於是同意了我的意見。

林蘭最是動,她眼泛眼光,顫抖地雙道:“相……相公,你對我……太……太好了。”

我笑道:“你是我娘子,相公不對娘子好,那對誰好?”林蘭動得說不出話來。

武姐卻說:“相公真是偏心,一出了森林就要去看丈母孃。”我裝作不解的樣子說:“我的好姐兒,我的丈母孃不就在你身旁嗎?”

武姐在我背上輕捶了一下,叱道:“相公壞死了,明知故問……”

我哈哈大笑,一路上趕路揹著幾個女人的疲勞一掃而空。眾人隨著一陣說話,一路上充了銀鈴似的笑聲。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九十一章辣鳳楊可心

這一晌午時分,我帶領著眾女來到一小鎮上。由於瑩師二女的特殊,又沉睡養傷,我早早地給她們準備了一輛豪華的四架馬車,以供諸女休息之用。怎麼去此去蘇州也有幾千上萬里路,要是我一個人揹著雖然很快,但累也要累個半死。

況且武則天幾百年沒出世,極想沿途看些風土人情,山水風景。武姐武姐及林蘭三女也極贊成這個提意,於是乎這小鎮上就出現了一架四馬架的車,一個九尺高的肌大漢揮著鞭趕車的一幕。

這四匹馬的馬車車廂足以容納十餘人,長長的車廂被四個大輪子支著,車裡鋪著豪華的地毯,有一人高,車內臥被褥一應俱全,兩邊各有一個小小的窗子,不用掀開簾子,車內人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而車外卻看不見裡面。

有了這麼一輛馬車,給眾人漫長的旅途減去了不知多少麻煩,枯燥的趕路也能在輕鬆的氣氛下顯然愉快非常。

小鎮上的百姓們一個個頂多只有七尺來高,哪裡見過九尺高的人,一個個隨在我巨大的馬車後,爭著看個稀奇。車內諸女早穿了個嚴嚴實實,全身上下全包在衣服裡,就連頭臉也給戴著一頂帶黑麵紗的斗笠。

我駕著馬車,停在一處酒家門口。那小二見來了個大主顧,忙上前來,真道:“客觀請裡面坐。”

我對小二說:“有什麼好酒好菜儘管拿上馬車來,我娘子們不便拋頭面,就不下車吃飯了。”

小二領了喏,不一會兒,就著人送來一大桌子的酒菜。我親自遞進車內,卻不進車用餐,吩咐小二備些馬匹飼料,大步星走進店內。

婦道人家本不該拋頭面,可我堂堂一個九尺男子漢,整裡窩在一個七尺高的地方吃喝睡覺,憋得慌,武則天諸女早知我耐不住寂寞,也不阻攔,隨我自去。

進店一看,堂堂全是食客,許是正午時分,二十幾張桌子上齊齊坐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怕不下百來人的呢。

我眼尖,早看到斜對門有張桌子上只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對著幾個小菜自斟自飲,好不愜意。我快步走到他那桌,一股坐了下去,高聲朗道:“小二,好酒好菜多上些,好請這位兄弟吃吃飯。”

這一聲朗叫,雖未使出絲毫內力,可也是中氣十足,洪亮異常,店中食客本多注意我的,見我一開口,私底下都在竊竊私語,這麼高的人還真是少見,怕不是天生異稟,力大如牛了。

我哪管別人怎麼看自己,面前那人一抬頭,只見他方面大耳,相貌也算堂堂,眉心處顯得世故而多,見多識廣,又作行商打扮,看來是個做生意的商人了。

他道:“在下冷子興,現經營著些古董買賣。四海之內皆兄弟,怎可勞兄臺破費,但坐無妨。”

我一聽冷子興所言,知他也是個好客之人,真誠地說:“兄弟姓徐名正氣,不過在江湖上混碗飯吃。”

“‘九尺魔’徐正氣!”冷子興倒一口冷氣,嚇得站起身來,把酒也灑在桌上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在座之人也有些江湖上的人物,猛然聽到“九尺魔”的名號,再與我那無與倫比的身高一對照,齊刷刷朝我望來。

如今我神功天下亦可稱之為無敵,哪還顧得著以前的名聲是香是臭,再說我與媽媽們失散多,早有意將自己的名聲形蹤放出去,好叫她們找我容易些。

“怎麼?兄弟一個做生意的也聽過我的名號?”我不以為意,挾起一片送進嘴裡。

冷子興見我正氣凜然,渾然不似江湖其他賊惡般閃閃爍爍,暗道自己又與這魔沒什麼瓜葛,再說魔只對女子下手,還沒聽說過他對男人下過毒手的,自己一個男子漢怎麼就這般膽小呢。

冷子興緩緩坐下,但身子骨明顯比剛才拘束多了。他說:“兄臺大名如雷貫耳,這江湖中人有誰不知有誰不曉的呢?況且我一個行商之人,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半個江湖人,雖身無武功,可這點消息還是知道的。”

我哈哈大笑:“想不到我徐正氣在江湖上的名氣竟然如此響亮,當真是可喜可賀。”我笑的是現在形蹤已,找媽媽們有望。而在座的江湖人卻個人都認為這魔當真是狂妄如斯,渾然不把天下武人放在眼裡。

冷子興卻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心下認定與這種人打道最是容易,毫無心機。心下雖與我結一二,可又怕被我魔的名氣所累,平空惹了天下武林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當下正告辭,不想給一人打斷。

只見旁座上忽然站起來個妙齡少女,嗆一聲,她出身後所背的寶劍,長劍遙遙指著我道:“魔,嵩山派掌門座下弟子楊可心今天要為民除害,為武林造福,為天下女子討還一個以道!”說著就劍遠遠地朝我刺來,旁邊的同門中人哪想到自己的小師妹竟然敢向武功蓋世的“九尺魔”挑戰,想攔也攔不住,一夥人齊齊站起身,跟在楊可心身後。

冷子興正巧坐在楊可心與我之間,聞聲轉著一看,只見一柄劍正朝自己刺來,嚇得,就地一滾,堪堪出圈外,嚇出一聲冷汗,暗道僥倖不已。

楊可心似早料道冷子興會躲,是矣劍勢不斷,直指我面門,用的乃是嵩山劍派的松字劍法中的一式“黃山客松”。

這一式在普通江湖中人眼裡看來真個是恍若星,勢如破竹,若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劍法造詣斷然不能將如此簡單的一招練到如此境界。

可我身懷舉世無匹之龍力,哪裡會把這小小的一劍放在眼裡,右手筷子不停,挾著好好菜直往嘴裡送,渾然似不知眼下的處境。

眾人齊齊大喜,都暗道這魔的反應未免太慢,連楊可心的怒叱聲也沒有聽到,真是虛有其表,外強中乾的草包一個。

眾人還沒有從高興的高谷上落下,突然見楊可心的一劍竟然一動不動地定在了我眉心前三寸處。

我頭不抬,眼不望,只顧自己吃喝。楊可心卻是心中大震,手中的劍似是給一道無形的牆給擋住了,再也刺不進去半點。小姑娘卯足了勁,使盡全身力氣,誓要將這一劍刺進我眉心。

“護體神功最高境界——隔空禦敵!”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驚訝無比的老人聲,眾人看去,只見一個七旬老者手中拿著一個碎杯,正吃驚地看著我。

店中食客們現在才終於知道我的歷害了,光是聽這“護體神功最高境界”幾個字就知道我的高明之處了,試想,連敵人的劍都刺不到這魔的身上,想這魔的武功當真是深不可測了。

我抬頭朝那老者一笑,道:“老先生好眼力,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啊?”

那老者虛手一拱,道:“前輩高人怎麼敢當,老夫姓宋名剛。長江後推前,一代新人換舊人。想不到黑道中又出了你這麼個高手,連老夫的宋莊都沒聽過。”

我哈哈一笑,道:“老先生的宋莊,在江南一帶名聲不甚響,然這西北之地卻是極其有名,是西北武林白道的盟主。晚輩自小生長在江南一帶,是矣對老先生聞所未聞,還請不要見怪。”

宋剛長笑一聲,走至我桌前坐下,道:“好個聞所未聞,老夫生來不喜名利之事,小子,憑著你這一句話,老夫定要與你痛飲三大杯。”

宋剛說完自斟了三大杯白酒,一飲而盡,盡顯江湖豪客朗之氣。

一旁作勢攻的楊可心見我渾然不將他放在眼時,氣得貝齒咬得的,現在西北武林的領袖人物出頭了,總是不好再為難與我,走到宋剛身側對他拱手道:“嵩山第三代弟子楊可心見過前輩。”

宋剛點頭道:“我道是哪個竟然如此莽撞,原來是新近武林中年青一輩的翹楚,三英五鳳中的辣鳳啊。”

三英五鳳,我怎麼沒聽說過?

楊可心粉臉一紅,連道不敢當不敢當。這時我才細細打量起這小姑娘來了。

小姑娘身高一米六,上上之姿,比之林蘭也似要強上一分,勝在英氣。她身穿緊身武士裝,背上一把劍鞘給她斜綁在背後,那布繩卻把那前一雙玉兔繃得緊緊的,雖不甚大,卻極為養眼。年約十六,身子顯然才剛開始發育,後微微翹起,凜凜然有長大的趨勢。

楊可心本害羞在宋剛這老前輩面前,忽覺一道赤望的眼神在自己身體上上上下下打量掃,驚起一身的皮疙瘩來,抬頭一看,正好看見我充望的目光。她抬劍又刺來,口中咒罵道:“賊該死!”

楊可心身為武林中年青一輩的佼佼者,哪裡受過這種的目光,還敢當著她的前對她如此注視。這江湖上哪個青看俊傑對她不是伏首貼耳,唯唯喏喏的?

宋剛伸手一擋,道:“賢侄女不可造次。”宋剛首次見到楊可心,卻覺與自家的孫女甚是相像,心中頗為喜,不想楊可心又再次向這魔動武,嚇得忙攔住了她。心中暗道,連我都不是他對手,你向他動手豈不是自取其辱?

楊可心道:“宋爺爺,這小賊拿著那雙賊眼在我身上胡瞄來瞄去,我非殺了他不可。”

宋剛再說話,卻不想被我打斷了,我說:“楊小姑娘,你長的個什麼模樣,穿著的是什麼衣服,不就是為了給人看的麼?難不成是給自己看的?”

楊可心怒道:“你——”

宋剛卻心下思量,這九尺魔年紀不大,說出來的話卻是頗含深意,當只這一句話就相當令人回味了。見楊可心下不了臺,勸道:“徐小子說得雖然有理,但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人家呢?”

我向來是敬老幼,宋剛與我談不擺架子,不倚老賣老,深得我的尊敬。

“宋老爺子教訓得是,只不過我向來言語無忌,隨興說話貫了,還望姑娘不要見怪。”楊可心不見怪那才怪了,本再叱我幾句,卻給宋剛私底下扯了一把,會意地不再找我麻煩。可心中的氣卻是怎麼消也消不了,只好拿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瞪著我,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只怕我現在早已給她殺死不下幾百次了。

宋剛復又坐下,卻扯了楊可心也坐在一旁,道:“徐小子,想不到你年紀輕輕,護體神功竟然練至隔空禦敵的境界,真是令老夫無比羨啊。”

“哪裡哪裡,小子我不過是機緣巧合而已,哪比得上老爺子踏踏實實苦練數十載的內功深厚啊。”我謙虛道。

“老了老了,這以後的天下還不是你們年輕人的。”

“老爺子老當益壯,哪顯一點老氣。我若是能活道老爺子這般年紀,還不知有沒有您這幅身子骨呢。”

宋剛笑得合不攏嘴說:“想不到你這個小魔頭竟如此會說話。”

魔不過是不知實情者加諸在我身上的貶稱而已,我徐正氣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也不怕人家如何稱呼於我。”

宋剛見我如此一說,顯然來了興趣,道:“哦?我道這江湖上的傳聞必有不可信之處,莫非你真個是給冤枉了的?”

“如果依事實來講,這魔之稱謂只能算是半真半假!”我品下一口酒,人掛個臭臭的名聲總覺著不,即使如我這般不在乎名聲的人也覺有些不妙。

試想一下,人人見了你就指著你的脊樑骨罵,對你又是指指點點,你不覺得怎麼樣,可你的親人好友若與你在一起的話,他們會好受麼?即使不為了自己考慮,也要為親人們打算打算,所以我下定決心,為我徐正氣更名。

“此話怎講?哪裡來的半真半假?”宋剛顯然給我說的糊塗了。楊可心卻是哼道:“就會編個謊話來騙老人家。”

宋剛給她說成了個糊塗老人,尷尬的咳嗽幾聲,不想楊可心這小姑娘絲毫不懂得人情世故,完全不理宋剛,巫自在那裡對我冷嘲熱諷。

我向來只會哄女人,卻不會與女人吵架,而這楊可心人小鬼卻大,也不知從哪裡聽來那麼多罵人的話,對著我就是一陣噼裡啪啦一陣機關掃過來。我來個無言的抵抗,心中下定決心,有朝一定要將她這張小嘴給暴了。

我在這裡意了一會,心情也漸舒坦,舉起酒杯與宋剛一飲而盡,兩人只顧著吃酒吃菜,不理會楊可心。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九十二章羞辱楊可心

且說楊可心罵了一陣,可罵著罵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抬頭四下一看,這酒家裡的食客們正一個個拿著雙銅鈴般大的牛眼瞪著她呢。楊可心“呃——”地止住了嘴,俏臉“刷——”地紅了,桃直泛至脖子上,我看在眼裡,笑道:“堂堂辣鳳竟會臉紅?稀奇稀奇。”

楊可心本再與我爭吵,宋剛不悅了,教訓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還沒成家就像個潑婦似的?怎麼跟我家那孫女一幅得?”

楊可心心下也不悅了,可宋剛畢竟是武林前輩,不便頂撞,暗道,你家孫女不也這幅得麼?憑什麼就要教訓我?

宋剛在心下暗自把我與楊可心比較了下,兩人看上去年歲相差不多,一個沉穩,一個浮燥,一個黑道,一個白道,武功卻是天差地別,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孫子輩們,也沒有哪一個有我這般修養本事的。直嘆白道後繼無人,這武林莫非真的要給黑道佔了?

我這個人雖然不拘小節,但察言觀的本事可是自小就開始學習的。一見宋剛低頭不語,只顧喝酒,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一定是在想心事。酒桌之上的氣氛實在不妙,道:“老先生可是嘆白道後繼無人?”

宋剛大驚:“你怎知我是這麼想的?”

我道:“方才我見你看了楊小姑娘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顯然是拿我與她相比較。自然我方方面面都比她強,武林中又找不出哪個年輕人武功比我高的,老前輩自然會嘆白道無人了。”

宋剛嘆道:“莫非白道真的後繼無人?想不到你年紀輕輕,觀察力如此之強,心思如此之慎密。”

“老前非有先入為主的觀念,總拿我當是黑道中人。可我自己卻從不自認是黑道。”

楊可心怒道:“你這個魔,調戲泰山派掌門女尹清張婷婷,峨眉派掌門師徒八人,良家婦女,先殺後,無惡不作,你當我們全是聾子嘛?”

我聽她越說越不對勁,我何曾先後殺過?辯道:“尹清張婷婷母女與我是一聲誤會,當時我初出江湖,年輕氣盛,也不想辨解;至於峨眉掌門師徒之事,完全是武當棄徒陳道之所為。峨眉門派自掌門以下八人全中了他的毒龍涎香,我將之擊退,為救八人才捨身飼虎,為她們怯毒療傷。”

楊可心叱道:“說的到是好聽,人家峨眉派怎麼說是你將她們汙了?害的人家堂堂一個武林門派竟然封山閉關,不出江湖。”

我道:“人心隔肚皮,我怎麼知道滅天心裡想些什麼?許是怪我壞了她的修行,心中挾怒,又明知不是我對手,才放出這個借刀殺人之計也未可知。”

宋剛道:“你可有證據?”

我道:“哪有什麼證據,龍涎香我又沒有,陳道之被我一掌打了個半死,早不知躲到哪裡療傷去了,沒個一年半載的休想復原。滅天那老尼姑向來是死要面子的,怎麼會出面為我辯解呢?”

宋剛在我述說之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雙眼,看不出有任何說謊的表情,心下認定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再說了,以我現在的武功,宋剛尚且不是我對手,我又何必騙他呢。

宋剛又說:“那你強良家婦女,先其人後殺其身一事又是怎麼回事?”楊可心也幫腔道:“看你這回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搖搖頭道:“我沒做過。”

楊可心顯然不意:“你到是推得一乾二淨,死不認賬,男子漢賊丈夫敢做不敢當。”

我認真說:“我確實沒有做過,何必騙你?”

“好,你不認帳我就歷數你的罪過!”楊可心喝下一口茶,宋剛也早知道這事,不聲不響地任她說。

“六月,你在峨眉派眾人之後於南昌府殺當地一鄉紳上下門十六口,還留下一條竹杆,長九尺。

七月十五臨安府外一處森林,有一村姑下身給人長九尺的竹杆,現場慘不忍睹,罪行令人髮指。

八月初七也就是前幾,離此處百來裡地的一個村子裡一個少婦被殺,九尺竹杆從下體直穿至嘴裡出來,這種人神共憤的罪行除了你九尺魔還有誰做得出來的?“

楊可心越說越是動,說到最後把劍往桌上一拍,氣地站起身來,怒目而視,嵩山其餘諸人長劍紛紛出鞘,“鏘鏘”的拔劍聲不絕於耳。

我“哈哈”一陣長笑,捶頓足,眼淚都快出來了。楊可心怒道:“賊,有什麼好笑的?”

“哈哈哈——想不到所謂的名門正派中人全是一群傻,看到一個長竹杆就把它當作是我,哈哈哈——簡直是笑死人了。”我狀若瘋狂,完全沒了剛才那幅高手風範。

嵩山派眾人,長劍紛紛指著我,楊可心更是給氣得粉臉鐵青,完全沒了剛才那羞紅的嬌弱模樣,整一個母夜叉。

宋剛忙起身打圓場道:“小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的。再說我一個前輩在這裡,哪裡你們小輩人動手的份?”

嵩山派一個年青人走了出來,傲慢著:“哼,什麼老前輩,能跟魔在一起聊天吃酒的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貨。”

宋剛氣得老牙怒咬,道:“好你個小輩,想不到嵩山劍派的後輩弟子竟個個是個不知禮數的狂妄小子。好好,老夫不管了,你們要尋死與老夫也無關。”

宋剛長裙一揮,氣得回到自己桌上,桌邊一個老頭笑著說:“吃力不討好,你就是喜多管閒事。”

宋剛怒道:“你還說!”那老者竟然伸出舌頭,作了個鬼臉,氣得宋剛哭笑不得。

且說這邊我與嵩山劍派弟子正劍拔弩張,氣氛相當緊張,我卻不以為然。但旁坐的一些膽子小的食客們早就匆匆離席結帳而去了。眾人也紛紛離得我們遠遠的,不少人躲在一旁等著看勢鬧。人就是看熱鬧,大點事也能惹來一大群蒼蠅。

店家見勢不妙,忙跑過來對我說:“大爺,小店是小本買賣,你要惹事,還是去外頭解決了好。”

我也不為難他道:“你給我再準備好一桌酒菜,一會我要吃慶功宴。”

話還沒有說完,楊可心就給我怒了,長劍一指,嬌喝道:“布劍陣。”一時間桌椅紛飛,菜餚飄撒,場中頓時作一團。劍氣深深,呼嘯有聲,人影憧憧,嵩山劍派包括楊可心共六人將我團團圍了個圈。

我巫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完全沒有做任何的準備功夫,仍然面帶微笑,端坐椅上,杯盞不停。

楊可心看在眼裡,被人輕視的覺令年輕的她頭腦發熱,怒道:“嵩山三十六週天劍陣六環小劍陣第一式,開門松。”

六柄長劍齊刷刷朝我刺來,我看也不看,只憑聽音就能辨位,左手五指各發一道指力,在千鈞一髮之際將五把劍一一彈開,楊可心那劍卻是被同門的劍給撞著的,是矣不功自潰了。

“彈指神通?”宋剛驚叫。他旁邊那老者道:“不像不像,倒像是大理天龍寺的六脈神劍。但六脈神劍每運一指真氣必有一個姿勢隨之動作,哪有這小子施展的那麼輕鬆。”

六人長劍給無形的指氣開,非但沒有令他們心生退意,反到是起了年輕人的熱血。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腔熱血灑江湖。

“第二式,寒松不彎”

六人再次搶身而上,右手持劍,左手拈著劍尖處,不柄柄鋼劍竟被他們六人生生拉彎成似弓非弓,似劍非劍,待見離我身前一米處,齊齊一放左手,那六柄劍瞬間彈向我上中下三門。這招來勢甚快,加之劍的彈身速度,更是快上加快,也虧得他們嵩山,真是有錢,竟拿上好的軟鐵給門下弟子打造這種好劍。

我到是對他們的劍法有了些許興趣,不再以隔空指力彈身,左手拈起一支筷子,兩指輕捏如柄微型小劍,閃電般出手,只聽得一陣的“叮叮叮”這聲,六柄劍皆被我擋下。

六人大驚,旁觀諸人也無一人能看清我的手法,再看我手中所拿之物——竟然是一筷子,倒一口涼氣,都暗自嘀咕道,這九尺魔好高的武功,竟拿竹筷對利劍,還能一一擋住,真個是不可思議。

楊可心久攻不下,竟發起潑來,怒叱道:“有種的站起身來,跟我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我端坐,你們尚且鬥我不過,還好意思說。”

楊可心氣得再次怒發劍勢,說實在話,若是個功力只有三五十年的武林中人,要在他們手上走出幾十招怕是不容易,可畢竟我身懷千多年功力,比他六個人合起來都要高出幾十倍,本挑不起我絲毫的戰意。我現在要制住他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大人打嬰兒,包保他們絕無絲毫的還手之力。

可畢竟我對這江湖上的武功見識不多,有這麼個機會多多見見世面,開開眼界,看看戲,何樂而不為呢?

當下六人與鬥了個難解難分,我是見招拆招,不再以深厚的內力欺他們;六人中除了楊可心外都越打越心驚,明顯看出來對方是把自己當猴耍。鬥了半個時辰,使盡了渾身解術,仍然摸不到我半片衣角。

直至林蘭從馬車內走到酒店內對我道:“相公,別玩了,天不早,咱們該趕路了。”

眾人看這出打戲正看得津津有味,卻不想從外來了個頭戴黑紗斗笠的女子,聽這口氣,竟然是九尺魔的娘子!眾人都道稀奇,魔也會娶老婆?

我手上不停,朝外一張望,道:“卻是天不早了,好了,不陪你們這群傻玩了。”六人還想搶攻而上,怎耐體力早有不支,單單楊可兒這小姑娘一個人橫劍當,擋住我去路道:“站住,今天不分個用負出來,你休想走得了?”

我道:“小姑娘,你的還沒斷,回家多吃幾兩來,多長些力氣再與我來鬥吧。”

楊可心氣得雙目泛紅,顧不得什麼招式不招式的,一把長劍劈頭蓋臉打將下來,我輕身一晃,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楊可心的劍竟失去了目標。再待看時,只見我已經摟著林蘭朝外而去了。

楊可心紅著眼在我身後怒喊道:“九尺魔,我辣鳳楊可心不會放過你的。”

“一定奉陪,不過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看看你們的後背!哈哈哈——”

我領著林蘭對著宋剛方向一抱拳,也不等他回禮便揚長而去——

眾人聞言朝楊可心六人背上看去,六人背上有白的“”,“傻”,“嵩”,“山”,“是,”“派”六個字,有人輕聲念道:嵩山派是傻

眾人頓時會意,都說原來嵩山派是傻,最妙的是那個“”字,硬生生長在楊可心背上,把楊可心羞得個臉紅脖子,眼淚直,恨不得找個地鑽了進去。

六個同門師兄妹,忙過來想互相幫忙擦掉背上的白字,可怎麼不掉,不知那字是何物所成,只好灰溜溜地出了酒家一邊走還一邊下外衣,楊可心披著師弟的外衣,紅著眼奔出了酒家,追上那魔,可門外早已空空如也,哪裡看得到魔的身影。

店家也不敢上前攔住鬧事的眾人,只好在那裡扯嗓子,拍大腿,叫道:“老天爺呀,你還有沒有公理呀,這些人吃了飯不給錢,還爛我的桌椅……”

突然一塊銀子從天而降,店家的哭喊聲嘎然而至,抬頭一看卻見宋剛一揮手,領著那老友出門而去……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九十三章林蘭的家

且說羞辱了嵩山派的辣鳳楊可心之後,我駕著馬車帶著諸女朝東繼續前進。

林蘭埋怨我說:“相公,你怎麼能那樣對她一個姑娘家?”

我嬉笑道:“人家罵你相公是魔,還說我先後殺了許多女子。這空口說白話,死冤枉人,我能輕饒了她嗎?”

“可你怎麼對在那小姑娘寫上那種難看的字眼呢?”林蘭依然不樂意。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報她汙衊之仇,又可放出風聲,了自己行蹤。”

“相公,你的名聲這麼臭,還要故意行蹤,不是自找麻煩嗎?”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與媽媽們失散也有三個多月了,我好想她們啊!”此時我沒了嬉皮笑臉,現出思鄉情切,雖然這三個多月裡我長大了許多,可能親人們的思念之情卻是越來越深了。

“相公,終有一你會與婆婆們相會的。”武姐武妹也來勸我。

我不作聲,隻手揮馬鞭,高聲唱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暉。”

“相公,我也好想父親,母親。”林蘭撲到我懷中出了痛思的淚水。

這回我反而安她了,道:“不急不急,以我們行五百里的速度,只需再過得幾,你與岳母他們便可骨團圓了。”這四匹馬可個個都是千里馬,可行千里,每一匹都價值千金。尤其在這兵荒馬的年代,千里馬尤其貴重,我當然不會傻得花錢去買啦,不然空有一身武功難到是給投機商們作擺設的不成?

這一路上的行車頓飯,我皆自報真實名姓許多江湖人物得知我與辣鳳楊可心一戰之後,對我更顯懼怕。一路下來竟然平安無事,也不見有哪個膽大的敢來摸老虎股的。

很快,我們就出了西北武林的勢力範圍,進入江南地界。

在客棧裡,我終於打探到了江如水的消息。

原來江如水自被我救後,派了些江湖的小門派大肆打探我的消息。可她哪裡知道我被殺手鐵面人帶到了殺手谷去了。再說,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殺手谷的具體位置呢,就連武則天幾百年前也是機緣巧合才來到殺手谷的。

再經恐龍們帶著我們一天一夜的狂奔,哪裡還能分得清東西南北?

江如水雖在私底下找過我,可畢竟正事要緊。寧王周宸濠大軍與江如水的大軍一匯合,只一,就克下了武昌。武昌被佔領後,江西、浙江等地一一歸附於寧王,只留下浙江省府臨安拼死抵抗外,餘者皆是寧王的勢力範圍。

短短三月,江南一半的土地盡歸寧王所有。寧王威名天下大震,八虎中三虎親領十五萬大軍至武昌圍剿,半個月來苦戰不下,最後被七月份的江南雨水給嚇得退了兵。八虎所領之軍,俱是北方悍將,卻無人識得水。長途跋涉本就筋疲力盡,又加之耐不住風吹雨打,十五萬人馬與寧王的十萬大軍戰了個平手。

雖然雙方軍師智計百出,個個卻不絲毫破綻,終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幫了寧王一把,十五萬大軍在損兵折將,剩下十萬餘眾逃回安慶,整編休養生息。與武昌遙遙對峙。

如今雖是戰四起,可畢竟天朝餘福深厚,幾百年的基業相當雄厚,那些未臨戰事的城池鄉鎮,反更顯繁華,一片欣欣向榮之

這一終於來到了蘇州城外,江南水鄉果然是西北旱地所無法比擬的。此時雖至秋分之時,但天氣仍顯炎熱,青樹綠草,岸邊楊柳依依。正是: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風似剪刀。

此時雖近秋分,可在江南之地卻是風之時,楊柳樹細葉牙清晰可見,觀之令人心曠神怡。

眾女都爭著到車頭,觀看江南美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好不快活。林蘭十幾年未見家鄉景,更顯動,她看著這江水滔滔,楊柳依依,哽咽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眾人皆知她得是喜悅之淚,紛紛朝她恭喜,我還打趣她說:“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鼻’衰。”

林蘭聽了撲嗤一笑,淚飛濺一時間竟哭笑成了個大花臉,氣得她握起粉拳不停地朝我招呼。我左勾拳,右勾拳,勾來幾個女人更多的粉拳,打得我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一進蘇州城,便見車水馬龍,街上店鋪林立,小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有幾個特有趣,現擇幾首以示觀眾:

(鞋鋪):“跳樓出血價!各類高檔皮鞋,男人穿上它,蓋過周潤發!女人穿上它,遠勝張曼玉!”

路邊一攤前,昌明、金德子高聲吆喝著。

昌明:哎,瞧一瞧看一看,過這村就沒這店。

金德子:停一停站一站,買件東西您就賺。

昌明:哎,不管您是南來的,還是北往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打官司,還是上訪的。

昌明:不管您是出過國,還是留過洋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判過刑,還是教過養的。

昌明:都來瞧都來看,不看終生留遺憾……

再聽那邊一個賣水果的道:“三斤蘋果兩斤梨,吃完只剩一堆皮;張飛買馬張飛騎,關公不買乾著急。”

我們聽得是哈哈大笑,眾女一再追問我“周潤發”“張漫玉”是誰,我哈哈一笑道:“問徐大去唄!”

一路上駕著車在有趣的吆喝聲中不知不覺隨著林蘭的指引,車停在了一所大宅前。那宅子門前兩隻大獅子,門上一個大匾,上書兩個大字:林府。

馬車還沒停穩,林蘭就急得跳了下去,幸虧我扶了一把否則定要摔跟頭了。她一把扯下斗笠,小手不停地拍打著林府緊閉的大門,哭喊道:“爹爹,母親,女兒回來了……”

我看了心肝兒痛,忙穩住馬,彈身到她身前道:“蘭姐,別急,咱到家了。”

林蘭不聽,仍哭喊著拍打著。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個,探出了個老人頭。林蘭一見,大喜道:“老張,是我呀,我是蘭蘭。”

老張老眼昏花,走近了才看清林蘭的面貌,也驚道:“啊,二小姐,是你嗎,二小姐真的回來了?”

林蘭一把握住老張那雙手,道:“老張是我,你的二小姐,蘭蘭,十五年了,我終於回來了。”

老張終於確信眼前的人就是二小姐,雖然十五年經過風霜,二小姐模樣大變,可那悉神情語態卻絲毫未變。他突然跪下,痛哭失聲,道:“二小姐,你來晚了……”

林蘭心底突地一跳,頓覺不妙,一股不祥的預湧上心頭。急道:“老張,怎麼了?快起來說話呀。”說著就要拉他起身。

老張死活不起來,哭道:“小姐,您來晚了,老爺夫人他們三年前,就……就去了……”

“什麼?老張你再說一遍!”林蘭猛給晴天霹靂劈了一下,腦子渾昏昏沉沉。

“老爺……夫人……三年前……聽聞大媳婦一病歸西,心中憶起兩位小姐失蹤之事,憂愁傷心之下,不久,便……便去了。”老張哽哽咽咽才說完這兩句話。

林蘭聽一呆,猛地推開老張,跌跌撞撞闖進屋內,只見廳堂之上白布攏罩四方,正口上兩條長長的白布分垂至門兩旁。正是個靈堂的擺設。

堂上燭為通明,一左一右並排擺著兩個靈位,上書:父親大人林長江之神位,母親大人方蓉之神位。

林蘭撲到靈位前,一見那名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痛器的撕心裂肺,令人揪心不已。

哭泣聲響徹天際,原來溫柔的林蘭,情竟是如此豐富,哭泣聲不知比平時她說話的聲音要大多少倍。

我陪著林蘭跪了下來,我雖與岳父岳母素未蒙面,但卻深知失去父母的痛苦,陪著林蘭一同落淚,身後武姐武妹也緩緩跪下……

……

蘇州城外,寒山寺山腳,一座新墳前。

我抱前哭暈過去的林蘭,領著眾女向馬車走去。

原來這林蘭之祖,曾襲過列侯,今到林蘭之兄林如海,業經五世。起初時,只封襲三世,因當今隆恩盛德,遠邁前代,額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襲了一代;至如海,便從科第出身。雖系鐘鼎之家,卻亦是書香之族。

只可惜這林家支庶不盛,子孫有限,雖有幾門,卻與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沒甚親支嫡派的。

是矣蘇州城內已經沒有林蘭近親之人,本去廣陵尋她哥哥林如海,可老張卻說林如海將唯一的一個女兒送到她外婆家後,便鬱郁寡,不久也因思心切病逝廣陵,連墳墓也沒立在蘇州,只在廣陵草草安葬了事。

林蘭聽後又是一陣悲痛,但好在還有一個侄女仍然在事,心中略有安

再問老張,哥哥的女兒叫甚麼名?她老婆家在哪裡?

老張老了,記不大好,只記得她小名叫玉兒,自幼體弱多病,從會吃飯時便開始吃藥了。至如今仍未告知她父親已死,怕她痛上加痛,病上加病。

林蘭是個含蓄的女人,一時間沒了主意,父母兄弟相隔,人間只留下個姐姐與侄女。姐姐現在殺手谷中,雖也無聊但至少身體安康,足可安享百年。

侄女卻是體弱多病,只怕再不與她見上一見的話,又要相隔了。

我當即開口,去金陵!

從林蘭那的眼神中,我知道了自己下的主意是多麼的令她神往。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6

第九十四章薛姨媽

且說我領著眾女以往金陵而去,不說這旅途艱辛,不便到了應天府。

應天府雖不如蘇州城那般繁華,但也是個不小的州府,街上的行人卻比蘇州城少了大半,也沒那許多風景秀麗的園林可看。

我正駕著馬車,突見前方聚起一堆人來,吵吵嚷嚷的,剎那間圍起一大群人。我將車停於路邊,吩咐眾女一聲後,往那處看個究竟。

人群見來了個九尺大漢,高出自己一兩個頭,又見我渾身肌暴起,紛紛主動給我讓道,我不廢吹灰之力便走到了鬧事之中央。

只見場中分兩方站著,一方有十幾二十號人,為首一個惡公子,手搖摺扇,面的傲氣,一臉的頤指氣使,一身衣服金貴無比,脖子上戴著條的金項鍊,手腕上兩隻比指著的金手鐲金光閃閃。年紀不過二十來歲,卻像極了個暴發戶的模樣,正指揮著眾家奴一擁而上將另一方兩人打了個灰頭土臉。

那兩人顯是主僕二人,一個白衣公子,生得眉清目秀,長得頗為英俊,只有些女人氣,手無縛之力,哪裡算得個男子漢,對著眾惡奴只有倒地抱頭的份。

我走進一看,惡公子的眾家奴已經將那白衣公子打了個落花水,痛不生。那惡循環公子嘴裡還嘟嚷道:“也不打聽打聽,在應天府上誰不知我薛大公子的薛潘的名號,竟敢跟我搶女人。”

他說這話時我已經看到一旁一個三四十歲的漢子正抓住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不放,那小女孩面,顯然給現在的場面給嚇住了。

我雖不是好人,可也看不慣這等仗勢欺人,以眾欺少之輩,暴喝一聲,“住手!”

平地一聲雷響,嚇得場中所有人齊齊一滯,那薛潘也給嚇了一大跳,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天王老子面前拔虎鬚的。

張眼望來,眾人所見的是一個九尺高,強壯如牛的大漢,只見那大漢長得也算英俊,只是此是虎目暴睜,人氣息,威猛無比,怕是三國時期的猛張飛也不過如此。

那薛潘也是個好遊的人,向來喜結一些狐朋狗友,今見這世上竟然有這等威猛高大的人,若是結為朋友,走在路上,那也是相當的的氣勢地。

是矣原先給嚇得一跳的怒氣一掃而空,走到我面前道:“這位公子生得儀表堂堂,相貌不凡。我薛某人生平最喜結江湖奇人異士。還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我不客氣道:“哼我徐某人從來不結狐朋友狗友。”

薛潘給我說得一怒,完全沒了先前的風度,怒道:“哼,想這應天府裡有多少人想拍我馬而不可得?我想與你結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積德,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小的們,給我上。將這廂給我打成包子,拿去餵狗。”

薛潘摺扇一揮,那群將白衣公子揍了個半死的家奴們紛紛攆上前來。在他們眼裡,我雖人高馬大,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住人多。自己這邊十幾二十號人,個個都是練家子,人多力量大,螞蟻啃大象!

一群人一窩蜂似地一擁而上,那薛潘則後退十餘步,展開手中摺扇,搖頭晃腦準備欣賞下一出好戲。

我心中大怒道:“想不到這世上惡人如此之多,武林中不少,就連平民百姓中也是如此,你們既然喜打人。好,今天我徐某人陪你們打個夠!”

光天華之下,一群人圍攻我一個人,我若只是個平常人,豈非早給他們打死了?當下舍了渾身真氣不用,結結實實地憑自身強悍的體,與眾家奴戰作一團。

這些狗奴才雖仗勢欺人,可手底下確實是有幾分武功底子的,可惜他們今天碰到的是我徐正氣,我不使內力,體的力量尚可達到幾千斤。當下我是拳來拳上,腳來腳上。一個個拳頭朝我身上招呼,我也不躲閃,一拳一拳正對著來拳過去,砰砰砰一連串悶響,先頭幾個狗奴才被我打得捧拳後跌了開去。

又有幾個使腿法的,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抱腿痛呼。

只不過兩三眨眼間,近二十號惡奴就給我一一打倒在地,呼痛叫喊之聲不絕於耳。

那薛潘此時竟然給嚇得子,生平還未見過如此勇猛之人,自己這二十個家奴可都是應天府地面上有數的好手,難道江湖中人真的都這麼歷害?可以前的那幾人還不是給揍得鼻青臉腫的?

他哪裡知道,他自己惡,他那群家奴更惡,為了當上他薛家薛大公子的御用家奴,合夥拉了幾個所謂的“江湖高手”演了一場戲,騙得他薛大公子高興得合不攏嘴,直把自己這一夥二十號小混混當成了絕世高手。

哪知高手卻給這牛漢打了個落花水,當下經受不住,看著那巨影緩緩向自己走來,直嚇得雙腿哆嗦不停,一股味從襠下飄了出來。

我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道:“哼,薛公子,這腳好受麼?你打人時可曾知道被打者的痛苦麼?”

薛潘捱了一腳在肚子上,直痛得一張白臉皺成了一團,腹中翻腸倒胃,就像是給哪吒鬧過的海,翻痛得巨痛無比。從小連個巴掌都沒捱過的薛潘哪時受過這種苦楚,當下痛了閉了氣去,竟然活生生暈了。

我罵了聲“孬種”,也不再看他一眼,卻想找那白衣主僕。沒想到好心沒好報,哪裡還找得到那主僕二人的身影,許是見我手此事,怕又被牽連,逃之夭夭了。

薛潘及一眾家奴,痛得在地上滾來翻去,半天起不來,我又朝那小女孩走了去,對那三四十歲的漢子道:“還不給我放了那女子?”

那漢子哆哆嗦嗦地道:“她……她是我……我家的閨女,我要賣給誰,與你何干?”

我見那小女孩怕他的樣子,哪裡會信他的鬼話,這年頭什麼人沒有?保不準他就是個人口販子?

我一拳搗去,把那漢子打了個四腳朝天,道:“還敢與你爺爺撒謊!還不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這拳頭可是不認人的。”

我護住那小丫頭,怒目對那漢子吼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招,我全招了。”

“那還不快說,莫是不想再吃我一拳?”

“好漢我說就是。我本是個人口販子,幹這個行當有幾十年了。這小丫頭原本在三四歲時就給我拐了來的,她家原本是個富道人家,算準她長大後必然是有幾分姿的。是矣我養她到了這十三四歲,就把她賣了,換點飯菜錢,也不枉我白養了她這麼十來年。

如今本已經把她賣給了那馮公子,只怪我太貪心,今又把她賣給了薛大公子。以至有了剛才那惡鬥之事。“

我怒道:“你還敢好意思說。人家一個好好的家庭,給你搞得個骨分離,不好還會家破人亡。況且像你這等詐狡猾貪心之人,天下亦是少有。你損人利自,拿他人一家的幸福換得你一時的享受,如今又是個惹事生非的主。閻王饒你,我不饒!”

最後我暴喝一聲,一拳搗出,卻已使上了龍力,一道金龍從我手中飛出,打得那人口販子腦漿飛濺。

我高聲道,聲音遠遠傳出有十來裡地:“大家聽好了!凡是有做人口販子,欺百姓之輩,莫要落在我徐正氣的手中,否則我定要他五馬分屍,就算是到了閻王那,也找不全個屍首。”

幾句話傳進來城中所有人的耳朵裡,幾十萬百姓都驚訝非常,沒看到我人的,都以為是神仙下了凡,在警告惡人,勸人為善。

而場中看到了我的,都被我高在威猛的身體,凌利的身手,殘酷的手段嚇得渾身打哆嗦。有些膽子小的,早就已經朝我跪了下來。我那鶴立群的個子,有如地獄勾魂使者般,威風凜凜,又親眼所見一條龍自我手中飛出,將壞人打得四分五裂。

一見有人搶先磕頭跪拜,一個個雙腿發軟,跪在地上,對著我五體投地,拿我當神仙來拜了。

我這一聲高吼,被那些個愚民們認為是神仙發怒,許多人在家裡也焚香磕起頭來,那許多做過惡事的人,有些心理素質差的,或因老快死而怕入地獄的,也拜佛不已。一時間城內香火鼎盛,此後的幾十年裡,應天府的治安出其的好,幾十年來人人以做善事為榮,惡人在應天府絕了跡,甚至達到了夜不閉戶的程度,這是我所不能預料到的。

可這一聲在江湖中人聽來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什麼?九尺魔徐正氣。”

魔來了應天府?”

“想不到賊竟敢賊喊捉賊,行善除惡!”

一時間應天的江湖中人人人自危,一些知到我底細的,忙四處奔走,把自家以及親朋好友的女人們一個個都藏了起來,更有甚者把自己七老八十都快入土的老母親都藏到櫃中去的。

薛潘剛好了點,痛醒過來所見到的第一眼就是我大展神威,痛殺人販子的幕,頓時一片寒意自心底下升起,又暈了過去。

那小丫頭早給我擁進了懷裡,也沒瞧見那血淋淋的一幕,但她自小給人販子打怕了,見了人就害怕。如今給一個巨漢摟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耳裡聽著我高聲怒吼,暗道,莫非這人是個好人?

我也不搭理這些愚民,任他們跪拜,攜了那小丫頭走回馬車,駕了車出了城往金陵而去。城門頭的軍士們給我剛才那一聲叫得心慌意,也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聽人報是城中有人鬧事,急招了些人馬往城中而去,與我的馬車正好擦肩而過。

且不說徐正氣那枯燥的旅途,先說這邊的薛大公子。

一隊官兵見了倒了一地的人馬,許許多的百姓仍自跪在那裡不起來。官兵人先將薛大公子送回了薛府,才驅散了一地的百姓。

且說那薛大公子方給人抬到府上就已經醒了過來,口中瘋言瘋語,道:“母親,妹妹,咱們快逃吧。我惹了地獄裡的惡魔,今番若不趕緊逃出應天府,只怕遲早會沒了命的。母親,妹妹……”

府內眾奴才給薛潘鬧了個不知所措,凡有來勸者,紛紛給薛潘打了回去。

“放肆!”廳內傳來一聲怒叱,走出了個雍容華貴,年約四十的貴婦人。只見她鳳目雖怒,卻帶慈祥之意,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生在富貴人家,懂得保養,皮膚看來依舊是白晰水,光滑照眼。一張瓜子臉,卻已經有些鬆弛,但仍留了幾分年輕時的姿

再者見她豐高翹,前卻是平平如同飛機場,完全不成比例,好在她年輕時樣貌不俗,四十上下的年紀看來仍然風韻尤存,徐娘半老。

原來她就是薛府的掌家人,薛潘的母親,薛夫人!她本姓王,是京營節度使王子滕的妹妹,其丈夫死了不少年頭,現在寡居家中,膝下有一子一女。

還有一女,比薛蟠小兩歲,名寶釵,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當有他父親在,酷此女,令其讀書識字,較之乃兄竟高過十倍。自父親死後,見哥哥不能依貼母懷,他便不以書字為事,只留心針黹家計等事,好為母親分憂解勞。

薛夫人怒道:“放肆。兒啊,你好歹也算是個官商,怎可如此放形骸,瘋言瘋語的?”

薛潘顧不得疼痛,撲倒在母親腳下,抱著薛夫的人腳哭道:“母親,母親,大事不妙了,兒今個得罪了地獄閻羅,咱們上金陵逃命去吧。”

薛夫人怒得雙罵了他,可薛潘此時早已經是神智不清,不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只道要逃命去也。

最後只好捉了個受傷的家奴來,一問之下,大吃一驚道:“莫非剛才神仙的一番勸戒竟然是打我兒之人所說?”

那家奴神智幸好未昏,忙連連稱是,還將現場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尤其將我如何怒殺人販子一事更是說提神乎其神,玄之又玄。

薛夫人怕道:“竟有這等事?二狗子,你莫不是瞎說的?”

二狗子忙賭天發誓道,若所言有半句假話,定叫自己不得好死。

薛潘在一旁幫腔道:“母親,二狗子沒說錯半句話,咱們還是逃命去吧。”薛夫人卻先關心他傷勢道:“我兒還是先養好了傷再說吧。”

薛潘卻抵死不從,道:“母親,要養傷,咱們上姨媽家去養吧,咱們家人少,我害怕。再說我在這裡又惹上了那活閻王,早晚要叫他再碰上了我,那我焉有命在?”

薛夫人說他不過,再者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害怕。雖然自己是大富人家,富可敵國,可畢竟應天府只有自已家三個人。再說那徐正氣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神非神,卻有鬼神莫測之能。想來能他這般本事,怕不就是陸地神仙了,搞不好還是神仙下凡,如八仙那般遊戲人間,懲惡揚善呢。

古時中人向來重信,薛夫人也是個常常燒香拜佛的主,終給薛潘說得心有慼慼焉。

怒道:“早叫你莫作惡事,舉頭三尺有神明。早知今,又何必當初呢?”

薛潘哭道:“母親,孩兒知錯了,今後一定棄惡從善,改頭換面,從新做人。只是而今還是早早離開了應天府的好。”

薛夫人擰不過他,道:“自你夫死後,為娘沒本事,管你不住,任你在外胡作非為。每早午晚必焚香求佛,託菩薩保佑你。果然老天是有眼的,眼下正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也罷也罷。”

薛夫人一陣嘆息,嘆自己身世,不到三十歲就成了寡婦,如今養了個兒子還沒有女兒孝順。

薛潘死爛打,終於叫薛夫人痛下了決心,舍心割肺般的棄了應天府的基業於下人打點。

當下二話不說,命家人收拾了左右細軟,備了幾匹千里良馬,母子女在人分坐三輛馬車,星夜兼程趕往金陵。卻哪裡知道徐正氣所去也是金陵,只是薛家一家子,因薛潘的強烈要求,人馬皆換著使喚,竟比徐正氣早到金陵五六

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九十五章一見鳳玉

話說薛潘一家母子三人夜行車,比徐正氣早到了金陵的榮國府,親人相見總免不了一片傷敘舊,暫且不表,容後再敘。

金陵,本朝開朝太祖周元璋曾定都於此,一度將金陵更名為南京。可自第三任皇帝奪位之後,便遷都到北方的平京而去。

雖然如此,但仍以南京為“留都”,卻重又更名為金陵,仍保留皇,設五府、六部、都察院等朝庭機關。

金陵城乃是六朝古都,幾千年的煙花繁華之所在,城中名樓處處,歌舞不斷,夜夜笙歌。如果說蘇州城是個清純天然不施粉黛的小姑娘的話,那麼金陵城就是一個濃妝抹的貴婦人了。

自將那小丫頭帶至馬車上後,眾女都圍了過來,問長問短,噓寒問暖。可那小丫頭人雖長得不小了,卻怎麼說也記不得小時候的事來,只知道從小就給人販子打罵怕了,因之現在面著生人也是不敢多說話。

眾女見這丫頭如此可憐,母大為放,一個個惡咒那人販子,又聽我已將之擊殺,都拍掌笑說,大快人心。

眾女之中又多了個小丫頭,女人們的話愈發多了起來,不到半,那小丫頭拘泥的子早已消失無蹤。等見了武姐武妹,以及瑩師二女的真面目後,嚇得哇哇大叫,卻不忘親手摸上那麼一兩把。

最後,還是給武姐活潑的子打消了心中的怕意,又因是我將她救苦海,這才喜起來。

等她洗漱一番之後,我這才知道為何那薛潘與姓馮的為什麼會因她而鬥得頭破血了。

只見她短髮及耳,眉清目秀,瓜子臉蛋上一雙水淋淋的大眼睛顯得靈氣十足,看起來瘦瘦弱弱,可在不經意的據我偷窺所見,她小翹,一雙小有如鴿正才開始長大。以前因為常常給人販子打罵,不知暖。與我們幾在馬車上好吃好睡,神勁愈發足了,心中了無牽掛,又有幾個姐姐陪著,身體漸豐腴。

只是與我說話時仍是輕聲輕氣地叫“公子”,見了面就害羞,只要我不在,便能快樂安心地與林蘭她們打罵,天生一段風,自然一股純真,惹得武則天也甚是喜她。

不幾,等快到金陵之時,小丫頭早已比之初次見面時胖了一圈,豐小巧的身材可見一斑,雖然還沒有江紗綾那異數豐,但可以想見若待她長大,便又是一個絕的美人兒。

美人即美,豈可無名?我便要給小丫頭取個名。見她頭扎羊角辮,聞得她身上一股清純芳香的處子幽香道:“你便叫‘香菱’罷。”

林蘭幾以來,早待她如自己的女兒一般,吃要挾菜,睡要同被,早嚷著要給她取個名姓,聽我一說道:“香菱香菱,好名字。”

林蘭一把抱過香菱,將她緊摟在懷,道:“香菱以後就跟我姓林,從今以後你就是林香菱了。”

香菱輕聲念叼:“林香菱,林香菱……”突然把頭鑽進林蘭懷裡哭泣道:“嗚——乾媽,女兒有姓名了,我叫林香菱……嗚……”

林蘭早經痛失親人的苦,此去金陵也只是為了一了親人願望。如今遇著林香菱,早在前幾就認了幹母女。她熱淚盈眶,拍著香菱肩膀安道:“乖女兒,別哭泣了,你是媽的第一個女兒,經後我待你如親女兒一般。”

眾女也陪著落下動的眼淚來,我見車內氣氛沉悶,打趣著對林香菱著:“香菱乖女兒,前些子你死你也不叫喚我為乾爹,如今你卻要直接稱我‘爹’了。”

香菱小女兒心,給我一鬧,早沒了哭意,對林蘭撒嬌道:“孃親,你看他……他笑話女兒呢。”天然純真,可無比,尤其是那張俏臉,梨花帶雨,與當初林蘭投水自盡之時竟有幾分相像,挑起我心中幾分漣綺。

武姐在旁看了,也來湊熱鬧道:“香菱,你應該叫他作弟弟。”

香菱偏首奇怪道:“他不是姐姐們的相公嘛?他長得這麼高,怎得要我叫他弟弟?”

“哼,他啊,其實是個賊……”武姐是個心直口快的人,當下就把我的老底掏得一乾二淨,就連些女兒家才能說的話,也說給不通世事的林香菱聽了。

香菱卻是個乖孩子,什麼事都不懂,但有不懂便問,例如:房是什麼東西,什麼叫男人的,什麼是賊,魔又是什麼?

武姐雖然口直,可畢竟是個女兒家,雖然已經開了苞,但還是有點臉薄,給香菱問得一個頭兩個大,最後拿我的武功來說,才堵住了她的嘴。

林香菱一聽我會武功,也不問我別的,只問:“你會飛嗎?”林蘭撲嗤一笑道:“他啊,比天上的鳥還要歷害。”

林香菱一聽,立馬來了興致,磨磨蹭蹭來我到座旁,輕聲道:“你……你能帶我到天上飛嗎?”

我見她上勾,道:“沒問題,不過乖女兒,你若是叫我聲爹爹來聽,我便隨你又何妨。”

香菱扭扭捏捏扯著衣角不說話,眾女都怪我欺負她,我正打算饒了她,香菱卻開口了:“好吧,我叫。弟弟……”

說完飛也似地撲進了林蘭懷裡,我愣了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眾女卻早已經笑成了悶口葫蘆。我氣得張牙舞爪,作惡人狀撲向香菱,香菱不曾學武,身子卻甚是滑溜,拿林蘭的身體擋住我,不住地說:“孃親,孃親,弟弟欺負我呢。”

林蘭竟也幫腔道:“乖女兒別怕,有娘在這,任這個大兒子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我氣得牙,道:“好你個蘭姐,看我怎麼治你。”兩隻祿山之爪直朝她前探去,林蘭伸手死命一拍,叱道:“死鬼,女兒還在呢。”

香菱卻在一旁嚷道:“我這終於知道什麼叫賊了。”

說得我老臉一紅,惡循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後,復又朝她撲去,道:“乖女兒竟敢如此說你爹爹,看我抓住你不打得你股開花。”

香菱有如一支蝴蝶,在群芳中左躲右閃,車廂不比不得房中,我大大的個子,毫無用武之地,又兼是逗著玩的,一時之間車內其樂融融,笑成一片……

便進了金陵城,在街上隨便一打聽,榮國府在哪?頭一個就知道的,指著遠方一片庭院屋舍道,那裡有一條寧榮街,街上就是寧國府與榮國府。

我與諸女都是頭一回來一金陵,這金陵城比蘇州怕不要大上一倍多,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百姓們熙熙攘攘,頭接耳,車水馬龍,南來北往好不熱鬧。

街上有許多賣風箏,冰糖葫蘆,小泥人的,一聲聲吆喝惹得林香菱眼饞得緊,卻是不向林蘭要買,只是兩眼望了又望。

林蘭與她坐在我身旁,我駕車溜達,武則天三女則透過車窗朝看看街景。

“香菱我兒,想吃冰糖葫蘆麼?”林蘭看穿了她心思,道。

香菱懂事地搖了搖頭,林蘭又問:“不想吃麼?”

香菱低頭半晌才吶吶道:“娘,女兒只是有一點點想。”

林蘭見她說了心裡話,開心道:“想就說嘛,反正你弟弟有得是錢。”說著還白了我一眼,顯然對我那來歷不明的幾千兩銀子有意見。

我一聽,這不是又要取笑了不是?忙喊道:“賣冰糖葫蘆的——拿幾過來。”那小廝忙捧著子,湊上馬車前道:“大爺,您要幾?”

我丟給他一錠銀子道:“今兒個你也別做生意了,我全要了,拿過來吧。”

那小廝天喜地地將銀子捧了去,遞上手中的一冰糖葫蘆給我。林香菱驚得小嘴張成了“o”字形,看來相當的惑人,她吶吶地道:“你,你真有錢,我不過只想買一串嚐嚐的!”

我笑道:“那怎麼成,我們可的香菱要吃,我可以叫你吃個夠。再說了,武氏姐妹們也從未吃過,給她們也送去嚐嚐。”

林香菱吃力地接過我手中的大子,抬進了車內,林蘭假怒道:“瞧你怎麼這樣大手大腳花錢的?雖說這錢來得容易,可你也要注意節省不是?”

我道:“為富不仁者的錢又有什麼好節省的,不如便宜了那些貧苦百姓。順便便宜了我去。”

林蘭不善言辭,說我不過,不再與我計較,鑽進了車內。

又行了半,來到那寧榮街,忽見街北蹲著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門前列坐著十來個華冠麗服之人。正門卻不開,只有東西兩角門有人出入。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造寧國府”五個大字。

只聽說寧榮二府乃是親戚,我卻又知之不甚詳細,隨意看了一眼而已。

又往西行,不多遠,照樣也是三間大門,方是榮國府了。門前照樣有十來個僕人。

我停下馬來朝一個年青的門子走去,開口便說:“小哥,麻煩你去通報下。就說你家主人的外孫女林家小姐的姑姑從蘇州探親來了。”

那些個門子也是見過些世面的,見我雖然人高馬大,可穿的卻是錦衣華服,又聽說是林家小姐的親戚,不敢待慢了我等,忙著人進門通報去了。

且不說徐正氣等人在門外等候,卻說那林家小姐正在幾個丫環陪同下,正在院子裡賞著梨花,見了梨花紛紛如雪下,正同身受,又憐懷身世,母親早完,祖父母又隨她而去,只留下自己一人寄人籬下,不幾總是會受些鬱悶之氣。

如今又來了個薛家名喚寶釵者,美貌與她只高不低,兼又得眾人喜,人情練達,才來幾就與榮國府上上下下相處的融洽極了。而自己來府已有兩年,府內人見著自己無不躲得遠遠的,想找個說話的人兒,除了自家丫環外,就只有寶兄弟一個了。

可如今薛寶釵一來,便把個寶兄弟三天兩頭往她那兒跑,真個白費了自己對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正傷心著,忽聞門子來報,說是門外來了個九尺大漢,生得牛高馬大的,駕了輛馬車,說自己的姑姑來看望自己。

林家小姐心下奇怪,只聽父親說,原本有兩個姑姑的,卻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失了蹤,生死不知,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姑姑來尋自己了?

可又一想,失蹤了十幾年的姑姑怎麼會找到榮國府裡來呢?如今世道是兵荒馬,莫不是哪些個騙子想來騙吃騙喝?可世上竟有如此膽大的騙子,敢來榮國府行騙?

一時之間林家小姐是患得患失,心中拿不定主義,終於領著向個丫環,坐上小轎,隨門子去看看,一見真實。

我在門外等了足足有一刻鐘時間了,頗有些不耐煩,沒想到等人的滋味這麼的不好受。正要開口催促,卻見角門裡抬出了一頂小轎,轎門給丫環輕輕掀起,梟梟娜娜走出個絕代佳麗來。

她輕搖柳,緩緩朝我們走來。距離雖遠,我卻早已經看清了她容貌長相。只見她年約十五六歲,也就一米六身高,長得與林蘭有三四分相似,卻比林蘭要美上三分。細看形容,與眾各別: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身穿一身雪白衣衫,如仙子下凡,眉間神竟然與西施十分相似,卻較為柔弱,此女秉秉絕代姿容,具希世俊美;真個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見幾回!”

這少女的容貌堪與名玉兒一較高下,只是少了名玉兒那高貴的氣質,卻多了十分惹人憐之氣質。

這時,林蘭在香菱的陪同下摘了面紗,下得車來站在我身旁。一見到那少女,沒來由生出一股悉親近之意,按不住心下的洶湧湃,急步奔到少女面前,一把抱住她道:“玉兒,是你麼?我是你姑姑……”說時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那林家小姐也是觸頗深,直覺上認為這年約三十的面女子就是自己的親姑姑,她吶吶道:“你……你真的是我的姑姑嗎?”

“玉兒,我是你的親姑姑呀,十五年前……”林蘭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當下便把為強人所擄,又為我所救之事說與了黛玉聽。

林黛玉聽了,一面傷姑姑的身世比之自己要苦上許多,也跟著抱頭痛哭,兩人在榮國府門前哭了個稀里花啦。

不一會就圍上來一大群人,不過見有我這個門神在,沒人敢來打擾罷了。

可誰能想到,這姑侄兩個在門頭痛哭的事,早已經給人傳到了榮府管事者那裡去了。不一會兒,府中傳來個銀鈴般的女人聲音:“喲,我來遲了,不知來的是哪家的貴客?”話才落下,只見一群媳婦丫鬟圍擁著一個少婦從角門出來。

這個人打扮與眾姑娘不同,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五鳳掛珠釵,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瓔珞圈,裙邊繫著豆綠絛,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褃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粉面含威不,丹未啟笑先聞。

我看那女子年約二十二三,生就一張威嚴的臉面,身上自然一股掌權者的氣派,沒想到堂堂一個榮國府的總管,竟然是個國天香的女子。此女姿子是不凡,只比林黛玉低上一分,少了那股惹人憐惜。一眼望去,便知是個八面玲瓏,野心的奇女子。

從她身上我看到了武則天年輕時的影子。

那林黛玉聽了那少婦開了口,不慌不忙牽了林蘭的手道:“鳳嫂子,這是我失蹤多年的親姑姑,今來尋我了。一時耐不住,多哭了幾聲。”

那鳳嫂子名喚王熙鳳者雖是打量了林蘭幾眼,可注意力多在我身上。暗自道,這天下竟有這樣強壯的人物,我今兒才算見了。

可一個女人家隨意與個男子打招呼本不太好,只好走到林蘭林黛玉身邊道:“喲,天下竟有這樣相像的人,你看姑侄倆,倒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似的。今真是恭喜妹妹了。”又朝林蘭道,“我這妹妹這樣命苦,沒想見今終於有親人來看她,還請夫人以後多多關心關心她。”

林蘭一聽,心下就有些不高興了。王熙鳳如此說,話外之意不就是說林黛玉是個沒無親無友的小,往任人欺負的麼?看來,林黛玉在這裡過得並不好,眼前的這個榮國府管事明顯不喜她。

林蘭也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作了一福道:“謝鳳姑娘關心,我與黛玉雖是第一次見面,可這世上我就這麼個侄女,能不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麼?”

王熙鳳碰了個軟釘子,暗道這黛玉的姑姑不好對付。忙轉移話題問出了她最關心的事:“林夫人,這位公子是?”

林蘭“唉喲”一聲,拉起林黛玉走到我面前說:“玉兒,看你姑姑這記,差點忘了給你介紹介紹,他就是救我出火坑的大英雄,也就是我相公,你姑父,姓徐名正氣者。”

金陵城雖大,可兵多將廣,駐軍不少,是矣若大一個繁華的城市裡江湖人物卻是不多見,治安也較各地要好上不只一倍半倍。而這榮府中人,多居於深宅大院之內,平常也只會說些富人家的私事,哪裡會談江湖上的奇聞異事,是矣林蘭一道出我的名姓,在場中卻無一人知曉我就是惡名江湖的九尺魔。

林黛玉心中一驚,暗道,瞧這位徐姓公了頂多不過二十歲,怎麼與年界三十的姑姑成了親了?莫非真如書上說的“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之說?

五熙鳳聽了卻是眼中異光閃閃,自從出門所見,十之八九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看著我那身結實異於常人的肌,只覺腿間一陣發軟,綺思連連。又聽林蘭說他是黛玉的姑父,更加認定面前的高大公子是個敢作敢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比之平所見的那此風俊俏,擦脂抹粉的公子哥強上不知幾百倍,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黛玉低頭朝我一福,道:“玉兒見過姑父。”卻是頭一回喊一個年輕人作長輩的,難免有些臉絕,卻更添嬌

我驚歎於她的美,卻很自然地說:“玉兒何必多禮,我不過痴長你幾歲,不必姑父長姑父短地叫,稱我為大哥好了,反更顯得親切。”

林黛玉暗道,這姑父怎麼與寶兄弟一個脾氣?也是不講那倫理輩份的主。

正不知所措,林蘭打圓場道:“別聽他瞎說,你姑父他是個江湖人,不講我們家中的那個禮數規矩的。”

林黛玉與王熙鳳兩人皆在心中嘆道,原來如此。只時二人心中所想卻差十萬八千里。林黛玉想的是,徐公子他是個武林中人,難怪能將姑姑從魔窟裡救出來,還不介意姑姑年紀大,娶她為,姑姑真是福來運轉,苦熬過了頭。

王熙鳳卻另有一想:聽說江湖人物向來是不拘小節,不守禮數的,我若是想與他共度良……以我這般的容貌……且看我略施些手段,定要叫他自動送上門來。

其實她們那點心思哪裡能逃得過我這雙專看女人的火眼金睛。王熙鳳一出現我就看出來她是個工於心計,容貌美的蛇蠍美人。她體內一發,我的龍力就受到了氣,再經我在暗中略為挑撥,早令她神昏智了。這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極強的人,想來她老公也只是個手中無力的公子哥,無法足她。如今見了強壯如斯的我,哪裡還能不心花怒放的?

王熙鳳說道:“二位遠來是客,又是玉妹妹的長輩,容我待慢了,還請到府上一坐。”

這怎麼行?

若是如此武則天五女可怎麼辦?

我婉言道:“我還有些急事待辦,就不打擾鳳嫂子了。明再來也不遲。”我這麼一說,林蘭到先急了,道:“相公……”

我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家娘子千里尋親只為見她侄女,不知可否與她在府上住上幾的?”

王熙鳳聽了忙高興道:“何上幾,定要住上一年半載方是。”

“那敢情好。”與是我吩咐了香菱好好跟著她乾媽在榮國府裡陪黛玉,再與眾人告辭。駕上馬車,啪一聲,揮了馬鞭絕塵自尋客棧去了。

林蘭、林黛玉、王熙鳳諸女看到我在馬車上揮鞭的英姿俱都異光彩彩,心神醉。我那充男子漢氣概的一舉一動,令這一大群夫人小姐們看得是一眨不眨……

暫且到此為止,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九十六章先上丫環

且說徐正氣駕車尋客棧去,這林蘭好不容易千里尋親,見得林黛玉豈會那麼容易只望一眼就走的?非得在賈府上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這下正中徐正氣下懷。

眼下我是諸事身。

諸位媽媽以及師祖、李靈兒幾月不見,頗有些想她們了。金陵城為全國南北兩方通之樞紐,天朝地理位置上的中心點,在這裡放出消息等待諸女尋自己來,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加之這裡南來北往的行人多如牛,全國上下的消息打探得也較容易。是矣我打算在這裡花一兩個月,等諸女前來尋我。

二者,瑩師二女巫自昏不醒,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才可甦醒過來,醒後至少還得養上一個月,方可痊癒。

武姐武妹那一身的髮長著也不是個事,總得尋醫問藥,看有無治癒的可能。不然整天帶著個面紗斗笠,又不能出門遊玩,悶也會悶出病來。我的易容變身術雖然不同凡響,可畢竟只能改變樣貌,卻不能洗去發。

武姐曾有一氣得要拿剃刀刮身上的黑,我嚇得搶上前去,奪了她手中的刀,指著我颳得乾乾淨淨的下巴道:“萬一你身上的像我的鬍鬚,颳了又長,還越長越,越長越扎人,那可怎生是好?”

氣得武姐大罵我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不能治好自己子的先天之症。羞得我是無地自容,更堅定了要遍尋天下,也要治去她們姐妹倆一身病。

我早就算準了有錢能使鬼推推磨,尋了一家大客棧,連人帶車駛了進去,包下一個僻靜的院子,囑退了左右服侍的小二,命他只管每將飯菜送至院門前即可。

這客棧雖大,畢竟是有一些屋舍沒什麼人住的,眼下這僻靜的所在正是鬧中取靜,繁華處寧靜一點!

武則天雖然不喜安靜,可畢竟比不得幾百年前,若她要登高一呼,自己就是武則天的話,天下豈不大?所以在我再三的教育下,武則天終於在一場上惡鬥的賭局中,敗下陣來,終免不了答應我的事,先安分守已兩個月。

武則天是天生的旺盛者,再又功深如海,每一回與我造皆要戰個半光景,每每給我戰得三四天下不了,也省了她那顆不安份的心。

第二一大早,我從武則天上下來,洗漱整罷,又去隔壁房看了同樣是昏睡的武氏二女,心意足地在三房四處佈下道道龍力盾,這才往榮國府而去。

龍力盾是我最近所悟成,不但可以防護自身,還具有一般的防守陣法的效果。將之布在四周,竟還能真氣凝而不散,起到了防禦的作用,只有身具龍力氣息的人方不會被阻止,可自由穿入穿出龍力盾所防護的地界空間。

龍力非是一般真氣心法內功可比,所以也不怕有人識破,以我的功力,這世上怕是還沒有人能攻得破我布的防護罩,所以我才安心地舍下五女,去榮國府見世面去了。

就已經在外頭見識了榮國府的豪華,但不知裡頭是何景像,聽說榮國府上上下下有三四百人,祖孫四世同堂。只是這裡面真可謂是現實中的女兒國,偌大一個榮國府裡,無論是掌家的,還是執事的,一個個都是女子。

那二世的老家公子,屈指可數,僕人小廝雖也不少,卻比不上僕女丫環們人多,而且因這榮府是女人當家,所以男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所以這三四百號人裡面,竟然有兩三百個女人!

我自學武以來,便會望氣。氣者,人氣,地氣,氣,氣者也。

光是看榮府上那陣陣青氣,我便知道它地處人間極之地,雖是福緣良廣,但終究是生女比生子多!這麼一個妙處所在,哪個氾濫的男人不向往的?

所以,當我再次來到榮府的時候,我直接叫那門子帶去見執事王熙鳳。

王熙鳳正與個美貌的丫環說話,只見有人回說:“林家姑爺來拜!”

鳳姐急命:“快請進來!”

我走進那屋裡,才剛進門王熙鳳就親自了出來,風照人,盡顯一派明強幹的女強人風範。她仍作昨打扮,只是眼角上微微有些青黑之,哪裡能瞞得過我的眼力,昨夜定是心中有事,沒睡好覺,拿胭脂水粉也是掩不大住地。

身旁一個丫環,長得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花,與王熙鳳稱得上是“一對美人胚子”。但見她年約十六七歲,雙眼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量,時不時累皺眉頭,顯然並非個弱女子,非常有主見。

雖然長得不錯,但與王熙鳳差得卻不只是一點半點,與我在殺手山莊裡幾度綿的小鶯姑娘到是一個檔次。

瞧她不用王熙鳳吩咐,便上來送茶遞水,讓茶讓坐,卻不多說一句話,就可以看出這小丫頭聰明機智,幹練,為人處世竟比我這個絕世高手要強得多了。

王熙鳳粉面含笑,見我來了,面陪笑,連連問好,殷勤親切極了。

我生來就有女人緣,對她刻意的討好,非常高興,兩人就著坐,竟調笑起來。

我頗有深意地問道:“聽人說鳳姐是璉公子的夫人,怎麼不見璉公子人呢?”

鳳姐見多識廣,見我神,知是對自己有意思,心中狂喜,卻在面上不出半點,道:“不知道啊,他三天兩頭不見人影的,誰會天天注意他了。”

王熙鳳這一閃即逝的欣喜之,哪逃得出我的金睛火眼,那蓋彌彰的小伎倆叫我看在眼裡發的可笑了。看來這鳳辣子雖然為人處事方面自有一套,卻在處理男女關係上仍是個未畢業的學生。

我笑道:“璉公子別是路上有人絆住了腳了,捨不得回來也未可知?”

鳳姐道:“也未可知。你們男人家的,哪個不是見一個一個的。”

我笑道:“鳳姐,且容我如此稱呼於你。這話說錯了,我就不是這樣地。”

鳳姐笑道:“哦,那你家林夫人豈不是討了個背心棄義的負心漢?”

我猛地起身站出來,道:“此方差矣。自古英雄出少年,哪一個英雄人物不是三四妾的?我朝太祖,後佳麗三千,不是我們男人學習的榜樣麼?”

王熙鳳面不改,取笑道:“你一個江湖草莽,豈能同我朝太祖相比?”

雖然王熙鳳粉面含笑,但她話裡嗤之以鼻的嘲之意我又豈會聽不出來的?

一正,對她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太祖原來也不過只是個要飯的癩頭和尚,比之我今還不如呢!”

榮府向來以詩書傳家,是典型的封建豪門貴族,又是皇親國戚,豈容這些個汙言穢語在府內傳播的?要叫人傳了出去,豈不是自打嘴巴?

當下鳳姐臉鉅變,一改先前笑臉,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氣十足地道:“太祖皇帝英明果斷,豈容你隨意汙衊。”

我皮笑不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太祖他自己也曾親口說過自己年輕時候的事。難道說認為太祖會自己汙衊自己不成?”

王熙鳳雖是刀子嘴卻也說不過我,正尷尬間,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寧府的媳婦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鳳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為王熙鳳一頭的死腦筋有些不喜,雖然她容貌生得相當不凡,可兩人格上卻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託辭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鳳也正懊惱著,眼下既然有了這麼好的臺階下,急命平兒——也就是她身邊那丫環,帶我去林黛玉的住處。

又說這幾事多,賈母史老太君的身體也不大舒服,隔再帶我夫婦拜見。

當下跟著平兒小丫頭,左拐右轉地往林黛玉那走了去。

這個平兒,個子雖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沒得話說。她豐翹,部不大,皮膚卻緊繃有致,不顯絲毫鬆柔,顯然是個處子之身。

平兒在前頭帶路,兩片左搖右擺的,好不勾人魂,奪人心,又身為侯府執事的丫環,禮儀典範學了不少,走起路來比那些個大家閨秀不會差上半點。更加惹得我綺念紛飛,一齊湧到下腹處。

這榮府是建在地的,與我本身氣互想,所以才使得我一見到王熙鳳便對她調笑不斷。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後院子中卻不見什麼人影。恰好此時又走到了一個小花院裡,院中各種奇花異樹應有盡有,更顯得幽靜偏僻。

此乃天賜良機。

身為望的奴隸,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前頭引路的平兒,制住她啞。硬綁綁的下身頂在她小巧的翹玉上,不住地磨擦。

平兒大恐,哪裡受過這種驚嚇,想說話卻是說不出來,只有嗚嗚之聲,心道莫不是遇上鬼上鬼了?

待給我抱住,一長長的狀物頂在自己身下,轉過頭來才發現竟是那個九尺高的林家姑爺。

身在大府中的她對這種事又豈能不知?她主子賈璉就幾次三番對她下手,若非藉著王熙鳳這醋罈子來威脅與他,早就被賈璉得手了。

沒想到千防萬防,自己死死護衛的處女貞竟然要毀在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賊手上,一時間瘋也似地掙扎,只圖逃出生天。

我嘿嘿笑道:“你掙啊,你掙啊,這裡沒人會看到的。小姑娘,你跟了我是你的福氣,以後做我的侍妾,比在這大府中擔驚受怕,左右為難,夾在裡求生存的要好。”

平兒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去,巫自死勁掙扎,一時惹得我怒火火一齊湧了上來。我再也不費時間,施開出催情龍氣,只半晌就令她粉臉通紅,全身滾燙如火,雙腿緊挾,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雙手隔著衣服摸著她那對小,卻另有一番風味,當下也不她衣服,直接扯了她的下裙,拉下她內,往她那淋淋的銷魂寶地,死勁頂了進去……

光華耀眼的,顯赫了百年的榮國府裡,一處幽深僻靜的院子裡,青青草地之上,一個九尺高的華服壯公子,下身有起有落,進進出出,如一臺打樁機,做著有規律的上下運動。

平兒這丫環,頭幾下痛得差點暈死過去,但好在我的催情真氣玄妙無比,不出二十下,她已經略進妙境。雖然身體早就向我屈服,可她神智畢竟還是清楚的,一雙大眼睛,看著我的面龐出刻骨的恨意,只有在身的那一剎尋,那顯出一點點的茫之

我耐力驚人,平兒了三四次,仍不見我有絲毫疲憊之。她也是聽過王熙鳳與賈璉行的,平時裡聽那些經過事的僕婦媽們說得也有不少。哪一個不是說,男人都是沒用的種,上了不過三兩下,就了貨,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身上的?

賈璉更是差勁,只要王熙鳳喊了第一聲,立馬一千里,房中只聽到賈璉的呼呼大睡聲,王熙鳳的輕聲咒罵。

如今確實想不到,這個強自己的賊竟然能叫自己了又,幾次三番,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對這滋味越來越罷不能,免不了在心子底上紮下了

平兒雖然恨我,可也不得不佩服我的體力,暗道,天下竟然有這般強壯的男人,難怪鳳姐兒一看到她就心澎湃,為他吃不下,睡不好。

平兒暗自一驚,心虛道,難道自己喜上他了?呸,他一個小賊,才第一次到府上來就把我強了,我定要報這個仇。

想著就兩眼離,皓齒緊咬,一幅恨恨的樣子。

我動作不停,卻覺得辦這事沒點聲響,總是舒服不到心裡去。因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強你的事告訴鳳姐,叫她將我拿到官府,定個抄家滅族,一刀兩斷的砍頭之罪呀?”

平兒吃驚地看著我,顯然給我猜中了心事,眼裡出了不可置信的神

我見她那怕怕的模樣,更加樂了,逗著她說:“難道你就不怕我先後殺,毀屍滅跡麼?”

平兒也是一嚇,但隨即想道,如果我要殺她,又怎會跟她說呢?

嘴角竟然抿起一股笑意,叫我看在眼裡,更覺媚,我又猛頂了一陣,直頂得她花心綻開,香汗淋漓,才道:“你別不信,你看……”說著我就探手輕輕地抓進了身邊一棵梨樹的樹身子裡去,再輕輕一握,木屑紛飛。

平兒看得目瞪口呆,料不到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力者,連斧頭都要砍上半天的大梨樹竟這麼容易就給抓空了樹幹。

“怎麼樣?你怕了麼?”

平兒這才起了死亡的恐懼,可一對上我那雙眼睛,登時心下一顆大石頭放了下來。

卻見我雖然臉惡聲惡氣,卻見又目清澈如秋水,溫暖似明燈,心知是我唬她的,嘴邊又笑了起來,暗說,這大個子的人,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喜惡作劇。

她一笑,我便無耐地搖了搖頭,故作喪氣地說:“哎,想不到我武功蓋世,卻連騙個人也不會,真是失敗,失敗。”

平兒“撲嗤”一笑,伸出原本打我的粉拳,輕捶了我一下。我捏著她的手,放在嘴裡親了一口,道:“真香真香!”

眼下兩人冰消玉融,我才解開了她啞

“呸”平兒輕叱了聲,“你這個潑皮破落戶兒,死無賴,臭賊!”

打鬧了一陣,平兒才幽幽怨怨地說:“如今我清白的身子也給了你一,你待怎麼辦,都由你罷。”

我忙賭咒發誓說,一定不負了她,即使我身邊有再多的女人也不會忘了她,負了心,背了義。

平兒道:“以後的事,誰說的準了?會不會變心,也許你自己也未必清楚。只苦了我們這些個苦命的女子。”

我好說歹說,又說自己如何如何武功高強,又如何如何有使不完的錢。

平兒這才給我逗笑了,說:“哼,什麼使不完的錢,還不是做強盜搶來的。”我納悶了,延:“你怎麼知道我的錢是搶來的?”

平兒叱我一聲說:“我雖是個丫環,可也不是笨蛋。連我這樣的大權大貴人家的丫環都敢在光天化之下搶的,天下又有哪裡你不敢做的事?再說像你這般逍遙的子,會想什麼法子去做生錢的營生的?”

我大聲嘆,說:“果然,賈府中的女子個個都是人間的華!”

一時不小心,竟然說得大聲了些,不想這一聲卻引來了一陣腳步聲,嚇得平兒,忙起來,硬生生從我身上下來。站起時,竟然自兩人合處傳出“波”地一聲,嚇得平兒兩腿一軟,復又跌在我間,下身無巧不七巧,又直直地給我闖入,痛得她“嗯”了一聲!

真個是物極必反,樂極生了悲,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九十七章寡婦李紈

且說徐正氣強平兒,平兒萬般無奈之下給他化了去,兩人正得不知東西南北之時,院中傳來陣陣腳步聲,聽那聲響,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點會擔心的?倒是平兒,因一驚一嚇,復跌在我身上,給那等硬綁綁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頂到她心坎眼兒裡去了,差點沒叫她出眼淚來。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來有我這個高的頂著呢。”

平兒吃了一痛,沒好氣道:“哼,你雖個比我高半個人,可現在不是仍在我身下麼?”

我道:“難道你不怕給人看見了?”這一會那腳步越發的近了,平兒口裡雖說不怕,可心裡卻是怕得要死,這賈府裡的規矩最是嚴厲得緊,尤其在鳳姐掌權後,更是雷厲風行,上上下下無不給鳳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這種未婚先偷情,丫環偷漢子的事要是給人發現了,還不給活活打一頓,送官府裡遊街示眾?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別想在這世上有臉活了。

當下再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見要又要開口,嚇得暈紅的俏臉變得煞白一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求我不要說話。

我會意地點點頭,她才放開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們還連著一體,要不要分開?

平兒趕緊搖搖頭,顯然是給剛才那“波”聲嚇著了,怕給人聽到聲響尋了過來,那豈不是要糟?

只這一會工夫,那腳步已經很近了,抬頭看去,只看見個兩個背影,一大一小,顯然是對母子。那小孩子頂多不過七八歲模樣,而那少婦裝扮的女子卻是分外的豐人,一身豐,雖然很瘦,可那關鍵部位卻異於常人,明顯與她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側面看去,一雙暴翹向前,肥左右晃,隨著走路的姿勢,看得叫人心驚膽顫。

等她轉過了身來,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個標緻的成少婦,那瘦削的玉臉,堪比國,一身素衣,雖然不甚顯眼,但包著豐極為養眼,論排行,她不會比那王熙鳳的姿差到哪裡去,只是玉臉上一片古井無波,臉若死灰,彷彿這世上萬物除了她兒子以外,誰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畢竟人家是少婦,過來過的人,不是平兒這等未經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看著那少婦豐的玉,再與平兒的一比,立時給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動,眼中死盯著那婦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下身卻不理會平兒的不情願,緩緩動作起來。

平兒跟了王熙鳳,識人察言觀最是在行,眼見我拿眼看別人,身下卻動她自己,哪裡還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罈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頭。兩手終於忍不住了,探到我間軟處,狠狠地發著心中的怒氣。

我痛得差點叫喊出來,可那少婦帶著兒子竟駐足欣賞起景緻來,雖然離這裡遠了點,可也不敢叫,可動作卻更加猛了,直頂得平兒兩眼發白,好一陣才停下來,趴在我膛上嬌吁吁。

我在她耳邊輕問道:“那少婦是什麼人?”

平兒輕聲怒道:“不告訴你!”

我立馬又給了她一陣衝刺,直到她在我耳邊求饒才停下來。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平兒自嘆命薄,竟給這樣的一個賊奪去了貞潔。

我不以為然,道:“我天生與別的男人不同,沒有幾百上千個女人,本無法足我!”

平兒大瞪著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沒見過有你吹得這麼離譜的。”

“你別不信!”我撫摸她的頭髮輕聲說,“你好好想想自己過多少回了?而我可有過身?”

平兒一想,確實,自己如今得渾身無力,少說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腫起,雖然很痛,但卻更想叫他輕薄,莫非他是鐵打的不成?

這才道:“算你歷害,所謂嫁,嫁狗隨狗。既然嫁了你這麼個賊,我也只好隨了你了。”

平兒在我耳邊嘀咕道:“那婦人姓李,名執。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兒子賈珠的媳婦,那小子是她的兒子賈蘭。賈珠不到二十歲就一命嗚呼了,留下她們孤兒寡婦在這世上。平裡她對誰都是不聞不問,只一心撫養賈蘭,望子成龍是她這一生唯一的心願了。”

我道:“想不到你們這賈府裡的男子一個個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沒有沒短命的,真想瞧瞧,見見世面,開開眼界。”

平兒道:“榮府裡雖說富貴至極,可到了這一代子孫,最是不肖,怕是無人能撐得起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榮國府,竟然後繼無人。”

我道:“聽說府上最得寵的是一個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幾歲了?”

平兒道:“你說的是我們的寶二爺,賈寶玉吧!”

我取笑道:“二爺?還是個寶呢。聽你們這稱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來也是個懦弱的人。”

雖然賈寶玉是榮府一“寶”,可在平兒眼裡卻是最沒出息的,連那懂讀書的賈蘭都不如的。

等李紈帶著她兒子賈蘭消失在院子裡後,我再來一陣狂風,平兒的暴雨三兩下就給我搞了出來,最後直喊饒命,且什麼事都依我,這才放過她。

兩人整好了衣衫頭髮,卻仍顯零,我還不怎麼樣,可平兒是個女子,那頭珠釵,披頭散髮,身香汗淋漓,清的絲綢裙子貼在身子上極為不舒服,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呢?

最後我只好施展輕功,在平兒的指引下,似陣風,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將她送回到她臥室裡。現在她總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後對我更加崇拜得五體投地,也不再隨便吃醋。因為她已經認定了我是陸地神仙,是會飛的,她一個平凡的普通人,怎麼能管神仙的事呢?

於是乎,她給了我個牌子,說只要將它掛在間,在賈府裡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勝,接過後,平兒就累得睡了過去,當下給平兒蓋好了被子,輕掩上門,出門逛街去了。

再去尋林蘭林黛玉她們,可昨天一見,那林黛玉看起來是個病美人,小子的緊,對我也沒什麼大好的臉,想來是個不大喜男人的主。這下定在與林蘭卿卿我我,說不完的貼己話呢。打下主意,只在榮府閒逛了去。

走了幾之地,一些家僕丫環的看到個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上前喝問,可看到我有意無意間晃間的玉牌,便沒一個人敢上了前來查問。

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兒國,這麼一走,到處都是鶯鶯燕燕,隨處所見都是老媽子從事婦的,不過那些男僕人一個個都屏聲斂氣,沒一個敢大聲喧譁,過得窩囊之至,一個個就像是給剪了男的太監,沒半點男子氣概。

正走著,忽然來到了一個十分僻靜的院落,左右見不到一個僕婦,院內到是樸素乾淨的很,不見有一顆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貴的賈府中竟有如此樸素的地方。”

走往裡走,猛然從裡間走出一個少婦來,抬頭一看,不是那寡婦李紈是誰!

李紈方才送兒子賈蘭上學回來,突然體內煩躁不安,原先每深夜裡苦苦制的那股火突然暴發了出來。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滾燙得比火還要熱。可她向來貞潔守寡,寡婦門前本就事非多,她潔身自好,故作冷淡,不與別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讓了出去。

可她哪裡又知道乃人之大,她本是個極強的人,自從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後,她就下決心,今生為賈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總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這般苦苦制的恰違反人體生理規則,長久之下必會得病。孤不生,孤不長,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這些,我早先第一次見她時就看出來了,眼下她內火更旺,就像是熱窩上的螞蟻一樣煩躁不安。

李紈走出來,不想卻看到了一個大漢,高九尺。她暗自一驚,聽聞林黛玉昨來了一對姑親,其姑丈是個不到二十歲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紈雖然為人如死灰一般,卻也並非不問世事,相反,為了更加地保護好自己及兒子,她相當的關心賈府內的任何事情,否則她又怎麼能當得上瀟湘詩社的社長呢?

“敢問可是徐老爺?”李紈一開口,院的蕭颯不翼而飛,好一個俊俏甜寡婦,聲音甜美,噥噥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鳳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閒逛看景,沒想無意間竟然闖進了夫人的香舍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樣,其實彆扭之極。

李紈看了撲嗤一笑,道:“聽聞徐老爺是江湖人,也不用做這些秀才的禮數。”

我頗為尷尬,嘿嘿笑道:“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李紈看了更是笑得了,以袖掩口,嬌弱之氣難掩於袖。心中那煩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飛,消失得一乾二淨,李紈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許多。

“怎麼?夫人不請徐某進屋裡喝杯茶麼?”

李紈屋裡從來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別人說嫌話,眼下心情一好,忙對我一招手,帶進屋裡去了。

到屋裡吩咐了丫環倒茶安座,那丫環似見了外星人似的,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備之心可見一斑。

李紈忙叱道:“小蹄子,還不一邊去,徐老爺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頭退下了,寒喧幾句後,我掏窩子說出了心裡話。

“夫人命不久矣。”

李紈大驚,道:“徐老爺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問:“夫人可時常在深夜為火所煎熬?”

李紈微怒,這等女兒家的私事,怎麼可能給一個大男人說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煩意,安不下心來?”

“你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夫人見我之前心煩得緊,見過我之後,心才安靜了。”

李紈終於信了,道:“徐老爺莫不是個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過是為了騙幾個錢,混飯吃的。豈能與我這種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紈大驚,聽人說武林中人多是些高來高去,劫富濟貧的遊俠兒,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這些人不歸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們,連官都是敢殺的。

“徐老爺,那你說我得的什麼病。”李紈急問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不生孤不長之理?”

“什麼的,妾身從不知醫理。”

“那你可知人什麼要結婚麼?”

“不是為了傳宗接代麼?”

“不錯,男子為,女子為合,天地泰,方能相匯,生出後代。”頓了頓,見李紈深信不疑後才繼續說道,“我觀夫人乃是純之體,天生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制體內生理之火,必然為之反噬。只怕將來令郎金榜提名之時,便是夫人魂歸地府之了。”

李紈卻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氣道:“好你個鬼,賊,竟敢當著我的面對我調情,欺負我一個寡婦人家。”

她早就把丫環遠遠地退了開去,當下的話自是無人曉得了。

“夫人何必動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卻也是個守信之輩,我亦非壞人,豈能見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這病最好是找個男人來嘍?”

“不錯不錯。”我自信的點點頭“而那個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嘍?”

“不錯不錯。”

啪,李紈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這種狼惡鬼我見得多了,只是還沒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的。今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暫且饒了你,徐老爺請吧,恕不遠送。”說著她做了個送客的姿勢,擺明了要趕走我這不速之客。

我緩緩起身,突然貼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勸不住一個尋死的人。而且我剛才也說過了,平常的男人在上是敵不過你的,頂多又會像你那風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會一命嗚呼。

我再與你說一件事,我天生異稟,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幾倍不止,上功夫更是了得,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紈給我一陣搶白,剛要喝叱,只覺眼前一花,那徐老爺早就不見了蹤影,只餘下那“哈哈”大笑聲在耳邊回

李紈是一朵孤芳自賞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來,子相當的堅定,不是平兒那種丫環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個年輕的寡女,所作所為的一切無不是為了她那獨子著想。像這種女人若對她來硬的,不好又會像投水自盡的林蘭,最後只能是兩敗懼傷,對我沒什麼大好處。

我這個人天,見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緣故而害了個普通的人豈非真得成了黑道魔?這是我所不願意的。另外使我暫且放過李紈的原因是,遊戲總是要有點難度,不然太過於平淡,總是少那許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會去珍惜她。放長線,鉤大魚,李紈,我要連人帶心把你偷過來!

正是:桃李風結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

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

後記:

徐大以前接觸小說之時還是個恰入青期的少年,那時對之一事相當的朦朧,看武俠也多喜看風花雪月之事。對那些仇殺恨意從來是不屑一顧的,所以徐大寫的這書裡幾乎找不到什麼主角的敵人。寫著寫著卻變成了言情武俠,加之文筆有限,寫不出華麗的打鬥場面。紅樓夢是我在寫書之前就已經安排進去了的。

本書似武俠雙似架空歷史,更又實帶虛中,虛在書中,其實不過是純正的YY之作罷了,不敢託大,純為讀者們閒時消磨時光之用。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九十八章捉捉雙

且說我給李紈轟出院子,正似個沒頭蒼蠅閒逛。卻看前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朝我這走了過來,他們勾肩摟背,鬼鬼崇崇,探頭探腦有如做賊一般。

我一閃身躲在暗處,暗想,看他們一身華衣美服,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兩人走過來,我卻早就看清了他們的裝扮容貌,只見左首一個個子高些的年輕英俊公子哥:

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瞋視而有情。項上金螭瓔珞,又有一絲絛,繫著一塊美玉。

難道這個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賈府裡的天之嬌子——賈寶玉?

沒想到正給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里長大,現在連動作習慣都女化了的人妖——賈寶玉!

面如敷粉,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極好,卻難知其底細。後人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其詞曰: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絝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公子哥我也見過不少,卻沒見過敷著胭脂,塗了口紅的公子的,這與那些傳說中的牛郎有什麼區別?

再看他走路的姿勢,也是一搖三擺,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閃了,何必穿著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個女人還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同樣是個人妖人物。那是個後生小子,比寶玉矮了半個頭,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身材俊俏,舉止風,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靦腆含糊,比賈寶玉還更像女人!

看他們那幅鬼頭鬼腦模樣,又朝偏僻的一個沒人的屋子裡走去,莫非他們……

一時來了興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著看一看,見一見。若他們真的是幹那等醜事,真好可以拿住賈府一“寶”的把柄,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在地搞賈府裡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嘿嘿……

賈寶玉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一個人,忙拉著那小後生閃進了空屋裡去。道:“秦鍾,哥哥我等不及了。”

秦鍾說:“寶玉,我還是有點怕。”

賈寶玉道:“你怕個什麼?我的丫環襲人都給我搞過了呢。”

“可她是個女子,我們兩個男人又怎麼能做那種事呢?”秦鍾仍不解。

賈寶玉道:“能不能由我說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們為什麼做不得?”

原來薛潘是個雙戀者,漂亮女人他喜,俊童小兒他也。來到賈府後,薛姨媽叫他去上族裡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裡挑了幾個年輕俊俏的小後生,給了些錢財,做了那龍之事,盡人皆知,只是他母親不知道。這事做為他同學的賈寶玉與秦鍾哪有不知道?

這一,有個與薛潘好的名喚金榮的學生,見不慣賈寶玉秦鍾兩個人粘乎乎親密的樣子,便說他們兩個:在後院子裡親嘴摸股,一對一,撅草長短,誰長誰先幹。

就因這一句話,眾頑童大鬧學堂。賈秦兩個人氣不過,整治了金榮後,兩人尤為不服,賈寶玉向來是好奇的主,拉著秦鍾到空屋子裡,做那種事玩玩,嚐嚐到底是什麼滋味。

這秦鍾長得比女人還要女人,賈寶玉見了都曾經自慚形愧,自尋思道:“天下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反看秦鍾,也對寶玉“鍾情”,他想:“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

當下兩人慌里慌張地下了子,出了小羊腸子似的物,我看見了差點笑出聲來,這也太小了吧,像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噁心的樣子,極想吐出來。

只見秦鍾掩著股,轉頭對賈寶玉道:“寶玉,會不會痛啊?”

賈寶玉說:“只要你從了我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小尼姑,我幫你搞上手。”小手有拍膛,這才有了那到一點點男子漢氣概。

秦鍾兩眼放光,道:“真的?”

賈寶玉說:“不假!”

秦鍾這才讓他了進去,卻沒皺著點眉,想來賈寶玉的太細,完全沒覺似的。

不提那賈寶玉秦鍾乾的惡習心勾當,且說說那智能小尼姑。

智能小尼姑是饅頭庵的尼姑,這饅頭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庵裡做的饅頭好,便有了這個渾號。列位看官還記得否?陷害江如冰江如水的隱世門徒月心?她出身與冷月庵。

一個叫冷月,一個叫水月。

莫以為天下真有這麼巧的事,不錯,這兩個尼姑庵是同枝連愾的。

冷月庵是個隱世的門派,凡天下大之時,庵中才會派出門中英子弟出世以佐天下太平,保百姓平安,如果從所謂的大義上面看,冷月庵確實是個濟世的庵派。

可他畢竟是隱世的,卻為何消息如此靈通呢?每當天下危機關頭,便出來周旋呢?

列位看官也許已經想到了,不錯,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報機關。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國上下各處,無論是名山大川,還是繁華都市都有著分支的庵堂。雖然名稱叫法不一,但統歸水月庵管轄。別看水月庵小小一個庵堂,才佔地不過三四畝。可任誰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強的情報機構的總舵呢?

這就是冷月庵的聰明之處了,做情報的,無非一個“隱”字而已。

且說不過三兩分鐘,賈寶玉悶哼一聲,吐出了存貨,軟趴在秦鐘身上大氣。突然聽到一陣拍掌的聲音,一個口叫連連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以搞男人。”

驚得兩個沒經過事的小子們嚇得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臉面朝那個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還是賈寶玉膽子稍稍大一點點,吶吶道:“你……你是……什麼人?”

我道:“說起來,我還是你的長輩。林黛玉你總是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徐名正氣者。”

賈寶玉也聽聞昨來了對林妹妹的姑親,沒想到今就叫林妹妹的親人見到了自己的醜事,羞愧死,直想在地上鑽個,鑽進去躲藏。

秦鍾嚇得吭一聲都不敢,大氣也不敢,只緊緊抓住賈寶玉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實在看不下去他們那幅醜樣,道:“寶二爺,還不快快穿戴乾淨了?這幅模樣叫別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證不外了。”

賈寶玉也是個聰明人,聽我的口氣是不會隨意宣揚的,當下二人急急穿戴整齊,又在那裡磨了半晌才過來與我說話:“姑……我與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姑父吧。今之事,您可千萬別說出去,不然我定給爹爹打死了去。”

我擺擺手道:“安心安心,只要有我在,包保你們的醜事只會悶死在肚子裡。不過……”

那秦鍾雖經一時之嚇,但此時也緩了過來,知道我不告發他們,顯然是有條件的,忙接口道:“姑父有什麼要我們做的,只要我們辦得到,一定給您辦好。”

我道:“我初來乍到,哪有什麼事要你們幫忙的。只是如果以後要有什麼麻煩要二位好侄子幫忙的,希望你們不要推辭的好。”

賈寶玉忙接口說:“姑父你放心,就是有一萬件事,我們也給你行方便。”

我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敢情好。”

雙說:“今無事,二位好侄子又受了些驚嚇,還是早些回去吧。”

兩人聽了,心中大石終於放了下來,忙灰溜溜地告辭離去,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得沒蹤沒影了。

我看著嘴角泛起微笑,原來捉人的覺如此之好。不過才笑了一會,就覺得噁心,忙飛逝而出,離開了這個噁心的所在。

……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九十九章榮府女人

且說徐正氣撞破一場好戲,捉了一番賈秦二人之後,噁心得離開了那鬼地方,徑直打聽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瀟湘館裡走去。

且說林蘭與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就說了一宿的帖己的話,林蘭說了自己這十幾年來的遭遇,說到寂寞處,總免不了要落淚一番,可說到與徐正氣的事,自是個皆大喜的局面。

林黛玉聽姑姑說那九尺高壯如牛的姑父,竟然是個相當溫柔的人,雖然有時候很壞。她自幼讀詩書,可對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顧,總認為情得靠自己來爭取。顯然林蘭現在自處熱戀當中,雖已為人婦,但熱情並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當林黛玉聽說,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個女人的時候。病懨懨的她顯得異常的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沒一個好的。”

林蘭取笑她:“那你的寶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蘭,嘟嚷道:“他……他自是與眾不同的。”

可過了一會,她突然面一轉,竟殷殷地哭了起來。林蘭急了,不知道她為何哭泣,忙安她。林黛玉打小就是個哭種,一哭起來就沒個停的。哭了半天,林蘭也勸了半天,佛也有氣了,轉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寶公子欺負你了?”

林蘭見黛玉果然面有異,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道:“侄女兒,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蓋世,天下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如果真是賈寶玉欺負了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頓。”

林黛玉嚇了一跳,連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強壯如牛,寶玉身子又不強,哪裡經得住他一頓打?忙止了哭,抱住林蘭道:“姑媽,不要!”

林蘭見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這子,在這賈府裡過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撲到林蘭懷裡,叫了聲“姑姑——”,嚶嚶哭泣之後,這才說出了心底下的委屈。

原來三年前林黛玉母喪之後,賈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憐惜自己女兒早逝,遺下個獨生女兒,怕沒有人照顧,把林黛玉接到了榮國府裡。

初來時,榮國府上上下下因為老太君的關係,都對林黛玉奉承有加,無不熱情招呼她。可過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兒的心思淡了,對林黛玉冷淡了起來,畢竟在她心中只有賈寶玉才是最疼的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即使在現代社會也是不可避免的,何況古時?

林黛玉向來心高氣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親的疼,是個萬般寵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離父,雖然是外婆家,難免有寄人籬下之嫌。

一下子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從一個“小公主”,變成了沒人疼,沒父母養的“野孩子”!心裡的落差若非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可想象的。再加上她天生是個內向的人,有什麼事也不對人說,只往自己肚子裡咽,有什麼苦,只是自己吃。

身邊周圍只有些婆子丫環,沒一個可以掏心說話的人。

榮府裡上上下下都對她沒什麼好意,背地裡說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

這哪裡能怪她?一個剛來榮府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子,說幾句氣話而已,別人就說她是“刀子嘴”。在別人眼裡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為她的格,不想多理會別人,只想自己安安靜靜的生活罷了。

其實榮府裡的女人們,論美貌姿沒一個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個女人國,妒忌之心在這榮府裡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這麼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麼會在榮國府這麼雜七雜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過子呢?

如今可好,前幾天榮國府裡又來了個薛寶釵,長得也是國天香,論姿只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但勝在為人開朗熱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點半點,沒幾工夫就與榮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熱,人人都誇獎她。連賈寶玉這幾天都沒有過來找她聊天,而是與薛寶釵在一起。林黛玉才萌發的一點初戀,竟遭此等嚴重的打擊,心中越發的苦了。

林蘭聽她這麼一說,柳眉倒豎,抱著林黛玉含淚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讓你在這勢利人家裡受盡了冷眼。走,明兒個咱們娘倆就搬出這榮國府去。有什麼大不了的,怎麼能讓我們林家唯一的孩子受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聽後默不作聲,林蘭見了又說:“這裡總歸不是咱們自己家,總在這裡待著,人家還以為咱們有所圖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話,只是輕聲泣。

林蘭知道她是捨不得賈寶玉,只好嘆道:“冤孽,冤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也許正是戀中女人最佳的寫照了。

第二天兩正準備用午餐,就聽到丫環說“姑父來了。”

我大踏步走進屋內,見到林蘭,就湊上前去,作勢抱,道:“蘭姐,一不見,你又變漂亮了許多,可想死我的。”那當然,以往林蘭都與眾婦陪我夜夜宵的,昨晚少了她,還真像缺了點什麼似的。

林蘭一閃身,嬌叱道:“死相,當著晚輩的面,你叫我這張臉往哪裡擱?”

我抱了她到懷裡道:“男,人之大。摟摟抱抱,人之常情。有什麼不可以的?誰看了讓她看去,左右說幾句嫌話,又不會少了我們一塊。我自逍遙向天笑,哪管他人是與非。”

林黛玉與她那丫環名紫娟者目泛異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林黛玉也不再把我當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個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說好說。”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麼會妾成群,原來是個‘好說’話的人。”

我大尷尬,林蘭怎麼能把我的老底掏給這種絕美人呢?豈不是打擾了我泡妞的計劃了麼?

當下到更乾脆了,反正她也知曉,道:“誰叫你姑父我那麼有本事呢?我對每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不會負任何一個喜我的女子。”

林黛玉卻有些不喜了,雖然她見多了三四妾的賈府老爺,但最欣賞的是自己的父親,從始至終,只娶了她母親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隻能屬於她一個人的。即使娶妾,那也只是足丈夫的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卻只能屬於她一個人。

於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幾顆心,這麼多女子又怎麼分得過來?”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麼知道我分不過來?”

林黛玉給我說得一愣,林蘭卻氣得擰了我一把,在我耳邊輕聲道:“賊,你是不是看上了我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語,林蘭與我相處了這麼久了,對我這個笑容最是悉,當下氣得只拿我的身軟出氣。

我拿起林蘭的筷子來挾起菜就往嘴裡送,連道“好吃好吃”。林蘭氣道:“叫紫娟給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麼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繼續吃菜,邊吃邊說:“你是我娘子,還分什麼彼此?”

林黛玉視而不見,一邊侍立的紫娟卻是綺思連連,暗想若是嫁給了姑爺,一定是件極幸福的事,看姑姑從姑父進房後,一張臉沒掉下來過的幸福就知道了。既便是作妾,想來也比別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的背影,沒引起我和林蘭的注意,到是給林黛玉瞧見了,暗罵一聲,小蹄子,思了。

兩女本就沒什麼味口,這下更好,桌的菜餚給我一掃而空,點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蘭也是說怪,以前怎麼不見我這幅狼虎咽的樣子?她哪裡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個上午,粒米未進呢。

飯之後,本待要再飲一杯茶水,可林蘭一時之間犯了醋勁,急匆匆地將我趕了出去。雖然她心裡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沒有哪一個不給我上手的。可女人就是這麼小子。

臨走時我忽然想起,忙問她:“香菱呢?怎麼不見她來吃飯?”

林蘭假意怒道:“我還當你忘了咱們的乾女兒了呢。昨夜她出來玩,正巧撞著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見她長得可又天漫純真,說是要與她住上幾定能返老還童。而香菱也很喜史老太君,說她像自己的。於是過去陪她住幾天。”

我道:“香菱才開心了幾天,你就把她一個人放在人家家裡,你放得了心?”

林蘭說:“女兒總是要長大的嘛,再說她現在子明多了,正是調皮的年紀,沒得幾年玩就要嫁人了。”說玩還有意無意白了我一眼。

這才放心地給林蘭轟出,自在地於榮府內閒逛了開去。女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這不,林蘭與林黛玉兩個麗人乾脆坐上頭,擁被聊天。

且說我閒得發慌,去客棧吧,眾女皆在昏睡,逛賈府吧,又無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臺水,人造的景觀在我眼裡如同兒戲,難能與大自然的景相媲美的,看來味同嚼蠟。沒什麼好寫的,暫且不表。

如此白待在榮國府,夜裡回睡武則天諸女。匆匆得不覺就已經過了四五了。

這幾天與平兒紫娟這些丫環們的關係相處到更加融洽,這些丫環們也是豆寇年華,正是思年紀。平時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賈府裡的公子少,沒人入得了她們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人一個,沒一個解得了風花雪月之事。

眼下卻有這麼一個男子漢氣概的姑父,年紀又輕,為人又隨便,待人又真誠,只這麼幾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環們給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雖然才來這裡幾天,就已經與賈府的中下層階級打下了良好的群眾基礎,有什麼事,自然不會不知道的。

這一天,我才踏進榮國府,紫娟就慌慌張張地了出來,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爺。大事不妙了!”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當心你的小兔子,可別蹦出來走了光。”

紫娟聽得嚇了一跳,還真的低頭朝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騙她,氣道:“天都塌下來了,你還敢取笑我。”

“怎麼了?”

“姑爺,不好了。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屋裡去了。”

“薛姨媽?我又不認識她。那又怎麼樣?”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媽是沒什麼啦,可最最要緊的是她生了個惡兒子——薛潘!”

“什麼?薛潘!”我頓時有些不妙,沒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賈府的親戚,眼下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家裡,不正是羊入了狼口麼!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裡的?快帶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經給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開口就已經展開輕功穿梭在榮國府中的千萬條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鐘,我就已經站在了薛家別院裡了。

才踏進院,就聞得一陣女人的尖叫聲。我怒髮衝冠,放下紫娟,一腳踢向那屋子的門,狂暴的龍力一著木門,就將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氣中飄散。

雖然灰濛濛一片,但卻絲毫不能影響我的視力。只見香菱裙釵散,披頭散髮,衣裳各處破爛不堪,那白的肌膚有不少在空氣中,無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著薛潘的撲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著一幅醜陋的嘴臉,雙手成爪,虛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條狼。猛一轟聲,薛潘怒吼:“哪個王八恙子,敢打擾你薛大爺的好事?”

等看清時,嚇得魂飛魄散,正是那裡狠揍了自己一頓的催命閻王——徐正氣。

香菱一見是我,急忙哭著撲進了我懷裡,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想不到如此危機關頭,林香菱仍把我認為是她弟弟。

我顧不上那些許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饒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從頭做人,想不到你死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給我嚇破了膽,跪在地上,嘴裡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哪裡理會他,走過去一腳把他踢飛出去,撞破了門窗,跌在院子裡。那腳上沒使半分龍氣,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體的力量痛打他一頓。不將他活活打死,難消我心頭恨意。

薛潘給我踢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腳,踢飛破爛的門窗,於煙塵滾滾處如滅世閻羅般緩緩走向薛潘。薛潘大叫:“母親,救命——閻王來捉我了——”淒厲之聲,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個家丁跑了過來,一看是我,早跑得遠遠的了。此廝堪稱神仙,哪裡是我們這此凡人所能敵得了的?怕是來一雙,他殺一雙,來一隊,他殺一隊,簡直是個殺神嘛。

我不理會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腳腳落在他身上,打了他一個落花水,灰頭土臉。打得正之時,暴傳來一聲“住手!”

薛潘的母親,王夫人的妹妹,人稱薛姨媽者來了。

薛姨媽在屋內聽到薛潘的鬼叫,嚇得帶上三兩個丫環急忙趕來一看。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正給一個九尺大漢揍得鼻青臉腫,完全不似個人樣。氣得大叫一聲“住手。”

我很不,卻也停下來看是誰。

沒想到這一看,直看呆了雙眼。

眼前一個貴婦人,給人眾星捧月地捧了出來。

那貴婦人長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頭,部很大,四十來歲了卻不見房有絲毫下垂之勢。又因身體超豐,與楊貴妃的肥胖有得一拼。更使那對豪顯得碩大無比,把身華衣美服繃得緊緊的,身也極,幸而沒有太多的贅,反與那碩大無朋的豐更為相稱。

走過來時,渾身上下一陣波滔洶湧,頭起伏,看得我眼花繚圓手圓腳,那臉也是圓圓的。如此一個美婦人要給我上,不知有多麼的舒服。也許光她這個人,就可以當成一張柔的玉了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並不代表人家也像我一樣。美婦人怒喝道:“來人哪,還不給我將這惡賊拿下?”

正是以卵擊石,卻渾然而不知,婦人之見又能如何?知後後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章薛潘賣母

且說那薛姨媽怒喝道:“來人哪,與我將這敢在榮府離事的狂徒拿下。”卻不成想,叫了半天,卻沒一人答應。

薛姨媽初始有些不信,仍是連聲怒喝,叫喚下人拿我。而薛潘卻眼明腳快,爬到了她腳下,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半晌才由丫環待女顫抖地扶起。

我看了經不住哈哈大笑,道:“誰敢拿我?你的人早給我嚇跑得沒影了。”

薛姨媽不信,左右一看,果然除了自己母子二人及兩三個丫環以外,別無一人。再則她這院子裡比較安靜,周圍多花草樹木及圍牆,這裡雖然吵翻了天,外頭卻不見一個人。

而薛潘的手下再一次看到我這個殺神,嚇得六神無主,當下為了保命,竟然徑直回了房捲起撲蓋,奔出榮國府,作鳥獸散。真是樹倒猢猻散,他們的主子還沒倒,一個個就沒了影了。所以任薛姨媽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會她。

薛姨媽這才有點擔心,雖然她見多識廣,也為官人之婦,自有些威嚴,那也是仗勢欺人。如今這“勢”沒人,俏臉發白,終於知道害怕了。

但薛姨媽護子心切,仍道:“你是何人,竟敢善自毆打朝庭命官?難道不怕砍頭麼?”薛潘父親是皇商,所謂皇商就是給朝庭做生意的人,比如經營官鹽之類的。只可惜薛潘他老爸死得早,這官商一職又是世襲,薛潘這種人哪裡是做生意的人?到了薛潘手上自然是給手下的人貪了個乾淨。官商的生意是每況愈下。

所以薛姨媽答應他來榮國府也算是乾脆,避難是原因之一,另一點就是為了讓女兒薛寶釵進選秀,有了榮國府的親戚也好照應。

我哈哈大笑,笑個不停,得薛姨媽莫明其妙,心下暗驚不已,這人竟然不怕官?

薛潘卻苦著臉,吶吶地對她說:“母親,他……他就是在……應天……追殺我的催命閻羅呀!”

薛姨媽一驚,道:“什麼,是他?”那從天際而來的警世恆言,至今音猶在耳,沒想到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親眼看到了這人的真正面目。

其實我早猜到薛潘是為了躲我才到榮國府裡的,只是沒想到造化人,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天下說大還真不大,說小還真是小呀!

我笑夠了,賴得再理會薛母,邁著大步走向薛潘,就要開打。

薛潘如見牛頭馬面,嚇得臉更加慘白,不停地道:“母親,母親救我!”

薛潘雖然惡貫盈,罪惡滔天,可畢竟是薛姨媽十月懷胎所生,再壞也是她心頭的一塊

薛姨媽橫身一攔,擋在我與薛潘之間,嘴發白道:“住手,你……你憑什麼要打我兒?”

“憑什麼?你兒子薛潘惡貫盈,罪惡滔天,強良家女子,罪該致死!”

“你信口雌黃,空口說白話,可有證據?”

我一指在一旁的林香菱道:“我乾女兒林香菱,給你們母子騙到此處,還會有假?”

薛姨媽大驚,林香菱是她從賈母史老太君那裡請來玩的客人。聽說是林黛玉的親姑姑所養的乾女兒,而且聽說她姑姑所嫁的是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九尺大漢,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薛姨媽向來知道自己兒子那得,卻仍想抱一絲希望。拿眼可憐巴巴地望著香菱道:“菱兒,我兒對不起你,是我教管不嚴。咱們孃兒倆也聊過幾天,如今看在這份上還請你乾爹高抬貴手,放了我兒吧。”

她嘴上雖然是朝林香菱說,其實是指桑說槐,正是想求我呢。

我怒氣正旺,道:“天饒得,我饒不得!”說著就輕輕推向薛姨媽。

薛姨媽母何其偉大,並不向惡勢力低頭,不但不退,反身向前,硬要擋我,嚇得那三上丫環驚呼不已。

我也不閃不避,沒想到伸出去的手卻變成了祿山之爪,直直地按在了薛姨媽一隻豪上。出於習慣,我在那上頭多抓了幾把。

薛姨媽沒想到給這惡人碰到了自己的區,嚇得尖叫了一聲,罵道:“賊!”心子底下卻無緣無故生出一股火來,是那麼地悉,又是那麼的陌生,也許有十幾年沒來過了!

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都看在了眼前,單隻薛潘看到後眼欣喜之,暗到,天無絕人之路,我薛潘這回有救了!

薛姨媽說著,竟敢揮掌打來,只是身高不夠,夠不著我頭臉,只好一掌打向我口。薛姨媽自幼生長在大戶人家,手無縛之力,又沒練過武,幹過重活,這一掌來得輕飄飄的,在我眼裡毫無半點力道。是矣,我擋也不擋,任她在我上撲打,在外人看來倒更像是一男一女打情罵俏的。

薛潘看我臉也沒變惡,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大步不停,徑直朝薛潘走去,薛姨媽不依不撓雙手扯住我衣服,哭喊著,如同一個潑婦。

我提起醋缽兒大的拳頭就要朝薛潘打下,一旁的丫環嚇得尖叫而逃,薛潘大叫:“慢,我有話說。”

倒叫得我一愣,冷笑道:“有話快說,有快放,就讓你在世上留個遺言。”

薛潘此刻雖然臉發白,卻充了自信,也換了一幅阿諛的神,對我道:“咱們做一筆買賣如何?我拿一樣東西換我的命!”

我怒道:“真是死不悔改,你就是拿金山銀山來,那在我眼裡也是一堆廢鐵!”

薛潘忙道:“好漢,好漢。我知道漢您似錢財如糞土,你且聽我說。”頓了頓,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才道:“我,我拿我母親給你換我這條命。”

我聽了大驚,場中諸人無不吃驚者。薛姨媽叱道:“混帳兒,你說的是什麼胡話?”

薛潘見我不信,忙加了一句:“千真萬確,我拿我母親換我這條狗命,還請好漢饒了我!”

我還沒開口,薛姨媽就已經花容失,面無血,親耳聽到自己兒子要賣自己,如雷貫耳,如遭雷擊,杵在我身邊一動也動不了,目瞪口呆!

一旁躲避的三個丫環聞聲也是嚇得不知所措,可看到薛姨媽一幅傻愣愣的樣子,終是主僕之情勝過了理智。再看那惡人似對女子不下手的,這才大著膽子將薛姨媽攙了開去,卻半晌不見薛姨媽醒轉,仍是目瞪口呆,右手朝前指的姿勢,保持住一動不動。

“好你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竟然為保自己命,而拿你親生母親來作易!”

薛潘看了忙一頭跪在我身前,道:“好漢饒了我吧,我這輩子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你要什麼儘管說,只要是我有的,全都給你。母親算什麼?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不要也罷了!”

衣冠禽獸!

什麼叫衣冠禽獸?薛潘就是,為了自己的命,可以把所有的親人,包括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賣了的。他看得沒錯,我是對薛姨媽的美有些垂涎,但我絕不會拿女人來做易,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我狂怒道:“你這種衣冠禽獸,有你在世上,這世道只會更加黑暗,留你不得。大爺送你去閻王那好好受一翻教育去!”

心頭湧起萬般殺意,一拳搗出,金黃的龍力應手何出,打在薛潘身上,薛潘來不及半句叫喊。身體突然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只餘下金黃的粉末在空中飄

呃,我也給自己的這一拳嚇了一跳。乖乖,直接氣化,連毀屍滅跡的工夫都省了,看來我這龍力還有不少的妙處在等待我的發掘呢。

啊——,場中眾女一齊在尖叫,我抬頭一看,只見那三個丫環並林香菱,齊齊暈倒在地上,只有傻愣愣的薛姨媽還是那幅呆樣,一動不動。

我趕緊縱到香菱身邊,探手一測,無非是受驚過度,給嚇暈了去,想來那三個丫環也是吧。看來我得好好開導開導香菱了,否則定會在她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不良的影,後果是影響一輩子的。若是因此而不再理我,那才是最壞的結果了。

再到薛姨媽身前,細細查看她體內氣息,才知是痰了心竅,若不急時將她喉內淤痰出,否則真要變成一個傻子了。

我龍力一吐,薛姨媽咳了幾聲,咳出一口濃濃的淤痰,這才舒心,抬眼一看,竟然是我這個煞星,一時兩眼無力,閉上了眼,暈了過去。

這可倒好,本來是想大鬧一場的,現在卻要自己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原先也是一時衝動,完全不顧後果。如果叫人發現了,總是對林蘭姑侄兩女不好。眼下一片冷靜,正是能思考的時候,這才有點後怕。不是怕有人會傷到我的女人,而是怕影響了我在榮府裡的大計。

忙把眾女抬回房,點了林香菱及薛姨媽的睡,才把三個丫環醒。三個丫環醒來,還以為我要殺人滅口,但在我不耐其煩地解說下之後。三個丫環給我威,又經前一役,早已把我當作妖怪一般的人物,對我是言聽計從,半點也不違抗。

在我的吩咐下,才下去安排諸項事宜?安排什麼事?不用細述大家也能猜得到,自然是些善後的事了。

如今只有薛姨媽這個隱患了,我殺了她兒子,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縱使我有一身絕世功力,也未必能改得了他人想法。看來只有先下手為強,霸王硬上弓了。我做了她的便宜丈夫,應該會更好勸她吧。

把她放倒在上,趁著她現在神智不清,昏不醒就對她下手……

薛姨媽糊糊醒了過來,也分不清是夢是真,看不見有任何人。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姨媽,孩兒要抱一抱!”賈寶玉火熱的綿綿細語,呢喃般在薛姨媽耳邊響起,陣陣熱情的氣息直直吹入了她寂寞已久的心海之中。

薛姨媽一看,不是自己的侄兒賈寶玉是誰?此時正在她耳邊輕語呢。

薛姨媽沒來由心底一股燥熱,呼息急促、玉臉通紅,滑膩的雙在超越平凡的刺下隱隱漲痛,那兩點鮮紅的珠更是在情充斥下怒突而起,隨著雙峰的起伏微微顫動,化作動人波之上的兩點神奇存在,令人一看之下惟有魂消魄,不知今昔何昔!

可她還是看出賈寶玉有些變化,好像長高了不少,也長結實了不少。還沒來得及問他,就被賈寶玉一把抱在了懷裡。

“玉兒,不可以這樣!唔……你怎麼能,唔……”薛姨媽試圖在侄兒面前挽救自己長輩尊嚴,可惜話音未落,膽大包天的傢伙已然雙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紅潤朱含入口中,濃烈似火的情深吻輕易摧毀了她心中矜持的堤防!

火熱的大舌帶著無窮無盡的情鑽入了薛姨媽檀口之內,練的技巧令細滑的小香舌無從躲避,一番徒勞的掙扎後,香舌只得乖乖的選擇了綿不休的相偎相依。

觸電般的酥麻在兩個親密的雙之間迸而出,順著那新建的“橋樑”悄然轉到了薛姨媽心房之內,佳人久曠多年的心田在“假”寶玉如火熱情的鼓動下,於不可抵擋的酥麻快衝擊中,被深埋已久的情“轟”的一聲、驚天動地般衝破了世俗的牢籠。

十幾年來獨守空閨的幽怨、悲傷全部化作了香氣四溢的,狹小的心房受不住這十年積累的猛然爆發,洶湧澎湃的望之衝破壁壘,入了佳人四肢百脈之中,最後聚於一處以“水往低處”的不變規律直衝而下。

“啊!”長久的深吻帶給薛姨媽無盡的燥熱,中的火熱令薛姨媽呼困難,只得用力的轉首逃避,藉機大口大口的呼出心中火熱。

意猶未盡的“假”寶玉雙追逐而至,薛姨媽那動人的面容在他的挑逗下已是一片嫣紅,如蘭的幽香伴隨著兩舌的親密全部傳入了“假”寶玉心海。

這成的幽蘭氣息勝過世間最強的藥,好似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引發了“假”寶玉體內本已沸騰的望,“噌”的一下,熊熊的情火徹底燃燒了他的理智,強大的呼喚令“小寶玉”從沉睡中甦醒,抬頭、鬥志昂揚的望之源不停以膨裂的覺來提醒主人它的意願。

溫柔的前戲早已不能足“假”寶玉沒有止境的需求,火熱的大手開始在佳人柔媚豐腴的嬌軀上游走起來,由溫柔到狂野,由緩慢到急促,自然的挑起了新一輪情的到來。

“呀!”一動之下那清晰的覺讓佳人在無邊望之中微微一驚,低頭一望才發覺自己的衫裙不知何時已然彩蝶般四散飛去。

“玉……兒,不……可以!”快的刺令佳人出於本能的反抗顯得是如此柔弱無力。

薛姨媽十幾年苦苦,為丈夫守寡,夜忍受火的煎熬,如今正是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好姨媽,親親姨媽……”“假”寶玉不以為然的一笑,那面貌似又變了樣,看在薛姨媽眼裡倒有些像是徐正氣了。可她眼下神昏智,哪裡能分辨是非?她自己以為是在夢裡,賈寶玉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輕薄她的,更加堅定了這是一個夢的想法,更加的放任不管了。

隨著“假”寶玉的再次展開了無所不至的進攻,剎那間又將薛姨媽送入了情海之中,練的雙手靈活的揮動,“假”寶玉抓住機會終於將佳人最後的褻衣撕得粉碎,伴隨一地碎片出現的還有他的內外衣衫。

情已至一半,“假”寶玉興奮的雙臂一展,將薛姨媽狠狠的摟入懷中,兩具完美的軀體在熱炕上翻滾起來,沒有阻礙的肌膚之親更是令情男女望大增、快

“嗯!”薛姨媽耐不住心中煩熱輕哼出聲,只靠摩擦已然不能緩解那越來越強烈的漲痛。

“啊!”薛姨媽地受襲,不由自主的低頭下望,正好看見自己的雙在“假”寶玉雙掌下變幻出各種羞人的形狀,她不由無比羞澀的驚呼起來。

狂野與柔情織的大手在溫軟拔、滑如凝脂的玉峰上來回遊走,五指輕揮依次在峰頂那人的鮮紅上一撫而過,好似撥動琴絃般挑起了美人兒姨媽芳心隱秘的情之弦。

上下起伏,“假”寶玉被自己製造的無邊波晃得心火大熾、暈頭轉向,不堪承受心中望折磨的“假”寶玉不由自主虎軀下滑,一頭扎入了波之中。

“啊!”薛姨媽只覺一團火熱覆蓋了自己的酥,溫潤的氣息透體而入,化為灼熱的將自己推上了新的望之峰,隨即一股巨大的力自峰頂傳來,薛姨媽忍不住一聲哀鳴,整個心神猶如被入了情旋渦不可自拔!佳人圓潤的玉手隨著低沉婉轉的哀鳴同時主動攀上了寶玉肩背,下意識的在“假”寶玉虎軀上摸索起來。

修長渾圓的玉腿隨著主人連續的呻盤住了寶玉身,那出奇的大力緊緊的箍住了壞小子所有的心神,將望大作的“假”寶玉俘虜在了萬種風情之下。

醉人的在狹小的房間內化作旎的暖不休,漣漪的波紋漾加劇,掀開了一場烈至極的“搏”之戰!

美人兒姨媽心中的燥熱在壞侄兒辛勤“勞動”下終於緩解下來,美婦人心房的舒暢還未維持片刻,那“討厭”的熱竟然聰明的逃避了“假”寶玉的追擊,從上而下轉移到了佳人神秘的桃源幽谷,在柔媚紅潤的玉門內外肆開來。

“啊……玉兒……那兒不行!”薛姨媽芳心之中仍然不忘倆人特別的身份,忌的快果然是世間最強的藥。好美啊!陷入痴的“假”寶玉腦海一震,如受萬斤巨錘重擊一般,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心中整個天地只剩下那晶瑩剔透的珍珠在對自己綻放人的微笑。

猝不及防的“假”寶玉受到突然襲擊,出於本能的意念一轉,就抬首看個究竟,不料美婦人的情玉手已然搶先按住了他的腦袋,醉人的情給了美人兒姨媽無窮的力量,竟然將壞侄兒牢牢錮在了雙腿之間。

戰鼓聲殺伐之意越來越重,“小”假“寶玉”清晰無誤的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沸騰的戰意令它昂首動的微微跳動起來。

在“假”寶玉的反攻下,美人兒姨媽片刻之後已是癱軟如泥,嬌吁吁中城防大開,做好了接敵人大舉入侵的準備。

如蘭的馨香自美婦人檀口傳出,成的氣息在揮灑下充斥了寶玉體內每一寸空間,蔓延的情火令他不可自制的低吼起來。

“呀!”低沉的虎呼聲與婉轉嬌啼渾然融,的生機在望推動下透體而出,龍虎猛的傢伙自美婦人腹下爬起,再度與美人兒姨媽熱吻起來。

此刻的他只想將佳人狠狠摟入懷中,讓倆人的情與、靈與永遠融在一起。

靈慧的薛姨媽芳心狂顫,的美婦人在心中狂呼起來,“要來了,最後一刻要來了!我該怎麼辦?”

無比的震撼反覆衝擊著佳人已是散無比的理智堤防,在無盡快召下,寂寞已久的美婦人芳心吶喊不休,“來吧!我的好侄兒……”

“玉兒,不要……戲姨媽了!”情懷大開的薛姨媽不的嬌嗔,幽谷深處無盡的空虛與難耐的灼熱、微令佳人再也不能忍受,主動的玉手一探,抓住了調皮的“小”假“寶玉”!

“啊!怎麼這樣……”美婦人異物入手心房狂震,無比的震撼令她驚詫不已,不由自主低頭下望,瞬間呆滯起來。

寶玉雖也對自己的寶貝大為得意,但可不想把大好時光費在如此之上,臉帶笑的壞小子語帶惑的附耳在美婦人耳邊道:“好姨媽,你還是以後再慢慢觀賞吧!不用急,有的是機會讓你看個夠!”

“呀!”“假”寶玉曖昧的氣息吹入美婦人耳內,薛姨媽立刻從無盡的詫異痴之中清醒過來,無盡的羞澀好似怒狂湧般捲土重來,剎那間再次佔據了美婦人整個心房,令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聲,豐潤的柔滑玉手更是好似碰到了尖刺般立刻縮了回來。

低沉的悶響好似沙場戰鼓一般敲響了情戰役的來臨,寶玉在微痛的撞擊之中不由“怒”火大作,如奉綸音般虎撲而上。

戰鼓聲猛然大作,“假”寶玉無聲的熱情完全籠罩了美人兒姨媽的身心,就在一通鼓響之中,氣勢萬丈的“假”寶玉虎緩慢但堅定不移的向前去。

“假”寶玉強忍沸騰的情海與肆火,只想充分的受那美夢成真的快,毫不心急的將這醉人的一刻儘量拉長,並深深的刻入了自己腦海深處。

“好姨媽,你可真厲害!”“假”寶玉的笑容映入佳人離的雙眸,如有魔力的大手在豐盈的玉峰與渾圓的香腴上游走不休,悄然為美婦人注入了生機,掀起了更強的情

“你這壞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薛姨媽半嗔半怨的給了“假”寶玉一個白眼,好似懷少女般的嬌羞在佳人豐潤玉容上別具情懷。

“啊!壞蛋!”突然來臨的重擊撞出了醉人的酥麻,美婦人對於壞侄兒的作惡不惱反喜,盤在“假”寶玉間的玉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緊,給了“假”寶玉一個嫵媚的秋波。

美婦就是令人醉!收到暗示的寶玉對於美婦人的知情識趣更是興奮無比,雙手一撐、雙腿用力開始了韁野馬般的萬里奔騰。

“呀!”美人兒姨媽已是第三次釋放出情的,早已失去控制的嘶吼瀰漫了倆人身處的整個空間,如若不是她早有準備遣散了所有下人,這動人的天籟之音定會在賈府再起驚天波瀾。

情四溢之中,美婦人終於徹底受到了巨物的魅力,如海深、似天高的醉人快早已控制了佳人心神,玉柱進出之間有力的火熱摩擦令她好似抓狂般不顧一切的叫起來,動的玉手更是用力的在寶玉肩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跡。

情到濃時自然是忘乎所以,望的洪在倆人心間,低沉婉轉的吶喊聲、嘶鳴火熱的呼聲、體相接的啪啪聲、雄渾有力的低吼聲、還有就是那最為動人的隱約摩擦聲,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倆個情的人兒難以逃避的掉入了望深淵之中,不能也不想逃離而出!

“啊!”美婦人豐盈的嬌軀一轉,猛然將不停來回擺動的“假”寶玉到了身下,受盡男子迫的美婦人只得在上翻身作起了主人,在寶玉無盡火熱的合下,開始了盡情快意的縱橫馳騁。

毫不留情的進出讓佳人除了呻外還是呻,灼熱的快越積越多,不堪如此刺的佳人只覺腦海一震,剎那間開始變得空白起來,世間的一切都在逐漸消失,黑暗一點一滴的從天而降。

“呀!”“假”寶玉一聲虎吼穿雲裂空,碩大的望之源再次暴漲,猛然顫抖起來,快的閘門在連續的衝擊下突然打開,觸電般的酥麻電光火石般在他虎軀內轉:“轟”的一聲,沸騰的“火山”終於迸發,火熱的“岩漿”挾帶無盡的生機悉數灌入了佳人幽谷……

正是:

十年一解忍中苦,一世貞潔皆為喪!若問此事之真假,巫山夢境是仙境。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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