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尋「婦」錄】【全】作者： 徐大

（二十一）九歲新郎（上）

正在奇怪的時候李靈兒一臉氣憤地找到了我。“怎麼着，你這個新郎官還真是清閒呀。”

“什麼新郎？誰要結婚？”我奇怪地問她。

“哼，你的那些媽媽們説你身上毒未解，給你找了幾房媳婦。正張羅着給你們辦婚事呢，便宜了你這個小賊！”

“什麼，我要結婚了？跟誰結婚？”我急忙追問。

“不知道，你自己不會去看啊！”小師姑趙靈兒沒好氣地道。“我的親親小師姑，就告訴我吧。”這個李靈兒向來跟我作對，不過卻從來沒見過她生這麼大氣。

哼，她轉過頭不理我。我換了個方式小聲地問她，“那，與我結婚的是不是小媽和十五娘呀？”其實此時我心裏最希望當娘子的還是她們兩個。

“好你個小賊，關了你三天還不死心。”我聽了一驚，這是名玉兒的聲音。只見她一身白衣端莊持重有如觀音大士，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盈徹，若點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細柳風，正一臉寒霜地向我走來。好一個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呀。可惜的是，我自小就因為她那一身有如觀音般的高貴而有點怕她，所以每每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一見她來我立馬站得直直的，畢恭畢敬。心下暗恨，總有一天……嘿嘿。

“虧你從小就讀聖賢書，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之事。我罰你面壁思過三，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看來經後是要好好想想辦法如何教導教導你了。”名玉兒鐵青着臉，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知道跟她多説無益，也不吭聲，站直了就讓她罵。面上雖未怎樣，可心裏頗不以為然。“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子。我們給你説了門親事，你身上的毒時常發作，刻不容緩。正所謂撿不如撞，今天就給你們把喜事辦了吧。現在回房，讓你二孃她們給你打扮打扮。”

聽得她吩咐，我立馬一溜煙似地跑了。身後還傳來李靈兒重重地“哼”聲。

一回房，果見二孃華月蘭、華月蕙她們正拿着大紅喜袍等着我呢。在路上我也想通了，胳膊畢竟擰不過大腿，再説一下子媽媽們也接受不了這種不容於世人的關係，我只能徐徐圖之了，嘿嘿。

邊穿喜袍，我邊問着二孃：“二孃，我那些媳婦都是些什麼人呀？”——天下竟有這等怪事，結婚當新郎還不知道自己要娶得是什麼人。其實我心中只是奇怪，谷中幾百個女人除了李靈兒外其它人都有20以上，並沒有十六七歲的適婚女子，而我現在雖只九歲卻長得有如十六七歲般大，要結婚也應當找那些適婚女子。李靈兒肯定不是了，那會是誰呢？

二孃異口同聲道：“你一入密室，你師祖和我們就給你商量着婚事了。她們就是……”

（二十二）九歲新郎（中）

原來要和我結婚的有三位，而且個個都有20好幾。她們分別是：賈詩、賈文、賈妙歌，她們乃是賈家三姐妹。

賈家原是京城中一富户，家財萬貫，後因得貴朝中權貴被門抄斬。而正回孃家省親的賈夫人母女四人正好逃過此劫。由於被官府通緝，母女四人不得不落江湖。後被我父所救，我父看她們無依無靠，在外面又有官府通緝，便好心讓她們隨眾人到谷中避難。

這賈氏三姐妹，生得也是貌美如花，只比我眾位國天香媽媽們稍差，可也算得上是絕美女，不會辱沒了我。自來到谷中已有八年，現在算來已是老姑娘了，可她們本是待罪之身，本不能嫁入平常人家。現在能嫁給我，她們早就心意足了。

穿上了二孃給我準備的大紅喜袍，我百般不適，左扭右扭，彆扭之極。可誰讓我是新郎官呢，無奈地跟着二孃向大廳走去。

一走進大廳，真的有如走進了女兒國。大廳之內早已掛大紅燈籠，那些鶯鶯燕燕們正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晃得我眼花繚。現在的我早已不是幾天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九歲小兒了，一雙賊眼順着女人們的如花嬌靨、地部、高翹的美上上下下轉，看得我口水直。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我一驚，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這才發現，師祖、李靈兒，還有諸位媽媽早已在堂中坐好；屋裏屋外早被一大羣谷中的女人圍得個水不通，必竟谷中從來都沒有這麼熱鬧過。看樣子，谷中的所有人都來參加我的婚禮來了。

“請新郎新娘上堂。”一位美貌婦人高聲喊道，看樣子她就是媒婆了。

二孃將我一推，我踉踉嗆嗆來到門邊，差點沒撞上三位披着紅蓋頭的新娘。眾人看着我傻愣愣的樣子，一陣大笑。看着這些個女人一幅幅放樣，我心中的，十分難受，丹田一股火直衝而上。差點沒控制住，不過臉卻紅了，眾女還以為我是害羞呢，又是一陣大笑。

嘿嘿，我傻笑一聲。心中暗自想，終有一天把你們全都搞上，看你們到時還笑不笑得出來。

隨新娘緩緩走到堂前，堂上師祖、眾位媽媽還有賈夫人早有坐好。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拜”

“送入房”

隨着那美貌媒婆的一聲聲高喊，眾女將我們送入早已準備好的新房。我到是很想和新娘們立馬房，可是還得陪客人們吃喜酒，無奈，只好晚些時候再回來大殺四方了。

（二十三）九歲新郎（下）

當我再次回到大廳時，廳內早已高朋座。可容納上千人的大廳，擺放着幾十張大圓桌，每張桌子都被這些女人們坐得的。我來到媽媽們那兩桌問到：“諸位媽媽，我坐哪呀？”

“傻小子，一邊敬酒去”南紫倩笑着説。

“是呀，今天你是新郎官，哪有固定坐位。”李靈兒不屑道。

“先別急着敬別人，先陪你媽媽們一個喝三杯。”十三姨白君儀一臉詭笑。

眾女七嘴八舌，説得我頭大，心中一火，打算將她們灌醉。於是，一個個地敬了過去，開始了我的第一次喜宴。許是谷中從未如此熱鬧過吧，在座的女人們無論會不會喝酒，只要是我敬的，都是口到杯乾，不一會這幾百號不太喝酒的女人便有了些醉意。我雖也是第一次喝酒，可這一身兩百多年的功力可不是蓋的。再加我我偷偷地將酒氣用內力化去，就是喝個萬杯也不會醉。可廳內眾人誰都沒有發現，在我用內力煉化酒氣時有一陣陣淡淡的紅氣也從我體內不斷散發出來。

當眾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之時，那淡淡的紅氣已經在整個大廳裏瀰漫開來，形成一片淡紅的薄霧了。

“嗯，好香呀”

“是呀，真好聞，這是仙氣嗎”

“咦，這紅紅的是什麼東西？”

“奇怪了，這紅氣怎麼一個勁地從我身上冒出來呀？”

“啊，好熱呀”

“是呀，熱死了，也許了衣服會涼快點吧”

“嗯，果然，了衣服涼快了許多”

“不行，我光了還是覺得熱死了”

“轟”，體內那股抑已久的熱氣終於衝破我的控制。這次的來勢更加猛烈，因為我的九天御女大法已有小成。啊——，我大吼一聲，失去理智，抱住身邊的一個女人。一把扯下兩人的衣服，擺好姿勢，身下那條大蛇狠狠地往前一。啊——，又是一聲尖叫。我不管那麼多，只知用大蛇飛快地鑽進鑽出。一個個女人向我撲來，就像那海；而我就像是在大海里的一艘小船，在暴風雨中一路披荊斬棘，左衝右突，上下翻滾，可是大仍然不停地向我打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大狠狠地將我打翻，我慢慢地、慢慢地向海底沉去……

（二十四）全軍覆沒？

“嗯，頭好痛。”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糊糊地醒了過來，“怎麼回事，渾身好酸呀。”入眼處是一片白白的紗帳，看樣子我正躺在一張上。

“小賊，看你乾的好事。”邊站着一羣女人，正是我的親人們，名玉兒此時一臉烏青，雙目寒光閃爍，死死盯着我。

“我，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呀，能做什麼？”我一臉糊狀。“好了，玉姐。小正才剛醒來也許還沒記起呢。”還是母親對我好，幫我説話。“小正，來先喝杯水，清醒清醒。”説着南紫倩就端了杯水給我。

我一把接過，“咕咚”一下就喝了個乾乾淨淨。慢慢地開始回憶我昏前的事情來，可我只記得在大廳給女人們敬酒的事，其餘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大媽，我沒幹啥呀，不就是給她們敬酒了麼。之後我也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名玉兒的臉隨着我説出的話越變越黑，雙手緊握，咬牙切齒，作勢撲。場中幾位子柔弱的媽媽雙眼紅腫，正輕聲泣；有幾位還目光呆滯，雙眼無神；更有幾人也像名玉兒一般死瞪着我，雙目火，恨不能將我生吃了；只有那情魔女十三姨白君儀一臉的無所謂；卻也有幾人面喜。看着這些個女人不一而足的表情，我有些奇怪，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師祖趙月如一臉悲憤地問我。

“師祖，是真的呀，我喝醉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我幹了什麼壞事？”

“媽，你看他。他死不承認，女兒不活了。”李靈兒一把撲到趙月如懷裏，嚶嚶哭泣。

趙月如一邊安她一邊對我説：“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聽完趙月如的述説，我面上一片冷靜，可心裏早已翻了天。哈哈，想不到我醉酒之後，把在場幾乎所有的女人全都給XX了。只有在新房裏的三位新娘和生母南紫倩沒有……哈哈，、、真是快。唯一遺憾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我昏中進行的，我一點都沒切切實實地體會到。

心中雖高興無比，可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異。我吶吶道：“師祖，對不起。我真是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

“那好我問你，那紅的霧是哪來的，是不是你偷偷下的藥？”

“我冤啊，十五娘從來就沒有教過我製作藥呀。”眾人齊刷刷看向苗美玲。苗美玲點點頭：“確實如此。”

“那這是怎麼回事？”眾人奇道。十四娘谷憶白突然問我：“你最近有沒有練過什麼別的功法？”

（二十五）解決之道

我側頭想了一會，難到是？“哦，我在密室時練過九天御女大法。”

“什麼‘九天御女大法’？”眾女奇道。我也解釋不清，習慣地伸手往懷裏一摸。可我渾身赤，衣衫早就不見了，哪裏還有書呀。“是不是這本？”真當我尋找的時候十三姨白君儀詭笑着遞給我。我接過一看，忙道：“對，對，就是這本九天御女大法。”説着就遞給趙月如看。

“嗯，哪裏是什麼大法，明明就是一本畫冊。”趙月如接過隨手翻了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哦，我倒是忘了。母親，再給我倒杯水來。”拿過水，在書上輕輕圖搽，那書上又出線畫字詞來。眾人一一接過來看，果真是御女之術。

看過之後，谷憶白率先提出疑問：“不對呀，據我所知這世上最好的御女之術乃是‘御女心經’。凡練‘御女心經’之人也會發出紅霧，確也頗具催情效果。可那也只能發出身體週一尺左右，卻不像你，竟然可以外發瀰漫到整個大廳，形成一大片紅霧。”

於是眾人細細尋問當時我體內情況，終於得出個結論：九天御女大法加上至真氣與紅蛇，一起才能達到如此恐怖的效果。為了驗證大家的結論，眾女要求我運功一試。

我盤膝坐好，正打算運功。“停！”名玉兒大喊一聲，嚇得我差點岔了氣。“大家離他遠點，小心又招他暗算。”我氣得怒瞪她一眼，她一言不發轉身就走，直走到門口才停下。眾女也一齊跟她，離得我遠遠的。

一切妥當，我運起九天御女大法。不一會，果見一絲絲淡紅之氣從我身上不斷瀰漫開來。好了，果真是它搞得鬼。“果然如此，這本書害人不淺，顯然是本書，看我把它毀去。”名玉兒説着説搶過書一掌向它拍去。

“慢着。”趙月如搶在我之前及時阻止，“此乃前輩高人之心血所創，不可輕易毀去。再者古人也有云，正人用法，則法亦正；人用正法，則正法亦。書本無過，只是要看所學之人用在何處了。”説着從名玉兒手中拿過九天御女大法，“此書由我保管。”

名玉兒見師祖都如此也不好説什麼，遞過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裝出一幅乖寶寶模樣，連道：“是極是極，此書由師祖保管最好不過。”

此事一畢，又有一事。師祖看着我：“你這個孽障，壞了谷中所有女子的清白。説，你待怎麼辦？”眾女聞及這最是關鍵的問題，齊刷刷盯緊我的臉。

“我，我……”

“什麼你，你，你的，快説，你要怎麼辦？”

“我，我，哼，大不了我把你們全都娶了。”眾女不成想我竟如此大膽，聽後更是一片譁然……

（二十六）賊

眾女一聽，齊聲嬌嗔，許是害羞，大多不依。再加上還不知道谷中其他眾女的意思，也不好這麼快下決定。於是，師祖提意此事暫且放下，容後再議。既然沒什麼説的了，大家也一一走了。這下一走，走得是乾乾淨淨，一個不剩，原本鬧哄哄的屋子變得冷冷清清的。

自此以後，眾位媽媽一個個的避不見我。心中煩悶，也不好去找趙月如和李靈兒，便想出門隨便找個人聊聊。沒想到，我一出門，谷裏的女人一個個將大門窗子甩得“砰砰”響。原來還有些熱鬧的山谷一下子安靜下來。

我無奈地搖搖頭，眼角卻看見幾個大膽的女子正打開一角窗子偷偷地看我。看着這幅情景我只好往回走，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大家的正常生活吧。

夜晚來臨，體內的火無休無止地折磨着我。直至夜半三更，我還在上翻來覆去，夜不能寐。心中忽地一動，已往曾聽月蘭説及江湖中事，深夜常有賊偷香，我何不……一思及此，我立馬起身，穿上一套深衣服，一施輕功便出了院門。不多時，便來到一座窗户大開的屋前。逍遙谷本就不與外界相通，加上在此居住的諸女本善良，所以家家户户常常是夜不閉户。

我躬着身，迅速一閃就鑽裏了二樓屋裏。朦朧的月光照下，正有個美妙的身形躺在被子下。我單掌前探，悄悄運轉九天御女大法，迫出淡淡的紅霧。不久，那女子便呼急促起來。我快速地下一身衣服，輕輕一跳就竄上了，拉開薄被，湊身上前一看。沒想到這婦人便是我結婚時的媒婆。只見她年約四十，身材豐，皮膚白皙，長得非常秀麗，身穿薄紗般的衣裳，裏面豪豐的體若隱若現，看得我眼睛都發直了。

我雙手輕輕為她下薄紗，不想還是將她驚醒了。正要喊叫，被我一手捂住。我在她耳邊輕輕道：“夫人，小正我夜不能寐，特來與夫人一會，共渡良宵。夫人若是願意，就眨兩下眼睛。”

那媒婆一聽我説，不再掙扎，雙眼輕眨兩下。我大喜，放開捂住她的手。迫不急待地向她吻去，兩手在她豐的身材上不停遊弋。好一會，方才放開氣吁吁的她。

她輕打了我一下，嗔道：“好你個小賊，差點沒把我給憋死。”我握住她那漲的房，雙又，“難到你不喜？”

“嗯，輕點，小壞蛋。老孃都要給你碎了。”

“哇，你這真大，我好喜。”説着就一口咬住了她另一邊房，起來。

“嗯，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快點來吧。”在我的摧情真氣下，她立馬就崩潰了。

“我早就等着你這句話了。”

……

於是，屋中不停傳出一陣奇怪的“唔唔，嗯嗯，啊啊”之聲……

（二十七）初出江湖

去秋來，一晃三年就過去了。這三年來，在逍遙谷中我過得比神仙還要舒服。每裏除了練功看書，一吃過晚飯之後便是出院去找谷中的女人們嬉樂。短短三載，這些女人每一個都不知被我幸過幾回了。

三年來我功大進，一夜N次郎，可連御數十女而不。雖是如此，體內那不知是毒還是什麼的熱氣依舊龐大無比。經我觀察，它只要得到女子元便會冷卻幾分，若得的是處子元足可抵得與婦人數十次合。可不出三月，谷中就已無處子，無奈之下只有不斷地找這些女人共寢。諸位媽媽們對此也是睜隻眼閉隻眼，自與我有過一次後，大多對我冷冷淡淡避不見面。只有李靈兒每每找我聊天比武，似乎想增進與我的情，我也對她心生愧疚，一一奉陪。

九天御女大法的後十幾幅男女雙修圖我也早已練會，現在與谷中這些女人雙修成效甚微，連御幾十個女子也未見有絲毫進展。而且這雙修大法還有個弊端——凡同一女雙修後，女子經一月後方才經得起我的韃伐，體弱的更是要等近兩個月才能再來一次。現在每同我雙修的婦人是越來越少了，可那火還是那般旺盛，實是令我煩惱呀。

三年來，我長高了不少，現在的個頭有兩米高了。一身虯結紮實的肌，配上俊逸不凡的面容，顯得豪氣幹天，任誰也看不出這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逍遙九變神功雖未突破第六層，但體內真氣更加凝實。無論丹田還是筋脈，也更加寬廣，突破第六層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此刻，我正隨着小師妹妹趕往大廳，趙月如及眾位媽媽方才急招我們回來，似乎有大事要宣佈。

“正兒，靈兒。你們來了，快坐好，我有事宣佈。”一到大廳，眾人早已來齊，一聽趙月如開口説走到我那那三個娘子身邊坐下。

“好了，大家都來齊了。”趙月如擺擺手，大家安安靜靜地聽她説話。

“十二年前，小正的父親霸天在回谷途中無故失蹤，本來當時我們就像到江湖上尋找的。但那時我家那老鬼醉心練功，一心想着成仙。而我們帶着一羣孤兒寡母的女人家又不便出入江湖。現在好了，小正已長大成人，武功大進，是時候出谷找尋他父親，完成我們這個心願的時候了。”

“師孃，小正初出茅廬，不知江湖深淺，要他一人出去我不放心啊。”南紫倩臉憂。“是呀，小正他人單力孤，找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不如我們大家一齊出谷尋找？”最是好動的慕容紅提意道。

李靈兒拍手大叫，“好呀好呀，大家一起出去。整天呆在谷中悶也悶死了。”她自出生起就未出過谷，此時一聽，那安靜了19年的心哪裏能不燥動？

“嗯，是該出去找找霸天了。雖説他失蹤多年，可我心中一直覺得他仍在人世。”名玉兒一臉若有所思。

“對，我也覺得如此。”眾位媽媽一一附和。“大家這些年雖生活安逸，可也沒將武功給拉下了。咱們一齊出去闖江湖，自保還是有餘的。”月蘭經驗豐富，也認為可行。

“即是如此，此事便這麼決定了。紫倩和詩詩，文文，妙歌留下，在此駐守，以防有變。其他人都去做好準備，三後我們出發。”南紫倩是眾女中除了趙月如外武功最高的，而賈詩、賈文、賈妙歌三人不會武功自是不便闖江湖了。最後議定，由趙月如和名玉兒分兵兩路，趙月如帶人往北方尋找；名玉兒帶着我們去南方尋找。我一聽，又喜又憂，喜的是聽説江南美不勝收，風景如畫，可以好好觀賞一番；憂的是有名玉兒在身邊便不那麼自由了。

不過通信到是個問題，最後商定一年後在六朝古都南京會合。三後，照當頭，萬里無雲，正是出行的好子。母親南紫倩領着全谷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在谷口送我們出谷。説是送，可人人面帶不捨，本想和這些與我有過合體之緣的女人們一一吻別，可光天華之下畢竟臉皮要薄點，只是一一握手互道珍重。從小到大我還未曾經歷過如此此悲傷的場面，最後心一橫，在眾女依依不捨目光下隨趙月如她們走出了逍遙谷。

一路上我默默不語，連李靈兒的挑釁我都未曾理會，早上那種興奮的心情早已然無存。眾人展開輕功，一個時辰後，便到了山下小鎮。

小鎮雖小，可民風樸實，見識短淺，哪裏見過我們這一羣俊男美女呀。路上遇着的人個個都瞪大着眼睛，看那19個女人個個貌美如花，無一不是江湖絕；再看那男的，長得也是光彩照人。更令人驚訝的是他那身材，高大健美的身材足足有九尺高，令人飯的是這個九尺大漢卻偏偏穿着書生裝。顯得不倫不類，怪異無比。

近中午，大家也有些餓了，便找了酒家坐下。“小二，有好吃的儘管上來。”説着我就丟給了他一錠銀子。“好的大爺，姑們稍等，馬上上菜。大爺，要吃酒嗎？”

我正想回答，李靈兒跑來嘴：“不要酒，只管上飯菜來。”説着還瞪了我一眼，嘿嘿，我傻笑一聲。自從發生那上次醉酒事件後，眾人就不再允許我再喝酒了，怕出事。

面地坐了兩大桌，眾人坐好，便嘰嘰喳喳地説起話來。“你看這些人，真討厭，老盯着我們看，煩死了。”

“誰叫我們小靈兒長得這麼美呢？”

“是呀，咱們的小靈兒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了，咯咯。”……

“人家不來了啦，姐姐們都欺負我。”

“我也覺得咱們這個樣子闖江湖行走太不方便。”

“要不我給大家都易易容？”秦腕鳳一聽就來了神，她一向對易容最是痴。

“不要吧，那東西貼在臉上難受死了。”

“不如找塊面巾把臉蒙上吧？”

“嗯，這個法子不錯。小正，趁着上菜還有些時間，你到鎮上買些面巾回來。”名玉兒吩咐道。

噗嗤，我剛喝的茶全被我了出來，“不會吧，大媽，我剛出江湖第一件事竟然是……”

“你去不去？”名玉兒擺下臉來，眾女饒有興趣地看着我。“我……”

（二十八）江紗綾

無奈，誰叫她們是我媽媽呢。不敢再反抗，乖乖地來到綢布莊，大聲道：“掌櫃的，你這有面巾賣嗎？”

一個胖子笑容面地了出來：“公子爺，您裏面請。小店雖小，可這貨卻是鎮上最齊的了。”説着就帶我到店內，指着掛在一邊的幾塊花花綠綠的絲綢面巾要我挑選。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塊純白得毫無雜的上等綢布面巾，問他：“掌櫃的，你這有多少這種白面巾呀？”

“回公子，小店本小，這白麪巾還有40幾塊。”

“好了，我全要了，都給我包起來吧。”説完，剛想把面巾遞給掌櫃，不想此時一隻白的小手一把將它奪了過去。我心下微怒，抬眼望去，心神巨震，痴痴看着，“天使？”

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絕美少女，兩邊頭髮分扎兩旁，柳葉眉，鵝蛋臉，配上一隻俏皮可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張櫻桃小口，身穿純白的絲綢裙子。整個人顯得純真無敵，嬌蠻無比。此時小口輕張，吐氣如蘭，一陣鶯啼：“店家，給我拿幾塊同樣的面巾包上。”

“小姑娘，真是對不起。剛才這位公子已經全買下了。”

“喂，傻大個。本姑娘看上了這幾塊面巾是你的福氣，讓我給吧！喂喂……”

掌櫃輕推了推我，我猛地一震，這才醒來。暗道乖乖，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清純的小姑娘？意識道她在同我説話，我結結巴巴地説：“你……剛，剛才……説，什麼？”

“瞧你那傻樣，本姑娘看上了這種面巾，要你讓給我幾塊。”小美人一臉不屑地看着我。我心中一滯，略有不。這小姑娘怎麼和李靈兒一個德行，看上去清純可，可卻也一樣刁蠻任。

“讓給你幾塊呀，也不是不可以？”我微笑着，“可本公子有什麼好處呢？”

“行啦，本姑娘出雙倍價錢買下來，怎麼樣傻大個？”

我心中氣極，本人堂堂一大帥哥，哪裏長得傻了。“本公子有得是錢，誰希罕你那點小錢。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名字，送你幾塊面巾又何妨？”終是心大過一切，竟提出這種要求。

那小姑娘俏臉一寒，正待開口，門外跑來個和她一般大的漂亮小丫頭，急衝衝地對她説：“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爺親自來捉你回去了。”

小姑娘一聽，便瞪着那雙大眼對我説：“行，傻大個，這回你贏了。記住，你姑我叫江紗綾，下次別叫我碰上你，否則要你好看！哼！”從掌櫃手中接過幾塊白麪巾，也不答話，拉着那小丫頭轉身就跑，一陣煙似地。

我大氣，衝她的背影高喊道：“臭丫頭，你錢還沒給呢。”她頭也不回，反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望着她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略有不捨。從小到大一直沒有與一個同齡人在一起過，此時看到她才想起自己實際上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男孩。

正德十二年三月初三，徐正氣第一次遇上了同齡人……

（二十九）霸者之氣

良久，我轉身拿出一錠銀子遞給掌櫃，並問道：“掌櫃的，你可認得方才那小姑娘？”

“公子爺，小人不認得她。這鎮上人本不多，哪家哪户我都見過，就是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見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拿着那包面巾回到酒家。“小壞蛋，怎麼去了這麼久？”李靈兒嬌聲喝道。我不語，想着她和剛才那個小姑娘的還真像。一樣的絕，一樣的任。

……

第二天一大早，趙月如帶着白靈靈、白素儀、文慧芸、司馬瓊、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鳳、趙雲妃一行十人與我們分手，北上而去；我則在名玉兒的帶領下，隨華月蘭、華月蕙、梅若素、西門白雪、慕容紅、白君儀、谷憶白、月蘭、李靈兒眾女下江南尋找父親。

不幾，來到了武昌。從小住在山谷的我和李靈兒，何曾見過這等繁華的都市，一雙眼睛目不暇接，看到什麼都嘖嘖稱奇。“天不早了，咱們找家客棧先住下吧。”名玉兒一提，大家齊聲應是。

“咦，有家客棧。”李靈兒驚訝道。我一看，還真是“有家客棧”，共有兩層，此時天不早，大廳裏坐了進食的客人。

“諸位客官，要住店還是吃飯？”小二躬身來。名玉兒説：“先給我們些好菜好飯上來，一會再給我們5間上房。”

“諸位客官，要吃飯容易，可這上房卻是沒有這麼多，只有三間了。”

“即是如此，我們找別家客棧吧！”我順口説道。

“公子，你是不知道情況。現如今武昌城的客棧早已爆，只有小店這幾間空房了。”

“怎會如此？”眾女驚奇道。

小二不慌不忙地引我們到店內坐下，接着説：“過幾，便是五嶽劍派結盟之。是矣大量武林中人湧入武昌，聽説還要比武推選盟主！”

我一聽，便覺有意思，天好動的我最喜熱鬧。“好吧，那三間上房就留給我們吧。”不理名玉兒就向小二吩咐道。名玉兒也知道現在是客多房少，不怪我搶她説話，只是用唯一在外面的雙眼狠狠瞪了我一下。

飯菜上好，早就餓壞了的我有如丈二金剛，捧起飯碗就似餓鬼投胎般吃將開來。正吃得，耳中突然傳來一陣略有些悉的笑聲。我抬眼望去，大喜，正是在小鎮碰到的絕清純美少女江紗綾。此時她正與那小丫頭坐在不遠的一張方桌上邊吃邊説笑着什麼。

我正待上前與她搭訕，忽然體內真氣應到一股狂猛霸氣自門口湧來。心中一震，是個高手！

幾個帶刀之人如眾星拱月般陪着一位身穿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方面大耳，身高八丈，一臉的霸者之氣，雙眼死死盯着江紗綾那桌，悶悶地輕喝一聲：“綾兒？”

那嬌蠻的江紗綾此時卻有如乖寶寶般低着頭，帶着小丫環走到中年男子身前，輕輕地説道：“父親……”中年男子也不答話，轉身就帶着眾人離開了客棧……

（三十）臣夫人

“小媽，剛才那個中年男子霸氣十足，你知道他是誰嗎？”出於對江紗綾的關懷，我拐着彎子詢問眾女中見多識廣的月蘭。

“那人雖霸氣十足，目空一切，可卻掩不住一身的皇族貴氣，定是位王爺吧。”月蘭肯定地回答我。若是如此，那江紗綾不就是個郡主了？難怪會那麼刁蠻可。以前自己也學過“觀人之術”，可谷中無男人，全是婦孺，搞得現在我一見到女人就能猜出她的格來，最最變態是隻要是被我看過一眼的女人我就能猜出她的強弱。三年對女人的夜研究果然不是蓋的呀！就難名玉兒來説吧，雖然她平時在人前端莊高貴，可只有我清楚，其實她……嘿嘿，我壞壞的想着。

“天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名玉兒喝了口茶，緩緩説道。

“那我睡哪間呀？”十一個人中，只有我一個男子，當然最關心此事的就是我啦。

名玉兒一臉不善：“反正小正是和我要在一個房間的，其他的大家自由分配吧。”要和名玉兒一個屋子睡覺，那多彆扭呀。大家明明都知道我是最怕她的了。

“是呀，這樣子最好了。有大姐管着這隻小猴子，他怎麼也翻不出大姐的五指山的。”白君儀一臉詭笑。

眾女自由分配好後，我同名玉兒、梅若素一間屋子睡。這兩個人，一個高貴無比，凜然生威；一個冷若冰霜，卻是我不喜，和她們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敢動絲毫念。

一進房，她們倆個就上打坐練功，而我任督二肪早通，內力自行運轉生生不息，早就不用打坐了。閒着無事，雙眼死死盯着她們倆，那天下第一、天下第三的絕面容果然是百看不膩呀。

一柱香之後，我身體便有些變化了。出谷一天多了，半個女人都沒碰過。對於三年來夜夜笙歌的我來説，這簡直就是世間最殘酷的懲罰了。大家練功至少還要兩個時辰，趁着這難得的機會正好可以出去偷香。打定主意，我二話不説，輕掩房門，縱上屋頂，往城中民居飛去。

“夫人，奴婢回來了。”

“小翠，老爺呢？”

“老爺他還陪着太守王大人在暖閣飲酒呢。”

“哎，看樣子他今晚又是不回來了。”一座大院裏傳來個女人嘆氣聲。我一聽，心中暗喜，今夜的事有着落了。

“夫人，還是回屋吧，天不早了。”

“哎，自從老爺辭官回家以後就變了。以前他剛正不阿，正氣凜然，在官場上處處碰壁。本想他辭官後，定能與他過上安安穩穩的好子。哪想到現在他與些官府中人飲酒作樂，夜不歸宿，留下我等婦人在家擔驚受怕。”

“夫人，還是關上大門吧，天已黑，城中近來多了許多生人，怕是有些不安寧了。”

吱呀，一個綠衣丫環急急地將院門關上。“小翠，走，咱們回房睡覺吧。”一個年約三十的美夫人領着那丫環走進屋內。

今晚無月，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正是偷香竊玉的好子。

“誰？你是誰？”那夫人驚恐地看着我，雙手緊換棉被，全身縮作一團躲在角向我喝問。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小生見夫人寂寞無比，是矣來陪夫人共渡良宵。”我裝出一幅瀟灑樣，搖頭晃腦。可天知道，這伸手不見五指夜晚她一個凡人怎會見到我的模樣？

“你，你這賊，還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那夫人雖是驚恐，卻也有異於常人的冷靜，顯然是怕我害她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來只是安你的，不會害你命。”

“賊，我死也不從。”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輕輕制住她啞，雙手帶着催情真氣在她身上登峯越嶺，再縱馬過平原，穿過小森林，直達桃花源口。美夫人奮起掙扎卻被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不一會身子便軟了下來。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爺對不起你，夜不歸宿，使你芳心寂寞，現在就由小生來安你吧。”説完，那憤怒的大蛇一頭扎向了桃花源……

此時的桃花源中，真可謂天地變，雨濛濛。原本景怡人的桃花源，現在被那條大蛇攪得地狼籍，一片模糊。許久許久，當桃花源中無數閃電擊下之後，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我輕輕地撫摸她如雲的長髮，憐惜地看着她那暴風雨過後妖的臉龐。“怎麼樣夫人，剛才可令你意？”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她一臉不屑。

“呵呵，現在夫人可願告訴我你的芳名？”我得意的笑。

“死鬼，偷了人家的人，還想偷人家的心嗎？”

“你這麼美，在上的滋味又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會騙人，快説，有多少良家婦女被你壞了名節？”

“目前為止，就你一個。”

“鬼才信你的話……”

我一把握住她那豐的部，重重一捏，“你説是不説？”“嗯，啊。你這賊，輕點，那了啦，人家説了。”美夫人輕叫一聲，一把捉住我那隻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嚴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進士。老爺他年輕識淺，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託病在此隱居讀書。”

我輕輕一笑：“嚴崇他在這裏讀書？我看他是天天留連院，樂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肅，正兒八經地對我説：“其實他仍對為官戀戀不捨，在此讀書也只是為了尋找為官之道。”我嘻嘻一笑，半點不信：“難到説現在他找到為官之道了？”

李碧玉仍是正兒八經的模樣，看得我忍不住輕輕地動那條大蛇。“嗯，慢點。我跟你説的是真的。他現在已經找到了，為官之道正是‘馬’二字。”

我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難怪他現在陪着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員飲酒作樂，原來是在拍馬呀。”

（注：嚴崇，字惟中，分宜人。長身戍削，疏眉目，大音聲。舉弘治十八年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移疾歸，讀書鈐山十年，為詩古文辭，頗著清譽。明世宗時一大臣。本書中所載為天朝，非是明朝，請大家不要誤會，並藉此機會痛罵中國歷史上禍國央民之人。）

（三十一）齊人之福

我哼着小調，回到客棧已是四更天了。我聶手聶腳的鑽進上房，正待衣……“死哪裏鬼混去了？”是名玉兒，她還沒睡？

“我，嘿嘿，剛才見你們打坐練功。睡不着，出去散了散步。”我吶吶地説。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三更半夜散什麼步？還不是勾引良家婦女去了？”梅若素看也沒看我一眼，繼續躺在上。

“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知道繼續糾下去對我不利，轉移話題道。

“你怎麼不在那人家裏睡，還死回來幹嘛？”梅若素冷冰冰的話語裏好像有點酸味，在女人堆裏打滾了三年的我哪裏還聽不出來。

“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嗎？好了，大媽，三媽，咱們睡吧。”説完立馬了外衣，一蹦上，躺在她們倆中間。“哼”，兩人異口同聲説，“離我遠點。”雙雙背過身去，彷彿我是害蟲。我默不作聲，深知“沉默是金”的道理，心中暗喜。明天打死我也不趕路了，真希望在這裏多住幾天，好能夜夜陪她們同共枕。

第二天一起就到不對勁。兩隻雪白的玉臂一左一右摟着我，兩張臉緊貼在我口，就連下身也被兩條美腿得死死的，最最熱火的是其中一條腿正在大蛇旁，那正早起鍛鍊身體的大蛇被它得東倒西歪。我心花怒放，天下有數的美人被我左擁右抱，這種齊人之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心臟稍微差點得搞不好準會蹦出來。

見他們還沒醒，我偷偷地讓大蛇在腿邊稍微做了做運動，那舒的覺直衝腦門。忽然，兩個身子猛地一僵。我暗道不好，她們醒了。乖乖，被發現了，還是趕緊撤吧。

偷偷地溜出門，我那小心肝還在“卜卜”跳呢。裝模做樣地在院子裏打了幾趟拳，練了幾套劍法，我可不敢在這裏練游龍劍法，要被人看到那還得了？

吃早飯是大家一致同意在武昌逗留幾，好看看五嶽劍派結盟。而名玉兒梅若素倆人看見我時只是白了白眼，絲毫不提早上的事，我心裏暗喜，這可是難得的第一步啊，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終於起航了。

光明媚，涼風習習。如此怡人的天氣下卻有個九尺大漢正頭大汗地拎着大包小包地東西，就連脖子上也掛了幾樣小物事。想不到陪女人逛街是這麼地恐怖，看着這十個女人喜喜的樣子我怪異地想着。

“大猴子，快來幫我拿着。”李靈兒連外號都給我改了。

“好師姑，我的大姑，你看我身上還有空位嗎？”

“哼，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沒用，叫你拿點東西還推三阻四的。你的嘴巴是幹嘛的？”李靈兒二話不説，就把個大袋子到我嘴裏。我唔唔叫着，拿眼瞪她。

“滾開。”一聲嬌喝傳入我耳中。一人一馬向我衝來，我猛地一閃，人是躲開了，可身上大大小小的東西卻掉了一地。看着那騎士旁若無人地在集市上飛奔，我累了一天的怒火猛地暴發開來。也不管是在人前，展開輕功邊追邊大罵：“，連老子也敢撞，小娘皮忒得膽子大。”

（三十二）調教

大街上的人們驚訝地看着這一幕，一匹白馬的高頭大馬上坐着個蒙着白麪巾的小姑娘正揮着鞭策馬狂奔，後頭一個九尺大漢卻身穿一套白書生服正發足狂追，嘴裏還不清不楚地喝罵“小娘皮”不已。

我心裏頭實在夠氣的，無緣無故被那十個女人拉着做了一天搬運工，還被那蒙面女人一通撞。不過前面那匹馬實在不錯，憑我這絕頂的輕功一時半會也拿它沒辦法，不一會就追出了城。

而還在城裏的李靈兒正大發小姐脾氣呢，“死猴子，小賊，竟敢丟我買的東西，看你回來我怎麼收拾你。”一邊拾着地上的物什一邊罵着。

“大姐，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華月蘭華月蕙不安地問名玉兒。

“算了，小正也長這麼大了，是該讓他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了。”名玉兒道。

“連這麼點小事都解決不好還怎麼當我們徐家的男人。”梅若素冷冰冰的語氣響起。

話分兩頭各表一邊。正在狂追的我無緣無故打了個嚏，心裏嘀咕道，準是李靈兒那小丫在説我。

看着前頭那小娘皮，我一發狠，腳下再快幾份，在城處幾里處的樹林邊終於被我追上了。我一提氣，着身向馬上那女子撲去，有若一隻大鳥。

蒙面女子轉過頭目訝，嬌喝一聲，重重鞭影向我罩來。我嘿嘿一笑，不避不閃，一把抓住鞭梢，運功一扯。蒙面女子想不到我竟敢硬接她一招，冷不丁地被扯下白馬，急舍了鞭子，狼狽地落下馬來。不過功夫似乎也不錯，沒摔着哪裏。

“惡賊，你為何阻我去路？”她目兇光，死死盯着我。

“好你個刁蠻的小娘皮，我還沒説你撞我，你到是惡人先告狀了。”

“是你自己走路不長眼，站在路中間阻我去路，沒撞死你算你走運的了。”

我氣極，想不到這女人這麼不講理，“好，好，我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人。定是你父母沒有好好教你，今天我就帶他們好好教導教導你。”説着就向她抓去，準備把她抓住好好地打一頓股，小時候不聽話，大媽名玉兒總是對着我的股頓狠揍。

蒙面女子不慌不忙，刷地從間出一柄長劍，向我伸去的大手斬去，與我鬥在一塊。

看不出這小娘皮劍法還不錯，在我一成功力的少林長拳下游刃有餘。“哼，原來是泰山派沒教養的小娘皮。”以前練武時，師祖也教過我些別派淺的武功，以防身份。

“惡賊，嘴裏放乾淨點。今不將你斬於劍下，本姑娘誓不為人。”蒙面女子連連怒喝。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當下不再同她嬉，功力猛提直二成，一拳擊在她劍脊上，將她長劍擊飛。蒙面女子目瞪口呆，雙眼有如看着怪物般閃着不信的目光。

“怎麼樣？跟我鬥，還不乖乖地給我過來，讓我好好打你一頓股。”我嘿嘿得意地笑道，不過在她看來卻是笑。

我剛説完，卻不見她攻上來，反到轉身施展輕功，往樹林飛奔而去。“跟我比輕功？陪你玩玩。”一施“星零棋步”就追了上去，將那“逢林莫入”的武林常識拋到了腦後。

不一會就追到了她身後，一個飛身，就制住了她的肩井。她雙臂無力的垂下來，見我如此武功心知是逃不了，反到不走對我罵道：“賊，你想幹嘛？”

“幹嘛？我要帶你父母好好打打你股。”

她飛出一腳向我踢來，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在我眼裏有如蝸牛爬的小腳，“怎麼，還想踢我？”猛地一扯，順勢一把將她攔抱住放在腿上，不管她動踢的雙腳，舉起手掌對着她那豐高翹的部拍下，啪啪聲不斷響起。

“死賊，惡賊，混蛋……”蒙面女子高聲大罵，不過罵來罵去也就那幾個詞，毫無新意。

“你再橫呀？叫你騎着馬在路上撞。”單手毫不憐惜，狠狠拍打着她的部。

“嗚……哇……”冷不防，她竟然大哭起來。我一向最是怕女人哭，一聽到哭聲，單手猛一頓，竟手足無措起來。

“好了好了，妹妹別哭了好嗎？”我柔聲安她，一隻手卻輕輕地撫摸她那被我打得紅腫的部。

“嗚，我不管，我要告訴媽媽，你欺負人家，嗚……”

這，這什麼跟什麼嘛。“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説着將她反抱過，正面對着我，輕輕取下她面上的白絲巾。我雙眼一瞪，尤是我御女三百，仍是忍不住驚。

只見她青絲柔長，雙珠明亮，淚如雨下，瓊鼻白悌透，兩隻雪白的粉耳小巧可，小小的紅很是豐潤人，配在白白淨淨的瓜子臉上，絕對是極品中的美。再加上那怒聳雲的大而豐渾圓的雙峯；纖盈一抱，雕細刻的小蠻；後翹渾圓，幾破衣而出的豐香。此等姿絕對是極品中的美，美中的極品，真是一個惹火人的極品美女啊。只是現在她那張略顯嬌蠻的小臉上淚珠滾滾，影響了她的美貌，卻忍人無限憐。

“好妹妹，乖啦，是哥哥不好。不哭了啊，再哭就要變成大花貓了。”谷中數我最小，內心裏着實希望有這麼一個忍人憐的小妹妹。

“我不管，我就要跟媽媽説，説你欺負人家。”説完白我一眼，那嬌媚的樣子看得我心頭火起，下面那條不聽話的大蛇跑出來直直地頂在她豐的部上。

“嗯，什麼東西頂在我那？”小姑娘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雙眼疑惑地看着我……

（三十三）絕雙姝

看着她那張梨花帶雨的純真俏臉，我只覺得自己真是這世上最無最卑鄙的人了。心下一陣愧疚，吶吶道：“沒，沒什麼。”

“還不快點解開我的道？”

“好，好。”尷尬的我立馬解開制住的道。

“賊，你幹什麼？馬上放開我女兒，不然定叫你吃我一劍。”一聲怒喝傳來，我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青衣絕中年女子正拿着柄長劍指着我。我目瞪口呆，這女人簡直就是我懷裏小姑娘的放大版嘛。容貌極為想似，只是身材比她更為火辣，更為豐。

“啪”，小姑娘一巴掌將正愣愣出神的我打醒，“娘，幸好您來了，剛才那死賊正欺負我呢，嗚……”小姑娘趁此機會出我懷抱，撲到那絕中年女子懷裏大哭起來。

“婷婷，你沒事吧？”説着就拉着那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開來。

“娘，我沒什麼大事，只是剛才那賊將我股打得好痛啊，娘，你要給我報仇呀，嗚……”

“婷婷，你放心，先到一邊休息會兒，看為娘給你報仇。”

“賊，報上名來，我‘瀟湘仙子’尹清劍下不斬無名之輩。”那叫尹清的中年女子向我喝問，臉上一片怒意。

“嗯，前輩，這其實是個誤會，你聽我説……”

“誤會？你這個賊在我眼前污辱我女兒，被我撞見這還要誤會？不説名字也沒關係，像你這種江湖下三爛的賊，人人得而誅之，吃我一劍。”

呵，這母女倆還真是一個得行，都蠻不講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見她一劍刺來，方才那一點愧疚終於被她氣跑，大叫一聲“好”，揮拳攻上。

這尹清劍上的造詣卻實不是她那個女兒所能比的，一劍刺出竟有十八朵劍花，在江湖上憑這一劍那也能排上個一水平。當下不敢大意，急提三成功力，使出更高深點的少林伏虎拳與她鬥了開來。

我憑着深厚的內力用江湖上人人知的伏虎拳竟也能與她鬥個棋鼓相當，這尹清劍法不俗，正好給我喂招。良久，尹清見我明顯未使出真功夫，知是不好惹，使出泰山劍法最歷害的一招“會當臨絕頂”身劍合一向我撲來。

我沒想到她忽地變招，使出如此威力的一招，忙使出游龍拳法中的一招“游龍搶珠”堪堪合掌夾住她的長劍。

“放手。”尹清俏臉憋紅，右手猛一扯想將劍扯。

“哼，前輩，就這憑這點力氣還不夠啊，再使點力呀？”看着她那張憋紅的俏臉，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她“嘿”一聲，右手又猛一使力，使出全身之力猛向後扯。我突然兩手一放，經不住慣，尹清“啊”地尖叫一聲，向後倒去，而在她正下方恰好有塊石頭。“啊，娘，小心。”不遠處的婷婷顯是看到這幕，大聲尖叫起來。

我一見，嬉之立收，身形暴漲，不管那麼多猛地一把將她抱住：“前輩，當心。”

尹清驚魂未定，長劍手而飛，雙手死死抓住我手臂，將身子緊緊貼在我前。“沒事吧，前輩？”到她的身子軟綿綿的毫無力氣，我不由關心地問她。

尹清死死抱住我，一股男人味向她撲鼻而來，臉也紅了，耳中聽着我軟軟的關懷話語，不由一下怔住了，痴痴地看着我。其實我哪有如此大的魅力呀，還不是我練的九天御女大法在作怪，現在不用我運功也會散發出淡淡的催情香氣。尹清也是在不知不覺中着了我的道了。

“賊，還不放開我娘？”一邊的婷婷撅着股，邊向我們走來邊説。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身下大蛇隱隱有立起之勢，忙尷尬地扶好尹清，左手撤回來時不巧碰到了她那怒漲的雙。

“嗯”，尹清臉更紅了，頭也低了下去。“娘，你沒事吧？”婷婷走過來扶着她，擔心地問她。

“沒，嗯，沒什麼事。”尹清十分尷尬，真恨不得能找個地鑽進去。婷婷看着她娘紅紅的臉，覺得有些不對勁，“説，死賊，你對我娘做了什麼？”

“沒呀，剛才你不也看到了嗎？還是我救你孃的呢。”我心裏暗笑，在女人堆裏打滾了三年多的我哪看不出來尹清現在的情形呀，也許……嘿嘿，很有希望哦。

“哼，要不是你和我娘打鬥，我娘會這樣嗎。”婷婷嬌橫地看着我。我無辜地朝她聳聳肩，雙手一攤。

“好了，婷兒。賊，今天你給我們的辱我們母女倆會記住的。欺負女人你算什麼本事？婷婷，我們走。”説着一把拉起婷婷就走，連劍都不要了。

我大吃一驚，這個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呀。剛才還羞羞的樣子，一眨眼就恢復過來，變成了原先那幅冷樣。

“賊，下次要你好看。”婷婷撅着股，回身揮揮拳頭，挑釁地看我了一眼。我看盯着她那翹翹的股，心中一樂，下身的大蛇一陣大跳，這兩個女人真惹火呀……

（三十四）五嶽結盟

回到客棧，眾女自是一番追問，我哪敢説真話，吱吱唔唔矇混過關，不幾就到了五嶽劍派結盟的子了。

今的武昌城格外的熱鬧，街上的呼喊聲此起彼伏，人們磨肩擦踵，雖有許多身背兵器的武林中人，卻也掩不住這一幅太平景象。

聽説五嶽劍派是在武昌城的武運堡裏舉行結盟儀式，這武運堡乃是新近十年在江湖上崛起的九堡之一，據説堡內大多由五嶽劍派弟子組成，難怪這結盟儀式要在這裏舉行了。

一大早我們就起了，跟着這十個女人在一起走在街上絕對是人們矚目的焦點。雖然她們已經蒙了面巾，可那美好的身材和絕世的丰姿卻不是衣物所能夠掩飾得了的。再加上本人九尺的身高在平民百姓裏顯得鶴立羣。於是，我們這一羣人“俊男美女”的組合自是成了人們頭接耳的對象了。

一路上這種情況我們早就見多了，也覺得沒什麼。跟隨着一羣羣的武林中人，來到了武運堡。武運堡確實是大，光是堡門前的那片空地就有五六畝大。此時早起排好了主席座位，架起了比武台，人們圍着比武台，東南西北四面八方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真可謂武林一大盛事啊。

我怕眾女擠在人羣裏會吃虧便拉着她們聚在東邊遠點的地方，李靈兒這小妞還不依，愣是被我拽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上三杆，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聲鑼響。主席台上站出來箇中年漢子，抱拳朗聲説道：“本人武運堡堡主武天照，各位武林同仁來參加五嶽劍派結盟儀式……”

説了一些客套話後，又請出一些武林前輩，無非就是五嶽劍派和各大派掌門人之。我死盯着泰山劍派那邊，不過非常可惜沒有發現尹清母女倆。“小正，找誰呢？是不是找你的老相好呀？”白君儀這“情魔女”似乎看出我的心事。

“哪能啊，十三姨，我正好奇這各大派掌門長得啥樣呢，不就多看了他們幾眼嗎。”我轉移話題接着説，“十三姨，那邊怎麼有兩羣尼姑呀？怎麼尼姑不躲在廟裏唸經到來參加什麼這結盟儀式來了？”

白君儀“撲哧”一笑，説：“她們啊是娥眉和恆山兩派，可不是僅僅唸經的哦，她們在武林中可也是兩個大派呀。”

我尷尬道：“尼姑不躲在廟裏好好的唸經到跑來這裏打打殺殺，這些個女人真是成何體統嘛。”

白君儀兩眼一瞪：“我不也是女人麼？你母親當年要不在江湖上行走，哪裏還有你？”

我嘿嘿一笑：“那哪一樣啊。你看看那些尼姑一個個剃着個光頭，還帶着頂難看死的帽子，哪能跟我美若天仙的媽媽們相比呀！”

慕容紅一聽，跳起來道：“小正，人家好好的江湖兩大門派哪裏得罪你了？”説着就舉起粉拳要來打我。

我忙閃到一邊，急説：“別，別，小紅媽媽。要打回去打，這裏人多，你怎麼也得留點面子給我吧。”這幾出得山谷，我也懂得些人情事故了。

“哼，小正也真是的，人家娥眉恆山兩派弟子雖是出家人，但不也長得清秀水靈嗎。只是沒好看的衣服穿着，就被你説的那般難堪。”西門白雪幫腔説。事實上，拋卻我的主觀臆斷，這兩派的尼姑確實比一般尼姑長得要好看些，個別的還稱得上中等姿。

其餘諸女連連稱是，我立馬投降，俗話説的好啊，好男不跟女鬥。

我們這邊廂一鬧，也就沒聽到那武天照説些什麼了，只聽得他最後説什麼為了培養年青人，所以這盟主要從五嶽劍派的年青一輩弟子中選出。

“看樣子，這些個老傢伙不打算親自出手啊，這場比試也沒什麼看頭了。”月蘭如是説。

可我和李靈兒卻不這麼認為，自小就在逍遙谷長大的哪裏像她一樣見多識廣啊，心裏早就盼着人家開打，好看一番表演了。

“姐姐們，我和小正到前面去看了啊。”李靈兒和我還都是孩子心，這種熱鬧自是不會錯過的。出於私心，我接着對媽媽們説：“前面太擠不方便，媽媽們還是在這看好了。”

眾女點點頭，李靈兒拉着我就往人堆裏鑽。可人實在是太多，我一把將李靈兒拉在身後，大聲喊：“讓開讓開，大爺我要到前頭去。”

眾人見我人高馬大，肌結實，知是不好惹的主，紛紛讓道，一會就走到了台下，近距離觀看效果真是不一樣。

“泰山趙之敬”

“華山尹志平”

“請”

“請”

兩個年青人各舉劍一行禮，然後立馬開打，只見劍光錯，寒光飛灑，兩人有如猿猴般上蹦下跳，翻鬥開來。

“好，加油。”李靈兒第一次看別人打鬥，覺得他們武藝雖是不行，打鬥的動作卻好看的，不由得鼓掌呼。

（三十五）比武遭殃

李靈兒異常興奮地看着台上的打鬥，不過在我眼裏台上兩人有如小丑般的動作實在是可笑之至，完全提不起興致。

許久，當我懨懨睡之時一聲暴響，只見台上一個玉面丰神、劍眉星目，看起來像個公子哥的人手持長劍朗聲道：“不才崇山李世民小勝這位仁兄，不知還有哪位兄台願來一戰？”

原來這個李世民技羣雄，五嶽劍派無一年青弟子是其對手，是矣大發狂言。一時之間，五嶽劍派無一人出來答話。武天照正宣佈，不想一聲嬌喝傳來：“哼，李世民，我泰山張婷婷願與你一戰。”一個紅影飛身來到台上立在李世民身前。

“原來是泰山的張小師妹呀，真對不起師哥我從不打女人的。”

“哼，你這是故意瞧不起我們女人了？看我的歷害。”也不多説，舉劍就向他刺去。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前幾被我教訓的那婷婷小姑娘嗎？原來她叫張婷婷。

張婷婷一劍刺向李世民，使出泰山劍法中較為上層的雷劍式，據傳這雷劍式共九九八十一式，乃泰山一等弟子所學。李世民不慌不忙，使出崇山的壁劍法，與張婷婷戰在一處。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李世民是手下留情，讓着張婷婷的。

“好了，張師妹，別胡鬧了。”李世民橫劍一擋將張婷婷的劍震開。“哼，叫你們看不起女人，今天我定要為我們女人爭一口氣。嗨，看我的‘雷雲滾滾’！”張婷婷一劍向李世民劈下，剎時，只見劍影重重，有如雷雲般滾滾罩向李世民。

李世民知是這招難以對付，終於不再留情顯出真正實力，一招壁劍法中的‘壁連天’回擊張婷婷。

“啊”，場中眾人大聲尖叫。只見張婷婷躲避不及，眼看着李世民一劍就要砍到她手臂了，若是砍着了，這漂亮小姑娘的右手肯定得廢了。

眼見如此，主席台的眾掌門高手顯是離得太遠解救不及了。我一見，二話不説一展輕功，有如彈丸般到比武台上。隱含我五成功力的一拳有如星般擊在李世民劍上，長劍被我擊飛落在一邊。

順手一把拉住張婷婷，“婷婷，怎麼樣？沒傷着吧。”

張婷婷驚魂未定，待我一問才“啊”一聲回過神來：“是你這死賊！娘，快來救我，那的賊又來欺負我了。”

我聽她一叫喊，着點沒被他給氣暈過去。我救她一次，她到恩將仇報了。“呔，賊還不放開我女兒？”回首一望，尹清一身素妝持劍飛上台來。

“賊，那你辱我母女。今我定要在天下英雄面前為我討還這公道！”

我正想辯駁，張婷婷猛地一掙，出我的掌握，撲到尹清懷中：“娘，我們打不過他，還是叫爹爹來幫忙吧。爹爹，快來呀，你女兒被人欺負了。”

一個儒衫中年人從主席台上飛身而至，身後跟着幾個年輕人。“好你個小輩，竟敢欺我泰山無人，辱我女。今定要你血染五步，斬於劍下。”

此時台上的情況真可謂瞬息萬變，誰也料不到剛才還好好的比武現在卻成了討賊大戰。我心裏實在是氣極，全身顫，伸手指着尹清母女：“你二人簡直分明就是顛倒黑白，血口人。”

還沒説完，那儒衫中年人舉劍就刺：“聽聞你武功蓋世，我張震也就不再倚老賣老了，看劍。”我無心與他惡鬥，一心只想着為自己辯駁，討回公道：“慢着，大家住手。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説……”

張震上手就使出泰山不傳之秘“光劍法”，得我一句話都説不完。“賊，還敢狡辯，吃我一劍。”

“不是這樣的，你住手啊，聽我慢慢跟大家解釋。”一拳擊在張震劍上，將他震了開來。

“靈兒，你快幫我向她們解釋解釋啊。”

“小正，姐姐們説了，你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我回頭望了一眼，李靈兒一臉詭笑。忽然，耳中傳來白君儀細細地傳音：“正兒，你初出江湖正當歷練一番，這件事你就自己解決吧，我們是不會幫你的。”

我偷空向媽媽那邊一望，果見白君儀如李靈兒般一臉的詭笑，還向我做着手勢要我自己解決。從小到大的我，哪經歷過如此之事，心中的委屈，有如滔滔江水般不停湧來。

“好，我徐正氣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事還做不好？張震，既然我解釋你們不聽，這梁之我接下了，有什麼招儘管向老子使出來。”猛將功力提直六成，仍是一套少林伏虎拳對敵。

“賊武藝不凡，還請五嶽各派掌門助我夫一臂之力。”尹清與我過手，最是清楚我武藝深不可測急向五嶽劍派其他掌門求救。

場中諸人見地與泰山掌門相鬥仍是如此輕鬆，僅僅使出一套人人知的少林伏虎拳就能與他打個平手也是大為驚歎。泰山派、衡山派、華山派、嵩山派、恆山派結為同氣連枝的五嶽劍派，如今其餘各派見張震不敵，各派掌門紛紛縱上台來，要助他一臂之力。

對方新加入的生力軍，為三男一女，其中那女的還是個尼姑。有這四人的加入我立吃不消，這五人乃一派掌門，在江湖上可是一高手。當世之時，能在他們五人手下過得了招的也沒有幾個啊。

“五嶽劍派果是同氣連枝，堂堂一派掌門竟連手對付我這個無名小輩，今真是讓我大開眼際了。”場中響起了我的怒吼聲。

（三十六）解火

“對付你這種江湖下三爛的賊還講什麼江湖道義，大家加把勁，這賊正好拿來歃血為盟。”

惡鬥良久，我不願使出師門武藝怕人認出。一時間被他們五人得險象環生，左支右絀，從小打架就沒這麼窩囊過。我大怒，功力猛提至十成，使出“星零棋步”出五人包圍，再一拳向他們擊出，五人都被我這包含了兩百多年功力的拳風罩住。

“拳下留情。”華月蘭華月蕙雙雙傳音。顯然她們出自華山派，對五嶽劍派還留有情面。此時，被我拳風所罩的五人心中齊齊閃過一念“完了，完了。今就要葬身於此了”。

忽然不知怎麼地，身上力頓松，耳中傳來我雄渾的聲音：“哼，今有人為爾等求情，暫且饒你們一命。以後要是落在我手裏定要你們好看。”

我嗖一聲，有如離弦之箭急而去：“尹清張婷婷，今這筆帳他我徐正氣定會向你們討回來。”接着又向媽媽們那邊傳音道：“媽媽們，這幾我就不和你們住一起了，哼。”心中對媽媽們的甩手不管仍是有點耿耿於懷，有機會定要教訓教訓她們。

心知，自此一來五嶽劍派必將此事在江湖上大肆宣揚，以後我必會成為江湖上人人唾罵的賊，於是飛回客棧取出隨身包袱，到街上逛。

也不知在街上逛了多久，天已黑，時至二更，肚子也有些餓了。今的事實在讓我太累了，到現在幾個時辰過去了仍有點憤憤不平，走着走着竟到了嚴崇的府宅。

心中一喜，今有地方睡了，趁着大街上沒人，一個縱身飛進大院裏。嚴崇這老小子夜不歸宿，不過經過今天的事後我也不再大意了。聶手聶腳地來到屋門外，向裏頭張望……

李碧玉這幾心情煩躁，往被抑着的情一經徐正氣開採，便一發不可收拾。這幾天失魂落魄，此刻正坐在桌邊怔怔地看着搖擺的燭光發痴呢。

“夫人，小生這廂有禮了。”我見房內只她一人，便縱身而入，嘻笑説道。

“啊，是誰。”李碧玉大吃一驚，站起身雙手緊抱前。

“怎麼？嚴夫人，才不過兩三就把我這個情夫給忘了呀？”

“啊，是你！你，你怎麼來了？今不行，晚上老爺他説了要回來的。”

我丟下包袱，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吻了一口：“夫人，小生幾不見你，可想死我啦！”

“唔，你這渾球，輕點，抱得我太緊了。”李碧玉嬌瞪我一眼，看得我魂飛魄散。她那豐的雙緊緊地抵在我膛上，雙手死死按在她部，死命的。

“冤家，輕點。奴家要給你碎了，輕點，呀……”

此時此景，我哪裏還顧得填肚子啊，眼前的秀早已令我罷不能。她一身紫衣，嬌軀豐腴略肥，銀盆大臉如秋月，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兩條粉臂潔如鮮藕，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房，更顯得溝分明，肥大渾圓的股在羅中隱隱突起，扭扭搭搭的肥兒顫，兩條粉腿了腳，顯得格外，令人念頓生，一種成的少婦風味令人心情動。

我大吼一聲，再也忍住了。反手扯去輕紗，柔玉温香抱個懷。

我將李碧玉推倒在上，雙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湊上嘴就一陣猛狂啃，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冤家！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光了……嗯……舒服極了……”

李碧玉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著大脯，好像久逢雨，急需要男人的滋潤似的……

李碧玉嬌叫著：“啊……喔……冤家！輕，輕一點……”

她久未經人道，雖與我有過一晚，但一時仍不能適應，於是我放慢速度，以一種温柔而細緻的韻調慢慢地做……

“小玉，呃，小玉，呃……”門外傳來一個醉鬼的呼喊聲。我和李碧玉嚇得立馬一動不動，“不好，是老爺他回來了。”李碧玉虛弱地説，接着就想把我推開。

“別怕，有我呢，小生武功蓋世，還怕他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書生嗎？”我不為所動，我還沒有夠呢，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等完了事再説。

我左手揮出一絲掌風將蠟燭扇滅，“吱呀”，門猛地被人推開了，搖搖晃晃地走進一個人來，正是那百無一用的書生嚴崇。

屋內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嚴崇摸到邊着身就倒：“小玉，睡了，睡……”呼呼着就睡下去了。

李碧玉死死抱着我，渾身抖，顯是怕極了。“夫人，別怕，他睡着了。我們繼續吧。”輕輕在她耳邊一吹氣……

（三十七）若為自由故

李碧玉心中很怕，很怕她那醉酒的丈夫會突然醒來，她哪裏知道在嚴崇摸到邊的時候就被我點中了睡。

“好人兒，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嗎？我怕，怕他會醒來。”她苦苦哀求。

“只要你把我服侍了，就算完事。”我不理她，輕輕動大蛇。“嗯”，她緊咬貝齒，剛才那動人銷魂的聲音沒再傳來。

我不，大蛇突然加快速度，定要叫她喊出來。她雙眼死死瞪着我英俊的臉龐，就是不哼聲，這種偷情的覺縈繞在我們心中。耳中傳來那悶悶的“嗯，嗯”聲似乎比剛才的大聲叫喊還要過癮……

許久，這次高來得比已往更慢，卻更加猛烈。我大吼一聲，眼一麻，連來所有的怒火火；今所遭受的一切委屈，冤屈盡隨這一擊傾而出。李碧玉一口死死咬在我肩頭，悶哼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事後，我拿上包袱跑到廚房草草吃了些東西就施着輕功來到媽媽們落腳的客棧。等待了一些事情後，媽媽們不得不允許我獨自出來闖江湖。走出來已是四更天了，清風撫面而來，勞累了一整天的我神抖擻，異常興奮，十二年來我從未覺得如此自由過。

生命誠可貴，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我長嘯一聲：“我，自由啦……”

這幾，仗着十二孃秦腕鳳所傳的易容之術變成臉鬍子的我，不斷打聽尹清母女倆的消息。這兩個罪魁禍首是我闖江湖所面對的第一個敵人，即使她們美無雙，又是泰山派的人我也要她們受到懲罰。

雖然我是個大膽狂妄的人，但並不愚蠢。在她們受到懲罰前，我可不想暴行蹤使她們有機可乘。來到一個茶庭，這裏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客官，你來啦。喝什麼茶？要什麼點心？”小二殷勤地服務我。

“隨便。”懶懶地一股坐在凳子上，凳子“吱吱”地叫着。秦腕鳳的易容之術雖妙，可也改變不了體形身高呀。我這九尺的身高在這世上真可謂絕無僅有了，即使我易了容仍然有些江湖客用那懷疑的目光掃着我。

“聽説最近江湖上出了個‘九尺魔’，那桌那人……”一個瘦臉漢子輕聲地對同伴説道。

“嗯，確實有點像……”

他們雖輕聲細語，可我耳力非凡，早聽得一清二楚，心生一計，對他們大吼道：“兀那漢子，你説誰呢，竟敢拿我牛二與魔相比，小心大爺拳頭。”一拳擊出，將身下小桌打出一個大。

在座的都是些江湖中人，見此情景最是興奮。一看那桌上被我打出的，整整一個拳形，桌面幾無裂痕，紛紛嘖嘖稱，“這漢子好歷害的拳頭”。要知道在桌上打出個容量，可要像我這般打得沒有裂痕還真是少見，由此也知我武藝不俗。

那瘦臉見此立馬變，起身向我抱拳：“兄弟誤會，剛才小弟一時口誤還望兄台恕罪。”這江湖上人人服得都是實力，誰有實力誰就是老大。瘦臉見我實力強橫，拳法超羣不得不躬身陪罪。

“這還差不多，以後你那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否則小心老子給你撕了。”

瘦臉聽我大放狂言，心雖有氣可也不敢在面上出，告辭一聲，帶着夥伴灰溜溜地走了，身後傳來我旁若無人的哈哈大笑聲。江湖，這就是江湖。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不一會，走來一羣尼姑，幾個妙齡女尼擁着箇中年尼姑分兩桌，坐在我旁邊。其中一個姿尚可，眼的，好像在五嶽劍派結盟大會上見過。

“師父，真是掃興。好好的一個結盟大會被個魔給攪和了，原本今天的論武大會都因此罷場，人家還想今天在天下羣雄面前臉的呢。”一個十三四歲的清秀小尼姑嬌聲向她中年尼姑撒驕道。這小尼雖身穿素衣看上去不怎麼樣，但哪能逃我早已練就的火眼金睛，長大必也是一尤物。

“芷若，休得再在我面前提前那魔。那要不是我們只是客人礙着五嶽劍派的面子，我早提着倚天劍將那賊斬於劍下了。”那中年尼姑看上去也是略有姿，卻想不到會説出這種火暴的話來。

我心知她們在説我，覺到中年尼姑功力在五嶽劍派五大掌門之上，也不答話，低下頭只顧喝茶，耳中卻將她們説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曉芙，你三師妹怎麼還不趕來？”中年尼姑發話了。

“回師父，君師妹她在半路上身子有所不便，是矣慢了些。”那叫曉芙的正是那姿尚可的妙齡女尼。

“唉，我娥眉爾等這輩弟子中就數你們倆資質不錯，其他人都是不行。你三師妹她雖是努力卻身體瘦弱，難當大梁啊。”中年女尼一陣嘆。

曉芙道：“師父，君師妹她勤能補拙，他成就也未嘗可知。”

“説得好，勤能補拙。我觀那魔武功蓋世，卻年紀輕輕。爾等定要苦練劍法才是，不能給個魔歪道給比了下去。”

眾女尼齊聲應是。

（三十八）龍涎香

這時，門外又走來下箇中年瘦小漢子，個子極矮，渾身上下找不出半兩，顫巍巍在桌邊坐下。

此人面貌倒也清秀，穿着書生裝不倫不類的，自進茶館以來兩眼就沒離開過那羣尼姑。眼中光時隱時現，太平平無奇，乍一看就毫無武功，在座的人也沒一個正眼瞧他的。可只有我一眼瞧出他一身內力着實不凡，與那中年女尼有得一比。

“師父，五嶽劍派今廣發五嶽劍令通緝那‘九尺魔’。你看，我們是不是晚些回山，協助五嶽劍派捕捉那魔呢？”曉芙尼姑輕聲問道。

“嗯，也好。這次你們初次下山，正好隨為師闖江湖，長些經驗見識。”中年女尼頷首道。

“曉芙，你三師妹怎麼還沒來？”

“師父，照説她也該到了呀，方才她不舒服只是去林邊方便了下。哪到出意外了？”

“最近武林正是多事之秋，那九尺魔又在武昌，大家不可不防。”中年女尼點點頭教訓道，“走，茶也喝過了，回去找找君去。”説着就結帳領着一羣大小尼姑走出茶館。

那瘦小漢子待得她們一走也立馬跟着出了茶館。我見他目中光閃爍，顯然是想對那羣尼姑不利，也好奇地跟着出了茶館。

我裝做路人大步星地跟在最後，看着那瘦漢子在前面躲躲閃閃地跟在尼姑們實是好笑。不一會，尼姑們走進了一片大林子內，還高聲呼喊着“君……”。遠遠地，傳來一陣陣尼姑們脆耳的呼喊。

一入樹林，身形就不那麼顯眼了，仗着高大的樹木，我也學着前面的瘦漢子左躲右閃，緊隨其後。

“咦，師父，這不是君師姐的佩劍麼？”

“啊，師父，不好了，君師姐定是遇上麻煩了。”

“啊，師父，君師姐在這裏呢。她好像暈倒了，師父師姐們，快來看看啊。”

“慌里慌張的成何體統，都給我安靜下來，待我看看君。”好像是中年尼姑的聲音。

“咦，這裏怎麼有股香味啊？”

“是啊，還真香的呢”

“不好，大家趕快閉住氣息，這香氣有古怪。”

“哈哈哈——”，前面的瘦漢子猛地竄到那羣尼姑那大笑起來。我此飛身在一顆樹上，靜觀其變。

“你是何人，膽敢暗算我娥眉派？”中年女尼厲聲喝問。

“滅天師太，別來無恙啊？想不到一別二十年，你非但沒老，反是風韻尤存，這麼快就不記得老情人了？”瘦漢子嘻笑着説。

“是你這惡賊！”滅天大吃一驚，“你這賊怎麼還沒死？”

“哈哈哈——，想當年你被我所擒，本想與你共渡良宵，你到好刺我一劍，害得我差點喪命。今此來便是要報那二十年前的一劍之仇。”

“陳道之，你這個武當棄徒。想當年要不是你辱我清白，我也不會被華哥所拋棄出家為尼。今定要將你斬於劍下，以消我二十年的心頭之恨。”説完刷一聲，出一柄寒光閃閃的三尺寶劍。

“哈哈哈——，老不死的滅天。我陳道之早已非當年的吳下阿蒙了。”説着突然他全身骨骼一連串暴響，原本只有五尺高的身子突然長至六尺來高。“滅天，你們早已中了魔的龍涎香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滅天師太心中一震，暗自運氣，果然一陣躁熱自丹田處急湧上來。再看她那幾個徒弟，一個個面紅耳赤，氣吁吁，拿劍的手不停顫，有一個連劍都拿不穩掉在地上了。

“你——”滅天怒氣衝衝，死死盯着陳道之。

“哈哈，我知你那倚天劍鋒利無比，天下間也沒幾個能在你手下討得了好去。我花費了五年的時間才從九魔之一的魔的手中討來這龍涎香，就是為了用來對付你的。當然你那一劍，害我不能人道。今我要你娥眉派變成武林院，個個都變成娃婦。想來你還不知道這龍涎香的歷害吧？”陳道之得意地説着。

滅天怒哼一聲，不再理會他，暗自運功毒。

“老尼姑，你還是省省心吧。這龍涎香無藥可解，再高的內力也不出毒，只有合。而且凡中此毒之女子，會變得越來越強，當年南世家的小公主南紫倩便是因中了此毒才能嫁給那‘一劍游龍’徐霸天的。哈哈哈，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下面很啊？”一聽他説到母親，我心中暗自一凜，竟敢污辱我母親……

“惡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説着右手反手向自己的脖子一抹……

想不到她竟如此剛烈火，要舉劍自盡。陳道之也料不到滅天會自殺，眼看解救不急，滅天就要慘死劍下……

（三十九）退敵

正在倚天劍就要割上滅天脖子時，劍忽然就這樣一動不動橫擺在她肩上，脖子上隱隱已有血漬滲出，要再割下幾分的話滅天難保香消玉隕。

接着陳道之猛地向前一撲似被人推了一把，他出一口血，回身防守大喝道：“鼠輩，膽敢偷襲。”

只見我長身負手而立，哈哈大笑：“對付你這種無小人難管用什麼手段都是正確無比。”眼見着滅天要自殺，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一掌從後拍中陳道之後心，指風點中滅天肩井，。即使她令我非常厭惡，但我更加討厭陳道之這種暗下謀詭計之徒。

娥眉眾女尼個個渾身酥軟，嬌吁吁東倒西歪。原本以為會被這賊子所污，沒想此時場中情形大變，一個九尺大漢突然出手相救，忙扶着舉着倚天劍一動不動的滅天到一旁坐下休息。

陳道之暗運真氣，體內所受內傷不輕啊。剛才要不是自己見機得快到背後一陣殺氣，忙布內力於後背拼死硬擋下的話現在早已橫屍當場了。眼前這九尺大漢顯是功力蓋世，若自己不曾受傷也許還有得一拼，眼下只好見機遁走。知道再拖一會就要支持不住了，當下不再廢話暴喝一聲，一掌拍來：“小輩看掌。”

我心裏暗笑，你要在平時也許還得在百招之內才能將你拿下，眼下你已受傷，竟還敢先出手。飛身一拳上：“找死。”眼見自己的拳頭與陳道之右掌接實本以為他會被自己擊飛，誰知道他是飛了，不過不是被我打飛的。陳道之早有退意，正是藉着我這一拳之力反而加速向後飛退，哈哈大笑：“小輩，跟我鬥，你還點。”

我看他暴退，心知被他耍了，一種被嬉的怒火由然而生，也急展星零棋步向閃電般緊追至他身後：“想逃？沒門！”

陳道之萬萬沒有想到我輕功竟如此高明，自己搶得先機並借其力先行飛退仍被我追至身後。眼看就要被我抓住，猛地自懷中掏出一物向後一灑。

我見一團紅霧罩來，心知自己雖百毒不侵但也不敢造次，誰喜被毒物沾身的？那些所謂百毒不侵之身的人總是不怕中毒，還言之切切，沒事沒事，我百毒不侵，中了毒也不怕。要知道毒就是毒，此時沒事並不代表以後沒事。人生百年，年輕時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的話，到老來難免渾身是病。

忙閉出呼，拍出去的右手也隨身向後撤。嘩地一聲，陳道之雖沒抓住，可他的外衣卻被我一把給扯了下來，匆忙之下從他懷裏掉出一物。陳道之哪敢去撿，怕再耽擱一會兒就會小命不保，趁着我被紅霧所阻這一間隔，提起全身僅餘的功力猛地向前飛去，不一會就消失在林中。

俗話説，窮寇莫追。陳道之被我擊傷，那一掌足夠他在上躺個一年半載的了。我不以為意，好奇地拿起他匆忙間落下的物事……

彎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本書，封面上寫着幾個字：“暴發呼”。隨手翻翻，顯然是那陳道之所練的內功秘籍。此時還有一羣尼姑的事要解決，無心細看，隨手入懷中待後再研究。

走至她們身前，看着這一羣尼姑一個個紅暈面，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心中暗道不妙。

滅天那冷酷地面容見我擊退陳道之，也不由一鬆，對我道：“多謝少俠出手相救，還請少俠幫我解開道。”

我一揮手，輕鬆之至地解開她道，説：“老尼姑，你也不用多謝我，我只不過看不貫那陳老賊卑鄙無的行徑罷了。”拍拍懷裏的暴發呼，“我這不是還有報酬麼，哪裏用得着你謝我，空口説白話。”

眾女尼被我一説，原本對我的之情然無存，氣得想站起來與我理論。哪想剛一起身還未立直就紛紛倒下，口裏一片驚呼，顯然是龍涎香發作了。

滅天雖也倒地卻不驚呼，冷聲對我説：“哼，九尺魔徐正氣，我早知你沒安好心了。剛才替我等擊退陳道之還不是為了足你狼子野心？”

我大訝，問她：“你怎麼看出來是我？”

滅天眼裏一片狡黠，呵呵輕笑：“果然是你，方才在茶館裏見你背影就覺得有些眼呢。”

我恍然大悟，剛才她那是在詐我呢。“好你個老尼姑，果然不愧是堂堂娥眉掌門，薑還是老的辣呀。”復又嘿嘿笑道：“眼下你身毒毒，復又落於我這賊之手，你又有何良策呀？”

滅天一聽，立馬變，怒道：“你最好是事後殺了我們，否則任你逃到天崖海角，我峨眉也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撇撇嘴，一臉的無所謂：“你們現在自身難保，還在這裏説大話。你峨眉掌門原來是説大話吃飯的呀。哈哈……”

眾女尼只全身越來越無力，體內那股熱陣陣湧上心頭，耳中雖聽我對掌門不敬，可哪裏有力氣反駁我。一個個用手緊緊拽着自己的衣服，好似忍耐不住要下來的樣子。

我見她們那幅火焚身樣，心裏有想救她們，可仍對她們心中有氣：“既然你們不要我救，那我走便是了。”轉身做勢走。

滅天怒瞪我一眼，開口道：“你……”

那一眼含了憤怒，絕望，無奈，還似有一絲絲的幽怨，不……

轉眼向眾女尼看去，一個個也如滅天那般的眼神看得我心頭不由一軟……

（四十）香解毒

既然下定了決心，辦起事來就很利索了。細細一數，這裏連滅天一共有九個尼姑，除了滅天年紀大點外餘者都是妙齡女尼，有一個小點，只十三四歲。這麼多人一下子是帶不走的，沒辦法只好在四周佈下個八卦魂大陣，以防有人闖了進來。

這陣法是當年師祖所傳給我的三大陣之一，有人心智，阻隔陣內之人聲音視線之效。外人看不到也聽不到陣內之事，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布好陣後，我慢慢走向滅天她們。

滅天大驚，吃吃地看着我，仍是不信：“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看看你那些徒弟們，再不救她們的話難免火焚身而死。”

“賊，我們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無所謂，但她們不行。她們正當妙齡，風華正茂，年紀輕輕就此喪命實是不值。”

滅天聽我一説，轉頭看着自己那君心的徒弟們。她們一個個地在身上掙，衣衫早已零不堪，雙腿緊夾，面通紅，口中呻不絕，早就忍耐不住了。一陣酸意湧上心頭，滅天心中大痛，耳中似是迴響着我剛才的話語，“不值，不值……”

我看她痴痴地若有所思，再也不管她了。眾女尼們早已不堪火煎熬，晚救一點的話恐會燒壞神智。衝過去一把抱住一個妙齡女尼，擁着她火熱的身子邊輕輕地幫她下衣服邊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

那女尼似要掙扎，可身體卻不聽使喚，紅着臉對我説：“貧尼妙慧，今年剛二十。”

我聽她不但説出名字，還自報年齡，顯是認可了我的行為。這妙慧像貌清秀，略有些胖，下衣服來才知那青灰的素衣下有一個豐異常的火熱侗體。輕輕地摘下她的肚兜一雙小巧可的玉猛地一蹦而出，暈鮮紅滴，上面那一點，小小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叨住那粒鮮紅，不停。

妙慧啊一聲，死死將我頭部按在她懷裏，“輕點，少俠輕點。”我雙手變不閒着，在她身上不斷遊走……

整個過程沒有和風細雨，完完全全是狂風大，不是我不憐惜，是對方要求。這龍涎香果真歷害，連尼姑都動了心，還這麼放。即使是個婦，也不會比妙慧叫得大聲。邊上的眾女尼早已不堪，幾個內力差的忍不住爬到我身邊不停地用她們火熱的身體擠，磨擦着我。滅天、曉芙、還有那小尼三人明顯是眾人中的佼佼者……

在一聲尖叫聲中，她們一個個有如爛泥般軟趴在地上昏睡不醒。

直起身，赤地走向依偎在一邊的三女。那芷若小尼水汪汪的雙眼含期望地看着我，一隻手卻被曉芙死死拽住。我相信，要不是曉芙拉着她，她早就和別人一樣撲上來了。

“好了，就剩下你們三個了。哦，不對，滅天你這老尼姑是不要我救的。”

滅天見我向她們走來，猛地轉過頭，不過臉上的紅暈卻沒逃過我的火眼金睛。

“哼，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了你的。”滅天悶聲道。

我不理她，伸手想拉起這羣人最是美貌的曉芙女尼，這女尼在外的脖子上膚雪白看得我心頭大動。

曉芙死命一掙，略為温和地對我説：“我和師父共生死，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呀，沒想到曉芙這漂亮尼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如此剛烈，桀驁不馴。見是不好下手，我就打算拿小的開刀了。“芷若啊，哥哥幫你解毒好嗎？”和言悦，有如大灰狼一般哄騙着這隻可憐的小白兔。

“嗯”，芷若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她師父師姐，回眼傻傻地看着我不説話。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的顧忌，走過去輕輕扯開曉芙拽着她的手道：“別怕，有我在，你師父師姐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曉芙見我一扯，微怒道：“賊，你放了芷若吧，她還只是個小孩子呀。”

“難道你要她年紀輕輕就這麼死了麼？”

“我……”

不再理會旁人，解下芷若的衣服，她就像一個瓷做的娃娃般晶瑩剔透。小尼的身子微微顫抖，顯然有些害怕。“別擔心，哥哥會好好你的，放心吧。”柔聲地安着她，輕撫她那顆脆弱的心。

“嗯，芷若不怕。哥哥你要好好我哦。”覺到她心扉已經向我敞開，我温柔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芷若哪裏經得住我的龐大，初一進入她便大聲痛叫。旁邊的滅天和曉芙大罵“畜生”，我不理會，忍住不動，輕輕撫她，説：“芷若，忍着點，你太小了。對了，你怎麼不像妙慧她們一樣有個法號啊？滅天怎麼會直呼你俗名呀？”

芷若貝齒輕咬，忍住下身巨痛“哼”了一聲，微微一笑對我説：“師父説我和曉芙師姐將來要掌管峨嵋，為便我們獨自行走江湖還沒給我們剃度呢。”説着就輕輕一把拿下頭上的帽子，果然頭上還有一層細細的黑髮，卻不見有戒疤。

轉頭向曉芙看去，她輕哼一聲轉過頭不看我，不過我仍看到在她後頸部隱隱有些黑髮。原來如此。

“好點了嗎？哥哥要來了哦。”

“嗯……”

當把芷若送上高的時候我心中的火不減反旺，温柔地放下她向曉芙看去。

“惡賊，你死了心吧，嗯……”

曉芙此時已是撐到了極點，連説話都有些不便了。看着這個外柔內剛的美貌尼姑，我心頭大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今天你就是不答應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懷裏，向着她嬌巧的小嘴吻下。嗚嗚，曉芙想掙扎卻渾身無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膚早已蒙上一層淡紅，雙手緩緩着一對豐的所在，只覺已經漲至頂點。

旁邊來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滅天，不理她，繼續我未盡的開苞大計。

細細打量懷裏的曉芙，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因中藥，眸中瀰漫着無限的望卻又隱含堅定。粉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鮮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的衣服，更添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惑。肩若刀削，酥堅，蠻纖細動人，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已然出，如羊脂細美。

如此美態，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聲將她在草地上……

現在只剩下唯一個滅天了。相對來説，她年過四十，青不再，脾氣又火暴，對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實細細想來，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年紀輕輕就被人拋棄遁入空門，一股怨氣堵在心頭二十來年，脾氣難免暴躁。想到這我也不再猶豫，將剛才説的話拋到了九宵雲外，伸手摟向她。

滅天想躲：“你剛才不是説過不碰我的麼？”眼裏一片驚恐，絕望。

“難道你不想報仇了？你不想親手殺死陳道之嗎？”我緩緩開導她。

她默然不語，又説：“我不會你的。你和陳道之一個樣，過了今天我定要你們不得好死。”

我輕輕一笑，説：“隨便，現在讓我好好的足你吧。”住她……