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尋「婦」錄】【全】作者: 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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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一章雲消霧散

薛姨媽糊糊地醒了過來,覺到自己正著一個人,探手一摸,沒想到卻抓到了一狀物,驚得她睜開了雙眼,待她看清了身下的男人面貌時,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自己竟與殺了親生兒子的大仇人上了

覺到下體內的充實,薛姨媽更是不知所措地趴在我的身上。

我睜開眼,早在她動作之時就已經醒了,眼下看豐她那張風韻尤存的俏臉呆若木,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兩手輕輕撫摸她後背,安她說:“事已至止,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就跟著我吧。”

薛姨媽給我驚醒了過來,狀若瘋狂地拍打著我的口,嘶叫道:“你這個惡魔,還我兒子來……惡魔,把貞潔還給我吧……我前輩子究竟是作了什麼孽啊?”

薛姨媽哭喊著,我不話,任她哭道:“老天哪,你待我不公啊……我年紀輕輕,才二十多歲時,就死了丈夫……好不容易養活了一雙兒女,想不到那混賬兒子好事不學,專門學壞……擄掠,無惡不作……犯了事,總是我這個作母親的給他了斷……老天哪,你是明眼的人,如今終於開眼了……我助紂為,終於得報應了……報應啊報應,兒子死了,連我一個寡婦人家也貞潔不報……善惡有頭終有報哇……”

薛姨媽如今正應了那句老話——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現在她哪還有半點的大家閨秀,貴婦人的模樣,聲嘶力竭,十幾年來抑心頭的苦楚一朝得,勢如破竹,一千里。

半晌之後,終於力竭而止,只餘下哭音不斷。

我說:“你兒子作惡多端,如今我是替天行道。逝者已斯,活著人還是好好地活著吧。”

薛姨媽聞言怒道:“你到說得好聽,如今我已給你……你叫我怎麼有臉做人?”

我道:“誰知道你偷漢子了?”

薛姨媽俏臉又紅,呸了一聲,直罵我不要臉。我不以為然,說:“我不過率而為,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薛姨媽道:“依你說,你與我兒子有什麼兩樣?”

“不一樣的地方多了,首先他一個呆霸王就不會陪自己的女人聊聊天,說說心裡話什麼的。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薛姨媽俏臉飛紅,才想起如今還給鑽在體內呢,這會兒動也不是,動吧就有一股舒軟直襲心頭,令自己罷不能;不能罷,若一直是這個姿勢,羞也羞死人了,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的殺子大仇人。

她本不是這麼沒決斷的人,只是事發突然,對自己的打擊甚大,如今又拿不準這男人的心思,更加難下決心。

我故作不知,抱起她,將兩人分開。薛姨媽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喜是怒,總之是得償所願了。我下了,開始穿戴起來。

薛姨媽躺在上看著這個奪了自己貞潔的男子,心頭泛起萬般的恨意,但身體卻傳來一種久未足的舒暢覺,暗道,果然是年輕好。又一驚,我這是怎麼了?

思考一陣後,薛姨媽終於冷靜了過來,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六品官夫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今來到妹妹家榮國府,這裡更是一等豪門大族。如果自己的事傳了出去,別人怎麼看自己尚且不論,給榮國府的衝擊一定是可想而知的。若因自己的事而影響了榮國府的聲望,更害得自己女兒進無望,那才真的是山窮水盡了呢,有錢也是買不回來的。

如此這般在心下計較了一番,權衡之後決定虛以尾蛇,先穩住對方才是上策,對我說:“你是個江湖上的豪傑,今之事我就當不知道,只是你得答應我不要將此事傳了出去才是。”

“夫人可是擔心名譽受損,連累他人?”

“我也不怕瞞你,若非因為這個緣故,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還命。”

“你憑什麼追我?”

“哼,我自己雖然手無縛之力,但想我薛家家財萬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到那時任你是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看著薛姨媽厲內荏的樣子,我哈哈大笑,道:“實話對你說,在江湖上我有個渾號,叫做九心魔。想必你也是知道魔為何物的。在江湖上想我要命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是我吹牛,就算是皇帝老兒派個十萬八萬大軍來,也拿我不住!”

薛姨媽聽了咋舌想道,難怪他如此急,連我這上了年紀的婦女都不放過,原來是早有先科的。他可真大膽,惡名昭著,還敢到賈府裡來。想著更是不知要怎麼才能說下去了。

我看穿了她心思,轉口一道:“夫人也不必太過緊張,如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中要求自是理所當然的。現在你不能接受我,那是情有可願。但終有一,你會心甘情願地跟著我的。”

薛姨媽變道:“做夢!你胃口還真大,不但想要我的人,還想要我的心。我的人你是得了,但想要我的心,你做夢。”

我含笑不語,跟女人吵架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因此我選擇了迴避。

“我已經吩咐過你那三個丫環了,想來這會兒已經把後事都辦妥了,至於薛潘,他本來就是個公子,想來也是三天兩頭不在家是常有的事。誰也不會多關心他上哪裡去了的。等有人懷疑時,再說是給賊人擄了去就得了。”

薛姨媽見我不反駁,倒先把股擦乾淨了,一時之間竟然沒話說了。

這會兒林香菱也該醒了,我舍下薛姨媽,安香菱去了。

香菱畢竟只是個小姑娘,經事不多,沒什麼想法,經過三言兩語就矇混過了關。不過卻硬著我,說是要學武,我給她得沒法,只好答應了。樂得她一蹦三丈高,害我直誇將她是個練武的奇才。

片刻後,薛姨媽的三個丫環回來了,她有了人昭顧,自然用不著我了,我帶著香菱回到了林黛玉的住所,遺下薛姨媽幾個人好好消化這驚天的震驚及恐懼。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二章可卿看病

且說徐正氣將香菱帶回林蘭身邊,將前後事由都說了一遍,自然是要瞞著林黛玉的。林蘭與我相處也久,素知我之脾氣,抱怨了我的風子幾聲後,把那死鬼薛潘罵了個從頭到腳。現在她的髒話到是越來越講水平了,也許是與林黛玉相處久了的緣故。

才解決了這邊的事,還沒來得急喝口茶,門外平兒就叫喚開了,說了王熙鳳有要事找我,緣由是寧國府的少秦可卿得了急病,群醫無策,得央我去一觀。

在路上我埋怨了平兒一通,我雖然是個江湖中人,略通些醫理,那也只是人體筋脈之,婦科哪裡知道半點?

平兒嘻嘻一笑,說:“你是我們女人的剋星,你一去包不準,那蓉二的病啊,就好了。”

我大氣,趁著無人,狠狠地在她的豐上拍了幾記,直打得平兒兩淚冒水,俏臉赤紅,方才饒了她。

見了王熙鳳之後,才知道已經請了位名醫來給秦可卿看病,只是其言語含糊,不知所云,而且秦可卿的病情絲毫未消,反倒見長,而秦可卿與王熙鳳的情向來比較好,出於關心姐妹,才拉我上了寧國府。

寧國府其實就在榮國府一旁,只有一牆之隔,從一個小側門一拐,就進到了寧國府裡。

寧國府裡雖也大,但人就比較少了,走了兩之地,也不見半個傭人。聽王熙鳳說,當寧國公與榮國公是一母同胞弟兄兩個。寧公居長,生了四個兒子。寧公死後,賈代化襲了官,也養了兩個兒子:長名賈敷,至八九歲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賈敬襲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燒丹鍊汞,餘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喚賈珍,因他父親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讓他襲了。他父親又不肯回原籍來,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們胡羼。這位珍爺倒生了一個兒子,今年才十六歲,名叫賈蓉。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這珍爺那裡肯讀書,只一味高樂不了,把寧國府竟翻了過來,也沒有人敢來管他。

賈敬還有一女,名為賈惜,現居於榮國府中。

據鳳姐說,賈珍有一為尤氏雖為榮國府當家,但並無實權,素只知順從賈珍,也沒什麼才幹,又沒什麼口齒,是個鋸了嘴子的葫蘆——俗話就是悶口葫蘆。

賈珍其人世襲了三品爵威烈將軍,他雖然是個將軍,卻素來只知在女人身上做功夫。宿娼眠,吃喝嫖賭是樣樣在行。雖然鳳姐沒說他做過什麼壞事,但我想這種人想不做壞事都難啊。有錢有權的男人的望是不可節制的。

才到了寧國府大廳上,當面就走出一男一女來。那男的生有三十來歲,麵皮白淨,個子不高,腳步虛弱,走不穩健,眉頭中間隱隱有烏青之,一望便知是縱過度之。看來他便是賈珍了。

那女的卻是丰韻尤存,也是三十出頭的樣子,生得花容月貌,姿不凡,只不過淺笑在嘴角,一身素衣,看來並非是個喜熱鬧的人。

賈珍並尤氏將我們接到廳內,彼此讓了坐,才開口說:“老太太怎麼沒有來?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親又是侄兒,這樣子,原不敢請他老人家,但是這個時候,天氣正涼園的菊花又盛開,請老祖宗過來散散悶,看著眾兒孫熱鬧熱鬧,是這個意思。誰知老祖宗又不肯賞臉。”

賈珍中裡的老太太自然就是賈母史老太君了。

我觀賈珍這人,暗暗嗤笑,這種五短身材,全身沒半兩力的人也配當將軍?只怕騎上了馬就給摔下來跌死了,難怪朝庭的軍隊敵不過寧王了,近二十萬大軍竟然給十萬人打了個落花水。

眾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在我身上掃過,沒見過我的人都暗暗稱奇。王熙鳳早把我介紹了一遍,但今天我不是主角,才回賈珍的話說:“老太太昨還說要來著呢,因為晚上看著寶兄弟他們吃桃兒,老人家又嘴饞,吃了有大半個,五更天的時候就一連起來了兩次,今早晨略覺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爺,今斷不能來了,說有好吃的要幾樣,還要很爛的。”

賈珍聽了笑道:“我說老祖宗是熱鬧的,今不來,必定有個原故,若是這麼著就是了。”

王熙鳳說道:“前聽見你大妹妹說,可卿妹子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麼樣?”

半晌未開口的尤氏道:“他這個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還跟著老太太,太太們頑了半夜,回家來好好的。到了二十後,一比一覺懶,也懶待吃東西,這將近有半個多月了。經期又有兩個月沒來。”

鳳姐接著說道:“別是喜罷?”

尤氏說:“也怪,請了好幾個名醫了,有說是病的,有說是喜的,沒有哪個說得準的。因此也就沒敢下藥,只是可卿的病卻越來越重了。”

才說著,門外僕人就喊了道:“老爺,張大夫來了。”

賈珍大喜,忙步出門外,來了個五十來歲的大夫,那大夫眉正氣嚴,看來並非庸醫。

兩人客套了一番後,又給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這才一大夥人往內房走去。

才走到一半,就碰到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面目英俊,卻身體瘦得弱不風,長相與賈珍十分相似,看來是他兒子賈蓉了,也就是秦可卿的丈夫。

賈蓉十分客氣地見過眾人後,忙把張大夫讓進臥室內,我們也隨著跟進。才踏進門檻,抬眼一看,好不奢華。

只見牆壁上竟然掛著一幅唐伯虎的《海棠睡圖》,畫得是楊貴妃喝醉酒以後,像海棠花一樣美麗的情境。兩邊還有宋朝大學士秦太虛的一幅對聯,其聯雲:

寒鎖夢因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那案上,有一個寶鏡,平兒看我面疑惑,悄悄告訴我,那是武則天當鏡室中設的寶鏡。乖乖隆地咚,想不到這裡還有武則天以前用過的舊物,要是給她知道了,不知她會不會央我來偷呢。嘿嘿。

一邊擺著趙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的木瓜。上面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

我面有猶,平兒又講起典故。有一天壽昌公主在含章殿下的臥榻上休息,風吹落了一朵梅花,掉在她兩眉之間稍上一點的額頭這個地方,這個梅花就拂之不去,在她額頭上定格了。她開頭很煩惱,但別人一看以後,都讚歎道,怎麼那麼漂亮啊!於是裡面就競相模仿,紛紛用化妝品來畫梅花,在當時就形成一種著名的梅花妝。

至於聯珠帳講的是同昌公主親手用珍珠串了一個帳幔,就是一個聯珠帳,相當的華貴。

平兒告訴我這些後,還加了一句,說,秦不過是個芝麻大點一個窮得要死的小官的養女,秦鍾名義上的姐姐,想不到嫁到寧府裡後竟然能用上只有帝王公主才能用的物品。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暗自思量,莫非這些物事與秦可卿的病情有什麼關係不成?

帶著疑惑,我看到了一張國天香的臉。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絕世佳人,躺在上,枕著紅娘抱過的鴛枕。她面蒼白,卻掩不住的國天香,近看頗有威嚴,隱隱有皇貴之氣,卻又很親切。與王熙鳳薛姨媽那身富貴人家的氣質全然不同,我沒有見過公主,郡主到是見過江如水,江紗綾之。但可以肯定,單論氣質,都比不上她的皇家氣質。在我所見諸女中,單論皇族氣質,只有武則天比得過她。

我震驚於她的美貌,卻更驚於她的氣質,一個窮官人家,怎麼養得出她這麼一個妙人兒來呢?

柔和的五官,是那麼的致,彎彎的黛眉,清澈如泉水般的雙眸,嬌的俏鼻,一張薄而的櫻,嘴角有著一抹溫柔如水的笑容,躺在上的高挑的身材,足足有近一米七,薄薄的紗被蓋在她身上,將她美好的身材遮得不半點,卻掩不住前一對玉高聳入雲。

一頭烏黑靚麗如瀑布般垂掛下來秀髮隨意的披於兩肩,還有幾縷垂在粉的玉頸旁有香枕側,有幾絲搭在前,非常自然。

真個是望之可親,又可

秦可卿一見王熙鳳,微喜意,忙要起身來。王熙鳳忙說:“快別起來,猛地起會頭暈的。”又走緊兩步,拉住秦可卿的手,握在懷裡,說道:“我的姑!怎麼才幾天不見,就瘦成這個樣子了。”說著眼圈竟然有些紅了。

秦可卿也拉著王熙鳳的手,笑道:“誰叫我這個人沒福氣呢。家裡公公婆婆把我當自己的女兒一樣。府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對我很好,長輩同輩們哪一個不對我疼有加?可病來如山倒,才幾天就瘦成這個樣子了,看來是熬不過今年了。”

王熙鳳輕拍了她的纖手一下,叱道:“秦妹妹年紀輕輕,往後的子還多著事,還有那麼多福沒有享,怎麼可以說話呢。”

秦可卿搖了搖頭,臉無奈之,不言語。

賈蓉卻是急了,見機忙道:“請張大夫看一看脈息。”那張大夫方伸手按在右手脈上,調息了至數,寧神細診了有半刻的工夫,方換過左手,亦復如是。

半晌他才說道:“看得尊夫人這脈息:左寸沉數,左關沉伏,右寸細而無力,右關需而無神。其左寸沉數者,乃心氣虛而生火,左關沉伏者,乃肝家氣滯血虧。右寸細而無力者,乃肺經氣分太虛,右關需而無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剋制。心氣虛而生火者,應現經期不調,夜間不寐。肝家血虧氣滯者,必然肋下疼,月信過期,心中發熱。肺經氣分太虛者,頭目不時眩暈,寅卯間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剋制者,必然不思飲食,神倦怠,四肢痠軟。據我看這脈息,應當有這些症候才對。有些庸醫可能會誤認為這個脈為喜脈,但我卻能肯定,它是病不是喜!”

尤氏一聽,接著說:“何嘗不是這樣呢。張大夫說得對極了,倒不用我們告訴了。前幾天,我們家也請了幾位老太醫來看,都不能的當真切的這麼說。有一位說是喜,有一位說是病,這位說不相干,那位說怕冬至,總沒有個準話兒。請大夫明白指示指示”

張大夫笑道:“大這個症候,可是那眾位庸醫耽擱了。要在初次行經的期就用藥治起來,不但斷無今之患,而且此時已全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誤到這個地位,也是應有此災。

依我看來,這病尚有三分治得。吃了我的藥看,若是夜裡睡的著覺,那病就又添了幾分成功率了。據我看這脈息:大是個心高強聰明不過的人,聰明太過,則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想得就太多。

此病是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所以不能按時而至。大從前的行經的子問一問,斷不是常縮,必是常長的。是不是?“

尤氏答道:“可不是,從沒有縮過,或是長兩,以至十都長過。”張大夫聽了道:“妙啊!這就是病源了。從前若能夠以養心調經之藥服之,何至於此。這如今明顯出一個水虧木旺的症候來。待用藥看看。”於是寫了方子,遞與賈蓉,我正巧站在背立面,也看不到上面寫了什麼。

其實那張大夫說的一大堆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只拿雙眼細細打量秦可卿。以我多年習武的經驗來看,她這是心病!俗話說,心病還靠心藥醫。

自我們這一群人進來以後,她半眼也沒看她丈夫賈蓉,除了與王熙鳳說話,偶爾好奇地看看我以外,有一兩眼竟然是偷偷張望他公公賈珍,那眼神一閃即逝,卻逃不過我的雙眼。

我卻看著經不住一陣微寒,那是什麼樣的一種眼神啊!似恨,似怨,似怒,似悲,彷彿含了人世間所有的恨意似的。顯然,秦可卿是個心機甚深的人,而她的病十有八九與賈珍有關。

而賈珍又是個披著官皮的狼,莫非……

賈珍卻裝著沒有看到,只顧著與兒子一起與張大夫談。

趁著這一會兒工夫,王熙鳳把我領著前,向她介紹道:“秦妹妹,我給你介紹個人。你不是素來喜林妹妹麼?這人就是林妹妹的姑父,徐老爺。”

秦可卿聽了打心眼裡泛出喜意,道:“黛玉妹妹向來清高孤傲,就是因為沒有親人,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個姑親,徐老爺可得好好照顧她呀!”

我聽了心頭一震,頗有些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啊,自己生著重病,仍記掛著別人。看來林黛玉在這裡也不是太難過的,總是有這麼一個好大姐惦記著她呢。這麼一來,原本驚的心情頓時化為烏有,秦可卿那皇家貴族的氣質變得更為可親了。

我說:“多謝秦夫人關心,黛玉那丫頭有她姑姑在照顧著呢,昨天就搬來與她住在一起了。”

秦可卿點了點頭,放心地說:“這樣才好。本來黛玉妹子剛來時不是這麼孤傲的,只是子久了,身邊又沒有一個至親之人,難免產生些牴觸情緒。如今有她親姑姑來照顧她,這我就放心了。”

王熙鳳話說:“我到是忘了,本來是要徐老爺也給秦妹妹看看病的,他是個江湖人,見多識廣,聽過了名醫的診斷,不是徐爺有何高見。”

我故意低聲音說:“鳳姐,你這不是叫我關公面前舞大刀——找難堪麼?”殊不知,賈珍自從進房以來,注意力就沒有離開過秦可卿,直覺對我這個比他強壯幾百倍的男人沒有半點好

王熙鳳說:“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麼?”

我收起笑容道:“說句實話,我對醫道不甚通,只略知一二,不過對於察觀人氣,卻敢稱得上國手。”

秦可卿一驚,道:“你可知我患的是何病?”

我突然施也傳音之功,同時傳到她們倆耳內:“心病!”然後,抬眼往賈珍的方向瞄了一眼。

秦可卿大驚,暗道,此人果真如此歷害,看穿了我的心事不成?這可怎麼辦,怎麼辦?這件事絕不能叫外人知道的,怎麼辦……

在王熙鳳疑惑的眼神下,我對秦可卿肯定地說:“秦夫人放心吧,此事斷斷不會傳入外人耳裡的。”

想不到秦可卿經不住我一詐,臉終於緩和,現出一絲血,這回我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了。

王熙鳳見我不再說話,嘮嘮叼叼與秦可卿說起女兒話來。

半天那張大夫也與賈珍父子談好,經大家再三催促,王熙鳳才捨不得地起身要走。這才對秦可卿說道:“妹妹你好生養著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王熙鳳身為偌大一個榮國府的執事,每天凌晨三四點起,深更半夜才能睡覺,說起來也是很辛苦的。雖然與秦可卿的情非常之要好,可確實是不出太多時間來看她。

秦可卿笑道:“哎,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是沒用的,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啊!我知道自己這病不過只是挨子罷了。”

王熙鳳說:“你要是這麼想的話,你的病還能好麼?人啊,總要想開了,心放寬了,也就沒事了。況且聽得大夫說,若是不治,怕的是天不好呢。如今才九月半,還有四五個月的工夫,什麼病治不好呢?咱們若是不能吃人參的人家,這也難說了,你公公婆婆聽見治得好你,別說一二錢人參,就是二斤也能夠吃的起。好生養著罷,我回府了。”

秦可卿又道:“姐姐,依我們這輩份我是要叫你嬸子的,但看在你我歲數相差一二歲的份上,且容我這麼稱呼你。恕我不能過去了,有空的時候,還請姐姐多來看看我,咱們娘們家多坐坐,聊聊天。”

我聽著這話怎麼有點像是臨終遺言啊?

王熙鳳聽了不覺得又眼圈兒一紅,遂說道:“有空我一定會常常來看你的。”說著就領著平兒一大群人要走。

我也轉身要走,但暗地裡給秦可卿傳音道:“秦夫人,你放心,有我在,閻王爺也不敢收你。”

那秦可卿莫明其妙,似乎不見有人聽到我的說話聲,只怔怔地看著我的背影,暗道,天下果真奇人異士不少,莫非我真得逃過此劫麼?

不說徐正氣與王熙鳳等人回到榮府一事,知秦可卿如何逃過“心病”這一劫,還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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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三章可卿絕筆

我,原本應該是一個公主!

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足夠驚天動地,驚心動魄。

我父親就是當今皇帝周厚照的弟弟,同父異母所生的弟弟。

自從爺爺立了大伯周厚照為太子後,不久,大伯於七八歲的時候就失了蹤。爺爺苦尋了大伯幾年,仍是沒有半點線索。國不可一無儲君,加上爺爺年事已高,多病身,有意立我父王為太子,是矣先行將他按太子來培養。

那時候,是我父王一生中最得意的一段子。每天上朝,群臣們向爺爺拜過之後都要再拜我父王。每一件朝議,都得由我父王先經手,再由爺爺來拍板決定。

雖然名義上父王只是一個王子,但群臣上下無不將他當作是將來的太子,乃至將來的皇上來盡忠。

子一天天地過去了,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眼看著他就要仙去,即將宣佈我父王為太子的時候。

大伯,回來了!

是的,按照我大周朝的禮制,大伯是長子嫡孫,是皇后嫡出。而我父王不過是個貴妃所生,再怎麼說也只能算是庶出。

大伯一回來,他就重新恢復了太子之身份,進而不久後,爺爺死人,大伯登上了皇位。

有人會說了,不是朝文武都是向著我父王的麼?大伯失蹤了這麼多年,人心早已朝向了我父王,我大伯又怎麼會登上帝位的呢?

要知道,我們所處的是一個封建的帝王社會,非常講究禮制及忠悌孝義。

按輩份來算,大伯是長子嫡孫,無論如何,加上他又沒犯過什麼過錯,又稱得上是文武全才。在我們這個社會里的人,腦中有一種深蒂固的嫡系觀念。

嫡系的,就是親近的,嫡系的,才是正宗的。

就拿賈寶玉和賈環來說,賈寶玉是賈政的正——王夫人所生,是嫡系的。而賈環只是賈政的一個小妾,趙姨娘所生,是庶出,更何況趙姨娘不過是賈政醉酒後糊里糊塗所上的一個丫環,又莫明其妙地生了個兒子。所謂母憑子貴,因兒她成了小妾。

在我們皇家,只有皇后才是皇帝的正,而那所謂的貴妃,嬪妃們不過是皇帝的妾室而已。依祖制,以及我朝上上下下文武百官深蒂固的封建觀念,我大伯,以絕對的長子嫡孫的優勢,登上了皇位。

大伯很高興,卻苦了我父王。你們知道我父王心裡有多苦麼?你們不知道。

大伯登基那天,大赦天下,唯獨卻不赦免做為政敵的我父王。

成王敗寇,莫如當時的大伯與我父王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父王,我哥哥,以及懷了我九個多月的母后,被押往平京城西三百里的鄭家莊軟

雖然在鄭家莊裡,可以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一生,可那不過是做金絲籠裡的鳥,沒有半點自由。就在那條去鄭家莊的路上,母親生下了我。

如果沒有異外,那我註定要在鄭家莊裡虛度我這一生的大好光。母親痛哭失聲,自己苦命的女兒才生下來就要成為“牢犯”,老天太不公了。

父王以及哥哥都非常痛心,全家人痛哭不已,本來生下一個後代應該是一件欣喜的事,一個父親有了第一個女兒;一個哥哥,終於有了一個妹妹,從此不再孤單;一個母親,終於有一個可以說說女人家貼己話的女兒。這樣的一件天大的喜事,在普通的人家裡,能不高興麼?

可是,如今卻成了一件悲哀的事情!

就這樣,我被張大夫帶到了與父王關係頗好的賈府中來,成了寧國府賈珍的童養媳。在賈珍十四歲的時候,我們就結婚了。

我從小是由張大夫教養長大的。別看他只是個大夫,實際上他是我父王身邊的一個重要的謀士。

父王怕我長成一個平常女子,於是託張大夫教導我。他教我怎麼才能像一個公主一樣走路,怎麼才能像一個公主一樣說話,怎麼才能像一個公主一樣接人待物。

無論是容貌上,還是氣質上,他都要求我要做到一個公主的標準。

所以,我名義上是賈珍的媳婦,實際上卻更像一個公主!

結婚後,張大夫見我已成年,離開我又回到了父王身邊。這一段教學的子,是我這一生中最充實的時間。每天都有學不完的東西,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課,我卻樂此不疲,也許我更像一個男孩子吧,希望學成後能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

但是,快樂的子總是過得這麼快,一晃眼,我就十七歲了,成年了,該結婚了。

為了掩人耳目,賈府放出風去,說我是賈政手下,一個管工程建設營繕司郎中——秦業,從養生堂裡所抱養來的一個養女。

就這樣,為了父王的大業,為了能保住我這個秘密。我,嫁給了小我三歲,還託著鼻涕的賈蓉。

賈蓉是我看著他長大的,從三歲起,我就抱著他在院子裡玩了,從小到大,我一直是把他當作親弟弟來看的。他也把我當作親姐姐來待。所以我們雖然結了婚,但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我們分居而處。你也看到了,我臥室裡的裝潢是多少的華貴,即使是賈母史老太君的居室,也沒我的這麼豪華。

我本應該是個天真漫的少女,可這個美夢給我的公公,也就是寧國府裡的老爺,賈珍,打破了。

賈珍,他,是我的公公,論輩份,我與他是同輩。但論年紀,他足以當我的父親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張大夫早就告訴我了,無非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可張大夫認為我是父王的親生女兒,諒他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對我有非份之想的。

可是,張大夫錯了。

在寧府裡,關上了門,賈珍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他可以為所為,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非份之想,就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之下滋養成的。

沒錯,我長得很美,連自己也這麼想,國天香,是最適合我不過的了。古人說,紅顏禍水,想不到這句話也應驗在了我的身上。

最近兩年,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拿些言語來挑逗我。他以為,我不過是個沒見過識面的黃丫頭,又正值青期,對男是最嚮往的年紀。

有一點,他沒猜錯。我青,總喜做一些白馬王子之類的夢。我是沒見過識面,從小長在深宅大院裡,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模樣。

但是我,不是個笨蛋。也許是血緣的關係,也許是張大夫教導了我怎麼去觀察思考。總之,一句話,我看出了賈珍對我的惡念頭,並堅守著倫理道德,不叫他越雷池一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長得越來越美,賈珍的狼子野心也越來越明顯。好幾次,他竟敢當著下人的面調戲我。最近,他竟然在我婆婆尤氏的面前對我動手動腳。而尤氏與賈蓉竟然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對此不聞不問。

我幾次三番痛叱他的所作所為,但他是個無賴,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蟲。天高皇帝遠,關上門他就是土皇帝,更何況,我父王不過是個失了勢的皇子,只是個想當皇帝的人。

這樣的子一天比一天難熬,以至於寧府上上下下無人不知賈珍的心。

苦守著自己的貞以及皇家的尊嚴,我很難過,暗地裡也曾失聲痛哭,哀嘆自己的命運,希望回到父王的身邊,要他派人將賈珍碎屍萬段,將寧國府門抄斬。

可是,這唯一苦苦支撐著我沒有墜落的信念,在今天,被徹底的粉碎了。

這幾個月來,我月經不調,內分泌混不堪,緊繃的神經沒有一絲鬆懈,無時無刻不防止著賈珍的偷襲。

我病倒了!

但是,隨詁張大夫的到來,無疑是在我心口上狠狠在紮上了一刀。

張大夫他給我診脈,寧府上上下下竟然沒有一個人能認出他來。這是當然的,以往他教導我時,是易了容的。

為了做好保密的工作,他從來不示人以真面目,就是今天,他依然是易了容來的。

一開始,我也沒認出他來。直到他走後,婆婆尤氏把他開的那張藥方給我看。一看之下我腦中轟然大響,幾暈過去。

原文是這樣的:

益氣養榮補脾和肝湯人參二錢,白朮二錢,土炒,雲苓三錢,地四錢歸身二錢,酒洗白芍二錢,炒,川芎錢半,黃芪三錢香附米二錢,制醋,柴胡八分,懷山藥二錢,炒,真阿膠二錢,蛤粉,炒,延胡索錢半,酒炒炙,甘草八分引用建蓮子七粒,去心紅棗二枚。

有心者,可將前五味藥名連起來,成了這麼一句:

人參白朮雲:苓地歸身。

按照偕音,參術,就是生父,雲,令,地,歸身。

意思是,我的父王說,“令(苓)地歸身”,也即命令我,在關鍵時刻,在我生長的悉的地方,結束我自己的的生命。

這是張大夫早幾年前教我的暗語,黑話,所以當看到藥方的第一眼時,我差點暈了過去。

天哪!

我苦苦等待,苦苦支撐的唯一依靠——父王,竟然要我自殺以保全這個秘密。

為什麼要我自殺?

父王被軟後,並不甘心在鄭家莊終老一生。他動用了種種的手段,又借天時地利,在大周朝如今這個混的局面下終於拼出了自己的一番實力。

他的堅壁厚壘,令自己的陣營堅不可催。卻有人要拿我來做文章,拿我這個沒登進過族譜的父王的女兒來做為突破口。

令我心灰意冷的是,我唯一的依靠,父王,他要我自殺,來延緩他與大伯間的皇權之爭的時機。

父王啊父王,你苦命的女兒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任何親人一面。就連生父母的畫像也沒有見過一章,你何其忍心,在我一個苦命的女子絕望的時候,於血的心口上,再撒一把鹽呢?

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是黑暗的,暗得伸手不見五指。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否作惡多端,以至我生下來就要揹著一個沉重的包袱。

萬惡的賈珍,萬惡的寧國府,我恨你們。我恨賈珍的貪得無厭,我恨尤氏的百依百順,我更恨賈蓉的懦弱可欺。

但我還是生有可戀的,榮國府裡有我知心的鳳姐,有我喜的同好林黛玉,還有許多如花似玉的妹子們,可以與我共玩樂。

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父王生的,父王生下我,教導我,如今是我報答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這條白得毫無一絲雜的絲帶,最我最為喜的,記得當初我十歲生的時候,父王親自給張大夫,託他帶給我。

十年了,十年了。想不到十年後,生死從此兩茫茫。

我素未蒙面的父親,母親,哥哥們啊,永別了,我的親人們……

秦可卿絕筆看著桌上厚厚的一疊宣紙,我的心,猛地給糾了一下,痛得我差點熱淚盈眶,眼淚在我雙目中打轉。糊了我的雙眼……

來臨,總覺得今晚的天空森森的,平添了許多的鬼氣。按照早定下的計劃,我施展開陸地飛行術,從客棧裡縱出,直奔寧國府,鬼魅般的身影沒有人能夠看得清楚,就算是經過一般人的面前,他也只會以為那不過是一絲微風吹過。

有時,我常常懷疑,賈府裡是不是有隱藏的高手存在,為什麼沒有看到半個護院的身影呢?

毫不費勁地來到秦可卿房外,推開窗子,就看到一絲白帶,下面晃著一個美麗的女人。

我向來最是憐香惜玉,就算是個醜女,也沒想在我面前上吊自殺,一絲輕風拂過,我接住了她下落的身子。

秦可卿自殺了!

金黃的龍力泛出刺眼的光芒,好一陣才將氣若游絲的秦可卿救活,這才看到上面這封擺在案上的絕筆書。

百善孝為先,原來我入江湖,為的不就是尋找生父麼?如今卻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飛。在秦可卿這樣的一個女子面前,我很羞愧。在孝字上,她足以當得上我的老師。

我敬佩她,卻不認同她的作法。

生命是美好的,老天賦予一個人的生命,並不能由我們的父母來主宰,今天我就要逆天改命,將秦可卿救活。

不但要救活她的人,我還要救活她的心。

當下我就去尋了一具才死的女屍來,施出神功,將其易容成秦可卿的模樣,吊在那絲白帶之上。

看著自己的傑作,沒有出一絲的破綻,這才抱起昏不醒的秦可卿,飛出了寧國府。賈珍,你們等著瞧吧……

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四章

將秦可卿送回客棧後,我久久不能入睡,今夜心起伏,如有一巨石在心頭,鬱悶之至。

看了可卿的絕筆書,令我對尤氏等人也產生一股恨意。賈珍賈蓉,要整治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但對尤氏這種女人卻令我氣憤。

尤氏身為賈珍的正,非但不阻止賈珍這種喪盡天良的倫行為,反不言不語,默認此事,變像地縱容了賈珍的獸行。

在孃家與夫家的兩方迫下,苦命的可卿竟然只能選擇自殺,來維護兩家的利益及名譽。如此的重擔竟在一個弱女子身上,堪稱可憐。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賈府,離府還有兩裡地的時候,我就聽到了震天的哭喊聲從寧府方向傳來。

顯然,經我略微更改過的秦可卿自殺一戲,轟然上演了。

不用說,這一天,無論是寧國府,還是榮國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無不披麻帶孝,為假的秦可卿哭喪。其實他們哪裡知道,秦可卿早就給我安置在僻靜的客棧裡,正由武氏姐妹二人照顧著呢。只是悲傷過度,至今仍是昏不醒。

我陪著林蘭,林黛玉,跟隨著一眾花花綠綠的女兒們,顯得分處的明目顯眼。整整一天,我沒有看任何美女一眼,因為我得好好觀察尤氏的一言一行,為晚上的行動做好準備。

夜晚又再次來臨了,只是今晚的寧府卻是燈火通明,照得比白晝還要亮堂幾分。賈珍也很傷心,傷心得死去活來,而尤氏卻卻顯得異常的冷靜,雖然也會哭幾聲,眼中卻閃爍著叫人捉摸不透的神來。

……

深夜,我悄悄地潛進了賈珍的臥室,沒錯,我今天來是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採花賊的,目標麼?自然非賈珍的尤氏莫屬。

推開窗子,黑夜在我眼裡卻亮如白晝,指風準確地落在上人的位上,徹底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很奇怪,上只有尤氏一個人,賈珍沒在在正房裡過夜!那他去哪了呢?我沒有心情去在意這些,因為我的怒火與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發

掀起錦被,尤氏便在了空氣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無寸縷,連件像樣的肚兜都沒有,她左手撫著自己渾圓的玉,右手卻直直地按在寶地上,幾指頭,竟然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

哼,看來尤氏並非如她表面上顯得那麼的平靜安逸。

看她的面貌,確實是有可取之處的,能當上寧府大的女人,容貌能差到哪裡去呢?

依她容貌看來,她頂多不過二十七八歲,也許是她保養得當,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沒有人會想到她已經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兒子了。

施手在房外佈下一道龍力屏障,這樣,就沒有人能夠來打擾我們了。

一支黑手,緩緩地伸向了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官宅?”尤氏像極了一隻受了驚的兔子,抱著錦被蜷縮在頭裡角。

我道:“夫人今還見過我的,怎麼這樣健忘呢?”

我側臉正對著月光,藉著窗外月,尤氏終於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林家姑爺,怎麼是你?”

“不是我還有誰?”

“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雖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為什麼呢?因為如果有人知道寧府大給人強暴過,或者給賊光顧過的話,那麼,她這一身也就完了!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將離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也不想叫!

我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側過身,探頭到她脖子右側,伸出舌頭,在她香氣襲人的皮膚上輕輕的碰觸,右手開始扯她緊抓在身的錦被,“夫人,屋裡熱,還是把被子拿下來吧……”

尤氏沒有放棄抵抗,她知道形動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靜的她,只能從言語上還擊。

“林家姑爺,別……別這樣。你是黛玉的親姑父,排資論輩,你與我是同輩中人,也算是表親家了,我們怎麼能做這種有揹人倫的事呢?”

我氣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麼?”

尤氏嚇了一大跳,驚恐地拿雙目看著我,似乎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還重要。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當然聽不懂,你可真是個賢啊,看著自己的相公在外頭搞,你可以不聞不問,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裡又染指自己的親兒媳,你也不聞不問,你可真是個好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麼……怎麼可能?”

“難到你忘了你兒媳的絕筆信了麼?像我這種賊,你兒媳正好入了我的法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國天香的屍體,並一封人落淚的絕筆信。”

“什麼,你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尤氏大驚失,急得跪倒在上,一個戲地求我,“林家姑爺,我求求你,你千萬可別給人說呀,算我求你好了麼?你看,我都給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給你,只要你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尤氏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房,慢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她的香,“其實你相公喜就可以不分裡外地搞。我知道,你也是個極強的女人,剛掀開你的被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別這樣,姑爺,別這樣…”馮潔可沒法兒再坦然下去了,雖然這次男人幫她找了藉口,但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渾身發,只好縮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對方的行為。

“夫人,你也美的,讓我好兒好兒疼疼你吧。”到她的手上本沒有力量,便毫不顧忌的繼續摧毀她已經破損不堪的防線,同時右臂向下,試圖將她推倒在上。

尤氏內心頗有些掙扎,雖然她剛下了決心,但臨事來時又有些猶豫。“難到我真的要背夫偷情麼?這好像不是偷情,是他,他要強暴我。可是如果別人知道了又會怎麼說呢?管別人怎麼說,我是不會讓這種事傳給第三個人知道的。他無非圖我的美貌而已,那我就給了他吧,只要他保守秘密。”

我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尤氏的香口內,開始品嚐起她的香舌來了。

尤氏初時死死閉著口,不叫我越雷池一步,但經不住我的長持久戰,終於給我突破了。我在她口中掀起軒然大波,但尤氏卻只是笨拙地配合著我,顯然,她沒有接過吻,或者說,賈珍從來沒有吻過她。

尤氏閉著嘴,把賊的舌頭夾在了雙間,她不會主動進攻的,只是這樣含著,她永遠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隨波逐,任何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賊向後退了兩步,尤氏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兒,只見對方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簡直覺得自己的面龐比新婚之夜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手矇住了自己的臉。

我把尤氏的雙手拉開,兩手伸到她身後,捏住了翹股,低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的惜,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的肌膚似的。可她哪裡知道,接下來的戰事會有多麼慘烈呢?

“嗯…”尤氏又把臉捂住了,她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心裡狀態,雖然從外界來得到的覺是自己的,但獲得這覺的身體卻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從遠處兒看著另外兩個人綿,但卻能知道其中女方的受一樣。

在她的潛意識裡,似乎非常我的侵犯,便面子問題,使她拿不出勇氣來主動承受我。我的雙膝緩緩的彎曲了,腦袋也就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美人的脖頸、口、,停在了在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頭上。

“嗯…嗯…”自己的翹被這個壞男人把玩兒著,自己的尖被壞男人著,尤氏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體本身的快,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了枷鎖的興奮。

記不清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與姓賈的同房了,這幾年,一直是在自己的雙手下渡過那一個個漫長的長夜的。

尤氏用力的咬著嘴兒,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鬆,一定會大叫出來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叫什麼,說不定會是極為的話呢。因為這種覺實在是太興奮了,這個賊與賈珍完全不同,賈珍每次只會醉熏熏地用他那瘦弱地身軀到自己身上,胡搞搞,完全不顧自己的受。

可還沒等她開始享受異樣的的時候,一個巨大異物突然闖進了她的小口之中……

一陣疾風暴雨之後,尤氏怒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怒道:“我這是對你的懲罰。你總是遇事不喜開口,無論對何人何事,都是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尤氏還想說話,可是她那小嘴已經有些腫起了,紅紅的腮幫子才一動就有些疼痛了。

我看著她那幅可笑的樣子,笑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如今時辰已到,今天你是躲不過的了。”

尤氏驚恐地看著我,難道自己遇到的是一個變態的魔嗎?

尤氏沒能繼續想下去,因為,一場針對她身體的狂風猛地吹進了她體內,在巨大的痛楚與異樣的覺中,她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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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五章寶鳳發瘋

好好地懲治了一番尤氏之後,我得意地走出房門,經我這一折騰,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她是別想下了,再去懲罰了一番賈珍賈蓉父子以後,這才離府回客棧休息去了。

列位看官問什麼?怎麼處治賈氏父子的?呵呵,大家認為對兩個大小蟲最好懲罰是什麼呢?我想不用我說,大家也猜到了吧!

第二天天大亮,秦可卿就醒了過來,在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秦可卿一反常態,要求我教她武功!

這可為難我了,雖然我神功蓋世,卻只會教男人的功法,除了九天御女大法以外,沒有任何適合女子練習的功法。

出於對秦可卿的敬意,我不想把對付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說實話,對她,我是抱著平和的心態的。對她我無所求,只想幫她一把而已。

最後議定,由武姐武妹來教她習武!

武則天這幾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知道在幹什麼,也沒練功,也許是在想什麼事情吧。

瑩師二女的病情越來越穩定了,過不了幾,也該是甦醒的時候了。

諸女們各忙各的,剩下我一個,只好再跑到賈府去玩了。

且說林黛玉幾天都沒見過賈寶玉了,這些天賈寶玉總是閉門不出,心裡怪想他的。他們兩個自小就在一起長大的,至如今也有三年了,這情可是青梅竹馬的。

因此就央了林蘭,要去賈寶玉所住的院子。林蘭早知自己家的相公是什麼德,賈寶玉她也見過幾次,總認為這種男人太妖,太像女人,沒半點男子漢氣概。又是最沒有出息的一個,書不成,武不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裡打轉,整一個貪圖享樂的紈子弟。

黛玉體弱多病,氣本就過旺,氣虛弱,若再與一個氣極重的男子合了體的話,只怕早晚就要一命嗚呼了。

但她拗不過林黛玉痴,本就極疼她,於是帶著香菱與紫娟幾個丫環一起往賈寶玉所居院子行去。

一到賈寶玉房裡,沒想到李紈,薛寶釵,王熙鳳都在,一時間眾女圍著個寶二爺這個兔二爺說笑起來。

眾人聊得甚,林蘭卻是初來乍道,與這幾個人沒什麼好話說。只是賈寶玉一看到林香菱就雙目放光,連道香菱是個標緻的姑娘。

香菱見這一個男子竟然也塗脂抹粉的,暗暗有些瞧不起他。又因為香菱是個單純的姑娘,喜怒哀樂都擺在了臉上,見賈寶玉得煩了,說了一句:“娘,徐大哥什麼時候過來陪我玩啊?”

一句話聽在賈寶玉耳裡如雷貫耳,嚇得他臉大變,立馬轉移了談笑的目標,一眼也不再敢看林蘭與林香菱。

眾人剛覺奇怪,這賈寶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他老爹賈政以外,還從來沒有怕過誰來著,沒想到如今才來沒幾天的功夫,竟然能叫這個“混世魔王”怕成這個樣子。無論是見過徐正氣的,還是沒見過他的人,無不對他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尤其是王熙鳳,探知一切的望越來越急切。

林蘭正要叱香菱,門外就走來了幾個人,原來是賈政的兩個小妾,趙姨媽,周姨媽來看賈寶玉來了。

賈寶玉見了她們,心情更加糟糕,悶著吵著要去院子裡玩去,當下眾人只好分成兩撥。一撥人隨著王熙鳳在房裡聊天,一撥人隨著賈寶玉去外頭。

林蘭也悶得慌,與王熙鳳等人聊天一陣就出來了,才出門就與香菱聽到賈寶玉高喊一聲:“我要死了。”

只見賈寶玉一蹦三四尺高,嘴裡說著盡是些雜七雜八的瘋話,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吵吵嚷嚷的,鬧了個飛狗跳。

林蘭與香菱急步走到林黛玉身邊,林黛玉早就已經嚇壞了,忙吩咐丫環們去通報王夫人與賈母等人。

這裡一群一個個的都是些弱女子,哪裡能製得住賈寶玉這個瘋子。這一會,賈寶玉更瘋得歷害了,抄起草地上割草的刀子,掃地的掃把杖之類的,開始舞,見了人就砸,連林黛玉也不放過。

若非林蘭體質有所改善,眼明手快地,扯了林黛玉一把,才把她出虎口。

賈寶玉益發拿刀杖,尋死覓活的,鬧得天翻地覆。

不一會,賈母與王夫人也趕了來了,一見之下,驚得渾身顫,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哭叫:“我的兒啊,我的心肝寶貝呀……”一陣痛似的瞎哭叫,場面更加混的無法控制了。

這麼著鬧了一場,經丫環們的通報,賈赦,邢夫人,賈珍,賈政,賈璉,賈蓉,賈芸,賈萍,薛姨媽,周瑞家的等幹家中上上下下男男女婦老老少少裡裡外外眾媳婦丫頭們,都來園內觀看。登時院內如麻,沒一個知道該要如何處置的。

正沒主見時,久不見面的王熙鳳竟然抄了一把明晃晃的鋼刀砍進園來。她披頭散髮,哪裡有半點威嚴存在,完整是個瘋婆子模樣。只見她見,見狗殺狗,見人就要殺人。眾人越發慌了。

現場正得不可開疆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天而降,也沒見有什麼動作,只見賈寶玉及王熙鳳兩個人突然一滯,立即軟趴在了地上。嚇得賈母及王夫人眾位女人驚聲尖叫,忙去扶起二人。

來人不是徐正氣是誰?

“我只制住了他們的睡,先讓他們安靜一陣,睡上一陣吧!”

眾婦人一擁而上,護著寶鳳二人進屋去了,賈政卻領著一群男人,地朝我一拱手,道:“今幸得高人施手搭救小兒及侄女,還未請教高人名姓呢!”

“世叔抬舉了,按說,咱們還是親戚呢。”

與賈政虛與尾蛇了一陣子,總算談到了點子上。

“徐世弟呀,依你看我這兒侄二人,中是什麼呀?”

我故作高深道:“依在下的江湖經驗來判斷,令郎與令侄女中的必是江湖術一類。”

賈政道:“他二人向來只在內府裡走動,大門都不曾多邁過幾步,怎麼又會惹上什麼江湖中人呢?”

我略一沉思,方抬首道:“世上的事有果必有因!依在下所見,必是令兒侄在府內得罪了什麼人,以至這原犯買殺人哪。”

賈政聽了,大為吃驚,又與我客套了幾句虛話,才分別而去。其實通過這一番談話,我發現賈政這個人為人古板,死腦筋,做事完全按照儒家的那些條條框框來做。我說的那麼明顯了,他仍然想不出賈府裡有哪個人敢隱害賈寶玉王熙鳳。看得出來,賈府裡當真是女人當政,男人統統是一群廢物。

才與賈政這兒子說完,賈母史老太君又著人招我去了。

隨著丫環來到賈母廳中,只見兩個丫環攙著一位頭銀髮的老太婆了出來,看她年紀少說也有七十好幾了,她應該就是賈母了吧。

賈母一見了我,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一顆星星,如同救星一般,忙命丫環請我坐上座,沏好茶。雖然她心內很急,但仍不失大家風範,一一給我介紹在場的諸女。

當先介紹的是王夫人,賈寶玉的母親,賈政子,現任京營節度使王子滕的妹妹,薛姨媽的姐姐。長相果然與薛姨媽十分相像,身材也與薛姨媽一般的波濤滾滾,全身皮膚細白光滑,四十來歲的年紀,並沒有在她臉上刻下多少痕跡,豐的身子略嫌肥胖,比之姨媽更加的肥,端坐在椅上緊張地看著我,眉頭一股顯而易見的傲慢之,可以看出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

然後是刑夫人,刑夫人也略有些貌,但更加年老,有近五十了,皺紋已經在她臉上刻下了不少的印記,雙眼細小沉,兩薄薄,看得出是個刻薄的人。

然後是薛姨媽與李紈,兩個人都與我結觸過,尤其是薛姨媽更與我有過最親密的接觸,紛紛略施一禮後,就不再敢看我了。

還有一個趙姨媽,是賈政的小妾,賈母只隨便說了她的稱呼就不再說了。只見這個趙姨媽身得那個妖媚之極,若去她那身厚厚的粉底,我想她會更美一點,身材自不必說,前突後翹的,近四十歲的年紀,兩個大房完會沒像王夫人她們那般略有些下垂。

黃豆大的頭把上衣都繃得突出了兩個小豆子似的,若非以我這眼力,怕還看不清呢。很顯然,又是婦一個。

廳內也就這麼幾個重要的人物,那些小輩的如林黛玉她們,早跑到賈寶玉那裡噓寒問暖去了。

我一聽之後,不免有些妒忌,賈寶玉是什麼人?無非是一個只知塗脂抹粉,在女人堆裡打滾的兔二爺,只要是漂亮英俊點的,男女通殺。老天真是不公平,只因為他生在侯貴族之家,天生就能接觸這許多的美貌女子,並令她們趨之若騖。

賈母道:“林家姑爺,你一定要救救寶玉呀,他可是我的心肝兒呀,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這個老太婆也不想活了。”

王夫人等忙安賈母,我方道:“老太君無需多慮,不出三,我定能還你一個活蹦跳的寶公子。”

賈母一聽,動地說:“此話當真?”

“老太君莫不是想要我立軍令狀?”我笑笑道,打消了場中一片悲傷的氣氛。

賈母一聽,也笑了,道:“我非軍隊,哪裡有什麼軍令狀可立的。我自然相信你便是,媳婦啊,若是徐公子有什麼吩咐,你只管照辦就是,鳳辣子養病期間,你先掌管下府內諸事吧。”

王夫人一聽,忙接下了旨意。

我對賈母說:“眼下寶公子氣近了身,身體本就虛,你家中可有靈物?”

王夫人忙說,賈寶玉有一塊從孃胎裡帶下來的寶玉。說著還命人拿過來與我看。

我忙說:“不必了。此物已靈,不可褻瀆,懸於臥室上檻,將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內,除親身母外,不可使人衝犯。三之後,包管身安病退,復舊如初。”

才一說話,王夫人忙著去安排,把他二人搬到自己房裡來了,寶玉又掛在了門檻上,以鎮氣。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只單單趙姨媽一個人嘴角略有笑意,眼中閃爍著嘲

我暗笑,看來,今晚又是一個迤邐之夜了。

依我的推理,寶鳳二人發瘋線索有這麼幾點。

這兩人都同時得罪了一個人,這個人呢,很顯然想要將寶鳳二人置於死地。但又不能明著來,那麼有些卑鄙下的手段,如術之類的,那就最好不過了。

術,江湖上傳著一著扎紙人之術。這種術法應屬於巫術之惡歹毒,殺人於無形,能使被害者為施術之人所控。好在點之術管用,不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來破解它。

這些都是十五媽——“苗嶺毒女”苗美玲告訴我的,只是那時候沒聽仔細,只聽了個大概。

那麼,如今之計只能找出這個陷害者來了。據平兒所告訴我的情況來看,敢陷害寶鳳二人者,其在賈府中身份也一定不小,而且寶鳳二人一死,一定能給陷害者帶來直接的利益。否則的話,這陷害者也不會去害人了。

而且,這個陷害者一定是個女人!為什麼呢?仙鶴頭上血,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賈府裡女人這麼多,男人這麼少。而寶鳳二人接觸最多的也就是女人了。自然,這個陷害者,嫌疑最大的應該是個女人。

經我私底下調查,賈寶玉發瘋前幾天,曾經與趙姨媽的兒子賈環產生過爭執。

事件的起因是賈環暗暗喜上了王夫人身邊一個叫彩霞的丫環,一晚,王夫人命他至房中抄《金剛經》來唪誦唪誦。

正抄著賈寶玉也來了,他是個風的種,見了女人就想去調笑打鬧,見了彩霞這丫環也不放過。賈寶玉與彩霞在炕上打鬧,賈環看不過去,暗恨在心,偷偷地裝作不小心,把一盞燃著的燈油灑向賈寶玉,得他臉一頭的燈油,燙得他臉起泡。

就因這個事情,王夫人把賈環罵了個狗血頭,連趕來一瞧的趙姨媽也一併罵了去。

因此,我下了結論,很有可能這個趙姨媽一直以來被賈府上上下下瞧不起。經這個導火索引發了懷恨已久的憤怒,找了個巫婆來,暗算寶鳳二人。

賈寶玉一死,以後賈家必定會落在賈環這個唯一的後代身上。王熙鳳一死,那賈府的權力必定旁落,沒準還能落在她趙姨媽身上呢。

可是,我若是救好了寶鳳二人,懲治了趙姨媽,對賈府那自然是除了內患,可給我帶來了什麼好處呢?

我一不貪權,二不貪錢,無非只想解決自身超極旺盛的望,以及獵的心理。

若是如此如此一番,那豈不是可以一舉三得?

心下計較了一番之後,才對王夫人的丫環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除了王夫人這個生母以外,一概不能進病房。要僻出一個單獨安靜的院落來,再給我安排一間房,我這個“大夫”得好好地照看二人病情的發展形勢!

內,無論什麼人,也不能踏進這個僻靜的院落半步。外門就由趙姨媽與薛姨媽在外守侯。為什麼要兩個姨媽守門呢?

所謂以夷制夷,以表克,就是這個意思。

我這幾個意見,眾女聽了都有些納悶,可在史老太君這個至高無上的賈府之主的命令下,措施一一地實施了下去。

就這樣,在不到兩個時辰之內,所有的一切都備得妥妥當當的了。在賈府中的一個僻靜的角落,一座久無人居的大宅子裡,裡院住著我與王夫人並兩個病人。而在外房裡住著的是薛姨媽及趙姨媽兩個人。

在吵吵嚷嚷一陣之後,我當著眾人的面,將那塊寶玉掛上了大門檻上,然後,將人一個個地轟出了院子。

“砰”地關門聲後,這個巨大的籠子裡,就只有兩男四女了。實際上其中一個是個半死不活的人,真可謂是孤男四女共處一室。列位看官,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六章計得王夫人

且說徐正氣施謀,將賈府裡幾大人物,不知其能否上手,還請看本回分解。

傍晚時分,這座僻靜的院子裡就只剩下這麼六人:徐正氣,王夫人,賈寶玉,王熙鳳,薛姨媽,趙姨娘。

薛趙兩人在外房入睡,我與王夫人並兩個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間,王夫人陪著住裡間。

王夫人自賈寶玉昏後,一直憂心如焚,雖然我誇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心頭思子心切,看來除非賈寶玉病好,否則她是不會開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還是早些睡吧。”我進到裡間對王夫人說。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賈寶玉,才道:“徐先生,你說寶兒他三後一定會醒來麼?”

“那是自然。”

“那為什麼不能就過一就醒來呢?”

“王夫人,這病來如山倒,何況令公子中的是術,必定心力瘁。總要養上兩,身體復原得差不多了,方能甦醒。”

王夫人在賈寶玉的頭,傻傻地看著賈寶玉,慈母兒之心可見一斑。在這溫馨的氣氛下,王夫人哪裡知道背後正有一隻九尺高的狼,正拿一雙光閃閃地賊眼盯著她呢。

我見她如此關懷賈寶玉,不由計上心來。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甦醒麼?”

王夫人回頭道:“那還用問,寶兒他一不醒,我這心裡啊,就得多受一刀割之苦。要是寶兒能早點醒來,那該多好啊。”

“其實,要令公子早甦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我故作猶豫的樣子。

王夫人一聽,立馬來了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麼?”

“良策是有啊,只是……這個……不好辦啊!”

王夫人不悅了,道:“有什麼不好辦的事?只要你說出來,能將我兒早醫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來。”

我微微一笑,正說:“其實,令公子中的術,本極歹毒,就算三後能醒過來,那也得在上躺上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氣。”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爺,你怎麼不早說呢?”

“夫人莫急,其實還有良策,只是這良策麼……有些……有些違背倫理道德!”

王夫人一聽,也有些猶豫,如果這救賈寶玉的法子違背倫理道德的話呢,就得考慮考慮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堅定地抬起頭來,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徐先生,你還是很說說這是個什麼良策吧。我知道以後,再做決定。”

我一看她一臉的堅絕,就知道自己的詭計成功了一半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出了這條“良策”。

“醫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說。而這破術上,也有以之說。”王夫人不知我要說什麼,安靜地聽我說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術術,而尋常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的。但是血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級地妖鬼。然令公子所中之卻非同凡響,乃是被人施了巫術,以厲鬼附其身,就算趕走了厲鬼,令公子也必然心神大損。三魂七魄必然支搖,那時,於身體是無什麼大礙。但十有八九,令公子會變成個傻子。”

王夫人一聽,嚇得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道:“寶兒自小聰明過人,怎麼能變成個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寶兒啊。”

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腳一軟,差點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無巧不巧地側帖著她前的一對大房,覺上很柔軟,若是摸上了去,一定會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鉅變,哪裡覺到兩人此時的距離已經是近得不能再近了,她整個上半身差點就要倒在我懷裡了,惹得體內之火蠢蠢動。

可小不忍則大謀,我以無上的定力,強忍這股衝動,扶著王夫人又坐回頭上去。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叫令公子變成傻子的。”

好好安了一陣,王夫人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我又開口道:“這良策也與血有關。只是因此事太過有違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曉,就算知曉者,也是不敢用的。”

王夫人說:“是我要放血麼,徐先生,只要救得了寶兒,就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肯給!”

“那到不用,剛才我也說了,此事有違倫常。”我頓了頓,才說出重點,“其實只要能將患者至親之女子私處之血塗抹與令公子眉心之處,只需一夜,令公子必定會甦醒。”

王夫人大驚,道:“你……你說什麼?”羞惱異常,白晰的臉亦泛起了紅

“夫人,你若是真的關心令公子,這點血還有什麼捨不得的呢?”

王夫人羞得低下了頭,喃喃道:“不是……只是,這要的怎麼會是我們女子……那上面的血呢?”

我假裝正道:“所以剛才我也向夫人說過了,些事稍稍有違倫常嘛。而且,這血,還得是極樂之血方才能有用!”

“極樂之血?”

“極樂之血,其實就是女子在與男子之後,達到,久不耐戰,下體出現裂痕時所出的血。這就叫極樂之血。”

王夫人聽了後臉大變,隱隱有些怒意,道:“徐姑爺,此事可是當真?”

“千真萬確,若是夫人有所顧忌,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三後,令公子開始養個一年半載,或許不會變成傻子。”

王夫人聽我這麼一說,又有些猶豫了。

心下暗想,也不知這徐姑爺說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話,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若是真的,寶玉好好一個陪明人兒,變成一個傻子,那可怎生是好呀?可這血要的是寶玉至親女子之極樂之血,這不就是要……要我……那裡的血麼?

這血還得是極樂的。這可怎麼辦呀?家裡那個老頭子,早十年前就不怎麼與我同了,他那話兒早給外頭那姓趙的榨的不行了。前些天我想要的時候,他那話兒竟然過門而不入,貼就我的身體,他就完事了,氣死人了。

有哪個男人能……能將我……得達到高呀?這輩子我只在自己的手上享受過!還要將那裡出血,想想就怕死人了,有誰能有那麼厚的本錢呢?

王夫人想著想著,竟然抬頭打量起眼前九尺高,壯如牛的徐正氣來,那眼神直往下邊瞄。

“夫人,可想好了?”

王夫人一驚,羞紅又泛上了頸脖。許久才嚅嚅道:“我生為母親,自然不能見死不救自家的親兒,只是你這法子也太……”

我知道她現在已經開始動搖了,只要我再給她拋起糖衣炮彈,包管手到擒來。

“夫人可知,非常事,當用非常法?如今令郎中的可是術,非一般方法能治得好的。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王夫人聽了,只能點頭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只是我家老爺,年歲已高,怕……”

我會意,她是說賈政早就不行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泛上嘴角,道:“夫人,說實話,我是黛玉的姑父,若按輩份來說,也是寶兒的姑父。怎麼說,也得為咱們家自己的侄兒盡一盡力吧。”

有些話不必明說,王夫人也是個聰明人,哪能不會意的,當下她心頭的猶豫就給打消了。她不再言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看在眼裡,在與女人上了幾年的我,哪裡還不知道她的這種默認心理呀。一步跨上上前去,探手就將王夫人摟在了懷裡。

王夫人一驚,嬌軀微顫,但終究是沒有抗拒的意思,顯然是讓我為所為了。

摟著王夫人豐的嬌軀,她那膩滑的肌膚,即使隔著層層華麗的衣衫,也阻不了我的火眼金睛的眼,盡收眼底,在心靈火花的閃爍下,銷魂的快,成倍地翻升——能搞賈寶玉的母樣,興奮的心情,果然是不一般的。賈寶玉這個兔二爺,人妖,老子今天就能幹你的母親了!

如此簡單的一個摟抱接觸,竟然能讓身經百戰的我,心海猶如電閃雷鳴,轟隆狂震。

男人手掌的擁抱帶著一股無窮無盡的熱力,鑽進了王夫人久枯的心田,長久以來未久男人開墾的嬌軀,經此輕輕一摟,猶如火山的積與醞釀,男人掌手傳來的酥麻,令中年年美婦芳心一顫。王夫人萬萬也沒有想到,如此簡單的一摟,就將自己體內抑已久的火全勾了出來。

這,這雙手簡直就是魔掌啊。念及此外的豐美婦,心頭泛起了無盡的羞澀,暗想,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呢?只不過是輕輕地一摟而已。

可是越不好意思,王夫人心靈中的震撼與快,如般奔騰不息,有愈演愈烈之勢。可內心如狂風暴雨的端莊美婦,卻絲毫不敢有異動,只能將複雜的情思,全部化為層層的紅霞,散佈於嬌顏玉容上。

被男人以無敵力量打開的狂暴火,在這曖昧的擁抱中開始生發芽,並在旎火熱間張狂地收著豐富的營養,飛速地成長在全親的天地間。

“嗯!”微不可察的柔媚之音從瀉而出,王夫人清晰地受到男人那突然暴長的力,豐腴的香,在異物的暴漲下,承受了重重的一擊,一個勾魂奪魄的小小旋渦在肥美的豐腴上悠然而生,輕輕顫抖,緩緩漾。

“夫人,準備好了麼?”男人半安半假意的關懷,令王夫人更加羞得低下了頭,就差點碰到了前的巨了。我緊了緊雙手,將兩人之間那點原本就可憐的空隙充的一點不剩。更叫王夫人可惡的是,他那自然如意的利器,竟好似尖錐般鑽入了中年美婦的雙之中,藉著輕柔的力更極度可恨的在香腴隙間留連忘返。

“啊!”王夫人用盡全部的心神才止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驚呼,撲天蓋地的羞澀,讓佳人眼底的火花,就像狂風中的火把,急速搖晃。此刻的她竟然整個地坐在了男人那羞人之物上,隨著細微的起伏,而生出異樣的覺。

“站起來,離開他!”心靈的呼喚焦急無比,聲聲不斷的拯救著開始走向深淵的美佳人,背夫偷情的望在快與罪惡的戰下令她心神紛,羞愧難當。

“不,不行!這一切,完全是為了寶兒!不能怪我,誰叫賈政自己不行的?如果他自己能行,我還用得著找別人麼?”王夫人狠狠地扼殺了才升起的那一點可憐的反抗之心。

“啊——徐……徐公子,不……不要”王夫人未叫出聲來,但美眸的尺慌卻將吶喊聲映入了我的心海,軟語哀求之中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可怕的,瘋狂的,出乎意料的,不知足的大手,那大手已經按在前的巨上!

天哪!他,他竟敢如此大膽,才對他說完,就將那灼熱的大手探衣而入,不僅如此,他還用力撕爛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唔!不行,就算是為了救寶玉,這……這可似乎不太好,老天爺,救命啊!王夫人心中的驚悸讓她忘記了掩飾,緊張的玉手死死抓住了向自己另一隻玉峰攀升的大手!

滑如凝脂的肌膚在我的掌心下逐漸發燙,有如蛟龍入海的五指大軍,雖遇到了些許的抵抗,但還是緩慢而堅決的朝上進攻而來。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

一連串的疑問在豐的尤物心間回不已。

就在王夫人猶豫的這片刻間,“轟!”天雷擊中了地火,我一往無回的大手終於牢牢罩上了美婦人的另一隻漲的玉,那不知何時早已漲大的珠就此落入了雙指夾磨與拉扯之間!

我分手再攻,朝美婦的雙腿之間緩緩行去,卻沒想到大軍行至站路,殺出了個程咬金,王夫人一雙玉手,死死按住了它,使勁拉扯,似要將它拉出衣內。

嘿嘿,我嘴角彎起笑,握著巨的手迅速下移,撕開了小衣,一把籠罩了王夫人的幽谷,結結實實地受到了她的嬌膩滑!

“嗯!”羞急的怒火猛然迸發而出,玉體瞬間僵硬的王夫人臉急劇變化,我的動作已經超出了她此刻心靈承受的底限!

“大膽,住手!”於心房的斥責聲眼看就要衝口面出,我忙道:“難到你不想救你的寶貝兒子了麼?”

王夫人一滯,還來不及答話,雙就給一張厚封住了。

“唔——”王夫人瞬間又是一滯,想把抗,可惜從後摟抱的大狼的那雙手臂是那麼的強勁有力,而她,不過是一介女子,纖纖弱質。

“啊——”衣裙猶如彩蝶飛舞,在虛空中呼,不知是誰最先一聲動情的鳴,無邊的即將登場!

“為了你的兒子,我們必須這樣做!”我堅定地望穿了王夫人的雙眼,王夫人不得已之下,只好點頭,卻說:“徐……咱們還是去外間吧。”

“不行,就在這裡!你兒子的上。只有這樣,你才會更興奮,高才會來得更快。”

王夫人心中也是一,在兒子的上與做,旁邊還躺著兒子,唔——,太刺了,我怕要受不了了,桃源早就氾濫成災了。

王夫人默認了,緩緩地躺在了賈寶玉身旁,雙腿卻夾得更緊。我用力一分,一切都清晰可見。

賈寶玉啊賈寶玉,你可曾想到,自己的母親會給人在一旁幹呢?興奮的動湧上心頭,我再也忍耐不住,興奮如狂,虎挾帶著無盡的威猛之勢,對準了目標,狠狠地一……

“啊——”撕裂的幸福之痛瀰漫了美婦的身心,雖然她早不是少女,但也有幾年未經人事,再上賈政本就是銀蠟醋頭,傢伙小得就像鉛筆,寶地哪能經巨物衝撞?微白的玉臉悄然劃過兩道莫明的淚痕,說不清是悅還是痛苦的淚花在她眼中漾起真受的波紋!

……

……

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七章一戰接一戰

夜過三更,王夫人早就得不知東西南北了,嬌軀倒在我身上,摟著我暈了過去,哪裡還記得要給賈寶玉“點血”一事啊。

意猶未盡的我,輕輕捏著王夫人的前及後,小兄弟仍是一幅誓不低頭的姿態。想我的本錢是多麼的雄厚,來上百十來個女子也不曾會怕,更何況以王夫人這種嬌弱貴婦,哪裡能足得了我呢?

不過不急,因為就這院內還有三個女子可用。

輕輕推開王夫人,另抱了一被子給她蓋好,這才轉移視線,朝另一上昏的王熙鳳看去。

有人說機會總是稍縱即逝,機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我是一個君子,百分這一百,我不會趁人之危,侵犯王熙鳳。但我徐正氣是一個君子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當前,能坐懷不的,除了那些臉皮薄的和尚們及柳下惠們,還有那些假真經的,天下有哪個男人能棄之不顧呢?女人對於男人,就是一部征服史。

男人通過征服這個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則通過征服男人,從而征服世界。

我徐正氣眼現無所求。錢?我多跑幾次大富之家就有了。權?我武功蓋世,拳頭大的就有權。勢力?我還沒有發現它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不要也罷。

我是可以為所為的,有時候為了征服女人,耍一些手段,玩一些伎倆。那樣不過是為了使這個征服女人的過程更加彩一些,免得過於枯燥,以至於失去了獵的那種美妙覺。

王熙鳳。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首先,她非常美,是的,確實很美,比林黛玉這種絕世美人只差那麼半分。並非說她比林黛玉醜,如果你見過她們兩個人的話,那就好理解了。當你面對這兩個絕世佳人的時候,你會產生一種錯覺,林黛玉就是要美那麼一點點。

為什麼呢?不錯,氣質上的差異,為人處事的態度決定了這微妙的一點。說得俗一點,林黛玉為人雖然口脾不佳,但心地善良;王熙鳳雖然很會做人,卻待人虛偽,險狡詐。這微妙的分別,使兩人給人一種不同的覺,也使人分辨出的哪一個更美!

從王熙鳳那一雙丹鳳三角眼,我就能看出,此女必定善於作威作福。在賈母的寵下,她執掌榮國府上上下下一干大小事物。內府中,她可以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在榮國府裡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上,她若不中私囊,為自己謀些福利,打死了天下人,也不會有人相信。

更有傳言,說她經常借外人託賈府辦事而收取高額的金銀,以作經費。

像這種事,王熙鳳難免幹得不少。那些救賈府辦事的,哪一個不是帶著大包小包來求的?下至看門小廝,上至王熙鳳這種手握實權的人物,哪一個不需要打點?

我在客棧不過待了幾夜,不時聽到一些人說這榮國府中的事,常有人提到,這王熙鳳就是榮府一大惡瘤。不知幫那些求事的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呢?聽說,害得一個叫金哥的女子上吊自殺,而金哥的情人也殉情而死。一些信的人,總說惡有惡報,時候未到之類的話。

上的王熙鳳安詳地躺在上,即使在昏中,那丹鳳三角眼叫人看人,仍覺有些囂張。

王熙鳳肌膚晶瑩如玉,身材早已像水桃般,得透了,三角眼雖然不很好看,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氣在裡面,或許連她自己都還察覺不到,有這種媚氣的人,在上可是需索無度,天生是上的娃,只要嘗過了男女雲雨滋味,這天就沉埋不了的。

想那賈璉家足不了這個婦的。按捺不住心中的動,一雙魔手已經按在了王熙鳳那異常的酥上了。說來也不知是不是遺傳因素,榮國府裡上上下下的女人們,少有幾個夫人小姐的房是小號的,王熙鳳更是擁有一對豪。隨著年歲的成長,將來沒準會比王夫人的還要大上一號呢。

足足有圓盆般大,這種女人一向是極其旺盛的。

我早給她解去了束縛,眼前出現了一具賞心悅目的女人體。難得的是,那蠻卻未如她豐一樣,反而異常的纖細,凹凸有致,完成的S形曲線展現在我眼前,屋內的氣溫越來越高。

我伸出手,毫不客氣地蹂躪著王熙鳳的巨,還好,彈十足,完成沒有因賈璉的開發而有所減少。

催氣真氣的魔掌,直接作用在了王熙鳳身上,即使她神識昏不醒,但她體內原始的火,也已經給我挑了起來,吹彈可破、玲瓏如玉的肌膚上香汗微沁,少婦的幽香透了出來,散入了屋內。

沒有了衣物的束縛,,王熙鳳那柔軟嬌的雙顫巍巍地抖動著,再舒服不過地自在顫動,但那顫動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動之下更加疾了。光了左再動右,我的兩隻手一刻也不閒著,在王熙鳳那白皙滑潤、一絲瑕疵也無的體上也不知巡遊了幾次,再怎麼樣的羞人之處也不放過,尤其是水涔涔的腿間,更是不釋手。

等到我沾了王熙鳳徑間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賁張的俏上時,昏中的王熙鳳竟然咿咿唔唔,發出來了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響。我嚇了一跳,莫不是王熙鳳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雙目緊閉的嬌顏,她口角微微動作,哪有甦醒的反應。聽說人在睡夢中也會夢到做之事的,也許對現在的王熙鳳來說,她做的只是一個夢罷了。

中的王熙鳳完全失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到,緊貼著她的男人氣息是那麼強烈,有意無意地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麼,想要得到些什麼,茫的芳心裡知道自己或許要失去些什麼,失去了之後就再也得不回來,偏偏她卻無法以言語形容,無法明白的說出來,明白地要求什麼,只能夠息著、嬌弱地哼著、溫柔地緊著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麼,就好像剛才縈繞在她體上的快一般。

笑地看著王熙鳳再難自抑的羞紅臉兒,今天,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為我跨下的座騎了,但光是這樣還不夠,我要的不只是王熙鳳的體而已,還有她徹徹底底地放、完完全全地沉醉海。

我的動作雖然很暴、很過份,但對漾的王熙鳳來說,這已經不重要了,他的暴很快就會毫無妨礙地,被她的體所承受,那威力將完完全全地舒放在王熙鳳體內,未知的羞懼和期待在王熙鳳芳心深處互爭著控制權,那茫然無從令王熙鳳更嬌柔地呻出來。

我的手強硬地掰開了王熙鳳緊挾著的雙腿,一股強烈無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衝入了她的體內,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讓王熙鳳原已鬆開的玉腿緊緊地夾了起來,強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燙緊緊地熨著王熙鳳最是嬌的肌膚。

即使她早為人婦,卻也未經過如此的“重創!”昏中的王熙鳳終於“啊”地叫出聲來雖然我及時勒馬,沒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水直、柳眉緊皺的王熙鳳,仍讓我心疼不已,緊緊擁著王熙鳳微顫的、受驚孩子般的體,溫柔地舐去她的淚痕,雙手輕輕地揩擦著王熙鳳上,良久良久才讓王熙鳳擺初次的不適應。

愈啜愈緊,親的肌膚相親讓我完完全全可瞭解到,王熙鳳已離了那苦楚,方才被我逗發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撐起了王熙鳳白比羊脂的玉,讓兩人的體位能更契合,慢慢地開始用力、開始送……

……

“啪啪啪……”一陣體的撞擊聲,就在趙姨娘香肩正撞上窗門的一剎那猛地響起,一股奇異的情傳入了她的腦中,一陣陣急促的撞擊聲,好似晴天霹靂,震得美婦人腦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動力的嬌軀一下子軟倒在窗口下。

趙姨娘今見寶鳳二人瘋瘋顛顛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麼的痛快了。是的,沒錯,這一切都是她一手縱的。自從上回府上來了個叫馬道婆的人之後,趙姨娘終於下了狠心,要將此二人置於死地。

沒錯。賈寶玉不死,我兒子賈環又怎麼能被扶正呢?賈寶玉要死了,賈環就是這賈政的獨苗了,以後,這榮國府上上下下的一切,還不是我們母子二人的?

王熙鳳,你是活該,誰叫你有意無意總對我們母子沒好臉呢?不說環兒,連我也給你搞得顏面掃地。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憑什麼教訓我啊?

可天不遂人願,就當謀即將得逞之時,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還是個九尺來高的大救星呢。三言兩語,就把所有人都打發了,聽說他還誇下了海口,說三天之內可以讓寶鳳二人醒過來。

這,這怎麼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兩銀子,寫下千兩銀子的欠條給馬道婆,這事怎麼能叫他一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破壞了呢?

不行,我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老天還是長了眼的,沒想到榮府裡這麼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這看門的“門神”,我若不趁此機會來個“堅守自盜”,又怎麼對得起老天爺呢?

“啊——,怎麼回事?這房子裡怎麼會有人在?”低沉的悶響似並示驚動房內一對陷入海的人兒,無盡的酥麻舒籠罩了整個屋子,一個瘋狂,一個能敢的合,不知天塌,不曉地陷,又怎麼會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動靜呢?

天啊!莫非是那個姓徐的小子?趙姨娘芳心思緒紛擾,萬千意念紛至沓來,莫非這姓徐的才是真正的堅守自盜,強王熙鳳不成?藉著一絲微弱的光線,趙姨娘看到了上的兩條蟲,那個曲線玲瓏的身影,不是王熙鳳還能有誰?

疑惑不解的趙姨娘看到這裡,也不由得老臉一紅。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幾歲,如今才三十出頭,正是虎狼之年,屋內的“天籟合曲”仍然不停地鑽入她的腦海,令她經不住嬌軀發熱、臉上滾燙。

王熙鳳真是不要臉,想不到平威風凜凜氣勢人的鳳辣子,連昏睡著也能得這麼大聲。這姓徐的小子竟然這麼強而有力,出的聲音這麼響,也不怕人聽見!從未真正嘗試過至樂的趙姨娘,心中升起一股異樣情緒,玉手撐著門板想要偷偷逃離這羞人的現場。

婦腳步還沒有站穩,屋裡王熙鳳在夢中的一聲哀鳴,讓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軟倒在了窗口下,大受衝擊的心海頓在無盡的望中翻騰起來。

等一等,再等等,也許,這正是天賜的一個亡羊補牢的好機會。王夫人哪去了?她不也是在這屋裡睡的麼?

透過月光,趙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張上一個臉粘著的頭髮的身軀。啊——,莫非連王夫人也給這姓徐的強了?

哈哈,妙極妙極!只要我拿這事要挾這姓徐的,那我的大計一樣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下去呀。趙姨娘越想越興奮,這興奮也有一部分來自體上。

“啪啪啪……”異聲再次響起,由輕到重,由緩到急。

“啊!又來了!”趙姨娘雙腿一軟再次倒在地上,雙腿死死挾在一起,一支玉手經不住這密急的轟炸,探到了自己的雙峰上。

不知不覺中,倚窗坐地的趙姨娘已經完成地失去了力量,豐的嬌軀若不是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軟躺在地上了。趙姨娘下意識的想到:“真可怕,這姓徐的簡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這麼快的速度連續奮戰半個時辰的。想不到王熙鳳竟然能承受得了,看來,她也是個婦。”

別樣的刺席捲了趙姨娘的心田,素來不甚守禮的她也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在門外偷聽別人做的一天!但這種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發生了。發生得這麼突然,這麼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點不剩!就連進內指責的意念也化為了無盡的燥熱,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趙姨娘無論如何也挪不動自己的腳步,她無數在心中吶喊,衝進去,衝進去吧,撞破他們的情,這種好事可是千載難逢的。但人類好奇的本卻將她積累的力量一次次無情的打碎,屋裡情的衝撞與合好似魔咒般鑽進了她的心中,深深地在她腦海中刻下了一個印記。此生此世再難忘記!

不知又過了多久。也許只是片刻之音,也許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美婦人,仍在奮力的掙扎之中,既然賈政不能足她,她又為什麼不自找樂呢?也許,那姓徐的也會看上我也不一定。趙姨娘越想越是興奮,下體內的反應更是洶湧,泥濘不堪,任憑她如何夾緊雙腿,羞人的雨仍然衝了了玉門,浸透了衫裙。

屋裡的衝刺聲達至了又一個高,門外的美婦人在注視屋內“老漢推車”的一男一女,也在同時,覺到幽谷深處猛地一顫,一股濃膩的瓊漿竟然就在這剎那間爆發而出。

天啊——,趙姨娘心中高呼一聲,整個人魂飛天外,就像是身處彩雲之音,飄飄仙!

許久,回覆了清明的趙姨娘嬌柔軀一動,不顧幽谷一片泥濘,大為不適,就轉身逃走。可就在這一剎那之間,突然大開的房門卻讓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門內,倒入了寬廣火熱的懷中,倒入了從未想過的“”福新天地!

“呀!”豐的肥婦雙羞雙驚的詫異驚呼聲喚醒了她因異變而愕然的芳心,豐盈婦人一聲驚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膛,情急之下連對方赤的身軀也不管不顧,只想早點逃離這世間最為尷尬的一幕。

可惜的我哪管她是誰,儘管這女子頭低得很低,但豐的身材,前的巨無霸,高翹的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裡。早在她初到窗邊,我就知道了,但到沒有任何的危險,又是個女人,自然樂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實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戲總得買票,你怎麼著,也要付出一點代價不是?

懷中肥美的身軀,婦身上傳來的一股成的芳香毫無抵擋的侵進了我的口鼻之中。我一把將她抱起,返身撲向了受痕密佈的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沒忘記臨門一腳,將房門合攏!

“啊——不行!”趙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賈政的小老婆呀。”婦人奮力掙扎,甚至不惜拳打腳踢。

“你,不要。你別動我,我不將你強的事說出去就是了。你饒了我吧!”趙姨娘終於抬起了頭,無助地看著我。

“呵呵,你還敢威脅我?”我微微一笑,“哼,沒想到罪魁禍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趙姨娘停止了掙扎,故作鎮靜道:“你,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嘿嘿,聽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寶鳳二人發瘋的事能與你得了干係麼?”

“這,這怎麼可能,我可是寶玉的姨娘,換句話說,我可是他的二媽。又怎麼可能會害他呢?”

“少給我裝算!你坦白吧,怎麼才能治好他們兩個?”

“徐……徐公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會害自己的兒子呢?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冷笑一聲,“沒錯,就是你!”

趙姨娘一聽,突然猛地一掙,坐在地上撒起潑來,哭天搶地,眼淚一把把地往下連,還嚷著要去找賈母討還一個公道。

我早在屋中佈下了龍力屏障,這裡的半點聲音,若不經過我的允許,半點也傳不到外頭去。不再管她哭鬧,三兩下扯下了她的外衣,出了鮮紅的肚兜。一對比王熙鳳還要的巨無霸高高地撐起了肚兜,出一條深深的溝壑,雪白的酥晃得我兩眼直冒青光。

我猛地將她再次抱起,往那頭走去。趙姨娘使盡了全力,可惜她的粉拳玉腿只能給我撓撓一般,毫無作用,反而令我更為享受,手中如同抱著一團軟,低沉濃重的呼更加急促,體內的火更加的肆不休、蔓延不停。

發情的野獸三兩步就奔上了大炕,受驚的獵物嘶吼、怒叱、拳打腳踢。可全無作用,反倒在瘋狂的撲騰之中叫我佔去了不少的便宜。

“救命啊……強……啦!”趙姨娘假裝作驚慌無比的樣子,其實心內早就望翻升得無邊無盡了。只是仍隔著一層臉面,她雖然是個婦,想這種事不少,可至今只有賈政一個男人。眼下被另外一個更加強壯的男人抱在懷裡,趙姨娘早就芳心暗許了,只是暗恨這魯男子不解風情,竟然想霸王硬上弓,那是會很痛的呀!我是來找的,可不是來找痛的!

“嘿嘿……你以為你是個貞婦麼?”我伸手在她面前,“看看,這水漬是從哪裡來的呀?”

趙姨娘大羞,妖媚地點了我一眼,道:“你……你就不能溫柔點麼?”

我哈哈大笑:“你們這種的女子不是最喜男人的暴的麼?”

“嘶……”連串的衣物撕裂聲過後,趙姨娘連遮著上半身的肚兜都不見了,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著身。

前的巨無霸終於蹦了出來,大得我一隻手都握不過來。我狠狠地捏著巨,死命捏開來。

“唔……輕……輕點……奴家都要給你碎了!”趙姨娘口裡雖然喊痛,可心裡不知多希望我能夠再重一點,這麼舒服的捏比那沒半斤力氣的賈政可有力氣多了!

“啪!”我毫不猶豫的重重一掌拍在了趙姨娘肥大渾圓的部上,翹的肥立刻浮現出紅紅的掌印,與白的嬌白皙相輝映,好像正在對我發出情的邀請,別有一番情趣。

“啊——”趙姨娘吃痛不住,尖叫一聲,無力的嬌軀不停地閃躲、翻滾不休。

“嘿嘿……婦,我看你還享受的嘛!”趙姨娘在痛與之間早就不辨東西,分不清是痛是。只有喉間的哼哼聲,才能看出她的心中的愉悅!而她的豐部上,除了拔與渾圓,另有一道道烈的受痕!

輕重不一的拍打,高明無比,美婦人體內的灼熱越來越旺,喉間的哼哼聲越來越響。

一番狠狠地拍打之後,我心中的煩燥不減反增,再也忍不住了,扯開那條小內,巨大的火,穿體而入……

“啊——”趙姨娘這一世何曾經歷過這種巨物的刺擊,高呼一聲,掀起了一場大戰的序幕……

眼看趙姨娘即將達到高,我猛然間退了出來。

“不……不要……不要離開我!”趙姨娘忍受著無盡的折磨,求爺爺告,希望我再次進去。

“只要你說出治癒寶鳳二人的方法,我就給你!”

忙活了一晚上,到現在才進入正題,若沒有這主犯人的招供,我又哪裡能破解得了這惡的巫術呢?

“嗯……不行!”趙姨娘雖然很難忍,但神智總算清醒。

我的一雙魔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游弋,催氣真氣無邊無際地撒在她的皮膚上,起一陣驚心動魄的紅暈,紅得似要滴出水來了。

“啊——求求你……饒了我吧!”趙姨娘咬口不放,我真氣再催。

“啊!快——快,好人,我求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先給了我吧,事完後我就告訴你好嘛?”趙姨娘一陣發嗲,再也忍受不了火的煎熬,說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戰略大勝利,看來本公子的美男計施展大成功!

那麼,我現在就可以盡情地享受這妖媚豐肥胖的美婦人了!我虎吼一聲,部對準目標,猛一發力,捅了進去……

啊——,趙姨娘得償所願,再次陷入了更烈的之中……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八章山雨來風

徐正氣進金陵第三天。

泰山。

“爹爹,好消息,好消息。”一個美貌嬌氣的小女奔到一箇中年人身邊。

“婷婷,什麼事啊,高興成這個樣子!”中年人氣勢不凡,但對少女仍顯出疼

“爹爹,上回欺負我和母親的那個賊在江湖上現了身了,如今正在金陵城的一家客棧里長住呢!”

“啪”中年人怒拍桌椅,長身而起,“好,我這就去召集幫手,共討賊去。”說著就要出門。

張婷婷有點擔心,忙說:“爹爹,那賊武藝深不可測,咱們五嶽劍派是敵不過人家呀。”

張震雙目中閃過一絲狠之,道:“乖女兒,你好好照顧你母親,自從上回結盟大會過後,她心情一直不好。這事,我自有打算,哼——”張震臉一沉,急步步出門外……

……

半天后……

“報——”一個青年壯漢身背長劍,單膝下跪,面前一個高居大師椅,瞧那氣勢儼然一派掌門同範。

“何事如此急?”中年人面有點古怪,一雙手一青一紅,顯然練的是一門高深的內力。

“回掌門人,泰山張掌門飛鷹傳書邀武林同盟共討天下第一賊九尺魔徐正氣!”

“哦?有這等事?”那掌門臉一黯,神有點不喜,心下暗道,那魔武功何止是高深,怕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了,與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也差不到哪去啊!

那報信弟子不等他想完,又說:“掌門,泰山掌門另發出一則驚天動地的消息。”

掌門一急,道:“什麼消息,說!”

那弟子猶豫道:“呃,張掌門說……說那魔是……是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之子。”

中年掌門驚得從坐椅上忽地站起身來,失聲道:“什麼?”

中年掌門驚了兩妙鍾,忽然眉頭一皺,臉鬆了下來,想道:“想我華山派當年也出了兩個天下第二美女。依輩份,華月蘭華月蕙還是我的師姐呢,可惜當年師父為了我能順利接掌掌門之位,將我閉關十年,苦修華山青霞神功,錯過了與天下第二美人一見之緣。若這徐正氣真是徐霸天之子,豈不是可能見到她們雙胞胎二人麼?管他姓張的說的是真是假,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待我邀幾個同好門派,一同前往除魔。螞蟻也要啃死大象,嘿嘿……”

“傳我華山掌門嶽超群武林令,同邀東方世家,北海世家一同除魔!”

“是,掌門!”

……

同一時間,崇山劍派掌門松萬江,衡山劍派石劍峰,幾乎同時收到泰山掌張震的飛鷹傳書,書中稱九尺魔十有八九是當年震驚天下的一劍游龍徐霸天之子,此子不如乃父,做事隨心所,乃入魔之兆,又說他身懷天下第一神功——逍遙九變神功心法!

松萬江與石劍峰二人俱是超級武痴,接到書後二話不說,向武林宣佈應泰山之邀而討賊。

……

恆山派。

“啟稟掌門師叔,泰山派張掌門飛鷹飛書,九尺魔在金陵長住,邀我派共除此魔。”一妙齡女尼道。

“哼,九尺魔辱我佛門甚深。峨眉派在江湖上丟盡了臉面,牽連我恆山派在江湖上也是抬不起頭來。實在是可惡可恨之極。”恆山掌門鏡玄怒道,“傳我令下去,共邀少林派諸派,誓洗我佛門之辱。”

“是!”

……

一時間,整個江湖都似燒開了的水——沸騰起來。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五嶽劍派,近幾年在江湖上聲名雀起的新興世家——東方,北海兩大世家,一致把矛頭對準了徐正氣。

而與徐霸天關係不錯的,天山,點蒼,長江,崑崙,武當,丐幫等門派,皆率領著弟子們抱著複雜的心情趕往金陵。

另有許許多多的江湖小派,有些抱著看熱鬧的心理,有的抱著撿便宜的心理,無不對此趨之若騖,一一往金陵方向奔來。

因戰事而平靜了幾個月的江湖,又因徐正氣這個九尺魔,再次有了情。

而作為當事人的我,此刻正在溫柔鄉里享受著一男四女的魚水之,渾然不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經天翻地覆了。

在連御了王夫人、王熙鳳、趙姨娘三女子後,尚未盡興的我,又將早已著水的薛姨媽拉下了水。大大小小的四個豐的女子,擠在一張小小的雙人上,躺在四女柔軟綿的體上,十二個能搞的,無不臃腫不堪,至此方才痛體內情,趴在“人”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從王熙鳳與賈寶玉的熙室內,搜出了兩個身粘生辰八字的草人來。揭下了寫有生辰八字的兩張黃紙,不到一個時辰,寶鳳二人都悠悠地醒了過來。

賈府上上下下,無不喜氣洋洋。賈寶玉身無半點傷害,史老太君老懷大。只是王熙鳳嘴上有點腫,可除了幾個人外,卻沒有人知道她下面那兩張嘴也很腫!

除此之外,負責照顧與看守的王夫人、趙姨娘、薛姨媽三人都受了點傷,但在我的解說之下,此乃“代兒受過”,並無大礙,府裡上下,這才安下心來。但為免除後患,除賈寶玉外,我與四女仍得在這僻院裡住上三,才能永除後患。

於是,在這三裡,四女給我整成了標準的“下是貴婦,上是婦”的模樣。在我的威與利透之下,四女對我又又怕,再也生不出絲毫的反抗之心。

第五天,我帶著林蘭及林香菱回到了客棧,因為,今天瑩師二妖就要醒來了,沒人照顧她們總是不成的。

同時,今天也出現了異常的情況,客棧裡的其他客人竟一走而空,客棧也不再接收其他客人。我問小二,小二說客棧已經給一個有錢人包了下來。因為我們住的這個院子偏僻,不礙事,所以沒有趕我們走。

我藝高人膽大,也不疑有他,躲在眾女的溫柔鄉里,不時給瑩師二女輸些真氣,不再過問此事。

……

南昌府。

“姐姐,這可怎麼辦啊?”華月蕙擔心道。

華月蘭貝齒輕咬,終於下定決心,道:“現在總算是有了正兒的消息,咱們在這等了幾個月了,姐妹們,沒等到一個人。江湖上有關正兒的行蹤,一定是正兒故意放出來的。目的就是要引我們去金陵見他。如今江湖武林各派廣發武林貼,共同對付正兒。以正兒的子,十有八九是不屑一顧。他哪裡知道,所謂的武林正道最善長的不是武功,而是謀詭計啊!”

“姐姐,那還等什麼?咱們快出發吧!”華月蕙急道。

華月蘭點點頭,當下也顧不得已近落西山,買下兩匹千里馬,夜兼程趕往金陵。

……

武昌城。

“娘,你說徐哥哥還記得我麼?”一個十三歲的波霸小美女對一個絕少婦說。

“紗綾這麼漂亮,你徐哥哥一定記得你的。”絕少婦慈祥地撫摸著少女的小腦袋。

“可他怎麼不來找我玩呢?”江紗綾眨著小眼天真地問道。

“你徐哥哥事情多,不開身呀。”江如水說,心下暗歎,徐起啊徐起,你在哪呀。她們娘倆到現在也不知我真名姓與真面目。

“娘,什麼叫魔呀?街上的好多大人說,要去金陵,除什麼九尺,什麼魔的?好不好玩呀?娘,我也要去玩!”江紗綾嘟著嘴,撒起嬌來。

“胡鬧!”江如水臉一板,可又怕嚇著江紗綾,忙道:“金陵太,又不是我們的轄地。等你爹打下了金陵,咱們再去也不適呀!”

江如水不高興了,說:“娘,我們在武昌城也待了幾個月了,這裡一點也不好玩。”

“誰讓你要跟著偷跑過來的,不是你自找的麼?”江如水笑道。

“哼,我以為徐哥哥也會來武昌的嘛。他可比娘和爹好多了,至少他會陪我玩。”

“紗紗,你也不小了,怎麼能和男孩子玩呢?”

“哼,我才不同別的男孩子玩呢,那些人,一見到我,就擁過來,一個個討好我的樣子,沒一點男子漢的骨氣。看了就討厭。”江紗綾一派小大人模樣,竟然評論起男子漢來了。

江如水撲嗤一笑,道:“紗紗,你才幾歲呀,就知道什麼叫男子漢了?”

江紗綾一幅得意樣,道:“那當然,徐哥哥就是。他見了我一點也不怕,還陪我做遊戲呢。”

江如水笑說:“你們都做什麼遊戲呀?”

江紗綾小腦袋一偏,神秘地說:“娘,這可是我跟徐哥哥的秘密哦!秘密!”

江如水心中一動,可要不女兒手臂上的守砂還在,她還真會以為姓徐的鬼已經對自己的女兒下了手呢。

“哼,看你敢不告訴我。”江如水纖手在嘴裡呵著氣,探手就朝江紗綾腋下鑽去。

江紗綾一閃,比泥鰍還滑溜,咯咯笑道:“娘,你來追我呀,咯咯咯……”

江如水像只大大的彩蝶,帶起一陣香風,追撲著江紗綾,“看你往哪逃……咯咯咯……”

……

平京城外,一座大大的莊院,接天蔽,屋舍連綿近百里。當中一座高大宏偉的建築,金壁輝煌,雕龍附鳳。

廳內很大,幾千平方米的空間裡左右站了人,當中對面一個,坐北朝南,皇袍加身。整個廳內儼然一個朝庭。可是朝庭不是在平京城麼?怎麼會在城外了呢?

“啟奏皇上!”一朝服中年人排眾而出,雙膝下跪。

座上的“皇帝”道:“平身,卿有何事啊?”

“皇上,最近江湖大聯成一個討魔同盟,共同對付一個名叫徐正氣的魔!”

“哦?竟有這種事?這徐正氣是何人?竟有這種能耐,能與整個武林白道為敵?”

“啟稟皇上,其實這個徐正氣出江湖也不過幾個月而已,只是做下了幾樁震驚武林的大事,其中以一拳震退五嶽劍派五大掌門,峨眉掌門及其弟子最是廣為人知。”

“皇上”哈哈大笑,道:“難怪這徐正氣給人稱為魔了,連尼姑都不放過,果真是名副其實呀。不過聽卿所言,此人武功蓋世,一拳擊退五大高手,這種不世出的蓋世高手若能為我所用!那周厚照焉有命在?這江山寶座,指可待。”

卿,不管你有什麼手段,一定要將此人招攬過來。若是他不允,哼,寧可將之擊殺,亦不可為他人所用!”

“臣領旨!”

退朝——,一個公鴨子般的叫聲,響徹大廳……

……

“教主,如今天下白道俱往金陵而去,我教養蓄銳十載,缺的就是如今這種天賜良機。再者如今天下大,正是我教起事的最好機會!”一個白衣白麵罩之人,拱手朝座上一個中年絕美婦道。

一干白衣白麵罩人齊齊下跪,異口同聲高喊道:“請教主下令。”

美婦一身勁裝,長身而起,出一柄綠汪汪的長劍道:“好,我白蓮教第十三代教主公孫大娘,在此指天立誓。彌勒救世,渡我昇天。我白蓮教自從經周元璋這個叛徒的出賣及打。歷經歷代教圖治,在江湖上終於闖出一番勢力,如今我教教眾遍步東南、西北各地,值此天賜良機,彌勒渡我等生天。傳我令下,起義兵,舉義事!”

一眾白蓮教高級教眾齊聲應是。

“彌勒救世,渡我昇天”“彌勒救世,渡我昇天”一聲聲吶喊在這荒無人煙的沙谷之中,響徹雲霄。

到這裡,我不得不提一提白蓮教與明朝(也就是本書所擬稱的“大周朝”)的淵源了。說到白蓮教,我們可以從明教說起。

明教,歷史上源於波斯,又稱摩尼教。據載,“摩尼教是在唐代傳入我國的,安史之後傳入漠北迴鶻汗國。回鶻因協助平有功,成為內地摩尼教的保護者。公元840年回鶻西遷以後,回鶻人把摩尼教帶入今吐魯番一帶地區。內地的摩尼教雖遭唐政府斷,但並未絕滅,主要在東南沿海一帶的民間傳。因為摩尼教崇拜光明,所以又稱為明教”。從此以後,明教成為了秘密的民間宗教。五代時陳州摩尼教徒曾聚徒起義,北宋的方臘起義也屬明教教徒的組織策動。

按比較確切的史料,元末的紅巾起義最初源於“白蓮會燒香惑眾”,從元到清,白蓮教“或充醫卜,或充貿易,遍歷各村,親去傳徒”,是最為普及和活躍的民間宗教組織。

《明史列傳10》載:“元末,林兒父山童鼓妖言,謂”天下當大,彌勒佛下生“。河南、江、淮間愚民多信之。潁州人劉福通與其杜遵道、羅文素、盛文鬱等復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孫,當主中國“。乃殺白馬黑牛,誓告天地,謀起兵,以紅巾為號。”

這裡面有兩個值得注意之處,一是造反的宗旨(也可以理解為策略),乃是“復宋”。後來劉福通扶持韓林兒即帝,國號也是“宋”。二是白蓮教的佛教質,蓮花和彌勒佛都屬於佛教中的象徵物和人物,“明王出世”的宣傳,韓林兒的“小明王”稱號和“大明”國號均可用相關佛教經典解釋,應該是出自白蓮教教義。後來的白蓮教首領唐賽兒,則更直截了當的稱“佛母”。

那麼,這一切都與明教無關嗎?也不是這樣。白蓮教的教義和明教有很多相似之處,“據白蓮教的解釋,世界上存在著兩種叫做明暗”兩宗“相互鬥爭的勢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惡與不合理。這兩方面,過去、現在和將來都在不斷地進行鬥爭。彌勒佛降世後,光明就最終戰勝黑暗。”(《白蓮教的歷史淵源》)

而這所謂“兩宗三際”說(兩宗即明暗,三際為青、弘、白),恰恰又是明教的基本教義,只不過象的“光明之父”被實體化了的彌勒佛所替代。此外,白蓮教教徒常要求禮拜,“教首常於夜間聚眾拜燈,念靈文。”也非常接近明教儀式。

元末明初之際,明教也並非衰弱到了毫無號召力的程度。據《中國通史》載:“溫州也是一處摩尼教徒集中的地方。那裡有一所”潛光院“,是一所明教寺院。元末陳高曾經提到它,並指出”甌閩人多奉“明教,教徒們”齋戒持頗嚴謹。一食,晝夜七持誦膜拜“。有一些知識分子學習明教經典,隱居於此。”這說明當時至少在東南各地的民間,明教仍然具有一定的影響。此外,當時還有一派與白蓮教相呼應,名為彌勒教的秘密民間組織,也就是縱橫兩湖的紅巾徐壽輝、彭瑩玉部,其教義也大體類似。

基本可以說,三教教義有眾多共同點,元末大暴動與此三教均密切相關。黎東方的《細說明朝》一書也說:“”這個革命團體的真正名稱是什麼,今已難考。在外表上,它只是半公開的—種宗教。有時候被稱為“明教”,有時候被稱為“白蓮教”,有時候被稱為“彌勒教”。它的主要的口號是:“彌勒佛下凡轉世,作人間的‘明王”。它的主要的戒律與活動,是燒香、點燈、吃素、做禮拜。“

元至正十一年五月,“明王”韓山童遇害,劉福通起兵造反,次年二月,郭子興與孫德崖等在濠州響應,朱元璋就在那個時候投奔過去的。其時天下大,元王朝搖搖墜,崩潰在即,割據之勢已成。在這個強豪們招兵買馬,東征西討的當口上,無需再用宗教去收買人心或建立組織,料不會有太多弘揚教義的心思,也不會有太多舉辦禮拜、唸咒文,燒香點燈等等宗教儀式的空閒。

所以說,本質而言,朱元璋只是白蓮教或者明教的投機者而已,是投入造反大中的百萬之眾中的一員罷了。當然,朱元璋又不僅僅是普通的一員。從元至正十一年三月投軍,到二十四年正月進吳王位,十三年的時間,朱元璋征服群雄,消滅了勢力最為強大的陳友諒,並屢破張士誠,江南半壁大半已入掌中,帝王之相成型。統一江山,南面稱尊唯待時而已。明建國後,朱元璋於洪武三年即下旨“左道”,明教與白蓮教同被止。

儘管最初朱元璋奉行“緩稱王”的韜諱政策,在元至正二十四年以前,一直尊奉韓林兒的“宋”朝,北面為臣。但公允的說,名分雖為君臣,實際更像是相互呼應的同盟,朱元璋與韓宋政權在政治、軍事、人事上均無行政方面的關係,畢竟逐鹿天下靠的是智慧和實力。

朱元璋的江山是他憑多年的奮鬥和卓越的政治軍事能力打下來的,與其曾經的隸屬,以及無論是否遵從過白蓮教還是明教的教義無關。白蓮教或明教僅僅是為其提供了一個創造從一無所有到至尊無上的“帝王本無種”傳奇的舞臺而已,如《明史》所言,“帝王之興,必有先驅者資之以成其業。”

專家們大多認可,明教的衰亡與統治者的鎮有很大關係。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依靠這個在東南、西北、中原都有眾多信徒、影響巨大的教派奪取政權,並採用明教的“明”定國號,但又擔心明教威脅他的統治,於是明令:“妄稱彌勒佛、白蓮教、明尊教、白雲宗會等,為首者絞”(《唐明律合編》),止活動,遣散教眾,毀壞寺廟,摩尼教轉入地下,融合於道、佛教的民間崇拜。

所以,不管稱它為明教還是白蓮教,總之,此教與明王朝的積恨之深,可想而知。

白蓮教在朝庭的打之下,轉入地下,成為黑暗中的一員。作為朝庭的對手,武林白道自然把它歸為黑道一類。所以,幾百年來,武林白道與白蓮教的衝突也不見少。

但白蓮教主要在貧苦百姓中發展成員,與武林白道衝突不大,雖然白道見之必殺,但由於它的隱蔽,在江湖上本找不到白蓮教活動的蹤跡。是矣白道如少林武當之,經多年之後,也漸漸把白蓮教一事淡忘了。

可如今在第十三代教主公孫大娘帶領下,白蓮教已經發展了成員達十幾萬餘人,足有實力問鼎中原了。

真個是“溪雲初起沉閣,山雨來風樓。”

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零九章往後的

這一,徐正氣及眾女緊守在瑩師二女的邊,等待著兩人的甦醒。

自從上回在飄渺森林裡給火重傷,二女一直昏睡不醒,每皆由我灌輸龐大的龍力,幸而龍力有極強的治癒能力,短短一月之內,二女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據我估計,今午時三刻,就是二女的甦醒之時。

“嚶,嚶”兩聲黃鸝般的輕哼聲,二女接連醒了過來。

我大喜,撲到二人頭,道:“謝天謝地,你們終於醒了。”

瑩瑩才睜開雙眼,就看到面前一張男人的大臉,嚇得“啊——”地驚叫而起,大的蛇身起身軀,蛇尾刷地掃到我面前,啪地給我來了個五百,打得我暈頭轉向,一股跌坐在地上。

師師才醒來,就看到我的狼狽樣,不由得哈哈大笑,眾女也是目瞪口呆,一會也跟著師師一起笑起來。

瑩瑩芳魂初定,糊了好一陣才發現自己打的竟然是那個曾經捅了自己一下,還同生共死的徐正氣。

“嗯,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瑩瑩羞紅了臉。

我尷尬地坐在地上,拍拍股站了起來道:“哎喲,我的姑,幸好你不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的,瞧我這張臉不給你打歪嘍。”

瑩瑩扭扭捏捏不知所措,林香菱到是不在乎道:“打歪了更好,看你還能拿這張臉皮去勾引別的女孩子不。”

“冤枉啊,香菱,你怎麼能這樣子說你乾爹呢?你乾爹那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你秦姐姐可以做證。”

林香菱撇撇嘴道:“我呸,還乾爹呢,你小子比我還要小一歲呢。”

“喲,我們香菱現在到是成大人嘍。”武姐取笑道。

香菱道:“武大姐,人家說的可是實話喲,他確實是比我小一歲嘛。”

武姐笑了,說:“香菱是不是吃醋了?他比你小一歲都有娘子了,香菱卻沒有相公。”

香菱不依了,道:“武大姐,你欺負人,人家才沒有想相公呢。”

“喲喲,大家聽聽,我可沒說你想相公,是你自己說的喲。”

林香菱急得不知所措,只得撲到林蘭懷裡,撒嬌道:“娘,你看看呀,武大姐欺負女兒了。”

林蘭笑摟著林香菱道:“香菱乖,咱們哪不跟她們一般見識,不過香菱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改天給你找個好婆家。”

林香菱急得紅了眼,哽咽道:“娘,你也欺負人家。”

“好了好了,乖乖,孃的心頭兒。不說了,不說了。”林蘭摟著她安道。

武姐卻說話了:“香菱妹子,你安心吧,即使你想找別的相公,我們的大狼相公也不會答應地。”

“喂喂,怎麼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了?”我開口教訓道。

武則天冷冷道:“裝模作樣。”

我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轉而對瑩師二女道:“瑩瑩,師師,現在覺好點了麼?”

瑩師二女齊齊點了點頭,瑩瑩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師師卻開口了,道:“小正,這幾位妹妹是?”

我大手一拍腦門,道:“瞧我這糊塗的,來,我給你們正式介紹介紹。”當下就將眾女互相介紹了一遍。其實不過是單方面的介紹而已,瑩師二女的老底早就給我說了不下七八遍了。

眾女經這麼一介紹,都絡了些,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拘束。雖然瑩師二女都長著動物的軀體,可那臉面卻是人間少見之姿。加之談吐不俗,不一會兒,就贏得了眾女的喜

師師對我說:“小正,真是奇怪,這一次重傷,我原本以為就算治好了,功力也會大打折扣。可沒想到,如今我平空又多出了幾十年功力。”

瑩瑩嘴道:“是呀,小正,我和師師姐也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低頭沉思一會,道:“也許是我這一個月來,不停地給你們輸龍力的原故。”

“龍力?”眾女一聽,齊齊現出疑惑的眼神。

我得意地微笑道:“其實是這樣的……”當下把我自己對龍力的理解說給了她們聽。

等我說完,眾女都吃驚不小,師師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奇遇連連。這天下多少人花費一生力而不可得其一的至寶,竟給你一人獨食了。”

林香菱聽了,少女天真純潔,也嚷嚷著要去深山林裡找尋異寶,成為武林高手。武則天叱道:“你以為得了寶物就能擁有一身蓋世神功了麼?若沒有小正這樣子的好運氣,天下有誰能逃得了閻王爺的五指山?”

林香菱聽了吐了吐舌頭,不敢答話,對這個“女皇”,她一向最是畏懼的。

一直沒開口的秦可卿這才說:“難道練武就沒有什麼捷徑麼?”自從她二世為人以為,酷習武,把原先喜的詩詞歌賦早丟到了一邊去了。

武則天搖搖頭,道:“要想成為武林高手,首先得看你資質如何,再看所學功法是否高級,最後才是看你是否努力用功。你們別看小正如今天下無敵。其實那是他底子好,資質可謂天下無人可及。又經奇遇,方有如今的造詣,期間吃的苦頭,你們是不能體會到的。”

眾女中也只有武則天最能理解我,想一想,一個才三歲大的小孩子,每天要跑步十公里,舉石一百下,打拳一百套,還要苦練內功兩個時辰。每天只能睡六個小時,這樣的子我過了五年,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人能夠了解呢?

“好了,些許個陳年舊事,不提也罷。”我擺擺手阻止大家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

武則天又道:“如今瑩瑩和師師也已經醒過來了,要不了幾天也該復原來。不知你對經後的生活,還有什麼打算?”

我道:“咱們只要在金陵多待上些子,等我找回諸位媽媽,再找回我的父親,咱們去逍遙谷隱居,逍遙一輩子,快活似神仙!”

武姐一聽,道:“啊?——,又要住在沒人的山谷裡呀?那多無聊?我都在飄渺森林裡住了一輩子了。”

眾女聽了我這個打算,表情不一。

武則天是百分之一百不願意的,雖然她沒開口,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林蘭子是隨遇而安,只要有我在她身邊,到哪都一樣。

武姐武妹自小在山谷里長大,對外面的世界異常向往,一定是希望在外界長住的,外面的世界多彩?多熱鬧?

秦可卿自從二世為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原先開朗的子變得有些內向了,平時有事也不說,但我看得出來,她有心事。對於家族的拋棄,夫家的所作所為,她似乎要進行某種報復的行動,不然,她為什麼那樣的熱衷於習武呢?

我是一個隨便的人,其實,不論在逍遙谷,還是在江湖上,只要能與心的女人在一切,都無所謂。只是在江湖上變數太大,因此,我希望與心的女人們到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自由自在地過逍遙的子。

“好了好了,這事現在說還早呢。”我看出了眾女的心思,“咱們先走一步算一步,以後聚齊了,再商量。”

武則天突然站出來說:“雖然你武功蓋世,可依你這子卻不是成大事的料。”

“怎麼說?”

“說實話,朕與你也相處了有快兩個月了,發現你身上的缺點非常之多。最大的缺點就是對自己的前途不做任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有點像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心無大志,只有女才能使你留戀一會。”

我聽得心中一震,這武則天說得的確是對極了。想我自從出谷以來,說是尋找父親,可是卻沒幹過半點正經事。

“你空有一身絕學,哪道就要埋沒在那逍遙谷中不成?”武則天厲聲道。

“好兒郎,當有雄心壯志,建功立業之心,像你這樣,成天在女人堆裡打滾。你還說人家賈寶玉是個沒出息的敗家子,你又何曾不是?”

雖然武則天說得很對,但我還是相當的氣憤:“賈寶玉手無縛之力,豈能與我相比?”

武則天道:“雖然他沒有你的蓋世武功,但以你們二人的所作所為,你捫心自問,在本質上,你們骨子裡那獵的心理,可曾有二樣?”

我氣道:“你,你也算是我的女人,怎麼能這樣子說我?”

武則天正道:“朕從來就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八百多年前,朕就是個獨立的人,八百年後,即使與你發生了關係,可在朕心中,依然與你是平等關係。”

我更氣了,這女人與我共渡良霄,怎麼現在竟然說出這種絕情的話來呢?竟然不承認我們兩人間的關係。

“我就是這麼的一個人,無大志,平生只要能擁美共眠就成了。”

“哼,你是無大志,只要有女人就成。可你就沒有想過?你的這些女人,又有幾個是真心願意去過那單調乏味的隱居生活的?”

我有些氣,抬眼向諸女望去,武姐武妹,瑩師二女,秦可卿等人,一個個都低下了頭,很顯然,她們都不想過那隱居的子。

只有林蘭經事已久,直直地看著我,只要有我在她身邊,她是無所謂過何種生活的。

我心中一嘆,確實,隱居的子又有多少人願意過呢?當初要不是在谷中有諸女陪我,若是一輩子待在那荒無人煙的絕谷中,沒有幾個人能夠惹受那裡的單調乏味的子的。

哎,我嘆了口氣,若是大多數人都不想隱居,我又怎麼留得住女人們的心呢?

武則天見我有些喪氣,道:“我們人類本就是喜熱鬧的,若非如此,又怎麼會有村莊,城鎮呢?這些地方,不都是人群集中的地方麼。生活要豐富彩,我們之間的情才能長久,如果真的要去過那種隱居的單調子,沒準哪一天,我們心中的就失去了情。久之,就會產生矛盾。”

我似懂非懂,畢竟武則天是年老成,我一個十三歲的黃小子,怎麼會有她這麼豐富的人生經歷呢?說句不好聽的,沒準她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要多呢!

不過想一想,她在山谷裡待了八百年,應該沒有這麼恐怖吧,呵呵。

我給她說得有些心動,道:“那我以後應該怎麼做呢?”

武則天一聽,立馬來了神,沉聲道:“一統江湖,稱霸天下!”

“什麼!?”眾人一聽,無不大驚,料不到武則天會提出這種目標“一統江湖?我武則可稱是天下無敵了,那還不是一句話?稱霸天下那更簡單了,上紫城把那皇帝老兒的腦袋搬了,老子往那皇位上一坐!”

眾女見我一股把那破木椅當皇帝寶座坐了,齊齊撲嗤一笑,一時間屋裡的緊張氣氛一掃而空。

武則天也仍不住莞爾,輕叱道:“你以為當皇帝這麼容易呀?你要殺了皇帝,天下人全來圍攻你,就算你武功蓋世,可能擋得住一復一的攻擊麼?”

我暗暗咋舌,是呀,這大周朝一萬萬人,輪來攻我,車輪戰下來,龍力也得給耗盡了,那我焉有命在?再說那謀詭計更是防不勝防,確實沒這麼簡單。

我嘿嘿一笑,道:“開個玩笑嘛,你們可別當真啊。”

眾女一陣嬌叱,只有武則天與秦可卿兩人神情嚴肅。武則天道:“你若有爭霸天下之心,我必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是違心而為,就沒那個必要了。你一個人待一會,好好想一想吧。”說著就把我往外轟。

怪了,今天不是應該慶祝二女甦醒的麼,怎麼搞到最後卻成了公審大會,批判我的不良思想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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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章重出江湖

其實,就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孩子來說,他短短的一生中,多是一帆風順,並未經歷多少坎坷,無大志的徐正氣抱著享樂至上主義,在江湖上行走,一為獵,二為尋父。但人生總是有那麼多的無奈,總是有那麼多的不如意。正所謂,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在想,難道真的要為了自己的女人而改變自己一貫的處事原則麼?又或者說,難道就真的要空廢一身蓋世武功,任由荒廢埋沒在荒山深谷之中麼?

對爭霸天下,我確實沒有什麼興趣。有權勢又能怎樣呢?能指揮人,呼來喝去,一手握人生死。可我有一身本領,天下誰又是我對手?想要誰死,還不就是動動手?

榮華富貴,金錢美人?這些我都有,錢財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只要這天底下還有為富不仁者,就有我花不完的錢。至於美人麼,我現在已經擁有許多個了,雖然還有一些仍在追求中,但我不信以我的手段,哪個女人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的。

哎,紅顏禍水啊,都是女人惹得禍啊。竟然沒有幾個人願意同我隱居逍遙谷的,難道紅塵真的那麼引人麼?強扭的瓜不甜,若果真要違了大家的心意而隱居逍遙谷,那樣的生活必然會令諸女乏味,久之必生矛盾。安寧的子也必然不會長久的。

想了半天,終究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這人有個不算優點的優點,想不出來便不會深究,放到一邊,隨他去吧。

在金陵也待了一個月了,想來江湖上也開始大了吧,想一想,我“九尺魔”的名頭在江湖上是多麼的響亮。只要放出有關我的消息,江湖上必起波,媽媽們應該也會聞風趕來與我會合的。怕只怕,這中間出點什麼異外,心中不免又為親人們擔心起來。

幾天過去,金陵城中突然出現了身背兵器,三三兩兩的武林中人,聽小二說,城中除了他這家客棧,全都住了。樂的全金陵城的客棧老闆,笑得合不攏嘴,整個金陵城的服務業整體上了一個臺階,小販們喜笑顏開,若是叫他們知道這天降橫財是因一個叫徐正氣的江湖“惡人”而來的,保不準要給我在廟裡立座像呢!

這天,小二過來說有人請我到廳中一敘。詳問之下,原來是包了這家客棧的東家請我有要事相商。我正無所事事,樂得隨小二去一觀究竟。

來到廳上,四周空,原先的一張張小飯桌早沒了蹤影,只在正中擺了一張大大的圓桌。桌上的菜餚真可謂是琳琅目,令人目不暇接,怕是這客棧會做的所有好菜,全都擺上來了。

喲,這請客的人出手還大方的嘛,難怪能包下整家客棧來了。豪氣,大手腕!

我大馬金刀地坐下,拿起筷子夾起一片五香邊吃邊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朋友既然請我吃飯,何必藏頭尾,不如出來一見吧。”

“啪啪”,想起幾聲鼓掌聲,一邊門外走進來個面如冠玉的濁世佳公子,只見他頭帶書生帽,身穿一襲白長衫,手掌摺扇,沉穩有力的腳步,顯然是個會家子,而且武功還不弱。以我的眼力早已看出不到三十歲的他,竟然身懷近五十年功力,此人非同小可啊。

“徐公子好見識!不愧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白衣公子搖頭晃腦地說。

此人面貌堂堂正正,端得的人中龍鳳,初次見面給我的印象極佳。“這位公子可真會開玩笑,我徐某人哪裡鼎鼎大名了?應該是臭名昭著吧。”

白衣人拱手抱拳道:“徐兄風趣,小弟佩服。啊,小弟還未自我介紹,小弟姓王,名供此。”

“王供此?王公子?”我哈哈一笑,顯然傻子也知道這是他瞎編的一個假名字。

王公子正身在我對面坐下,道:“徐兄,小弟點的這桌菜可還合徐兄味口?”

“不錯不錯。”

兩人客套了幾句,王公子可勁地對我吹捧,直把我捧得飄飄仙,不知東西南北了。

“王公子,我這人喜直來直往,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不會純粹是為了吃飯吧。”

“徐兄真是快人快語,既然徐兄問了,就直說吧。小弟今來,實是有一事相求。還請徐兄答應。”

“說說吧,什麼事?”

王公子認真地看了我一眼,才道:“江湖傳聞徐兄武功蓋世,我家主上慕名已久,求賢若渴。”

原來是請我做打手來了,老子自由自在慣了,受不得人約束,要我在人家手底下當差,這事怎麼是我徐正氣能幹得了的呢?

“王公子,想來你對我的底細也一定是略知一二的。我徐某人逍遙慣了,喜過那閒雲野鶴的子。”

王公子微微一笑,道:“徐兄是不瞭解我家主上的身份,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不會拒絕的。”

我有點好奇了,憑什麼這位王公子能說得這麼自信?“敢問你家主上是何人?”

王公子不正面回答,反說:“男子漢大丈夫,當建功立業,名垂青史。不瞞徐兄,我家主上乃是皇家嫡系子孫,只是因緣際會,如今皇帝的寶座給一個庶出的小子給佔了。雖然如此,我家主上仍懷大志,立志奪回原本就屬於他的寶座。親賢臣,遠小人。是我家主上一貫的處事作風。徐兄武功蓋世,乃當世不世出之奇才,何不投在我家主公麾下,建不世之功,立千秋之業,名垂青史呢?”

我哈哈一笑,道:“天下能力異士,多如牛,王公子何必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再者言,如今天下雖,可有實力爭霸天下者可不只你家主公一人哦。蒙古族的小王子、寧王周宸濠、西域魔教,四川雲南貴州廣西四省的土司聯合起來,也是不可小覷的一股勢力呀。還有那些尚未浮出水面的潛勢力,王公子憑什麼說貴主公就一定能奪得天下呢?”

王公子得意的微微一笑,道:“我會跟隨我家主公自有我的道理,你所說的那些勢力,不怕對你說,沒有一家有我家主公的一半強。”

我聽了暗驚,果如他所言的話,怕這天下除了朝庭以外,真要數他家最強了。正要待說,門外急急走來一個僕人。王公子臉瞬變,怒道:“狗奴才,誰叫你進來的?我不是吩咐過,不要打擾我會客的麼?”

那僕人戰戰兢兢,低聲道:“公子,十萬火急,十萬火急。”一派著急的樣子,顯然是出了天大的事了。

王公子臉一緩,知道自己的奴才除非真有十萬火急的事是不敢進來的。那僕人也是見風使舵的主,見自己主子臉好了點,立馬湊上前來,伏在王公子耳邊輕聲低語。

雖然他說的極輕,但以我如今的耳力,只我想聽,十里之內落針的聲音也逃不過我的順風耳。只聽他道:“公子,白蓮教捲土重來,十萬人譁變西南。”

王公子一聽,臉鉅變,趕忙起身朝我一拱手,道:“徐兄請了,十分抱歉,小弟有急事待辦,改再來拜回。”

我也起身回禮道:“王公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徐某人閒雲野鶴慣了,不善於給人當奴才使喚。”

王公子一聽,怒了,這話不就是暗諷自己是人家的奴才麼?雖然事實是如此,但真要給人當面說出來,可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

“姓徐的,你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我王某人好言相勸,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允是不允?若允了我家主公,榮華富貴、錦衣美女享用不盡;若不允,不就叫你身首異處。”

“哈哈,好一個軟硬兼施,威。王公子真是深通此道呀,想必是常常給人做說客的吧。”

“你——”王公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可事實如此,哪有什麼話說。

“給你家主公帶句話,我徐某人謝謝他的邀請,我這個的作風一貫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記住,不要打我的主意,更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你們不聽,執意如此,休怪我翻臉無情,殺你個犬不寧。”

王公子聽後,氣得連連叫“好好好——”,但又被我身上發出的強烈霸氣,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轉身揮袖而去,但就這麼去了,難免太過丟臉,走出一段路後身上力稍減,回首道:“姓徐的,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這才帶著他那個奴才灰溜溜而去。

我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做狗的材料,長得人模狗樣,連走路的姿勢也像夾著尾巴逃跑的小狗,哈哈哈……”

……

“白蓮教?江湖上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個教派了?我怎麼不知道?能隱藏這麼久,突然有十萬教眾起兵的教派當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得找個人好好打聽打聽了。”

直於有關白蓮教之事,上文已經提到過了,這裡就不再重述了。

峨眉山峨眉派大殿之上。

“師父,為什麼你不讓我修習九白骨爪呢?”曉芙尼姑俏臉有些不悅,質問滅天老尼。

曉芙尼姑是滅天最為疼的一個女弟子,嬰兒時就由滅天帶了,事實上,她就像是滅天的女兒一般,是矣在峨眉山上只有曉芙一個人敢用如此語氣對滅天說話。

滅天憐地說:“芙兒,不是為師不讓你學,實是這門武功太過歹毒,非心狠手辣之輩不能修習。”

曉芙不解了,道:“芷若師妹天真善良,她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呀。她能修習,為什麼我卻不能呢?”

滅天說:“你芷若師妹年紀尚小,情未定,加之你們這輩弟子之中,以她習武的資質最高,除了她,怕是無人能修煉成九白骨爪這門神功。而你天善良,已是成年,本已定,資質雖高,但卻不是練習九白骨爪的最佳人選。”

“師父,這門神功雖強,但太過歹毒了吧。以死人之頭蓋骨來修習,未必太嫌殘忍了。”

“為師也是無可奈何呀,自從給陳道之下了藥,我峨眉派自我以下,派中英幾乎皆喪身在魔徐正氣手下。不得矣,我才宣佈封山閉門,不出江湖。可這口氣,又叫我如何咽得下呢?徐正氣一不死,我一不得安寧。就算死了,也是不能瞑目的。”滅天目透兇光,似要擇人而噬。

“師父,咱們這仇是非報不可的,可那魔武功蓋世,芷若師妹即使練成了九白骨爪也未必是他對手啊。”

“不錯,九白骨爪只是一門速成的神功,資質高者只需幾月便可練成。但內功卻非一朝一夕而能成的。以後再讓芷若慢慢修習九真經吧。”

“師父,江湖上如今鬧轟轟的,武林中人全都趕往金陵而去了,魔在那裡不但現了身,還長住在其中一家客棧裡呢。聽說還騙了好些女子同他一起生活。”

滅天道:“為師早已知曉,泰山張掌門也曾飛鷹傳書,邀我峨眉共往討賊。只是芷若神功未成,再者也不想與他們一同前往聽人笑話。走,隨我去後山,今正是芷若出關之。”當先步出大殿,身後只有曉芙一人跟隨。

不一會,兩人就施展峨眉不傳之秘柳絮輕功飛到了後山的一個山之前。這裡古樹參天,常年沒有光直,即使現在當正午,也是氣深深,令人不寒而粟。

滅天掐指一算,生,正是九白骨爪功成之時,還未算完。那口擋門的巨石突然轟地一聲巨響,石屑紛飛處,巨石早已無影無蹤,當中飛出一條纖細的黑影,徑直往滅天撞來。

曉芙大驚,叫道:“師父小心!”

話音未落,只見得漫天漫地的森森白爪罩向滅天,足以驚天地,泣鬼神,隱隱的還能聽到似有鬼魂在哭號。曉芙已經面無血,身為女子,本就懼怕那些妖魔鬼怪之類,加之那漫天漫地的白爪森恐怖。無形的氣勢及力,得曉芙不過氣來。

卻見爪影正中的滅天師太,臨危不,她神情嚴肅,拂塵一揮間,已後,雙掌排而出,掌心迸發出一股無形的掌力,向白爪,正是峨眉派不傳之秘——大慈大悲伽葉掌。

轟,又是一聲巨響,爪掌接實,漫天的爪影,上的掌影全都消失無蹤。滅天暴退一步,一雙手掌上現出幾道紅紅的爪痕,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滅天不怒反笑,哈哈大笑個不停。

再看那黑影,毫髮無傷,俏生生站在滅天面前,竟然關心地對滅天道:“師父,您沒事吧?”

曉芙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身穿雪白的衣衫一張俏臉長得傾國傾城,足以禍國殃民。只是眉心處一點森,除去了她臉的天真善良,只餘下冷冷的覺。這人不是自己的師妹芷若,又是誰呢?

“師妹,你看看你,怎麼能對師父下這麼重的手呢?”曉芙埋怨道,她一向最是喜這個小師妹的。是矣雖喝叱她,卻沒有多少怒氣。

芷若小尼姑小舌一吐,做了個鬼臉,森的冷氣全然消失不見了,彷彿原本那個天真可的芷若又回來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人家……人家只是想試試神功的效果嘛。”

滅天哈哈笑道:“好好,我峨眉終於又有出頭之了。芷若的九白骨爪已成,效果出乎為師的想像,以她短短十年的功力,竟然能夠將為師打敗。這九白骨爪當真是天下奇功,我峨眉派報仇有望了。”

曉芙大驚,道:“師父,真的嗎?”

滅天笑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說謊麼?”

滅天如今雙手擅抖,口角溢血,而芷若卻毫髮無傷,勝敗一見可知。

“師父,您的傷勢不要緊吧?”曉芙仍不放心。

“不要緊的,打坐一便可復原了。我現在身體雖然受傷,可心裡實在是高興啊。明,對,就是明。我滅天要對全武林宣佈,我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

曉芙聽了,心下一嘆,哎,終於要再見到那個冤家了,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逃過此劫。

芷若小尼聽了卻是另一番表情,似喜似憂,晴不定,讓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滅天哈哈大笑,笑聲驚起飛鳥無數……

看來,徐正氣是引發了武林白道的公憤了,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武林正道紛紛趕往金陵。一場腥風血雨勢不可免。金陵,自古以來的煙花繁盛之地,不知是否會變成修羅地獄場呢?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一章除魔大會

農曆十月十,金陵城外,平頂山上。

平頂山,顧名思義,因其山頂乃一大塊平地而得其名。平頂山不高,海拔也就一千多米高。可平頂山頂那塊平頂卻不小,足足有近十畝地大,足以容納幾千人坐臥。

今天,原本應該很安靜的平頂山卻顯然異常的喧譁,三三兩兩的武林人士各自圍坐一角,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今天即將來臨的武林大事。

不錯,今天就是五嶽劍派同邀武林同道約戰九尺魔——徐正氣的大子。

幾百年來,也許是破天荒頭一次吧,幾乎是整個武林白道向一個人下戰書,就算當年惡名江湖的“九魔”也未有如今的待遇吧。如今的黑道武林,魔頭不少,獨獨一個才出江湖幾個月的江湖賊享此榮譽,黑道中不少魔頭長吁短嘆,直嘆長江後推前,一代新人換舊人。

“小正,我還是有些擔心,雙拳難敵四手,咱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吧。”林蘭自從知曉此事之後,一直憂心如焚,她不希望失去唯一的依靠。

“蘭姐,不怕,以我的武功,哪怕是他們幾千個人一擁而上,也有自保之力,打不過還跑不過嘛?以我如今的輕功境界,堪稱陸地飛行術,比那飛鳥還要飛得高,飛得遠呢。”我自信地安她。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叫我們孃兒倆可怎麼辦啊?”林蘭紅著眼,牽著林香菱的小手可憐惜惜地站在我面前。

我柔聲道:“我這一去,一是為了能一勞永逸地解決掉江湖這個麻煩;二呢,是為了試試身手,到如今我還不知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呢?強敵如雲,也許能通過與人比鬥,才能徹底地瞭解自己。三呢,武林白道這麼給我面子,整個白道幾乎形成一個聯盟要對付我,我若不去,豈不是掃了我的名頭?”

林蘭紅著眼不說話,連一向喜吵鬧的林香菱今天也破天荒沒有說話。

武則天是最贊成我去赴約的,她一定是覺得不去的人,那才是烏王八蛋,沒出息的種吧。武姐武妹想法更加奇特,雖然沒有當著人面鼓勵我,可私底下,卻對我說:“去吧,我們姐妹相信你,也支持你。你是我們的驕傲。”

瑩師二女就不必說了,甚至還說要跟我一同前往,要不是她們大病未愈,搞不好還真的要嚇得死人的。

惟一例外的是秦可卿,她默默無語,自從我救了她以來,她就從來也沒向我表示過任何的謝意,偶爾看我時,倒更像是把我當成了仇人一般,雙目中出濃濃的恨意。只有在武姐教她武功之時,方才能看到她微一絲笑意。對於我要應約而戰,彷彿沒事人般的在一邊擺著手型,似乎是在練習著武姐教她的武術基本功。

她越是表現的無動於衷,我越是對她興趣,但顯然我們兩人間在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不會採取主動進攻的方式,我要她主動送上門來,嘿嘿!

“安啦,放心吧。你相公我是誰呀?未來的天下第一高手喲,這次武林大會過後,天下有誰會不知道你相公我——徐正氣的大名呀?”

林蘭撲嗤一笑,罵道:“臭美的你!”

林香菱幫腔道:“就是就是,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也是天下壞人中的第一高手。”

我裝兇道:“那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怕我吃了你麼?”

林香菱一,剛開始發育的房極度凸出,似而出,她撅著小嘴不屑道:“來啊,誰怕誰?”

我暈,這不是人犯罪麼?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勾引人了,那長大了還得了麼?

林蘭慈地拍了拍香菱的腦袋,叱道:“乖女兒,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怎麼跟你乾爹說話的。”

香菱委屈地說:“可是人家比他大嘛……”

那委屈的小女兒模樣,令大家均心生憐之意,連一向喜笑不形於的武則天都目泛光。

我豪氣頓生,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有這麼一群我的女人在等我回來,又有那麼多的親人麼牽掛著我,我憑什麼不好好的待她們呢?

好吧,與白道一戰之後,武則天不是要我去爭霸天下麼?為了我的女人們,我願做我不喜的事,一切只因為——我她們!

我長嘯一聲,聲震長空,整個金陵城都回在我的嘯聲中,遠遠地傳到了城外三十里地的平頂山上。

“來了!”

平頂山上正中一塊空地,周圍各處圍了各大武林門派的人物。放眼望去,武林北斗少林、泰山、崇山、華山、衡山、恆山等五嶽劍派均處其中。七大掌門人穩坐太師椅,身後圍著的是一群群弟子。

緊貼著五嶽劍派而處的東方世家,以及北海世家。東方家主以及北海家主均是方面大耳,大腹便便之輩,從他們弟子身上所穿的錦衣華服可以看出,兩個世家當真不是一般的富啊。

再看正對面的北邊,正是一干與“一劍游龍”徐霸天有些淵源的門派,有天山、點蒼、長江、崑崙、武當、丐幫等門派。這些門派皆衣著樸素,尤其是丐幫,簡直是慘不忍睹,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加上一更加破爛的竹子,難怪能惹人同情了。

再遠點就是一些江湖上不入的小門派了,什麼形意、八卦、太極、梅花、八極、螳螂、通臂等等。這些人門派人數不少,有的來觀看者,多達上百人,只是這些人的武功實在是不怎麼樣,有一些小門派,至今連內功是什麼都不知道。整裡訓練弟子不是舉石凳,就是拿子狠揍,還美其名曰:鐵布衫!

哎,真是為他們到悲哀。

“阿彌陀佛!”少林掌門玄悲大師宣了一聲佛號,長身而起,佛門獅子吼果然非同凡響,單單一聲佛號,就令在場的所有武林豪傑均聽得一清二楚,免不了神情一震。

在眾目睽睽之下,誰也沒有看清,場中央突然就多出了一個九尺壯漢的身影。那漢子看來很年輕,面黑而無須,虯結的肌把一身白衣繃的緊緊的,似要裂衣而出。

在場的武林豪傑也不是沒見過壯漢,可像這種身高達兩米以上的壯漢子還真是沒見過!

“哈哈哈——”我運起龍力一陣大笑,笑聲震耳聾,聽在人耳裡有如捶鼓,卻必不難受,反倒有種血氣沸騰的覺。

“阿彌陀佛!”少林掌門玄悲大師再宣一聲佛號,試圖用少林絕學獅子吼鎮住場面。可惜,天不遂人願,他那聲佛號聽在人耳裡就像是清風吹面而過,不留一點痕跡。反倒給我的大笑聲得豪無聲息。

玄悲必中大驚,此子好深厚的內力,但好在這笑聲中無絲毫殺伐之氣,否則單單以這笑聲便足以制在場大半的人以死地。玄悲突然覺得眼前的年輕人並非是什麼壞人,也許江湖傳聞其中有著許多的隱情呢。

“哈哈哈,我徐正氣何得何能,竟然引得諸位武林前輩及江湖同道來接?”我豪邁地往場中那麼一站,撲天蓋地的氣勢以我為圓心往四周飛速擴散。那些江湖人物,不論是各派掌門還是各輩弟子,無不給我強悍的氣勢震住。在他們眼裡,眼前的這個壯漢就像是個無比高大的巨人一般,無形的制在心頭,泛起無比的弱小

“小夥子!”人群中走出一個白髮白鬚的老頭來,只見他須長三尺,極為醒目,頭白髮,看不見一,連那眉也雪白似雪。

“白鬍子老爺爺,有何貴幹?”我調侃道。

那老者走到我身前兩米處站定,道:“老夫乃是天山派當代掌門——秦風。”

我一聽,心下大驚,秦風,秦風,不是十二孃秦腕鳳口裡時常唸叨著的爹爹嘛?論起輩份來,他可是我的外公呢!難怪他一出場就給我一種親切的覺,看起來相當的面善,似在哪裡見過似的。原來是十二孃秦腕鳳的父親,長得還像的呢。

由於我服食天材地寶過多,以我如今的樣貌身材與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相去甚遠,是矣我的“外公”,天山派掌門秦風並沒有認出來。他只是覺得這個年輕人的心地並不壞,似乎還有藥可救,遠不如江湖傳聞中那麼臭名昭著。

但是秦風內心牽掛著親生女兒,十幾年不見了,老人相當想念自己的女兒。

“敢問小兄弟,可曾識得一劍游龍——徐霸天,徐大俠?”兩隻老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彷彿要透過我的面部表情,看清我的內心世界。

我笑意盈盈,答道:“徐霸天?什麼徐霸天?我聽都沒聽過?是最近初出江湖的人物麼?我怎麼不知道?”

場中大多數的武林人士被我逗趣的語言惹得哈哈大笑,連當年名震江湖的徐大俠的名號都不知道,這個魔當得也太不專業了。一劍游龍——徐霸天當年最拿手的可就是殺賊了!在黑道,徐霸天可是被叫做“賊殺手”的人物哦。乃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干賊心裡的頭號敵人!

聽了也是一愣,心裡雖然不大相信,可眼前這漢子不像是在說謊,對於識人辨人,以他這八十好幾的歲數當不是難事。

待言,不想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魔,你休想狡辯!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你還不從實招來?”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四十左右的漢子當頭立在泰山派的地界前,不是泰山掌門張震是誰?

我定盯一看,這張震與我也就只有一面之緣,當初我一拳震退五大掌門的時候,就以他叫得最兇,要不是看在他是張婷婷的老爹的份上,非得叫他多吃點苦頭不可。想不到如今先吠起來的又是他,看來今天不給他點教訓嚐嚐,他還以為我徐正氣是好欺負的呢!

我不屑地說:“招?招什麼招?我徐正氣明人不做暗事,有何不可告人的事可招的?”

張震一笑,道:“呵呵,好一個明人不做暗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個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賊竟然可以把自己乾的醜事說得這麼正氣堂堂。我看,這天底下若要排個武林厚臉皮榜,榜首非你莫屬。”

一干在場的武林群雄哈哈大笑,就連不少的江湖女子都笑得花枝顫,連連叫好,彷彿張震給天下武林白道大爭了一口氣似的。

“過獎過獎!張掌門不愧是泰山掌門,難怪能將嘴皮子上的工夫磨練得那是如火純青啊。”言下之意是說,你張震光說不練,沒什麼真材實學,當上泰山掌門,憑的不過是多拍了師父幾句馬,討了上任泰山掌門的心而矣。

張震也不是個傻子,難裡聽不說我的弦外之音,氣得怒目而視。場中一干江湖人物,有許多也是成了的人物,聽了此話都暗笑在肚,直罵這九尺魔嘴上不饒人。

還有些江湖小輩愣頭青,看著同伴們一個個捂著嘴偷笑,直問笑什麼。看在泰山派眾弟子眼裡直如是本派死敵,愣頭青們莫明其妙,渾然不知道已經得罪了泰山派了。

張震看眼下形式對己派不利,當即立斷,喝道:“魔,我且問你,你老子徐霸天在哪?”

我好整以暇,道:“首先,我姓徐,名正氣,不叫魔。其次,我先前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徐霸天是哪蔥。難道你是聾子,沒聽到我剛才所言?哎,可惜了,堂堂五嶽劍派之首派的掌門,竟然是個聾子,可惜可惜。”我搖頭晃腦,一幅憐惜的樣子。

這些江湖人物,有一半以上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來參加這個武林大會的。近段時間,戰事連連,武林中人向來是不與官家兵類往的,所以大多數人也就躲在自家門派裡閉門不出。那子過得好生無聊了,好不容易有這個麼武林盛事,哪容錯過?千里奔波,只為一見武林各派掌門風範,另一點則是為了心中那點對武術的痴,想瞧瞧真正的高手的武藝到底達到了何種境界。

很顯然,本次武林大會沒有令大家失望,在正式出手比鬥之前,先來了場嘴戰,也是相當的別開生面,比戲裡唱得還要好聽得多呢!

張震知道再與我鬥嘴,是討不了半點便宜的,當下向場中各派江湖人林環抱了一圈拳,朗聲道:“諸位武林同道,幾月前這九尺魔調戲我女,並下藥了峨眉派滅天師太及其弟子,如此惡名昭著的江湖敗類豈容他在江湖上胡作非為?”

場中豪傑們俱嫉惡如仇的正道英雄,聞聲齊齊呼喊“殺了他”“殺了他”“為武林除害”“為江湖造福”

我暈了,難道說江湖上沒了我就會有福氣了麼?

張震兩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按,待幾千江湖中人平靜下來後方道:“諸位江湖同道,我輩武林中人向來是以武會英雄。如今這魔武功確實不凡,但為了公平起見,咱們給他一個機會,怎麼個比方,由他來決定。”

張震顯然是摸透了我脾氣的人,難怪他處心積慮挑起了這場武林除魔大會。我今天來這裡,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想試試自己的武功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場中不論是少林掌門玄悲,還是別的名門大派掌門人,無一是我一合之敵,他們若不群起而攻之,我還真的沒法子試出自己的武功來呢!

我哈哈一笑,道:“吾學這術,乃是萬人敵也,你們就一塊上吧,想來多少人就來多少人。”

張震一聽,大喜,道:“好,如你所願。”

“那還等什麼?咱們就一塊上吧。”隨著張震話音落下,五嶽劍派的其作四位掌門人一一走了出來,那是三男一女,依次是崇山掌門松萬江、華山掌門嶽超群、衡山掌門石劍峰、恆山掌門鏡玄師太。

這三男一女俱都氣勢不凡,男的極有中年人的魅力,連那鏡玄師太都是徐娘半老,雖然她身著尼門衣物,但仍可以看出她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

“阿彌陀佛”,少林玄悲大師也排眾而出,道:“除魔乃是我白道重任,貧僧身為白道首領豈可不以身作則的?”

玄悲大師這麼一說,武當天山等與徐霸天關係良好的門派就不得不站出來與我一戰了。既然我已經否認了與徐霸天有任何的關係,武當、天山、丐幫、長江、點蒼、崑崙等派掌門一一步到場中。再加上那兩個東方世家及北海世家的胖子家主,也縱身飛到場中,看不出來,他們雖然胖,可這輕功卻是不弱。

算一算,如今武林白道各大派的掌門都到齊了,十四比一,這在數量上極其不成比例的對手局即將開場了。

“怎麼?就你們這麼幾個人麼?才十四個人?旁邊不是還有你們的弟子麼?怎麼?不一塊上?”

“不必了,有我們幾個,足以為武林除害了。”張震一笑。突然傳來一聲,“佈陣”!十四個掌門人如蝴蝶飛飛,眨眼的工夫十四個人就分成了兩組,一組七個人,各依北斗七星的位置站立。

“好好好,想不到我徐正氣所享受的待遇如此高級,連北斗雙七星陣都擺出來了。”我大笑,江湖上盛傳武當的七星劍陣是多麼的歷害,其實泰山的北斗雙七星陣也不差。只不過北斗雙七星陣對陣員的武功及兵器要求都不高,只要知陣形變換之法,無論陣員施展何種武藝均可。

這北斗雙七星陣可是泰山派震山之寶,張震能將它公之與眾,看來今天他是下了血本了。

張震大吼一聲:“北斗七星現,妖魔鬼怪滅!陣法第一式,七星滅妖魔。”

十四個各派掌門人突然各運輕功,在不同的位置上變換著身形,十四個人越奔越快,只一會兒,外人已經看不清這十四個人了,只餘下兩道奪目的北斗七星互為抵角之勢,將中間的徐正氣死死困住。

但我非常人,他們的一舉一動在外人眼裡有若閃電,但在我眼裡卻像是小蟲在爬行。少林掌門玄悲大師不愧是首領,當先禪杖頭朝我砸下,呼呼的風聲,隨著高速的奔行,異常的刺耳,彷彿是如來佛主的唱佛聲,令人生不起一生念,及絲毫的抵抗力。

說時遲那時快,禪杖眼看就要到我的頭頂了,卻不見我有絲毫抵抗的動作。玄悲大喜,真氣再催一分,十二成真力不餘分毫。

我不以為然,雖然玄悲是佛門中人,但以他這第一下出手就是全力而為來看,出家人有幾個有他這麼重的殺伐之心呢?

你不仁,就怪不得我不義了。

招式是為了給人的力量增加威力而產生的東西,但兩個人比鬥,一個人的力量是另一個人的幾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時候,他完完全全可以不需要任何招式。

眼下的我,就是這種情況,對於玄悲的這一杖,我不閃不避,不需要用任何花巧招式,直愣愣平空冒出一隻手,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將禪杖抓在了手中。

玄悲大驚,身形給我抓得一滯,若再不手扔掉手中的兵器的話,這北斗單七星陣眼看就要毀在自己手上了。玄悲怎麼能讓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呢?為了大局著想,他毅然決然地鬆開了手。殊不知他這麼一鬆,以後的江湖上多了個“拔了牙的禿驢”的綽號。

玄悲並非是預言大師,倘若他能預言將來江湖人對他的嘲笑的話,打死他也不會放手的。

就這樣,一傳說是周朝開國皇帝御賜的八寶禪杖就到了我的手裡。

“禿驢,你的牙怎麼啃到我手上來了?”我嘻嘻一笑,隨手將那價值連成的八寶禪杖捲成了呼啦圈,隨手一扔,“呼啦圈”朝快速奔行的玄悲飛去。

玄悲老臉一紅,好在沒人看得見,大悲掌一啦,將“呼啦圈”震得飛而去,朝江湖英雄們當頭砸下。

人群登時熱鬧起來,一個個伸長了手要抓這禪杖,開玩笑,這東東可是紫金所鑄的呢,乃是少林掌門身份的象徵,光這麼重的紫金都能值個幾十萬兩銀子呢,能不去搶麼?

不說那“呼啦圈”落到了哪個混蛋手裡,武當清風真人長劍已經朝我刺來。這一劍來得無聲無息,更為玄妙的是那柄劍,似乎本就沒有形狀,劍上也不帶絲毫劍氣,稍微一鬆懈,沒準你的小命就得留下嘍。

傳說武當原本出自少林,少林以“剛”名聞天下,武當以“柔”享譽江湖。果然是名不虛傳,單單以他們兩人不同的攻擊方式來說,真個是將少林武當兩派不同的武學宗旨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大吼一聲,“好!”出於對武當的尊敬,我右手朝前一伸,虛握的右手中平空多出了一把金光燦爛的大刀來。那刀泛著黃光,卻見不著實形,彷彿是虛幻出來的。

不錯,它確實是我虛幻出來的。它的實體,實際上是以我的龍力幻化而成。使劍的有劍氣,使刀的自然就有刀氣,而我這柄黃刀可完全是以真力運行而成,也是我靈機一動使出來的。看看效果如何。

“鏘——”一聲巨響,兩把神兵終於鋒,一股強烈的氣勁隨著這一聲響向四周擴散開來,聽在眾人耳裡如同一聲炸雷。

好深厚的內力。

清風真人的內力怕不有上百年了,竟然能擋得住我龍力刀的一擊,當然,那柄神劍也功不可沒。不知是什麼神劍,竟然能與我千年功力所幻化之龍力刀一拼,實在是令人吃驚。

場中的武林豪傑及諸派掌門也大叫一驚,因這魔名頭太響,不得已,十四個人才聽張震的勸,合練北斗雙七星陣。哪想到才初次鋒,做為主力陣員的玄悲大師及清風真人均不敵這魔武功,紛紛敗下陣來。這魔更加古怪,也不知從哪來來的一把黃光閃閃的寶刀,竟然敵得住武當派的道君神劍!

相傳這道君神劍乃是當年武當開山祖師張三丰隨身配劍,後在張三丰羽化成仙之前那一剎那,道君神劍經天雷百般錘鍊終於由凡劍而轉為半仙之品。張三丰恐門下弟子後武功低微,特將劍擲回武當山。這劍飛行千里,終在武當真武大殿之上,這道君神劍也由有形化為無形,摸上去其形狀與一般劍一般無二,可眼卻看不到其真身。加之無論怎麼揮動此劍均不會帶起半點異響及風聲,端得的偷襲人之最佳上品。

若配上武當的太極劍法,更是天下劍法聞風喪膽,自從武當掌門施展此劍以來,還沒聽說過有哪個人能擋得下的。

這一擊下來,餘下的十二個掌門人更是神情肅穆,打起了十二萬分神對敵,不敢有絲毫鬆懈。

說時遲那時快,張震再次大吼一聲,“北斗七星現,妖魔鬼怪滅。陣法第二式,七星幻滅影。”

話音方落,只見原本奔行的兩圈人影突然不見了,場中空地上平地生起一陣白霧,十四個人平空失了蹤影。好一個“七星幻滅影”!這陣法竟然能夠隱去佈陣者之身影,這起白霧端得是深鬼秘,堂堂白道五嶽劍派之首的泰山派竟然有這等深的陣法功夫。

我原本以為這不過是障眼之法,將龍力運至雙目,便可看得一清二楚。哪想到功運雙目之後,眼前仍是濃霧一片,這才知道這陣法的歷害。這白霧可是貨真價實的,這北斗雙七星陣看來並不泛泛之輩,竟奪天地造化之能事,烈炎炎之下能有一片空間灰霧濛濛。

我神一緊,忙將龍力盾布在周身半尺之處。情形乃是敵暗我明,當防禦為先。

灰濛朦朧之間突然金光大盛,“鏘,鏘鏘——”一陣兵器響之聲,似是兵器撞在了一面金剛所鑄的盾牌之上。

張震悶哼一聲,驚得心下一顫,好一個九尺魔,其護身真氣竟然能達傳說中的金剛不壞身之境界,就連十四個江湖一高手的合力一擊也就能將其擊潰。真是匪夷所思!

雖然十四個人並非盡全力而攻,但這幾個武林一人物合力之擊豈是那般容易接下的?十四個人,論從功力總數上來說,這合力一擊足足有近五百年的功力了,卻不能將魔小小的護身真氣震散。更令人驚訝的是,一般武林高手的護身真氣只能散發體外一寸之處,哪想這魔,竟可以散發體外達半尺,豈不是駭人聽聞?

我“哈哈”大笑,道:“什麼北斗雙七星陣?就這麼點能耐麼?再不使出絕招來的話,老子不玩了。”

張震悶哼一聲,心想若不施絕招的話只怕,今聯合武林同道共除此魔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不好劍毀人亡。

當下再提內息,聲音痛徹雲宵:“北斗七星現,妖魔鬼怪滅。終極殺招,陣法第七式,七星滅魔王。”

突然場中濃霧散了個一乾二淨,十四個人終又再次現出了身形,仍然是雙北斗站立。秋風蕭瑟,場中武林豪傑均心生蒼涼之意,心底一絲冷氣生出,不由得腳下連連後退,彷彿接下來的一招有毀天滅地之能。

十四個個形成了詭異的雙北斗形,將正中的九尺大漢映託得相當顯眼。機不可失,手中的龍力刀猛地朝張震當頭劈下,這廝對我恨之如骨,本次大會又是由他挑起,不殺他難瀉我心頭之恨。

卻見張震不閃不避,睜眼朝我詭異地一笑,我正疑惑間,手在的龍力刀在接觸到他身前一尺處突然往外一滑,砍偏了!

怎麼可能,以我近兩千年的功力,這萬把斤重的泰山頂一刀竟然會砍偏。我不信,右手一揮間已經砍出了十八刀,刀刀對準張震全身各大要

但是,奇了,怪了,刀刀砍偏了?

莫非撞了了?還是,這陣法有古怪?

張震如看猴戲般的眼神在我面上一掃,嘴中再次念道:“北斗七星斬!”

十四個人突然齊齊峰泛白光,如果遠遠的望去,還真的像是兩個北斗星座。星光燦爛,星光大盛,由微而盛,由弱而強,慢慢的,越來越刺眼,眾多的英雄豪傑們早已經睜不開了眼,只有眼前白茫茫一片。

十四個人身發白光,很快就由點連成了線,在場地上形成了兩個貨真價實的北斗形。兩個北斗勺緩緩飛起,場中勁風凜冽,吹得我的衣衫呼呼作響。來了,終於來了。我覺道這兩個北斗星似乎蘊了天地星辰之力,九天之下的星辰之力竟被奇怪的陣法引發到了這裡,快速的聚力之氣吹得地上塵土飛揚。

我的鮮血在跳舞,我的肌在歌唱。啊,星辰之力,好強的力量!是的,在人力不足的時候,只有你——星辰之力,才是我的最佳對手。

來吧,來接我重複武功後最強的一擊吧!

兩個北斗七星勺升到半空之時,突然合二為一,兩股漠然龐大的星辰之力合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的。

不錯,這股力量令我的身體在顫抖,令我的龍力在顫抖,沒想到天地間竟然有能令我龍力害怕的力量存在!

北斗勺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是一個超大的飯勺一般,勺底正對著我的頭頂,刺眼的白光,沒有任何預兆,當頭朝我砸下。

好!星辰之力,接我的最強一招“龍霸天下”吧。

雙手收回成虎爪,龍力刀消失不見,代之而起的是一個泛著金光的巨大的龍頭,自我體內洶湧而出,上了當頭砸下的“北斗勺”。金的龍龍,張著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北斗勺,兩股來源不同的力量竟然勢均力敵,硬生生頓在半空之中。

張震心中大驚,想不到這魔武功高明至斯,連星辰之力都能力拼不敗!這可若了這十四位掌門了。作為接引北斗七星星辰之力的媒介,“天之力”與“地之力”的接引者,他們實在是太脆弱了,本支持不下一分鐘。

果不其然,一分鐘後,金龍頭一緊牙關,碰,一聲巨響,白的,由星辰之力所化成的巨大北斗勺竟然硬生生地給它咬碎了!

受此牽引,十四個掌門人紛紛穩不住身形,跌出丈許,半天爬不起來。接引星辰之力已經耗盡了他們的內力,如今就算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三歲小孩也能輕而易舉地殺死他們。

“哈哈哈——”場中唯一立著的人只有我了,巨而而狂暴的星辰之力在碎裂的那一刻,洶湧的力量如山崩海嘯一般,橫掃了在場的所有武林人士。不過幸好,星辰之力破碎的威力不足以致人死地,幾千武林豪傑竟然全都身負內傷,動彈不得,卻沒有一個因此而喪命的。

“哈哈哈哈”我一陣大笑,“痛快,痛快!”與星辰之力一戰,我雖勝,卻也深受其害,雖然沒有負傷,可全身功力只餘全盛之時的半成不到,算一算,如今只有不到一百後功力在身了。

玄悲大師等人雙目一閉,一面加緊調息,一面暗想,完了完了,我白道武林同道竟然俱負傷在身。而這魔頭卻毫髮無傷模樣?這可怎生是好?難道天要亡我白道不成?

力量得以宣瀉的覺令人生起難以名狀的興奮覺,令我心情大暢,因為我知道,這天下還有更強大的力量等著我去追尋,去獲取。對力量的渴望,是人類最原始的一種本能,又怎不令我興奮莫名呢。

我臉帶笑意,抬腳緩緩朝張震走去。

張城大驚,無邊的恐懼襲上身來,彷彿是地獄的勾魂使者來索命一般,他瞪大著雙眼,嘴裡張了張,才發出聲來:“你……你想怎麼樣?”

我不答,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看人他人眼裡,任誰都會想到,泰山要換掌門了。

我一步步向張震走去,沉穩的腳步在落在張震的心上,有如一下下巨鼓的捶擊,重重地敲擊著張震那顆脆弱的心靈,死亡的隱攏上了他的心頭。

武當清風真人在張震身旁,見此情形,忍不住開口道:“無量壽佛!施主,手下留情!”

我不理他,玄悲大師忙勸道:“阿彌陀佛!施主,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邊的一干掌門人,出於武林道義,紛紛開口向我求情,渾然不知,也許下一刻就會輪到他們了呢。

“不要!”兩聲淒厲的女聲響起,那方向正是原本泰山派所在的位置。眾人尋聲望去,卻見是兩個面罩白紗的女子,從她們的衣著來看,顯然是張震的女一

張震眼見我一步步向他走來,渾然沒將他人勸阻的聲音聽在耳裡,自知今必死無疑,躺在地上大叫道:“來吧,送老子歸西。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話是說得響亮,可那語音之中的顫抖,任誰也聽得出來,怪聲怪氣,聽在不少人耳裡,差點沒笑出來聲。

場中異變陡起,“啊——”幾千武林豪傑齊齊發起驚訝地一聲喊叫,個個雙眼睜得如銅鈴般大。

只見我來到張震身形,突然抱著他失聲痛哭,“謝謝,謝謝!”

幾千的英雄豪傑們給這驚人的場面震驚得一聲不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一個大魔頭竟然抱著自己的死敵說謝謝!

十四個掌門人那可個個都是人老成的人物,見識之廣,江湖上沒幾個人可比,卻從來沒聽說過有死敵抱著死敵痛哭涕,還一直道謝的。莫非?這魔頭有什麼謀不成?

“謝謝,謝謝!”我高興地抱著張震,可勁地道著謝,良久方道:“謝謝你讓我見識到星辰之力的歷害。讓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更強大的力量存在,令我今後的生活更加充了希望。你放心,我徐正氣一定會學會運用星辰之力的。這星辰之力終有被我掌握的一天!”

我越說越興奮,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是喊出來了。幾千英雄豪傑們這才清楚,原來這魔竟然是發現了更加強大的力量而興奮。乖乖隆地咚,若叫他真掌握了那還了得?他現在已經算是天下無敵了,那時還有誰能制服得了他?

張震心裡是七上八下,完全給我搞糊塗了,從鬼門關裡走了個來回,他現在失了魂似的一愣一愣的任我擁抱著他的身體。

十三個掌門人心中一鬆,卻又一緊,均道:“這魔頭喜怒無常,多來幾次,我這顆老心臟怎麼受得了哇!”

當眾人還在一驚一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的笑聲,“沒有那一天了!”隨著一陣衣物紛飛的聲音,從遠處縱來一群人,怕不有上百人。個個武功高強,身著朝庭兵丁之服,我眼尖,看到那為首者竟然就是曾想拉我入夥的王公子……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二章化險為夷

且說上回徐正氣與十四派掌門比鬥之後,群雄皆受傷在身,就連徐正氣也僅剩下半成龍力在身。此時卻突然冒出了朝庭大敵王公子。

我起身說道:“原來是王公子,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王公子嘿嘿一笑,笑得極是詭異,道:“徐兄是聰明人,鷸蚌相爭,自然是漁翁得利,你說,我這個漁翁怎麼能不來呢?”

聽到這姓王的年輕人赤的威脅,群雄都罵了開來。

“小白臉,有種的你等老子傷好了。咱一對一,單挑。不敢的是王八!”

“臭小子,你趁人之危算什麼好漢?”

……

場內罵聲四起,頓時成了一片。

王公子身邊走出一個老頭,聲道:“哪個英雄再敢饒舌,休怪我冰魄掌丁讓不客氣了。”說時一掌擊向身邊的一塊巨石,那石頭瞬間在表面上結了一層冰!他再擊一掌,啪,一聲響,整塊巨石竟然碎成了一塊塊的冰菱。

群雄哪裡見過如此霸道的冰魄真氣,頓時齊齊閉上了嘴,誰也不想成為冰不是?

玄輩大師功力深厚,此時已經能坐起身了,他咳嗽了一聲,道:“阿彌陀佛!想不到竟然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冰魄掌丁讓,丁施主。當年一戰,原以為你已往生極樂,沒想到是隱身官府了。”

丁讓老臉一喜,道:“玄輩老和尚,你也想不到會有今吧。想當年你與武當清風牛鼻子兩個人將我打下黃河,這仇,我今天就能要回來了吧。”

清風真人勉強坐直身子,吐了一口血道:“三十年前,你作惡多端,為了錢財,濫殺無辜。我與玄輩大師沒為武林除害,是我今生一大憾事。”

丁讓嘿嘿笑,道:“死到臨頭還嘴硬!”正上前結果兩人命,王公子伸手一攔,道:“丁師傅,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皇上的大業,私人恩怨先放一邊吧。”

丁讓一聽,有此不願,但還是無可奈何地後退了一步。

王公子朝場中群雄抱了一拳,道:“我家主公向來慕名武林人士武功高強,加之求賢若渴。諸位英雄如能歸順我家主公,今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我哈哈一笑,道:“若是不歸順呢?”

王公子揮扇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想諸位都是聰明人,不會叫我為難吧?”

丐幫幫主洪九公撐著他那綠竹杆,終於站直了身子,道:“我丐幫無非是些叫化子,想來也沒咱們什麼事。後會有期!兒郎們,沒咱們事兒了,走吧。”

一干丐幫弟子聽了幫主開口,一個個爬起身就要走。

王公子臉一變,道:“你們走得了麼?”左手一揮,身後那百來名武功高手的兵丁迅速動作了起來,只一瞬間就將場中幾千名英雄圍了起來。瞧這些人身法動作,每一個人功力都在五十年以上,年齡個個都不小,真不是他們是從哪裡來這麼一批高手的。

反觀群雄這方,一個個受傷在身,別說打鬥了,不少人連站都站不起來。

人數上雖然是群雄這邊佔了優勢,但真要鬥起來,只怕沒幾個能倖免的。

王公子道:“既然大家都不願意,休怪我無情了。把三尸腦神丹喂諸位英雄吃下去!”

月神教神藥!”

群雄中不少人驚呼出口,我疑惑地看向天山派掌門秦風,後者道:“三尸腦神丹乃是二百年前稱霸江湖的月神教控制教徒所用的毒藥。中此毒者,每三月必須服一次解藥,否則全身潰爛而死。”

群雄中有不少知道此事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百來名兵丁從懷中掏出了藥丸,就要給群喂灌下,我身而出,大叫:“慢著!”眾人動作一滯。

王公子道:“徐兄有何請教?”

“這此英雄都是來捧我場子的朋友,王公子這麼對他們,好像還沒有經過我同意吧。”

“徐兄自身難保,還想為他人強出頭不成?更何況,這些人指鹿為馬,將徐兄罵作魔,徐兄何必幫這些不明事理之人呢?”

“天下人均可對我不仁,我卻不能有負天下人之義。”我堅定地道。

“丁讓胡放,將此人給我拿下。”王公子一改溫文爾雅之態,惱羞成怒。他身邊竄出兩個人,一個正是老頭丁讓,另一個老頭,面目通紅,想必就是胡放了。

兩個上手就是聯身夾擊,一個出冰魄掌,一個掌風含火,練的是至掌力。

瞧這威勢,以我百來年的功力是不足以硬拼的了,當下再也顧不得會暴身分,施出游龍掌法,當下一勢“龍入大海”,但出雙掌,頭與兩人掌力接實。

轟,一聲巨響,丁讓胡放兩人給我震得連退數步,雙雙吐出一口血後,方才站穩。

我後退一步,並未受傷,可左掌冰冷,右掌火熱,還是給兩人不同的冰火真氣侵入雙掌了一些。

“啊,游龍掌法。”一邊的秦風大驚之下,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麼,游龍掌法?那不是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專用掌法麼?難道這九尺魔徐正氣果真與徐霸天有關係?

群雄大驚,一個個瞪大了雙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魔突然成了與徐霸天有關之人。

王公子笑得甚,道:“我說徐兄一身武功驚世駭俗,天下有什麼人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來呢,原來是徐霸天,徐大俠所傳!”

我知道再也瞞不住大家,與其悶在心裡不如說出來痛快。

“不錯,家父就是徐霸天。”

群雄大驚,各派掌門人臉鉅變。尤其是天山派門秦風、長江龍海幫幫主文霸江更是動異常。

兩人分別是十二孃秦腕鳳與六娘文慧芸之父,文霸江首先按捺不住動的心情,自家女兒自從嫁給徐霸天之後,已有十多年未見了。

他顫抖地走到我身前,道:“孩子,我家慧芸現在怎麼樣了?”

“您說的是六娘麼?她們與我出江湖尋找父親以後就走散了,如今下落不明。”我如實以答。

風也急問:“我家腕鳳也走散了麼?”

我點點頭,道:“不錯,十二孃也走散了。不過兩位外公不用擔心,母親們武藝高強,江湖經驗又豐富,自然不會有什麼事的。”

風文霸江二人聞言略有些安,又想,這外孫今年頂多才十三歲呀,怎麼就長這麼高了,還在江湖上闖出個“九尺魔”的名號,這又是怎麼回事?可眼下情形非是說這些的時候,兩人隨即護在我身前。

王公子微笑道:“哎,真是骨情深了。想不到惡名昭著的九尺魔徐正氣竟然是一代大俠徐霸天之子。真是可笑可笑,大俠之子竟然是賊,若是大俠知道了,不知會不會仗劍除惡呢?”

“姓王的,你少得意,有我徐正氣在,休想擄走一個人!”

“嘿嘿,徐兄你自身難保,還在這裡空口說白話。來人哪,給把將這廝拿下!”王公子一揮手,丁讓胡放退下調息傷勢去了,又撲上四五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來,看來這回是躲不過去了。

兩位外公傷勢不輕,我搶先縱出,右手凝出龍力刀,刷向敵人。這幾個老頭個個身配兵器,一個拿勾魂爪,一個拿判官筆,一個拿奪命鉤,一個拿小鬼叉。

手中龍力刀不再客氣,當頭朝那最前面的拿小鬼叉者砍下。金影重重,萬道金刀氣朝他們罩去。那鬼叉老者也當仁不讓,早看出我是外強中乾,雖然內力深厚,那不過是未戰前之實力。如今我拼鬥過一陣子,早已力乏!拼了老命將三頭尖叉往我刀口上一架!

鏘!一聲金屬撞擊響聲,眾人皆驚,想不到九尺魔有如此深厚之真氣,力戰之後所凝之氣刀仍堅硬無比。

其實我現在早已近力,只是龍力古怪,只需少許,所凝之龍力刀仍異常之結實。兩人渾身一震,齊後退一步。

鬼叉老者大叫,道:“點子沒力了,咱們大家一起上。”

另三個神一振,勾魂爪,判官筆,奪命鉤一齊往我身上招呼過來。其勢險惡,秦風與文霸江兩人乾急得跳腳,只可惜傷勢過重,眼下只有看的份。

我臨危不懼,將刀一橫,龍力刀瞬間變形,刀口變尖,刀身變窄,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柄金光燦燦的大刀竟然變成了金的利劍。

我大吼一聲:“游龍劍法第一式,劍走游龍!”抬手一劍平平刺出。群雄大驚,想不到有幸看到當年名震天下的游龍劍法。

可這游龍劍法看在人眼裡沒什麼異常啊,這平平無奇的一劍,任江湖上哪個人也能刺出啊。這力道,這速度,頂多只能稱得上是一般水準嗎。

眾人如此想,可身處劍風之下的四個老鬼可沒這麼想。在他們眼裡,只覺這一劍刺來,突然如萬劍穿心,正前方上上下下一片劍影,又有如萬箭齊發,對準了自己上上下下全身四處刺來。

四人大驚,將攻出去的招式全都收回,四樣鬼兵器上下翻飛,舞得密不透風,齊齊回防。

叮叮叮,一陣脆響,四人大驚,想不到我出劍速度如此之快,一般人使劍,虛影多,而實劍少。而我這劍法是實劍多,虛劍少。一口氣刺出幾百劍,快得在一般人眼裡只能看到一劍之刺。

在一旁觀戰的王公子有些不奈煩了,都有些懷疑這幾個手下是不是人老了沒力氣了。趁我第一招力盡收回之時,合身一縱,一展手中摺扇,刷一聲,那摺扇手飛出,徑直朝我面門奔來。勢若星,去如閃電。

我正回劍再施第二招,突然來一把摺扇,打著轉朝我飛來。我大驚失,暗道,我命休矣!原來剛才那劍我已經盡了全力,此刻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際,哪有餘力再去擋這飛扇。

啊——,群雄心驚膽顫,原本以為這九尺魔是個做盡壞事的大魔頭,可瞬間又變成了一代大俠徐霸天之子。如今又為了自己這些人的安全,身而出,力抗官府高手。眼見著那白衣公子施暗手偷襲,自己這些人無一能幫得上忙均齊聲驚呼出聲。

更有一些江湖女子不忍目睹我慘死的樣子,閉上了眼睛,默默求老天保佑,不要讓徐正氣就這麼早喪了。

鏘——,又是一聲金屬擊聲。女俠們睜眼一看,只見徐正氣還好好地站在那,那飛扇已經給一柄寶劍擊得飛出老遠。一條素影一個翻飛,伸手接住了那柄寶劍,待落下立定眾人才看清,原來是個中年尼姑!

中年尼姑道:“九尺魔必須給我親手殺了,誰也別想殺我峨眉派的大仇人。”

邊說著,一干女尼就跟到了她身邊,原來是峨眉派的滅天師太,想不到峨眉派竟然重出江湖了。

我鬆了口氣,對著滅天微微一笑道:“謝謝!”

滅天哼了一聲,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身邊的一個十四歲左右的黑尼衣小姑娘,小嘴一翹,怒道:“我師父救你是不想讓你死在別人手裡!”

“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峨眉派救了我徐正氣,此恩此德我永生不忘。”我朝滅天一拱手,作了一揖。

滅天也不看我,冷聲道:“我們的帳等趕走了這群官兵再說。”

王公子見半路上突然殺出了個程咬金,鬧了半天才知是峨眉派的人,他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滅天師太竟然會救自己的老情人,難怪峨眉派要重出江湖了。”

滅天聽了暴怒,她本就是個火暴脾氣的人,叱道:“你嘴巴放乾淨點。我江湖人物向來不與官府打道,你趁人之危,要挾各大派,是何道理?”

王公子道:“弱強食,乃天下至理。如今我強你弱,不吃,豈非對不起老天?”

滅天怒道:“好!好一個弱強食!芷若,為師命你用九白骨爪去討教討教。”

那芷若小美尼領命縱身飛出,直殺向那王公子。一時間白爪漫天,風陣陣。群雄聞聲變,這九白骨爪乃是當年郭大俠所有之九真經上的武功,同想到峨眉派竟然有此功。

王公子的摺扇早不知飛落到何方,身暴退,高聲道:“左右,還不護架?”

他一干老頭下屬,急忙搶出,堪堪接住芷若小尼的九白骨爪。一番惡鬥,場內無端生出黑霧氣,令人聞之嘔。場內惡鬥形勢漸漸看不清了,王公子心中一寒,道:“速速退回!”

才喊出口,從黑霧內跌出幾個身影,不是自己的手下還有誰?

王公子大怒,道:“大家一塊上,先把峨眉派先給我滅嘍。”大手一揮,近百名好手一齊棄了群雄而不顧,揮著刀,朝峨眉派弟子殺去。

滅天拔出寶劍,朝圍攻上來的眾官兵一揮,只見一道劍氣劍而出,飛撞在幾個揮著寶劍衝上來的人身上,連人帶劍一起給斬成了兩段!

倚天劍!

兩百年前,江湖上有句名言,寶刀屠刀,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據說當年已經給張無忌張大俠用屠龍刀給砍斷了,沒想到,兩百年後,又能見這寶劍之威,當真是天下之利器!傳聞這倚天劍,無需任何內力都可揮出劍氣,此言果真不假!

滅天手中倚天劍連連揮動,每揮一次均有人掛彩。而身懷九白骨爪的芷若小尼,仗著一身狠爪功,專朝那群官府高手頭頂抓去,雖然十抓九不中,可中者無不瞬間變成一幅白骨。那爪上的屍毒果真是天下至毒,令活人不見血,更加令人膽寒。

餘下的峨眉弟子就沒這麼幸運了,幾把劍才能敵得住一個老頭,要不是有滅天及芷若二人急時解危,早有人香消玉隕了,但仍有不少弟子掛了彩,鮮血染紅了尼袍!

我休息了一陣,再次伏劍與老頭們鬥上了,有了我這支生力軍的加入,峨眉派頓時力一輕。我如虎入羊群,仗著玄妙無比的游龍劍法,撞者無不掛彩,只是沒有餘力將他們殺死。

群雄見生天有望,俱都圍攏了來,有見官府落單者或掛彩者,十幾個對一個,痛打落水狗!不求有功,但求為我們分擔一些力。

時間一長,群雄中功力深厚者內力恢復不少,形勢對官府一邊越來越不利。當十四派掌門人開始仗劍除魔之時,王公子終於知道大勢已去,恨恨地一跺腳,高聲道:“收兵回府!”

又朝遠處的我道:“姓徐的,今且放過你一馬!來必獎你碎屍萬段!”當下一干官府高手聽了主子的命令,樂得飛身而退,灰溜溜得暴退出場,不一會兒就走下山去了。

我對著王公子的背影道:“我徐正氣隨時恭候,王公子,下次我請你吃飯啊!”

群雄鬨堂大笑,危機一解除,人人喜出望外!

“姓徐的,我們的帳還沒算完呢!”滅天手拿寒光閃閃之倚天劍,朝我走來……

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想知道徐正氣命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三章母子相見

且說峨眉派滅天師太提著倚天劍,朝徐正氣走來,瞧她那幅氣勢顯然是要報失身之仇了。

我臉上波闌不興,心下卻大大吃驚,此刻我已經是強弩之末,提不起半點龍力,哪裡還能擋得住滅天一劍?

“這位師太,不知你找我何事?”我打定主意,先拖上一陣子再說。

滅天柳眉倒豎,氣得火冒三丈,刷地抬起倚天劍指向我,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還要我來提醒你麼?”

一邊的秦風與文霸江二人大急,忙站出來替我說話。

“滅天掌門,有話好好說嘛。”

“就是就是,有什麼誤會先說清楚嘍。”

滅天正在氣頭上,絲毫不給天山及長江龍海幫兩位老大面子,道:“這魔辱我峨眉派甚深,今他不給我派一個待,休怪我滅天劍下無情。”

看樣子滅天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了!

我一看時機已到,忙扯著嗓子,喊道:“今天在武林群雄面前,正是洗刷我徐正氣一身冤屈的時候,我就將事實情況一一倒出!”

“當,武當棄徒陳道之對峨眉派眾位師太圖謀不詭,我見陳道之鬼鬼祟祟尾隨在眾位師太身後,也跟在其後,看他如何。

想不到陳道之隨著峨眉派諸位師太走至一樹林之中,瞬間失去了蹤影。等我找到他時,發現峨眉派諸位師太一干人等皆中了天下第一藥——龍涎香。那時,我武功還不如眼前,是矣我只能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天可憐見,我稱陳道之分神之際,將之擊得重傷而遁,只可惜峨眉派諸位師太早已中的龍涎香已經發作。我想列位英雄都知道,這天下第一藥是無藥可解的,除非經過男,是矣我……“

“住嘴!”滅天不等我說完,打斷我說到關鍵處。

有人嚷了“喂,後來怎麼樣了?你到是說呀!”

滅天死死瞪著我,我咳嗽一聲說:“後來……後來怎麼樣,我想就不必明說了吧,列位英雄都是聰明人。所以呢,我被滅天師太誤會了。”

有好事者道:“若你說是事,你可是英雄救美,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怎麼滅天師太反說你才是賊呢?”

我道:“也許是當時滅天師太中毒甚深,把我誤會成了賊了吧。”

群雄雖然是除魔而來,但絕大多數人與我無怨無仇,加之剛才危急時刻,我身而出,救大家於危難之中,人人對我心存。再聽我解釋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大多數人已經原諒了我。

玄悲大師德高望重,他開口道:“師太,事情果真是如此麼?”

滅天雖然情暴燥,但卻非心機深沉之輩,當著天下英雄的面,也不好意思說謊。可這就像是一場災難,在峨眉派上上下下,在江湖上抬不起頭來,一時間左右為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玄悲一見滅天神情,就已經徹底地相信了我說的話,道:“師太,不如我做中間人,你們兩方和好如何?江湖人不拘小節,事急也得從權。況且今峨眉派救我江湖同道幾千人命於危難之間,這等恩情我等銘記在心。我代表少林在此宣佈,從此與峨眉結為同盟,這是少林大還丹,就當作我們少林的謝禮吧。”

說著玄悲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玉瓶,瓶上貼著“大還丹”三個小楷字。

少林大還丹,可活死人、生白骨,練武人服之可抵五十年功力。這種少林至寶,如今少林寺已不足十顆。練此藥需花費三十年功夫,每爐僅出產十顆。這種天材地寶,少林寺都願意拿出來,其誠心可見一二。

滅天大喜,可嘴上仍推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兩人一番推,滅天盛情難卻,終於還是收下了。一時間,許多門派為了表達對峨眉派救命之恩的謝意,紛紛上前與峨眉派定下盟約。峨眉派突然從一個人人嘲笑的門派,成為江湖上盛名最著之門。

但五嶽劍派仍然不服,泰山掌門張震走出來說:“大家慢著,這魔調戲我女的帳我還沒跟他算呢。”

我微微一笑,道:“這事簡單,還請張掌門的夫人小姐出來當面說話。”

“死賊,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麼?”張震身後走出來個蒙著白麵紗的女人來,瞧兩人裝束,顯然是一母一女。說話罵我的正是那年輕女子。

“二位莫非見不得人?要不怎麼蒙著面紗見人?”

哼,張婷婷一把扯下了面紗,出絕之姿,只見她青絲柔長,雙珠明亮,瓊鼻白悌透,兩隻雪白的粉耳小巧可,小小的紅很是豐潤人,配在白白淨淨的瓜子臉上,絕對是極品中的美。

身材可稱稱魔鬼,尤其是那怒聳入雲的大而豐渾圓的雙峰;纖盈一抱,雕細刻的小蠻;後翹渾圓,幾破衣而出的豐。此等姿絕對是極品中的美,美中的極品,真是一個惹火人的極品美女啊。只是現在她那張略顯嬌蠻的小臉上薄怒微微,影響了她的美貌,那生氣的樣子,卻叫人更覺別有一番風味。

張婷婷的母親伊清也摘下了面紗,兩人容貌極為相似,遠看上去,還以為是雙胞胎姐妹呢。一身青衣雖然很大,但仍掩不住她的的魔鬼身材。纖細細,房高聳,豐高翹,許是因為生過了女兒,比張婷婷整整大上了一號。

此刻兩人走得離我近了些,一個青朝氣,一個風韻猶存,若能將這母女二兒擺上,絕對是人間仙境。

我雙目發亮,但僅僅只是一閃而過,眼下正是非常關頭,可不能狼樣,否則就不好身了。

可我這幅乖模樣雖然瞞得住所有人,可瞞不過一直死死盯著我的滅天尼姑。也許是因為與我有了夫之實,她對我的一舉一動相當的關注。此時突然冒出了尹清母女,女人天的嫉妒湧上心頭。不可否認,相對於尹清母女的絕之姿,滅天頂多只能算中上水平,在峨眉派裡也許只能等芷若小尼姑長大了,才能在姿上與張婷婷一較高下。

滅天心裡莫明其妙地生出一股醋意,暗哼一聲,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群雄個個都以為滅天在說自己,忙把緊盯尹清母女兩人美妙曲線的視線收了回來,不少人還假裝咳嗽,惹得場內咳嗽之聲大作。

為了替群雄擋去這尷尬的場面,我急時開口,打破這陣沉沉默。場中所有的男人心照不宣,但有不少人心底下暗暗在著我,原因無他,不少人是拖著女友一塊來的,少了一頓“溫柔擰”,能不我麼?

就連玄玄悲老和尚也為尹清母女二人的姿所震撼,更別提他人了!

“哦,原來是你們啊!”

“臭賊,上回你打我股,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張婷婷出口無忌,這麼大膽的話都說出了口。

“嗯?”群雄一怒,均想,竟敢汙辱我們心中的完美女神?場中氣氛頓時有些異樣了,隱隱有不少殺氣朝我罩來。我見勢不妙,忙解釋道:“諸位諸位,聽我說。其實呢,大家別看我身高九尺,實際上我只有十三歲。那時我剛出江湖,還是孩子心,不懂事。在家裡我要犯了什麼錯,母親就會打我股。所以呢,當時因為一些小誤會,我才對張小姐有所不敬。絕對沒有諸位心中所想的那種念頭。”

我這一番話,本來說得還合情合理的,只是最後一句話最爛。

崇山劍派掌門松萬江說:“當著群雄的面,你到是說說我們心裡有什麼念頭?”

我立馬醒悟過來,道:“沒,沒有的事!不好意思,哎,越說越糊塗。總之一句話,我徐正氣,不是賊!”

張婷婷還想將當的實情說出來,將我頂了她一下的事當著群雄的面說出來。可事後,她問過尹清,知道男女的事兒了,一個未出閣的閨女哪好意思再說呀!

尹清本是個柔順子,見我認了錯,又在今救了群雄一命,說:“如果徐公子果真只有十三歲的話,只事可以不記較。但是誰又能證明你只有十三歲呢?”

“這個嘛……”

不錯,我的游龍劍法剛才已經施展過了,是當年的一代大俠徐霸天所用,但並沒有人能證明,我就是徐霸天的兒子呀。再說了,也許我是徐霸天的師弟也說不準啊。

一時間我啞口無言,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

“我能證明!”

場外突然傳來一聲輕脆的女聲。

眾人尋聲望去,卻是個二十六七歲的絕少婦,身格苗條,形容瘦小,不足一米六的個子,兩隻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一看就是個難的主。

“十二孃!”我大喜,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十二孃,秦腕鳳。

“好了好了,小正乖,快放娘下來。”秦腕鳳在我肋下輕輕一擰,痛得我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她輕輕落地,得意一笑。真不愧是“百變小仙子”,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連滴眼淚也沒用,叫我好生失望。

“乖女兒,是……是你麼?”天山掌門秦風排眾而出,傻愣愣地看著秦腕鳳。

“爹——”秦腕鳳突然飛奔進秦風懷裡,痛哭失聲。我心裡不由一酸,泛起一陣醋意。

人家父女十幾年沒見,自然比我們才幾個月不見更見動得多啦。

父女兩人當群雄如無物,哭了個稀里華啦,想不到秦風一世豪傑,竟然也會像個娘們兒似的哭個不停。

好一會兒,兩人才止住了哭聲,不用說,我的身份現在有了最好的證人了,自然是通過了。

一番簡單的商量之後,大家決定先回金陵的客棧休息,等群雄傷勢復原之後,再商議如此應對今官府招降之舉。

平頂山離金陵城本來只有區區三十里地,可是眼下群雄受傷,無人能施展輕功,在峨眉派的護送下,幾千人緩緩沿大路走回金陵而去。不少騎了馬來的人,為了以防萬一,仍然跟隨著大部隊。

一路上,我默默邊走邊調息,再過一個時辰,我的功力就能恢復一半了。身後跟著的是泰山派及峨眉派,滅天跟在我身後,彷彿怕我逃跑似的,一眼不眨地盯著我。曉芙女尼與芷若女尼緊隨師父身後,一路上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高大的身軀之上。

張婷婷此回再見到我,發現我武功比以前不知高了多少倍,連十四派掌門聯合用本派鎮山絕學北斗雙七星陣都打不過我。心中對我充了好奇,一路上時不時地拿眼睛偷瞄我。

尹清發覺了輕聲在女兒耳邊道:“臭丫頭,不害躁!”

張婷婷回頭在母親耳邊道:“娘才不害躁,你不也是老看他麼?不然你怎麼知道我看的人是他?”

尹清心裡一驚,想,我這是怎麼了?

張婷婷看著母親吃驚的樣子,抿嘴一笑,若有所思地回過頭去。

秦腕鳳好不容易才與她爹爹敘完舊,走到我身邊道:“正兒,這些子苦了你了。”

我仔細打量了秦腕鳳一陣,說:“十二孃,你也瘦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師祖和其他媽媽們呢?”

秦腕鳳正要回答,突然有人道:“大家快看,城裡好像起火了。”

我聞聲抬眼一望,只見城內一處濃煙滾滾,雄雄大火正燒得噼啪作響,那方位,不正好是我住的客棧麼?

“不好!”我急忙強施輕功,飛身前縱而去,蘭姐,你們等著我,我來救你們了!

秦腕鳳見我突然飛奔而去,急叫喚道:“小正,怎麼了?”也施輕功跟在我身後。

滅天見我突然不辭而別,以為我要逃跑,當即提著倚天劍,招呼她幾個徒弟們跟追不捨。

群雄見突然失去了保護傘,有些慌,可此時已經快進城了,也不怕那假冒的官府高手會來偷襲,只是有些疑惑,但又無可奈何,只好由得我們去了。

……

“蘭姐——,香菱——,武姐——”我叫喊著眾女的名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狀若瘋狂,要不是秦腕鳳拉著,我早衝進火場裡救人去了。

“小夥子,可不能幹傻死啊!”路邊一老者勸道。“你可是有親人在裡面呀?”

“老人家,您知道這到底出了什麼事麼?”秦腕鳳問。

老者顯然是個知情人士,道:“半個時辰前,有個白衣公子哥領著一大群官兵,將這客棧圍了個水不通。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放起了火來。真可怕啊,一把大火把這百年老客棧燒得一干二盡。有個裝著黃袍的女子從裡面領著一群人衝了出來,架著一匹豪華大馬車,她們衝了出來,往城北逃去了。”

我心下一鬆,以武則天的功力應該很容易就能將姓王的一夥打發的呀,莫非有什麼變故不成,反而要落荒而逃了。

“老人家,那夥官兵哪去了?”

“追去了呀!”

“走,十二孃,咱們趕緊追上去。”我拉著秦腕鳳就要走,眼前一閃,滅天老尼姑已經攔住了去路。

賊,你往哪逃!”滅天叱道,遠處一干峨眉弟子在曉芙芷若的帶領下正急急奔來。

“滅天,老子現在沒空陪你玩,給我閃開!”我正心急如焚,口氣不再委婉。

秦腕鳳拉了我一把,轉頭對滅天道:“師太,對不起,我兒急怒攻心,口出不馴之言,還望師太海量,千萬不要怪罪。”

“秦夫人,非是我要故意為難,只是他對我峨眉犯下滔天之罪,實非能一筆勾銷的事!”滅天臉痛苦之

秦腕鳳在江湖上行走多,哪裡不知道我與峨眉之間的恩怨。又不能像對待普通女子那樣,要我娶了回去了事,是矣也是一籌莫展!

“可是,師太,你這樣跟著小正也不是回事兒呀!”

“我又有什麼辦法,若不跟著他,我峨眉走到哪裡都難免被人指指點點,不如著著他,反到省了心。”

我煩道:“你跟不跟,沒人攔著你,可你也不能管我上哪去吧。”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師父說話?”芷若小尼走上前就兇巴巴地對我道。

我也不與她爭辯,對滅天道:“師太,算我求你了,我子現在有難,還請你高抬貴手,讓我去救他。”

滅天心裡一震,暗道,什麼,他,他已經有子了。那,那我們怎麼辦?滅天失神之音竟然將自己一干人等當成徐正氣的女人。

有人可能會驚訝,滅天四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呢?

古時女子對自己的貞節是無比重視的,即使身為出家人,若被人知道與人通,按當地習俗,可是要浸豬籠而死的。

滅天身為江湖人,自然不怕那些風俗習慣,但畢竟人言可畏。在她們眼裡,我是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難免有一些初戀情節的。

滅天一聽,以為我有了子還要這般對她們,心中更怒,道:“你有子了,為什麼還要救我們,與其受人汙辱,還不如讓我們死了的好。”

“當時我救人心切,再者又貪圖美,以至給豬沒蒙了心,才會做那等傻死的!”

滅道怒極而笑,道:“哈哈,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

“師太,這事就算我不對,待我完救出我的子們,再由你處置,可好?”

“不可,小正啊,你師祖及眾位媽媽們危在旦夕,還要你去救她們呢。”秦腕鳳突然口道。

“什麼?她們怎麼了?”我急得一把抓住秦腕鳳的手,秦腕鳳微微皺眉道:“小正,你抓痛我了。”

我慌得放開了手,道:“對不起,十二孃。你說她們怎麼了?”

“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邊追邊談吧?”秦腕鳳說著又望向滅天,似要爭求她的意見。

滅天微微一沉思,讓開了路。

眾人隨我一同往北門而去……

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四章老樹盤

原來當時,師祖趙月如帶著白靈靈、白素儀、文慧芸、司馬瓊、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鳳、趙雲妃北上打探消息。

北方最大的城市莫過於京師平京城了,是矣一路上朝平京城而去,邊打探消息。路上也碰到過幾撥小賊,覬覦她們的美而送上門來找死的,均被師祖打發了。畢竟,身為當年天下第一高手的李逍遙的子,武功怎能不高呢?

當今天子周厚照,好逸惡勞,貪戀美,十幾年來竟然一無所出,至今膝下無半個子女。皇太后急於抱孫子,於是下令選秀。此番選秀與以往不同,以往選的俱是一些年紀不到二十的妙齡女子。

而此番選秀是皇太后挑起,鑑於以往選進的女子無一所出的教訓,皇太后決定此次選的女必須是二十歲以上的,四十歲以下。婚否不限,只要貌美者均可入

皇太后認為,女子生育的最佳年齡應該在這個年齡段,為了能抱上孫子,她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了。

而當趙月如帶著秦腕鳳諸女一進京師後,雖然她們面罩白紗,但那出塵的氣質及美妙的身段,叫人不會懷疑她們是美女。再加上她們所結的髮髻是婦人髻,正好符合選美的好求。

求功心切的京師提督海大貴當下即派人與師祖們接觸,自然是給趙月如她們客客氣氣地送了回去。但她們所居客棧的小二向海大貴告密,將偶爾一見到的絕之姿盡述之。

海大貴自然更堅定了信念,只要將這一批美人送進去,博得皇太后的心,那升官發財還不是遲早的事?於是海大貴隨即派兵,強行抓捕。哪知道趙月如她們個個身懷絕技,一干官兵本近不得身。

海大貴一怒之下,調派出大周朝最神秘的部隊——火器營。火器營乃是以火銃為武器,能殺人於百步之外,中者無不死傷,即使你武功蓋世,也擋不住小小的一個彈珠的擊。

傳說中,只有金剛不壞之身才能抵擋得住這小小的一個子彈。在海大貴以一把短銃將一顆大樹擊出一個大,甚至推出了大炮之後,趙月如等人不得不束手就擒。

秦腕鳳當時正好外出打探消息,回來正好碰到京師提督海大貴率兵包圍客棧。隱在暗處的她眼見著趙月如等人被捕,卻無可耐何。

本想著要進紫城救人的,可皇之中高手如雲,又有火器營守衛。秦腕鳳武功本不高,易容才是她的強項,所以她不敢冒然進救人。正在此時,江湖上傳聞說我在金陵城,這才急急地往金陵城趕來,在平頂山上正好幫了我一把。

“這可如何是好?”我心下暗思,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皇帝老兒也真壞,哪有這樣強人所難的。”芷若小尼聽了憤憤不平。

“芷若,多嘴!”滅天瞪了她一眼,芷若無奈地吐了下小舌頭。

“先去救祖師她們!”我一臉堅定,畢竟養育了我十幾年的母親們在我心裡的位置更加重要。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忍痛割,先去京城救她們了。

秦腕鳳道:“那你蘭姐她們的呢?”路上我早已將武則天等人的事告訴了秦腕鳳,自然滅天等人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武則天活了近千年了,她武功蓋世,老巨滑,沒有人能這麼容易捉住她們的。”我安道。

“可是她還帶著幾個不會武功的人哪,萬一有什麼閃失……”

“十二孃,別說了,救師祖要緊!”我一臉的堅定,但無論誰都能看出我內心的痛苦。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眼下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師太,你還要跟著我們麼?皇可是危機重重,你身為峨眉派掌門應該不會不顧門派安危而與朝庭做對吧?”武林中人向來最是忌諱與官府扯上關係的。

滅天此番出山帶的九個弟子無巧不巧正是當中了龍涎香並與我合過體的女尼,其中一個年紀不太卻異常豐的女子,我還清晰的記得她叫妙慧。

龍涎香身為天下第一藥自是有其特別之處,凡中其者,即使為人解過毒之後,殘留於女體內的龍涎香會在今後的子裡改變女人的體質。

嚴格意義上來說,中了龍涎香是無法可解的。被它改變的體質,會變得越來越,對的需求也會越來越旺盛。

曉芙芷若妙慧等一輩年輕弟子還好,頂多只會多做些夢。而滅天則不同。她已經四十歲了,在中毒之前,身為尼姑,她不得不苦苦,將人類本身的抑在體內深處。可一經與我合體之後,加之又被龍涎香在暗中改變了體質。

這下就像是一座隱於地表的活火山,突然被某種力量引發出來,火山暴發了!

每一晚,她都是身而睡,用被子包得圓圓實實的,手臂放在被外。她不敢將手伸進被窩裡,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己會撫摸超的肌膚。她苦思,她冥想,最終她將這一切的怨苦所受的罪怪在了我身上。所以,她在見到我之後,才會情不自地死死跟在我身後。

在她的潛意識裡,一直看到我,才能令她心安。為什麼會心安,又是怕什麼而心不安。她不知道!

所以當我提出要進京救人之時,她毫無疑義地提出了跟隨的要求。而她的要求似乎也是她九個弟子的希望。多一個幫手,自然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我才不會傻得去拒絕呢。

夜晚來臨,我們一行人來到一座小樹林邊,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眾人吃了一些乾糧後,在林內生起一堆火,圍著火堆而睡。

為了更快地恢復功力,我則邊守夜邊打坐。

黑暗中,有個個曲線豐的女體正慢慢地爬上樹來。為了能更好的警戒,我是坐在樹一打坐守夜的。

那人一動,我就醒過來了,睜眼望去,原來是個叫妙慧的女尼正爬上了樹來。也許是怕被滅天等人發現,她沒有施展輕功,而是一步步爬上來。

我假裝不知,繼續打坐,妙慧緩緩貼近我,似乎有些猶豫,半晌才開口說:“徐……徐公……。子。”

我睜開眼睛,輕聲道:“小師父找我有何事啊?”

妙慧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邊,還沒貼上就已經給一陣男子漢的氣味燻得俏臉發紅。豐的軀體在微微顫抖,腳下一滑,竟然就要往下跌下去。我急忙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拽住了妙慧的胳膊。

妙慧驚得輕呼一聲,好在有驚無險,知道是我抓住了她,順勢一個倒身,撲進了我懷裡,死死地抱著我。

這樹大,我打坐的樹幹正處於分叉口子上,還算是穩當。妙慧撲進我懷裡就像是小船駛進了安全的港灣,動的全身都在顫抖。

“妙慧,怎麼了?”

“公……公子,你還記得貧尼法號?”妙慧很動,因為心上人雖然只與自己有一面之緣就記住了自己的名字。

“妙慧,你這麼豐,在你的師姐妹當中以你為最,我又怎麼會忘了呢?我看哪,你峨眉派除了你師父就數你最豐了。”我伸出雙掌在妙慧豐部上,狠命捏了一把,果然彈十足,比之幾月之前似又有所長進了。

妙慧將部死死抵住我的手掌,狠不得任我蹂躪至死。“公子,我,我要!”

“你不怕你師父麼?”

“不管了啦,自從上回公子給了貧尼人生的第一次之後,貧尼夜不能寐,整只想著能再受公子寵。”

聽著妙慧的噥噥軟語,她又不安份,在我懷裡可勁地動來動去,佛火早就起了。體內的龍力一經物一接觸,也是相當的興奮。我這龍力相當的古怪,每每與女子合之後,功力比調息一整天我管用。

神女有意,我又豈能無情。樹上的樹皮頗為糙,若將妙慧的衣物去,難免會有損皮膚。這種事怎麼能在我手裡發生呢?

妙慧比我還急,直搗黃龍,玉手一下子就握在了我的緊要處,玉死死地貼在我大腿上,兩條粉腿死死地夾著我的身。

我解開妙慧的僧衣,幸而僧衣寬大,將她外拉至膝蓋處,瑩白的月下,已經清晰可見了。

“公子,快我吧。貧尼受了幾個月的罪,等的就是今天。”妙慧突然臉通紅,彷彿當中龍涎香時的模樣,嬌軀在我懷裡不停地扭動,就像條美女蛇般,挑釁我的耐力。

我顧不得樹下還有滅天等人,悉之極地找到了令男人銷魂的寶地,將無盡的火力,捅進了深處……

“嗯!”

妙慧死死咬著上衣,強忍著這無比的刺,但仍然哼出聲來。

靜靜地小樹林裡,一堆小火正上方的一棵樹,無緣無故開始搖晃起來。參天的古樹上,不少鳥類在這裡安了家,本想夜晚來到,能安穩睡到天亮的小鳥們,被一陣頗有規律的震動驚得撲撲地飛了開去。

嘩啦啦,小鳥們驚恐地飛到一旁的樹上,驚訝地看著這棵老樹,多少年了,老樹的安靜是這片林子裡最強的。即使在暴風雨的來臨,老樹也能給它們一片安穩的環境。

此時,只因這樹上多了兩個人類,一男一女,緊緊相擁,似乎在做著傳宗接代的偉大工作。但小鳥們不懂,傳宗接代怎麼不回家去做?人類什麼時候改居樹上了?

這時,古樹在一顫一顫,茂密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人到興奮時,往往是不會在意外界的任何變化的,此刻的我與妙慧,則沉浸在極度愉悅的狀態下而不可自拔。

沙沙聲早已將眾人驚醒了,但滅天及秦腕鳳等人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們聽到了妙慧那似哭泣似樂的叫喊聲。雖然妙慧很想閉上嘴,但一波波強有力的衝擊總是將她的如意算盤打得粉碎。

“這孩子,真是的……”秦腕鳳側躺在樹下,樹的震動帶著動樹下的泥土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秦腕鳳自認為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是俏臉通紅,心裡一個勁地埋怨徐正氣,盤算著明天怎麼樣懲罰懲罰他。

滅天暗怒,“明天一定好好教訓教訓妙慧,早就見她那雙看姓徐的眼睛不對勁了。想不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兒了。”

“啊——”妙慧終於達至高,尖叫聲再次響徹叢林,驚起飛鳥無樹。她死死抱著我的虎軀,任我在她身上馳騁。

又是一陣有規律的“沙沙”聲。

“公子,我……我不行你,饒了我吧。”妙慧哪裡經得住我連續不斷的重擊,才不到半個時辰就瀉得一塌糊塗,頻頻求饒。

“你是了,可我給你挑起的火卻沒這麼容易退下卻。”

妙慧見我不聽,轉而朝下呼救:“妙嬋,妙嬋。快我幫幫我!”

那妙嬋也是在裝睡,聞得與自己好的妙慧呼救,有心上去一幫,可這時眾人都是醒著的,只是礙著面子不敢打破這股奇妙的沉默罷了。

“好你個妙嬋,我平時帶你不薄。眼下我有難了,你到裝睡不醒了,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裡喜徐公子麼?”妙慧此時已是胡言語。

妙嬋怕她再說出閨房醜事來,只好站起來輕聲道:“師姐,快別說了,羞死人了。”

“那你幫是不幫?”

“我……”

“快上來呀,還磨蹭什麼?”

“好吧!”

……

接下來的情形,彷彿是當解毒重演,除了秦腕鳳、滅天、曉芙、芷若四人以外,其餘峨眉弟子一個個地給拉下了水。而作為始作蛹者的妙慧則躺在樹下,安詳地呼呼大睡!

對於秦腕鳳四女而言,這真是個不眠之夜。一男七女整整折騰到五更時分,方才偃旗息鼓。

四女的八隻腿早就麻了,你想啊,整整夾了一夜,能不麻麼?更叫她們難堪的是,裙底下粘的一片,早將那衣物浸得透了。不過幸好,她物一直是熱的,到是不必擔心會著涼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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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五章林中死屍

第二天,滅天四女很明顯的力不濟,妙慧妙嬋等人也是步履闌珊。

一夥人中,以我最是神奕奕、風光面。秦腕鳳走在我身邊,最是看不慣,可又不好意思訓我,趁大夥不注意,暗施黑手,在我肋下軟處狠狠地擰了一把。

她哪知道,她這一手早給大家看在了眼裡,我一幅小人得志的樣兒,無論是誰也看不順眼地。

“哎喲!”我故意大叫一聲,眾人齊刷刷朝這邊望來,窘得秦腕鳳俏臉通紅,低著個頭,一幅小媳婦模樣,煞是惹人憐

“這大白天的,想不到還有母蚊子會盯我!”我著軟肋,抱怨了一聲。

芷若小尼聽了,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呸,你怎麼知道那盯你的蚊子就是母的?”

我整了整衣服,揚了揚頭髮,道:“本公子英俊瀟灑,風倜儻,自然而然就能引一些異了。這蚊子一般是不會在白天活動的,必定是因為我英俊過人,引得母蚊子忍不住飛出來。”

“呸,歪理說,跟你人一樣,沒個正經!”芷若扮了個鬼臉,頭一偏,卻笑出了聲。

十一女一男,我如身處眾香國中,舒異常,一路上的路途雖然顛簸,但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一路上聲笑語,到是減去不少的煩惱和疲勞。

秋冬已至,天氣變得越來越寒冷了,我們一行人又是往北而去,自然一天比一天更冷,不過好在我功力盡復,微微用功,身周附近的溫度便升高,也不怕寒冷。所以呢,一路走來,眾女似乎習慣了貼著我身子附近前行。

雖然有些不雅,但好在所行之路多是荒無人煙,也不怕傳出閒話了去。

這一,北風呼號,氣候變化得更是快,風颳了半,若是平常人本不能趕路,但我救人心切,眾女跟著我毫無怨言,只有小尼姑芷若會時不時的抱怨兩聲。

“啊——,大家快看,那是什麼!”芷若一指遠處樹林邊上。

一個人倒在地上!

女人向來膽子就較小的,雖然是武林中人也是難免。我走上前去,那人身穿藍衣,面朝下倒在地上,個子大。

“喂,喂,你怎麼了?”我推推那人,不動,把他扳過正面一看,“啊!”我忍不住輕呼一聲,只見他臉慘白,兩眼發白,看似早已經死去多時了。

“怎麼了?”滅天等人都圍了過了,看到這具死屍還是忍不住輕呼出口,只因這人死相太過恐怖,幸好這是在白天,要在夜晚的話,她們不大驚小怪那才怪呢。

這具屍體看上去四十來歲模樣,身上穿的雖是藍衫,卻是上好的綢緞所制,間還掛著翡翠的鼻菸壺,兩手空空,右手掌上老繭布手掌,似是使劍之人。好在他面貌沒什麼大變化,還能認出個人樣來。

“嗯?這不是翠環山莊的趙無錫趙莊主麼?”滅天一驚,顯然認出了死者的身份。

“趙無錫?他是什麼人?怎麼會死在這裡?”在江湖經驗上,相比滅天來說,我還是個菜鳥。

“這人乃是江浙無錫一帶有名的白道英雄!人稱無形劍的趙無錫!”滅天邊說邊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屍身。

“師太,這不太乾淨,還是讓我來吧!”我看不下去,怎麼能讓個女人做這種事,這不是打擊我身為男人的自尊心麼。

滅天沒理我,一下翻翻趙無錫的眼皮,一下看看他的嘴。

“此人身上無絲毫血跡,怕是死於內家掌力之下。”秦腕鳳畢竟在年輕時闖過一陣子江湖,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不錯,你們看!”滅天解開趙無錫的衣襟,指著趙無錫的口,他口正中期門上赫然印著個紫紅的掌印。

“師父,這好像是紅砂掌呀!”曉芙道。

“不錯,無錫一帶還有一個門派也算是比較大的,就是紅砂門。不過雖然紅砂門有二百來號弟子,可門內卻沒幾個人是趙無錫的對手。趙無錫號稱無形劍,我看過他使的劍,果然奇快無比,功力低者本看不見劍形。”滅天頓了頓又道,“紅砂門裡除了正副門主以外,怕是無人是其對手呢!”

“這麼說,殺趙無錫定是這正副門主其中一人嘍?”秦腕鳳道。

“還有一個可能!”我雖然經驗不足,可還算聰明,這點事還是能夠想到的。

“什麼可能?”

“紅砂門的正副門主合力擊殺趙無錫!”

“不錯!”滅天頭一回肯定了我的說法。

“可是,師父,翠環山莊與紅吵門有什麼恩怨嗎?我在江湖上還沒聽到過有關兩派有恩怨的傳言呢!”曉芙隨滅天闖江湖也有四五個年頭了,是矣有此一問。

“傻丫頭,你還著呢!”滅天笑了笑,道,“其實,若說恩怨,這兩派是有那麼一點。趙無錫的父親原是無錫一帶有名的大財主,紅砂門也是無錫一帶響噹噹的武林中人。趙無錫幼時喜武不喜文,曾隨山中一無名氏習得一手無形劍法。闖江湖以後,正碰上紅砂門門主楊丁之女,後來兩人結為夫

本是喜事一樁,可兩人結婚不到半年,楊丁之女突然一夜暴斃。消息傳進楊丁耳內,他自然大怒之下,上翠環莊理論,雖然事後證實其女是得一種怪病而死,但兩家自此以後再無來往。雖然在無錫兩派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但也沒傳出什麼事兒來!“

“那就怪了。”我說,“這兩派都在江浙一帶,怎麼會跑到北方來呢?兩派算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可為何楊丁要千里追殺趙無錫,再下毒手呢?只怕其中必有蹊蹺!”

芷若年紀尚小,心思最是單純,“師父,徐公子,咱們還是趕路要緊,這天這麼冷,再不趕到前面五十里的小鎮子上,怕是今天得喝西北風了。”

我正想應喝,滅天突然開口說:“住嘴。趙莊主一向仁義好施,雖然平生沒什麼大作為,但在江浙一帶卻頗受武林白道好評。我江湖人自當管江湖事,豈能坐事不理?”

芷若平白無故受了滅天一頓訓叱,心裡頗委屈,鼻子一酸,就要下淚來,這哪裡還想一個身懷九白骨爪這等絕世功的女魔頭嘛。

曉芙與秦腕鳳雙雙走過去安她,一路上秦腕鳳已經把這個可的女孩子當作第二個李靈兒了,對她疼有加。

滅天抬頭四下張望了一遍,突然往林子裡走去,那邊草木早已枯了,但仍然看得出有人行走過的痕跡,想來趙無錫是從林子裡奔逃出來的。

滅天這麼一走,我們一大夥人,自然而然的也得跟著她了。

在林內走了不多時,竟然又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身穿硃紅長袍,被一柄鋼長劍從喉嚨處一穿而過,死死釘在一棵大樹上。這人死像極為恐怖,舌頭伸得老長吊在嘴巴上,鮮血從口中,喉中了許多出來,將硃紅的長袍的大半染而了紫黑

這個白白淨淨,皺紋卻爬了臉,頷下留有一溜白鬚,看上去有六十好幾了。

他左手也是白白淨淨,右手卻是紫紅之糙已極筋骨突起,看上去似比左掌大了一倍有餘!

“鐵掌——楊丁!”滅天突然出聲。

“什麼?他就是楊丁?”眾人目瞪口呆,想不到剛才推測殺害趙無錫的兇手已經魂歸西天了。

“不錯,我與楊丁有過一面之緣。他是武林前輩,雖然與我峨眉沒什麼淵源,但在近二十年前的武林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我見過他一面。”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乃是每二十年舉辦一次。大會不分黑白兩道,只要你是武林中人,只要你是練武之人,均可報名參加。大會的宗旨就是選出天下第一高手來,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就是武林中最大的盛世。

自大周朝開國以來,雖然明令止百姓習武練拳,可人就是這麼古怪,你要他練武吧,他偏偏不練,你不要他練吧,他又偏偏要練。朝庭下了這麼一道令之後,反而令江湖武林更興練功習武之風。

最後,在建朝二十週年之際,由當時的天下第一高手彭五祖號召而起而舉辦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一至傳至今。算起來,明年九月初月重節,就是第九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舉辦的子了。

屆時在華山之顛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必然會引一番江湖頂尖高手而來,雖然這些頂級高手不在乎名和利,但均是武痴,能有這麼一個絕佳的機會與天下高手同堂競技,這種能提升自己的機會,有幾個武痴又能放過的?

二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得名者正是我師祖李逍遙。這二十年前江湖上無論是黑白兩道都未傳出什麼頂尖級的高手了,所以由泰山發起的武林討魔大會對我並未造成實質的威脅。原因無他,若不是他們仗著玄妙的能夠借引星辰之力的北斗雙七星陣,本不是我對手。

作為習武之人,我對天下第一武道大會是相當神往的,真不知這天下還有沒有人能與我一戰的,好期待啊。

我這一走神,自然引起了眾女的注意。

“小正,怎麼了?不舒服麼?”秦腕鳳關心地問道。

妙慧七女雖然夜夜與我銷魂,可卻不敢在人前對我明關來。畢竟我們中間還橫隔著一個滅天問題沒有解決呢。

“沒事,只是到明年重節能與那些隱世高手一戰,一時就失神了。”

眾女齊呸了一聲,罵我一聲武痴,回頭又談到這屍體的事上來了。

“師父,莫非趙楊二人動起武來,趙無錫一劍刺死楊丁,卻被楊丁臨死一掌擊傷,震斷心脈,奔出林才倒地而死了麼?”

滅天搖搖頭道:“鐵掌楊丁在無錫一帶鮮有敵手,其掌上功夫甚高,內力已經達至一甲子以上,漸成三花聚頂之勢。而趙無錫是少年時棄文從武,劍上功夫雖然不錯,內力頂多不過只有二十來年的火候,怎麼可能是楊丁的對手呢?”說著又一指那柄劍,道:“你們看這柄劍有什麼古怪麼?”

我一眼瞄去,已經看出了不尋常之處道:“尋常寶劍劍身寬有二指,可這柄劍頂多只有一指之寬!”

“小賊說得不錯。趙無錫的劍我見過,雖然鋒利無比,但外形上與平常寶劍沒什麼大的區別。所以這殺死楊丁的兇手一定另有其人。”滅天自從與我同路而行以後,一直叫我小賊,真是命苦呀,給人當面叫自己小賊,自己竟然已經聽習慣了,真是犯

秦腕鳳雖然劍術不高,可天山派也是使劍的宗派,對天下劍派的認識不比峨眉派的滅天師太差到哪去。

“師太,天下間使如此窄之劍的門派只有我天山及南海劍派兩派了。”

哦,對了,難怪這柄劍看上去這麼眼,原來劍形與秦腕鳳的配劍極似呀。

“外公他們前段時間身負重傷,那麼這殺楊丁的兇手一定就是海南劍派的人嘍。”我肯定地道。

滅天一皺眉道:“這卻是奇怪了。”

“奇怪?”眾人聽得莫明其妙。

滅天解釋道:“南海劍派與紅砂門非但無冤無仇,而且還頗有淵源。幾年前南海劍派出了名的快劍手吳迅子為救百姓,被東瀛倭寇圍攻。楊老英雄恰逢其會,曾出手相助吳迅子,殺退倭寇!此後兩派禮尚往來,無冤無仇不說,有恩才對呀。南海派的人將楊丁殺死呢?”

南海劍派不屬於中原武林各派,身居海外,傳問其劍術乃海外仙人所傳,快速詭異,像楊丁這種二的高手自然不是南海劍派的吳迅子的對手了。

“趙無錫死在楊丁手裡,楊丁又死在吳迅子手裡,這事怎麼看都覺著有點詭異,其中難道隱藏有什麼秘密不成?”我皺了皺眉頭,眼下趕往京師救人要緊,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而耽誤了行程。萬一師祖真成了皇帝的妃子,那我可萬萬對不起成仙而去的師祖了。同樣,我也不希望媽媽們成了皇帝的女人。

在我的內心深處,因為那場莫明其妙的婚禮香事件,早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子了。我徐正氣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皇帝老子也不行。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皇帝老子我也敢殺!

可滅天身為峨眉一派掌門,遇到這種事情自然要管上一管,我也不怕她會耽誤多少時間,純當作是休息休息吧。

我又說:“這事看來牽連甚廣,咱們還有要事在身,還是少管這些閒事為妙。”

滅天道:“能叫這幾人反目為仇者,必是有寶物,或是牽連著一個事關重大的秘密。”

眾人點點頭,滅天這麼說何嘗有錯?想一想,能叫關係不錯的兩個人突然之間反目為仇,痛下殺手者定然關係重大。

人就是這樣,一旦聽說有天大的秘密,或是不凡的寶物,其興致必定高漲,就連我急著趕路的心情,聽滅天這麼一說,也平靜下來了。

“不對。”秦腕鳳突然說道,“據我所知,南海劍派一向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此時劍離人手,莫非?”

滅天一驚,又四下一打量,突然提起輕功,向林內深處縱去。

我們怕她有所閃失,急急跟在身後。走之前,我取下那柄在楊丁喉嚨上的寶劍,這麼好的劍,不要白不要。

又是死屍!

今天不是七月七鬼節啊,怎麼老碰到屍體呢?

這是兩具屍體,可看起來卻像是有三具,因為其中一人竟然給人活生生地劈成了兩半,肚的腸子得遍地都是,好在天氣已冷,都凍成了冰塊,看上去不那麼噁心了,但諸女中有不少人仍然嘔了出來。

另一個還好,至少衣物完整,還看得出是個老者,一身素衣,手掌一柄斷劍,側舉在頭頂,只可惜他的頭早沒了一半,只作下一隻眼睛半個鼻孔,不過還好,還有一張完整的嘴巴。下巴上也長著白鬚,看年紀也不小了。

“看來那個被劈成兩半的就是吳迅子了。沒想到他刺死楊丁,劍失人亡,自己卻被人活活劈成了兩半,死的比楊丁還要慘。”秦腕鳳嘆道。

滅天卻把注意力多放在那被砍下半個腦袋的死者身上。“你們看這個人,想來也一定是南海劍派門下,瞧他歲數,應該比吳迅子要看長,功力定在其上。南海劍派雖然甚少在江湖中走動,但其派劍術以詭異迅速見長,看這情況。一定是殺人者以劍砍下,死者必定避無可避,只好以劍橫擋招架。

誰知殺人者不但砍斷了死者之劍,餘威更加死者的頭劈下一半。傳說中,南海海底盛產寒鐵,其門派寶劍皆以寒鐵千錘百煉而成。雖然算不上什麼絕世名劍,但在江湖上也是劍客們所向往之寶劍。好深厚的功力,好鋒利的劍,好重的劍呀!“

我提出問題道:“你怎麼知道殺人者使的就一定是劍呢?難道就不會是用刀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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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六章林外美女

滅天道:“南海劍派之劍術以快而聞名天下,當今武林中有幾個人的刀術能將劍術高明的南海劍派高手得非橫劍相擋不可呢?要知道,如果是以快聞名的劍術,其劍法中必定沒有擋招之式,殺人者劍術高明,竟然比死者還要快,自然得死者非以劍橫擋不可了。”

我不以為然道:“我覺得師太所言,言過其實,我的刀法就比他快不知多少倍了。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就沒有使刀的名家了。”

滅天聽了一滯,為之氣結,暗道,天下又有幾個像你這樣的怪胎,一身武功也不知道是怎麼練的,年紀輕輕,據說只有十三歲,竟然練到地仙的境界!

秦腕鳳也說:“此事我到認為小正說的不錯。死者頂多只不過六七十年功力,若是有人功達百年,即使使刀,也一定比死者使劍快。”

滅天聽了,突然似想到了什麼,低頭沉思起來。

曉芙道:“師父,怎麼了?”

“哦,為師想起一事!”滅天緩緩開口,“兩百年前,江湖武林中出現了兩柄神兵寶刃。一柄是為師擁有的這把倚天劍。”滅天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倚天劍,一路上了,不管是吃是睡,這倚天劍從不離身,我曾相一觀,滅天理也不理我,簡直就是一個小氣鬼。

一想到這,我開玩笑說:“哦,對哦,師太這柄神劍不知比南海的什麼寒鐵劍鋒利多少,又能輕而易舉的放出劍氣。莫非……”

滅天還沒怎樣,芷若小尼姑卻忽地站出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師父可是好人,你要敢汙衊我師父,小心我的爪子哦。”她伸出蒼白的手掌,拉下指套,出尖尖指甲,足有寸許長,指尖隱泛藍光,聽妙慧說指上的屍毒中者無藥可解。雖然我百毒不侵,但也不敢輕易嘗試。

我假裝害怕道:“姑饒命,小生怕怕呀。”

芷若小尼相當意我的表現,得意地將犀牛皮的指套套回手指上去。

滅天一見之下也是微笑在臉,若有深意地瞄了我一眼,見我不再嘴,才繼續剛才的話題道:“那時江湖上還有一柄寶刀,名氣更在倚天劍之上。”

秦腕鳳說:“莫非就是屠龍刀?”

“不錯。雖然這死者與我素未蒙面,但我以我的功力,若施展倚天劍,頂多只能將他的寶劍削斷,卻無餘力將他腦袋砍下。”

“師太,你是說,兇手用的是屠龍刀?”

“嗯,屠龍刀乃與倚天劍齊名之神兵寶刃,乃是當年一代大俠郭靖夫婦請天下鑄劍高人,用神鵰大俠楊過曾經使過的玄鐵劍所分鑄而成。據說,這玄鐵劍是三百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獨孤求敗中年時的兵器。重達八十斤,堪比武聖關羽的青龍偃月刀。

當年郭大俠將玄鐵劍一分為二,其中二十斤用在這倚天劍上,另外六十斤則鑄成了厚重的屠龍寶刀。雖然兩柄神兵的鋒利程度一般無二,但屠龍寶刀卻足足比倚天劍重了四十餘斤。若是屠龍寶刀砍在這劍上面,擁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足以將他殺死了。“

滅天停了停又說:“可這屠龍寶刀當年早給九大俠張無忌拿走了,張大俠後來不知所蹤,這柄屠龍寶刀也下落不明。想不到這屠龍寶刀在兩百年後竟然又重現江湖了。這江湖上能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是聊聊無幾,各大派掌門半月前就都受了重傷,除了那些隱世高人,不出江湖的老魔頭們,我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有如此高的功力了。”

我腦中靈光一閃,道:“還有一個門派。”

“哪個派?”

“天下救星——冷月庵。”

“對哦,我怎麼給忘了呢。”滅天一拍手掌,道,“冷月庵一向自稱是天下救星,每每朝庭有難,出現兵變、叛、謀反等事,皆會派出使者弟子重出江湖。江湖人稱天下救星。

派出使者弟子俱是年僅二十歲的絕女子,武功深不可測使得正是刀法。傳說十幾年前天下大,冷月庵使者月心曾經與百年老魔頭任我行比拼內力,竟然打得任我行吐血遠遁,從此不敢再出江湖。她自己卻臉不紅氣不。冷月庵弟子的武功真個是深不可測。如果是冷月庵的人施寶刀,確實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擊殺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一向標榜天下救星,正義使者的冷月庵為什麼會下黑手將南海劍派門下殺害呢?”秦腕鳳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咱們再找找,看看還有什麼發現。”滅天不死心,再次往林中深處找去。

皇天果然不負有心人,不多時,就在附近竟然又叫她找到了一具屍體。

這顯然是一具女屍,她身穿雪白的紗衣,雖然已經渾身冰涼,但依然可見其身材玲瓏有致,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該小的地方絕對不大。面容白晰,如果不是她左眼的傷口破壞了她的容貌,應該是個絕美的人物。

看來這個應該就是冷月庵的弟子了。

是哪個天殺的,心腸竟然如此狠毒,竟敢將如此貌美的女子殺害,簡直就是暴殮天物嘛。如果是我,絕對下不了這個殺手。

“冷月庵不是一向甚少在江湖上行走的麼?怎麼這次派出的人卻叫人給殺了呢?”秦腕鳳當先表示不信,發出了疑問。

滅天道:“你別忘了,如今寧王起兵謀反,正是天下大,朝庭風雨飄搖,岌岌可危之時。冷月庵身為天下救星,自然而然會派出門下弟子,幫助朝庭渡過此等難關。”

秦腕鳳還是有點不信,道:“不是說,冷月庵派出的弟子個個都是絕頂的高手們,怎麼會如此輕易就丟了命呢?”

滅天嘆了口氣道:“世事難料,有時候一個三歲小兒都能殺死一個大人,你又作何解釋呢。”秦腕鳳無語,的確,這事上有許多事是說清,道不明的。

滅天仔細地查看了一遍屍身,經過傷口與劍上痕跡的比對,致死原因正是那柄斷劍所留下的。

“看來,南海派的人事先刺瞎了這姑娘的左眼,姑娘因容貌被毀暴怒,一刀將南海派的人劈成了兩半。最後終因傷口過深,傷及腦部致死。”

滅天話說得不錯,我卻提出疑問:“趙無錫被楊丁殺死,楊丁又被南海劍派的吳迅子所殺,而吳迅子兩人又為這女子所殺,並且臨死前刺了這女子這致命一劍。可他們為什麼要報劍相向最後得,客死他鄉呢?這是關鍵,還有一點,你們發現沒有?這女子若果真是冷月庵的弟子,那她的兵器呢?她的寶刀上哪去了?”

滅天給我說得一愣,秦腕鳳也若有所思,只有芷若小尼不以為然道:“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些人肯定是要爭奪什麼寶貝,你殺我,我殺你,最後全都死光光了唄。

還有,你們想啊,這大冷天的,也不知他們死了幾天幾夜了,這林子正在大路邊上,沒準有哪個好手的人將這姑娘的寶刀和那個寶貝一併撿走了也說不定呢。“

我輕輕一笑,這麼明顯的邏輯錯誤竟然會犯,難怪她是個小尼姑了。

道:“我且問你,撿寶人為什麼不把那柄完好無損的南海寶劍也一併拔了去呢?要知道南海寶劍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人常言,千金易得,一劍難求。說的就是這南海派出產的寶劍啊。”

說著我摸了摸手中從楊丁屍體上拔出來的長劍。

芷若一聽,雖覺我說的有理,但還是無理取鬧道:“咦,什麼時候這劍跑到你手上去了?不要臉,連死人的東西都要?”

“這劍的主人已死,自然就成了無主之物,如今被我所得,自然就是我的東西了。怎麼能還說是死人的東西呢?”

“呸,厚臉皮。”芷若說不過我,只好朝我做了個鬼臉。

曉芙道:“徐公子,也許是那人嫌這劍髒,所以才沒拿呀。”

“你的意思是說,那撿寶者也是個女人,像你們一樣嫌棄這劍?”

“不錯,還有,也許撿寶者覺得相比已經得到的屠龍寶刀和無名寶物已是價值連城,無價之寶,看不上這柄能被屠龍寶刀削斷的劍,也未為可知呀?”

滅天這時道:“曉芙,你太善良了,不知道人的貪得無厭。如果是像你這樣的善良之輩,可能在得到無價之寶之後,對這柄劍不屑一顧。可別人卻不同,人是貪棼的動物,許多人在撿到無價之寶之後,對腳下的一兩銀子仍然有興趣會將它撿起來的。”

“比如我。”我開口道,還假裝咳嗽了兩聲。

芷若小尼罵了聲“土包子。”

我一幅欣然接受的樣子,更令她無名火起,衝上來就要擰我的耳朵。我哪敢給她的“白骨爪”捉住呀,當下就躲到滅天身後,回了她一個鬼臉。

芷若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她師父滅天,見我躲在其身後,也不敢追來,只給氣得小臉漲紅,顯然十分惱怒。

滅天看在眼裡,微有笑意,道:“芷若,別跟這個賊一般見識,他的臉皮比城牆都要厚上幾分。你與他鬥嘴,豈不是自尋煩惱?”

“喂喂,師太,你說誰呢?好好,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過咱們在這裡也眈誤了不少時辰了,這天也不早了,咱們該走了吧。”我催促道。

滅天還沒開口卻傳來一個熱情洋溢的聲音:“咯咯,殺了人就想走麼?”

一條紅的窈窕身影帶著一陣香風,如輕風吹撫而過,一眨眼間已經俏生生立在我們面前。

美!

無與倫比的美!

少女約十七八歲,她穿著一件貼身的紅身勁裝,襯托身一幅完美無缺的身材,凹凸起伏,玲瓏有致,馬尾辮子甩在腦後,更顯青活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如果是水汪汪的話,那是會相當完美的女神。只可惜她現在眼泛殺氣,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我,彷彿我是一隻惡狼,她隨時都會衝上來,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但些許的瑕疵更令人驚歎她的美貌,在我看見過的美女中,活著的人裡只怕只有名玉兒能與她一較高下。躺在冰棺裡的四大美女自然不能算在內。眼前的妙齡少女就像是夏天裡的一把火,熾烤著我的心,令我沸騰、令我興奮。那是一種衝動,每人見到她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心生一股年輕熱血的衝動,年輕的情,竟然只因為見到這女子一面,而盡情的燃燒著。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的臉能讓男人停止呼,那麼就是這個少女的臉了;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的眼睛叫人死的,非此女莫屬了。此刻,這把火就在熾烤著我的心。

“姑娘,你可要知道,光天化之下,一個未出閨的少女攔在一個年輕男子面前可是相當引人遐想的喲!”我心中雖然升起驚覺,但我是誰?比她還要美上幾分的西施我都見過,自然不會像滅天等人一般看得目瞪口呆。

我一開口,滅天等人都驚醒了過來,均對這少女的絕頂的美姿到驚訝不已。秦腕鳳還好,畢竟她與名玉兒相處了十多年了,對這種美還有些許抵抗力。但與名玉兒高貴端莊的美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充了青少女的青活力,情無限,與名玉兒的靜之美完全相反的一種美態。一時之間,秦腕鳳也為之失神!

“哼,反正過了今天,你也無法可想了。你怎麼想,我管不著。”紅衣少女道。

“我與姑娘無冤無仇,姑娘這話從何說起呢?”

“你是不是九尺魔徐正氣?”紅衣少女不答反問。

我解釋道:“冤枉啊!姑娘,半個月前我徐正氣已經為自己正名了,何來九尺魔?”

“我管你呀?反正你叫徐正氣就對了,好了,把屠龍寶刀還給我吧。”紅衣少女一伸手,似向我要刀。

“屠龍寶刀?我沒有呀?”

“沒有?”紅衣少女一指遠處的那些破爛不堪的屍體,“天下間還有什麼神兵利刃能造成如此可怕的傷口麼?”

“你又憑什麼說這兩個人的傷口乃是屠龍寶刀所為?”

“屠龍寶刀與這位師太的倚天劍一樣,為玄鐵所為。你問問這位師太,是與不是?”

我自然不會問滅天的,只是想探聽這女子所說之虛實,她是否曾經使用過屠龍寶刀罷了。

“姑娘,還未請教芳名,師承何處?”

那紅衣少女倒是快,回答道:“本姑娘叫月夏心,乃是冷月庵當代安天使者。”

什麼,她就是冷月庵當代派出拯救朝庭的使者?眾人均大吃一驚。

我正道:“無論月姑娘信還是不信,我徐正氣確實沒有見過什麼屠龍寶刀。”說著我右手幻出金光閃閃的龍力真氣刀,在她驚訝地叫出“金龍刀氣”之後,道,“我徐某人自身真氣可幻劍幻刀,其鋒利程度不下餘倚天劍,要那勞什子屠龍寶刀做什麼?”

紅衣少女月夏心臉鉅變,一陣紅一陣白,似乎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她喃喃地道:“江湖傳言果然不假。”

“姑娘,這屠龍寶刀兩百年來未現江湖,真得是一直為你冷月庵所有的麼?”

“不錯,自我記事起,這柄屠龍寶刀便一直供在庵堂大殿之上,乃是我派鎮派之寶。”

“咦,不對啊,據說當年九大俠張無忌的義父金獅王謝遜所有的屠龍寶刀,怎麼會落在你們手上了呢?”

月夏心道:“我能告訴你的是,金獅王謝遜與我派有些淵源,至於其中原因,恕不奉告。”

秦腕鳳站出來說:“這位月小姑娘,我家正兒確實沒有見過什麼屠龍寶刀,更沒有拿過,我們可以做證。”

芷若小尼見到一個異常美麗的月夏心,興致相當的高,她蹦到月夏心面前,道:“姐姐,姐姐,你好美啊。我可以給小賊做證,我們剛剛是路過此處,本就沒殺過人,也沒看到屠龍寶刀。一定是給別人先撿走了。”

月夏心見這麼多人幫我說話,一個個臉心真縶無比,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有些猶豫了。

“來,姑娘,我帶你認個人。”我二話不說,拉起月夏心的手就走到那唯一的女死者面前。

“這是你們冷月庵的人,你可認識?”

“咦,這是哪個狠心的,把這麼漂亮的姐姐給殺害了?”月夏心婉惜道,卻無悲意。

“你不認識她?”

“不認識呀,我應該認識她麼?”月夏心偏著頭,彷彿看見了大猩猩的樣子。

滅天也莫明其妙,道:“此女不是冷月庵的弟子?那你憑什麼證明你又是冷月庵的弟子呢?”

月夏心一聽,生氣了,呼地將袖子拉到手臂上,嬌白雪的肌膚暴在凜冽的北風之下,卻未見她有絲冷意。手肘以上,臂端以下,正中之處,一個粉紅的彎月形印跡活生生地印在雪膚之上。即不像胎跡,又不像是守砂。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七章尼姑買胭脂

“凡我冷月庵中人,都有這個彎月印,是我派掌門人,以無上功力,在代代弟子手臂上印下的。任何人也仿冒不來的。”月夏心得意地說,這下你們該相信了吧。

秦腕鳳捧起她的手臂,仔細地觀察了好一會,此物彷彿與少女的肌膚同生同長,不同於守砂及一般的紋身,隱隱似活的一般,竟然在不經意間能放出淡淡粉紅月光,端得是天下至巧之物,也許真的是冷月庵的特門標記呢。

我第一眼就看出月夏心是個熱情如火,眼裡不進半點砂子的人兒,心直口快,撒不出半點謊。但如此一來,這宗殘殺案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

“這個女人不是冷月庵的弟子,卻又作如此打扮,很顯然,真正的殺人兇手想使人以為這件殘案是他們自相殘殺,最終同歸於盡而亡的了。”

月夏心聽我說得莫明其妙,秦腕鳳解釋了一遍,她知曉後怒道:“好個賊子,竟敢嫁禍到我們冷月庵頭上來了。”

滅天道:“兇手想將這一切統統推到這女人的頭上,但想不人算不如天算。”

我微微笑道:“正是無巧不成書,若不是月姑娘急時趕來,我們真的要以為冷月庵竟然轉子危害武林了。”

月夏心大喜,道:“那你知道誰是兇手嘍?”

“不知道。”

月夏心一甩手,掙開我的大手,不悅道:“那你還好意思說。”

“事情總得有個推理的過程嗎,表面上看來,線索已經中斷了,其實還有一點。”我有成竹地說。

“是什麼,你快說?”月夏心忽然急切地看著我,彷彿我臉上有什麼令她興趣的玩意。

眾人聽了我們的對話,心情也是波起伏,一會兒起,一會兒落,也極想知道還有什麼線索。

“你們想啊,這件兇殺案牽扯到屠龍寶刀,而屠龍寶刀原來一直是為冷月庵所保管著的。那麼,又是誰將屠龍刀從冷月庵內偷走的呢?我想,這個偷刀者一定與這血案不了干係。”眾人點點頭,我繼續道:“月姑娘,你又是從何處得知我徐正氣在這裡的呢?”

月夏心“啊”了一聲,道:“我是從前面的鎮子上,從一個趕車的馬伕那裡,打聽到的。”

“這個馬伕一定有問題。”我道。

月夏心一把拉起我的手,道:“走,咱們快去追。”

秦腕鳳走過來,憐地捧起月夏心的小手道:“傻丫頭,人家會引你來這,自然早就跑遠了,哪裡能讓你追到的?”

月夏心一聽,腔的熱情頓時化作烏有,像焉了的笳子,無打采地說:“那可怎麼辦啊?掌門師叔派我下山就是為了奪回屠龍刀來的。”

我心下有些好笑,聽江如水說,冷月庵每次派出的使者弟子均是聰明絕頂,文武雙全,又工於心計的人物,就比如那月心,據說出道時年僅十六,已經是處事穩重大方,井井有條,能將天下各大勢力玩於股掌之間。

怎麼這回冷月庵派出的卻是個波大無腦的傻丫頭呢?難道說冷月庵對待天下的態度有變?

但月夏心那幅可憐惜惜的樣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對她說:“你也另灰心,仍有線索可查的。我且問你,你可知那偷盜寶刀者是男是女?”

月夏心道:“我冷月庵清一的女子,庵內山內,重來不許男子進入的。長這麼大我也是出了山才見到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難道她還見過太監不成?

“是呀,以前只在大殿上的畫像上看到過。”

我啞然失笑。

滅天接口道:“這麼說,這偷刀之人是女子嘍?”

“而且應該就是你們冷月庵中人。”我補充道。

“什麼?不可能,我們冷月庵上上下下如同一家人一般,怎麼可能會有判徒呢?”月夏心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安道:“我想,你掌門師叔正是因為懷疑自己門派裡出了內,才派你這麼個大剌剌的子的人出來尋刀,怕你太過傷心,不想讓你知道罷了。”

月夏心一呆,轉身就要走。秦腕鳳拉住她,問:“月姑娘,你上哪去呀?”

“我要回山!”

“哎,聽姐姐一言,小妹妹,你掌門師叔多疼你呀,怕你傷了心,才支開你。要你下山尋刀,你怎麼能費她一片苦心呢?”

月夏心柳眉倒豎,怒道:“哼,我到要看看誰是判徒。”看來,這判徒十有八九與月夏心關係極好,冷月庵主才將她支開了。

“你家掌門人派你下山尋寶刀,你沒完成任務,她能讓你回山麼?”

月夏心不聽我等勸阻,執意要回冷月庵。芷若七巧玲瓏心,轉移話題道:“姐姐,剛才你還對小賊怒氣衝衝的,怎麼他拉你手的時候,你怎麼不反抗啊?”

月夏心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道:“沒什麼呀,在庵裡師姐師妹們都是這麼牽我手的呀!”

“可賊是男人呀,又不是你師姐師妹。”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是第一個拉我手的男人哦,別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的。”

“是因為賊長得高大英俊嗎?”

“才不是呢,比他英俊的男人我見多了。”

“那是為什麼呀?”

“我本來聽了那車伕的話後,氣得想一刀將小賊殺了的。”完了,被芷若傳染了,也開始小賊長,小賊短地叫開了。“後來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心裡也就沒那麼氣了。他牽我的手的時候,我覺得再也正常不過了。就像是師父牽我的手,好溫暖!”

眾人聽了她們這一番對話,均對月夏心心生好,這麼單純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見。

“喂喂,我什麼時候又成了你師父啦?”我抗議道。

“真小氣,只是打個比方嘛!”月夏心似乎已經忘記要回冷月庵的事兒了。正當我們暗慶勸說成功的時候,月夏心突然鬼叫了一聲:“哎喲,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呢?小賊,諸位姐姐妹妹們,我先去辦件急事啊,你們是去京城吧?咱們京城見。”

說著就風急火燎地一施冷月庵獨門輕功,在北風中,有如一支快樂的小燕子一般疾飛而去。

我正要伸手拉住她,秦腕鳳已經攔住了我,道:“讓她去吧,小姑娘雖然天真,但仍分得清好壞是非,天生有一種令人憐的氣質,沒人能夠在她面前產生半點唸的。”

不錯,以前我每見到一個美女,大半的想著要抗她上,今天見到這個月夏心卻未生出半點。體內龍力反倒有種舒服異常的覺,就好像在泡溫泉,全身暖洋洋的。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她師父才放心她獨身闖江湖吧。”滅天這幾天跟我在一起,原先火暴的子似乎改變了不少,真怪。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咱們也趕路吧,要不今晚真得喝西北風嘍。”將眾人從戀戀不捨情緒中拉回現實,這月夏心好生歷害的人格魅力,短短不到半個時辰的接觸就已經贏得了眾人的芳心,覺就像是一個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離去,令人頓生不捨之意。

“快點呀!”我急急地催促道。

芷若氣道:“剛才還和人家親親熱熱地手拉手,才一轉身就躲得遠遠的了。”

“我現在有要事在身,又沒有分身之術,哪管得了那麼多江湖恩怨。再說我對這個什麼寶刀啊,財寶啊,秘密啊什麼的都沒有興趣。”

“呸,鐵石心腸,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暈倒,這是哪跟哪呀!

掌燈時分,我們順利到達小鎮。吃喝足自然又是風陣仗,滅天的七個女徒雖然姿不佳,但好在身材俱佳,許是因為長年練武的關係,發育得分外的完美。這一路上,每天夜晚都有人暖被窩,直氣的芷若小尼牙

只因為原先師姐們疼她,常常為她暖被窩,一大夥人常睡在一個炕上,暖和極了。如今卻只能陪師父及曉芙師姐,晚上還有不少躁音吵著,得每只在叫前才得以入睡,太才上三竿就給拉出被窩,又要趕路。小尼姑抱怨也再所難免了。

如此又趕了一個月的路,剛好趕在十二月初抵達了京師——平京城。

還未走到平京城內就看出這京師城果然是不同一般。

那高高的城牆足有金陵城的兩倍高,離地面足足有二十丈,城外的護城河很寬,約有五丈,人走在吊橋上就像是在橫跨一條長江,抬眼上望,城頭旌旗遍佈,士兵們站得直直的,如一杆杆標,任北風呼號,也吹不動這鐵錚錚的男兒。

走進城門,深達二十丈,在我暗暗咋舌之下,前方不遠處還有一倒城門,內外兩道城門之間約有寬達三十丈的空間。可見這京城城池防守之嚴密,即使外城被攻下,內城依然能抵擋上一陣。

聽說內城就是普通百姓所居之處了,再往裡面還有皇城,傳說中紫城城牆比這內外兩層城牆更加厚,乃是天下第一城牆。

都說皇帝老子怕死,不怕死怎麼把自己的老窩蓋得像烏殼似的,又厚又重?

才進入內城,眼前霍然開朗,一派欣欣向榮之景象出展現在眼前。

近年關,寬敞的街道兩旁多了許多貨攤子——賣聯的,賣年畫的,賣供的,賣水仙花的等等不一而絕。吆喝聲此起彼伏,從街頭一直唱到街尾。衚衕裡,頑童們拿著各自的玩具,追逐奔跑著,叫著,戰爭的殘酷完全沒有對平京城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街頭上賣藝的,雜耍的,賣小泥人的,賣風箏的,一群群人圍著,拍著手掌,聲雷動,街頭上你甚至看不到半個乞丐,你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方由地獄走進了天堂。

一隊隊沿街巡邏的士兵們,昂頭,腳步一致,整齊劃一,在他們身上你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相信京師的治安一定是大周朝最好的了。

我們一群人中,除了滅天其餘了都是第一回進京,一個個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得目不暇接。哦,對了,這個比喻還是王熙鳳在枕邊告訴我的呢,想到我不辭而別,真是對不住她們。等京師的事一完,一定要把她們接到身邊,方省卻我一番相思之念。

滅天本來提議早早住進客棧消息,但在芷若這小尼磨之下,不得已跟著我們一夥年輕人沿街瞎逛。

“賣胭脂嘍,賣水粉嘍。”

“掌櫃的,這水粉怎麼賣喲?”秦腕鳳美,一路上北風如刀割一般,吹得她臉紅紅的。我看得心疼,一進京就直奔胭脂鋪。

秦腕鳳叱道:“哪有兒子給老孃買胭脂的?”

“我家老孃年輕著呢,為何用不得?”

我口袋裡銀子沒有,銀票到不少,買了些頂級的胭脂,雖然價錢不菲,但一千兩一張的銀票老闆也找不開。

“這樣吧,你這裡上品以上我胭指水粉,我全要了,你給我包起來,看值這個價麼?”

掌櫃的道:“客官,夠了夠了,有夠多的了,一千兩就是把小店賣了也不值呀。”這人還老實,我道:“其餘的都賞了你吧。”掌櫃的千恩萬謝,秦腕鳳卻道:“你買這麼多,給誰用啊?”

我一指滅天她們,道:“你看她們一個個的,陪著我們上京來,嘴皮子都吹裂了。”(其實那是在上扯著嗓子叫叫裂的。)

曉芙女尼呸了一聲道:“我們是出家人,才不用這些呢?”

她雖然這麼說,但芷若妙慧等人早已眼饞得緊了,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道:“尼姑怎麼了?尼姑也是人,病了要看大夫,裂了要擦胭脂。”

我一頓搶白,說得曉芙啞口無言。滅天竟然幫我說道:“他說得對,佛本無相,心中有佛就行了,何必在乎太多?”

其實我心裡很是不服氣,佛教戒殺,可像少林、峨眉等武林門派,哪一個不是殺人如麻。剃個光頭無非是做做樣子,人是為而生存的生物,卻要戒,真是自欺欺人。

芷若最實在,一把搶過我手裡的一盒胭脂,要不是妙慧按著她的手,把不準就要當著外人的面摸到臉上了。

妙慧七女倒個個喜氣洋洋,心的男人在這個以男子為尊的世界竟然為自己買胭脂,這樣的男人怕是不多見哦。

胭脂風波之後,我們逛到了一座宏偉的府宅門前,與別的宅弟不同的是,其門前所擺的不是石獅子,而是兩條凶神惡煞般的巨龍,身披金漆。門上匾書:鎮國公府,四個蒼勸有力的大字。

鎮國公?

“聽說當今皇上不但貪戀女,還昏庸無能,竟然自封鎮國公,自己封自己為臣,古往今來還真沒見過這麼有個的皇帝。”我取笑道。

臣當道,民不聊生。正是因為有了像他這種皇帝,才累得百姓受苦!”滅天恨聲道。

“站住!”一邊跑來一隊親兵隊。當頭一個小隊長怒目而視,喝道:“你等是何人,竟敢當面指責當今天子?”

我橫身擋在他面前,道:“明人不說暗話,天下事天下人皆管得。那昏庸的狗皇帝是個無能的熊類,若不是他無能,怎麼會有許多百姓離失所?”

那小隊長被我氣勢一,驚得後退一步,再看我等個個身背寶劍,像是江湖武林中人。有些害怕,但仍強撐著說:“放……放肆,當下天下太平,哪來的什麼百姓離失所,來人哪,快快將這危言聳聽的刁民拿下。”

一干如狼似虎的兵丁起長短刀就要衝過來,我大喝一聲:“哪個敢上前,便有如此磚。”說著腳下微微一用力,竟然給我踩得青磚斷裂。我再一抬起腳,地面上赫然出現一個半尺深的腳印坑子來。

那群兵丁子個個嚇得目瞪口呆,哪裡見過這等天生神力,均不知所措。一旁圍觀的百姓們,齊聲喝道:“好——”

啪啪啪,一陣單掌聲響起,只聽響起一個雄渾的聲音道:“好小子,好俊的功夫呀!”兵丁們聞聲自動往兩邊讓開一條路來,一個八尺大漢,身穿輕鎧,大步星走了過來。

只見他面黝黑似炭,大冬天的竟然隻身著短袖,出兩隻絨絨的赤紅胳膊,背上一柄鬼頭大刀,在寒風中寒光閃閃,其刀甚長,雖未見到刀,但依出的刀柄及刀尖來猜測,此刀約有六尺長,竟比一般的刀要長一倍有餘。

那大漢兩邊太高高鼓起,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但明顯內力深厚,腳步雖大,卻沉穩有力,行走間似跨馬而行,看得出在戰場上確是一員猛將。

“小子,你可敢與我比上一比?”大漢走到我身前,也不問我姓名來歷,直言要比武,看來是遇上一個武痴了。

“既然有人叫陣,我徐某人奉陪就是了。出招吧!”

“好,快,我蔣猛老長時間沒遇到這麼快的人了,看招!”說著就來一招猛虎掏心,直往我心中擊來……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八章不打不相識

“大家讓開!”我大吼一聲,拳腳無眼,自然得讓眾女及普通百姓躲避為是。

我單掌一豎,橫擋格開這當一拳,憑此人的本事,我本無須使用真氣,光憑體自身的力量就足以應付了。

碰,一聲輕響,蔣猛右拳一震,暗道,好大的力氣,瞧他這一拳,半點內力未施,莫非與我一樣,也是天生神力?

“再吃我一拳!”蔣猛提起醋缽兒大的拳頭,一招“雙龍伏虎”分擊我頭腹兩部。

“來的好!”我大叫一聲,雙拳收回間,腳下弓箭步一蹬,同樣是一招“雙龍伏虎”向蔣猛的拳頭。

碰,場中人俱都覺得大地一聲悶震,似乎顫抖了一下,這一拳好重!

體的力量已經達至三千斤以上,這兩拳上足足有一千五百斤力氣,任蔣猛天生神力也好,也給我這一拳震得暴退一大步。

力量的比拼很明顯,他輸了。

“兄弟好大的力氣。”蔣猛突然出身背的長刀,雙手握刀,長刀有如一圓斜長的彎月,閃閃發出耀眼的白光。“我老蔣力氣不如你,咱們來比比兵器!”

“猛將兄好直子,我徐某人奉陪到底。”刷地出那柄得自死人身上的南海寒鐵劍。此劍長約三尺,寬僅一指,從樣式上看,極似西洋長劍,這麼一柄小劍被我這個巨人握在掌手,有如拿著玩具般,不倫不類。

蔣猛瞪大了眼,他原以為我的兵器也是大型的,“徐兄就用這柄劍跟我的長刀比拼?”

“廢話,猛將兄這會兒怎麼婆婆媽媽了,倒像起個娘們兒似的。”

“啊,呵呵,對,徐老弟說得對。”蔣猛傻笑了兩聲,突然暴喝:“看招!”

長刀當頭劈下,力有千鈞,刀風呼呼作響,直颳得衣衫列列不止。我若不施真氣護住長劍,若架上去,長劍必斷。武學上劍走輕靈,刀走威猛,重刀對輕劍,劍自然得避才是正理。

我側身一閃,金獨立,劍尖準確地點中了刀身,“叮”,一聲脆響,長刀險之又險地從我左肩旁砍過。

“啊——”妙慧等人在一旁看得芳容失,連叫“小心”不止。秦腕鳳和藹地解釋道:“放心吧,小正功夫高著呢。他這是逗他玩呢。”

眾女鬆了一口氣,仍然雙眼緊盯場中形勢,自己的男人與我比武,刀劍無眼,能不緊張麼?

這一會我與蔣猛又過了幾招,招招都是閃避還擊,蔣猛屢擊不中,氣得暴跳如雷,連連怒吼,“臭小子,有種的與我拼一刀。”

蔣猛鬚髮皆張,暴喝一聲,“旋風烈斬。”

他整個人突然如陀螺般旋轉起來,以腳為支點,以長刀為半徑,猛地划起圓來,周圍的空氣突然給這股旋轉的力道帶得“嘶嘶”作響,本來無一絲風的大街上,平地起風。

風越刮越猛,帶著寒氣刮在圍觀者的臉上生生作痛,人群不由得又往外擴張了一圈,離我們兩人越來越遠。

很顯然蔣猛的這種招術要是在戰場上必是一招極大範圍的群體攻殺術,若是像現在這樣的江湖比鬥,誰會等他慢慢積蓄旋力?

但很幸運的是,他碰到了我,我正想試試自身體的力量強度達到了什麼程度呢。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如瘋子般一停旋轉,幾十斤重的長刀一圈一圈旋著,每旋一圈,刀上的力量便暴漲幾分。

風越刮越猛,宛若平地起了一股龍捲風,風向一變,猛地朝我刮來,蔣猛出手了!

刀未至,刀風先至,刀影重重,撲天蓋地的刀影宛若一個巨大的魔鬼,張著雪白的巨口罩向我。

這麼快的刀速,自我出江湖以來還是頭一回見到,雖然武林中許多人的內力都比蔣猛高,可卻無人能想到他這般以瘋狂旋轉的方式,來提升刀速的招式。

雖然很快,但快不出我的雙眼,萬千刀影,只有一柄是真!

喝!我吐氣開聲,手中利劍如黑暗中一抹細亮,光芒雖弱,但在黑暗中卻是那麼的顯眼。

鏘,一聲金屬撞擊聲,暴出點點火心。

靜!

暴風止住了,龍捲風消息得無影無蹤!

觀眾們看得目瞪口呆,是的,接住了,細短的長劍竟然架住了又長又重的長刀。

只見我弓步劍,一招“仙人指路”,鋒利的劍尖正點在長刀刃上,斜斜是支撐著,兩柄兵刃恰巧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蔣猛這一刀足足有三千斤之重,卻被我以一柄細劍頂住,正是以小博大,以弱勝強的典型對決。

風停了,刀影也沒了,觀眾們心馳神往,為這驚彩的一戰瞧得連鼓掌也忘了。

靜,靜悄悄的。

“哎喲,我的寶刀。”蔣猛突然跳了起來,捧著刀如一個個童般叫出了聲,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刀身,你很難想像,一個威猛高大的漢子,竟然能溫柔到這種程度。

看清了,長刀刀刃仍然完好無缺。

“呼——,還好,還好!”蔣猛伸手在額上抹了一把汗,他那緊張的神張,彷彿是因心的女人有了危險似的。

觀眾們撲嗤一笑,兵丁們也忍不住捂著肚子悶笑。

“笑,笑!笑什麼笑?老子的寶刀就是我的女人!”蔣猛嚷道。

眾人笑得更了,我也忍不住微笑出聲。

“行啊,徐老弟,你的功夫真是不錯?不如投軍吧?有俺推薦你,直接就能當個校尉。”蔣猛熱心道。

我逗他說:“猛將兄,你是什麼職位?”

蔣猛不樂意了,道:“哎喲,俺的大兄弟,怎麼老叫俺什麼猛將兄啊?兄弟我不過只是個樣尉罷了!”

“大哥的姓名若是倒過來唸,不就成了猛將了麼?”

蔣猛一拍大腿,“哎喲我的大兄弟,咋這麼聰明呢?瞧我這榆木腦袋。”

“蔣老哥,小弟我自由自在慣了,不喜在官場做事呀。”

蔣猛道:“也對,老子要不是因為在軍隊裡有幾個好朋友拉著,俺他媽早拍拍股走人了。”

“咱們不說這個了。小弟與老哥甚是投緣,不如小弟作東,上酒樓吃酒去?”

蔣猛一拍我肩膀,哈哈大笑,“徐老弟真對俺胃,俺老蔣平生沒啥子喜好,就好這口!”

說著他吩咐了那些兵丁幾句,拉著我就往酒家走,臨了還對秦腕鳳說:“弟妹,你和這幾位師父一快來呀!”

蔣猛人一人,哪會想到那麼多,看著一群女尼中,只有秦腕鳳一個留髮的,看著又年輕漂亮,自然就把她當作我的子了。

秦腕鳳刷地紅了臉,喏喏道:“我……我……不是!”

蔣猛一聽,急了,“怎麼了,弟妹,反正也快到正午了,一塊吃飯去吧。”

群尼們捂著嘴偷笑,我微笑著也不開口解釋,秦腕鳳一個人又害羞,哪能說得過這沒心眼的魯漢子。

蔣猛見她低頭,就當她默認了,拉著我就走,秦腕鳳在後頭傳音道:“小正,晚上要你好看。”

我笑著看了她一眼,氣得她俏臉含怒,母老虎要發威了,我三步並作兩步跟上蔣猛,不去管她。

一路上群尼一個勁地取笑著秦腕鳳,以至到了酒家裡,粉臉依然是通紅。

到二樓,要了一個包廂,秦腕鳳打死也不願跟蔣猛坐一桌,只好吩咐小二給女人們再開了個包間。

“來,咱們兄弟是不打不相識!俺蔣猛先敬老弟三杯,俺先幹為淨!”蔣猛拿著大碗連倒了三碗。

幾碗酒下肚,蔣猛臉也紅了,話也多了,我趁機問道:“遲才我出口對當今皇上不遜,老哥不會怪我吧。”

我起身給蔣猛上,他嘆了口氣道:“唉,徐老弟你說的也不錯。說實話,如今這天子啊,完完全全是個花花公子,四十好幾的人了,比俺老猛還大幾歲,還這麼不懂事。”

“聽說鎮國公府就是皇上他自個封的?”

“不錯,哎,你說這事兒,哪有自個兒給自個兒封王的?其實啊,你別看這鎮國公氣派十足,皇上他十天有九天不睡這!”

“那睡哪兒?”

“八大胡同唄!”

“八大胡同?小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塾啊。”

“啊,瞧俺這記,都忘了老弟是第一次來京城。其實啊,這八大胡同就是八條街,只不過這八條街都是院。”

我道:“不會吧,整整八條街裡都是院?”像金陵城這種大城,也只有一條街是院,想不到京城裡光是數量就是金陵的八倍。

“男人嘛,不如妾,妾不如!連那皇上也最是好這口。”

“這皇大院紫城裡,三千粉黛,皇上還不足?年年選秀,年年進貢各地美女,還要跑到院裡花錢找樂子?”

蔣猛道:“誰說不是?”他突然湊過頭來輕聲對我說:“有時候啊,我也覺得這皇上真他孃的!”

我哈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來我敬大哥一碗!”

一碗酒下肚,蔣猛問起我的事來:“徐老弟啊,你武功這麼高,連十四派掌門都不是對手,不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咋跑到京城來啦?”

剛才我與他談過了有關自己的一些事了。

“不瞞老哥!小時候家裡給我定下的十幾位娃娃親,前些子她們十幾個人說是沒來過京城,想來玩一玩。可沒想到的是,正碰上太后給皇上先秀。京師提督海大貴見她們貌美,為了領功邀賞,竟然不顧她們有婚約,將之當成秀女,抓進了裡去!”

啪,蔣猛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孃的,敢欺負到俺兄弟頭上來了,反正俺乾的這個校尉也他孃的沒勁,不如咱們殺進去,把弟妹救出來!”

我忙起身按住蔣猛道:“老哥,你聽我一言。這事兒啊,咱們等從長計議。”

蔣猛是個人,腦子不大好使,道:“計議個,有什麼好計議的?用刀子,最好說話。”

我來氣了,大聲道:“大哥,你難道想讓天下官府都通緝咱們不成?”

“有啥好怕的,憑兄弟的這一手功夫,有誰還敢欺負俺不成?”

“可你想啊,如果擅闖皇,我都又把握將我娘子搶回來,何苦找你幫忙啊?再說了,這事如果傳了出去,以後咱們就成了過街老鼠了,天天都得過著人人喊打的子。天下好玩的地方那麼多,我可不想陪著娘子遊山玩水的時候,股後面還跟著一大堆官兵。”

蔣猛一聽,愣了會兒,呵呵傻笑道:“呵呵,這到也是。那多不自在!哎,還是老弟想的仔細,你有啥子辦法,俺聽你安排!”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為今之計,咱們得先打探清楚消息,把這選秀的來龍去脈摸個一清二楚,才好對策!”

“好!”蔣猛又是一拍桌子,聲音大得能傳出兩條街去。

“哎,大哥,此事要保密,你怎麼又……”

“哎,呵呵,你瞧你瞧,俺這不是高興的忘了麼。”

“算了,大哥,你是皇上身邊的人,能在紫城裡隨意出入麼?”

“那當然,不然俺他孃的不白混了麼?憑俺這手功夫,要在外頭領兵,那是能當個將軍的。要不是俺的老上司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俺也不會跟著他從邊疆大老遠的跑來這京城這個太平無事的鳥地方來了,沒戰打,可悶死俺了。”

我問:“老哥,你的上司又是誰呀?”

“俺上司,不就是江彬唄。以前俺跟著他在邊疆東征西討,鎮劉六、劉七等賊謀反,多麼的豪氣沖天。哎,只可惜好景不長。他被皇上所賞識,被封為義子。前些子皇上在豹房裡看老虎,那老虎平裡本極溫順。那天卻不知是不是吃了瘋藥,見了皇上就咬,幸好俺上司救架及時。

不然的話,皇上就英年早逝了,也因而,上司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這不前天連我也被封為義子了。“

我看著蔣猛悉眉苦臉的樣子,不解道:“哥哥被封為皇上義子,這可件足以光宗耀祖的事兒啊,哥哥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呀?”

“有啥好高興的?那皇上見著看得順眼的人,就封為義子,到如今啊,光京城裡的義子,就不下於百人!”

我聽了,張大嘴吧,“這皇上真夠荒唐的了。”

“是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俺老蔣得了大便宜呢,知道的人抬眼也不望俺一眼,忒沒趣。”蔣猛端起一碗酒,又是一飲而盡。

“老弟啊,你放心,其實就算太后給選了秀,那皇上也未必會看上一眼。”

“那可不一定,我的娘子們漂亮著呢?”

“有秦弟妹美麼?”

“有,還有不少人比她還美呢!”

“乖乖,那是個什麼美法?我看秦弟妹已經是人間絕了,比俺老蔣的妹妹還有漂亮三分!”

“哥哥還有妹妹?”他這麼五大三的,妹妹又能漂亮到哪去?

蔣猛看我不信,道:“不瞞你說,俺妹子可漂亮了,就跟俺媳婦一樣漂亮。”

“那改哥哥一定要帶我去見見嫂子和妹妹了。”

“一定,一定。老弟啊,你也彆著急,裡選秀,我最是清楚了,沒個一年半載的,選不出個啥子名堂來,我這就去給你打探打探消息去。”蔣猛踉蹌著就要站起來。

“改天吧,哥哥。”我扶著他,怕他跌倒。

“你……你這是瞧不起俺,俺可沒醉!”說著一把抓過長刀,想在背後,可又不到。“幫幫俺,幫幫俺!”

我幫他好長刀,道:“今天就算了吧,哥哥,你回去睡一覺,明天再去打探消息不遲。”

他這幅醉漢模樣,哪裡還能辦得了什麼事呀?萬一奉人來個酒後吐真言,豈不是巧成拙?

“那,那這樣吧。老弟,你沒找客棧吧?”

“沒,才來京城就跟哥哥幹上了。”

“那好,俺家就是兄弟家,走跟俺一塊回家去。家裡住著比外頭的客棧舒服多了。”蔣猛拉著醉步,拉著我就走。

眾女聽到我們這頭吵鬧,都過來了。蔣猛看到秦腕鳳就叫道:“秦,秦弟妹,走,跟我回家去見見你嫂子。”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秦腕鳳在包間裡早給眾女尼嘲笑了個夠,才出門,又受氣。走到我身邊,揹著蔣猛就給了我一下,痛得我呲牙咧嘴,我也借酒裝瘋道:“哎喲,娘子,輕點!”

眾人哈哈大笑,最後還是秦腕鳳不好意思了。

蔣猛的身子著實不輕,整個人不但掛在我身上,還總會東搖西晃,看樣子醉得不清。能不醉麼?兩罈子五十度的燒刀子有大半下了他肚裡。

不過幸好,沒醉得太徹底,還認得回家的路。平京的衚衕真他孃的多,七扭八拐,總算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宅弟前停下了。門上寫著:蔣府!

看來就是這裡了。

宅弟也就五成新,門外也只有兩個兵丁站崗,與鎮國公府門前的氣勢那是大巫見小巫。還沒進門,兩個兵丁就一塊過來幫我扶蔣猛了。

“娘子,娘子,快出來,俺今天認識了一個兄弟,帶來見見你!”蔣猛一路上醉話連篇,可這句話說得甚是順溜,看來說的不是一回兩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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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一十九章楊可心身世

走進門,穿過小院子,還沒進大廳,就傳來一個兇巴巴的女人聲音:“死鬼,今天又帶了哪個狐朋狗友來了?喝得爛醉,說過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

廳內走出一個美貌的三十許婦人,罵罵咧咧的,一見到來人中不但有女人,還有一群尼姑,說到嘴邊的話,不由得結結巴巴了。

“哎,俺說婆娘,傻愣著幹啥?還不快叫人倒茶?你這是待客之道麼?還有,把小妹也叫出來,就說俺叫她出來見見我新認的弟弟!”蔣猛一到家,對著他老婆就是一大堆話,還真沒看出來,他竟然是個長舌男。

“哦哦!”美婦人給說回了神,就要到後房去吩咐丫頭。

“嫂嫂,不必麻煩了,我們才吃了飯回來的。”我客氣道。

“這怎麼行?哎,快點兒啊!”旁邊一個丫環幫蔣猛解下長刀,放在堂上供桌上放好,他就一股坐在了椅子上。

眾人坐好,丫環也送上了茶來,不一會兒,內房就傳出腳步聲,想是嫂妹二人出來見客了吧。

蔣猛高叫道:“妹子,你到是快來呀,別學你嫂子,踩著什麼小碎步,哥哥正等著給你引見呢。”

“哥,又是哪個大人物呀?哪回你帶來的不者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內屋傳來一個年輕的女聲,不過,這聲音好像的,好像在哪聽過。

“是你!”

“是你!”

“楊可心!”

“小賊!”

沒想到嫂夫人領出的妹子竟然是在逃出飄渺森林後在一個酒家裡曾被我羞辱過的,崇山派年輕一輩的高手——“辣鳳”楊可心!

將“崇山派是傻”,六個字寫在楊可心等六人背後,他們那氣急敗壞的模樣,至今我記憶猶新!

“大哥,上回欺負我的,就是這個賊!”楊可心伸手指著我,對蔣猛說。

蔣猛一聽,心頭無名火起,顧不得頭暈腦漲,一拍茶几,怒吼道:“兄弟,你要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今天俺跟你沒玩!”

秦腕鳳及滅天一眾女尼見蔣猛的妹妹突然冒出來,無緣無故指著徐正氣直喊賊,場中形勢立變,原先還稱兄道弟的兩人,轉眼間就快要翻臉了,於是眾人齊刷刷把目光轉向我。

我忙將當情形說了一遍,秦腕鳳道:“人家楊小姐再怎麼不分清紅皂白,你也不能這麼醜人家呀。還當著江湖人的面,你叫人家一個姑娘家,以後怎麼見人呀?”

“是是,夫人教訓的是。當我也是一時衝動,今天我在這裡向楊小姐陪個不是。”說著拱手朝楊可心一揖。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吧,大點誤會。我就說嘛,我老蔣怎麼會看錯人呢?”蔣猛心中疑惑一釋,心情大暢。

楊可心不依道:“哥,是他欺負了人家,你是我哥,怎麼倒幫起外人說起話來了?”

“妹子啊,要不是你道聽徒說,誤罵人家徐老弟為魔,又糾不清,再說老弟剛才也向你道了歉了,你還要怎的?”

“嗚嗚,我不管,是他害的人家沒臉見人的,我不管……嗚……”

楊可心說著竟然哭了出來,蔣猛一聽,有些心疼,卻反怒道:“是你有錯在先,還要無理取鬧麼?你這子,說你多少次了,就是不改。”

蔣夫人勸道:“好啦好啦,可心從小沒爹沒媽,不是你管著的麼?你還好意思說!”

“正因為如此,我以前才太寵她了,你看看你看看,都快要嫁人了,還是這個脾氣!”

“誰要嫁人,我不嫁!”楊可心說著就哭著,奔出了客廳。

蔣夫人急忙小跑著追了出去。

“徐老弟,你看看,都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慣壞了她。”

“哎,大哥,事情都因小弟而起,要怪,就怪我。”我勸著蔣猛坐下,敬了他一杯茶。

蔣猛接過喝了,氣也消了不少,道:“哎——”

“大哥為何嘆氣啊?”

經這一鬧,蔣猛酒也醒了大半。

“其實,你們一定會奇怪為什麼我老蔣姓蔣,而妹妹卻姓楊,對不對?”蔣猛探了探身子,揚了揚頭。

眾人點點頭。

蔣猛這時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一掃邁豪子,變成了個小女人模樣,柔聲道:“俺十八歲那年,剛從軍不到一年。那時蒙古人經常擾邊境百姓。有一回,部隊途經一個小山村,村子裡給韃子燒得光,男女老少被趕到村空地上,男的被砍了腦袋,女的被輪致死,連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不放過,村子裡竟然找不到一個活口!”

蔣猛說到此處已經是青筋暴突,臉漲紅,眉倒豎,十足一個猛金剛模樣!

我正想安他幾句,蔣猛伸手一擋,繼續道:“不用安俺,每每說到這件事我都是這樣子,十幾年了,還是改不掉!”

後來我與蔣猛成為同生共死的朋友才知道,原來他是山裡的獵戶,十六歲上已經有一一兒,卻為韃子所殺,所以才從軍殺敵,對蒙古人仇深似海。

“就在那天晚上,俺在村外的小林子邊上撿到了一個兩歲大的女童。這女童有如老天相助,餓了整整一天也不哭一聲,從襁褓的金鎖上,俺才知道,她叫楊可心,是整村中唯一一個生還的人!”

蔣猛雙目泛紅,堂堂八尺大漢也會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俺收養了她,但只認她是妹妹。老弟,你知道,俺的武功全是我在軍隊裡學的,有些算是自創,完全不適合女人練。這不,只好將她送上崇山劍派拜師學藝,指望著她長大藝成之後能與俺一塊上陣殺韃子。

沒想到,小妹她學成歸來,武功是不錯了,可這脾氣卻變了。小時候我讓她幹啥,她幹啥。沒想長大以後卻變得鬧脾氣,整一個大小姐模樣。在江湖年輕一輩人裡闖出個‘辣鳳’的名號,你聽聽你聽聽,這叫什麼名號?“

“據小弟所知,崇山劍派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門派了,對弟子向來是重武不重德。”我解釋道。

“這不得了?俺都後悔,要是那時知道老弟在哪學武,直接拜託你師父去。”

“我可沒師父!”

“不可能,老弟你剛才雖然與我鬥了個平手,但我知道,你半點內力也沒出。天生神力,武功蓋世,沒師父,那招式跟誰學的?”

“師祖呀!我師祖叫李逍遙!”

“呃!”蔣猛瞪大了眼睛,有如下一個蛋般不可思議地說:“五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一代情俠李逍遙李大俠?”

“不錯,正是我師祖!”

蔣猛突然離座,倒頭便朝我跪下,低頭便拜,道:“師父在上,請受小徒一拜。”

這個玩笑可開大了,我愣愣的,完全失去了反應,受過他一拜之後才反應過來,飄身閃過一側,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眾女也是莫明其妙,只有滅天嘴角微微彎起。

蔣猛大笑起身,道:“老弟,哦不,師——父,你受了俺一拜,就該教俺武功了吧?不用全教給俺,就教個一手兩手的,俺老蔣一生都享用不盡了。”

沒想到,看起來愣頭愣腦的蔣猛竟然如此狡猾。

“這,這怎麼行呢?”

“師父是看起俺?”

“不,不是。我比大哥小十幾歲,怎麼能做你師父麼?”

“這又怎麼不行?不是有個老頭子說過什麼話來這?嗯,什麼,嗯,三個人走路,就有一個人會是我的老師的?”

眾人聽了一愣,秦腕鳳掩嘴笑道:“是,孔夫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眾人呵呵笑,蔣猛臉一紅,道:“管那孔老頭什麼話,反正,老弟武藝比我高,就做得我師父。”

我犯難了,雖然師祖沒待過什麼傳男不傳女,傳裡不傳外的規矩。但畢竟人心隔肚皮,再怎麼投緣,武藝不輕傳向來是我江湖人中的規矩呀。

“好,大哥,武藝我可以教,不過你不能叫我師父,而且我師門對新入門的弟子有一段時間的考查期,合格之後,才能正式成為弟子,學習武藝。”

“行,只要能學你的武藝,多少條件我都答應。”說著蔣猛單掌前伸,我也伸出手掌,兩掌一拍,擊掌為誓。

蔣猛一有了高興事,又叫嚷著丫環要上酒菜,好叫我們一陣勸,方才作罷,眾人得了安排,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蔣猛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竟然將秦腕鳳與我分配到一個屋裡,秦腕鳳又沒法子解釋,在眾尼的嘻笑下,硬著頭皮跟我進了一屋。

“都怪你!”秦腕鳳探手又要擰。

我一閃,道:“十二孃,怕了你還不成麼?這事又不是我挑起的,要怪,你怪蔣猛去呀。”

“還不怪你,蔣猛他人一個,是講理的人麼?越描越黑!”秦腕鳳一股坐在上,生著悶氣。

“好啦,好啦,大小姐,生氣容易變老的喲!”我坐在她身邊安道。

“哼,還有件事,你到是給我說說,這一路上,我們不在身邊管著你,你又害了多少女孩子了?”

“啟稟娘娘,小……”

“呸,你說什麼呢?誰是娘娘?”秦腕鳳捶了我一拳,這會兒,她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是,您不是,女皇鄙下!”

“哼,你還敢說?你是不是叫武則天叫慣了?”

“哪有?不過這話我怎麼聽得好像有點醋味呀?”我手託下巴,假作沉思狀。

秦腕鳳俏臉紅了一紅,抬腿給了我腳,將我踢到下,道:“一身酒味,臭死了,我要睡覺,去門口給我站崗去。”

著疼痛的股道:“哎,夫綱不振,夫綱不振啊。”

秦腕鳳作勢打,威脅道:“說你呢,還不快滾!”

“是,為夫尊命!”我笑著一陣風似地出了門,身後傳來秦腕鳳的喝叱聲。

此刻我方有心好好打量這蔣府,府裡不大,建了也有好些年了,雖然柱壁重新粉刷過一遍,但外表上看上去完全不似當今天子之義子所居之所。

主廳加主房,書房,臥室,客房,下人所居的後屋,以及廚房等地,由於我們的到來使這不大的宅子顯得有點擁擠。由於客房不夠,滅天、芷若,曉芙三女只能睡一間房。

看不出來,滅天脾氣那麼大,卻不擺什麼架子。

現在的徐正氣就像現在的社會上剛畢業的學生,什麼都敢幹,可什麼又都幹不了;前途很渺茫,像只無頭的蒼蠅,對於將來,都太遠了,茫然的不知所措。

如此匆匆過了一晚,晚飯時分楊可心還是沒有出來,顯然氣還沒消。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扮成親兵模樣隨蔣猛來到紫城東門口,因為有令牌,蔣猛輕而易舉的將我帶進城內。

城的防衛力量,怕是天底下最最森嚴的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不時有些巡邏士兵們走來走去。每遇到一批,雖然都認識蔣猛,但他仍然不得不出示令牌,據說,在紫城內行走,除皇親貴族外,都是認牌不認人的。沒有通行令,寸步也難進!

“大哥,咱們這會兒是上哪去呀?”

“咱們找內務府張副總管去,這選秀的事都歸他管!”

“哎,你說這皇太后也太……”

“噓——,兄弟,這裡暗哨不少,當心隔牆有耳!”蔣猛突然輕聲道。“錦衣耳的密探在紫城裡到處都是!”

我略運耳力,果然周圍花叢、假山等暗深處有不少呼之聲,聽呼,顯然都是頗有內力之人,比那巡邏隊的士兵們的武功高多了。

來到內務府,府內上上下下除了女之外便是不男不女的太監。內務府中除了錦衣耳,甚少有男人走動,今天一大早突然來了兩個身穿武裝的大漢,一時引的眾人側目。

果然非同凡響,女們各有姿,若在尋常地方,哪一個不是當地的美人兒?只可惜來到皇,這個美女如雲的地方,皇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美女,後裡什麼都不缺,就是缺男人。據說後那裡美女更是多的數不清,除了太監,只有皇帝是唯一一個能夠自由出入的男人。

頭走過來一個太監,伸手攔住我們,用他那公鴨子般的嗓子叫道:“請出示令牌!”

蔣猛現了令後,那年輕太監道:“原來是蔣校尉,不知您老來咱們內務府有何貴幹?”

蔣猛著嗓子道:“你們張副總管在麼?”

“您老找張總管?哎喲,不巧了不是?我們張總管這會兒,正好出去了。”

“那李管事在麼?”

“李管事到是在,只是……”那年輕太監直拿眼望我們倆的包上看,瞧得蔣猛火冒三丈,哪裡不知道這太監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蔣猛正要發火,按理,一個小太監竟敢向皇上的義子當面索賄,照著蔣猛的子能不火麼!我連忙抓住他的拳頭,左手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重的銀子,以極快的手法到小太監手中,道:“公公貴人事忙,一點小小意思,請公公喝杯酒。”

小太監頓時心花怒放,眉開眼笑,道:“哪裡哪裡,不擔誤二位了,走,咱家這就帶你們去找李管事的。”

小太監像條哈巴狗似的在前引路,其實我到不是看不起他們,像他們這樣的異類,只怕這事上只有錢財能引他們的注意力了。

小太監將我們帶到一個廳裡,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太監吩咐了兩聲,才對我們說道:“二位請坐,李公公一會兒就到。咱家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擾了。”

客套幾句後,小太監顛地走了,出來後想起剛才那九尺高漢子不知給了多少銀兩,從懷裡掏出銀子想掂量掂量,一拿出銀子來就傻眼了,只見一錠十兩重的銀子上,不多不少,正好有個十指印,深深的將塊銀子似要分成五份!

……

廳內。

“老弟,剛才幹嘛要攔俺,俺恨不得一拳砸死他孃的死人妖!”蔣猛怒道。

“大哥,小不忍則大謀!”我拍拍蔣猛的大腿。

“行,也對,大哥聽你的。不過出了,你得陪我喝個痛快,俺他孃的心裡一不快了,就非得喝酒不可!”

“行,咱喝他個兩大罈子女兒紅。”

“才兩罈子?”

“那大哥要喝多少就喝多少!”

“這還差不多!”

在喝酒上面,蔣猛就像個極貪嘴的孩子,能多喝絕對不少喝,有機會喝絕對不放過!

等了半晌,那姓李的公公才姍姍而來,瞧他那提,風柳荷葉的樣子,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女子呢。

“哎呀,不好意思啊,叫蔣校尉久等了。”

蔣猛直愣愣地道:“李公公,俺今天是找你來問個事兒的。”

李公公一見到蔣猛那醜樣就皺起了眉頭,但看到我時,目中卻閃過一絲驚喜。

“咱家與校尉是什麼關係?那可是鐵鑄的,有事,儘管開口,能辦的,咱家絕對辦到。這位小兄弟貴姓啊?”李公公邊說邊走近我,等說到“啊”字時,兩隻白軟綿綿沒力道的雙手已經捧起我的一隻手掌撫摸起來了。

feitian8

2024-08-18 06:56:27

第一百二十章有錢好辦事

我渾身起了一陣皮疙瘩,不由自主打了個機靈,但求人辦事,不能忍也得忍啊。我假意笑道:“小子姓徐,是蔣大哥的親兵。”

蔣猛人一個,倒沒看到李公公對我“擾”,在這個怪氣的地方,股坐著都不舒服,急道:“李公公,俺這回是向你打聽個事,這選秀的事是張副總管管的麼?這事你知道不?”

“那當然,咱家的張公公年年選秀,年年都是公公負責。咱家身為他的副手,又豈能不知?”撫摸的手不停。

“那就好辦了。其實呢,是這樣的,俺這兄弟呀,小時候家裡給他說了十幾門親事,一下子定了十幾個老婆。”

“那好呀,你弟弟身高馬大的,娶二十個老婆也不會吃不消。”李公公終於回去一隻手了,不過那是掩口而笑,才一會又摸上來了。

“好啥呀好,全給海提督捉來當秀女給進貢到裡來了。這不俺兄弟託俺找您幫幫忙,您要不幫忙,俺兄弟可沒老婆了!”

“是京城的海提督麼?”

“是呀,京師提督海大貴海大人。”

“哦,這事兒啊,咱家好像記得。據說那十幾個女子美貌非凡,武藝高超,最後出動了火器營才將她們拿下。難到她們就是你兄弟未過麼的老婆不曾?”

“是呀!”

李公公突然像似被刺扎到了手,飛速地縮回了雙手,顫道:“那徐兄弟你的武功也很高嘍?”

蔣猛道:“俺兄弟的功夫可高了,武功蓋世呢,天底下沒幾個人是他對手。”

我施眼,可蔣猛人哪裡看得到,只好謙虛道:“李公公,聽別蔣大哥胡說,我那幾下,不過是莊稼把式,上不了檯面的。”

李公公這回才一收方才嬉笑神,神情嚴肅地坐到太師椅上位,揮退了左右跟著的太監,才道:“這事兒,可不好辦哪。”

“有何難處?”

“只要是給選進了的女子,不管她以前在民間是何身份,進了,就是皇上的女人了。皇上的女人,有誰敢動?”

我聽李公公似是話裡有話,老拿杯蓋輕碰茶懷,發出“叮叮”的似金屬撞擊聲。

蔣猛忽地站起身,道:“那可怎麼辦?”

他是個人,雖然做了官,但只知道殺敵,平裡有錢彬罩著,沒人敢動他,當官的門道卻依然是七竊通了六竊——一竊不通。

我走到李公公身邊,從懷內掏出一張千兩銀票,道:“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還請李公公多廢點心思。”

李公公瞄了一眼,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道:“徐兄弟啊,你可要知道,皇上可是九五至尊啊!”

我再遞了三張千兩銀票,道:“皇上身份自然無人可比,可必竟他也還沒見到人不是?”

李公公臉緩了下來,道:“皇上好應付,可這回選秀乃是皇太后提的,怕是那邊不好差呀!”

我再掏出五張票子道:“太后年輕也大了,總有眼花的時候不是?”

李公公微帶笑意,喝了口茶道:“咱家這些人,做事也難啊,這上上下下,百十號人,哪個是幹吃飯的?”

我一橫心,反正這錢來得快,去得也快,掏出身上最後的十張千兩銀票道:“公公,只要事成,我願再拿十萬兩。”

李公公笑得兩隻小眼眯成了,道:“咱家呢,比不得人家扯篷拉牽的圖銀子。這一萬九千兩銀子,不過是給打發說去的小太監們作盤,使他們哪賺幾個辛苦錢,你蔣大哥知道的,在裡做事,苦著呢。咱家是一個錢也不要你們的。

不過這事兒啊,咱家還得跟張公公商量商量,必竟,你也知道,張公公理萬機,難得有空。不過,你們放心,有了信兒,咱家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你們是住在蔣府麼?“

“是啊,李公公真是活菩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事成,小弟我一定在家中擺上公公的長生牌位,請高僧夜為公公念長生咒。”我道。

李公公連道“不必不必”,卻笑得眉飛舞。蔣猛從我第一次遞銀票開始就悶不作聲,耷拉著個腦袋像尊佛似的端坐椅上。我輕輕一扯他,道:“大哥,謝人家李公公一聲啊。”

蔣猛不看我也不看李公公一眼,徑直就走出了門去。我忙對李公公陪不是道:“蔣大哥他向來就這個牛脾氣,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李公公也不以為意道:“蔣校尉,外號猛金剛,他這個牛脾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不礙事,你先回吧,趕明就給你消息。”

我客套幾句後,忙追著蔣猛的影子出皇

“大哥,你到是等等我呀!”蔣猛大步星,我晚走一陣,在皇裡又不敢輕易施展輕功,只好小跑著追他。

蔣猛不吭聲,我知道他是生悶氣了。“大哥,你說我又有什麼辦法?我恨不得不拳砸爛那姓李的腦袋,看著他那幅嘴臉我就有氣。”我怒道。

蔣猛止步回身對我道:“那你還送銀子給他?”

“大哥,我知道,你心裡也清楚為啥。走,咱不說這個了,喝酒去!”我挎著蔣猛的肩膀就朝酒仙居走去。

蔣猛這一路悶了一肚子火,可知道我做了也沒什麼錯,要說錯,那就是這個世道有錯,有錢才能使鬼推磨!他也緊著我的道:“走,喝他孃的幾大壇。”

兩人喝了個昏天暗地,一掃方才鬱悶之氣,心中大暢之下,掌櫃的過來結帳時,我才發現,眼下竟然已經身無分文,銀子全給那李人妖吃光了。

酒資雖然是蔣猛付了,可我總不能身無分文不是?堂堂九尺男兒,身上沒錢,這怎麼行啊?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看來又得老本行,上富貴人家走上一趟了。

可京城裡那麼多有錢人,我又不瞭解哪個是好,哪個是壞,到誰家找銀子,到成了難題。

有了,正所謂,羊出在羊身上。

那京師提督海大貴家,不正是最好的目標麼?

打定主意,心下安定不少,回到蔣府陪眾女聊了一會天,直等三更天就出發。

打更的梆子敲到三下的時候,蔣府上似有陣黑風吹過,我運起陸地飛行術,升至高空中,瞧準了目標,直朝提督府飛去。

提督府的處於城正中,正是樞扭統領京師兵力最好的指揮處。夜很暗,對我樣的夜行人來說是最好的天氣了。

三更天了,提督府依然是燈火通明,路過大廳時,看見一個瘦高的漢子,年輕四十,、臉白無須,高高上坐,想來就是海大貴了。想不到人不如其名,海大貴竟然是個瘦子,真令人懷疑他貪的那些民脂民膏,都吃到哪去了。

隱隱聽到好像是幾個同級官員來祝賀海大貴升官發財之類的,我沒有繼續聽下去,徑直往後院縱去。

海大貴哈哈大笑道:“諸位同僚,他我海某人若是坐上了兵部尚書的位子,還要靠各位多多提攜提攜!”

邊上一個胖子,戶部尚書道:“哪裡哪裡,海兄乃是真英雄。能識得如此眾多絕佳麗,他人只要將這十幾號人一併獻給了皇上,兵部尚書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往後還要請海尚書大人多多關照關照我們戶部啊。”

“餘尚書說哪裡的話,有兄弟一口飯吃,絕對會分給在坐的各位的。來,我敬大家一杯。”海大貴說著就舉杯,四五號人一齊敬了。

另外幾個人也是朝中要員,一一敬了海大貴這位朝庭的明之星,眾人再一頓海捧,直捧得海大貴飄飄仙,沉醉不知歸處。

正喝得熱鬧,突然跑來一個下人,氣吁吁地高聲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不好啦!”

海大貴怒道:“瞎嚷嚷什麼?怎麼了,林二?”

林二給海在貴一吼,心神略定,才道:“大……大人,不……不好了,後院……後院起火啦。”

“什麼?”海大貴驚得的一杯酒全灑在了官袍子上,林二忙上前來擦。

“還擦個啊,還不快給我吩咐人去救火。”說著一腳踢翻林二,走出廳朝後院方向看去,那邊正冒出濃濃黑煙,在黑暗的夜裡反倒把天空映得火紅。

“他孃的,還不去把田總管給我叫來?衛兵,衛兵,統統給我去救火。”海大貴匆匆吩咐了一陣後,轉身對著一干要員們拱手道:“今海某人多有得罪,叫各位受驚了。還請諸位先行回去,海某人改再上門請罪。”

眾要員也急忙客套幾句後,走了,烈火無情,想當年皇城的一座大殿起火,幾萬士兵去救火,還不是給燒了個光,燒死不少太監。是非之地,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提督府上上下下一片忙,海大貴在那裡大呼小叫,越指揮越,不過幸而是幾幢沒人睡的客房起火,也不擔心有人員的傷亡。

一個時辰之後,大火終於撲滅,只不過燒掉了幾套客房,海大貴頭大汗回到書房,這裡才是他最關心的地方,因那幾套客房正處在書房上風處,萬一燒著了這書房,那可大大的不妙。

海大貴回到書房,也沒半個丫環跟著,女人全嚇得躲到了後廂房裡去了,匆匆喝下一杯冷茶,心情平復之後,海大貴才將牆下一幅畫揭開,一掌按著牆面。

那牆面竟然縮進一塊巴掌大地方,轟隆隆一陣響後,書櫃子竟然側開,現出了一個小小的密室。海大貴點著蠟走進去……

“衛兵,衛兵,馬上給我叫馬捕頭……”

蔣府裡,我與秦腕鳳正興致高昂地清點著盜得的寶物。

“呵呵,真是羊出在羊身上,姓海的沒想到機關算盡太聰明,到頭來,還是自找苦吃。”秦腕鳳笑道。

“哼,海大貴竟然敢打師祖的主意,我要叫他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我恨聲道。

“哇,這京師提督還真不是一般的富。”秦腕鳳清點完銀票之後驚訝地說,“光銀票就有一百多萬,還沒算這些珠寶首飾呢。”

“還不是他貪來的?”

“果然不是個好官,如果要叫這江湖上的大盜知道京師提督府裡有這許多財寶,還不定掀起什麼腥風血雨呢。”

“所以呢,為了天下的安定,我決定把這批寶物全都搬回家裡去,好好收藏,以免他再為害人間。”

秦腕鳳甩過來一個馬掌,被我輕輕接住,她氣道:“有你這樣的人麼?如今天下的百姓正處身水深火熱之中,正所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才是正道。”

我開解道:“天下的窮苦百姓何其之多,這區區幾百萬兩銀子頂多給天下所有的窮苦人一碗飯吃而已,又有何益處。”

“這到也是,可是……”

“哎呀,娘子,你不為我想想,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一想啊。將來他們大了,吃什麼呀?”

“呸,誰是你娘子了,還有我哪裡懷孕了?”秦腕鳳氣呼呼地雙手,一幅你不說清楚我就要你好看的母老虎模樣。

“你是沒有懷孕,可是將來你還不會懷麼?”我一閃身,躲得遠遠的。

“你還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秦腕鳳縱身朝我抓來。

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第二天,李公公就派了個小公公捎了信來,要我進一趟。蔣猛不想去,我只好一個人隨著小太監去見李公公。

李公公早已經在廳裡等著了,見了我就出了門來。兩人坐下,客套幾句後,我直奔主題道:“公公,可是有消息了?”

李公公臉一變,道:“消息是有了,可卻是個壞消息。”

我隱隱覺得事情有變,問:“怎麼了?”

“是這樣的。這件事張公公跟我說了,你那十幾個未過門的子全是提督海大人送來的。這姓海的正指望著你的子們為他添官進財呢,對她們看得死死的,派了一個火器營的兵力,夜守衛在皇中的一座宅子裡。

而且聽說昨夜有賊夜入提督府,巧施聲東擊西這計,盜去了提督府不少寶物,海大人大發雷霆,通令全城捕快抓拿賊人。“

李公公說著的時候兩眼死死盯著我,彷彿想看看,那個賊人是不是我。

我臉相當正常,沒有任何異樣,假裝高興道:“老天有眼,真是惡有惡報呀。”

“但正因為如此,海大貴卻不得不將你子們當成了唯一的賭本。那大盜看樣子是抓不住了,只能向皇上進獻美女這唯一的翻本機會了。”

“那可怎生是好?”我急道。

“徐公子,恕咱家無能為力了?”李公公嘆氣道。

“公公,難到這事就真的沒有換回的餘地了?”現在我到真有點後悔去偷海大貴的錢財了。

“咱家是無能為力了,可卻還有一計。”李公公才說出口,我不由得神一振。

“公公請快說。”

“依咱家看,唯今之計你只有去請錢彬錢將軍幫忙。”

“雖然錢大人是我蔣大哥的頂頭上司,可是眼下他人正領著軍隊跟寧王開戰呢。只怕我去江南請他回來,到時候黃花菜也涼了。”我疑惑道。

“咱家跟你說,錢大人今天就是回京之。”李公公探頭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什麼?公公說的可是真的?”

“不錯,咱家也是早晨從太后那請完恭才知道的。據說是秘密回京,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可就說給你一人知道過,可千萬別對別人說喲!”李公公神秘兮兮道。

錢彬秘密回京,難道是戰事有變?眼下卻管不了這許多,道:“公公只管放心,打死我也不會告訴第二個人的。”

“那昨天你給咱家的錢?”

“哦,公公安心,公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就當是我教敬公公的一點茶錢吧。”

“徐公子前途無量啊,你若有意在官場上發展,咱家定了你這個朋友。”

我客套說:“那是那是,我家祖上雖然世代為商,可生意難做呀。如今的世道更是險惡,生意越發冷清。從仕正是我輩中人最好的出路了。”

又與李人妖虛與尾蛇了一陣,臨走時人妖還不放過我,說是要請我吃飯,嚇得我連忙推。真是的,和人妖一塊吃飯,不會是邊吐邊吃吧。那種情形,想想就可怕,我急急告辭而去。

回來的路上我邊走邊苦笑,這世上的事還真的是錯。原以為能花錢擺平的事情,又因為錢而使救人這事更加的複雜。如今只好走錢彬這條紅人之路了,誰知道又會生出什麼事來呀?世事難料呀,人算不如天算,為今之計只有見機行事了。

對錢彬不是今天回京麼?回去請蔣大哥一塊去拜會拜會,我就不信救不出人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師祖,各位媽媽們,累你們多受幾天罪了,我一定儘快救你們出火海!

正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知徐正氣能否將眾女從皇救出,還請列位看官繼續觀注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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